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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婉瑜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瑜晏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飞花满天萧婉瑜晏明昭小说》,由网络作家“萧婉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承乾心底一颤。点天灯乃是十大酷刑里,最严苛的一种。他怔怔的看着晏明昭。不过一瞬,他就立即跪到在地:“王爷,我真的知错了,求往王爷饶我一命,也放李家一条生路。”晏明昭放下茶盏:“我给你一晚时间考虑,明日午时给我答复即可,过时不候。”说完,他大步去了后院的祠堂。到时间了,他该为萧婉瑜念佛诵经了。李承乾跌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有一道轻轻浅浅的声音。完了,全完了。管家走上前将他扶起,笑呵呵地说道:“李公子,请回吧。”李承乾踉踉跄跄的离开,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一般。来到祠堂的晏明昭,他虔诚地跪在地上,一手持佛珠,一手持犍稚敲击木鱼:“三界清净,众生安乐,楼观地利……”祠堂内烛火摇曳,他口中念念有词,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萧婉瑜的身影...

章节试读


李承乾心底一颤。

点天灯乃是十大酷刑里,最严苛的一种。

他怔怔的看着晏明昭。

不过一瞬,他就立即跪到在地:“王爷,我真的知错了,求往王爷饶我一命,也放李家一条生路。”

晏明昭放下茶盏:“我给你一晚时间考虑,明日午时给我答复即可,过时不候。”

说完,他大步去了后院的祠堂。

到时间了,他该为萧婉瑜念佛诵经了。

李承乾跌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有一道轻轻浅浅的声音。

完了,全完了。

管家走上前将他扶起,笑呵呵地说道:“李公子,请回吧。”

李承乾踉踉跄跄的离开,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一般。

来到祠堂的晏明昭,他虔诚地跪在地上,一手持佛珠,一手持犍稚敲击木鱼:“三界清净,众生安乐,楼观地利……”

祠堂内烛火摇曳,他口中念念有词,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萧婉瑜的身影。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嬉闹怒骂,还有洞房花烛夜她躺在黑棺里的那一幕,全都狠狠刺痛着他的神经。

猛地,他睁开双眼。

举目四望,他像是置身于一片废墟,独自一人,周围全是残破的破壁残垣,一股无力感灭顶而来。

他捻动佛珠,敲击木鱼,又念起了清心咒。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

可他的心依旧很乱,全都是关于萧婉瑜的。

他不再念咒,只是怔怔的看着她的排位:“婉瑜,我只晚了一步,却完全错过了你,对不起……”

“明日,过了明日我便来找你了。”

说完,他又把锦风叫来。

“去,派人盯着李承乾,他若是有任何异样,直接将抓了带回来!”

锦风领命离开,晏明昭的心才稍稍好受一些。

他在纸上一遍又一遍的写下萧婉瑜的名字,一边又一遍的呢喃着道歉,直到深夜。

翌日,李承乾被抓进了王府。

晏明昭料想的不错,他果真想要逃跑。

“想逃?”

晏明昭冷冷地盯着他:“谁都逃不掉,对不起婉瑜的人,都该受到惩罚,没有例外。”

李承乾惶恐的跪在地上求饶,脸色吓得煞白。

“王爷,王爷求您饶我一命!”

但晏明昭没有丝毫犹豫,对着锦风吩咐。

“点天灯!”

锦风领命,将他带去后院。

没多久,就传来了李承乾的惨叫声。

一声,两声……

渐渐地就没了。

晏明昭将府里一切妥善安排,卖身契也一一还给下人,还每人额外多发了十两银子,他自己独自一人去了北陵山洞。

当初上山时,抬了两口棺材。

现在,他终于可以躺进属于他的那口棺材里了。

晏明昭躺在里面,给自己吃了一株爱情草,刚吃下去他就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痛,胃里也是一阵绞痛,像是有人拿针在扎。

他痛苦地将棺盖合上,看着漆黑狭小的空间,痛感被不断放大。

有一种眩晕的呕吐感,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像是有人紧紧扼主他的咽喉,心脏也被人攫住。

身体痛的他几乎昏厥,眼睛也渐渐睁不开了。

他虚弱又高兴地说——

“婉瑜,我终于可以来找你了……”


京城的消息传到江南周庄时,已经是二月份了。

萧婉瑜听着凤姐的讲述,心底终究还是动了一下,她确实是没想到盛极一时的兰陵萧氏竟会落得个流放宁古塔的结局。

“婉瑜,你说靖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如传闻所说,靖王妃是被萧家人害死的?”

