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岁安蔺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穆岁安蔺聿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聿哥哥,你终于来了!”刚恢复自由的韩令仪,一头扑进蔺聿珩怀里,双手紧紧攀着他肩膀,哭得不能自已。“令仪,没事了……”蔺聿珩将韩令仪轻轻推开,搀扶着她站起身来,继而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毕竟,夜间尚有寒意,且令仪那轻薄的衣裙已然湿透。“聿哥哥,我好怕啊……”“令仪,穆岁安在何处?”蔺聿珩急忙打断韩令仪的哭诉,“你们二人未被关在一起?”“哈哈哈哈哈——”门外被紧紧捆住的土匪,突然纵声大笑起来。“临安郡王,你的夫人正被关在寺院后山!你放着自己女人不救,竟跑来救这娘们!”“贵人馋你夫人美貌,可是准备一堆东西伺候呢!不知飞云寨的小祖宗能否受得住!”说着,那土匪剧烈挣扎几下,怒视着蔺聿珩,眼中满是挑衅之意。蔺聿珩闻言,阔步上前,抬脚狠狠...
“聿哥哥,你终于来了!”
刚恢复自由的韩令仪,一头扑进蔺聿珩怀里,双手紧紧攀着他肩膀,哭得不能自已。
“令仪,没事了……”
蔺聿珩将韩令仪轻轻推开,搀扶着她站起身来,继而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
毕竟,夜间尚有寒意,且令仪那轻薄的衣裙已然湿透。
“聿哥哥,我好怕啊……”
“令仪,穆岁安在何处?”蔺聿珩急忙打断韩令仪的哭诉,“你们二人未被关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
门外被紧紧捆住的土匪,突然纵声大笑起来。
“临安郡王,你的夫人正被关在寺院后山!你放着自己女人不救,竟跑来救这娘们!”
“贵人馋你夫人美貌,可是准备一堆东西伺候呢!不知飞云寨的小祖宗能否受得住!”
说着,那土匪剧烈挣扎几下,怒视着蔺聿珩,眼中满是挑衅之意。
蔺聿珩闻言,阔步上前,抬脚狠狠地踹向土匪头颅。
“我夫人身怀武功,足智多谋,且晋王已前去救人,又岂会有事!”他故作镇定道。
“你大哥与叔父被判处腰斩,你却妄图用广平侯府之人做交换,简直是痴心妄想!”
话音未落,蔺聿珩突然抽出一旁侍卫的长剑,猛地刺入土匪胸口。
仅一息间,方才还口出狂言的黑风寨二当家,当场便一命呜呼。
蔺聿珩扔掉长剑,竭力控制自己内心的恐慌,看向青柏,吩咐道:”你将令仪送至母亲那,其余人随我上山……”
“不要!”韩令仪踉跄着上前,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泣不成声,“聿哥哥不要丢下我!”
“男女有别,我不要其他人,只想让聿哥哥带我回……”
“令仪!”蔺聿珩急声喝止,“事急从权,有母亲在府中,此事绝不会有损你的清誉!”
言罢,他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穆岁安机灵,武功高强,又有乔棠与晋王在,绝对不会出事的!
事已至此,蔺聿珩疾速赶路时,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此事,他认为自己并未做错——
若今夜他未至湖心小筑,令仪恐怕会遭受到难以承受的磋磨。
然而,穆岁安又会作何感想……
待蔺聿珩身影远去,青柏上前恭敬地开口:“韩姑娘,马车已备好,属下送您回府。”
“不必!”韩令仪轻拭泪水,眼中闪过一丝憎恨,“我们去寻找聿哥哥……还有郡王妃!”
此时,她在心中默默祈求,望兄长与母亲在天之灵庇佑,穆岁安会遭受惨无人道的凌辱,最终在无尽的折磨中含恨而死。
原本,她精心策划,重金收买了一些江湖贼寇,让他们假扮黑风寨,欲劫持穆岁安。
将其百般折磨,再弃尸街头,才可报当年兄长凌迟惨死之仇!
