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洲陈墨的女频言情小说《晨光熹微不相见林宇洲陈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水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墨,出来一下,给你请了个保姆照顾你。”赵欣兰骤然打破屋内的宁静。林宇洲的声音随即温柔响起:“你眼睛不方便,是该早点有个人照料。”陈墨心头微微一动,还当他们转了性,可当门被推开,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她心猛地一沉——是李玲玲。只见李玲玲一进屋,眼神就直勾勾地飞向林宇洲,嘴角勾起一抹娇俏的弧度,飞了个媚眼。“我是李玲玲。”李玲玲整个人都快腻在林宇洲怀里,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陈墨抿抿唇:“你好,麻烦帮我倒杯水。”李玲玲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不情不愿地走向饮水机。她眼珠子滴溜一转,抬手将刚接的半杯凉水倒掉,重新接了满满一杯滚烫开水,一旁的赵欣兰和林宇洲却一声不吭,任由她胡来。“喝吧。”李玲玲端着水杯,递到陈墨跟前,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
“陈墨,出来一下,给你请了个保姆照顾你。”赵欣兰骤然打破屋内的宁静。
林宇洲的声音随即温柔响起:“你眼睛不方便,是该早点有个人照料。”
陈墨心头微微一动,还当他们转了性,可当门被推开,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她心猛地一沉 —— 是李玲玲。
只见李玲玲一进屋,眼神就直勾勾地飞向林宇洲,嘴角勾起一抹娇俏的弧度,飞了个媚眼。
“我是李玲玲。”
李玲玲整个人都快腻在林宇洲怀里,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
陈墨抿抿唇:“你好,麻烦帮我倒杯水。”
李玲玲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不情不愿地走向饮水机。
她眼珠子滴溜一转,抬手将刚接的半杯凉水倒掉,重新接了满满一杯滚烫开水,一旁的赵欣兰和林宇洲却一声不吭,任由她胡来。
“喝吧。” 李玲玲端着水杯,递到陈墨跟前,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陈墨手指微动,却并未伸手去接。
这细微的异样,让李玲玲望向陈墨的眼睛,难道她都看见了?
李玲玲抬手在陈墨眼前轻轻挥了挥,陈墨仿若未觉,一动不动。
“刚走神了,谢谢。” 陈墨语调平稳,李玲玲的手却故意往前一伸,“哗啦” 一声,水杯被打翻,滚烫的热水溅到二人手上,但林宇洲二人的角度却看不见。
“嘶 ——你泼我干嘛?” 李玲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林宇洲冲过来,忙不迭抓起李玲玲的手,满眼心疼:“玲玲,没事吧?”
赵欣兰也一下蹿过来:“陈墨你为什么泼她,看把玲玲烫的!”
陈墨脸颊和被烫红的手都火辣辣地疼,心中也充满委屈,“我没有。”
林宇洲闪过一丝不悦:“行了!墨墨我知道你从小就爱吃我的醋,玲玲她只是来当保姆,没有恶意,你怎么能用热水泼她?”
陈墨双唇紧抿,一言不发。
林宇洲安慰道,“好了,你也伤着了,我不怪你。”语气却冰冷。
这种双标场面,她早见怪不怪,转身快步回了房间。
敲门声响起,“墨墨,是我,哥哥。” 林宇洲的声音传来。
门开了,林宇洲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走进来,他脸上堆着笑,眼睛里却透着几分敷衍:
“墨墨,消消气,是哥哥不对,下次先关心你。”
放好牛奶,林宇洲倾身向前,想给陈墨一个安抚的吻,陈墨眉心轻皱,脑袋迅速一侧,避开了这满是虚伪的亲昵。
林宇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墨墨,以前你多爱黏我,最近怎么老是躲着我?”
陈墨一时沉默。
恰在此时,林宇洲手机 “叮咚” 一声,在静谧空气中格外刺耳,他毫无顾忌地解锁屏幕。
陈墨眼角余光扫过去,就见李玲玲发来一张照片 —— 那女人身着性感蕾丝内裤,在床上扭得风情万种,配文直白又露骨:
“换好蕾丝内裤了,宝贝快来房间找我。”
林宇洲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墨墨,我...... 我有点急事,先出去下。”
说着,弯腰在陈墨额头快速一吻,还假模假式地补上一句:
“早点睡,别气,我爱你。”
陈墨僵硬地点头。
望着林宇洲匆忙离去的背影,陈墨回想以前,每天晚上哥哥总会带着笑,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
可如今再回味,只觉那所谓的爱意虚假得让人恶心,曾经的温柔缱绻,此刻都化作了伤人的利刃。
睡到半夜,陈墨只觉口渴,推门去厨房倒水。
看到客厅那一瞬间,陈墨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客厅沙发上,林宇洲正将浑身赤裸的李玲玲紧紧压在身下,两人肢体交缠,沉醉在偷情的狂热里。
陈墨定了定神,装作没看见,硬着头皮摸索着往厨房走。
林宇洲听到动静,慌乱地捂住李玲玲的嘴,李玲玲却像只不知廉耻的妖冶母猫,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林宇洲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喘息。
“哥哥,是你吗?”
