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裴澜鹤帝霜的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青渡:“……”“我这点钱以后不都是你的?”“哦,”裴澜鹤扯出个笑容,“那我不差这点钱。”裴青渡:“………”此时他很想高歌一曲:老~婆~你在哪?老公想你了~裴青渡倒是不介意撤资的事儿,那点损失对裴氏来讲也就是洒洒水。让他难懂的反而是裴澜鹤的性子,不像是会大老远赶回鹤城只为了在与霍家合作的项目里撤资的事儿。想了很久,裴青渡得出结论,“你见过霍玉成了?他丑到你了?”这回轮到裴澜鹤沉默:“……”裴青渡想抽烟,但想到裴澜鹤不让他多抽,他只是摸着烟放到鼻下轻嗅,“…你得给我个说法。”“那你就当我看不惯霍玉成那坨行走的肥肉吧…”裴澜鹤眼皮都没抬一下,随口应付着。裴青渡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低着头时眉眼看着倒是像自己,只是目光注意到他手腕上那圈...
裴青渡:“……”
“我这点钱以后不都是你的?”
“哦,”裴澜鹤扯出个笑容,“那我不差这点钱。”
裴青渡:“………”
此时他很想高歌一曲:老~婆~你在哪?老公想你了~
裴青渡倒是不介意撤资的事儿,那点损失对裴氏来讲也就是洒洒水。
让他难懂的反而是裴澜鹤的性子,不像是会大老远赶回鹤城只为了在与霍家合作的项目里撤资的事儿。
想了很久,裴青渡得出结论,“你见过霍玉成了?他丑到你了?”
这回轮到裴澜鹤沉默:“……”
裴青渡想抽烟,但想到裴澜鹤不让他多抽,他只是摸着烟放到鼻下轻嗅,“…你得给我个说法。”
“那你就当我看不惯霍玉成那坨行走的肥肉吧…”裴澜鹤眼皮都没抬一下,随口应付着。
裴青渡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低着头时眉眼看着倒是像自己,只是目光注意到他手腕上那圈红绳时,心里不是滋味儿。
“鹤儿,晚上陪爸吃顿饭…”
裴澜鹤玩魔方的手一顿,眼里染笑,“行啊…”
他指尖轻动,完成魔方最后一步,“出场费结一下。”
裴青渡:“…………”
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嘴随了谁?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霍玉成有个儿子叫霍修临,是华济医院的医生,这些年你外公的身体一直都是他在调理。”
“当时也是看在这件事上,才投资了霍氏的项目。”
裴澜鹤点头,“嗯…”
世界真特么地小,这都能遇到情敌。
…
华灯初上,属于鹤城的热闹与繁华从未停歇。
帝霜从霍家离开后顺道拜访了下几位与帝氏珠宝有合作的老友,聊完后几位老友要尽地主之谊,一起组了个饭局。
“帝总真是年轻有为啊!”
“是啊,这些年帝氏珠宝的发展可谓是蒸蒸日上啊!”
“每次和帝总的合作都非常愉快!”
“老陆,听说了嘛,就在今天下午裴家突然从与霍家合作都项目里撤资了,都把霍玉成急成孙子了!”
“哈哈哈哈哈霍玉成岂不是得谢谢裴家了,让他越活越年轻!”
“当时霍家搭上裴家时,圈内多少人气得牙痒痒啊!”
“还好这钱没让他真的赚到!”
“……”
帝霜懒洋洋地听着,觉得这些人说话挺有意思。
她边走着边给裴澜鹤发消息,吃饭了吗?有没有想我啊裴小鹤?
