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醒来再叫你的名字完结版小说慕晚舟景怀南
醒来再叫你的名字完结版小说慕晚舟景怀南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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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晚舟景怀南的女频言情小说《醒来再叫你的名字完结版小说慕晚舟景怀南》,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天开始,景怀南和王曼没有再找她麻烦,两人不知道去哪里参加婚礼。家里只有慕晚舟一个人,这几天,她的记忆退化的愈发严重。管家有时敲门喊她吃饭,她竟然都认不出将他当做陌生人,事后好一顿找补。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彻底忘记自己,彻底忘记景怀南。忘记他第一次表白面红耳赤的模样,忘记他被自己分手心碎崩溃的眼神。想到此,铺天盖地的恐惧,裹挟着绝望如海啸般崩涌而来。慕晚舟无措地捂着心口,好像有谁正徒手撕裂她的心,鲜血混着阵阵尖锐的疼,让她连呼吸一下都不能。她神经质地摇头,嘴里连连说着「不!」当天下午,她便匆忙找了一家纹身店,将景淮南三个字,深深刻在了手腕背面。这样,就算有一天,她再也记不起他是谁。可看到它,终有一天,她会想起他。为了以防万一,...

章节试读


从那天开始,景怀南和王曼没有再找她麻烦,两人不知道去哪里参加婚礼。
家里只有慕晚舟一个人,这几天,她的记忆退化的愈发严重。
管家有时敲门喊她吃饭,她竟然都认不出将他当做陌生人,事后好一顿找补。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彻底忘记自己,彻底忘记景怀南。
忘记他第一次表白面红耳赤的模样,忘记他被自己分手心碎崩溃的眼神。
想到此,铺天盖地的恐惧,裹挟着绝望如海啸般崩涌而来。
慕晚舟无措地捂着心口,好像有谁正徒手撕裂她的心,鲜血混着阵阵尖锐的疼,让她连呼吸一下都不能。
她神经质地摇头,嘴里连连说着「不!」
当天下午,她便匆忙找了一家纹身店,将景淮南三个字,深深刻在了手腕背面。
这样,就算有一天,她再也记不起他是谁。
可看到它,终有一天,她会想起他。
为了以防万一,秦医生的号码被她输进手机设置成紧急联系人。
随后,她又盘了盘手中的钱,除去支付妈妈疗养院和办理后事的费用,再减去买十克拉钻戒的钱,已经所剩无几。
看着兜里最后一张卡,她惨白的唇溢出几声苦闷的笑。
这一天,慕晚舟和往常一样,坐在桌前,对着日记本写写画画,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转身,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慕晚舟死死盯着他的面容,在脑海里搜肠刮肚地想着,神情有些恍惚。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她认识,可是她想不起他的名字,下意识,她想去看日记本。
可景怀南并没有给她机会,一个急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肩。
眼底眸色复杂,问出口的嗓音带着罕见的颤抖:
「管家说,那天发生火灾时,你去电影院......找过我?」
「将我从小黑屋拖出来的人......是你?」
那一双漆黑的眼底,有质疑,有纠结,有痛苦,看得慕晚舟禁不住揪起了心。
她伸出手,缓缓地抚平了他好看的眉,下一秒,果断的摇头:
「什么电影院,我不知道啊,我没去过......」
「你有没有卡,我要好多好多的卡,你能不能给我?」
景怀南眼底的光像潮水似的,渐渐退了下去,双掌却止不住地收紧,嘶哑声像是从地狱里传来,带着灭顶的怒气:
「除了卡,除了钱,你眼里还有什么?我们以前的情意又算什么?」
「你还是个人吗!你说,你说话啊!」
他狰狞着面色,不停地晃着,慕晚舟痛得面色皱成一团,说不出半句话来。
只能哽着嗓子,含糊地喊:「放......手!痛!」
景怀南慢慢松了双手,连连摇头,神情里满是痛苦,他深深看了一眼慕晚舟后,像是做了某种决定,然后决绝地转身。


景怀南眼底的光一寸寸暗了下去,搭在双肩上温热的大手随即无力地垂下。
