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另娶平妻?重生后侯府嫡女飒疯了全文
另娶平妻?重生后侯府嫡女飒疯了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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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虞公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清宁沈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另娶平妻?重生后侯府嫡女飒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清虞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若雁认出了陆清宁:“沈夫人?你怎么在这里。”“你们用这种暴力方式镇压,迟早会激起民愤的!现在把他们赶出去,这些流离失所的难民又能去哪儿?”舒若雁神色甚是不屑,冷嗤:“妇人之仁,我奉劝沈夫人还是躲远些比较好,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陆清宁?”身后传来沈长卿的声音。沈长卿神色严肃,“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明悟,送她回去。”“你们这一次镇压,那下一次呢?难道次次镇压?这些都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陆清宁,平日你胡闹我可以容忍,如今是什么时辰,你最好乖乖回府。”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有些流民若是急了,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虽然他不喜欢陆清宁,但也不想她身犯险境。僵持之时,一侍卫骑马匆匆赶来,“沈大大学士,宫中来报,说即刻命您和舒大人进宫面圣。...

章节试读

舒若雁认出了陆清宁:“沈夫人?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用这种暴力方式镇压,迟早会激起民愤的!现在把他们赶出去,这些流离失所的难民又能去哪儿?”
舒若雁神色甚是不屑,冷嗤:“妇人之仁,我奉劝沈夫人还是躲远些比较好,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陆清宁?”
身后传来沈长卿的声音。
沈长卿神色严肃,“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明悟,送她回去。”
“你们这一次镇压,那下一次呢?难道次次镇压?这些都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
“陆清宁,平日你胡闹我可以容忍,如今是什么时辰,你最好乖乖回府。”
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有些流民若是急了,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虽然他不喜欢陆清宁,但也不想她身犯险境。
僵持之时,一侍卫骑马匆匆赶来,“沈大大学士,宫中来报,说即刻命您和舒大人进宫面圣。”
沈长卿看了一眼陆清宁,“务必送夫人回去。”
说完便与舒若雁一同转身离开。
“沈长卿!沈长卿你站住!”
陆清宁唤了好几声,原本想追上去,但奈何被沈长卿留下的侍卫死死拦着。
倘若她没算错时辰的话,这次皇帝召见他们,舒若雁多半就要提议武力镇压,修复堤坝。
若不是因为这次镇压激起民怨,幸存的流民就不会再后来起兵谋反,父亲也不会带病出征,最后病死青龙山,尸骨未还。
桩桩件件,环环相扣,大抵这就是因果报应,前世她总是任性妄为、骄纵恣意,连累了侯府......陆清宁决不允许当年的惨剧再度发生。
“云雀,我们回府。”
回到沈府,陆清宁便立刻修书。
事到如今阻止舒若雁为之晚矣,她只能另想办法。
“云雀,从我嫁妆里取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云雀吃惊,“您突然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陆清宁奋笔疾书,顾不上抬头一边写一边嘱咐:“一会儿你把这两封信找人送去侯府,一定要亲自送到爹爹手里,一封是给爹爹的,让他安置流民,另一份......让他帮我呈给皇上。”
“给皇上?可主子,这......这于礼不合......”
何止是于理不合,简直是胆大妄为,陆清宁没有官阶在身,本就不能直接上书,更何况是干预朝事。
陆清宁封好信纸,语气郑重:“关乎人命,顾不得礼了。”
希望......皇帝看到的她的计策能应允。
镇压只能解一时之困,民心永失才是最可怕的。
傍晚,沈长卿风尘仆仆从宫里回来便径直去了叠翠园。
陆清宁正对镜卸下发饰,沈长卿气势汹汹进门便是一番痛斥。
“陆清宁,你到底要胡闹的什么时候,那地方岂是你该去的?”
“姑爷,我家主子是......”
见状,云雀想为自己家主子分辩两句,却被陆清宁拦下。
“云雀,你先下去。”
“可是......”
陆清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滋补汤我喝完了,你先拿下去吧,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

舒若雁急色:“我是有要事禀报,流民之事不可在拖延了。”
“奴才知道您急,不过流民之事日后大抵不需要您再费心了。”
“赵内官此话何意......”