陈墨语调平缓,可攥紧衣角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是,我...... 在加班,还有些文件要处理。”
“哥哥,你辛苦了。” 陈墨垂下眼帘,继续像厨房走。
李玲玲像条缠人的蛇,又贴向林宇洲,林宇洲身子一僵,再次忍不住喘息,忙干咳几声掩饰。
“哥哥,嗓子不舒服吗?” 陈墨关切道。
“是啊,墨墨,能帮我拿下桌子上的药吗?” 林宇洲语气闪躲,手却依然抚上李玲玲娇媚的身体。
陈墨深吸一口气,佯装摸索着走向桌子,指尖触到一个盒子,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她一眼看清那是一盒安全套。
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着恶心把盒子递向林宇洲:“哥哥,给。”
她在心底嘶喊:我虽然眼睛看不见,难道我对哥哥的关心,在他们眼里,也只是play的一环?
这真心被狠狠践踏的滋味,苦得像黄连,痛得似万箭穿心,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只能靠着桌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平复这汹涌的情绪。
第二天,晨光熹微。
陈墨在餐桌前坐下,随意咽下几口食物,就见林宇洲搂着李玲玲从房间里晃出来。
林宇洲显然是仗着陈墨 “看不见”敞着上衣,脖子上、胸膛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李玲玲的吻痕,那刺目的红直直扎进陈墨眼底。
陈墨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往房间走去。
“墨墨,等一下。” 林宇洲瞥见陈墨要走,手忙脚乱地抓起一件衬衣披上,可那些吻痕还是若隐若现。
“能帮我系下领带吗?”
陈墨脚步一顿,心底满是抗拒,可她却只能装作看不见。
拿起领带,陈墨靠近林宇洲,那股子属于他和李玲玲混合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熏得她脑袋发晕。
她垂眸,目光却避无可避地落在那些吻痕上,胃里一阵翻腾,胃酸直往上涌,差点呕了出来。
她紧抿双唇,沉默着,手指微微颤抖,机械地给林宇洲打着领带。
一旁的李玲玲看着这一幕,眼中妒火中烧,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
终于,林宇洲穿戴整齐,临出门前,还当着陈墨的面,旁若无人地捧起李玲玲的脸亲了一口。
陈墨攥紧双拳,面无表情地回了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对这个欺骗她的哥哥,失望透顶。
不过还好,只剩五天了,熬过这五天,她就能彻底摆脱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林宇洲带着二人游到岸边,终于获救,他累到极致,双眼一闭,竟晕了过去。
下午,三人才悠悠醒来。
李玲玲最先回过神来,瞧见林宇洲醒来,眼中满是欣喜,她凑上前在林宇洲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带着几分娇嗔:
“宇洲,你太厉害了!咱们还赶得上晚上的颁奖典礼呢。”
林宇洲环顾四周,却没瞧见陈墨的影子,开口问道:“墨墨呢?”
李玲玲撇了撇嘴,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管她呢,说不定跑哪儿疯玩去了,整天神神叨叨的。”
林宇洲便也没再多想,只当她是闹小脾气去了。
夜幕悄然降临,华灯初上,颁奖典礼现场热闹非凡。
李玲玲身着一袭华丽长裙,裙摆拖地,她昂首阔步、满脸得意,赵欣兰、林宇洲跟在一旁,也是嘴角含笑。
“这陈墨跑哪儿去了?待会儿可能还要唱歌,可别误了事!” 赵欣兰站在后台,眼神焦急地在人群中搜寻,拉着林宇洲不停嘟囔。
林宇洲见状,忙掏出手机:“妈,别急,我给她打电话问问。”
可电话拨出去,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机械音: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林宇洲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颤,一阵心慌意乱涌上心头:
“不在服务区?这...... 墨墨不会是出事了吧?”
李玲玲冷哼一声:
“哼,这个贱人,指不定躲哪儿偷懒呢,别管她了,颁奖典礼没她又不是不行,我一个人就能撑起全场。”
赵欣兰也在一旁附和:
“就是,她会游泳,又穿着救生衣,能出什么事儿啊,别大惊小怪的,坏了咱们的兴致。”
林宇洲听着她们的话,也放下了心:
墨墨会水,估计是因为自己没先救她,生闷气躲起来了,等颁奖典礼结束,买个包哄哄就没事了。
正想着,舞台上的灯光骤然闪烁,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李玲玲登上舞台。
台下观众热情高涨,“夜莺,夜莺”的呼喊声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将她彻底淹没。
李玲玲站在舞台中央,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她微微欠身,向台下致谢:
“感谢大家,我能有今天,离不开每一位粉丝的支持。”
可话音刚落,现场却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瞬间安静下来。
主持人走上前,眼神中透着疑惑:
“夜莺小姐,您说话的声音和唱歌的声音,差别似乎有点大呢,是最近嗓子不舒服吗?”
