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重楼徐湘姒的女频言情小说《重楼难解相思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门前一棵无花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他的皮,移植给一衡。”叶重楼心凉了半截,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若是做移植,岂不是会暴露他的手术史。想到这儿,他刻意装出尖酸刻薄的样子。“这都是他活该,你别指望我会把我的皮移植给他。”徐湘姒脸上没有多大的意外,只是从袋子里拿出一沓沓的钱,两指随意的捻开。随后,红色的纸币一张张甩在叶重楼的脸上。“移不移植?移不移植?”飘落的纸币间,徐湘姒的嘴角,像一把利刃,一下又一下的捅进他的心脏。直到她甩完包里所有的钱后,叶重楼终于露出笑容,跪在地上,迫不及待的将钱拢到自己怀里。眼中满是喜色,“徐总你放心,别说扒我一点皮,就算要我断手断脚,只要钱到位,都不是问题!。”说完,他离开房间,接诊的医生翻出叶重楼的病历。顿时眉头紧锁,“你,你,你的心脏......
“把他的皮,移植给一衡。”
叶重楼心凉了半截,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若是做移植,岂不是会暴露他的手术史。
想到这儿,他刻意装出尖酸刻薄的样子。
“这都是他活该,你别指望我会把我的皮移植给他。”
徐湘姒脸上没有多大的意外,只是从袋子里拿出一沓沓的钱,两指随意的捻开。
随后,红色的纸币一张张甩在叶重楼的脸上。
“移不移植?移不移植?”
飘落的纸币间,徐湘姒的嘴角,像一把利刃,一下又一下的捅进他的心脏。
直到她甩完包里所有的钱后,叶重楼终于露出笑容,跪在地上,迫不及待的将钱拢到自己怀里。
眼中满是喜色,“徐总你放心,别说扒我一点皮,就算要我断手断脚,只要钱到位,都不是问题!。”
说完,他离开房间,接诊的医生翻出叶重楼的病历。
顿时眉头紧锁,“你,你,你的心脏......”
“闭嘴,你只需要按吴一衡的要求,往死里折磨我就好了。”
“其他的,你不用管。”
事关人命,医生也打了退堂鼓,将病历递到吴一衡面前。
他的瞳孔瞬间变大,好一会,眸底闪过一丝狠辣,将叶重楼心脏移植那一页给拿走。
“就这样,拿给湘姒。”
他的病历,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
本来,她应该会发现......
他们竟然在同一天,进行了一次心脏移植手术。
然后他们之间所谓的误会,就会瞬间解开。
以她的性格,恐怕马上就会红着眼睛,哭喊着要把心脏还给叶重楼。
所以当得知医生选择交出他的病历时,叶重楼惨白着脸追出来。
彼时,她已经看到最后一页。
“湘姒......”
徐湘姒的手指,从页缝间抽出来,神情淡漠,“怎么,还有什么事?”
叶重楼的心一下子从天空摔了下来。
“我,我觉得刚刚钱给少了,徐总你看......”
她忽地嗤笑了一声,“一衡需要多少皮肤,扒他双倍的面积,多少钱,我付双倍。”
“别给他打麻药。”
手术刀划开他的皮肤,血液瞬间涌出来,清晰的灼烧感一阵阵的刺激着他的大脑,那一瞬间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血肉分离的景象。
痛......
温热血珠溅到他的眉心,像颗朱砂痣,他咬着牙,青筋条条绷出来。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他陷入到了过去的回忆中。
有一次他发烧,恰逢徐湘姒的毕业晚宴。
他迷迷糊糊间,宽慰她,“我没事,你在床头给我放点水,放心去吧。”
然后,那水他喝了一遍又一遍。
只要他口渴,一直是满的,一直是温热的。
直到他回过神来,发现徐湘姒就这么趴在床沿上,明明困到都睁不开眼睛了,可嘴里还呢喃着他的。
曾经,他们是多么的美好。
可如今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是等得急了,徐湘姒就这么闯进了手术室。
“怎么这么久?一衡都疼得不省人事了......”
这一句话,让叶重楼猛然从昏死中惊醒过来,他下意识的强颜欢笑,“徐总,倍速播放可都是付费功能,要割快点也行,得加钱啊。”
未了,他还不忘补上一句,“还是徐总爱着我,舍不得我受疼吧?”
徐湘姒眼底的恨,浓的像化不开的墨,“爱你?早就不爱了,从天台下来后,我只能日日夜夜的折磨你!”
“那就好......”