赵内官只谦和地笑了笑,“方才陛下已经下旨,准许沈夫人试行她法治理流民灾情。”
此言一出似是雷霆一震,舒若雁神色僵住。
“你说?陛下准许了她......”
话音未尽,内殿殿门打开,恰时陆清宁与沈长卿一道从殿里出来。
她只看了舒若雁一眼便径直离去。
长廊之上只留下她一袭水色长裙的倩影与沈长卿一起并行。
清丽孤傲,目空一切。
只是一个眼神,在舒若雁看看却似受尽折辱一般。
为何陆清宁生来便是世家贵女,享尽一切名利,自己渴求的却是陆清宁唾手可得的。
何其不公!
沈府。
叠翠园内,灯火幽幽。
陆清宁倚在案前,桌上摊着沉积已久的书卷,书页好几处还有淡淡霉迹,这些可是陆清宁翻箱倒柜找了许久的“烧窑秘籍”。
陆清宁迅速翻过一页,目光细细游走于古籍中对泥土性状的描述。
“黏性不足,可添加草木灰,但烧制温度又需控制在千度上下,否则脆裂成灰......”
她身旁的桌案上,几块不同颜色的泥土碎块整齐码放,边上摆着一个简易砂盘,旁边的小炉子里尚有余温。
显然,她已经试验过数次,仍烧不出想要的样子。
她聚精会神研究泥土烧制,都未留心门外的脚步声。
直至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怎么,你不会是不会烧窑吧?”
陆清宁猛然仰头,正正对上沈长卿意味深长的目光。
四目相视,陆清宁匆忙将自己桌上的书卷及散乱的纸张收了起来。
“烧窑有何难,我......我虽不精通此道,但我只要明白如何让河泥做成可以烧制的泥料便可,自有别人烧窑。”
“议政殿里你信誓旦旦,说得天花乱坠,我倒想看看,你是否真有将河泥化废为宝的本事。”
陆清宁挑眉哼笑一声道:“你是瞧不起我,还是想为舒大人打抱不平?”
沈长卿眉关紧锁,“锋芒毕露,卖弄才智,你如今这般倒不如像从前肆意骄纵算了。”
“沈大学士,从前我骄纵你说我性格乖张,如今我收敛你又说我卖弄才智。”
陆清宁满不在乎地摇头,“既然你如此看不上我,不如明日就上书陛下,一纸休书把我送回侯府好了。”
“你!”
“怎么,你不敢?你是怕和离有辱你沈长卿的清誉,阻碍你的仕途吧。”
陆清宁目光颇具挑衅意味,看向沈长卿。
逼的沈长卿无话可说。
这女子怎会如此莽撞,难道她不知朝堂之事波诡云谲,她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都说了是一滩浑水,她非要往里面蹚!
两人之间氛围剑拔弩张。
“你们在吵什么?”
沈老夫人阴沉着脸站在门外。
门外的沈老夫人一身绣着暗纹牡丹的深紫色缎面长袍,头戴珠钗,尽显贵气威严。

沈长卿回到沈府已是戌时。
候着的小厮匆匆上期替他接过披风,“晚膳已经备好了。”
进厅,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摆着一桌精致菜肴。
小厮开口:“夫人......夫人早早用过膳后,就回房睡下了。”
“她做什么与我何干。”
沈长卿落座,他不去在乎陆清宁做什么, 可心中却不由的想起从前。
还未成亲时,她日日寻借口到沈府,每次来时总会命人提好些东西,有她从西域商贩那里寻来的珍奇异宝、自己做的江南点心,亦或是投他所好找来各个名家的墨宝。
她一门心思都扑在沈长卿身上,痴痴纠缠着实令沈长卿厌烦。
眼下她似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对自己甚是疏远。
大抵是因为绸缎的事儿同自己赌气吧。
陆清宁起个个大早,原本想赖会儿床,可是一想到还有十家铺子的账没查,她也合不上眼,索性早些起来。
“云雀,一会儿你就命人备好马车,要那个大点的,我们今日先去城西的铺子,查完账后再去靠近西郊的庄子上看看。”
今日来来回回跑,坐个大点的马车好撑开腿。
“可是那架两乘的马车一早姑爷就用了。”
陆清宁抬眸,“一大早?”
