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春雨逐月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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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万春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箐裴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雨逐月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八万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整个客厅。“你敢打我?”许若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知道阿年有多宝贝我吗?他不会放过你的!”阮箐伸手,又是“啪”的一下。“你自导自演这出戏,毁我名声,毁阮氏前程,两巴掌算是便宜你了!”许若若尖叫一声!然后朝着暗处大喊:“三七!快出来!给我摁住她!”一个冷脸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阮箐,却没有动手。阮箐却像被雷劈过一样,僵在原地。他就这么爱许若若!连裴家从小为他培养的保命死士都指派给了她!在她愣神之际,许若若扬声命令:“快点!阿年说过让你好好保护我!”三七默了一瞬,然后上前摁住了阮箐。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人窒息,心里的酸水将阮箐淹没。死士是裴父留给儿子的底牌,不能轻易暴露于人前。裴家落魄后,裴景年遭多次劫难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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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整个客厅。
“你敢打我?”许若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知道阿年有多宝贝我吗?他不会放过你的!”
阮箐伸手,又是“啪”的一下。
“你自导自演这出戏,毁我名声,毁阮氏前程,两巴掌算是便宜你了!”
许若若尖叫一声!
然后朝着暗处大喊:“三七!快出来!给我摁住她!”
一个冷脸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阮箐,却没有动手。
阮箐却像被雷劈过一样,僵在原地。
他就这么爱许若若!
连裴家从小为他培养的保命死士都指派给了她!
在她愣神之际,许若若扬声命令:“快点!阿年说过让你好好保护我!”
三七默了一瞬,然后上前摁住了阮箐。
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人窒息,心里的酸水将阮箐淹没。
死士是裴父留给儿子的底牌,不能轻易暴露于人前。
裴家落魄后,裴景年遭多次劫难死里逃生,外界察觉不对 ,直接绑了阮箐,想要试探出裴景年的底牌。
回国的三年里,阮箐被他的仇家投过海,推过崖,甚至还有蓄意纵火想要烧死她的。
裴景年的演技炉火纯青,不管她被伤成什么样子,三七都从未出手相助过。
直到许若若回国那天,过安检时与人发生口角,三七出现替她解围。
阮箐才发现,原来爱与不爱可以这么明显。
她早该放弃的,却还是一次次的自我洗脑,给他机会。
许若若很满意阮箐心如死灰的样子,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阮箐肿着脸拼命挣扎,却被三七死死摁住。
她看着疯魔的许若若,突然就笑了。
许若若恼羞成怒,拽着她的头发吼:“你笑什么!”
“如果裴景年知道你的真实面目,还会喜欢你吗?”
阮箐无疑是美的,即使面颊高高肿起,气质却丝毫不输。
这让许若若想起了从前。
她以贫困县中考第一名的成绩,被资助到贵族学校读书。
爸妈背着尼龙袋,推着她朝资助者磕头感谢。
阮箐刚练完古筝,义甲都没来得及摘,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怒视着那对丑恶夫妻。
“我每年资助她50万,你们就给她穿这种破烂?”
她牵起她的手,用权势和金钱阻挡了原生家庭对她伤害。
也就是从那天起,许若若就起了代替她的心思。
回神后。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快刀,然后一脚踩在阮箐的手上!
许若若弯腰,笑得诡异:“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什么吗?”
阮箐还没反应过来,右手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
许若若直接用刀将她的拇指指甲削了下来!
“我最喜欢你弹古筝的手!”
十指连心。
“啊——”
阮箐的心口像是有刀片在刮,冷汗直接浸透了她的衣裙。
她痛苦一分,许若若脸上的畅意就深刻一分。
直到许若若想来拔她的第三个指甲。
三七有些不忍的开口了:“许小姐,你过分了。”
“啪——”
三七挨了一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许若若眯着眼质问他:“不对,你为什么不叫我裴夫人?”
昏倒的前一刻,阮箐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阮箐?你怎么在这里!”
