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重回七零,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结局+番外
重回七零,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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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远桥姜寻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七零,我踹了渣夫厂长搞科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寻月在离婚协议上签完字,然后写了一封信投进信箱,接着便马不停蹄地跑到了科研院招生点:“老师,现在还能报名吗?”“可以,不过科研院可不是普通大学,考进去之后就不能出去了。”姜寻月微微一笑:“麻烦给我一张报名表。”再回到家时,天色已晚。屋里却不同往日地亮着灯,姜寻月有些诧异,收好报名表加快了脚步。刚要推门,屋里传来两道甜蜜的声音。娇嗔的女声像是混了蜜:“远桥哥,你今天下午来晚了,我要罚你。”顾远桥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清清罚我什么我都认。”“清清阿姨,爸爸那么喜欢你,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啦。”顾清沅奶声奶气地说。姜寻月又想起顾清沅在她面前那冷漠叛逆的模样,上辈子她总是自我安慰那是早熟自立,原来他的每个反应都是真心实意的嫌弃。就在这时,许...

章节试读




姜寻月在离婚协议上签完字,然后写了一封信投进信箱,接着便马不停蹄地跑到了科研院招生点:“老师,现在还能报名吗?”

“可以,不过科研院可不是普通大学,考进去之后就不能出去了。”

姜寻月微微一笑:“麻烦给我一张报名表。”

再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屋里却不同往日地亮着灯,姜寻月有些诧异,收好报名表加快了脚步。

刚要推门,屋里传来两道甜蜜的声音。

娇嗔的女声像是混了蜜:“远桥哥,你今天下午来晚了,我要罚你。”

顾远桥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清清罚我什么我都认。”

“清清阿姨,爸爸那么喜欢你,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啦。”顾清沅奶声奶气地说。

姜寻月又想起顾清沅在她面前那冷漠叛逆的模样,上辈子她总是自我安慰那是早熟自立,原来他的每个反应都是真心实意的嫌弃。

就在这时,许清清的声音娇俏地说:“罚你陪我玩骑大马!”

姜寻月心一惊。

顾远桥观念陈旧,最是崇尚大男人威武不能屈,让他弯个腰比杀了他还难,更别说这么侮辱人的游戏。

上一世她突发脑溢血倒在屋里,他都不愿意弯下腰背自己去医院,要不是救护车来得及时,她就没命了。

她凝神片刻,等待熟悉的呵斥声。

可顾远桥却想都没想就趴在地上,宠溺地说:“清清公主请上马。”

他身上的衬衫是姜寻月亲手洗干净的,生怕有一点儿污渍让他在厂里员工面前丢脸。

如今他驮着许清清在屋里爬了几圈,衣服被灰尘蹭得发黑。

“远桥哥,你衣服脏了,不会被嫂子骂吧?”

许清清故作关心地问道:“嫂子每天洗衣服那么辛苦,她要是看到了,一定得念叨你了。”

顾远桥毫不在意:“她就一乡下村姑,不洗衣做饭还有什么用,跟她妈一样天生当看家狗的命。”

顾远桥的话带着刺,密密麻麻扎进了姜寻月的心脏。

她妈妈以前做过资本家的保姆,总是被村里人骂作忘本的看家狗,小时候她因这个难过,顾远桥还偷了家里的桃酥给她吃,说:“阿月别难过,以后我有出息了,就让那些说你的人去蹲大牢。”

他们是青梅竹马,长辈定亲,也有过幸福时光,可自从许清清来了厂里后,一切都变了。

顾远桥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结婚时间也一年年往后推迟,直到姜寻月因父母去世不得不投奔到厂里,他对她的厌恶才到达了顶峰。

要不是当时姜寻月带着顾父的亲笔信,恐怕连厂区大门都踏不进去。

泪水还没憋回去,许清清就先发现了她,害怕地说:“嫂子,你别生气,我就是跟远桥哥闹着玩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说完慌乱地从顾远桥背上跳下来,可却因为太急一下子没站稳,狠狠摔倒在地。

“清清!”顾远桥连忙爬起来,着急地看向她。

许清清泪眼汪汪:“远桥哥,好疼啊。”

顾清沅小心地撩开许清清的裤腿,只见脚踝已经肿了一圈,顿时小嘴一撇:“清清阿姨不哭,我帮你呼呼。”

顾远桥眼中燃起怒火,冲姜寻月怒吼道:“你不知道清清胆子小吗?你吓她干什么?”