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她不惜以身入局,仅带十余名侍卫在侧,甚至特意等候多时。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竟然会遇到真正的黑风寨!
这一路上,她像货物般被装进那肮脏的麻袋里,还不慎坠入河中,以致她遍体鳞伤。
若非那些土匪欲用她换人,恐怕她的清白早已保不住了……
直至深夜,晋王府的府兵,终于在此处禅房的地窖中寻到那些女子。
“殿下,共有七位姑娘,这些人暂时未受折磨,仅受轻伤,正在院外……”
言及此处,侍卫欲言又止,而后接着禀报:“另在树下发现数具尸体,应死亡不久。”
“交由大理寺处理,本王又不是查案抓人的!”姜奕承横眉竖目,用折扇重重敲着桌案。
说着,姜奕承面露痛苦之色,不时偷瞄一眼穆岁安。
“岁岁,晋王爷说得对,当时我也瞅见了,撞得不轻。”乔棠补充道。
听到这话,穆岁安觉得,自己真是欠了晋王爷好大一个人情。
“您怎么样?现在能不能走?要不要背你下山……”
“休得胡言!”蔺聿珩将穆岁安拉至自己身后,向姜奕承拱手为礼,“多谢晋王救我夫人,日后在下必当报答!”
话落,他握住穆岁安的手腕,便准备转身离去。
“你干嘛!”穆岁安皱着眉头,用力甩开他的手,“我要和棠棠一起回去。”
“本王已备好马车,今夜特殊,可否委屈两位姑娘与本王同乘?”姜奕承笑着说道。
蔺聿珩面色紧绷,再次紧握穆岁安的右手腕,他压低嗓音,语气中隐约带着一丝恳求——
“夫人,你听话,我们先回去......”
“聿哥哥!”
蔺聿珩话未说罢,一道饱含着哽咽与委屈的女子声音骤然响起。
只见一辆马车缓缓停下,帷帘自内被掀开,露出里面身披墨绿色男子外袍的韩令仪。
待看清穆岁安毫发无损的样子,韩令仪抬手,以丝帕拭泪,借此掩去眼底的愤恨。
上苍何其不公!土匪竟如此命大!
“表哥,你不会让穆岁安与你们同乘一辆马车吧?”姜奕承故作惊讶。
穆岁安一听,这还了得!
“打扰了!告辞!”她毫不犹豫地甩开蔺聿珩的手,“晋王爷,你马车呢?”
闻听此言,宛如天籁,姜奕承的腰瞬间不痛了,整个人精神振奋,笑得似牡丹绽放。
“本王的马车在这,两位姑娘请!”
于是,穆岁安牵着乔棠,二人头也不回地登上那辆华丽马车。
姜奕承斜睨一眼蔺聿珩,只觉他的这位好表哥,面色阴沉得更甚暴风雨将至的天空。
“表哥,大理寺少卿贺大人,一会要来此查案,你也不必回去了,还是忙于公务吧。”
“告辞了,表哥——”
这声“表哥”特意拖长了音调,姜奕承潇洒地挥了挥手,迅速跃上马车。
训练有素的暗卫充当马夫,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车如同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眨眼之间,消失在拐角处,连一点影子都看不见了……
子时将至,因阵阵细雨,明月悄然躲入云层中,寺院后山一片昏暗,周边静寂无声。
蔺聿珩如同石雕一般,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他微微垂首,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右手。
就在刚才,他的妻子不仅接连两次甩开他的手,还与其他男子一同离去。
回想那刺眼的一幕,蔺聿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
“聿哥哥……”
“青柏,你如今是换主子了?竟连我的话都不当一回事……不妨将你送至广平侯府?”
韩令仪刚一开口,蔺聿珩那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蕴含明显冷意的声音缓缓传来。
听到这话,青柏脸色大变,他扑通一声跪地,惶恐道: “公子恕罪!是属下糊涂!”
