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萧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渣渣夫君养外室,我休夫灭妾另高嫁全文》,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宛卿,有关寒毒的事你知道多少?”“若我没猜错,此毒已经困扰殿下数年,每月十五就会发作,那时中毒之人会痛苦不已,若是身怀武功者,在那日无法使用武功。”“至于医治之法……”叶宛卿抬眸,正好对上萧时衍的目光。上一世,她对这位殿下的了解大多都是旁人之口,哪怕最后老者的相托,也未能应现,在这点上她是有所歉意的。可如今她既重来一世,并不意味着将军府的危险解除了,她需要更大的助力。能够让陆闫以及对将军府虎视眈眈的那群人有所威慑。这位殿下正好相符,或许……“摄政王殿下,我可以替你解寒毒,只不过在这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萧时衍轻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他优化,也让萧时衍兴趣更浓了些。“叶宛卿,你是在要挟本王?”“并非要挟,而是合作,最后的结...
“叶宛卿,有关寒毒的事你知道多少?”
“若我没猜错,此毒已经困扰殿下数年,每月十五就会发作,那时中毒之人会痛苦不已,若是身怀武功者,在那日无法使用武功。”
“至于医治之法……”
叶宛卿抬眸,正好对上萧时衍的目光。
上一世,她对这位殿下的了解大多都是旁人之口,哪怕最后老者的相托,也未能应现,在这点上她是有所歉意的。
可如今她既重来一世,并不意味着将军府的危险解除了,她需要更大的助力。
能够让陆闫以及对将军府虎视眈眈的那群人有所威慑。
这位殿下正好相符,或许……
“摄政王殿下,我可以替你解寒毒,只不过在这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萧时衍轻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他优化,也让萧时衍兴趣更浓了些。
“叶宛卿,你是在要挟本王?”
“并非要挟,而是合作,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叶宛卿神色依旧平静。
“何况寒毒的解法早已在医书中失传。”
她相信就算是前世的老者,也还没研究出根治的办法。
“好一个各取所需,那你说说看。”
“我想让殿下承诺往后若是将军府有难,能请殿下出手相助。”
“包括你吗?”
叶宛卿回道,侯府的事我尚可以应付,唯独将军府是她最放心不下的。
错愕间,叶宛卿回答,“可以不包括我。”
“殿下体内的寒毒非比寻常,在医治之前还需要调理身体,三日后,我会让人送一些药膳到王府。”
“叶宛卿,你需要多长时间。”
“半年之内。”
“好!将军府和你,本王都应了。”
“只是你可别让本王失望。”
叶宛卿心稍微安定不少。
不管如何,有这位殿下在,无异于是为将军府添了一份助力。
“你手中的这块玉佩可以让你随时进入王府,若是你有难处,也可来找本王。”
“这也算是本王对你医治的回报,可半年之后,你若未能解开寒毒。”萧时衍语气一顿,眸中染上寒意。
“叶宛卿,本王会让你知道欺骗的代价。”
“还请殿下放心,你先坐在那儿,我给你把脉。”
既是要医治,她必须对萧时衍的情况有个了解。
萧时衍坐在椅子上,眸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叶宛卿尽可能去忽视对方投来的目光,进行把脉。
好在经过上次的医治,萧时衍的情况已经平稳许多,连带着寒毒也被压制。
只要不出现特殊情况,一时半会不会有大碍。
“殿下若是可以,尽可能少使用内力。”
叶宛卿迎上他看来的目光,回答道。
“在马车时你脱本王衣服了?”
叶宛卿一顿,平静的面容上终于有了情绪波动。
“那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形势所逼。”
“本王可不管什么形势,叶宛卿,既是答应了合作,往后你可只能给本王一人医治!”
“殿下,你不觉得这要求太过蛮横了些?”
“这么说你要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别的人?”萧时衍眸子微眯,朝她逼近。
叶宛卿神情一滞,直到发现身体已触及后面的墙壁,退无可退。
两人距离极近,叶宛卿心跳的飞快,一股燥热蔓延开来。
她别过脸,不去看萧时衍,“我自是不会如此。”
“摄政王殿下,还请自重。”
“呵。”萧时衍轻笑,这才松开叶宛卿的手腕。
“如此甚好。”
在手腕松开的一瞬,叶宛卿快步离开,还没等外边的春竹开口便拉着她一同离开。
王嬷嬷走了上前,伸手要从叶宛卿的怀中将孩子抱走。
只是在她靠近之际,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淡漠的朝陆老夫人说道,“婆母,辰景已经睡了。”
“什么辰景?”
老夫人和上前的王嬷嬷显然没料到叶宛卿会拒绝将孩子抱过来,两人神色各异,目光中透着极度的不喜。
“叶氏,你自作主张给我的乖孙起的是什么名字!”