「钱......又是钱......」他喃喃地说着。
几乎是同时,他骤然笑了。
那笑声,一声比一声大,带着写歇斯底里的难过。
隔着朦胧的视线,她甚至看见景怀南眼底的湿润。
下一秒,他猛地背过身,破碎的嗓音带着自嘲般的低语:
「我真蠢!你明明没有心,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给你机会......」
「我蠢,我傻!活该被你一次次伤害......」
景淮南失心疯般笑着,失魂落魄地离开,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慕晚舟无声地哽咽着,哭成了一个泪人,唇角被咬破的伤口溢出丝丝血花。
她看着合上的门,缓缓软倒在地,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着活像濒死绝望的人。
这一夜,慕晚舟彻夜未眠,次日醒来,两个眼睛肿的像鸡蛋。
早饭时,王曼随口问了一句,被一旁的景怀南插话:
「她是嫉妒你夺了我的欢心,伤心难过女儿,别忘了,她才是我合法的太太......」
这话一出,王曼的眼神立即多了一抹警戒,看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慕晚舟不想生事,无论景怀南说什么,她都不吱声。
王曼眼咕噜一转,一把搂紧男人的腰,细声细气地撒娇:
「哥哥,今天带我去哪过生日啊?人家想请小姐妹一起玩。」
景怀南捏了她软乎乎的脸蛋一把,笑道:
「明天在家里给你庆祝,正好有几个朋友想介绍你认识......」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将王曼正式纳入自己的社交圈,这可是从前那些女大都没有过的待遇。
他说这话时,眼风丝毫没有瞟过对面的女人,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王曼惊喜的欢呼了一声,啪叽一声亲在他嘴角。
下一秒,景怀南将她一把抱上身,旁若无人的接吻,黏腻的口水声清晰地传来。
慕晚舟心痛如绞,当即想起身离开,却被他一声喝住:
「去哪!你不是羡慕曼曼吗?那你好好看看,我当着你的面,是怎么疼爱她的。」
或许是母亲的自杀刺激到了她,又或是病症带来的影响。
她只觉得心底仿佛烧起一团火,灼得她全身的皮肉都快要爆炸,离职冲破了脑海。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反击:
「景总这是什么癖好!这么想让人围观,不如去开直播?」
景怀南冷笑数声,什么话都没说,反手又砸过来一张卡。
尖锐的棱角磕在眼旁,只差一点,就要戳瞎她左眼,男人没有丝毫的动容,只讥诮地问:
「够吗!不够,我还有!」
慕晚舟攥紧了双拳,牙关几乎咬出了血,才堪堪止住了步子。
深深吐出几口气后,她才慢慢拾起银行卡,空洞的双眼直直对上景怀南。
没有言语,没有回应。
全然一副破碎崩溃的模样,看得男人面沉如水,却是挥挥手让她滚下去。
后面的时间,景怀南再没有故意找茬,只是吩咐,让她找出当初的婚戒。
她在房间里四处翻捡,可就是想不出,那戒指放在哪里。
慕晚舟颓败地坐在桌前,又吞下一粒药,看着药盒里逐渐减少的药丸,心里一阵焦躁。
她希望明早一觉醒来能想起戒指在哪,关上药盒,她翻开日记本,将今天的事又一笔笔记了下来。
在日记的末尾,她写着写着,留下行行清泪。
「景怀南,爱你好累,好疼,我想放手了......」


被丢在房内的慕晚舟一脸的委屈,她拿起小本本嘴里嘀嘀咕咕:
「本本上写着卡啊,要多多的,我没说错啊......」
次日一睡醒,慕晚舟便习惯性的拿起床头的药盒,将最后两粒药全部吞了下去。
趁着清醒,她将一早准备好纸条和证件,全部放妥。
景怀南敲响她的门时,她早已收拾好,没有二话地跟着他出门。
直到两人上了车,他才嫌恶地看她一眼,脱口而出的话,还是一贯的讥讽:
「不问问我带你去哪?」
「民政局。」慕晚舟的声音很轻,好像随时都能被风吹散。
景怀南转过头,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她:
「对!咱们离婚!今天把证办了。」
「好......」女人很平静,没有任何的不舍。
可此时的这份平静落进男人眼底,像是一块点了火的炸药包,瞬间爆炸。
「昨晚还舔着脸和我要卡,还要多多的,今天那么好说话,说去就去?」
慕晚舟抿紧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双手无意识地绞着。
