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寒墨乔未央的女频言情小说《雪融后爱恨汹涌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snow”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哄得江梨消了气后,他又连忙拉着她去买新的红绸,一条条写上他对江梨的情话,重新挂满枝头。乔未央站在原地,仿佛听见自己心脏被生生凌迟的声音。那些被丢弃的红绸,就像她被丢弃的心。她甚至看着沈寒墨拿出小刀,把树上刻着的“沈寒墨唯爱乔未央”刮掉,改成“沈寒墨唯爱江梨”。最后一刀落下时,天空骤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沈寒墨本就不想来这里,见状连忙看向乔未央:“看来没有流星雨了,下山吧。”江梨撒娇说脚疼,他立即蹲下:“上来,我背你。”乔未央默默跟在他们身后,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直到她一脚踩空,整个人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她下意识喊出那个刻在心底的名字:“寒墨——”可沈寒墨一次都没有回头。他背着江梨,快步消失在雨幕中,仿佛完全忘记...
哄得江梨消了气后,他又连忙拉着她去买新的红绸,一条条写上他对江梨的情话,重新挂满枝头。
乔未央站在原地,仿佛听见自己心脏被生生凌迟的声音。
那些被丢弃的红绸,就像她被丢弃的心。
她甚至看着沈寒墨拿出小刀,把树上刻着的“沈寒墨唯爱乔未央” 刮掉,改成“沈寒墨唯爱江梨”。
最后一刀落下时,天空骤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沈寒墨本就不想来这里,见状连忙看向乔未央:“看来没有流星雨了,下山吧。”
江梨撒娇说脚疼,他立即蹲下:“上来,我背你。”
乔未央默默跟在他们身后,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直到她一脚踩空,整个人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她下意识喊出那个刻在心底的名字:
“寒墨——”
可沈寒墨一次都没有回头。
他背着江梨,快步消失在雨幕中,仿佛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人跟在后面。
乔未央仰躺在泥水里,任凭雨水冲刷着脸庞。
她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只知道心脏的位置疼得快要裂开。
不是车祸的伤,而是比那更痛千倍万倍的绝望。
三年前,他在这个山顶跟她求婚,说会永远爱她,可如今,却连她摔下山都视而不见。
“沈寒墨,原来……” 她疼得意识渐渐模糊,“你真的可以做到,说不爱,就不爱啊。”
翌日,乔未央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
“请问,是谁送我来的?” 她哑着嗓子问护士。
“一位路过的登山客。” 护士换着药,“您需要联系家属来交一下医药费。”
乔未央苦笑。
家属?
沈寒墨现在怕是正陪着江梨,哪里还在乎她摔下了山。
她强撑着去缴费,却在走廊拐角处猛地停住脚步——
透过半开的病房门,她看见沈寒墨正半跪在病床前,小心翼翼地给江梨的脚涂药。
“疼不疼?” 他眉头紧锁,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下次穿平底鞋,知道了吗?”
江梨嘟着嘴撒娇:“可是高跟鞋好看嘛……”
“再好看也不许穿了。” 沈寒墨捏了捏她的鼻尖,“我会心疼。”
乔未央死死攥着缴费单,指节发白。
“那位先生对女朋友真好啊,” 旁边的护士感叹,“女朋友就脚上起个水泡,硬是包下整栋 VIP 病房,在她床前守了整整一天。”
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刀。
她沉默地交完费,当天晚上就办了出院手续。
傍晚回到家,推开门就看见沈寒墨和江梨坐在客厅。
“梨梨脚受伤了,” 他头也不抬,“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暂时让她在这住几天。”
乔未央垂眸,声音平静:“不用跟我报备,反正她很快就会是这里的女主人。”
沈寒墨动作一顿,眉头微蹙。
明明这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局面,可不知为何,此刻胸腔里却涌上一股莫名的滞涩感。
江梨眼睛一亮,撒娇道:“既然要长住,那我不喜欢这个装修风格,可以重新装吗?”