......
阮箐是被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激醒的。
裴景年守在她的病床前,哑声道:“今天的事,她有错。”
阮箐闭着眼,刚想开口,就听到他说:
“若若约你的本意是和解,她也没想到三七会为了护主,直接拔了你两片指甲。”
阮箐觉得不可思议!
“这光他什么事?拔我指甲的分明是——”
“啧。”裴景年轻嗤一声,将手里的透明袋子扔到床上:“果然和若若预想的一样。”
“她早就猜到你会污蔑她,所以特意让我拔了三七的指甲,替你讨回公道。”
五片血淋淋的指甲骤然出现,将阮箐的脸吓得血色尽失。
她呆愣看着自己缠满纱布的手指。
良久后,一字一句道:“裴景年,我真的很后悔回国。”
裴景年顿住脚步,刚想说话,就被她用玻璃杯砸了脑袋。
“你给我滚出去!”
男人额角青筋直跳,似是有话要说,最终却化作一句:“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来看你。”
裴景年走的很快,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似的。
关上门的瞬间,阮箐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成串地砸在被单上。


“不,不要伤害她!”
“她已经成型了裴景年,我会和你离婚,带她出国的,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可一味的求饶并没有用。
“不要!”
一道惊雷劈在窗户上,阮箐被惊醒。
当看见坐在床头的裴景年时,她毫不犹豫的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裴景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还是要这样折磨我!非得把我逼死你才如意吗!”
不知是哪句话触碰到了男人的底线,裴景年闪过一丝心疼的眼眸迅速被冷漠代替。
“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迟迟不肯离婚,为什么要点男模让我吃醋?为什么要将气撒在若若的身上?阮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演戏的潜力呢?”
阮箐垂眸。
她知道他不喜欢回家,却没想到,这么多天里他一次都没回,连书房里的离婚协议都没看到。
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嗓子。
“离婚协议我已经......”
“箐箐姐你终于醒了!”许若若走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医生说你是胃疼,怎么会流血呀?”
然后捂嘴震惊:“就算你想伤害自己让阿年心软,也没必要这样下死手呀。”
如她所愿,裴景年黑着脸跟她离开了病房。
其实她刚回国那两年,裴景年也曾对她和颜相待过的。
她为他按摩双腿时,他也会轻轻撩起她的发,红着眼说谢谢。
为了给裴父裴母守孝,他们连婚礼都没办,领证那晚,他轻柔吻去她的泪,说以后会对她好。
知道她喜欢骑马,所以他在东山再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建了一个京海最大的马场。
阮箐时常会不甘,为什么只要许若若出现,他那颗心就会这样偏颇。
她哭了好久,最后来到了马场。
可平日待她十分殷切的服务生,今天却不是很在状态,甚至还有些敷衍。
她朝里走了两步,果然看见了马背上的许若若。
许若若坐在裴景年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时,从欧洲空运回来送她的温血马上,被一众服务生簇拥着。
阮箐今天来签转让马场合同的,不想与她们对上。
可签完合同出来,许若若就眼尖的朝她喊了一声:“箐箐姐,你也来骑马啊?”
她脸上丝毫没有作为第三者的羞耻,已然将自己当成了裴氏的女主人。
“你来也不说一声,我这就让人去给你找马。”
阮箐欣赏了一会儿她精湛的演技,淡道:“没人告诉过你,这整个马场都是我的吗?”
似乎是怕她再多说,裴景年立马打断二人的谈话:“你出个价,马场我要一半。”
阮箐嗤笑:“凭什么?”
“裴景年,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裴景年从未在阮箐眼里见过这种厌恶的神情,他气的胸膛起伏,直接扯住了她的手。
阮箐挣脱,他不放。
僵持之下,有人喊了一声:“快让开!马发疯了!”