“是呢,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我听他身边侍从说什么三堰河流民聚集......”
三堰河......
陆清宁神思一怔,如果没记错的话,前世流民暴乱就是在三堰河!
三堰河堤护城河外延的一道堤坝工程,只是受北方旱灾影响,流民成群,食不果腹、无家可归的困境使得这些人无路可走,成群结队地涌向京城。
可安置流民的政策迟迟没有下来,前世便有一部分流民在绝望中萌生恶念——挖三堰河,把三堰河的泥沙灌进护城河。
这势必会导致京城的防线被瞬间摧毁,护城河的防护作用也随之消失。若有敌军趁机进攻,京城的防御便完全无法抵挡,后果不堪设想。
前世为了镇压流民,朝廷下令斩杀抗命流民,这一计策正出自舒若雁之手,她的铁血手段、冷血无情令人胆寒。
生民之命,贱如蝼蚁。
她不在乎死伤多少,是否有悖人伦,她只在乎这件事能不能成为她登高的梯子,政绩中至关重要的一笔。
她的官路,有三万流民的血。
陆清宁不想再看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惨状。
“云雀,立刻备车,我要去三堰河。”
刚下马车,陆清宁被眼前景象所震惊,三堰河的岸边,流民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一群身着官服的守卫正粗暴地驱赶着流民,他们手中的鞭子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声音,贫苦的流民挣扎着,瘦弱的身体如同残垣断壁,毫无反抗之力。
舒若雁正站在不远处,眼神冷厉,指挥官兵驱赶流民。
流民之中,一个小女孩被来回推搡、踉踉跄跄,孱弱可怜的她被官兵一把推倒。
见状,陆清宁一个箭步冲上前护住女童:“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

舒若雁冷哼一声:“挑拨?这些流民三番五次聚集闹事,护城河关系民生国防,他们早就该收监由刑部统一查办。”
随后舒若雁看向一旁的沈长卿,语气郑重其事,“子洲,这些流民无事法纪挑衅朝廷,而陆夫人却执意维护,岂不是扰乱纲纪?你还是好好规劝一番吧。”
沈长卿沉思,今日之事并非小事。
尤其是陆清宁私养暗卫,若是传出流言恐怕会对她日后不利。
“今日之事确实是内子之过,我替她向你致歉。”
“我何错之有?”
陆清宁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沈长卿。
“流民受歹人挑拨,我只是想规劝他们不要被人利用,何来徇私枉法一说?沈长卿,就算你是我夫君,也断然没资格替我认错。”
说时,陆清宁又看向舒若雁,审铎的目光带着几分猜忌。
“何况......方才看到流民不再闹事,倒是有人急了,竟命刺客刺杀我。”
舒若雁倒是一番坦然自若的样子:“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子洲,依你之见这些流民是不是该就地收监。”
沈长卿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此事确有复杂之处,先查清幕后指使再定罪也不迟。”
舒若雁一听,面色微变:“子洲!......”
“舒大人,流民之事陛下已交由工部户部处理,清宁从旁协办,就不必太费心了。”
这么长时间,难得沈长卿说了一句中听的话。
陆清宁暗自嘀咕:还不算完全眼瞎。
舒若雁咬了咬牙,她随心有不甘,可沈长卿将话说道这份上,她再争反而让人觉得反常。
夜深露重,沈府内一片静谧。
折腾了半夜,陆清宁已觉得身子乏了,原本想回叠翠园却被沈长卿拉到书房。
陆清宁捂着嘴哈欠连连。
“还有何事?我实在是发乏了。”
看着她这般悠闲模样,沈长卿更是怒从中来。
“你可知今日之事有多凶险,稍有不慎你性命堪忧!”
突如其来的厉声斥责陆清宁神情不悦:“若我不去,百姓们岂不是白白被人利用?那些人根本没想过要留他们一命!”
