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机械帝国前文+后续
机械帝国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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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勇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芷王舜的女频言情小说《机械帝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葛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元被周围的事情搅得心如乱麻,项目经理安排的工作任务也无法静下心来去认真做,再加上在这个公司的三年合同期已经快满了,刘元索性拿到最后一个月的薪水之后提出了离职。他在提款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银行卡里不知何时被白卉打进去了二万元现金,他狐疑地取出了几千元,决定去新疆看看,就当作是一趟远程旅行。69次列车在傍晚时分驶出了北京火车站,在夜幕下,刘元忽然觉得白卉就像一个迷失的幽灵正在寻找自己的躯壳。可就在上车后不久,他忽然注意到,在白卉卧室里出现过的那位中年妇女似乎也在这趟列车上。从火车开动后,刘元就在想着自己应该在哪里找到那位神秘的中年妇女,按理来说她应该就在这趟车上,可是具体究竟在哪一节车厢呢?69次是空调列车,车厢里还不是很拥挤,再加上乘...

章节试读


刘元被周围的事情搅得心如乱麻,项目经理安排的工作任务也无法静下心来去认真做,再加上在这个公司的三年合同期已经快满了,刘元索性拿到最后一个月的薪水之后提出了离职。他在提款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银行卡里不知何时被白卉打进去了二万元现金,他狐疑地取出了几千元,决定去新疆看看,就当作是一趟远程旅行。69次列车在傍晚时分驶出了北京火车站,在夜幕下,刘元忽然觉得白卉就像一个迷失的幽灵正在寻找自己的躯壳。可就在上车后不久,他忽然注意到,在白卉卧室里出现过的那位中年妇女似乎也在这趟列车上。
从火车开动后,刘元就在想着自己应该在哪里找到那位神秘的中年妇女,按理来说她应该就在这趟车上,可是具体究竟在哪一节车厢呢?69次是空调列车,车厢里还不是很拥挤,再加上乘务员清扫很及时,因此整个车厢里看起来很洁净。不过在这趟车上刘元终于睡了两天好觉,在那间筒子楼里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简直搞得人夜不成寐。周围有那么多人陪着,总不会有人半夜再爬窗而入吧。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夜,列车员报站名是刚出河北,刘元忽然想起来如果想要找到一个人,应该在餐车上可以碰到。所以他决定这几顿饭都要在餐车上吃,不管怎么样,那位神秘妇女总得在餐车上吃一顿饭吧。刘元正在想着问题,忽然注意到斜对面座位上也有一个人没有睡,正在盯着他看,因为刘元想着心事,所以猛地抬头看见一双灰绿色的眸子,吓了一大跳,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对面的那位高挑姑娘可能是新疆的维吾尔族人。刘元抬起头来开始观察那位姑娘,她却满不在乎地和刘元对视,倒是刘元自己觉得很不礼貌,低下头来。
不一会儿刘元又沉入了梦中,因为列车正在轻微有节奏的晃动着,刘元渐渐觉得自己好像走在一个黑洞洞的隧道中,前面好像漫无尽头,四壁是潮湿的苔藓,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气息。在脚旁似乎还有青蛙和老鼠在爬行。沿着砖砌的地道往前走,两边有许多通向四面八方的通道,还有些储存什么的隔间,他隐约觉察到前面有一点点微弱的灯光,走了好久他才赶到地方,似乎是一间很大的物资存放间,里面还点着一支蜡烛。当他抬头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上面悬挂着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年轻姑娘,怎么看相貌都有些像白卉。他连忙跑过去抱着姑娘的双脚,想要将她从上面放下来,可是脚下忽然像淤泥一样没有了可以支撑的坚硬土地,怎么使劲都没用。他泪水迷蒙,哽咽着喊道:“不要这样,我来了,白卉你有什么事一定要想开些啊。”他的双手正在空中胡乱扒的时候,听到一声呵斥:“干什么啊?”他猛地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有个中年男子正在从行李架上取东西,大约准备下车,被刘元忽然抓着上衣角不放,他愠怒地喊叫了一声。
