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筝时昱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地下恋两年,女友官宣对象不是我全文慕筝时昱年》,由网络作家“缺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拣起,拿手帕擦干净后递给我。“看看吧。”我期待地接过,他还在一旁用手比划着:“我记得那会儿的你就这么一丁点高,总是站在最后,不怎么说话,还以为是个漂亮的哑巴…”卷起来的纸张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我希望被看见。一滴滴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我擦了又擦,好像怎么也擦不干。闻宴生有些担心,急忙问我怎么了。我扑进他怀里,哽咽着说:“原来我一直都被看见。”(完)25闻宴生我辈分高,比我大二三十岁的大人们叫我弟弟,小三岁的慕家小子叫我叔叔,场面有些好笑。记事起,一刻不停的语言金融马术课程,就连吃饭睡觉也严格规定仪态。被剥夺了一切孩童娱乐的权利,书房里壁炉温暖,家教排着队上门,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们玩雪。老头说,生来就拥有一切,自然要做出舍弃。所以我...
“看看吧。”
我期待地接过,他还在一旁用手比划着:
“我记得那会儿的你就这么一丁点高,总是站在最后,不怎么说话,还以为是个漂亮的哑巴…”
卷起来的纸张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我希望被看见。
一滴滴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我擦了又擦,好像怎么也擦不干。
闻宴生有些担心,急忙问我怎么了。
我扑进他怀里,哽咽着说:
“原来我一直都被看见。”
(完)
25 闻宴生
我辈分高,比我大二三十岁的大人们叫我弟弟,小三岁的慕家小子叫我叔叔,场面有些好笑。
记事起,一刻不停的语言金融马术课程,就连吃饭睡觉也严格规定仪态。
被剥夺了一切孩童娱乐的权利,书房里壁炉温暖,家教排着队上门,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们玩雪。
老头说,生来就拥有一切,自然要做出舍弃。
所以我一直是个他们的旁观者。
慕家那小女孩也是,站在角落里,玩上一天也不会有人回头和她说句话。
于是我又成了她的旁观者。
观察她攥紧衣摆的手指,有些委屈却隐忍的神情。
学校门口接佳婧,在乌泱泱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里,我总能找到她。
看着她渐渐长大,十七岁时出落得亭亭玉立,乖巧地向我问好。
心脏漏跳一拍。
我没骗她,我真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那是一个缓慢的,渐进的过程。
那晚下着细细密密的雨,我回家,佳婧不在。
司机说佳婧同学生日,今天不上补习班。
那她呢?不知道有没有带伞。
我坐了很久,突然想起要出去买包烟。
巷子里踩碎的雨伞,呜咽的哭喊。
我下车,
?”
她表情一怔,很快笑着说:
“他对我很好,也很适合我。”
这不像闻佳婧说出来的话。
从小到她,她穿的用的,都必须是自己顶顶喜欢的,从不将就。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即使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在感情问题上,我也希望她能想清楚。
“如果你们互相喜欢,之前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她不说话了,视线却移到床头的一张合影上。
照片中,曼彻斯特的大雪,闻佳婧被一个男人裹在怀里。
那个男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可我想不起来是谁。
她眼眶逐渐泛红,攥住衣服的手紧了又紧。
我想我和她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聊这么私人的问题。
见她情绪低落,我也不再打扰,找了个借口主动离开房间。
走廊里,书房的门忽然打开,一只手将我拉了进去。
我刚要惊呼出声,闻宴生将我抵在门上,脸离我很近,我甚至能看清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小叔…你做什么?”
他呼吸有些重,细细密密地扑在我脸上。
“慕筝,我只比你大八岁,你可以不用把我叫得这么老。”
不是,慕彦时昱年只比他小三岁都叫小叔,怎么我一叫就是把他叫老了啊?
我有些不解地望着他。
他目光炽热,令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片刻后,他轻声说了句抱歉,松开禁锢在我身侧的手,往后退了半步。
我逃似地推开门跑出去。
闻宴生有些不正常。
给我吓得脸颊滚烫,呼吸都急促起来。
“佳婧?你在吗?”
时昱年端着杯茶,刚走上楼梯,同我对上眼。
见我故意不畅,他快步走上来,手背贴上我的额头。
“是不是发烧了?脸这么红,都说了冬天要穿厚实点,我前几天就给你发消息让你注意保暖,你
在我脸上。
睁眼,和闻宴生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他整个身子靠过来,手放在我腰侧。
我仿佛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正犹豫要不要闭眼时,“啪嗒”一声,安全带锁扣弹出。
他坐直身体,手搭到方向盘上。
“看你睡得不舒服,替你解开安全扣。”
语气稀松平常,衬得刚才想多的我更像个傻子。
“谢谢小叔我先走了!”