“随你。” 沈寒墨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宠溺。
接下来的几天,乔未央眼睁睁看着江梨把她精心布置的家改得面目全非。
她最喜欢的淡蓝色窗帘被换成刺眼的黄色;
沈寒墨亲手给她种的郁金香被全部拔光换成百合;
甚至连卧室的床单都换成了江梨最爱的卡通图案;
而沈寒墨,全程纵容地站在一旁,眼里满是宠溺。
周五晚上,江梨突然提议:“阿墨,我想去‘月色’吃饭。”
正在看文件的沈寒墨抬起头,嘴角不自觉扬起:“怎么突然想去那里?”
“就是突然想重温一下我们的回忆嘛。” 江梨眨着眼睛,“你以前不是最爱带我去那里约会吗?”
沈寒墨合上文件,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好,都依你。”
他转头看向楼梯口,“你也一起去吧。”
乔未央扶着楼梯扶手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今天本不想出门,但沈寒墨难得开口,她只好点头:“好。”
走进餐厅后,乔未央才发现,这竟是纪念日那天沈寒墨原本就定好的餐厅,只是,在来的路上,他们一起发生了车祸,自此,一切都变了。
接下来的几天,乔未央几乎住在了江梨的病房。
“这汤太咸了。” 江梨尝了一口,直接把碗摔在地上,“重做。”
乔未央沉默地收拾碎片,重新去医院的厨房熬汤。
第三遍,江梨皱眉:“太淡了,没味道。”
第五遍:“火候不够。”
第八遍:“姜放多了。”
直到第十二遍,江梨接过碗,突然“手滑”,滚烫的汤汁直接泼在乔未央手上。
“啊!” 乔未央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手背瞬间红肿一片。
“对不起啊,” 江梨毫无诚意地道歉,眼里带着明显的恶意,“我不是故意的。”
乔未央终于忍无可忍:“你就是故意的,对吗?”
“没错!” 江梨狠狠将水杯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如烟花般炸开,“乔未央,我恨你入骨!”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寒墨本该只属于我一个人!这三年,是你偷走了他!”
“你知道他曾经有多爱我吗?” 江梨的眼泪混着冷笑,“我说想吃城西的生煎,他翘了董事会议去排队;我一句肚子疼,他连夜从国外飞回来。为了我,他放弃过上亿的并购案,在董事会上顶撞过他父亲!他为我打架断过肋骨,为我彻夜准备惊喜,他的朋友圈全是我……”
“他说过,只要我一句话,沈氏继承人的位置他都可以不要!”
“如果不是那场该死的车祸……他这辈子,永远不会多看你一眼!”
乔未央站在原地,感觉心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沈寒墨曾经那么爱江梨。
如果早知道,她绝不会……
可谁又想过她的感受?
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啊。
她机械地蹲下身,一片片捡起锋利的碎片。鲜血顺着掌心滴落,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接下来几天,无论江梨怎么刁难折腾,她都默默忍受。
直到江梨出院那天,乔未央带着她去办手续。
突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尖叫。
“庸医!还我儿子命来!” 一个中年男人手持水果刀,疯狂地挥舞着,“我要你们偿命!”
人群四散奔逃。
乔未央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那男人朝她们冲了过来!并且,刀尖直指江梨。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
“梨梨!”
沈寒墨一把将乔未央推到前面挡住刀锋,同时迅速把江梨拉进怀里护住。
“噗嗤!”
锋利的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
乔未央低头,看见明晃晃的刀尖从自己胸口穿出,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她缓缓抬头,对上沈寒墨惊愕的目光。
他……推了她?
为了保护江梨,他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向了刀口?
