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以爱为名,以恨收场完结文
以爱为名,以恨收场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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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寒林清浅的女频言情小说《以爱为名,以恨收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预约死亡服务贵族学院唯一拿到全额资助金的贫困生的我,却遭受了无休止的恶意霸凌和羞辱。孤立、辱骂、殴打,最终从学校后山被推下悬崖,意外失明。傅司寒及时出现,抱着我痛哭,承诺照顾我一生。三年里,他温柔体贴,无微不至,让我重燃对生活的希望。毕业后,更是请来著名心理医生顾医生为我治疗。直到生日那天我要将恢复视力的消息告诉他时,却听见浴室里肉体碰撞声:「这瞎子真好哄,看不见也,随便拍拍视频,发群里给兄弟们看看,打发时间。」「对了,前两天那顿狗肉煲味道不错吧?那条金毛整天对着我狂吠,烦死了,正好炖了给她吃。」「你真坏,她最宝贝那条导盲犬了。」「她又看不见,随便找个理由骗她说狗走丢了就行。这种蠢货,什么都信。」我的心口像被针戳,痛得密密麻麻,喘不...

章节试读

预约死亡服务
贵族学院唯一拿到全额资助金的贫困生的我,却遭受了无休止的恶意霸凌和羞辱。
孤立、辱骂、殴打,最终从学校后山被推下悬崖,意外失明。
傅司寒及时出现,抱着我痛哭,承诺照顾我一生。
三年里,他温柔体贴,无微不至,让我重燃对生活的希望。
毕业后,更是请来著名心理医生顾医生为我治疗。
直到生日那天我要将恢复视力的消息告诉他时,却听见浴室里肉体碰撞声:
「这瞎子真好哄,看不见也,随便拍拍视频,发群里给兄弟们看看,打发时间。」
「对了,前两天那顿狗肉煲味道不错吧?那条金毛整天对着我狂吠,烦死了,正好炖了给她吃。」
「你真坏,她最宝贝那条导盲犬了。」
「她又看不见,随便找个理由骗她说狗走丢了就行。这种蠢货,什么都信。」
我的心口像被针戳,痛得密密麻麻,喘不过气。
原来救赎,也会是另一种深渊。
七天后的婚礼,一切准备就绪,唯独缺了新郎。
几分钟后,林清浅发来微信,语气轻蔑而得意:
「贱人,你以为他真的会娶你吗?别做梦了!他只是觉得你这个瞎子好骗,好玩而已。」
「他是贵族世家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娶你这种废物?你活该被抛弃!」
「我们刚刚还一起嘲笑你有多蠢呢,居然真相信他会娶你这种残废。」
配图是林清浅坐在副驾驶上,傅司寒握着她的手,一脸焦急。
我走到麦克风前,面对台下喧闹的宾客,平静地宣布:
「各位来宾,很抱歉,今天的婚礼取消。」
我没有回复,只是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走出教堂,我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完美死亡服务吗?现在可以开始了。按计划进行。」
我的新生活,从“死亡”开始。
1
「纪小姐,您确定要预约我们的完美假死服务吗?一旦开始,就无法取消。」
我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我确定。」
「请问您选择哪种假死方式?」
我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车祸。让傅司寒亲自开车撞死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说:
「明白了。我们会在婚礼的当天安排这场意外。」
「从现在开始,七天倒计时正式启动。请您准备好所有需要处理的事务,祝您未来一切顺利。」
浴室的门半掩着,淋浴头喷洒的水声混着肉体碰撞的闷响。
我坐在凳子上,轻轻转动着手指上的婚戒,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这是我二十三岁生日,也是他陪伴我精心照顾的第三年。
奶油的香甜中带着讽刺,因为蛋糕上并不是「生日快乐」,而是「可怜的瞎子」。
更刺眼的是蛋糕顶端,用巧克力裱出的金毛犬图案——是导盲犬小金的模样。
浴室里传来他们的对话。
「刚才好像有声音,该不会是那瞎子发现了吧?」
林清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傅司寒低沉地笑了笑,
「放心,她什么都看不见。就算听到了,那又怎样?她离不开我。」
「那我们再...」林清浅的声音故意拉长。
「嗯,不急。」
水声又大了几分,「让她再等等。」
我颤抖着手,捡起他随手丢在茶几上的手机。
屏幕还亮着,是他忘记锁屏的微信界面。
置顶的「纨绔会所VIP」群里最新的消息是他十分钟前发的视频,配文:
昨天拍了个好玩的,这还挺配合,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摆什么姿势。
下面是无数露骨的评论,还有对我的羞辱。
往上翻,时间线倒退到几天前。
一条《瞎子与狗》的视频里,小金被吊在铁钩上,脖颈处的伤口触目惊心。
卧槽,你把人导盲犬给杀了?
