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远霆苏漾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年岁岁,共占春风裴远霆苏漾月》,由网络作家“沧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远侯府的世子自小与我定下婚约。可母亲去世后,妾室执掌中馈。大婚那日我被迷晕塞进了送去举子家的喜轿。而庶妹则头戴我母亲留下的点翠华冠,欢喜地坐上嫁去定远侯府的喜轿。后来,定远侯谋逆,阖府上下都死在断头台上。而清廉家贫的举子却步步高升,官拜首辅。重活一世,我假意试探庶妹,想要与她换嫁。她却死死护住自己的喜服,声称此生非裴郎不可。我摆出一副苦笑无望的样子,知晓她已上钩。随着喜轿远去,我敲响登闻鼓,状告定远侯谋逆。世人都以为我疯了,竟敢得罪未婚夫一家。京中还有何人敢再娶我?谁知第二日太子殿下便奏请圣上,要娶我做太子妃。1、“妹妹,你不总是艳羡定远侯府的富贵豪奢,既如此,不若你我二人换嫁,你去定远侯府可好?”今日是我与苏凝霜一同出嫁的日子,...
可母亲去世后,妾室执掌中馈。
大婚那日我被迷晕塞进了送去举子家的喜轿。
而庶妹则头戴我母亲留下的点翠华冠,欢喜地坐上嫁去定远侯府的喜轿。
后来,定远侯谋逆,阖府上下都死在断头台上。
而清廉家贫的举子却步步高升,官拜首辅。
重活一世,我假意试探庶妹,想要与她换嫁。
她却死死护住自己的喜服,声称此生非裴郎不可。
我摆出一副苦笑无望的样子,知晓她已上钩。
随着喜轿远去,我敲响登闻鼓,状告定远侯谋逆。
世人都以为我疯了,竟敢得罪未婚夫一家。
京中还有何人敢再娶我?
谁知第二日太子殿下便奏请圣上,要娶我做太子妃。
1、
“妹妹,你不总是艳羡定远侯府的富贵豪奢,既如此,不若你我二人换嫁,你去定远侯府可好?”
今日是我与苏凝霜一同出嫁的日子,府中上下乱作一团。
她盯着我的那顶点翠华冠,眼底泛红,可终究还是松了手帕。
“姐姐这是哪儿的话,姐姐是嫡出,我是庶出,自然是姐姐更配定远侯世子。”
闻言后我哀叹一声,转身继续描眉。
留意着铜镜里的苏凝霜神色复杂,果然既有几分幸灾乐祸,又有几分不甘心。
上一世,她在此时用迷药将我晕倒,买通了我身边的婢女,换上我的喜服嫁去了侯府。
结果不出五年,侯府被人状告谋逆,全府上下都死在了断头台上。
而我则嫁给了她原本的未婚夫,家境清寒的举子。
结果裴远霆不到三年便步步高升,后来官拜内阁首辅,受世人敬仰。
可苏凝霜并不知晓,裴远霆之所以能出人头地,并非他自身满腹才华。
而是我一手扶持,为他牵线经营,苦心谋划。
然世事难料,后来的我万万没有想到,那裴远霆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婚后第十年,母家日渐衰败。
裴远霆对我也越发冷淡,彼时他已于朝野之上重权在握,是皇帝的心腹。
他曾许诺此生绝不负我,可那只是他虚伪的面具。
当我得知他与那外室的孩子比我的阿棠还要大上三岁时,他却冷声道:
“要怪便怪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生不出我裴家的嫡长子!”
“你若继续胡闹,昌梧便不必过继于你,将柳氏扶为平妻就是!”
后来,我的阿棠被那外室的贱种锁在房中活活烧死。
可裴远霆却包庇那贱种,匆匆将阿棠的尸体用草席一卷扔去荒野。
“阿棠都是被你惯的!昌梧不过是想教训妹妹,不小心失手罢了!”
随后钉死我的房门,对外宣称我丧女后神志不清,得了癔症。
我撞死在门边,含恨而亡。
再次醒来,却是十九岁的模样。
2、
门外喜娘再三催促:
“大小姐,二小姐,吉时就快到了!”