剧痛从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可都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乔未央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在地。鲜血很快在她身下汇成一滩。
恍惚中,她看见沈寒墨抱着江梨快步离开,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就像在青峰山上,她摔下山时,他一次都没有回头。
视线渐渐模糊,乔未央想起医生说的话:“你最多还能活一个月。”
现在看来……
似乎连这最后的日子,都要提前结束了。
餐桌上,乔未央看着沈寒墨为江梨点单:“前菜要鹅肝酱,主厨特调酱汁记得分开盛放。”
他抬眼对侍者补充,“她不喜欢太咸。”
记忆突然翻涌。
去年生日,他也是这样对主厨说:“我太太口味淡。”
那时他眼里盛着的温柔,此刻正分毫不差地倾注在江梨身上。
乔未央突然意识到,他曾经对她的那些体贴,不过是在重复爱另一个人的习惯。
吃到一半,餐厅经理捧着一个丝绒盒子走过来:“沈总,这是您半个月前在这寄存的项链,说是要送给太太的相识纪念日礼物,但那天您没来,之后也一直没来取。”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江梨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相识纪念日?” 她的声音发颤,指尖将餐巾攥得变形,“沈寒墨,这些年你究竟……爱她到什么程度?”
“写情话、挂红绸还不够,连相识日也要纪念庆祝,还准备惊喜礼物?” 江梨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为她准备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这是你跟我表白过的餐厅?”
说完,她抓起手包便冲出去。
沈寒墨神色剧变:“梨梨!”
他箭步追出,连外套都来不及拿。
乔未央心头一跳,也连忙跟了出去。
滂沱大雨中,江梨的高跟鞋崴了一下,却仍不管不顾地冲向马路对面。
沈寒墨在后面追赶,向来沉稳的声线里带着罕见的惊惶:“别过去!危险——”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
乔未央眼睁睁看着江梨被一辆转弯的轿车撞飞,像只断线的风筝般摔在几米外的地上。
“梨梨——!”
二十分钟后,江梨被推进手术室。
整个医院的人都看到,向来矜贵自持的沈家掌权人,此刻像个疯子一样在走廊上踱步。
定制皮鞋踩碎了一地烟头,领带早被扯下来攥在手里,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得不成样子。
不到十分钟,医生急匆匆走出来:“病人大出血,需要输血,但血库库存不足……”
“抽我的!” 沈寒墨双目猩红,快步上前,“我和她血型一样!”
医生面露难色:“沈总,您之前车祸的伤还没完全恢复,不适合献血……”
“我说抽就抽!” 他厉声打断,眼神骇人,“立刻!马上!”
乔未央站在一旁,看着他被护士带进采血室。
1000cc 的血,抽到最后,沈寒墨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够了……” 乔未央忍不住上前,“再抽下去你会……”
“滚开!” 沈寒墨猛的挥开她,声音嘶哑得可怕,“就算抽干我全身的血,我也要救梨梨!”
乔未央被推得踉跄几步,后背撞在墙上,生疼。
可这疼,远不及看着他为别人拼命时的心痛万分之一。
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
沈寒墨就那样站在门口,西装上还沾着江梨的血,像座冰封的雕像。
直到医生宣布江梨脱离危险的那一刻,犹如一根绷到极限的弦,在确认心爱之人安全后,终于允许自己断裂。
他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沈寒墨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拔掉手背上的针头。
“你干什么?” 乔未央连忙按住他,“医生说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梨梨呢?她怎么样了?” 沈寒墨根本不理会她的话,挣扎着要下床,“我要去看她……”
乔未央看着他虚弱到几乎站不稳的样子,心脏揪成一团:“我去照顾她,你好好休息。”
沈寒墨动作一顿,眼神突然变得警惕:“你?”
那一瞬间,乔未央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捅了一刀。
“你放心,” 她强忍着眼泪,声音沙哑,“我不会伤害她。我说了会离婚,就一定会做到。”
她深吸一口气:“如果她出事,我负责。”
沈寒墨瞳孔骤缩,下意识上前一步:“你怎么——”
“阿墨!” 江梨突然尖叫着打断,“她一定是含了血浆!我刚才看见她往嘴里塞东西!”
她委屈地扯住沈寒墨的袖子,“我只是想要个道歉,她居然这样演戏……”
沈寒墨的动作顿住了。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又看向乔未央惨白的脸色,眼神几经变幻。
最终,他冷着脸直起身:“乔未央,你真是……冥顽不灵!”