一条狗而已,杀了就杀了。这瞎子反正也看不见,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就行。
兄弟们看看,这狗还挺肥的,炖了一锅狗肉煲,香得很。
这瞎子要是知道自己吃的是自己的狗,不得当场吐死?
傅司寒发了个得意的表情包:
「放心,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蠢得很。」
「这不是给她准备了生日惊喜吗?蛋糕上还特意画了条狗,她还感动得要哭了。」
配图是我抱着蛋糕傻笑的照片。
一个又一个刺眼熟悉的名字发出嘲讽表情,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从悬崖上坠落。
醒来时,我的世界已经陷入永恒的黑暗。
是傅司寒第一个冲进病房,他紧紧抱住我,声音哽咽:
「对不起,我来晚了。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他说到做到。
那些曾经霸凌我的人,再也不敢靠近我。
他像一堵墙,将所有的恶意都挡在外面。
陪我复健,教我用盲文,甚至为我请来专业的生活助理。
毕业那天,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我以为这就是上天给我的补偿,让我在失去光明的同时,遇见了一个如此温柔的人。
可现在,那些温柔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
将我护在身后的背影,原来是魔鬼最温情的伪装。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想起昨天吃下的所谓「特制炖肉」,直接吐了一地。
「哕——」
浴室的门打开,水汽氤氲中,赤裸上身的傅司寒搂着林清浅走出来。
「今晚别走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向我所在的方向。
「可是她在外面...」
「她看不见,去卧室等我。」
傅司寒拍了拍她的臀部,林清浅娇笑一声。
面前是一滩呕吐物,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酸臭味。
傅司寒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温柔地抚摸我的后背: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没事,可能是最近胃不太舒服。」
林清浅的香水味混着情欲的腥膻扑面而来。
我强忍着恶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对不起,宝贝,我刚才洗澡洗得太久了,让你一个人等了这么久。」
傅司寒将蜡烛一根根插在蛋糕上,点燃蜡烛,开始播放《生日快乐歌》
「许个愿吧,宝贝。」
我低下头,感受着面前蜡烛传来的温度。
余光却瞥见傅司寒的手机屏幕亮起。
「这瞎子还挺配合,许愿的样子真像个傻子。」
「蛋糕里的料够劲儿吧?等下她要是当场出丑,记得录像!」
「今晚让她摆几个大尺度姿势,拍下来发群里,兄弟们爽一把!」
我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七天,只要再忍耐七天,我就能彻底摆脱这一切。

发现隐蔽摄像头
「宝贝,许了什么愿?」
我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的恨意。
「当然是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傅司寒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
「傻瓜,过几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以后啊,你就是我的了,跑不掉的那种。」
我知道,说出来的愿望就不会实现。
第二天早晨,傅司寒和林清浅当着我的面进了浴室。
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过去,可脑海里却像被按了倒带键。
刚失明的第三个月,适应训练进展缓慢,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抑郁。
是傅司寒带着小金来到我面前,牵着我的手抚摸它柔软的毛发。
“这是我找了很久才挑选到的导盲犬,它叫小金,以后就是你的眼睛了。”
小金很快就和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它不仅是我的眼睛,更是我最忠实的伙伴。
每天清晨用温热的鼻尖蹭醒我,陪我散步、购物,守护我的安全。
即便我因为看不见而跌倒,它也总是第一时间冲到我身边。
没想到他亲手挑选的小金,却也是被他亲手害死的。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傅司寒和林清浅说说笑笑地走了出来。
我强迫自己保持平静,装作还在熟睡。
「她还没醒吗?」林清浅小声问道。
「别管她。」