刘元这时才彻底醒了过来,低声说了句:“抱歉,做了个噩梦。”然后就让出地方来打算去卫生间。但是他忽然有种神秘的预感,白卉可能会出事,因为刚才的梦境实在太逼真了。他在卫生间门前等了一阵,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列车停了,可能到的是一个大站,车停了好久,刘元下车后在站台上转悠了一会儿,买了些杂志和水果、方便面什么的。他忽然发现有一个身影在眼前一闪,刚才从对面行李架上取行李的那位男子居然空手下了车,而自己曾经见过的神秘中年妇女正在低声地与他商议着什么,他似乎递给了那位妇女什么东西。刘元躲在人群后面远远发现那位妇女最后好像上了某节卧铺车厢。
回到自己座位后,刘元去拿自己的快餐杯,好冲泡方便面,才发现自己行李上的小锁居然被人撬了。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少什么东西,只是从白卉屋里捡到的那封信不见了,不过好在自己的电话本里还抄了一份地址,找到地方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还有就是白卉与他初识时赠给的一个纪念品项链坠,那是一个藏饰的项链坠子,是一只残暴的黑狼头正在张开血盆大口,吞噬着一个骷髅头,材料似乎是白银的,但是手感很重,估计也值不了几个钱。刘元将旅行箱的东西检查完以后,用坏了的锁子继续锁上,从座位上下来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对面的那位维吾尔族姑娘也不见了,不可能在这里下车吧?刘元觉得白卉给自己带来了无数的谜团。
他正在吃方便面的当口,忽然想起来昨晚打算得要去餐车吃饭的事情,于是他将吃了一半的方便面倒在了垃圾桶里。委托旁边座位的乘客留意一下他的旅行箱,他自己径直向餐车走去。餐车里的食品很贵,一份套餐居然四十元钱。刘元一边慢慢吃着,一边等待和观察着那位神秘中年妇女的身影。可是在餐车里消磨了两个小时之后,他放弃了,决定再去卧铺车厢看一看,去卧铺车厢时他被女列车员拦住了,问他找谁?刘元没法子,又回去补了一张卧铺票,拿着行李重新又来到了卧铺车厢,放下东西后,他沿着卧铺车厢来回找了好几遍,还是没有发现要找的人。他脑子里灵光一闪,莫非那人在软卧?在软卧车厢他坐了一个小时,将一本《读者》合订本看了一半,才终于发现那位神秘中年妇女从其中一间软卧单间出来了。
刘元迎上前去:“请问,能向您打听一个人么?你认识白卉么?”
那位中年妇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
刘元想要继续问下去,可是那位中年妇女已经很不耐烦,转身迅速走开了。刘元讨了个没趣,又回到了自己的铺位,想着应该怎么办,晚餐时他再次回到软卧,找到中年妇女所在的软卧间,发现里面是一对维吾尔族恋人,他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位中年妇女已经下车了。刘元注意到那位维吾尔族姑娘好像就是曾经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因为那双灰绿色的眸子的确很让人难忘。刘元回到自己的卧铺,现在列车已经到了哈密,估计明天中午就会到达乌鲁木齐。刘元在自己的铺位上躺着想心事,觉得自己遇到的一系列问题真的很蹊跷。究竟白卉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他回想起白卉失踪前的那一个夜晚,她的确回来得很晚,而且看起来情绪很低沉,当时他以为白卉可能是仅仅有些疲倦就没怎么在乎,现在想起来可能那一晚她的确是有些心事。


惊惧之下,迪里拜晚餐饮了几杯葡萄酒的醉意顿时减轻了一半,正准备下楼去报警的时候,她留意到阳台的窗帘还在抖动,似乎有人刚刚进去。环视四周,似乎也不像有被人翻动的痕迹,她忽然猜想到刘元是否正在与谁做另外一件事情,好奇心驱使她拎起房间走廊里的消防器,蹑手蹑脚地向阳台走了过去。打开阳台的推拉门,她发现刘元正悄无声息地站在阳台上,不知在干什么。
她担心地问了一句:“刘元,你在做什么呢?半夜三更的,怎么不睡觉?”