没等到那边的回复,帝霜正要收起手机,抬眼时余光瞥见另一侧走廊处掠过的人影。
那人背影颀长,银色的发在灯光下耀眼。
只一瞬,她便想起了裴澜鹤。
只不过那人身边还有位高壮的男人,两人被几个保镖左右护着,身份必然显赫。
她收回视线,低头打字,我刚看见了个和你背影很像的男人,差点以为我们家裴小鹤跟着我来鹤城了
刚在另一边包间落座的裴澜鹤看见了消息,并不慌张,满脸淡定地回,我回学校参加比赛了,奖金不少,到手了给你买花
霜:好
HE:还有,我想你
帝霜看见这条消息,不禁有些耳热。
她用手背蹭了下脸颊,感觉自己越来越不经撩了。
因为都是老友,所以这顿饭吃的很轻松。
等帝霜从餐厅出来时,外面的雪势渐大,洋洋洒洒的雪花落在地面上,与化了的雪水融为一体。
池州从驾驶座上下来,撑着伞来接她,“帝总,最新得到的消息,霍玉成去裴氏约见裴董,却被拒之门外。”
帝霜上了车,掸去肩头的薄雪,“裴董为什么突然撤资,查到了吗?”
帝霜掀起眼皮,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这死动静。”
沈息擦眼镜的动作停顿。
他只有在被挑起兴奋时,才会下意识地擦眼镜。
尽管镜片是干净的。
“先别管我这死动静了,”沈息将眼镜重新戴好,“说说想谁了?我看能不能帮你骗过来…”
他笑的很坏,笑声是“桀桀桀”的那种…
帝霜:……
沈听:………
想起多年前三人在孤儿院时就被其他小孩叫做“天打雷劈三人组”
池州来的很及时,他走到帝霜身边,俯身说了句,“裴先生来了。”
帝霜睨他一眼,“你告诉他我在这的?”
“是,”他从来不骗帝霜,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帝总,是我擅自做主,是我的错。”
女人顺手拿起手边的空酒瓶在他脸上轻拍,眯起眼,“州啊,你很会来事儿啊?”
池州顺从地低下脑袋,不作任何反驳。
帝霜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她心里最想见的人也是裴澜鹤。
之所以忙完没立刻回别墅——
一是确实和沈家兄妹约好了时间想叙叙旧。
二是…
她也想试试裴澜鹤对她的心思。
是不是同样在意她?
帝霜眼底的光微微闪动着,眼尾被酒气熏成绛红色,她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忽的笑开了。
…
裴澜鹤赶来的时候很着急,额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银色的发梢上还沾了点外面飘落的雪花。
他身形颀长,正红色的皮质棉服搭着黑色长裤,脚底一双小白鞋,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是很标准的男大穿搭。
饶是沈听在望夜阁见过他几次,也比不上这次的私服来的惊艳。
男大,带劲儿!
沈息是第一次见裴澜鹤,当场感慨,“这迎面而来的活人感,像是回到了我还没有学医的时候…”
裴澜鹤无暇顾及他人,目光紧紧地黏在帝霜身上。
帝霜眉眼如画,含着笑意,“裴小鹤,你来,是接我回家么?”
她仿佛醉的厉害,拍了拍身边的空隙,“过来坐。”
裴澜鹤走到她身边,模样难得的乖,“不接你回家,是来这等你回家。”
他等着帝霜玩尽兴。
也愿意陪着她玩尽兴。
他说完便挑了个离帝霜最近的单人沙发坐着了。
“那我要是不回家呢?”她问。
“…客随主便。”裴澜鹤气定神闲道,“你睡大街我也跟着。”
帝霜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笑容漂亮的晃眼,“会喝酒吗?”
裴澜鹤顿了下,嗅到了她身上的酒气,“嗯。”
女人的视线落在桌上放着的冰桶上,她伸手在冰桶里摸索,没过两秒便摸上来一个mini版的酒瓶。
里面装的酒大概也就是两三口的量。
帝霜来了兴致,起身时还因为醉意有些不稳。
离得近的裴澜鹤将她扶稳,开口道,“你醉了。”
熟悉的话语,将她的思绪瞬间拉回那个暧昧不清的夜晚。
她被人算计,找他寻得纾解。
裴澜鹤却将她扔进浴缸,岿然不动。
酒精冲上头,帝霜骨子里的傲气被彻底勾出来。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没让他碰。
在裴澜鹤错愕之际用力将人推倒在单人沙发里。
紧接着,她单腿抵着他,膝盖与他大腿挨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裴澜鹤已经习惯被她这么对待了,“这次又想玩什么?”