傅司寒漫不经心地回答,「最近给她吃的药量加大了,她可能要睡到中午。」
我的心猛地一沉。
等傅司寒和林清浅开车离开,我才撑着床沿,艰难地起身。
他留了录音,说要开会,晚点回来,还放了杯水和三颗「特效药」。
我换了衣服,把药装进包里,没叫平时接送我的专车司机。
这些药他坚持让我吃,说是对眼睛好,可现在他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了。
到了医院,我做了药物检测。
结果显示,那些「特效药」根本没效果,还含有大量镇静剂和抑制神经的成分。
长期服用会导致记忆减退和情绪麻痹,甚至损害大脑。
「这些药物的剂量非常危险,」
医生严肃地说,
「你必须立即停止服用。同时我建议你报警,这已经涉及到故意伤害罪了。」
「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收好检测报告。
突然明白为什么这几个月来总是昏昏沉沉,连最基本的时间感都在慢慢消失。
离开医院后,手机收到了匿名消息,是地下服务公司的进度汇报:
计划已验证可行,七天后车祸现场安排已完成。后续详情请确认时间及对象,期待您的指令。
我手指微微颤抖,回复了四个字:确认,傅司寒。
七天。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足够我安排好一切。
与此同时,傅司寒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
视频里,他搂着林清浅的腰,站在游艇甲板上。
配文是:「今天的公主殿下也是那么迷人...」
几百条全是和林清浅的环游世界的记录。
这些内容他从未屏蔽我。
或许在他眼里,一个看不见的人,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屏幕暗下去,泪水无声地滑落,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原来当一个人心死了,连哭都变得麻木。
回到别墅,我机械地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突然,一道反光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凑近一看,是一个精致的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床的方向。
心脏猛地一沉,我开始仔细检查房间的每个角落。
浴室的置物架上、衣帽间的顶灯旁、梳妆台的镜框里......到处都是隐蔽的摄像头。
我的手开始颤抖。
一想到这几年的生活、甚至最私密的时刻都被录下来,我就觉得一阵恶心。
那些温存,那些依赖,原来都是他控制我的手段。
正准备拎起行李离开,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看了眼时间,才下午三点,傅司寒不该这么早回来。
「你要去干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恢复视力了?」
傅司寒和林清浅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林清浅穿着性感的吊带裙,挽着他的手臂。
「司寒,你看她居然偷偷恢复视力不告诉你,肯定是想背着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刚才看到她从医院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文件。」
傅司寒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正要拒绝,若溪已经一把抢过我的包,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答应去试婚纱
检测报告掉在地上,她眼疾手快地捡起来。
「这是…」
若溪假装惊讶地看着报告,「司寒,她居然去做药物检测!她这是在怀疑你!」
傅司寒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可怕。
他大步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我被这一巴掌打得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没等站稳,又是一巴掌甩了过来。
「你还真是翅膀硬了!我给你最好的生活,最贵的药,你居然敢去检测?」
傅司寒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地上一压:
「你刚才是不是想逃?嗯?」
膝盖狠狠地磕在地板上,传来一阵刺痛。
林清浅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时不时补上两句煽风点火的话。
我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这样疯狂失控的样子,不就是心虚的表现吗?
若不是心里有鬼,他怎么会这么害怕我离开?