苏凝霜勾唇一笑,将点翠华冠稳稳戴于我的发髻之上。
“姐姐,该上路了。”她眼里藏着恨意,十指死死扣在我的肩上。
我与她随后一同来到厅前,告别父亲。
就在快要出门之际,我惊呼一声:“哎呀,我的团扇不知掉在何处了。”
苏凝霜瞥了我一眼,幽幽道:
“姐姐就莫要再拖延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始终是要嫁入侯府的。”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手搭侍女的臂上,风风光光地出门了。
父亲沉下脸来:“还不快去找!”
王姨娘看戏似的吩咐着下人:“都快帮着大小姐找找团扇,赶紧去。”
我趁乱来到房内,换上一件常服后不顾下人们阻拦自后门逃走。
坐骑早已备下,我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宫殿门前。
朝着登闻鼓用力挥去——
高声喊道:“民女苏漾月有要事禀报!”
待我自皇宫出来,已是月上枝头,夜深人静。
父亲怒火中烧,对我破口大骂:
“你简直是丢尽了我们苏家的脸!满京城,有哪个女子似你这般胆大妄为,竟敢当众逃婚,还跑去御前!”
“若是定远侯那边怪罪下来——”
“他们怪罪不了了。”我蓦地抬起头来,胸有成竹断定道。
父亲半张着口,硬生生将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满目疑惑。
与此同时,下人匆匆来报:
“老爷,如今满京城都在传定远侯谋逆,禁军已将侯府包围,说是今晚要抄家!”
天边惊雷炸响,父亲不可思议地望向我
:“莫非是你——”
我淡定地端起茶盏递在父亲手边:“父亲,喝盏茶压压惊吧。”
3、
三日后正是苏凝霜回门的日子。
她故作夸张地在众人面前阴阳道:
“姐姐,如今京中都在传,是你那日逃婚进宫状告的未婚夫一家,你这样做,日后还有谁敢娶你!”
“那就不劳妹妹你费心了,嫁不嫁人有什么要紧,若是嫁给一介清寒的举子,要过一辈子的苦日子,那还不如不嫁呢。”我翻着书,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苏凝霜被气得拍桌而起,“你!”
旋即又似想到了什么,面带笑意,如沐春风般地坐下,“是呢,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金子?我暗嘲,只怕你怀中揣着的是块冷硬心肠的顽石吧。
此时,一段呼喊混杂着吵闹传了过来。
原来是顾书钦正在被下人们阻拦入后宅。
今日是侯府的人被押解去地牢的日子,他竟逃了出来,还敢跑到我苏府上胡闹。
一身囚衣的他,再无往日的神采奕奕。
“苏漾月,我顾书钦究竟哪里对不住你?竟让你恨我至此,栽赃侯府谋逆!”
再次见到顾书钦,我依然浑身颤抖不止。
上一世,我得知错嫁,苦挨了一夜。
翌日来到侯府找苏凝霜讨要说法却被顾书钦狠狠推搡在地。
“昨夜我与霜儿已做了真夫妻,如今你再来就是自取其辱!”
“实话告诉你好了,我早就与霜儿暗中来往了,换嫁一事也是我提议的。霜儿温柔体贴,不像你只知看书练字,毫无风趣!”