“在你身怀有孕之际,我便找大师算过,我的乖孙只有叫瑞儿往后才能平安顺遂。”
老夫人态度强硬,朝王嬷嬷使了个眼色,“还等什么,赶紧将孩子抱过来。”
叶宛卿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前世便是这样,她虽说嫁入侯府,成了府中的当家主母。
可府中的所有事都是她这位婆母把持着,连带着孩子也是如此。
上一世,陆闫的母亲便经常借着她身体不好,照顾不好孩子为由,将孩子抱去由她抚养,谁想没几日,孩子便高烧不退,险些危及性命。
后面经大夫诊治才知,是孩子刚出生本就体弱,她这位婆母又时常咳嗽,一来二去孩子也跟着遭罪。
在她提出将孩子抱回来亲自养着时,老夫人便成日一哭二闹,说自己是嫌弃她年纪大。
而陆闫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前世,她珍惜与陆闫的夫妻情谊,对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一忍再忍,到头来却落得什么也不是的下场。
如今重活一时,想要用这点手段拿捏她,绝无可能!
“夫人得罪了!”
王嬷嬷见叶宛卿仍抱着孩子不放,直接想动手去抢。
叶宛卿目光一冷,没记错的话那产婆就是王嬷嬷找来的。
她一手抱着辰景,右手抬起,拍的一声落在王嬷嬷脸上,而后朝陆闫看去,“侯爷,我看府中的下人真该管一管了。”
“我方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辰景睡的正安稳,这个刁奴却敢直接动手,若是有个闪失,又该如何是好?”
叶宛卿丝毫不给陆闫沉默的机会。
“还是说侯爷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陆闫一愣,倒没想叶宛卿会先问责自己。
往常母亲的人和叶宛卿多有不和,那也是她们的事,他只需在一旁看着便是。
“夫人不必动怒,你先带着辰景回屋,这儿的事交给我处理。”
陆闫看了眼面色阴沉的母亲,又因将军府的事不敢对叶宛卿太过苛刻,只得用这缘由将事情缓一缓。
“侯爷能解决此事自是最好,还有,这孩子的名字叫辰景,并不叫什么瑞儿,侯爷,若是你先前忘了跟婆母言明,正好趁当下说清楚为好,免得生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陆闫对上叶宛卿的目光,心中一颤。
这妇说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不等他回话,叶宛卿已然抱着孩子进了府中。
“老夫人,夫人她……”王嬷嬷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正想着告状,却瞥见叶宛卿看来的目光,后背莫名一凉。
“闫儿,你看看她刚才说的这是什么话!”
在叶宛卿走远后,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王嬷嬷在我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她竟敢当着我的面动手,简直是反了天了!”
“还有!当初孩子的名字不是已经起好,叫陆瑞,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当初我便不同意这门亲事,是你坚持要娶,我看这个叶氏就是个扫把星!要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母亲慎言。”
陆闫看向四周,生怕这些话被叶宛卿听着。
“外面风大,等进屋孩儿再将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母亲您听。”
不远的一处假山后,叶宛卿将二人的话尽收耳中。
“小姐,老夫人这么说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因着她和陆闫同乘马车的缘故,春竹先行回了侯府,早早的就侯在这儿,未与老夫人一同在府门等候。
“先回屋吧。”
相比春竹的愤愤,叶宛卿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从回到侯府起,她就只有两件事,让这些人原形毕露,以及拿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至于这些人如何,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她将孩子小心的抱在床上,看着他睡的安稳的模样,心也跟着踏实许多。
叶宛卿看了眼四周,屋子的风格是她按着陆闫的喜好来的,放着的大多东西都是跟陆闫有关。
“春竹,将桌上的那堆首饰,还有胭脂都给我扔了!”
叶宛卿冷声道,前世她也是临死前才知道,陆闫送她的这些东西全都是云宛不要的。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专程恶心她。
“是!”
春竹动作利索,先前她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怕自家小姐生气才一直忍着。
如今小姐能看清侯爷和老夫人一行人的真面目,简直是皆大欢喜!
不出一会的功夫,有关陆闫送的东西,以及与他有关的物件都在屋中消失不见。
“小姐您看还有什么要扔的?”
“这屋子的风格也该变一变,按着我在将军府中的来,不过当下还有一件要紧事。”
“你悄悄去库房一趟,看看我带来的嫁妆还剩多少。”
在云宛出现,与陆闫和离之前,她势必得将嫁妆握在手里。
“奴婢明白!”