顾清沅的声音也充满了义愤填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抢走了清清阿姨的幸福还不够,还要害死她吗?”

许清清可怜兮兮地开口:“嫂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

顾远桥闻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都摔倒了还帮她说话,你以为她像你这么善良单纯吗?回头被人卖了还帮她数钱!”

“就是啊清清阿姨,她这是嫉妒爸爸和我喜欢你,故意针对你呢。”

顾远桥将许清清抱起,路过姜寻月的时候狠狠剜了她一眼:“要是清清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个人匆匆离去,从背影上看真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姜寻月扯了扯嘴角。

她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一步没踏进屋里,可顾远桥和顾清沅却不由分说将过错全数堆在她头上。

爱与不爱,向来泾渭分明。

上辈子她总以为任劳任怨的付出,总有一天能让他们回心转意,可现实狠狠扇醒了她,她的心血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能离开这三个伥鬼。




正在整理试卷的两个考官对视一眼,而后抬头看了看钟表。

还好,时间还没过。

姜寻月恳求地说:“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麻烦你们就让我参加吧!”

见她鼻青脸肿,主考官宋一川点了点头:“这位同志你别着急,考试还没结束,你安静坐下吧,不要打扰其他同志。”

姜寻月被关了三天,只能凭借第一天的复习记忆答题,但依然在规定时间内交上了试卷。

宋一川现场评卷,算出分数后看了姜寻月两秒:“欢迎加入西北科研院。”

姜寻月脑子有一瞬空白,直到温热的液体唤回意识。

她激动地随手抹去:“真的吗?”

宋一川见此猛地站起来,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

姜寻月这才觉得脑袋疼得要裂开,伸手一看,这分明是殷红的血液。

即便晕在医院,顾远桥都不舍得让医生帮她看一下伤势。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宋一川眼神复杂:“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次日清晨,姜寻月收拾好行李走出家门,上辈子她被困在这小小房屋蹉跎至死,如今终于能够彻底逃离。

最后一次锁门,姜寻月毫不留恋地往集合点走。

她来得早,集合点只有宋一川一人,两人便提议一起去吃早餐。

“我请客,算答谢你帮我包扎。”姜寻月带着宋一川走向一家馄饨小店。

当年与顾远桥领结婚证后,她想去饭店庆祝,顾远桥却死活不愿,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买了碗馄饨,她却吃的幸福不已。

而许清清过生日,他直接包了三天流水席,让她大放异彩。

姜寻月看着碗,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那天的信封她寄给了顾家父母手上,连同顾远桥和许清清做的恶事全部一一上报。两位长辈今天估计就能到达,也不知道那时两人还能不能笑出来。

想起那两位将自己视为亲生女儿的长辈,姜寻月心情黯然了下来。

宋一川挡下姜寻月要端碗的动作:“我帮你。”

姜寻月一愣,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那里是麻绳摩破血肉的伤口。

她心下一暖,微微笑道:“谢谢。”

“不客气。”

两人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顾远桥三人正快步走进来。

“姜寻月,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在这里干什么!”

顾远桥猛地扯住姜寻月的胳膊,那碗滚烫的馄饨一下子全洒了出来。

大腿传来的刺痛让姜寻月皱起眉,她甩开顾远桥的手:“跟你没关系。”

顾远桥顿了一下,但很快眼眸中的怒火燃向宋一川:“他是谁?你作为我的家属,一大早跟个陌生男人出来吃早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顾清沅也愤怒地大喊:“姜寻月你竟然敢背着爸爸跟别的男人偷情?”

姜寻月震惊地看着顾清沅,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个词:“顾清沅,你在说什么?”