凤姐丢了手里的瓜子皮,喝了一口清茶。

萧婉瑜捻了一块糕点,并未做什么评判。

“谁知道呢。”

让她最没想到的是,晏明昭竟然会为她殉情。

她总觉得这其中定是人们口口相传出了差错,就像当初晏明昭为萧婠月去了庙里做和尚,京中百姓却都说是为了自己。

从始至终,晏明昭的心里都只有萧婠月。

凤姐见她情绪平平,觉得有些没意思,自己每次说些京城传来的八卦,她既不惊讶,也不好奇。

她忍不住问:“婉瑜,你猜靖王死了吗?”

萧婉瑜怔了一下。

爱情草,又名断肠草。

人吃下之后,不过半息之间就会毒发,吃下去的人几乎必死无疑。

她的神色终于有了波动,诧异的看着凤姐。

“难不成……他没死?”

凤姐见她终于有了几分正常人的反应,笑着说:“没想到吧?靖王吃了断肠草都没死。”

“太医院的太医们救了三天三夜才把靖王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听人说这是上天被靖王和靖王妃的爱情感动,所以不愿让他离去。”

他们的爱情?

萧婉瑜并没多说,但心里却忍不住嗤笑。

他们之间根本没什么爱情,有的只是算计而已。

如今再往回看,她甚至忍不想出嫁时的那场闹剧,是不是也是晏明昭为了讨好萧婠月故意给自己的难堪。

萧婉瑜收拾了桌子上的高点茶水,把绣了一半的绣品拿出来绣。

“这些事,你都是听谁传的?”

“说不定那靖王吃的根本不是断肠草,自导自演的呢?”

听到她的话,凤姐愣了一下。

这似乎是她从未想过的角度,断肠草乃剧毒。

“可……可他似乎没理由假死啊?”

她忍不住为靖王辩解,不然她实在是想不出靖王这么做的用意。

萧婉瑜也想不到,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是拿起了针线,开始在暖洋洋的太阳下刺绣。

“这些八卦日后再说,现在的要紧事是赶紧将柳娘给我的这幅万里山河图赶快绣完,六月朝贡,四月就要交上去一级一级送到京城。”

算算时间,已经不足两月了。

而这幅大制作,她才绣了三分之一。

凤姐看着她的绣品,也顿时有些同情她。

“你这幅绣品比往届都难上不少,而且针脚又密又多,也费眼睛,到四月的时候能绣完吗?”

“交不上贡品,可是要杀头的,你说我绣不绣的完?”

萧婉瑜已经开始埋头苦绣。

不管能不能完成,她都必须能完成。

所以,现在每日里她出了吃饭休息的时间,都拿来了完成这幅宏图巨制了。

紧赶慢赶,她的时间依旧不够用。

转眼到了四月,萧婉瑜还有十分之一的内容没有完成。

到了提交的前一日,凤姐替她急的不行,恨不得自己也上手替她帮忙,但风格不同的针法很容易就会被看出来。

无奈之下,两人一同找到柳娘。

却不想柳娘笑着说——


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萧父萧母脸色尤为难看。

萧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婉瑜,怎么回事?”

萧婉瑜正欲开口,晏明昭已经出声解释。

“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婉瑜。”

这话一出,萧父萧母神色舒缓了几分。

一旁的萧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

萧母瞪了她一眼。

“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

萧婠月上前挽住萧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

萧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

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

晏明昭和萧父去了书房谈事。

萧婉瑜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看着被众星捧月的萧婠月,她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于是起身出门,想去从前住的别苑看看。

此番回来,当是最后一次入萧府,看一看自己的前半生了。

穿过长廊,萧婉瑜意外碰到了李承乾。

他负手而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婉瑜,你守宫砂尚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

萧婉瑜一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李公子想多了。”