「你笑什么?」
他的眼神更加阴狠。
「我笑什么?」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笑你心虚得可怜。金毛死得好惨啊,你说是不是?」
傅司寒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想到什么。
「你偷看我手机了?」
他的声音阴冷得可怕,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说!什么时候偷看的?还看了什么?」
下巴被捏得生疼,我疼得发不出声。
心里的痛更深,真相在生活表面裂开,我害怕只要我说出真相,我可能会陷入更大的绝望。
「我…我只是刚才看到你发的那条视频…那条…那条金毛被车撞的视频…」
「就这些?」
他的眼神像毒蛇一样盯着我,似乎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拼命点头,脸已经疼得麻木。
「是…就看到这个…」
我装作惊恐的样子,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松开了手。
「司寒,你也太粗暴了。」
林清浅假装关心,伸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你看她都被你吓坏了。来,我扶你起来。地上凉,别着凉了。」
她轻拍我肩膀,一脸关切。
「你也是,怎么能偷偷去做这种检查呢?司寒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怀疑他呢?」
傅司寒的脸色稍缓。
我被他强行按在怀里,鼻尖颤抖间闻到的是他身上的冷香,混杂着一股林清浅的香水味。
「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你知道的,我这么爱你,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林清浅附和:
「是啊,安然,司寒也是太在乎你了,难免有些过激......」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升起阵阵寒意。
傅司寒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刻意的引导,就像当初被霸凌时,他以救赎者的姿态站在我面前时一样。
将我推入深渊,让我以为自己只能依附于 他的保护才能活下去。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的。」
「我去给你们做饭吧,算是赔罪。」
我轻声说着,强迫自己露出温顺的笑容。
「那太好了。」
林清浅立刻眉开眼笑,「我今天特别想吃你做的菜。」
「等等。」
傅司寒突然叫住我,「清浅最近胃不太好,要清淡一些。」
林清浅立刻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哎呀,司寒,你太细心了。」
「清浅不能吃太咸的,还有,她对海鲜过敏,千万别放虾和蟹。」
「还有茄子,我记得清浅不爱吃茄子。对了,她最喜欢吃青菜炒蘑菇,你多做一些。」
我站在原地,听着他细数林清浅的饮食禁忌和喜好,心彻底凉透。
从前他连我最基本忌口都记不住,现在倒把她喜好记得清清楚楚。
「好,我都记住了。」
第二天,傅司寒提出要带我去试穿婚纱。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想拒绝。
「还在生我的气?你看,它都想你了。」
傅司寒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强势地往下引,触及到那处灼热,一阵恶心感瞬间涌上喉头。
曾经,这样的亲密让我心跳加速。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强忍着不适,挤出一丝笑容。
「我......我答应去试婚纱。」
推开婚纱店的门,我浑身发冷。

婚纱店被欺负
张媛、李珊和王玲,霸凌我的三人组赫然在此。
「好久不见啊,纪安然。」
我下意识地后退,却被傅司寒一把推了进去。
「怎么了?这可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婚纱店,你不喜欢吗?」
他的声音温柔,眼神却冰冷刺骨。
我想逃,却被她们拽进了试衣间。
「好久不见啊,纪安然。听说你要结婚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她们强行给我套上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婚纱,布料粗糙得刺痛皮肤。
「贱人,还记得我们吗?」
李珊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对准我。
王玲拿出口红,在我脸上胡乱涂抹。
「各位观众,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以为自己能嫁入豪门?」
我这才发现她们正在拍视频。
张媛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满脸被涂花的口红,像小丑一样可笑。
「告诉你个秘密吧,」
「当年让我们把你推下悬崖的人,就是傅司寒。他说只要把你打击到谷底,你就会像条狗一样依附他。」
我死死攥着裙摆,指节发白。
透过试衣间的门缝,却看到傅司寒正温柔地替林清浅整理裙摆。
「司寒,你说我穿白色好看还是香槟色好看?」
「都很适合你,不过...」
傅司寒顿了顿,声音宠溺,
「我更喜欢你穿白色,像天使一样纯洁。」
「讨厌,你又哄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救命!救命!」
张媛慌了神,抬手就要捂住我的嘴。
「滚开!别碰我!」
我发了疯似的挣扎,狠狠咬住她的手掌。
她吃痛松开,我抓住机会,用力推开李珊和王玲。