帝霜红唇边漾着最勾人心魄的笑,宛如暗夜中盛开的彼岸花,迷人但致命。
“玩、你。”
她咬住mini酒瓶的尾端,将瓶口对准裴澜鹤,挑开瓶盖后微凉的酒水顺着他的脸滑落,钻进他的唇齿间,又蔓延至脖颈,连带着领口都沾上酒水。
帝霜就在他身边,看他熟稔地挑拣比价,倒是比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要亲切很多。
他正在挑选家里的摆件,在一堆可爱的无脸瓷娃娃前站定,而后顺手拿了个黑色的瓷娃娃。
“干嘛拆散他们,”帝霜拎起一旁的同款白瓷娃娃,“人家是一对儿哈…”
裴澜鹤挑眉,将两个小玩意儿拿在手里,发出疑问,“你确定?”
她挑的那只白瓷娃娃明显做工精致,而且在价格上也贵很多。
“买白脸娃娃的钱够买黑脸娃娃的命了。”他这么说着,将白瓷娃娃放回原位。
帝霜执拗地重新拿回来,“你要棒打鸳鸯啊?”
裴澜鹤低低笑出声,觉得有些荒唐,“帝霜,你很会乱点鸳鸯谱啊,牛的。”
“它们在颜色和款式上就是很般配啊,”帝霜学着瓷娃娃‘抱抱’的动作,抱紧裴澜鹤,“而且拼在一起就是完美的抱抱!”
他身形有些僵硬,握着购物车的手攥紧了,“抱一次一百。”
帝霜眼眸亮起,嗓音拔高,“还有这等好事?”
她再次抱上裴澜鹤,“我先抱个一千块的!”
“每日限时限次数。”他伸出手指抵在她额头,将人往外推,“十秒钟到了。”
“OK!”帝霜松手很迅速,抱完人后心情很好,直接将他撂在原地,利落转身继续往前逛。
这回倒是裴澜鹤懵了一瞬。
“无情。”
他吐出两字,老实地将那只白瓷娃娃放进购物车,还特意挑了个不易磕碰的位置放好。
…
回去还是裴澜鹤开的车,帝霜在看他的购物小票,“白瓷娃娃要你半个月的工资啊?”
他侧目看她,“你怎么知道我一个月工资多少?调查我呢?”
“随口一问就知道了…”帝霜摸了摸鼻尖。
裴澜鹤漫不经心道,“工资不多,小费倒是赚的挺多。”
“可惜你又不收人小费的。”
红灯亮起,他将车稳稳停住,撩眼扫过她,“这也问到了?”
帝霜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我的意思是这瓷娃娃这么贵,你可以想办法把这钱赚回来啊…”
“比如呢?”
“比如让我多抱两次。”
裴澜鹤:“…算盘珠子打到我脸上了。”
裴澜鹤租的房子在三楼,虽然不是高档小区,但是物业在维护小区环境方面还是尽职尽责的。
“这小区的物业不错,鲜花都送到家门口了。”帝霜盯着裴澜鹤家门前的那束粉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珠,送花的人应该没走多久。
她眼尖地注意到了藏在花束中的明信片,“第一次见你,你就像是北三城这雪色世界中唯一的色彩…”
意识到这可能是封情书,帝霜没再往下看了。
裴澜鹤就像是没看见那束花似的,也丝毫不好奇送花的人是谁。
“裴小鹤,这么多人喜欢啊?”