她的淡然解释,落在李承乾耳中却成了欲言又止。

“当年危急之下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说是你将婠月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中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他叹了口气,幽幽朝萧婉瑜走近几步。

“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

听到这儿,萧婉瑜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我对你并无半分想法,劳烦李公子以后别再自作多情。”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

却不慎踩到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

李承乾眼疾手快抱住她。

人还未站稳,背后倏地传来一道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萧婠月和晏明昭一并走来,李承乾连忙松开萧婉瑜。

“你姐姐差点摔倒,我只是扶她一把。”

萧婠月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萧婉瑜,眼里藏了几分暗芒。

“姐姐要是对我和承乾的婚事心有不甘,大可说出来,没必要用这些苦肉计吸引承乾的注意。”

说完,她就红着眼走了。

“婠月!”李承乾连忙追了过去。

顿时,长廊只剩晏明昭和萧婉瑜两人。

晏明昭捻动佛珠,拧紧眉头:“婉瑜,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萧婉瑜噎住:“没有。”

她不想和晏明昭多说什么,转身也要走。

晏明昭却以为她是不愿意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婠月是你的亲妹妹,她幸福你也应该高兴。我对你这么好,嫁给我难道委屈你了吗?”

萧婉瑜顿住脚步,心跳一声声压抑。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会对她说。

“你是兰陵萧世的嫡长女,婠月是你的亲妹妹,你该给她做好榜样,什么东西都要让着她点儿。”

所以,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云锦布帛。

她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萧婠月。

甚至连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李承乾,她也让给了萧婠月。

现在她成婚了,做了晏明昭的妻子。

可她的丈夫却也说,萧婠月是妹妹,她该为了妹妹的幸福而高兴。

倘若萧婠月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萧婉瑜深一口气,一字一句问道:“晏明昭,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

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

……

彻夜无眠。

第二日,海棠伺候萧婉瑜洗漱时,愤愤不平的向她禀报。

“小姐,王爷昨晚去李府喝了婠月小姐和李公子的喜酒,还听他们闹了洞房,这不是明晃晃的昭告天下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吗……”

萧婉瑜手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

晏明昭去喝喜酒,不过是想看一眼爱而不得的心上人。

看看穿凤冠霞帔的萧婠月是什么样子。

“身在王府,一定要慎言。”

萧婉瑜平静叮嘱着海棠,心里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

用过早膳,萧婉瑜清点着自己带来王府的物品。

虽为兰陵萧氏嫡长女,但嫁妆却极为单薄,丰厚的唯有这三年和晏明昭互通往来的书信。

师父说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但我唯愿皈依婉瑜。

世间安得两全法,一半佛祖一半婉瑜。

三年间,一月一封他们从未间断。

从前萧婉瑜爱不释手,每日重温过往。

可大婚第一日,她没有一丝犹豫,全都丢进火炉子。

火焰肆虐,烧掉过往的回忆,也烧掉那些虚情假意。

进门的晏明昭正好看见这一幕,神色骤然一变。

“婉瑜,你烧了我们的信作甚?”

他快步奔到火炉前,不顾烧伤的危险将手伸进火炉里拽出残余的信笺。

但早已徒劳,信纸一碰即碎,化成灰烬。

看着晏明昭痛心疾首的模样,萧婉瑜语气淡淡:“这些信受潮发霉,已经生虫,只有烧掉才能杀了那些虫子。”

晏明昭痛苦的攥紧了手里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红尘的见证啊。”

萧婉瑜用帕子拂去他掌心的灰烬:“几封信而已,以后再写就是了。倒是你的手烧伤了,先赶紧先处理伤口吧。”

看着手心一阵发红,晏明昭这才感觉到疼痛一般,失落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以后再写。”

萧婉瑜给他涂着烫伤药膏,没有应声。

晏明昭——

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大家互不相干。

回门日这天。

萧婉瑜在晏明昭的陪同下,回了萧府。

前厅内,萧氏族中长老围坐一起,萧父萧母坐于首位。

同一天回门的萧婠月和李承乾,正被众人团团簇拥。

李承乾穿了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俊逸,剑目星眉。

看到萧婉瑜回来,他神情复杂了几分。

一旁身穿狐裘披风的萧婠月,则立马上前亲昵的挽住萧婉瑜的手。

“姐姐,成亲那天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又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呢。”

她话中的炫耀和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萧婉瑜一脸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

正要说话之际,不慎漏出一截白润皓腕。

萧婠月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惊讶出声——

“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


“你醒了?”