「砰」的一声,试衣间的门被撞开。
我跌跌撞撞地冲出去,满脸泪水和口红印。
婚纱店里的客人和店员都被这一幕惊呆了,纷纷拿出手机拍摄。
「天哪,这是在干什么?」
「快看快看,那个女的脸上的口红...」
傅司寒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大步走来将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冷声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我浑身颤抖,指着林清浅怒吼:
「都是你!都是你指使她们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林清浅。
她眼眶瞬间泛红,泪水说来就来,哽咽着扑进傅司寒怀里:
「安然,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司寒,安然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傅司寒揽住她的肩膀,眉心紧锁,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你别无理取闹了。清浅心地善良,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连问都不问我一句,就认定是我在撒谎。
「好,既然你说是我无理取闹,那就报警吧!让警察来查清楚!」
我冷笑一声,掏出手机。
「喂,110吗?我要报警,我在XX婚纱店被人殴打羞辱,还录了视频...」
「纪安然!」
傅司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疯了吗?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警局去?」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
「是啊,我疯了。疯到居然还指望你能相信我。」
警察赶到时,婚纱店里已经乱成一团。
我独自坐在角落里,浑身颤抖,脸上还残留着被涂花的口红。
警察走过来询问情况时,我才发现傅司寒和林清浅早已不见踪影。
「清浅,你别走!」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傅司寒焦急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林清浅哭哭啼啼地跑出了婚纱店,傅司寒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李珊、王玲和张媛被带了过来,她们脸上没有丝毫悔意,反而一脸轻蔑地看着我。
「纪安然,你也太天真了。以为报个警就能扳倒我们?」
「告诉你吧,我们背后可是有林小姐罩着的。最多拘留几天,交点罚款就完事了。」
「要我说,你还不如去死一死,省得碍林小姐的眼。」
最后,正如她们所说,由于试衣间没有监控,我拿不出有力证据。
她们只是被拘留了几天,并处以罚款。
录完笔录已是傍晚时分。
刚走到别墅门口,就看见林清浅站在那里,牵着一条体型硕大的德牧。

关心都是虚情假意
「安然,今天本该是你试婚纱的开心日子,却被这样的事情搅黄了。我真的很抱歉。」
「这是我特意买来送给你的,它叫Max,很乖的。」
傅司寒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狗不错,清浅有心了。浅浅,收下吧。」
我冷冷地看着那条德牧,它的眼神不太对劲,充满了攻击性,喉咙里还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不必了,我对狗过敏。」
我正要绕过她进门,德牧突然狂躁地扑向我。
腥臭的涎水滴落在我脸上,它发了疯似的撕咬着我的身体,耸动着下体。
「Max!Max!不可以!啊!我拉不住它了!」
林清浅尖叫一声,却只是象征性地拉了拉狗绳。
尖锐的犬齿刺穿我的血肉,我拼命挣扎。
「救命!快拉开它!」
然而,傅司寒的第一反应却是迅速扯过一旁的林清浅,将她护在怀里。
他的目光没带半分犹豫,满脸焦急地低头问她:
「清浅,你没受伤吧?有没有被吓到?」
我倒在地上,衣服被撕咬只剩几片破布勉强遮体。
身上满是狰狞的伤痕,深浅不一的撕咬伤口渗着血,皮肉翻开,刺痛得像烈焰在灼烧。
「天啊!小姐!」
张姨刚做完晚饭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叫出声。
她立刻冲过来,一把抓住狗绳,拼命将发狂的德牧往后拉。
「傅先生!快来帮忙啊!这狗太凶了,我一个人拉不住!」
听到张姨的呼救,傅司寒这沉着脸,目光冷冽地扫过正龇着牙狂怒的德牧。
下一秒,他长腿一抬,用力精准而凌厉地一脚踢向了德牧的腹部。
「砰——」一声闷响,那条德牧发出刺耳的哀嚎,身体猛地腾空飞起,重重撞在一旁的石椅上。
「你到底对Max做了什么?它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狂了?」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心底的寒意早已盖过身体的疼痛。
「是我没看好Max…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林清浅抽泣着,抬手发了狠地扇自己巴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啪!啪!啪!啪!」
「安然,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傅司寒心疼手紧紧攥着她的,像是怕她再伤害自己。
「别这样,浅浅......起来,不要伤害自己。是这畜生发疯,不怪你。」
张姨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拼命拉着那条还在低吼的德牧,嘴里喊着:
「傅先生!小姐伤得太重了,得赶紧送医院!」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把手啊!」
我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两天。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酸,我试着挪动指尖,全身立刻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嘶——」
「醒了?是伤口疼吗?我让医生过来给你打止痛针。」
我扭头看去,傅司寒坐在床边,神情复杂。
「那条狗我已经处理了。对不起,是我没有第一时间保护好你。」
他的手伸过来,想碰我的脸,我猛地偏头躲开,伤口被牵动,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安然,别闹。」
他声音软了几分,像在哄一只炸毛的猫,
「这两天我一直在医院守着你,连公司的事都推了。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满身是血的样子......」
他没说下去,只是喉结滚了滚,像是真有点后怕。
我盯着他,胸口像被什么堵住,酸得发胀。
昏迷期间,我虽然无法睁开眼睛,却能感受到是张姨一直守在病房里。
张姨看见我醒了,温柔地笑了笑说道:
「小姐,你渴不渴?我先扶你起来喝点,这汤补气血的,喝几口对恢复有好处。」
「我听医生说了,那条德牧体内检测出大量兴奋剂,所以才会突然发狂伤人。」
我抿了一口汤,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张姨是真心实意地关心我,不像某些人,连关心都是虚情假意。
得知那条德牧发狂是因为被注射了兴奋剂,我气得浑身发抖,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就在这时,林清浅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
我的胸口顿时发闷,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张姨,把这些花扔了。」

被绑架直播暴打
林清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带着哭腔抓住我输液的手,针头被扯得歪斜,
「安然别报警好不好?我以为那狗是很乖的,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宠物店老板是我朋友,他刚创业真的不容易......」
我冷笑了一声,手轻轻甩开林清浅的拉扯。
解释漏洞百出,宠物店老板的说辞更是牵强。
狗粮里混入兴奋剂?其他客人的宠物掉药?这种借口,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我要报警,这事不可能算了!」
「别闹了,纪安然。」
傅司寒突然开口,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手机,
「浅浅真心来道歉,你非要揪着不放,她又不是故意的。你刚醒,身体还虚着,别在这儿瞎折腾。」
我心口一紧,像被针扎了下,酸得发麻。
呵,护得可真紧。
「傅司寒,把手机还给我。」
傅司寒脸色微沉,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听话,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三天后就是婚礼了,你难道连站在仪式上的力气都不想有吗?」
旁边的林清浅低垂着眉,可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当天晚上,病房门突然被撞开,几个黑衣保镖进来,簇拥着一个光鲜亮丽的妇人。
那是傅司寒的在国外的母亲,我曾在他手机相册里见过。
「狐狸精!你还要不要脸了?居然用手段勾引得我儿子要娶你!」
「孤儿院爬出来的烂货,也配进傅家的门?要不是林小姐通知我们,我们还被你蒙在鼓里。」
杨丽揪住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抽打我的脸。
「啪啪啪啪——」
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心里一凉。
原来是林清浅在背后搞鬼。
两个保镖架着我往外拖,输液架轰然倒地,针头从手背硬生生扯出来。
「放开我!」
「夫人,纪小姐刚醒过来,身体还虚着,您消消气,有什么事好好说吧!」
张姨上前挡在我面前,想护住我,却被杨丽揪着头发甩到墙上。
「把那个多嘴的也给我处理掉!什么东西?谁都敢拦着我了!」
周围的医生和护士脸色铁青,却谁都不敢靠近。
保镖站得笔直,气势汹汹,一副谁敢上前就让谁血溅当场的架势。
几个病人和家属挤在门口围观热闹,有些甚至还拿起手机悄悄拍了视频。
「这女孩啊,肯定就是想攀上什么有钱男人,结果被人抓包了!」
「孤儿院的出身,又有这么漂亮的脸,妥妥的小三嘛!」
张姨强忍着疼痛,颤抖着手拨通了傅司寒的电话。
打了十几个才被接通。
「傅少!快救救安然小姐!杨夫人刚刚带了人过来,把她抓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紧接着传来傅司寒略带不悦的声音:
「张姨,你在胡说什么?我妈在国外度假,怎么可能带走她?」
「我绝对没有撒谎,求求您快来看看吧。」
与此同时,林清浅大胆地伸出手,隔着西裤暧昧地握住它。
傅司寒身体一僵,眼神变得幽暗深邃。
电话那头的张姨还在说着什么,他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够了!张姨,你要是还想继续在傅家待下去,就别干这些多余的事!」