帝霜斜靠着门框,眼含着笑意看他,调侃的意味很浓。
“爱我没结果。”裴澜鹤开完锁。
默默在心里补充一句:帝霜例外。
门开了,他抬脚就要进去,结果被帝霜一只手臂撑了过来拦住去路。
“得,”裴澜鹤收回迈出去的脚,懒懒扫过她,“有家不让回,没天理了。”
帝霜还是拦着他,抬手拨弄了下耳边碎发,狐狸眼漾着美酒似的,撩拨且令人痴醉,“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么?”
裴澜鹤安静地望着她,没说话。
“放心,我不碰你。”她又添了一句。
“我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娘子吗?”裴澜鹤直接抬脚将门踹开,家门彻底对她敞开,“进吧,大小姐。”
帝霜生怕他反悔,一溜烟就往里钻。
来电人显示裴青渡
是他的父亲。
裴澜鹤点了接听,电话那头的人也没着急说话。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忽的,裴青渡幽幽开口,“不叫人?”
裴澜鹤哦了声,“爸。”
“嗯,”电话那头的男人应了声,“…打架了?”
裴青渡应该是看见了网上那些视频才打来电话的。
“打得好,大学这几年,你拳脚功夫长进不少,”他不紧不慢道,顺带着弹了弹烟灰,“可以回来打老子了。”
裴澜鹤:“……”
“视频我找人下了,热搜也撤了。你外公年纪大了见不得这些…”
“嗯。”
裴青渡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万家灯火,背影孤寂,“怎么去那种地方上班?缺钱用?”
裴澜鹤轻扯唇角,“倒是不缺钱,缺少乐子。”
“…敢乱玩,腿打断。”裴青渡怕他不信,又补充一句,“你妈托梦说可以。”
提起母亲,裴澜鹤的心中难免酸涩。
他的母亲林相禾是在生他时难产去世的,为此他的父亲也冷了他很多年。
裴青渡虽说不上恨他,但也有些怨。
“没乱玩,你少操心我。”裴澜鹤敛眸,“多注意自己身体。”
“嗯,”裴青渡随口应付着,“今年春节你还是去你小姨那儿过,我得出差。”
裴澜鹤从喉间溢出两声笑,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哪年不是在小姨家?”
他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
隔天,唐氏集团像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运行着,公司前台早就接到顶层传达下来的消息,说是帝氏珠宝的女总裁要来与唐董签合同。
尽管知道了帝霜会来,但真看见她本人时,前台小姐还是忍不住屏息凝神。
女人身材高挑,乌发烫成大卷,那双狐狸眼媚而欲,里面匿着几分攻击性,湖蓝色的大衣搭着正红色的唇,行走间蓝宝石耳坠也跟着轻晃。
美的张扬,令人望而生畏。
“帝总好——”
唐董的秘书在前台恭候多时了,圈里人都知道帝霜的美貌与气质,今日见面还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唐董就在办公室等您…”
秘书的态度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边是总裁专属电梯,您这边请…”
帝霜朝她点头,算是回应。
秘书跟着进了直达总裁办的电梯,明显察觉到帝霜周身的低气压。
这次的合作对唐氏发展至关重要,唐董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许掉链子。
秘书不敢去揣摩帝霜的心思,便把希望寄托于池州身上。
可惜池州完全是个木疙瘩,眼里只看的见帝霜似的。
电梯到达指定楼层时,秘书的背后都浸出层薄汗,“帝…帝总,这边请。”
秘书推开办公室的门,唐雄那张笑起来堆满褶子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帝霜勾起笑,那笑容看着冷冰冰的。
她不顾秘书在场,直接甩了唐雄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贯彻整间办公室,连唐雄那藏在休息室里的小三都被吓得连滚带爬地躲进床底,生怕是唐雄的发妻前来捉奸了。
池州上前一步,贴心地递上消毒湿巾,“帝总,仔细手疼。”
秘书直接看呆了,石化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唐雄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痛觉袭来,他才堪堪回神。
但,他的第一反应是——
好香。
帝霜巴掌扇过来的瞬间,香气比痛觉更先一步传达到神经中枢。
“叫你的人滚。”帝霜擦干净手,毫不客气地将湿巾扔在唐雄脸上。
唐雄给秘书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退了出去,并且合上了门。
段云程气到手抖,可怜地看向帝霜,“姐姐,你不愿意再要我,是不是因为他?”