“立刻送韩姑娘回府,我需留于此处查案,将情况如实告知母亲,其他的不必多言。”
说完这番话,满身疲惫的蔺聿珩未有丝毫停留,遂拂袖而去。
就在这时,漆黑的夜空中,再次飘落蒙蒙细雨……
丑时过半之际,晋王府的马车,终于驶入城中。
“晋王爷,若非有你在,我们是不是还无法进城啊?”穆岁安忽而问道。
姜奕承眉头一挑,“这是自然!此时尚在宵禁,要到寅时三刻才开门,我很有用吧!”
“有用!”穆岁安竖起大拇指赞扬。
他的脸色似黑云压顶,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却又在极力隐忍着。
他那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穆岁安,眼中闪烁着压抑的怒火。
再看穆岁安,她身着一袭娇艳的绯色长裙,长发仅用玉簪轻挽,几缕发丝垂落耳际,更添几分女儿家的柔美。
她的衣袖随意卷至手肘,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臂。
此时此刻,她右手执着酒杯,左手握着鸡腿,嘴角还沾有些许油渍。
晋王与乔棠也毫不逊色,同样吃得满嘴流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视线移至圆形石桌,上面摆放着烤肉与烤鱼,还有几盘精致的菜肴,像是宫廷菜式。
这三人见到他,似乎颇为惊讶,一时之间竟齐齐愣住了。
蔺聿珩缓步走到桌边,取出自己洁白的锦帕,俯下身子,为穆岁安轻轻擦拭着嘴角。
“夫人……是在用膳?好吃吗?“
他嘴角微扬,声音轻柔,修长的手指划过穆岁安耳畔,勾起一缕发丝,别于她耳后。
“在吃饭……很好吃。”穆岁安未经任何思索,便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瞬间回过神来,赶忙将手中的酒杯与鸡腿放下。
“郡王爷……你……你怎么来了?”
“表哥怎么有空前来?听闻韩姑娘仍住在府上,表哥不用相陪吗?”姜奕承调笑道。
说话间,他悠哉地啃一口烤肉,又饮两口酒水。
乍看之下,这副做派,真是像极了这间府邸的男主人。
“不劳晋王操心!”蔺聿珩面无表情地开口,“母亲身子不适,请韩姑娘照顾两天罢了!”
“岁岁,要不要给郡王爷准备一副碗筷啊?”乔棠小声问道。
“不用!”穆岁安笑着摆手,“郡王饮食清淡,吃不惯这些俗物,万一吃坏肚子咋办!”
正欲坐下的蔺聿珩:“……”
他吃不惯这些东西……那么金尊玉贵的晋王,就能吃得惯是吧!
“表哥确实不习惯……”姜奕承幸灾乐祸地点头,“毕竟是……知礼守节的风雅君子嘛!”
他的表哥性情沉闷,寡言少语,偏偏小石榴粗枝大条。
这二人长久在一起,估计表哥会因心气郁结而英年早逝……
蔺聿珩站直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一下官服,神色恢复淡定,徐徐走向一侧落座。
“夫人,你且先行用膳,我只是路过此处,顺道接你回府。”他淡声道。
“你自己先回去呗……”穆岁安兴致缺缺道,“我吃完饭后,还想再陪棠棠玩一会呢。”
永远不回府是断然不行的!能拖一会是一会吧!
“……”蔺聿珩深吸一口气,“夫人已三日未归,如此不妥……我给夫人一盏茶的时间。”
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在外需给夫人颜面,不可训斥,不能气恼……
穆岁安撇了撇嘴,便自顾自地低头大快朵颐,再不理会一旁的冰雕。
姜奕承瞥一眼蔺聿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指着桌上菜肴,特意提高自己声调——
“这几道菜是我府中厨子所做,你们二人尝尝,若觉得可以,往后可随时过去用膳。”
说着,姜奕承拿起筷子,亲自为穆岁安与乔棠夹菜。
“非常好!太好吃了!”两位姑娘毫不吝啬地给予赞赏。
“那你们可要多吃点儿……”姜奕承向蔺聿珩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余光恰好瞥见的蔺聿珩:“……”
晋王殷勤得不似皇子,更像太监!