许清清将顾清沅拉到身后,柔声道:“嫂子,沅沅还那么小能懂什么,只不过是见到什么说什么罢了,你别凶他。”

姜寻月忍住想动手的冲动,对宋一川抱歉道:“宋老师,我们回去吧。”

顾远桥被她无视,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姜寻月,不管你现在在闹什么,立刻给我滚回家去。”

“你要是敢跟这个男人离开一步,我们立刻离婚!”




姜寻月转头,冲他嘲讽一笑:“求之不得。”

顾远桥用力握紧外套里特地给姜寻月买的药膏,强忍道:“姜寻月,你现在走到我这里,我可以不再追究你对清清干的事。”

“不然,就算是夫妻,我也会把你送进监狱。”

姜寻月闻言,眼神愈加冰冷。

那天在医院整整三十六个响头,她没齿难忘。

“顾远桥,你最好是能把我送进监狱,不然到时候是谁进去可就不好说了。”

顾远桥本能地觉得她又要对许清清出手,沉着脸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敢?”

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你敢碰我?”

宋一川挡在姜寻月身前,漠然地看着顾远桥:“你算什么?有什么碰不了的?”

顾远桥看着两人贴近的身体,气得全身颤抖,指着两人怒道:“好好好,好一对奸夫淫妇!”

姜寻月再也忍不住,她气愤得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顾远桥,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顾远桥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姜寻月,你为了他打我?”

姜寻月如今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厌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拉着宋一川转身往外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姜寻月还以为顾远桥要打她,扭头就想踹上一脚,却见他猛地挥拳打向了宋一川。

“宋老师!”姜寻月惊叫一声,连忙过去查看他的脸。

顾远桥看她这么紧张,心中更是气恼,一把将姜寻月扯了过来:“跟我回家。”

姜寻月反手推开他:“家?我哪来的家?那不是你们一家三口的住所吗?”

这话一出,人群中开始传出一些顾厂长出轨、抓奸和许清清二奶等字眼。

顾远桥恼羞成怒,高高扬起的巴掌正要再次落下。

“住手!”

熟悉的声音震慑住了在场所有人。

顾远桥看向人群,一位身形清瘦、五官威严的男人走了出来。

那双眼睛与顾远桥长得一模一样。

“爸?你怎么来了?”顾远桥冷汗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许清清以前被这个老头子训过,如今一见到他就腿软:“顾叔叔,远桥哥只是一时冲动......”

“闭嘴!”顾远桥恨恨剜了她一眼。

一向对她温柔体贴的顾远桥第一次对她疾言厉色,许清清震惊又委屈:“远桥哥,你凶我?”

顾父在厂里时就没少听过这两人的风言风语,见他们事到如今还不知收敛,呵斥道:“够了!顾远桥你还嫌不够丢人吗?我们老顾家的名声都被你毁完了!”

顾远桥脸色惨白,依然忍不住狡辩:“爸,姜寻月是我老婆,我只是在处理我们夫妻间的家事。”

宋一川嗤笑一声:“顾厂长处理事情的方式可真是独特。”

顾父脸都青了,厉声道:“你们俩还不快向宋老师道歉,人家可是国家级科研人员,这次来咱们厂考察的!”

顾远桥和许清清脑子嗡的一声,差点脚软瘫下。

任凭他们想破头都不会想到,面前这个英俊男人的地位那么高!

看着两人难以启齿的模样,宋一川说:“被污蔑的不止我一人,还有姜小姐。”

顾父冷冷横了一眼顾远桥和许清清,两人不得不低头冲着姜寻月和宋一川一同道:“对不起。”

宋一川追问:“对不起什么?”

顾远桥牙都要咬断,心想回家再跟姜寻月算账。

“我因无凭无据指责姜寻月与宋一川老师,特此向二位道歉,请原谅!”

姜寻月偏了身,不愿接受。

眼见越来越多人聚集过来,为顾忌纺织厂脸面,顾父下令:“毫无诚心,将两人带回厂里,等着我处置!”

厂里几个员工上前,不由分说将两人连同顾清沅一起押回厂区,等待老厂长处理。

眼见事情解决,宋一川和姜寻月也不想浪费时间,打算直接回集合点。

“小月。”顾父喊住她。

姜寻月以为他要挽留自己,眼中露出难色。

谁料顾父却是把一沓用信封装着的钱塞到她手里:“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姜寻月眼眶一红:“顾叔叔......”