「管好你的嘴!别再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傅司寒一把扯下领带,将林清浅抵在墙上,狠狠吻了上去。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林清浅得意地勾起嘴角,主动环住他的脖子,白色蕾丝肩带从肩头滑落。
「司寒哥哥,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想帮你放松一下吗......」
与此同时,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一栋的别墅前——傅家别墅。
我被保镖拖下车,双手反绑在身后,推搡着进了大厅。
「跪下!」
「你倒是挺能啊?装瞎骗我儿子三年,清浅早就把你的底细告诉我了!」
「孤儿院的贱种,靠着这张脸勾引男人,呸!恶心!」
林清浅,果然是她。
这个女人,表面上柔弱无害,背地里却像条毒蛇,咬人从不留痕迹。
杨丽的手机镜头几乎怼到我脸上,直播间标题闪着粉红色花体字:
豪门女强人手撕心机婊

婚礼如期举行
「家人们看清楚了!这个女人,装瞎三年,就为了钻进我们傅家的门。」
她突然揪住我后颈的头发往地上按,
「家人们点点小红心!现在让这贱人表演个才艺——来,学两声狗叫给榜一大哥助助兴!」」
我胃里一阵翻涌,指甲掐进掌心。
傅司寒曾经提过,
「我妈这个人,最喜欢直播......任何事在她眼里都是哗众取宠的素材。」
当时我还觉得他夸大其词,现在才知道,他说得轻了。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屏,
「哈哈哈,装瞎骗人,这不就是现实版的《盲山》吗?」
「老阿姨真厉害,把这种贱人抓出来示众,支持!」
我倔强地咬牙。
杨丽冷哼一声,转头对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嘭——
我整个人被一脚踹翻,脸重重地磕在瓷砖地上。
「听到没有?大家都在骂你!快给我磕头认错!」
我咬紧牙关,拼命忍住眼泪。
我不能哭,不能在这些人面前示弱。
「不认错是吧?那我就打到你认错为止!」
杨丽抬起手,狠狠地扇在我脸上。
「啪!啪!啪!」
直播间的气氛达到了顶峰,满屏的「666」。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我以为是新一轮折磨,身体条件反射地蜷起,却听见熟悉的声音:
「给我住手!谁给你的权利动我的人?把直播关了。」
傅司寒铁青着脸大步冲进来,身后跟着同样面色难看的林清浅。
杨丽显然没料到儿子会突然出现,手上的动作顿时僵在半空。
「司寒,你怎么来了?妈妈这是在帮你教训这个骗子......」
傅司寒蹲下身,解开我反绑的双手。
「疼吗?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一躲,他的指尖僵在半空。
「别碰我。」
「傅司寒,你刚从床上下来吧?这身味儿,真够恶心人的。」
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林清浅眼神闪烁,委屈地抓住傅司寒的手臂:
「安然,你误会司寒了。他是为了救你才赶过来的,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要不是看了群里的直播,他还不知道你在这儿受苦呢。」
她说着,还不忘瞪我一眼。
杨丽还想继续直播,举着手机就要往我这边凑:
「装什么柔弱?刚才不是挺能忍——」
「啪!」
傅司寒一把将手机打落在地,小心翼翼地将我横抱起来。
「我说了,关掉直播。」
杨丽急了,「司寒!你要带她去哪?这个女人是在骗你啊!」
「去医院。」
傅司寒头也不回,「至于安然的事,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我被傅司寒塞进车里,林清浅也跟了上来。
「司寒哥哥......你别怪伯母,她也是为了你好。」
傅司寒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没理她。
我被推进急诊室,医生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搞的?上次被狗咬伤,这次又是全身伤。」
「你是她什么人?怎么每次都让她受这么重的伤?」
「我是她未婚夫。」傅司寒声音低沉。
「未婚夫?」
医生手上的动作一顿,
「那你可得好好反省反省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别让她再受伤了。」
傅司寒沉默了。
「从今天开始到婚礼那天,我哪儿都不去,就在你身边。」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这次我没躲。
婚礼那天?那时候我早就不在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安静地躺在病房里,傅司寒每天都守着我。
他看似殷勤,实则无趣,我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的演戏,也懒得拆穿。
拿起手机给张姨发了几条信息
「把家里我和傅司寒有关的东西全部销毁,一点不留。」
张姨沉默了几秒,没有多问,只是简单地回答:
「好的,我知道了。」
两天后,婚礼如期举行。
会场装饰得浪漫奢华,到处都是粉色的玫瑰和闪亮的水晶。
形形色色的人来了,有羡慕的、有期待的,但更多的,是玩味和嘲讽。
车上,我在镜子前最后检查了一下头上的钻石王冠,看见身旁的傅司寒低头接了个电话。
电话很短,他挂断后,对我说:
「有急事,公司临时出问题了。我得去处理,你先去礼堂。」
「好,你去吧。公司的事确实重要。」
傅司寒似乎有些意外我如此体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我尽快处理完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