“跟了那个举子,也算与你相配。”他满目鄙夷,似是嫌我脏了他的地。
苏凝霜十分炫耀地将顾书钦一直视为珍宝的玉佩晃荡在我眼前:
“姐姐可看清楚了?这是侯府祖传的玉佩,阿钦早就当信物送给了我。”
我恨红了双眼,下唇咬至出血也浑然不知。
暴雨如约而至,我被狼狈地赶出侯府。
更过分的是,顾书钦竟造谣于我。
他在侯府前敲锣打鼓,引得众人驻足看戏。
“大家都快来看啊,这就是苏家的大小姐,竟然逃了与侯府的婚约,和庶妹的未婚夫婿搞在了一起……”
颠倒黑
白!胸口剧烈起伏,我被气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他竟污蔑我与裴远霆早已私相授受,换嫁一事也推到了我的头上。
还假装侯府对此既往不咎,实为开明大度。
我无力地看着这眼前的一切,泪流不止。
4、
人群中骂我私德败坏的声音此消彼长。
“放着侯府世子夫人不做,竟然去抢庶妹的举子未婚夫,真是不要脸……”
额上被人群中扔来的石头狠狠砸破。
鲜血淋漓,混着雨水流进我的眼中。
再次醒来,裴远霆正默默地为我敷药。
“待你伤好,你若是想离开,随时都可以回去。”
那时的裴远霆为人稳重,谦逊有礼。
并未因京城里的谣言,而冷待于我。
于是我决心留在他的身边,助他扶摇直上。
“姐姐,这世子好歹也是你的夫君,怎能——”
苏凝霜的声音自我背后响起,将我从回忆中拉至眼前。
“我并未与他拜堂成亲,他怎会是我的夫君?”我冷冷打断她的话语。
顾书钦自嘲一笑,“枉我平日里看你幼年丧母,凡事都关照着你,可你竟心如毒蝎,报复我侯府,我顾家哪里亏待过你?”
“关照?是半夜潜入苏凝霜的闺阁,与她私会,还是宴会之上假借醉酒互递信物?”
话音一落,顾书钦与苏凝霜顿时脸色凝固。
面面相觑后,二人异口同声地抵赖道:“你胡说!”
“有没有胡说,搜院不就知道了。来人,立刻去搜查二小姐的院子。”
王姨娘捏紧绣帕,匆匆递给管家一个眼神。
很快,下人来回禀:“大小姐,二小姐房中并无什么信物。”
苏凝霜得意地看向我:“苏漾月,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气定神闲地走至她的身旁,施以颇有意味的微笑:
“妹妹别急啊,东西在路上了。”
这样要紧的物件儿,自然随苏凝霜一同去了裴家。
他们新婚第二日,我便已写信告知了裴远霆这二人的私情。
就在此时,裴远霆的声音终于响起:
“东西,在这里。”
5、
众人朝裴远霆看去,他的手中捏着一枚极为精美的翡翠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顾”字。
“怎,怎么会
——”苏凝霜两眼一黑,几乎快要晕厥。
裴远霆一把抓住她的细腕,愤声质问道:
“夫人真是给了我好大的惊喜,我裴家虽是小门小户,可也容不得你这样的荡妇!如此龌龊之事,日后还是少做些吧!”
说罢,便从袖中掏出一纸休书扔在苏凝霜的脚下。
王姨娘惊恐万分地捡起休书,好言好语恳求道:
“好女婿,是我们霜儿做错了,你就原谅她这一回,都是那顾书钦勾引的她——”
顾书钦一听,啐了一口骂道:
“明明是她对本世子投怀送抱,这样的低贱庶女,白给我也不要!”
好一个狗咬狗。
我看得正热闹,院中又来了一堆禁军的人。
为首的竟是当今太子萧昱之。
“孤在这外面也听了半晌。既然这顾家的玉佩在苏二小姐手中,怕是逆贼同谋,也一并带走吧。”
“太子殿下,我是冤枉的!”
“殿下,霜儿她怎会和逆贼有染,求殿下明察啊!”
王姨娘将头都要磕破,死死护在苏凝霜身前。
可最后还是被禁军的人一把推开,给苏凝霜戴上了锁链。
顾书钦的眼神恨不得将我杀掉,“苏漾月,你这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连侯府都敢状告,我倒要瞧瞧,这满京城还有谁会要你!”
“我要!”
“孤要!”
裴远霆与萧昱之竟同时开口。
院内突然安静下来。
我呆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萧昱之睥睨了裴远霆一眼,略微扬起下颚,不紧不慢地说道:
“孤已奏请父皇赐婚苏家大小姐为太子妃,”他的目光随后漫过我这方,“父皇已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