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贺年庚徐锦绣的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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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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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她,时刻认为大嫂真心待她,为了给大嫂出气,处处针对四嫂。

现在想来,若非四嫂大度,怎么可能原谅当时无知又可笑的她。

梁氏很快收回目光,看向蹲在水井边洗草药的田草,说:“方才我在屋里听你说起一种名为舒筋藤的草药,可是二丫头正在清洗的那些?”

徐锦绣知道在梁氏面前,真诚比什么都重要,开门见山地道:“正是,四嫂该也是听说阿爹与阿娘分了家,不怕四嫂笑话,咱在乡下虽用不上几个钱,但万一有个急需,没有银钱傍身总是不方便。这不,我和草儿就上山碰碰运气,若能找到好的山货或者药材,也能送到镇上换几个钱。”

梁氏淡默地观察徐锦绣面上神色,须臾,清冷的脸庞柔和几分,有意试探道:“小妹之前见过这种草药?”

徐锦绣料想到梁氏会问出这番话,早在心里找好借口,从容道:“今日在山上恰好遇到村里的赤脚大夫,是他与我们说起,不然我又怎会认得舒筋藤这种罕见的药材。”

梁氏听闻草药经过村里大夫辨认,稍稍打消了顾虑,同时也因为先前对小姑子的怀疑,感到一丝愧疚。

是的,梁氏不认为一个常年在乡下村子的姑娘,能够辨认药材,许是不知打哪听说他们梁家重金寻找舒筋藤这味药材,故意在此给她挖坑诓骗她上当。

梁氏能想到的,锦绣早就猜到,故作无知地问:“难道四嫂想要这草药?”

显然,梁氏没想到小姑子这么直接,一时间笑容有些僵住。

锦绣顺势说道:“要真是四哥四嫂需要,一会我便让草儿给装上外头的马车,虽然我不知四嫂用这草药有什么用,不过我头回上山采药,四嫂用之前最好先让镇上药坊的大夫验明草药才好。”

徐锦绣的坦荡与真诚,全然打消掉梁氏心里最后一丝疑虑,她也不跟小姑子客气,道:“好,那便多谢小妹了,我确实需要这味药材,当是我从你手里买下。

听说四弟妹在徐锦绣的屋里,于是从堂屋过来。不料,她前脚刚迈进屋门,惊恐地看见闺女一口半个的杮饼往下咽。

顿时,大惊抽气,快步上前狠狠得拍掉闺女手上的杮饼。

“谁让你吃的。”徐锦桃厉声喝斥的同时,夺过闺女手里那只油纸袋,见袋子里只剩一块杮饼,更是气极,也不知道闺女刚刚吃了多少块。

徐锦桃的举动,让在场之人同时为之一怔。

贺明月从未见过娘亲如此疾言厉色,吓得浑身哆嗦眼含泪花,抿着唇要哭不哭,好不委屈。

徐锦桃着急过头,怒骂道:“吃吃吃,什么东西你都敢吃,回头把你吃成胖子。”

显然,徐锦桃话一出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坐在床边,只手搂着闺女的梁氏眉头微蹙,莫明觉得大姑子从进屋开始的反应,异常得耐人寻味儿。

再看小姑子脸上一瞬即逝的冷然,以及眼中蕴含的笑意,梁氏不觉挑眉看戏。

如果只是孩子贪嘴多吃两块杮饼,做为长辈怎能在人前对孩子这般打骂,怕不是这杮饼——。

徐锦桃不尴不尬地冲二人讪然一笑:“四弟妹,小妹,让你们见笑了,这孩子不懂事,不管管日后大了更没规矩。”

桂姐儿显然被徐锦桃先前的大嗓门吓到,怯生生地躲到娘亲梁氏身后,微微探出半颗小脑袋。

徐锦绣闻言,不以为然,脸上的笑容天真无害,语气却是充满意味:“哦~,我方才瞧见二姐这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杮饼掺了啥不好的东西,吃了使人发胖。不过,这杮饼是二姐你买给我的,这些年二姐不断给妹妹我送杮饼,倒是让妹妹觉得怪不好意思。所以,给月姐儿也分点儿,怎的月姐儿吃几块杮饼,二姐竟如此大反应,难不成这杮饼真掺了什么——。”