李玲玲慌乱地点点头:“是...... 是有点不舒服。”
主持人笑了笑,不依不饶:
“既然如此,在您正式接过冠军荣耀之前,不妨再为观众朋友们献唱一首吧,就唱您的代表作《告别黑夜》,大家说好不好?”
台下观众立刻响应,欢呼声震耳欲聋:“唱一个!唱一个!”
台下的林宇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转。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他忙不迭接听,听筒里传来警察严肃的声音:
“林先生,有人在岸边捡到一件带血的救生衣,初步推断,可能是您失踪的妹妹的......”
林宇洲只觉脑子里 “轰” 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一颗炸弹炸开,整个人都懵了。
熟悉的前奏缓缓响起,李玲玲却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此刻,耀眼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将她照的无处遁形,满心都是绝望 。
完了,这下全完了......
遥远的太平洋海面上,直升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夜空的寂静。
机舱内,一个有着墨绿色眼睛、黑色头发的男人,身姿挺拔,气质冷峻。
他走到陈墨身旁,动作轻柔地给她盖上被子,声音低沉却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陈墨,我是灵祁,灵域的负责人。你安全了,好好休息吧。”
陈墨点了点头,感觉眼皮十分沉重,最后一丝力气也从指尖溜走,她任由自己沉入黑暗。
在意识消散的前一刻,她心中清楚,当再次睁开眼睛,她的世界再无墨色,而是晨光熹微。
陈墨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接下来,该去收拾父亲的东西了。
十年前,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带着陈墨来到海城,没多久,赵欣兰林宇洲走进了他们的生活。
那时,赵欣兰孤儿寡母嫁到陈家,给这个重组的家庭带来了温暖。
每天清晨,陈墨都会被厨房里的声音唤醒,那是赵欣兰在给她做早餐,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墨墨,快来尝尝,这是你最爱吃的鸡蛋饼。” 赵欣兰总是笑眯眯地招呼她。
上高中的林宇洲,每天一放下书包,就来到陈墨身边,
“墨墨,今天学习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他耐心地给陈墨讲解题目,灯光下,两人的影子挨在一起。
少女陈墨有了心事,也总会一股脑地说给林宇洲听,他认真地听着,偶尔给出几句贴心的建议。
在赵欣兰的悉心照料下,父亲的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不再是之前的疲惫和憔悴,事业也顺风顺水。
周末,父亲会开着车,载着一家人去公园。
阳光洒在草地上,一家人欢声笑语,陈墨奔跑着放风筝,耳边是父母的叮嘱和林宇洲的呼喊。
陈墨曾经无比感恩,以为是上天怜悯她,在夺走母亲后,又赐予她这样温暖的家。
然而,人是会变的......
站在父亲单人的房门前,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自从五年前父亲成了植物人,这屋子便鲜有人至。
陈墨记得父亲将一块玉佩放在抽屉里,那是他和母亲的定情信物,温润洁白,承载着他们的爱情。
陈墨在抽屉深处找到一块玉佩,可手中的玉佩粗糙泛绿,哪有半分记忆中的模样。
陈墨不死心,继续在抽屉里翻找,那块熟悉的玉佩却如石沉大海,没了踪迹。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赵欣兰的身影,平日里,李玲玲时不时就以打扫卫生为由进这屋子,有几次陈墨撞见,她眼神慌乱,显然心里有鬼。
陈墨心头一紧,莫不是她动了手脚,把玉佩拿了去?
趁着李玲玲外出,陈墨轻手轻脚潜入她的房间。
抽屉拉开的瞬间,一抹熟悉的温润白色映入眼帘,正是那块玉佩!
陈墨眼眶一热,伸手握住,喜极而泣。
“你在干什么?敢来我房间偷东西!”
李玲玲尖锐的声音乍然响起,打破平静。
陈墨满心委屈,眼眶泛红,声音颤抖:
“这明明是我父母的玉佩。”
李玲玲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嗤笑道:
“你有证据吗?天底下一样的玉佩多了去了,你个瞎子,少在这儿冤枉我!”
陈墨伸手去夺,李玲玲却猛地一甩,两人拉扯间,玉佩脱手而出,“啪” 地一声脆响,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你个贱东西!”
李玲玲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陈墨脸上,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听到声响,赵欣兰和林宇洲匆匆赶来。
李玲玲立马趴在林宇洲肩头,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我不过就是个保姆,本本分分做事,可陈墨她非说我偷了玉佩!我真没拿啊,她还拿玉佩砸我,我差点就被砸伤了,呜呜呜......”
