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倾欢东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暂寄梦中梦倾欢东泽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她破碎的表情,东泽心里一颤,莫名的补了一句:“我们的婚礼也不会变,我和卿芜大婚之日,我会同时娶你做妾,还是可以接受我的恩泽仙露。”“你在凡间多次救我,我不会忘记,只要你心甘情愿的把心给卿芜,我会像以前一样待你。”像以前一样?倾欢的手在袖子里捏紧,若不是亲耳听到,她还会以为以前的种种是纯粹的情爱。可现在她已经知道那些全都是假的。谁还会期待一份虚情假意的爱呢?“不必了,我一介凡人不敢高攀,况且若时间倒流,我不会救你。”话音刚落,东泽的脸色一沉:“你说什么?”倾欢不懂他为何生气,淡声重复,却在下一秒被一掌击飞出去,后背狠狠地撞在柱子上跌落下来,喉间立马喷出一大口鲜血。她不懂,明明东泽不爱她,为什么还硬要留下她?耳边嗡嗡作响,却能清晰的...
看着她破碎的表情,东泽心里一颤,莫名的补了一句:“我们的婚礼也不会变,我和卿芜大婚之日,我会同时娶你做妾,还是可以接受我的恩泽仙露。”
“你在凡间多次救我,我不会忘记,只要你心甘情愿的把心给卿芜,我会像以前一样待你。”
像以前一样?
倾欢的手在袖子里捏紧,若不是亲耳听到,她还会以为以前的种种是纯粹的情爱。
可现在她已经知道那些全都是假的。
谁还会期待一份虚情假意的爱呢?
“不必了,我一介凡人不敢高攀,况且若时间倒流,我不会救你。”
话音刚落,东泽的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倾欢不懂他为何生气,淡声重复,却在下一秒被一掌击飞出去,后背狠狠地撞在柱子上跌落下来,喉间立马喷出一大口鲜血。
她不懂,明明东泽不爱她,为什么还硬要留下她?
耳边嗡嗡作响,却能清晰的听到东泽近乎狂暴的怒吼: “是我太宠你了,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看着她嘴角不断溢出鲜血,东泽一愣,他忘了,倾欢只是一个凡人。
随即又想起自己已经给她嫁接了一根仙骨,顶多痛苦一些,根本死不了,便继续冷着脸:“罢了,本君不与你计较,卿芜没有去过人间,对人间的衣料很感兴趣,你在凡间正巧是个绣娘,便由你在婚礼之前帮卿芜亲自缝制一件喜服。别忘记了,你的那件,只能是妾室穿的粉色。”
粘稠的鲜血糊住喉咙,倾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卿芜突然捂着胸口,秀眉拧在一起。
东泽脸色一变慌乱的扶住她:“卿芜,你这是怎么了?”
卿芜声音破碎:“当初仙魔大战的时候,魔族孽障给我下了欢宜散,已经侵入心脏,除了换心无药可救。”
东泽眼底满是愤怒和心疼:“再忍忍,司命说七天之后才是换心的吉日,到那时你的心就再也不会疼了。”
卿芜娇媚的点头,苍白的脸上染着红晕,“可这次没人帮我,我会痛死的。”
东泽二话不多把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我怎么舍得你痛。”
一挥手,床榻上的纱帐落下。
不一会,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倾欢脸色苍白,胸口痛的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他们竟然就当着自己的面做这种事。
痛到无法行动的倾欢用手撑着身体往外爬,不停吐出的鲜血在地上被拖出一道长长的红线。
出了知竹殿,听见几个仙娥议论:“怪不得仙君要娶她,原来她身上不止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还有世间至纯之血,和卿芜仙子的身体完美适配,仙君这是留她做血包呢!”