叶重楼的声音渐渐弱下去,直到只有他能听见,“那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
在医院这几日,叶重楼见识到了徐湘姒完整的爱。
可惜不是对他,而是对吴一衡。
她甚至都忘记了,躲在走廊犄角旮旯的位置处,有一间臭气熏天的房间。
里面有一个一直深爱她的人。
一直到吴一衡出院,车子开到半路,家里的仆人打来电话,她才想起叶重楼来。
“小姐,叶医生房间要不要打扫一下?”
以前,叶重楼的房间都是他自己整理的,从来没有享受过仆人的服务。
这一次,听说叶重楼割了半身皮肉,底下人终于看不过去了。
可即便如此,徐湘姒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嗯,把他的东西都丢到院子里的工具房吧。”
“可是小姐,那是狗住的地方啊......”
“有问题吗?以后,家里只会有一个男人,那就是一衡。”
说完,她宠溺的望向吴一衡,一对弯弯的月牙儿盛满爱意,“我说过,我会试着爱你的。”
他们到家的时候,叶重楼正跪在地上。
一点点的拾掇着他的东西。
吴一衡眼尖,很快就发现其中有一部分是他和徐湘姒的合照。
他走过去,用脚尖别开叶重楼,肆意的从他手中夺走照片。
将徐湘姒的那部分撕出来。
“你干嘛!”
叶重楼气得脸色发青,马上扑了上去。
可惜,如今他哪里是吴一衡的对手。
吴一衡像戏弄畜生一样,一次次将他踢开,“废物,你不配拥有湘姒的任何东西。”
那可是他们最后的一点记忆了。
叶重楼嘶吼着冲上去,甚至求助的望向徐湘姒。
可得到的,只有不在意的眼光。
有了徐湘姒的默许,吴一衡更加得意,他挑出其中一张照片,丢到自己胯下。
“爬过来捡,我考虑给你。”
雷雨忽然落下,而且越来越大,只一会的功夫,叶重楼全身都湿透了。
而徐湘姒,已经撑着伞,紧贴在吴一衡的身边。
“爬。”
泥水溅在叶重楼脸上,指甲生生扣进草地。
他对徐湘姒彻底失望了。
“徐总的照片,可以卖很多钱的,爬过去算什么......”
话音落下,他艰难的挪动膝盖,直到将撕碎的照片紧紧抱在怀里,对着天空傻笑。
“雨太大了,我们进去吧。”
“你刚刚出院,身子虚弱,不能淋雨......”
吴一衡像胜利者一样,从叶重楼的头顶跨过,踏入曾经专属于他的领地。
如今,那里已经彻底没有叶重楼的位置。
他接过仆人端过来的热姜水,轻轻抿了一口,“好烫,好辣啊。”
见状,徐湘姒马上皱着眉,温柔的帮他吹凉。
“你再试试......”
话还未说完,吴一衡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感受着身体里忽然闯入的异样,徐湘姒下意识的推开了他。
吴一衡太清楚了,这是一鼓作气占有徐湘姒的最好机会,他咬着唇,将头抵到徐湘姒的怀里。
“湘姒,我会对你负责的......”
“给我好嘛,真正的给我,而不是关上门,演戏给叶重楼看而已。”
徐湘姒浑身颤抖了一下,眼神躲闪。
她一直为叶重楼守身如玉,从把吴一衡带到身边,到那些龌龊风流的事,其实都只是她们关上门做戏而已。
为的就是逼叶重楼服软。
“给我。”
吴一衡语气更加坚决,甚至直接抱起了徐湘姒,就要往房里去。
随着灯光逐渐变暗,徐湘姒紧张得攥紧了袖子。
她下意识的朝外看去。
只要叶重楼现在露出一丝不悦的意思,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亲爱的,我这就吃药推迟月经,晚上一定让你尽兴。”
徐湘姒当着叶重楼的面,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月经推迟几天,方便我们一会儿办事,对你来说,应该游刃有余吧?”
叶重楼和徐湘姒爱了十年。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望向吴一衡的那双眼睛里,除了谄媚,就是自甘堕落。
叶重楼拧眉,“推迟月经,对身体伤害太大,我办不到......”
话还没说完,徐湘姒把一沓钱甩在叶重楼的脸上,“搞清楚你的身份,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叫你干嘛就干嘛......”
五指嵌入肉内,叶重楼咬着牙点了点头。
直到目送两人有说有笑的钻进房内,他再也忍不住,瘫在椅子上,心痛得难以呼吸。
过了许久,他缓缓点开电话,“爸,我决定了,去北海协和医院配合治疗。”
“好!”