不等徐锦绣说完,徐锦桃立马矢口否认:“没有的事。”

梁氏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刚才小姑子说出那话,大姑子脸色明显都变了。

此刻再看小姑子目光狡黠,梁氏不由得垂眸弯起嘴角。

有意思,真没想到区区乡下庄户的姐妹间,也会使出这般见不得光的腌臜手段。

梁氏想着,不禁打量小姑子惊人的体型,要不是小姑子被老婆母养得白净,光是这副身型,日后怕是难以寻到一门好亲事。

徐锦桃不傻,似也察觉徐锦绣话里的意思,猜她难道是知道杮饼被她掺了心疼的药粉?

回想刚才自己没能沉住气,徐锦桃缓过心绪之后,换上寻常和善的庄妇面容:“小妹,你怎能这么想二姐,二姐平日待你如何,你也是知道的。”

徐锦绣笑笑道:“是啊,看我说的啥话,二姐对我这么好,我还这么想二姐,真是不该啊~。”

听闻此,徐锦桃肯定了心中所想,即便徐锦绣知道了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便不能凭空口白牙污蔑她这个做姐姐的。

徐锦桃断定她没有证据,是因为此事她做得隐蔽,在镇上买完柿饼的时候就下手,绝对不会有人找到任何证据。

一旁的梁氏看了个热闹,神情淡漠地掩去眼底的笑意,再看向小姑子时,比对待二姑子更真诚了几分。

“可不是,你这丫头是咱老徐家最小的金疙瘩,二姐不疼你还能疼谁。”

徐锦绣脸上始终挂着淡笑,让徐锦桃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俯身捡起地被徐锦桃扔到地上的油纸袋:“二姐说的是,我瞧着月姐儿喜欢吃这杮饼,袋子里还剩一个呢,怎能浪费。”


面对亲爹、大哥和姐夫的指责,徐锦贵痛苦地矢口否认,活活被打没了半条命。

血气方刚的大小伙被扣了这么一口大锅,又被打得下不了炕,自此之后一蹶不振,浑浑噩噩不久便偷偷离了这个家。

当徐锦绣从这个噩梦中挣扎出来的时候,睁眼已是天光大亮,晨早的日头透过微敞的窗户折射进屋。

锦绣从炕床上坐起,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眼前真实的一切,知道刚刚只是做了场恶梦,可是梦里无比真实的画面,让她不得不生起戒备之心。