倾欢不可置信的听着这一切,自嘲的笑出了声。
自己刚刚竟然还心存幻想,以为他坚持要娶自己,是因为念及他们的过往。
手掌被磨掉了一整层的皮。
纵使手上血肉模糊,也不敌她心里的伤痛的难以自持,浑身颤抖。
仙娥去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小男仙趴在倾欢身上。
大惊之下把他们都绑住带到东泽面前,夸张地说她和男人颠鸾倒凤。
东泽看着她破烂不堪的衣裳,又看了眼赤条的男人,眼底冒出火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施法把男人当场掐死。
“贱人!你竟然敢背叛我?看我和卿芜每日恩爱,你就这么寂寞找别的男人苟合?”
倾欢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因嘴里被血块堵住。
她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被东泽推来推去,没有表情,只是呆滞的任由他打骂。
她越是这样,东泽越是生气,一掌把她打飞出知竹殿,又施法把她拉回来。
手里蕴着火焰准备再次打向她的时候,司命和芍药连忙挡在前面:“仙君饶了她吧。”
东泽狠厉道:“让开——”
这时卿芜猛地咳了两声,芍药和司命连忙跑了过去。
趁这时,东泽手上的火团打在倾欢身上。
司命对东泽说:“赶紧布阵剜心吧!”
芍药出声:“等等。”
她走到倾欢面前喂进去一颗丹药说:“这药可保你剜心后不死,司命也会尽快为你装进一颗心。”
倾欢笑了笑:“你们剜了我的心,还要再给我装一颗心,你们仙人可真残忍啊。”
闻言芍药脸色一白,东泽刚要抬手,司命便再次挡住他摇头,然后转身施法。
倾欢的胸口被划了几刀,形成一个小口。
倾欢飘在空中,只觉得胸前的皮肉被撕了下来,空中的寒风,直往她胸口的窟窿里灌,接着好像是一双手抓住了心,往外剥离。
她的每一根筋,每一处血肉都痛不欲生。
往日的种种,不管是对东泽的爱意还是和司命、芍药的知心之交都在脑海里闪过,直到记不起来。
突然上空传来尖锐的百鸟叫声,响彻整个仙界。
这是百鸟朝凤,恭迎凤君。
倾欢知道自己只要离开这具躯体就可以回归上神之位。
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望向东泽,眼眶中流下最后一滴泪。
“此生,与君长诀。”
话落,一只凤凰从肉身飞出,直冲九天云霄盘旋几圈,翱翔离去。
仅仅一瞬,仙界恢复平静。
小白哼唧哼唧的叼着一片还未烧完的喜服碎片凑了上去。
卿芜一脚踢开,扑进东泽的怀里:“东泽哥哥,我最怕凡间的狗了,不知道身上有多少肮脏的尘土。”
东泽蹙眉,刚准备拎起倒地抽搐的小白,倾欢冲了过去,用血肉模糊的身体护住它。
“仙君我错了,我愿意老实本分的做妾,我愿意给卿芜仙子缝制喜服。”
看着她匍匐颤抖的身体,嘴上不停地服软,东泽心底一阵烦躁。
也是在刚刚他才注意到,这个平时直呼他大名的女人现在叫他仙君。
他脸色阴沉:“你为何不叫我的名字?”
倾欢一顿,没有说话。
东泽犹如猝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溢出来:“你谋害卿芜我已经不追究了,现在你还要与我置气,故意不叫我的名字吗?”
倾欢嘲讽的笑:“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凡人,不敢直呼仙君的大名。”
这是他口口声声羞辱她的话,如今堵得他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爱的也只有卿芜。
可为什么,她不唤自己的名字,心里会那么空。
身旁响起卿芜的闷哼:“东泽哥哥,我还是很疼,许是仙魔大战后,身体吃不消,听说吃至纯之人的血肉可以止痛。”
至纯之人?
那不就是她?就因为她至纯至善,所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倾欢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东泽看向她,眼底闪过思索。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卿芜又惨叫了一声。
她刚刚被火灼烧,惨叫连天,他都没什么反应,卿芜只是一点小伤他便担心成这样。
甚至化出一把刀朝她走了过来,划伤她的手臂。
啪嗒一声,血肉调入琉璃盏,直到装满整整一碗。
倾欢痛的胸中的气流直往上涌,直涌上喉头。
她使劲咽住,但使的劲儿太大,一口血喷出很远。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
小时候她以为至纯至性,有一颗善心是上天的奖赏,现却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
司命和芍药飞了过来,芍药大惊失色:“不能再接了!”