我逃似的蹿下车。
余光瞥见闻宴生停在路边,迟迟没有发动车辆。
直到我走到单元楼下,他才离开。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他发来消息:
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注意安全。
七八度的夜晚,我热得像炎夏刚跑完八百米,整个人都喘不上气来。
消息下方,是慕彦发来的:
阿年正好要去你附近,我托他帮你带些东西,收到了吗?
我脚步一顿,抬头才看见倚在楼道边的时昱年。
烟头散落一地,像是等了很久。
他定定地盯着我,我想从他手里接过袋子,他却僵在原地不松手。
“闻宴生为什么会送你回来?”
“关你什么事?”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电话微信全部拉黑,我又不好告诉你哥,从七点等到现在,然后就看见你从闻宴生车上下来?我是不是提醒过你要离他远一点?”
他语气急躁,没留给我插话的余地。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九点多,看来我在闻宴生车上睡了很久。
等他说完,我平静道:
“这么怕我告诉闻宴生?虽然不是我说的,但他已经知道了。”
时昱年语气一滞,声音都绷紧了:
“他知道了?先不说这个,你就算再喜欢我再伤心,找别人可以,闻宴生不行,他不是什么好人。”
“你有病吧?我不喜欢你了。”
在家休整了一个月,我想我好了不少。
没有必要再用过去的事折磨现在的自己。
我提出要回去工作。
磨了爸妈很久他们才同意,给我雇了保镖司机接送上下班。
我在他们的殷切目光下坐上后座,左右两侧的彪形大汉挤得我腾不出手告别。
保镖的任务把我送到公寓门口,不看着我开门进屋就不走。
可刚进电梯,我就碰见拎着大包小包的时昱年。
他目光有些闪躲,偏过头去假装不认识。
我有些无语道:
“你怎么在这儿?”
他支支吾吾:
“这儿方便…离公司近,对了,我搬到你楼上了,以后咱就是邻居,有什么不对劲你第一时间喊我。”
……他们家公司与这儿南辕北辙。
到达楼层,我出电梯。
他还在身后喊:
“我在你家地垫下放了我的钥匙,你要是害怕就上来找我。”
我没理,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对面的入户门却突然打开。
闻宴生,提着垃圾,和我四目相对。
我一愣,电梯里的时昱年也一愣。
“我就说怎么对面开多高价都不卖,你…”
话没说完,电梯门合上。
我打发走保镖,和闻宴生打招呼:
“小叔,你怎么从这里出来?”
他不说话,靠近我。
我呼吸一滞,只见他慢慢蹲下,从地垫下抽出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
“有什么事就找我,我离你很近。”
他一身米白家居服,像是刚洗过澡,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有点好闻,我应该问问他用的什么牌子。
像这样的人,我实在想不到他双手沾满鲜血的样子。
记忆坍塌重组,模糊的片段忽然重叠。
他的手,握着碎啤酒瓶,一下下往男人脸上砸。
/p>
我日夜工作,倒也没怎么想起佳婧。
只不过连轴转累倒了,不留神便出了车祸。
家人勒令我好好休息,我突然没了事做,一天天的光发呆去了。
慕彦看我心情不佳,经常让我去他家。
他虽然嘴贱了点,但人是真不错。
就是在这段时间,我注意到了慕筝。
小时候她的存在感很低,和佳婧站一起,甚至都不会看到她。
她总是想方设法溜进她哥房间,然后偷偷看我,脸比端着的西瓜还红。
我觉得有些好笑,把她当小妹妹看待。
有次向我讨教高数题,我讲着讲着,她竟然睡着了。
风吹动习题本,翻到最后一页,是她清秀娟丽的字迹:
暗恋是一场盛大的哑剧。
我想我和她也算同病相怜了。
她睁开眼和我对视,脸再一次泛红。
我脑子抽了,问她:
“小筝,我们要不要试试?”
慕筝很好,好到我时常觉得愧疚。
于是尽力对她好,看着她幸福的脸庞,我偶尔也会感到幸福。
只是我从来不和她拍合照,曼彻斯特那个冬夜,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幕,让我想起就有点心酸。
她也从来不和我闹,乖巧懂事。
他们说现女友追问前女友,问着问着就把自己问生气了,我听着有些好笑,慕筝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提起闻佳婧。
我想两周年时,感情稳定,也是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
可上天就是这么爱捉弄人。
慕彦说,闻佳婧要回国了,还是单身。
后面的我就听不进去了,他们追问我关于慕筝。
我下意识就说是可怜她,玩玩而已。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答案就这么说出口了。
慕筝听到了,眼睛红得像兔子,我不敢看。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可遗憾能够重来的话,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