刘元还是没有离开他站着的地方,笑嘻嘻地说道:“睡不着,看看星星。”
迪里拜这时才注意到刘元面前的三脚架上还摆着一根很长的,一头大一头小的粗管子,一端正在斜指向深蓝色的夜空。
她变得更加好奇了:“天空黑漆漆的,哪有什么星星啊?你别是想犯错误吧?让我也来瞧瞧。”
凑近天文望远镜的镜头,她看到了里面一颗鸡蛋般大小的淡红色星星,正在静静柔和地散发着光芒。
她问道:“这是一颗什么星星?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
刘元回答:“那是火星,火星亮度-0.9度,微微泛红,非常醒目,位置在月亮左边,正东方向。火星进入10月份会越来越亮,通常在黎明时观测最为明亮。不过,由于城市大气污染,夜间凭肉眼是很难辨识到的。”
紧接着,刘元向着天空一一指点着:“在月亮的右边,天空的正南方向,那颗特别亮的星星是木星,西南方向,稍微暗一些的则是金星…。”
迪里拜凑近望远镜的目镜,仔细分辨着。
大概是距离太近,忽然间刘元皱了皱眉头:“你喝酒了吧,我觉得这俩外商不像是什么正经生意人,倒像一夜成为暴发户、来这里旅游的阔佬,你小心别吃亏啊。”
迪里拜说道:“你怎么知道的?人家老板可是中国人呢,他们汉语说得可好了。”
刘元回答:“那他俩为啥不说汉语?劝劝你罢了,那么晚你怎么不睡啊?”
迪里拜回答:“担心呗,咱的人生经历不怎么丰富,既不会有人来追杀我,也没人随时会寄钱给我,当然也不用别人为我操心了。”
刘元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别再提那件事了好吗?”
迪里拜说:“我瞌睡过了,睡不着,上来跟你聊聊,想听听你和女友的故事。”
刘元沉默了一小会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和她感情原先很好的。”
迪里拜说:“我知道啊,但是为啥后来她会离开你呢?”
刘元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她傍上了阔佬,想要蹬了我吧。”
迪里拜说道:“那你还追她追到新疆来。我看你也够痴情的。”
窗外渐渐卷起轻柔微凉的晚风,掀起了迪里拜的黑色摇曳长裙,屋子的门也被穿堂风推上了,发出细微的“吱呀”一声,屋子里随风弥漫着迪里拜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薰衣草味道。
刘元收起来天文望远镜,说道:“到屋里继续说吧,外面有些凉了。”
进到屋里后,刘元为迪里拜沏了一杯茶,递给她一条毛毯,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娓娓道来,讲起了当初和白卉相遇相识,熟悉后却又突然分离的整个经历。
迪里拜听完以后却笑了:“你的女友处事很神秘啊?不过我以前听过这种事情太多了,但都是男人另有新欢,寄钱给女孩子表示分手。你们这怎么相反啊?”
刘元说道:“我也很费解啊,好像她被人绑架了一样。”
迪里拜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的女友很漂亮么?她家里很有钱吗?”
刘元回答:“算是漂亮吧,至少我的几个哥们儿都这么认为。家里也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但亲戚里好像有一位在美国行医。”
迪里拜突然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不会是不能生育吧,据说那种人长得都非常漂亮呢,但他们最怕结婚了,害怕露馅啊。”
刘元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和两位外商讲的是英语吧?我觉得怎么有些单词听着似曾相识呢?”
迪里拜说道:“有些无法沟通的词语只能用英语代替了,哈语和维语不怎么相通的。”
刘元说道:“不过你相貌其实很像是欧洲人,与当地维族人却不怎么相像。连眼睛的颜色都是灰绿色的,但他们大多数却是黑褐色。”
迪里拜回答:“哈哈,看得太仔细啦,我终于明白为何女友会离开你了,以后记着不要再盯着看陌生女人的眼睛,小心会掉进去的。那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啊?”