这句话让东泽猛然清醒。
七天后,她还要为卿芜换心。
要想保证剜心后倾欢还活着,现在必须保证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想到这他看了芍药一眼:“照顾好她,不能出一丝差错。”
说完亲自把她扔到了一处屋子:“从今日起,你需每日服下汤药,老实的在这里给卿芜和你自己缝制喜服,懂?”
倾欢趴在地上,身上灼伤的地方又疼又痒。
“懂了。”
殿门关上后,倾欢任由眼泪滑下,只有小白心疼的舔着她的泪珠。
小白是她凡间时候和东泽一起养的小狗。
那时候她为了东泽考取功名,日夜刺绣,熬坏了身体。
医师建议不要孕育子嗣,否则会一尸两命。
东泽心疼的不行,抱回了小白就当做是他们的孩子来宠。
刚上天宫的时候,仙娥私下都议论:“一只小土狗而已,仙君为何把它带上来?”
可现在,小白身上惨兮兮的,显然是很久没有洗过澡。
倾欢想,它和自己一样,也许从没有得到过东泽的爱,只是他利用、打趣的工具。
她紧紧的抱着小白:“还有六日,我带你一起回桃林。”
从锁妖塔出来的时候,卿芜站在她的面前,满意的看着她的样子。
倾欢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形,一双眼如同死灰,原本合身的衣服像挂在衣架上,露出的手腕有一节只剩白骨。
“在锁妖塔里学乖了吗?”
倾欢伏跪在地上,雪白的脸布满惶恐的点头。
“还敢勾引东泽哥哥吗?”
倾欢疯狂的摇头,滑稽的模样惹得卿芜哈哈大笑。
还有一日,她就可以解除封印回家了。
她太想家了,又太想父亲了。
倾欢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的屋子,嘴巴里的血液已经结痂,堵住了半个喉咙,哑着嗓开口:“小白——”
突然她心一慌,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冲进屋子。
小白静静的躺在她的床上,像以前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它朝倾欢咧开嘴的时候嘴里没有了舌头。
倾欢几乎要呕出血来,抱着它大哭。
它像以前一样想要凑上来舔她,猜意识到自己没有了舌头,委屈的呜呜了两声。
撕心裂肺的喊叫,沙哑如恶鬼般的声音引来了东泽和卿芜。
东泽眉头拧的很深:“你又耍什么花招?”
看着她清瘦破碎的背影东泽一怔,她怎么变的这么瘦了?
倾欢不回答,只是死死的冲向卿芜,可怖的模样吓得卿芜大叫。
下一秒,她被扇飞出去,骨头咔嚓一声裂开。
东泽气得闪到她面前,紧紧的掐住她:“你想干什么?”
“要是吓唬了卿芜,我不会放过你,现在跪下来给她磕头认错!”
我颤抖的指着小白,又指了指卿芜。
卿芜顿时哭了出来:“我前来查看喜服有没有缝好,结果这只小狗冲上来咬我,我着急之下才割了它的舌头。”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东泽不忍责怪,她凑近倾欢小声道:“我把你扔进锁妖塔,这条死狗还挺聪明,知道跑去找东泽救你。”
“你说这条狗一张嘴就要坏我的事,是不是该割了舌头?”
倾欢发狂的掐住她的脖子,眼神狠厉。
接着,她被一股大力直接掀翻到一旁。
在小狗的世界里,爱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在倾欢被扔进锁妖塔的时候,它才会跑去找东泽。
东泽把卿芜抱在怀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卿芜不是有意的,为了一只狗至于吗?再说还不是你没教好小白。”
倾欢沉默良久,突然道:“原来仙比魔还要恶啊。”
东泽骤然冷脸:“胡说八道!来人,把这条狗拿去煮了。”
几个仙娥走了上来,粗暴的扯着小白的尾巴,小白吓得往她怀里钻。
倾欢万念俱灰跪在地上磕头:“求你,不要.....”