他转身搂住江梨,大步朝楼上走去。
临出门前,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想好最后一件事,我的耐心有限。”
门被重重摔上。
乔未央瘫软在床上,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
她看着天花板,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便笑出无尽的泪来。
接下来的几天,乔未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听着楼下传来的笑声。
沈寒墨和江梨在看电影,声音开得很大,是她曾经最喜欢的那部爱情片。
从前,她窝在他怀里,他会一边喂她吃草莓,一边低声说:“央央,我们以后每年都看一遍。”
而现在,陪他看的人变成了江梨。
“咳——” 她突然捂住嘴,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
这几天,她吐血的次数越来越多,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她颤抖着擦干净血迹,电话突然响了。
“乔小姐,明天就要进岛了,您准备好了吗?”
她轻声回答:“嗯,准备好了。”
电话刚挂断,房门被推开。
沈寒墨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眉眼冷淡:“准备好什么?”
乔未央抬头,勉强扯出一抹笑:“准备好……最后一件事了。”
他眉头微蹙:“什么事?”
“我想和你吃一顿饭。” 她声音很轻,“你亲手做的,就我们两个人,吃完为止。”
沈寒墨沉默片刻,点头:“好。”
第二天一早,沈寒墨就把江梨送走,然后进了厨房。
乔未央坐在餐桌前,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从前。
可很快,她就发现——
他做的菜,全是辣的。
她胃不好,从来不吃辣。
可江梨无辣不欢。
原来,他已经不记得她的口味了。
“吃吧。” 沈寒墨把菜端上桌,语气冷淡,“吃完签字。”
桌上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乔未央拿起筷子,刚夹了一口菜,沈寒墨的手机就响了。
“阿墨!我被灯砸了,好疼……你快来……” 江梨的哭声从电话里传来。
沈寒墨脸色骤变,立刻站起身:“我马上到!”
他转身就要走,乔未央抓住他的手腕:“你说过……陪我吃完这顿饭。”
他皱眉,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就一顿饭而已,有什么意义?反正都在京北,你又不是以后吃不到。”
说完,他把离婚协议书推到她面前:“签字,好聚好散。”
乔未央眼眶发红:“十分钟……就十分钟,也不行吗?”
“我说过,梨梨是我的命。” 沈寒墨语气冰冷,“她出事怎么办?”
乔未央指尖颤抖,最终,还是在协议上签了字。
沈寒墨拿起文件,头也不回地离开。
只剩乔未央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望着满桌红艳艳的辣菜。
沈寒墨,
我提出的三件事,你件件,都没完成啊。
她笑着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水煮鱼,辣椒的灼烧感从舌尖蔓延到胃里,疼得她额头冒出冷汗。
但她还是一口一口,机械地往嘴里送。
“咳咳……”
剧烈的咳嗽让她不得不放下筷子,冲进洗手间。
又是一口鲜血吐进马桶,刺目的红色在水里晕开。
她擦了擦嘴角,看着镜子里惨白的自己,镜中的女人眼眶通红,却倔强地不肯落泪。
回到餐桌前,她继续吃着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菜。
每吃一口,就像在心上划一刀。
可她还是固执地要把它们全部吃完,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
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腰,但她还是坚持着,直到最后一个盘子空空如也。
站起身时,她眼前一阵发黑,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没有摔倒。
行李箱早就收拾好了,就放在门边。
乔未央提着它,最后环顾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回忆的别墅,现在的这个家,每一处都染上了江梨的痕迹。
她轻轻关上门,把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沈寒墨,从此你我天涯各两端,莫问归期与悲欢。
乔未央是被一阵尖锐的疼痛惊醒的。
“幸好乔小姐幸运,掉下去的时候有树枝缓冲,不过她多处粉碎性骨折,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 病房外,医生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最重要的是她的心脏……”
她猛地咳嗽起来,打断了医生的话。
她不想让沈寒墨知道她快死了。
病房门被推开,沈寒墨快步走进来。
他西装笔挺,连袖扣都一丝不苟,仿佛只是来看望一个普通朋友。
“你醒了,还疼不疼?”