现场一片混乱,阮箐整个人被裴景年推了出去。
他双手搂着许若若,顺势躲到了一边。
可阮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发疯的马直接把她扑倒在地,然后抬起马蹄,狠狠地冲她踹了下去。
阮箐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脸上也被砸了几脚,鲜血瞬间涌出,模糊了她一整张脸。
好痛。
尤其是看到裴景年退开她,转而护向许若若的时候。
医院。
阮箐终于在剧痛中恢复了意识,她整张脸都被纱布包裹着,连扯一下嘴角都疼。
她艰难的转动眼珠,却看到一旁的病床上。
裴景安轻柔的将许若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她的发丝,“傻姑娘,不怪你。”
“呜——如果我不恢复记忆就好了,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我而和箐箐姐离婚,她也不会受伤了。”
男人闻言只是微微一愣,然后继续低头哄她:“这不是你的错,我愿意为了你净身出......”


阮箐觉醒恶毒女配记忆的时候,故事已接近尾声。
裴家破产,二老车祸身亡。
她从小暗恋的竹马如今双腿残疾,不仅被爱人抛弃,还背负了千亿债务,人尽可欺。
她回国,像儿时一样朝他伸出了手:“裴景年,青梅竹马永不背叛,我陪你杀回去。”
她替他还清了所有债务,一步一叩首登三千阶梯求名医出山为他治腿,最后红着脸带他来到了民政局。
三年后,裴景年重造商业帝国,曾经抛弃他的爱人却化身清冷小白花归来。
她说她不是嫌贫爱富,而是失忆了。
裴景年信了,要用公司一半股份,结束这段非他所愿的婚姻,另娶心上人。
阮箐大着肚子拒绝,“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你想让他一出生就没父亲?”
小白花却因此受她也怀孕的刺激,出了车祸。
小的没了,大的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再也没有醒来的可能。
裴景年杀红了眼,将阮箐压进了手术室,吩咐医生不准用麻药,她的孩子被生生剥离。
临死前,阮箐吐着血,用最后的力气告诉他:“我们都是恶毒配角,许若若是女主,她会害死你的。”
男人却眼眸猩红,发狠的盯着她:“那又怎样?我愿意为她死。”
阮箐一口气没喘上来,真的死了。
她飘在半空中,亲眼看着裴景年将她火化,任她爸妈如何跪拜,求他让自己见女儿最后一面,男人都无动于衷。
“若若和孩子没能见我最后一面,你们也休想。”
她爸妈一夜白头,旧疾突发,不到半月就走了。
而病房外,被诊断成植物人的许若若却突然醒了,她一把扑进裴景年的胸膛,瞪着大眼哭得扑朔迷黎。
“阿年,医生说这是医学奇迹,因为爱,我才会醒。”
阮箐紧紧握住双拳,恨不得立即上去撕了她,一道的机械声却在她耳畔响起。
“阮箐,别挣扎了。在玛丽苏文学世界里,配角永远没有好下场,不管你怎么付出,裴景年都只会喜欢呆萌女主,然后走向必死的结局。但你真的很特别,我想给你一次机会。”
再次睁眼,入目的是雪白天花板。
裴景年骡着上半身将她抵在床头,脸上除了欲念还有毫不掩饰的厌恶。
“还不够?阮箐,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行不行?”
环顾一圈后,阮箐恍然。
她回到了半年前,裴景年第五次加码协议离婚的时候。
“给你个孩子,我净身出户,你放过我,成吗?”
见她不说话,男人一把将她扯到身下,刚要开始动,阮箐却抬脚冲他踹去。
裴景年被踢到了床下,想发火,却听见了阮箐说:“我们离婚。”
他瞳孔微微颤抖,眼眸里满是诧异,却又在下一刻转为讥讽。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是想假装答应我,然后再去找若若的麻烦?你简直......”