帝霜双手环在胸前,闻言妩媚一笑,“当然不是,不要你当然是因为你脏了啊。”
“姐姐我可以解释的…我不脏…我没有出轨…”段云程的眼中已然有了泪花。
他是演艺圈的人,五官生的出挑,眼尾一抹猩红更是独添两分破碎感,惹人怜爱。
裴澜鹤听着段云程一声声的“姐姐”,心中一阵烦闷。
他垂眼扫过帝霜还停在他心口处的手,无情挑开,“你们的事我没兴趣干预。”
男人的步子迈的很大,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帝霜也被耳边的哭声弄的烦躁,她全然失去耐心,语气变得冰冷,“段云程,我不知道你怎么摸清我的行踪的,但再有下次,演艺圈便容不下你这号人物了。”
赤裸裸的警告,让段云程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知道帝霜是不好惹的性子,也知道她的身份地位。
他爱慕她,却也畏惧她。
“我可以离开…”段云程小心翼翼地抬眼,“帝总,他会是下一个我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裴澜鹤。
帝霜的眼神稍作柔和,随即抬手轻轻拨弄了下蓝宝石耳坠,“他和你不同,在我这里他比较特殊,也比较难搞。”
…
夜色笼罩着整座北三城,细碎的雪花从万丈苍穹落下,路边的行人纷纷撑起雨伞。
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帝霜的车就停在餐厅门口守株待兔。
她也没闲着,车上常备着素描本,手中的珠宝设计图画到一半时总算等到了裴澜鹤下班。
他换回了私服,深色大衣搭着雾霾蓝色的围巾,再加上那头银色的发,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很难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帝霜下了车,迅速跟上他。
她加快步子来到裴澜鹤面前,拦住他的去路,“下班啦?我送你回家啊?”
裴澜鹤的表情有些淡,“我怕引狼入室。”
“我也没那么…”帝霜说到一半,默默闭上嘴。
她确实有点馋他。
没等到她的后半句,裴澜鹤自顾自的往前走。
帝霜再次拦住他,“我送你回家,不进去还不行吗?”
裴澜鹤扯起唇角,眼神也带着些许玩味,“非得送我回家?”
“原因呢?”
“为那夜的事儿感谢我?”
“还是为了刚刚被你的人说成第三者而想补偿我了?”
帝霜愣了下,“他不是我的人。”
“哦,”裴澜鹤似懂非懂地点头,“是你弟。”
帝霜:“……”
“那不然他怎么一口一个姐姐地叫?”
帝霜干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想知道吗?跟我上车我就告诉你。”
几分钟后,帝霜看着被她骗到副驾驶上的男人,满意地笑了。
她利落地锁上车门,没给裴澜鹤留退路。
裴澜鹤气笑了,“骗我?”
“真送你回家,给个地址?”帝霜打开导航,等着他输入。
“城西区明月路99号。”他报了个地址。
…
帝霜跟着导航走,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她时不时地就去瞥裴澜鹤的侧脸。
有几次被抓了现行,男人漫不经心地开口,“干脆把眼睛长我脸上呢?”
她被逗笑,和他在一起好像尤为开心。
“我也住在城西区,有时间可以来找我玩啊?”
“玩什么?”他问。
这一问真是把帝霜问住了。
“玩游戏。”许是怕他误会,她又补了句,“正经游戏。”
裴澜鹤抿唇,两秒后车内传来一声轻笑。
他的音色好听,说话时富有磁性,刚刚那声轻笑更是像根羽毛似的在她耳廓处刮蹭了下,有些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