顾父拍拍她的肩膀:“去吧,山高路远,注意安全。”

姜寻月最后再看着这位庇护自己的长辈一眼,跟宋一川离开。

“你还好吗?”宋一川递给姜寻月一支烫伤膏。

姜寻月有些愧疚:“对不起,连累你了。”

宋一川摸了摸脸,毫不在意地说:“没事,本来是想借这个伤口报警的,没想到最后没用上。”

“你现在可是我们科研院的学生,不能由着他们欺负!”

正巧,离婚申请也批准了,她和顾远桥的事情大伙儿多少都听了一耳朵,这次姜寻月真的提交了报告,许多人还觉得不可思议。

她将另一本离婚证留了下来,简单收拾了一个包的东西,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早就被许清清填满的家,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科研院的专车很快就来了,姜寻月坐上去,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熟悉景色,又看了眼手上属于她的离婚证,只觉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她一定会迎来崭新的人生。

从今以后,她与顾远桥、顾清沅再也不相见!




“我已经听爸妈的话让你进门了,你没有必要再去嫉妒针对清清,她是国家公派人才,为了建设家乡才没出国,如今参加高考名正言顺。”

“你事事与她较劲,争风吃醋去考试,注定只会落榜,到时候别怪我没地方给你哭!”

姜寻月眼睁睁看着纸屑漫天飞舞,只觉顾远桥陌生得可怕。

从她记事起,就十分喜欢这个和她有婚约的邻家哥哥。

十五岁,顾远桥跟着父亲白手起家办厂,她便把嫁妆钱拿出来给他做资产。

十八岁,她放弃了京北大学的录取,等他回来娶她。

二十二岁,村里学堂邀请她去当老师,她又因顾远桥不喜欢她在外表现而放弃。

......

后来她才知道,顾远桥不是不喜欢她抛头露面,而是从未喜欢过她。

等顾远桥和顾清沅下楼后,许清清才慢悠悠地走到姜寻月面前,假惺惺说道:“嫂子,你别把远桥哥的话放在心上,笨鸟先飞,你好好复习还是有机会考上的。”

“等我考到京北大学后,我再带着你学。”

姜寻月听她话里话外仿佛已经收到录取通知书是个大学生了,便觉好笑。

上辈子她可是考了三年,才擦边上了西南师范大学。

“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在,你还有装的必要吗?”姜寻月淡淡开口。

许清清的笑容差点没撑住:“嫂子,你说什么呢?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都已经生过孩子结了婚,本就该安安分分在家照顾远桥哥和沅沅,不像我,天生就是要献身祖国建设的命,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成家的缘分了。”说到最后,许清清脸上还露出了似是而非的遗憾表情。

姜寻月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意味。

上辈子顾远桥就是不想让孩子拖累她,原本打算伪造成双胞胎,谁知道她的孩子没能活下来,这才将许清清的儿子与她的死婴交换。

可如今不管许清清说什么,她都不在意了。

毫无反应的态度让许清清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咬了咬牙,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主意。

许清清将手上的玉镯脱下来,大喊:“嫂子,你抢我手镯干嘛呀!”

“我什么时候抢你......”

话还没说完,只听清脆一响,那个雪白的玉镯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许清清爬上窗边,对姜寻月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你以为跟远桥哥结婚了就能夺走本属于我的位置吗?下辈子吧!”

说完她决然地往下一跃,听到声响跑上楼的顾远桥与顾清沅正好看到她往下落的一幕:“清清!”

“清清阿姨!”

姜寻月还反应过来,一个充满恨意的耳光扇得她耳道嗡嗡作响,鼻子流出两道鲜血。

“姜寻月,我要你给清清偿命!”

“我没......”姜寻月刚张开嘴,就被一只大手拖拽着下到一楼。

顾远桥和顾清沅没有心情听她解释,满眼都是摔在棉被上脸色苍白的许清清:“清清,你醒醒,不要吓我!”