东泽冷冷开口:“知道错了吗?”
倾欢连声回答:“我错了,我错了。”
不知为何,看着她卑微讨饶的样子,东泽心里堵堵的:“晚上过来伺候卿芜试喜服,我就放过它。”
倾欢顺从的点头,东泽拂袖离开。
晚上她捧着喜服来到知竹殿的寝卧,木然的跪在地上安静的等待。
寝卧响着暧昧的动静,倾欢眼神空洞,心竟不像以前那么痛了。
大约是身上疼的厉害,心里那些悲伤就无暇顾及了。
腹部又传来被敲打一样的坠痛,倾欢知道,自己的封印快要解除了。
她走后,这具空壳一样的身躯就彻底死亡了。
东泽走了,房间又陷入安静。
芍药抱着小白进来,端着药到她面前欲言又止。
倾欢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起身端药一饮而尽,然后抱过小白。
芍药小心翼翼问:“妹妹,我的香囊可改好了?姐姐日思夜想,没有香囊在身上总觉得不习惯。”
倾欢差点笑出声,时至今日,她竟然还要装成一副好姐姐的摸样。
她定定的看着芍药:“你带着我的香囊不怕你的好姐妹卿芜不开心吗?”
芍药脸上一僵,倾欢又笑了:“逗你呢,香囊还没改好。”
她松了一口气,连忙叮嘱倾欢好好休息。
出去后和殿外的司命会面:“我总觉得倾欢怪怪的。”
司命同样蹙着眉:“是不一样了,可能是卿芜突然回来,她心里吃醋,所以才有些奇怪。”
这样想,芍药和司命放了心。
抱着小白不知又躺了多久,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卿芜红着眼冲到床前,二话不说把倾欢拽到地上,拿起一根带刺的鞭子就往她身上抽。
倾欢闷哼一声,额前瞬间爬满了汗珠。
她一脚踩住倾欢的脖子,使劲揉搓,任由她嘴里鲜血直流,青筋爆出。
小白冲了上来咬住她的脚腕被狠狠地踢开,在地上哀嚎一声抽搐不止。
倾欢目眦欲裂:“小白——”
“凡间的女子就是贱,每天端着勾栏瓦舍的样子勾引男人!”
“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他彻夜不归,回来就求太上仙君帮你找一颗健康的心脏。”
“一个为我换心的工具人而已,他竟然想着剜了你的心后再安一个进去,这么保住你的命脉,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你了?”
“不可能!你一个区区凡人,卑贱之躯,凭你也配?”
鞭子再次落到倾欢身上,鞭子上的刺不是直的,而是倒钩的刺。
每抽在身上,刺都会勾进去,出来的时候带着肉泥四处飞溅,像扒皮抽筋一样痛苦。
清颜不停地哀嚎着,卿芜怕她的叫声引来别人,施法让她发不出声音。
足足抽了二十下,倾欢已经晕死过去两次。
卿芜才颤着手停下发狠道:“等剜了你的心,我一定打死你这个贱人。”
“来人,给她喂上三颗保命丹扔进锁妖塔。”
倾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上的狠厉,惊恐的往门外爬去,想要喊东泽,张开嘴却什么也发不出声。
她这幅狼狈的模样引得卿芜哈哈大笑:“等到了锁妖塔,你自然就可以说话了,毕竟我很想听到你生不如死的惨叫。”
锁妖塔是仙界关押凶残妖物的地方,里面的妖都被锁了千年以上,怨气极重。
而她虽有东泽做的仙骨,却也是凡人之躯,根本受不了妖物的折磨。
倾欢拽着她的衣裙拼命摇头,被一脚踢开。
她绝望地放弃抵抗,看着倒地不起的小白心里一阵抽痛,在心里大喊:“小白,快去找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