可一想到逐渐退化的记忆,她紧了紧手心,硬起心肠,冷淡地回了一句:
「这不是希望景总看在我还算配合的份上,最后赏我点小费?」
「毕竟,谁都知道景总最是大方。」
景怀南气得说不出话,牙齿咬得咯吱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最后,他转开视线,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将眼前的女人直接掐死,深吐出一口气后,粗声吩咐:「加速!」
司机连声应是。
办证很快,十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民政局门口。
慕晚舟的视线粘在离婚证的那张合照上,舌根微微有些发苦。
结婚大半年,最后让这段婚姻收尾的,只有一本绿色的证。
视线上移,落在景怀南单薄挺拔的背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瞬间他的身影佝偻出不太明显的弧度。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歪着头,点了一只细长的烟。
侧面的眉峰隆起,连续猛抽了好几口,直到香烟燃尽,捻灭,他才转过头。
漆黑的眸色,深得像一滩化不开的墨,手上是一只黑金的卡。
「拿着,这是我最后能给你的。」
顿了顿,他抿紧唇,又继续说:「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慕晚舟的身体隐约地晃了晃,喉间泛起浓郁的血腥气。
她死死咬着牙,一个字也吐不出,僵直的手指慢慢接过那张卡。
景怀南淡淡看她一眼,转身上车。
车子缓缓离去,越行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慕晚舟惨白的唇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吐出一道气音「好」。
随着话声落地的,是脸上滚烫的泪。
她就孤零零地站在路边,痴痴地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掌心的小本本几乎要被她捏碎。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下起细密的雨,带着深秋的凉意,扎的人生疼。
路过的行人纷纷四下躲避,只有她无知无觉,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门口的保安,以为她是因为离婚伤心过度,想不开。
便举着伞,重心长地劝慰:「姑娘,离就离了。」
「千万别想不开,世上好男人多的是,没了这个还有其他的......」
慕晚舟转过被雨水打湿的头,满是水的脸上,带着一丝显见的迷茫。
「我是谁?」


可慕晚舟却在抬头时又换上笑容:
「还是景总大方,我去。」
说完,就在王曼瞠目结舌的错愕中出了门,等她回来时,两人回了房。
敲了一下,房门被迅速拉开。
正对上景淮南吻痕斑驳的锁骨,明知道不该多看,可视线像是有自主意识般牢牢裹着他,
胸前一道一道全是女人鲜红的抓痕,可见他们纠缠时有多激烈。
慕晚舟呼吸一窒,心口的滚滚热意瞬间冰凉。
她压下心中的酸涩,递上生理巾,床上的王曼却夹着嗓子撒娇:
「哥哥,刚才人家伺候你那么久,手酸......」
景淮南嗤笑一声,宠溺地揉了揉她发顶,柔声道:「好,这就叫人帮你。」
转头冷冷瞥了慕晚舟一眼:「听到没有!」
这一刻的冰冷与刚才缕缕柔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过分。
视线落在床头柜的红糖水上,慕晚舟双脚像是被钉住,沉甸甸的,挪不动。
买生理巾,煮红糖水,换生理巾这些事,五年前他都一桩桩,亲自为她做过。
慕晚舟是痛经体质,每一次生理期都疼得死去活来。
景怀南心疼的不行,几乎拿她当个婴儿般疼宠,连红糖水都是吹冷了一口一口喂给她。
现在,他明知道她生理期却硬逼着她冒雨出门。
甚至,还要将这些曾经的疼爱一一给了别人。
「心痛吗?」
「我还以为,你没有心......」
景怀南沉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慕晚舟猛地回神,强笑着开口:
「怎么会?拿钱办事,放心,我会哈好伺候她。」
随即她牵起王曼进了卫生间,小姑娘毫不羞涩,衣服全脱,甚至笑嘻嘻地炫耀:
「景哥哥力气好大,捏的我胸都痛了......」
雪白的酮体上尽是青紫交错的指痕,胸前尤其多。
慕晚舟抿唇不语,颤着手给她递上内衣,心上却像是被千斤顶碾压过,连呼吸都带着疼。
浴室外的景淮南不知因为什么,猛地将汤碗砸了一地。
等两人出来时,只看见满地的瓷器渣和满脸怒火的男人,王曼咬着唇,缩在拐角吓得不敢吱声。
慕晚舟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蹲下身正准备收拾,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他眸色深得不见底,音色紧绷:「你就那么贱?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哪怕我让你下跪?让你没有尊严的求我?」
女人没有说话,却在下一秒扑通一声,直直下跪。
散碎的瓷器渣全部扎进肉里,剧痛袭来的瞬间,她忍不住抖了好几下,正准备俯身磕头时,冰冷彻骨夹杂着怒意的呵斥声响起:
「够了!滚!你给我滚!」
紧接着,慕晚舟被男人重重推了出去,摔坐在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恨又冷。
门砰的一声关上,走廊上一片死寂。
她看看掌心干涸的血渍和膝盖的伤口,低低发笑:「你说的没错,是挺贱......」


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慕晚舟抿紧唇什么也没有说。
管家走过来面露几分不忍,表示要送她去医院,她没有推辞,也不想推辞。
她需要一个地方,缓一缓。
临出门,大厅里全是关于她的议论声:
「那个女人不值得同情,当初是她抛弃景总在先,现在传来博可怜,真是不要脸!」
「要我也选大姑娘啊,鲜嫩多汁,那个慕晚舟瘦的像跟干柴似的,一点手感也无!」
「我看景总肯定有离婚的意思......」
慕晚舟清理完伤口,便找了个借口,让管家先回家不用等她。
随后,她再次走到秦医生诊室门口。
看见她,秦医生显然很是高兴,连忙拉她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茶后,才开口:
「今天是来办住院的?」
慕晚舟摇摇头,顿了几秒,她犹豫着开口:「秦医生我的记忆开始减退了,你有没有缓解的药......」
医生面上闪过怜悯,沉思片刻才道:
「慕小姐,一旦你出现记忆衰退的症状,你的失忆会加速,情绪也会无故暴动,再不住院......」
剩下的话,他不忍再说。
可慕晚舟却明白,再不住院,她的下场无非是多症并发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街角,或者和妈妈一样,趁某天清醒,在疗养院一刀将自己捅死。
她没有说话,脑袋里乱糟糟的,可她不忍面前的秦医生失望。
强笑着扯了一个谎:「我还有两件事要办,等我办完,就来住院。」
秦医生见她总算改了主意,欣慰地直接笑起来。
他垂头,在纸上写下一连串号码,递了过去:「这是我号码,到时住院直接找我,你记住,要尽快!」
慕晚舟压下心中的愧疚,点头道谢。
出了医院,她直接打车去了市中心,找了一家专门定制婚戒的地方。
用手里的两张卡,定了一枚十克拉的钻戒。
导购员见她出手阔绰,不由的一顿恭维:「小姐您真是有眼光,这是我们品牌的限量版,名字叫永恒的爱,送给您爱人,他一定很高兴。」
慕晚舟放在柜台的手,禁不住颤了颤。
五年前,两人订婚时,她就憧憬过景怀南送她一枚可以刻下姓名的定制婚戒,可惜造化弄人。
五年后,她竟然要为他送上定制婚戒。
不同的是,戴的那个人,却不是她自己。
她眼底闪着稀碎的波光,看着戒指楞了一会,才勉强笑了笑。
「能刻字吗?」
「能!必须能!」导购员殷勤地接过戒指,一一为她介绍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慕晚舟很晚才回到景宅,屋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
不知为何,她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不安。
景淮南是个宅男,没有特殊的事,几乎很少出门,尤其今天家里才办过生日宴。
正纳闷间,管家跌跌撞撞冲了过来,面上全是惊慌之色。
「太太,景总带着王小姐去电影院看电影,刚刚看报道,那里发生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