许清清勉强伸出手抚摸他的脸:“远桥哥,对不起,你送我的信物......摔碎了,可能是清清无福,不能陪你和沅沅一辈子了。”

铁血数年的顾远桥顿时红了眼,就连顾清沅也流下泪,呜咽着喊:“妈妈,别离开沅沅。”

“清清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顾远桥一把抱起许清清走出院门。

这时,厂里的保安带着一队人手冲了进来。

“姜寻月,我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我顾家会给你一口饭吃,可你却一再对清清使阴招,简直恶毒至极!”

“姜寻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妈妈!从今往后我妈妈就是清清阿姨。”

姜寻月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怒气冲冲的脸,又看向顾远桥怀里眼圈泛红的许清清,只觉得这戏码拙劣得难看。

可她也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会信。

“不是我做的,你们爱信不信。”姜寻月心中一片冰凉,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可她越平静,顾远桥越愤怒。

他厉声下令道:“死不悔改!来人,扒了她的外套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这话一出,三人的脸色有一瞬的狰狞。

“嫂子,你这是什么话?我是远桥哥的同事,对于你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我有权提出建议。”

顾远桥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行了行了,说你一句你顶三句,有必要吗?”

姜寻月一上午都忙着复习,午饭只简单做了一菜两汤,对比以往很是寒酸。

“还有你这做的都是什么?赶紧再多做两个菜。”

顾远桥啧了一声,为了挽回面子,问许清清道:“清清,你想吃什么?我让她做。”

许清清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想吃清炒虾仁和双椒鱼头。”

姜寻月一听就笑了,顾远桥与顾清沅海鲜过敏,还都不吃辣。

顾远桥不舍得向许清清发脾气,只能沉着脸对姜寻月说:“听到没有?还不快去做。”

姜寻月冷静地吃着饭:“家里没有虾也没有鱼,做不了。”

许清清失落地垂下眼眸:“嫂子不愿意给我做饭就算了。”

顾远桥最不能忍受别人违抗他的命令,冷声说:“你没有脚吗?不能出去买?真把自己当厂长夫人了?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许清清眼中闪过得意:“嫂子你走快一点,说不定回来菜还没凉。”

顾远桥把端坐的姜寻月拉起来,一瞬的失衡让她的饭碗打翻在地,白米沾满灰尘。

“哎呀,打翻了饭碗可不是好兆头,嫂子你没有工作,这霉运不会要应验在远桥哥身上吧?”

顾远桥一听脸都黑了,一脚将姜寻月踹出了门:“叫你不动,偏要等人发火才开心!晦气死了,在外面把霉运洗完了再回来!”

姜寻月忍着痛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看着因许清清一句话而变脸的顾远桥,心中不会再有半分起伏。

上一世,她不过反驳了许清清一句,大冬天被顾远桥锁在地窖里三天三夜,差点将她冻死。

那种刺骨的绝望成为了她后半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让她对顾远桥越发恐惧和听命。

如今她明白了,与其在顾远桥这个泥潭里挣扎,不如痛快放手,追求属于自己的前程。

等姜寻月到家,客厅早就空无一人,桌上的汤菜一扫而空,只余下结了油脂的碗碟等她收拾。

她皱起眉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上了二楼。

一打开主卧,就看到大床上顾远桥、顾清沅和许清清三个人和谐地躺在一起。

“姜寻月你又发什么疯?”顾远桥第一反应是拉被子将许清清盖起来。

顾清沅抱着许清清的手臂说道:“是我要清清阿姨陪我午睡的,你别骂她。”

果然......

姜寻月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梳妆台收拾自己的书本笔记。

许清清眼疾手快抢了一本:“嫂子你还看书呀?”

“还给我。”姜寻月伸手要拿回来,被许清清灵活躲开。

许清清翻了几页,笑起来:“嫂子,你不会是知道我要参加今年的高考,特地买了教材学我吧?”

顾远桥冷笑一声:“我说你怎么突然硬气了,原来是想学清清独立多识来讨好我和清沅。”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再学,也够不上清清半分。”

顾清沅爬起来,附和着顾远桥的话说:“没错,你个大蠢猪,怎么可能考得上,你不要再给我和爸爸丢人了。”

顾远桥接过许清清手里那本书撕成几块:“你要是敢参加高考,就从我家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