刘元说道:“先回北京吧,反正已经报案了,继续等待消息吧。”
送迪里拜回房间之后,刘元掩上门,打开手机继续看白卉发送的那条消息,忽然感到若有所悟。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当初与白卉在一起的日子,也是这么充满了温馨和甜蜜,也许这就是爱情,虽然极其平静,让人难以觉察。但是一旦分开,就会感觉到无比思念,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海誓山盟,好像仅仅是一种习惯,习惯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
次晨天亮后,一同用过早餐,那两位外商又出门继续考察项目去了。迪里拜居然一直睡到中午,连早餐都没有吃。他们下午才出发,两位外商出去又买了一大堆东西,什么玫瑰酱、馕、干果什么的。趁着迪里拜与乌鲁木齐前来送别的同学、朋友话别期间,刘元与两位外商用英语交谈了一会儿,发现还能勉强应付,看来当初拼命背单词报考英语六级还是有所好处的,虽然那次并没有过。不过与这两人的交谈令他生疑很多,这两位外商似乎是第一次来中国,而且此前彼此并不认识,他们与迪里拜之间也是初识。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发现手头开的这辆车,居然不是外商名下的,而是迪里拜的。
刘元感觉到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似乎自己无意间获得了一笔神秘遗产,周围有一个什么集团不知是在保护还是在设法威胁于他,一路上还不时有美女相伴,他忽然感觉到了社会的深邃和充满奇迹,就好像夏夜的星空,难以看透。


刘元嗅到她发端淡淡的薰衣草香气,禁不住有些意乱情迷:“但是我有女友啊。”
迪里拜说道:“你怎会那么念旧?”
刘元最终还是将自己心里想问的话说了出来:“你这样做不是出于什么目的吧?”
迪里拜回答:“有啊,就是喜欢你,想要最终和你在一起啊。”
刘元说道:“你和那两位外商原先并不认识啊?”
迪里拜低垂下眼帘,靠近他轻声说道:“抱抱我啊,我不喜欢被人质问。”
刘元探出手去搂住了她温润的身体,轻轻吻着她的黑发,然后说道:“总觉得周围有些事情很神秘,你不能告诉我一些真话么?”
迪里拜说:“我告诉你白卉来到你身边,其实是想要谋害你,你相信么?”
刘元说道:“我身无长物,她这样做值得么?”
迪里拜说道:“但是你有一颗水晶做的心。”
刘元说:“即使那样,也不值得那么费劲来接近我啊。水晶的心也不值钱啊。”
迪里拜不再理会刘元还想说些什么,解开睡衣偎依到刘元的怀里:“反正天亮还早,咱们继续睡一会儿吧。”
刘元抱着迪里拜到床上,然后替她掖好被褥,倒头躺在她的身边也睡了,迷迷糊糊中只听到迪里拜似乎在说着什么梦话。但是不知为何,这种语言居然异常难懂,既不像英语、也不像维语,似乎是一种他所从未听到过的表音语言。
刘元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色灰蒙蒙的,是个阴雨天。身旁的迪里拜依旧还在昏睡之中,她美丽的胴体有一部分露在毛毯之外,是那种刘元所不熟悉的象牙色。刘元趁着窗外的淡淡微光,注意到迪里拜身体的每一个局部都近乎雕塑般完美,甚至于可以说毫无瑕疵,也就是连色斑和体痣都没有。这一点很让刘元感到奇怪,唯一可以用来形容迪里拜身体的词语就是完美,而且简直是大理石雕塑般令人感觉到不真实的美丽。
他留意到迪里拜的褐色长发里夹杂着一根根细细的黑色导线,探手摸索过去,发现迪里拜发际居然有一个丝网状的束发物。再继续摸索,又找到迪里拜的枕下还有一个小小的硬物,掏出来一看是个很像mp4的飞碟形物体,这个比手掌略小的电器似乎正在播放着什么。他伸出手想要从迪里拜的耳际将无线耳机掏出来,才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耳塞,估计应该直接通过无线方式连接到迪里拜发际的那个丝网状束发物上。他翻看着那个飞碟形状的物体,发现上面还标示着一行中文小字——梦境播放器。
迪里拜此时已经被他摆弄醒了,她留意到刘元正在翻看她的梦境播放器,吓了一大跳,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抢过东西沉下脸来:“你怎么可以乱动别人的东西呢?”