电话那头,透着压抑不住的欣喜,“你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徐湘姒了?”
“嗯,该走了,而且只有我消失,她才会真正接受我的心脏。”
叶父叹了口气,“七天后我去接你。”
看着手上的药方,叶重楼犹豫了许久,在底下添上一味“甘草”。
因为徐湘姒吃不了苦。
从寒窗苦读到走出象牙塔。
他们彼此都太熟悉了,以前徐湘姒生病,都是他抱在怀里,拿嘴巴一点点喂。
她说,只有那样,才甜。
可惜,就在他们的订婚宴上,徐湘姒出事了——心脏病。
只能换心。
看着毫无血色的徐湘姒,他心疼的无以伦比。
可人工心脏,一个就要四十万,而且五年就要换一次。
徐母哭成泪人,也是那一瞬间,他恨自己的无能,也体会到钱的重要性。
思量许久,叶重楼决定瞒着徐湘姒,将自己的心脏移植给她。
“如果只能活五年,那应该是我......”
手术后,他疯狂的躲着她。
直到徐湘姒站在天台,用跳楼威胁他出现。
消防警察将他带到她的面前。
看着那双通红的眼睛,叶重楼不敢抬起头。
“为什么,叶重楼为什么!”
良久,明明叶重楼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眸,可偏偏望人的时候,又刺又凉薄,“徐湘姒,光是这一次换人工心脏,就要那么多钱,往后你就是个无底洞,你有脸拖累我吗?”
这句话,就像一把箭,将他们十年的感情糟践一地。
“不是的不是的,如果你是因为钱,你为什么不去找你那个有钱的爸爸......”
“叶重楼你别想骗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徐湘姒扑过去,她怎么也不肯相信,直到叶重楼冰冷的手掌掴在她的脸上。
“我已经有了新女友了,我爸介绍的千金。”
“和她比起来,你又丑,身材又差,脾气还大。”
“最关键的是,你是个拖油瓶啊......”
徐湘姒低头静默了一会儿,忽然轻笑出声,舌尖不动声色地舔下唇,又苦又咸。
“好,我知道了。”
从那之后,徐湘姒像疯了一样工作。
终于,两年后,她成为最年轻的女首富。
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叶重楼箍在自己身边。
表面上是当她的家庭医生,其实,却是用尽一切手段的羞辱他。
吴一衡就是她精心准备的毒药。
他长得太像叶重楼了,一样的桃花眸,一样的宽肩窄腰。
笑起来,一对小酒窝,让人不由自主的沦陷其中。
而此时,在他们当年的婚房里。
叶重楼开的推迟月经的药,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喝下。
连药渣都来不及收拾。
徐湘姒已经意乱情迷,一声声的娇喘,酥得人骨头都软了。
吴一衡红着眼睛,“宝宝,以后只爱我好嘛?”
“嗯!”
叶重楼听着她几乎没有犹豫的回应,默默地擦干眼泪。
“徐湘姒,你恢复得这么好,我也就该走了。”
听到消息的时候,叶重楼正垂头丧气的坐在工具房内。
而家里的仆人忽然紧张的进进出出。
“怎么了?”
叶重楼敏锐的察觉到异样,可所有人的眼睛都避着他。
“湘姒怎么了?说!”
他顾不上身上的不舒服,揪住其中一人。
“徐总,徐总去海城潜水,遇到危险了......”
“氧气瓶只能再坚持一个多小时。”
闻言,叶重楼的天都塌了。
眼睛瞬间充血,手指因为用力,骨节都泛白了。
“马上安排一架飞机,送我过去。”
从这边过去海城,只要40多分钟。
从这一刻开始,叶重楼发现自己仿佛拥有用不尽的力气。
明明皮肉还在红肿发炎。
明明额头还滚烫似火。
飞机落地,吴一衡脸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
不敢直视叶重楼。
租潜水服的老板看到叶重楼,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这样还要穿潜水服,到时候脱掉,和生生撕下你一层肉有什么区别?”
“快,没时间。”
忍着剧痛,叶重楼一头扎进冰冷的海水中。
很快,他就看见了徐湘姒。
她的小腿被卡在礁石之中,人昏了过去。
“徐湘姒!醒醒......”
叶重楼一下又一下的摇晃着他。
可时间一点点流逝,徐湘姒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来不及了。”
叶重楼看了下时间,又看了看连成片的礁石。
他心里第一次感到绝望。
“要死的话,那就一起死吧......”