“离婚协议呢?”阮箐打断他的话,“我现在就签。”
裴景年蹙眉,想说什么,特别关心的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 。
许若若娇弱的声音在卧室响起,“阿年,你还在加班吗?人家突然好想吃你做的虾饺呀。”
“好,你乖乖等会儿,我马上到。”
裴景年一边柔声应着,一边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砰”的一声,摔门而出。
他走后,阮箐才抖着手拨通了大洋彼岸,阮母的电话:“妈,我后悔了。”
“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处理好国内的事,和你们一起永居澳洲。”


上午十点,阮箐终于在阮氏高层中选出了自己的代理人。
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许若若发的朋友圈。
照片上,男人泛红的手背青筋凸 起,一旁是刚拆下的染血纱布。
占有欲太强,某人只好将接触过别人的手背重新植皮喽~
阮箐默默地将她拉黑,在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后,驱车来到了会所。
今天是她澳洲永居证下批的日子,也是吴悠为她举办欢送会的日子。
“来!咱们恭贺恋爱脑终于想开,告别坟墓,拥抱自由!”
吴悠看裴景年特别不爽,直接开了一桌香槟庆祝:“我说你,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对啊!就那个宋临江,追你都追到澳洲去了,干嘛不答应!”另一个朋友附和。
闺蜜们疯狂咒骂裴景年和许若若那对狗男女。
阮箐的心却无比沉静,只笑着望着她们,沉默不语。
酒过三巡后,她提前出去结账,却在隔壁包厢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他真为了哄你去植皮了?”
“那还能有假?我随便掉了几滴眼泪,就把他骗的晕头转向~”
透过门缝,阮箐瞧见了一身黑丝吊带,不复清纯的许若若。
她身边的女孩同样浓妆艳抹,惊讶道:“那你可别玩脱了。”
“要是被他知道,你当初和他谈的时候脚踏两只船,失忆是嫌贫爱富,回国也只是为了让你的江哥哥吃醋,他会疯吧!”
“嘁,区区两根。”
“我靠!你玩这么野?”
“开玩笑的!”许若若撇了撇嘴,“他也配跟我的江哥哥比?只是看他有钱有颜,当个情人偶尔逗逗罢了。”
阮箐有点想笑。
裴景年啊裴景年,你真的知道自己爱的是什么东西吗?
阮箐让人调查了这位“江哥哥”,然后回到家,在院子里打了个火堆。
裴景年进门的时候,她恰巧烧掉了他们最后的一张合照。
“你在干什么!”
看清东西后,裴景年脸上的愤怒更深了。
“你以为我还会上当?这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我早就看够了!”
阮箐没有回话,而是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他。
裴景年被盯的有些不自然,扭捏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生日,我们一起去看我爸妈。”
“但晚上我要带若若去私人派对,你吵着不离婚,我没法给她名分,但我最爱的只有她,至于你......”
他将脸别向一边:“我会给你补偿的。”
说完他就接着电话匆匆离开了。
没进书房,也没看到离婚协议。
阮箐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收拾完东西后,将一只录音笔放进他的书房,离婚协议的旁边,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她拉着行李箱出门,迎面与送东西来的管家撞上。
是一件宝蓝色鱼尾礼服,看着没什么毛病。
但阮箐修过服装设计,一眼就看出这套礼服是用边角料缝制的。
设计师真正用心制作的那件,如今正穿在许若若的身上。
将别人用剩下的垃圾制作成礼物,裴景年还真大方。
阮箐的眼底浮现一丝嘲讽,但她并不难过。
毕竟今天一过,她就会迎来新的人生了。
她毫不犹豫地将礼服点燃,然后头也不回地坐上了去机场的车。
登机的前一刻,她收到了裴景年的短信。
你出门没?供品和花我都准备好了,你人到就行。
见她没回,那边又发:别迟到,我爸妈最喜欢的就是你。
要不要我去接你?
阮箐面无表情地将他拉黑删除。
然后抽出电话卡,掰碎、扔掉,登机!