“那也轮不到你来出头,自有工部、户部的人来管,你今夜与舒若雁争锋相对有何益处?我劝你日后离她远一些。”
离她远一些?
原来他气势汹汹兴师问罪是来替舒若雁打抱不平的。
陆清宁听着和气讽刺可笑,这句话该原封不动送还给舒若雁才是,明明纠缠不放的人是她,心狠手辣、痛下杀手的也是她。
陆清宁轻哼了一声, “原以为今日你替我说话,是难得懂我心意,如今看来是我想错了。”
在沈长卿眼里,舒若雁便是千般好,万种情,自己早该明白的,就算是重来一世沈长卿的情谊自是不会变的。
换做是从前,恐怕她定是心如绞痛。
可重活一世,她已经释然。
见陆清宁垂眸久久不语,沈长卿思虑片刻,又开口到:“如今你我夫妇一体,我只是提醒你要......”

“还睡呢,这样的做派也能算大家闺秀?难怪大人不喜欢她。”
“嘘——你可小点声吧,别让人家听见。”
“怕什么?我可听说大人昨夜就从她房里走了,新婚之夜被夫君厌弃,这种丢人的糗事也是她自找的。”
骂的是谁,不言而喻。
云雀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起身,“几个碎嘴子,看我不收拾她们!”
“回来。”
陆清宁叫住云雀。
今日敲打她们,明日敲打别人,沈府上下几百口人,她哪有时间一一敲打。
既然要重新来过,那自己就要和沈长卿划清界限,立好规矩。
陆清宁直起身,淡淡道:“去将所有下人都叫去前院。”
二月春光明媚却还是清冷,陆清宁裹着一件白色虎皮大氅坐在庭院石阶上,白绒绒的狐皮更衬得她肌肤红润娇嫩,她生的明媚,甚至冬日红梅还要艳丽几分。
云发丰艳,颜盛色茂。
方才在小院里嚼舌根的两个侍女正瑟瑟发抖地跪在石阶下,一府人则是在身后低头候着。
陆清宁抬眸朝云雀递了一个眼神。
云雀颔首,随即清了清嗓开口:“你二人可知错。”
“奴婢不知,奴......”
“不知?妄议主上,逾规越矩, 按规矩可是要杖责五十棍,送去庄子上做苦役的。”
此话一出,两个侍女脸色煞白,互相攀咬起来。
“不!不是我说的,是她,是她大放厥词,还请夫人饶我一命!”
“我呸!你个贱人,是谁在我面前说新夫人恶名远扬,现在反咬我一口,你!......”
眼瞧着二人开始撕扯扭打,陆清宁皱眉挥了挥手。
“拉下去,即日送去庄子上。”
上来四个嬷嬷将二人拖走,直至哭喊声逐渐远去,陆清宁才堪堪开口。
“我知道你们之中不乏有人议论我、编排我,今日我叫大家来不是杀鸡儆猴,只是想告诉你们,做好了我有奖,做错了自然得罚,过往之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今日起,规矩立,若有不从,以此为鉴。”
前院候着的一众下人噤若寒蝉,都没想到新夫人竟是这般雷霆手段。
陆清宁审铎的目光扫视一周,随即落在一旁的张管家身上。
“张管家,一会儿你将库房钥匙、店铺庄子上的账本都送到叠翠园来,往后管家之事全权交由我打理。”
“这......”
老管家一脸为难。
不等老管家开口,院门外传来一声厉喝:“这简直是胡闹!这账本又不是儿戏,岂是你说说便能算得清的。”
闻声望去,来人正是沈长卿。
他刚下朝便听小厮说陆清宁正大刀阔斧地整治下人。
知道她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沈长卿生怕再闹出什么事端,毕竟依照陆清宁的骄矜性子可是什么都敢做。
“你将一府人拘在这儿陪你胡闹,我看你是想败家吧!”
沈长卿一进庭院便不由分说地对陆清宁横加指责。
陆清宁明白,他对自己积怨已深,自然不会有好脸色,也罢,不如趁此机会表明态度。
“既然首辅大人如此看我,不如我们就此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