“咕噜——”
恰在此时,蔺聿珩忽觉自己的肚子开始叫唤,幸而声音甚微,不远处的三人未听见。
这几日他昼夜不停地办案,时间过于紧迫,难以好好用膳,今日午膳仅用几口米饭。
皇帝与贵妃的儿子,又怎会无用!
姜奕承笑若春花,轻揉了一下自己的后腰,道:“先送乔姑娘回去,我们再一同回府……”
“不!”穆岁安摇摇头,“今夜我要和棠棠睡,不想回长公主府……反正天也快亮了。”
折腾一夜,她都困死了!万一长公主问东问西的,觉都睡不成。
乔棠紧紧挽住穆岁安的胳膊,恶狠狠道:“看样子,郡王爷把那女人也带回府中,像这种夫君,在咱们寨中,连狗都不要!”
“咳咳咳——”
刚饮下一口茶水的姜奕承,被这惊人之语呛得咳嗽不止。
“本来就是嘛!”穆岁安甚是赞同乔棠的话,“狗都知道护着自个媳妇,这是面子问题!”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只可惜,她的面子早已没有了,要是在寨中,她得钻入老鼠洞里。
“哈哈哈——”姜奕承见穆岁安气鼓鼓的模样,再加上这番“狗论”,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穆岁安:“……”
最讨厌这种……在别人生气时还哈哈大笑之人!
“抱歉……”姜奕承见穆岁安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霎时收敛笑容,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穆岁安,你有没有想过……与蔺聿珩和离啊?”他突然发问。
听到这话,穆岁安瞬间愣住,脸上流露出一抹迷茫之色,好似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姜奕承身体前倾,直视着她清澈无辜的眼睛,循循善诱道:“蔺聿珩根本不喜欢你,还有心上人,姑母对你更是颇有微词……”
“我知道啊!”穆岁安回过神来,没好气地开口,“这个问题不应问我,而要问你爹!”
“晋王爷,因为皇帝赐婚,我才会嫁给临安郡王的……”她随即提醒。
这孩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论其他缘由,我只问你……想不想和离!”姜奕承难得神情认真,又重复问一遍。
“……”穆岁安眨了眨眼睛,“如果和离之后,能让我回去郓州,那我肯定是想的啊!”
万一和离后,还要再嫁给京中的其他男人,那还不如待在郡王爷身边。
姜奕承哑口无言:“……”
“此事以后再说……”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反正短时间内,父皇也不会允你和离。”
况且,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咱们三个也算生死之交了,以后时常走动。”姜奕承又恢复那副潇洒不羁的姿态。
穆岁安与乔棠对视一眼,这似乎算不上生死之交吧……
不过,晋王爷确实帮了她们,这么个大人物,肯定不能得罪。
“好啊!一言为定!”两位姑娘异口同声地应道。
俗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办事。
何况晋王爷,还是皇家金疙瘩……
待回到东街府邸,穆岁安与乔棠同榻共寝,因过于困乏,二人直至日上三竿仍未醒来。
蔺聿珩办案未归,昭阳长公主因自己死敌——柔嘉长公主痛失爱子,心情异常兴奋,甚至无暇宽慰韩令仪,便急匆匆入宫。
这母子二人因着此事,竟然整整三日都未曾回府。
一时之间,无人前来寻找穆岁安,她得以潇洒度过……
三日之后,傍晚时分,寿安宫中。
“陛下,此事证据确凿,南阳郡王乃幕后主谋,京兆少尹参与其中,黑风寨负责执行。”
禀报时,蔺聿珩呈上数份供词,还有满满一摞证据。
“据侍卫与丫鬟供述,南阳郡王自坠马受伤后,身体渐渐难以人道,故而性情扭曲。”
“府中丫鬟亦遭毒手,加上被强掳而来的女子,死伤人数逾二十人,实乃天理难容。”
“敢情她们欺负我,你跑过来陪我睡一觉就完事了呗!你是金子啊!”