刘元看她醒来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觉得新奇而已,在哪里买的,我居然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迪里拜取下束发的网状物,懒洋洋地从壁橱里取出刘元的衣服丢给他:“赶紧穿好了,别让任何人发现你现在这个样子。”
趁刘元穿衣服的时候,迪里拜跟两位外商通了电话,大意是天阴路滑,得休息一天,等天晴后再继续出发。等刘元穿好衣服后,迪里拜已经穿好了长裙,将梦境播放器放在了随身拎包内。刘元注意到迪里拜梳洗完毕之后根本就没有着妆,甚至于披散的黑发也是用梳子随意梳理后就柔顺挺括得成型了。他忽然想起来昨晚也曾注意到迪里拜的卫生间里几乎就没有什么化妆品,不禁心里暗暗称奇。
不知为何,他此时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一念头出现后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忽然间他怀疑迪里拜可能是来自外星的高级间谍机器人,正在通过与他交往的掩护对地球的某一方面进行侦察,莫非外星人想要寻机入侵地球了?
整理好屋子后,迪里拜打开了屋门和一扇窗户,雨后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湿润青草和泥土混合的味道顿时扑进来弥漫在屋子中。宾馆走廊里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来来往往,打开电视音量,里面正在播放着早间新闻,迪里拜示意刘元此刻迅速离开。
刘元沿着长廊向自己的屋子走去,经过总台下楼梯的时候,他注意到清理房间的酒店服务员似乎很好奇地瞄了他一眼,估计她心里一定在想,这人怎么这么早就出来探望女友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屋里的另一张床已经有人住过了,可能是昨晚才住进来的。
接到迪里拜的电话,刘元赶到了一楼清真餐厅,两位外商已经等待在那里了,他们昨晚一定酒醉得很厉害,因为此刻依然用哈语正在喋喋不休地议论着什么。早餐是奶茶和烤包子、此外还有抓饭什么的,用餐时刘元偷偷瞧了迪里拜一眼,发现她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不由心里暗暗叹息——这妞的情绪可真够平稳的,连与人过夜这种事情居然也能处之漠然。
吃完饭,两位外商回房间休息了,刘元趁机询问道:“昨晚没什么隐患吧?”
迪里拜回答:“你想要什么?是一个有你基因的后代?还是人尽皆知?”
刘元开玩笑似的问道:“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属于摩萨德还是克格勃?”
迪里拜笑嘻嘻地回答道:“都不是的,其实我是火星人。”


第一章 一双灰绿的眸子
1、老宅
刘元在五道口的一家软件公司上班时,结识了一位女友,新疆人,据说是蒙古族,她当时在附近的北京外国语大学读法语,大三,人长的很瘦,个儿也高,大概有1米70左右吧,肤色很白,长的倒是很漂亮,只是有时夜间在大学附近的酒吧里兼职DJ。她与刘元的相识还挺戏剧性的,他俩是在公交车上认识的。当时正值中午,白卉大概因为天热晕车了,居然依着身边的刘元倒在了他的怀里,刘元为此还请了一下午的事假照顾她,带她去医院做检查,最后还将她带到了自己租居的小屋里休息。为此,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很亲密,后来白卉借口学校宿舍里太挤,索性和刘元在校外合租了一套2居的房子,搬到校外来住,两人天天小夫妻般出入成双入对的。也就在这段时间,刘元注意到了白卉的一些不同寻常之处。比如,当白卉迁居到这里后不久,隔壁的一只大猫就死了。
刘元租住的这间屋子位于二楼,是那种老式的筒子楼,租金并不高,因为这间屋子据说很不好租出去。刘元清楚地记得当他交付了半年的租金时房东松了口气的神情,在灯光下可以看到房东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这栋筒子楼上好多房间都空着,据说主人都在出国深造,或者远在外地工作,屋子里堆满了家具却又没法子出租。