叶重楼牵住她的手,心里风平浪静。
好一会,他盯着她,忽然想起什么来......
然后,叶重楼直接解开了两人的面罩。
对着徐湘姒的人中穴,用力掐去......
一下,两下,三下......
叶重楼差点就要哭了,徐湘姒终于悠悠醒来。
可马上就呛了一口水,重新闭上眼睛。
“让你不听话非要潜水......”
叶重楼在心里又气又急,但还是抱住她吻了上去。
有了徐湘姒自己努力,她很快将脚从礁石中解出来。
可惜,也就只是这一瞬间。
还未出到海面,徐湘姒又晕倒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
“重楼,叶重楼......”
她呢喃几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吴一衡。
带着怀疑的语气,“是你救了我?”
吴一衡脸上刻意流露出失望,强颜欢笑,“是谁又有什么区别呢?你都已经认定是他了。”
说完,他猛地咳了几下。
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徐湘姒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像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只是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掐我的人中穴,我想他是中医,所以......”
“人中穴,这么简单的常识,我就不能懂吗?”
吴一衡气得发抖,甩下徐湘姒就要离开,“徐湘姒,我累了,去找你的叶重楼吧。”
徐湘姒心像刀绞一样,就在他即将离开的瞬间。
“一衡,我们结婚吧。”
“马上就结婚。”
背对着徐湘姒,吴一衡终于露出了笑容,努力压抑着心底的兴奋。
“你还想骗我,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话音落下,徐湘姒站了起来,“我已经让他永远离开,他不会再打扰我们了。”
“一衡,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愿意......”
叶重楼从噩梦中惊醒,心有余悸。
因为在梦里,徐湘姒和吴一衡结婚了。
他刚想掀开被子,疼痛从四面八方裹袭而来,才发现自己浑身皮肉都溃烂了,满身脓水。
“这里是哪里?”
医生走进来,“这是海城第一医院。”
“请问一下,和我一起送进来的,是不是还有一个女生,叫徐湘姒的?”
医生点了点头,“他老公刚把她接走了。”
“听说,他们准备结婚了,就在海城。”
叶重楼的心,像被锥子锤了一下,脸上有些不可思议。
在他看来,徐湘姒没道理结婚啊。
他挣扎的想要拿手机一看究竟,可锁屏界面上,一条短信很是扎眼。
“我已经决定和一衡结婚,你自由了。”
“请你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叶重楼微微颤颤的将手机放下,眉心像是郁结着什么,久久不散。
“她知道,是我救了她吗?”
医生换上新的挂水,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可就算是你救了她,你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人家那么一个白富美,能看上你?”
叶重楼低头看向自己,确实,他因为炎症水肿,全身都胖了好几圈,就像一个日夜酗酒的烂赌徒。
“把眼下的生活过好才最重要。”
意味深长的说教,让叶重楼第一次自卑的低下头,“他们是哪一天结婚,你知道吗?”
“就今天啊,全世界都知道。”
叶重楼看了一眼时间,今天也刚好是他最后一天陪着徐湘姒。
他拔了吊瓶,一瘸一拐的走着。
医生追上来,眼睛写满不可思议,“你不要命了?”
感受这心脏机械般的跳动,叶重楼脸上尽是悲伤,指着心脏,“两年前,我就已经把我的命给她了。”
医生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缓缓松开了手,“我送你一程吧。”
都说九叶重楼最解相思苦。
可重楼七叶一枝花,所以重楼就算付出全部,粉身碎骨,也解不了相思。
海城大酒楼。
临海的宴会厅,白鸥翱翔,沙白浪清。
带着全部的勇气,叶重楼准备向徐湘姒坦白一切。
可临近婚礼现场的时候,他呆住了。
来的路上,他就一直想不明白,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徐湘姒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安排好一切的?
然后心头便一直萦绕着一个可怕的念头。
直到他看见沙滩上,一层玫瑰花,一层重楼叶。
徐湘姒站在人群中,和想象中一样光彩夺人。
天鹅颈,一字肩,赛宫腰,特别是胸口,别的不是什么花朵,而是一片干枯的重楼叶。
这是他当年设计的婚礼,物料什么也都是他当年订好的那些。
这么多年一直精心呵护着。
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一切都几乎没有变化,只是新郎换了,只是徐湘姒胸口的重楼,干枯了。
“还进去吗?”
医生口罩下的声音,像刀一样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