那人转过身来,却是和萧婉瑜有三分相似的萧婠月。

晏明昭幻想破灭,顿时冷了脸色。

“你怎么来了?”

环顾四周,丫鬟侍从都不在。

只有萧婠月一人。

萧婠月触及他眼底的厌恶,心底升起一抹痛意。

她壮着胆子上前:“姐姐不在了,我也可以伺候王爷的,从今往后就让婠月来伺候王爷吧。”

晏明昭寒意乍现,薄唇轻启。

“上次我说的话你全然忘了?”

“滚!”

见他如此冷淡,萧婠月不仅没走。

反而心下一横脱了衣服,往他的床上钻。

自从上次和李承乾从王府离开,他们两人之间就生了嫌隙,而李承乾当初自从和她成了婚,在李家也没了地位。

她现在必须攀附上晏明昭。

晏明昭见她不知悔改,彻底黑了脸。

直接将她推开,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将萧家二小姐扒光丢出府外,让李府的人过来将她接走,李府的人来之前她不许离开!”

原本,他还没打算那么快就对她动手。

但她不知死活的撞上来,就被别怪他亲自送她最后一程。

一声令下,门外顿时涌进侍卫上前将萧婠月按住。

萧婠月被狼狈的压在地上,还未来得及反应,衣服就已经被人无情地剥下,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一阵冷风吹过,顿时将她吹醒。

她没想到晏明昭如今竟如此绝情,惶恐的匍匐于地。

“王爷,刚刚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已经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次吧。”

她绝不能被丢到王府门外,更不能被李承乾看到。

不然……是她不敢想的后果。

她乞求的看向晏明昭,希望他能念着从前的情分饶过自己一次。

但对方根本没给他一个眼神。

“拖出去!”

萧婠月被侍卫连人带衣的带了下去。

“不!”

“王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萧婠月还在挣扎的哀求,希望还有回转的余地。

但侍卫死死把她禁锢,让她根本没有丝毫挣扎逃脱的余地。

萧婠月被带走后不久,锦风端着药碗进门。

锦风将碗放在塌前,半跪在地上。

“王爷恕罪!是属下疏忽。”

“是萧二小姐买通了府里的下人,趁着属下外出的时间,借口是您传话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晏明昭冷眸微眯,没想到自己府里竟然拿还有萧婠月的人。

不过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那就要做好承受的准备。

“全部发卖,卖作贱籍!”

“是!”

晏明昭忙着处理府里的细作,而被丢出王府的萧婠月,此刻处境极为尴尬。

她只穿了一身里衣被丢到王府门外,立即就围上了一大群百姓围观,更有好事者忍不住议论。

“这不是嫁给赵郡李氏嫡子的那个萧二小姐吗?怎么被王府扒了衣服丢出来?”

“不会是姐姐死了,她想爬床被王爷丢出来了吧?”

话落,众人一阵哄笑。

“我觉得就是,现在不都流行正妻抓外室的时候,将外室的衣物扒干净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丢在大街上!”

“是啊,而且萧大小姐死后,二小姐就天天往王府跑。”

……

几句话的功夫,大家看向萧婠月的眼神都变了。

萧婠月衣衫单薄,大街上冰雪料峭,她冻得浑身发抖。

听得众人的议论,她更是一阵羞愤。

她想辩驳,却又怕众人的议论声更大,只能装作没听见,一个人瑟瑟地缩在墙角取暖,等待李承乾的到来。

等了半个时辰,她的身体几乎冻僵。

李承乾终于来了。

萧婠月看到他的时候,激动地眼眶泛红,洒了几滴清泪。

她起身想要扑到他的怀里,却被避开。

萧婠月诧异的看着他:“承乾,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他眼里的冷意。

李承乾冷眼看着她,丢给她一封书信。

“萧婠月,你不守妇道勾引嫡姐夫君,我李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这是休书,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更不是我李承乾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