想来,短时日内不好带五哥到山上采收那批山药。

正好,昨晚临睡前想起另一件事,趁着这几日先把此事办妥了,改日再寻机会带五哥到山上。

昨晚的分家让徐老头后知后觉地嗅过味儿来,总觉得老婆子无端端闹分家,指定有内情。

所以,他不急于赶回镇上做工,一早与老大两口子下地干活,他倒要留下来看死老太婆背地里闹什么幺蛾子。

晨早,偌大的院子只有田草一人在剁野菜喂鸡,锦绣知道阿娘和五哥赶早下地干活。

田草见她起来,殷切地为她准备洗漱的水和洁牙的柳条,灶房里有阿娘张婆子给她留的馍馍和糙米粥。

徐锦绣吃了朝食,再次带着田草上山,不过上的不是昨日那座,而是离村较远的一座多宝山。

多宝山与其名恰恰相反,此山因地势不佳,山里连寻常野物都不常有,偶能瞧见几个放牛娃牵着家中的老牛上山吃草。

有了昨天的经验,徐锦绣今日上山特地准备了根竹棍做支撑,行走间轻便不少。

田草丫头心里好奇小姑为啥带她来多宝山,却也不敢多问,阿奶晨早下地前特地嘱咐她留在家中跟着小姑。

徐锦绣目的准确,在临近山顶的附近找到了要找的草药,是几株藤蔓草,药名舒筋藤。

如果她猜的没错,今日四哥和四嫂会从镇上回来,前日阿娘托了村里关系不错的人家,昨日到镇上赶集的时候,将书信交给四嫂家的门房。

阿娘特地在信上提及家中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让四哥务必带上妻儿回一趟村子。

她今日上山采的舒筋藤,正是为四嫂家的祖母准备的草药,前世,四嫂的祖母因常年手脚风湿关节痛疼,寻遍了江湖名医也未得见好。

机缘巧合之下,有位行走江湖的游医给老太太开了张方子,方子里最重要的一味草药是舒筋藤,此药本该生长在南方。

近些年新王朝方才落定,战火近百年的国土动荡,让南北方走商很难进行货品互通。

不料前世,村里的赤脚大夫无意在多宝山发现这味药材,二姐和二姐夫得知此消息,立马给镇上四嫂家捎去消息。

因此,四嫂对二姐一家心怀感激,送回许多厚重的谢礼。

徐锦绣图的不是四嫂的谢礼,而是四嫂这个助力,只要四嫂愿为阿娘撑腰,五哥和她往后在村里的耕种和买卖也有了倚仗。

徐锦绣放下背上的竹篓,回头交待侄女:“草儿,你记着这几株草药,咱把它们连根挖了回去。”

田草非常好奇小姑几时学会认草药,但也不敢怠慢:“好,好的小姑。”

锦绣之所以会辨认舒筋草,是因为后来万河村附近的山上皆发现舒筋草这味药材,此药在北方少见,价值高昂,农闲时每家每户的媳妇子和孩子都会上山碰运气。


几人纷纷上前搀扶起地上的贺年生:“大哥,大哥~”

这边,贺年东哥俩惊奇地张大嘴,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根本不敢相信,徐锦贵家的妹子居然会用鞭子打人,而且还这么残暴。

与此同时,哥俩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贺年庚,不出意外,他们大哥平静的面容下,眼中看似无波,实则都快粘人家姑娘身上了。

乖乖~,大哥要是真对这胖姑娘死心眼,日后过得可是何种水深火热的日子。

思及此,哥俩下意识的替他们的大哥唏嘘后怕,好想劝劝大哥,要不换个姑娘喜欢。

徐锦贵简直看傻了眼,他怎么不知道妹子会用鞭子打人,而且那两鞭子瞧着比男人打起来还要有劲。

妹子啥时候变得这么粗暴,不过,看着他心里好爽是怎么回事。

徐锦绣好笑地上前两步,挑衅地看着从地上被扶起来的贺年生:“本姑娘长这么大,头回见到有人求打,不用谢。”

噗呲~

贺年东哥俩闻言,没憋住笑。

忽然又觉得,这胖姑娘挺有意思的哈。

贺年生几时被人这般打脸,而且还是个女人,气得抖掉身旁人的搀扶:“徐锦绣你个贱人,今日看老子不打死你,老子跟你姓,兄弟们给我上。”

“是!”

在贺年生开口骂的第一句话开始,贺年庚和徐锦贵同时间上前几步,大头几人刚抡起拳头之时,被他们二人一人一脚踹倒在地。

“唉哟~”大头和牛蛋疼得在地上捂紧腹部

贺年生见状,怒气几乎灌满他的肺部,也不管身上疼了疼了,从身后拔出一把砍柴火的刀直冲贺年庚。

徐锦贵和贺年北哥俩见状,顿时拧紧眉头,连忙上前帮忙。

咻!

徐锦绣一鞭子缠住他握刀的手腕,勒紧的鞭子疼得贺年生不得不松掉砍刀。

贺年庚瞅准时机,几步近前,一拳抡到他的脸上,提起他的衣襟把人逼得连连后退,二人噔时倒地扭倒在一块。

徐锦绣趁机捡起地上的砍刀,递给身后的田草:“拿好刀,走远点待着。”

田草恍了恍神,噔噔噔的上前双手接过砍刀,乖巧点头应声:“嗯嗯,是小姑。”

徐锦贵几人也没闲着,跟贺年生的三个狗腿子打倒在一块,或是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滚,或是你踹我一脚,我抡你一拳,反正谁也不让谁。

徐锦贵打架虽没有贺年北兄弟那般游刃有余,架不住他力气大,踦在大头身上,邦邦几拳打得大头眼冒金星翻成斗鸡眼。

贺年北和贺年东打着打着会停下来,看一眼面前人,确认是自己要打的人没错,继续!