气鼓鼓地说完,穆岁安直接用被子将自己蒙住,整个人缩成一团。
“你不想和我好……那么你又想与哪个男人好?晋王吗?”
深夜榻上,蔺聿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凉飕飕的。
“这又关晋王爷什么事啊!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穆岁安听到蔺聿珩那两句阴阳怪气的话,终于忍无可忍,飙出粗话来。
“是你娘要杀我!一堆的侍卫和暗卫围堵我!我又不敢下死手,只能灰溜溜跑啊!”
“我不小心跑到晋王府,人家晋王爷护了我一下而已!你乱说什么呢!”
说着,穆岁安掀开寝被,坐起身怒视着蔺聿珩,眼中噌噌冒着火气。
因说话声音略大,她颈间的小伤口又冒出丝丝血迹。
蔺聿珩见状,心头一紧,赶忙下榻取来药膏,蹙眉道:“你先别说话,我给你上药。”
“不用!”穆岁安倏地扭头,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我自己有金疮药,是阿爹给我准备的好药!晋王爷又送我两瓶,用不着你装好人!”
反正那三千两也没戏了,她才不想在郡王爷面前装小狗呢!
人前给这男人面子,人后她总可以发发自己的脾气吧!
“穆岁安,我有没有说过……其他男人的东西,绝不可进我院中……”蔺聿珩面色紧绷,缓声开口。
细心之人,自可听出他声音中蕴含的压抑怒气,但心情不好的穆岁安,完全听不懂。
“我又没有偷汉子……”
“你干嘛——”
穆岁安话未说完,只见蔺聿珩蓦地扣住她的后颈,以一种极具压迫性的姿态倾身靠近。
她以为蔺聿珩是要亲她,于是本能地侧过头去,欲避开这亲密接触。
然而,下一瞬,穆岁安突觉自己颈间传来一阵温热而柔软的触感。
只见蔺聿珩的唇瓣,轻轻覆在她的伤口之上,竟温柔地吮吸起来。
这种奇特而陌生的感觉,令穆岁安不禁浑身一颤,霎时愣在当场。
那种感觉就像是——棠棠曾拿狗尾巴草挠她的痒痒。
又痒又麻,隐约从颈间缓缓蔓延到她的全身,甚至心上也酥酥麻麻的……
“我之前抹了金疮药……你把药都舔干净了……不觉得苦吗?”
穆岁安身体僵硬,口中却突然冒出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闻言,蔺聿珩动作稍顿,抬眸看着眼前那道细小伤口,此刻已不再渗血。
“不苦……先苦后甜……”他哑声道。
说话间,蔺聿珩抬起头,紧紧盯着脸色绯红的穆岁安。
美人似画,青丝如瀑,月白色的丝绸寝衣勾勒出曼妙身姿,隐约可见内里赤色肚兜。
无论寝衣还是肚兜,皆是他令绣娘以上等的丝绸绣制而成。
“里面衣裳是不是有些小了?”蔺聿珩忽而问道。
“……”穆岁安赶忙躺下,整个身子缩进被窝里,“你阴阳怪气做甚!拐弯说我胖呗!”
蔺聿珩无言以对:“……”
好一个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在夸你……”蔺聿珩叹道,“让我看看你的脚,不是受伤了吗?颈间与脚皆需上药。”
“晋王居心叵测,往后你莫要与他有何牵扯,所赠之药不用为当。”他紧接着提醒。
然而,穆岁安缩在寝被里,身子一动不动,亦未曾回话。
蔺聿珩轻叹一口气,继而将手伸进寝被里,握住穆岁安的双脚,拽出来认真检查。
右脚略有肿胀,再想到那满地乱石的假山,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得不偿失。母亲有错,你这小脾气也需稍稍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