看着身后越来越小的京海市,阮箐才终于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至于裴景年。
再也不见了。


嘴上是警告保镖,实际是指桑骂槐罢了。
几个彪形大汉冲出来,将阮箐死死摁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才经历了一场手术,正是虚弱的时候,腹部的绞痛让她说不出话。
缓了好久,她才终于虚弱地朝保镖吐出几个字:“能扶我到椅子上坐一下吗?我不捣乱。”
保镖瞥了她一眼,恍若未闻的别开脸。
“对不起,裴总吩咐过了,您必须呆在这里,直到夫人手术成功。”
知道指望不上他们,阮箐尝试自己站起身来,可刚走出一步,就被保镖狠狠地按回原地。
“对不起阮小姐,您别让我们为难!”
也就是这么一摔,阮箐整个人直接痛得昏厥了过去。
再次睁眼,她看到的却是闺蜜吴悠那张义愤填膺的脸。
“死裴狗!你都晕倒在医院了,他还有心思陪小情人去土耳其坐热气球!要不是医院打电话给我,你冻僵了都没人管!”
阮箐怔了怔。
原来,他真的不在乎她的生死。
休养了几天后,吴悠说要帮她找回快乐,直接拉她去会所点男模。
到地方后,她按耐不住先带人走了。
在一声声“姐姐”中,阮箐意乱 情迷,不受控制的抚上了其中一个男孩的脸。
就在快吻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怒斥。
“阮箐!你在干什么!”
裴景年满脸阴沉的瞪着她怀里的男人,活像个捉奸的妒夫。
直到那男孩被满脸委屈的带下去,她被凶狠地拽到另一个包厢,裴景年才胸膛起伏的指着她大斥:
“早说了让你少跟吴悠这种不正经的人玩,你看看你都被带坏成什么样了!”
如果换做上辈子,阮箐可能会立马冲上去抱着他的腰撒娇,因他的吃醋而沾沾自喜。
而现在,她只是嘲讽的勾唇反问:“跟你有什么关系?只准你养小情人,不准我放纵了?”
裴景年的动作一滞。
沉默良久后,摔门而去。
阮箐不争气的抹了把泪,身后却突然传来了许若若的声音。
“箐箐姐,你还在因为阿年那天把你丢在医院而哭吗?”
见她不说话,许若若自己倒了杯酒敬她,无辜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
“何必呢?箐箐姐你长得又不丑,为什么非缠着阿年不放?我知道你跟他青梅竹马十几年,可不爱就是不爱,结了婚又怎样?他最爱的还不是我?不如放手,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可笑。
当初他裴景年落魄如狗的时候,怎么没人来劝她放手呢?
“你是最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阮箐盯着她,嗤笑:“而且,只要我们还没离婚,你就始终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
说罢,她起身就要走。
许若若作势伸手拦她,却打翻了一整瓶酒,胸口瞬间湿透。
看着匆忙赶来的裴景年,她眼眸一转,率先委屈劝道:“阿年,你别怪箐箐姐,她不是故意要泼我酒的。”
阮箐深呼了口气,指着监控说:“我没泼她,不信的话你可以调监控。”
许若若满脸无辜:“箐箐姐,我没想和你计较的,但犯错就是犯错......”
一旁的裴景年直接将许若若抱了起来,冷眼看着阮箐,“既然这么喜欢酒,那我请你喝个够。”
“裴景年!你敢!”
几个身形高大的保镖遮住了阮箐的视线,强硬的将酒水给她灌了下去。
她的身子刚养好,酒精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小腹一阵抽痛。
她不断挣扎躲闪,酒水却直接浸湿了她的衣裳。
迷糊间,她听见许若若说:“够了阿年,箐箐姐下次应该不敢再泼我酒了,喝多了会很难受的。”
男人却安慰她:“她的酒量可远不止这些。”
当年她陪他创业签单的时候,可比这能喝多了,这点酒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可为什么她在流血啊......”
失去意识之前,阮箐看见裴景年朝她扑了过来。
呵,是幻觉吧?
毕竟她从未被他坚定地选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