“当时情况紧急,我……” 沈寒墨开口解释。
“我知道。” 乔未央打断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江梨是你的命,你先救她是应该的。”
沈寒墨明显怔住了,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平静。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流涕,甚至连一句质问都没有。
病房陷入死寂,只有监测仪发出规律的“滴滴” 声。
乔未央看着窗外飘落的枯叶,突然轻声问:“沈寒墨,我们那几年……对你而言算什么?”
她本不该问的。
可人就是这样,明知道答案会让自己痛不欲生,却还是忍不住自虐般想要个明白。
“什么都不算。” 沈寒墨的声音冷得像冰,“如果可以,我希望没有那几年。”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她轻声说:“我知道了……很快一切就会回到原点。”
“你能理解就好。” 沈寒墨的语气缓和了些,“希望你以后能找到爱你的人。”
乔未央在心里苦笑。
找不到了,因为她快要死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寒墨选择了留下来照顾她。
这天,他的手机响起江梨专属的铃声。
“阿墨,我脚扭伤了……” 电话那头,江梨声音带着哭腔。
与此同时,乔未央撑着身子想去接水,却因为腿伤摔倒在地。
沈寒墨犹豫了一下,最终只叫助理去看江梨。
“你去陪她吧。” 乔未央说。
沈寒墨扶她回床上,“她那边不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快点把第三件事完成,我就能永远陪她了。”
乔未央的心狠狠抽痛。
原来他留下,只是为了尽快摆脱她。
这天,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乔未央以为是沈寒墨,却看到江梨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乔未央脸上。
“你受伤是你活该!” 江梨歇斯底里地喊道,“凭什么缠着阿墨不让他来陪我?我已经失去过他一次,绝不会让你再把他抢走!”
乔未央想解释,可江梨已经粗暴地拽起她的手腕:“既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我就找几个男人满足你!”
“放开我……” 乔未央虚弱地挣扎,却因为伤势使不上力气。
她被强行拖出医院,扔进一条阴暗的小巷。
几个混混淫笑着围上来,粗糙的手撕开她的病号服。
“不要……放开我……”
乔未央绝望地哭喊,拼命反抗却无济于事。
终于,她抓准时机,指甲狠狠抓向要脱她衣服的那个男人的眼睛,男人痛呼一声,松开了她。
她趁机抓起地上的碎玻璃,猛地划向另一个扑过来的混混。
“啊!” 对方捂着手臂后退。
她踉跄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巷子。
身后传来混混气急败坏的骂声,可她不敢回头,拼尽全力回了家。
直到锁上别墅大门,她才瘫软在地,浑身发抖。
不一会,大门被猛地踹开。
沈寒墨拽着江梨的手腕大步走进来,向来矜贵从容的脸上此刻布满寒霜。
“乔未央,” 他声音沉得吓人,“梨梨好心来看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她做错了什么,你要打她!”
江梨躲在他身后,半边脸颊微红,眼里噙着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乔未央大脑一片空白,万万没想到,江梨会如此颠倒黑白。
“我没有打她!是她带人来……”
“够了!” 沈寒墨厉声打断,修长的手指捏得发白,“梨梨脸上的巴掌印难道是假的?”
江梨适时地抽泣一声:“阿墨,算了……我只是想让她道个歉……”
“乔未央!” 沈寒墨突然提高音量,向来沉稳的声线里带着罕见的怒意,“道歉!”
她一颗心疼得厉害,一字一句道:“我不会道歉,我没打过她,我也没错!”
沈寒墨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怀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啪”地打开——
里面是她母亲留下的翡翠吊坠,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念想。
“道歉,” 他一字一顿地说,“否则这件东西,你永远别想再见到。”
乔未央浑身发抖,眼泪瞬间涌出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寒墨,不敢相信他会用这个来威胁她。
“你……” 她声音发颤,“你怎么能……”
“最后一次机会。” 沈寒墨冷着脸,抬手做出摔碎的动作。
乔未央闭上眼,泪水滚落。
她张了张嘴,却突然觉得心脏一阵剧痛,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对……不……”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溅在地板上,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