后来刘元听一楼的居委会大妈问他房租价格,清楚地记得她随口说了句:“还可以再压压价,这间屋子里闹过鬼。”刘元当时就觉得脊背有些发凉:“我没听清,你刚才说些什么?”大妈意识到自己失了言,说什么也不再往下继续了。
后来刘元与楼下纳凉的大婶大伯们攀谈起来,才知道自己租居的小屋居然真的闹过鬼。原来在文革期间这里死过一家人,还有一个小女孩才七八岁,无意间也掉下楼栏摔死了。自此以后,这间屋子的灯总是在半夜里忽然亮了,但是却不知是谁开的灯。还有就是半夜里老是可以听到一家三口说话的声音,打开门却空无一人,有时候黎明,居然可以听到附近有人在呻吟,但是始终找不到是从哪里发出声音。于是这间屋子交给谁都没人要。几十年来一直做库房,放些居委会的旮旯家什。近几年因为房东留学归国,来到这个单位,没有婚房,被安排在了这间屋子。可是结婚后不到三个月,他的妻子就在淋浴时煤气中毒死了。他说什么再也不愿意继续住下去,卷起铺盖卷搬到了单位的集体宿舍,而这间小屋就以极低的价格租给了刘元住。
在听说了这一系列事件后,虽然刘元是学理工的,还是觉得有些疑神疑鬼的。他开始在外面另找房子,同时打算折价将这间屋子转租给别人。要不是白卉提出要搬到这里来住,刘元就已经打算搬走了呢,可是说来也怪,白卉一来到这里就觉得熟门熟路,连房东的姓名都一清二楚。并且次日就提出要搬过来住,这间筒子楼被隔成了前后两间,中间是客厅,住一男一女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刘元同意了她搬过来住的要求,同时自己也觉得松了口气,毕竟有个人陪他了,不必担心夜里会因为惊吓而失眠。白卉住的几个月里,倒不曾在乎过房租什么的,因为刘元为她垫付了一部分,他就想着在这里有个伙伴两人同住可能会平安些,所以主动为她垫付了房租。白卉搬过来住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好处,她总是嫌屋子里阴冷潮湿,四壁灰暗,来这里没几天就开始打算彻底装修、清洁这间屋子,四壁粉刷一下涂料什么的。刘元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自己工作很忙,他认为只要白卉有时间摆弄,怎么收拾屋子都行。不过屋子里有个女人的感觉的确不错,毕竟白卉喜欢整理凌乱的屋子,甚至于有时候还帮着刘元洗洗衣服什么的。
虽然刘元和白卉同居一室,但是两人几乎没有发生越轨之事。倒不是刘元不想,而是白卉每天一到晚上就出去,等到她一身疲累地回来,刘元早已经睡得不知所云了。白卉基本上承担着两人所有的伙食费,每天伙食不算差,而且还经常出去吃饭。在这里住了没几天,白卉居然帮刘元按揭了一辆经济型的奇瑞QQ车,周末了两人还会一起出去兜兜风什么的。就在两人感情渐渐密切,打算在白卉毕业后就谈婚论嫁时,白卉突然失踪了。连刘元都无法判断出白卉的任何具体去向,只看到白卉屋子里所有的家具什么的原封未动还在摆设着,但是白卉却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去了哪里。在报案之后,警察来到这间小屋子,问了刘元一些白卉的身份、平时交往什么朋友的问题。白卉已经好几周没有去大学了,这件事情就是从大学保卫处一直调查到这里的。警察就白卉的案情简单记了一下笔录,然后就再没什么消息了。刘元却被警察来过这件事情搅得夜不入眠,当晚他入睡之后不久,忽然听到白卉的房间似乎有什么动静,他进去一看才发现里面居然有被人翻动的痕迹,窗户也是开的,他从窗户里向外远眺,只看到在路灯下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匆匆忙忙地向远方赶路,她回头看了一眼,刘元忽然发现她与白卉的长相似乎有些相近之处。在被翻乱的东西里,刘元忽然找到了寄给白卉的一封信,来信地址是在新疆的某地。


1、案情
几十米的路他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的手电也丢了,手中握着铁锹冲有光线的地方跑,到达洞口以后急忙向上面爬,但是一爬出来几乎被吓晕了,那只模样很像藏獒的大狗正在洞外等着呢。他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