林宇洲声音里满是愤怒:
“墨墨,就算你不喜欢玲玲,也不该这样诬陷她、还拿东西砸人!你太过分了!”
赵欣兰提高音量道:“这玉佩可是你爸的东西,你就这么对待?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陈墨颤抖地慢慢蹲下身子,佯装摸索着捡起地上的碎片,一块一块,像是在拼凑自己破碎的心,可裂痕太深,怎么也拼不回原样。
失魂落魄地回到父亲房间,墙上挂着的全家福映入眼帘。
陈墨望着照片中父母年轻时的笑脸,出了神,心里默念:
“对不起,爸妈,你们的定情信物,碎了......”
她抬手,手指轻轻触碰到相框,厚厚的灰尘簌簌落下,呛得她鼻子发酸。想必这屋子常年无人打扫,连带着父母的回忆都蒙了尘。
陈墨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假意轻轻抚摸男人的脸,她的心却沉入了谷底。
爸爸不在这里,那究竟在哪里?
她深吸一口气,质问道:“这不是我爸,哥,你把爸爸藏到哪里去了?”
“这,这就是啊。” 林宇洲眼神游移。
陈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与恐惧,大吼起来:
“不!这不是!我摸得出来,我闻得出爸爸的气味。”
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交头接耳:
“这个男的连自己爸都认不出来?难道是个骗子?”
林宇洲见此情形,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不耐烦地冲陈墨吼道:
“你够了!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一把拉住陈墨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往外拽:
“这确实不是,我明天带你去见叔叔,行了吧!”
陈墨心中虽满是疑惑,但也只能暂且作罢。
回去的路上,林宇洲神色恍惚,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
“墨墨,叔叔他,他其实三年前就器官衰竭去世了。”
陈墨只觉脑子里 “轰” 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一颗炸弹炸开,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林宇洲眼疾手快,扶住她,脸上满是愧疚:
“害怕你接受不了,就一直没和你说,明天带你去叔叔墓前。”
这次会是真的吗?
悲伤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陈墨淹没,她感觉自己无力挣扎。
此刻,她已没有精力去思考,只觉得心如刀割,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第二天,林宇洲叫陈墨出门:
“墨墨,今天带你去公墓看陈叔叔,玲玲,帮墨墨挑件合适的衣服。”
“行,没问题。” 李玲玲娇笑着应了一声,腻歪地伸手拉住林宇洲的领带,当着陈墨的面,肆无忌惮地亲了上去,格外刺眼。
李玲玲走向陈墨的衣柜,伸手拽出一件大红色的披肩:“就穿这件吧。”
陈墨一下子呆愣在原地,林宇洲也皱起了眉头:“玲玲?”
李玲玲却不管不顾,上前两步,将披肩强行披在陈墨肩上,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
“黑色裙子搭黑色披肩,多配啊。”
陈墨气得双手握拳,指甲都快嵌进掌心,心里直冒火: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她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把这披肩脱下来。
或许终是感到不妥,林宇洲伸手帮陈墨取下披肩:
“今天风大,有点冷,穿厚一点吧。” 说着,拿起旁边一件黑色外套给陈墨穿上。
李玲玲见状,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快到出门的时候,李玲玲也缠着要一同前往,林宇洲无奈只得带上二人。
在墓园里七拐八绕,三人最后在一块墓碑前停下,李玲玲神色故作沉痛:
“墨墨,这可是墓园里风水最好的地方,陈叔叔就安息在这儿。”
陈墨定睛一看,墓碑上那几个大字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她的心窝 —— 那根本不是父亲的名字,而是林宇洲亲爸的。
林宇洲面露尴尬,但看见旁边那座简陋的孤坟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紧紧抿住嘴唇。
陈墨余光瞥见那豪华墓旁的阴暗角落里,藏着一座孤坟。
坟前立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潦草写着父亲的名字,风一吹,木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李玲玲见林宇洲没有拆穿,更加放肆,直接拉着陈墨在豪华的墓碑前跪下。
故作沉痛道:“这可是你爸,赶紧磕三个响头,告慰他在天之灵。”
李玲玲拉着她就要跪下,陈墨满心抗拒,双腿却不受控制“扑通” 一声,被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在李玲玲的拉扯下,陈墨机械地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下,都像是撞在陈墨的心尖上,疼得她止不住颤抖,愤怒与屈辱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烧得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从墓园回到家,陈墨还沉浸在悲愤之中,手机突然响起,是灵域打来的。
“陈女士,查到了!三年前,赵欣兰和林宇洲因为公司决策失误,亏损上千万,就串通医院,放弃对你父亲的治疗,私吞了一千万医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