贺年生常年在村子里横着走,论起打架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奈何跟贺年庚打起来却占不了上风,恶狠狠的吐了口血水:“贺年庚,你竟敢打老子,我看你是不想在咱贺氏一族混了是吧。”

贺年庚一个旋飞脚,将人踹倒在前边的树头,冷笑地睨着树头下的手下败将:“我能不能在贺氏一族呆着,你说不了算,你老子说了也不算。”

区区一个万河村的村长,虽也是贺氏一族里说得上话的人物,但比起里长和族长以及众族老,村长还做不了任何的主。

贺年生裂着嘴,紧咬被血染红的牙根:“好你个贺年庚,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咻~,啪!

“啊——。”刚撂下狠话的贺年生,疼得睚眦欲裂。


“小妹~”

锦绣低头喝着汤,闻言抬眼放下碗,微笑地看来:“四哥。”

徐锦富觉得做为兄长,他有义务提点这个妹子,反正阿娘让他回来,不也正是为了妹子的事。

阿娘到底是女人,许多事只看得透其一,看不透其二,等他好生劝解一番,阿娘和妹子想通了,日后老徐家在村里多了村长一门姻亲,于他而言也是好事。

“方才,阿爹和大哥已经与我说了你的婚事——。”徐锦富说着,看向老爹和老大。

见此,徐老头老脸不禁漾起一抹得意,淡然悠哉地放下酒碗。

心想,老太婆找老四回来又如何,真以为老四跟她一样不辨是非,不明道理?!

张婆子仅一眼,便看透父子几人的心思,暗暗咬着牙一记白眼翻过。

亏老闺女还掂着老四的好,瞧瞧这副作派,她便说,由不得她带大的孩子,心哪能向着她和老闺女。

察觉到老娘脸上温怒的神色,锦绣先是在桌下轻轻拍抚老娘的腿,恬静大方的微笑道:“四哥莫不是也想来当说客,让我同意嫁入村长家?”

徐锦富听闻此,不禁眉头微蹙,怎的感觉妹子这话意味深重。

毕竟在城里过了多年富贵日子,徐锦富总会在乡下兄弟面前表现出高人的姿态,当下被徐锦绣这般反问,面上带了丝不悦:“不是,你这话是何意——。”

嘶~

徐锦富本想凭着兄长身份,好好说道这个妹子,看似性子变好了,却也不见得。

不想,身旁的媳妇梁氏,不动声色地在桌下拧了他大腿一下。

旁人看不懂,徐锦绣自是看出来。

四嫂愿意帮她,但徐锦需要的助力不止于此,她希望能得到保长的倚仗。

徐锦富暗暗吸了口凉气,不明所以然地看着身旁的媳妇。

不料,媳妇像个没事人一样,根本没给她正脸。相处多年的夫妻,徐锦富要是还不明白梁氏的用意,那他这赘也是白入。

想来,媳妇是不想他掺和家里的事。也是,他既已经赘入媳妇家,家里的事有老大和老五担着,轮不着他来操心。

徐锦江起初见老四愿开口说道几句,还暗自高兴一小会儿,心想老四若能说定妹子这门婚事,当初与村长娘子说定的十两银子还能作数。

罗氏似也察觉徐锦富话说到一半的诡异,嘴里啃着大鸡肉块,瞅两眼神色自若的梁氏。

徐锦绣为阿娘碗里夹了块鸡肉,不徐不缓地道:“四哥,你和四嫂难得回家,许久没能尝到阿娘的手艺,这炖鸡是阿娘特地为你和四嫂烧的,味道还不错。”

梁氏听闻这话,不觉抬眼看来,脸上泛起温婉笑意,也主动为老婆母碗里夹了块鸡肉:“婆母手艺是不错,这鸡肉炖得香软,婆母您也多吃几块。”

不是梁氏心里看不上大房妯娌和她的几个孩子,这狼吞虎咽的吃相,连她家养的下人都不如,粗鄙得上不得台面。

张婆子见梁氏的表态,面色缓和许多,语气不咸不淡的说:“别光顾着我这个老婆子了,你们多吃点儿。”

见此,徐锦富了然一笑道:“小妹和娘说的没错,这顿饭可是娘的心意,咱都多吃点儿,爹、大哥、五弟咱父子几个干一杯。”

徐锦富说罢,双手举起酒碗。

徐老头和徐锦江父子俩,脸色微沉,心里都憋着气,面上却不能显,讪然地端起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