春竹瞬间明白叶宛卿的用意,转身出了屋。
叶宛卿来到床旁,她记得当初嫁进侯府时是带了五万两的白银,还有一些铺子的地契。
只是这一年来,她那位婆母身子不好,时常需要大夫问诊,府中的银两连支撑发给下人的月银都难,更别说问诊的所需的支出。
当初,她便是不忍看陆闫为难,便提出先从她嫁妆中拿出一部分以贴补家用。
谁想这一来二去,这些人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理所当然,甚至没经过她同意随意拿取,待她发现时已是为时已晚。
若只是维持府中的生计也就罢了,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嫁妆中有大部分的银两都落到了云宛的手中。
这一次,她们别想从她这里拿走一分一毫。
“小姐,奴婢都清点过了,原先五万的白银还剩下三万两,至于那些铺子奴婢打听到都是老夫人身边的王嬷嬷在打理。”
“恭喜侯夫人,待到小公子周岁宴,我定登门拜访。”
叶宛卿一一应下。
宁瑶瑶原本只想借着此事挤兑叶宛卿一番,没想此番下来她反倒成了众人的中心,心里很不是滋味。
直到皇上及太后出现,周围才平静下来,不少世家夫人各自献上所准备的礼物。
“太后娘娘,这副丹青是出于一位大师之手,还望您喜欢。”
宁瑶瑶让人将丹青展开在众人视线,得来一片惊叹。
叶宛卿朝那看去,眸中不禁露出淡淡不屑。
宁瑶瑶所说的大师在前世时她曾有听闻,是前朝的一位画家,名叫墨今。
此人相传在画技上无人能及,可后来才知那些画作都是出自他徒弟之手。
说到底不过是借着他人名头,逞自己威风的小人罢了。
宁瑶瑶感受着众人的赞叹,正想朝叶宛卿那投去挑衅的目光,却不想所见的却是叶宛卿眼中的嘲讽。
她记得叶宛卿是空手来的,敢嘲讽自己!
宁瑶瑶话锋一转,朝叶宛卿问道,“侯夫人,前几日便听你说给太后娘娘准备了一些与众不同的寿礼,想来今日一定带了对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叶宛卿身上,连带着太后以及皇上眼中也多了些期待。
陆闫心一下就紧张起来,这才意识到在见到叶宛卿的不安从何而来。
这妇一向粗心大意,又怎么会想到给太后准备寿礼一事。
宁瑶瑶见着叶宛卿不做反应,料定了她是拿不出东西。
故而满脸惊诧,“侯夫人,难不成你是来时着急忘带了,不应该啊?那日我可是听你说那礼物是如何如何的好。”
陆闫暗暗握紧拳,偷偷观察着太后和皇上的脸色。
在见到皇上神情略有变化时,心下一紧。
周围的议论声也在这时不断传来。
“今日可是太后寿辰,怎么会连寿礼都能忘了,该不会侯夫人是故意的吧。”
“谁说不是,这位侯夫人一向不喜与人相处,狂傲的很。”
在场的人不免有等着看叶宛卿笑话的。
宁瑶瑶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叶宛卿。
“侯夫人,你就算是未曾准备也不该一言不发,何况今日是太后娘娘寿辰,众人都看着,你如此莫不是对太后娘娘不敬?”
皇上目光冷了几分。
“侯夫人,既然郡主说你准备的是独一份的寿礼,不如拿出来给在场的掌掌眼?”
皇后朝叶宛卿的方向说道。
这下,陆闫是彻底坐不住了。
他刚站起身,便见方才一直处于沉默的叶宛卿突然开口。
“皇上,太后娘娘,臣妇确实为太后娘娘准备一份特别的寿礼,只是……”
“侯夫人,不管如何寿礼终究是一份心意,是何东西拿出来便是。”
皇帝在这时开口。
见叶宛卿走到正中央,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宁瑶瑶眼中不禁多了幸灾乐祸。
以她看,叶宛卿是没有准备,借着刚才的想要用别的物品蒙混过去。
“侯夫人,不知你盒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宁瑶瑶上前,故作惊呀道。
“是一串佛珠。”
宁瑶瑶面露鄙夷,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虚张声势。”
方才见叶宛卿坦然自若的模样,她还真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拿过来给哀家看看。”
太后在听到叶宛卿提及佛珠手串时,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了变化。
叶宛卿来到太后面前,将佛珠手串连带着盒子一同递了过去。
太后拿起那串佛珠,当看到珠子上的印记时,有瞬间愣神。
“这是莲花?”
在场明显有人认出手串的来源,发出惊叹道,“太后娘娘,臣听闻无尘大师的佛珠手串上面便刻有莲花的印记,乃世间独一份的珍宝。”
“难不成侯夫人所献的寿礼正是无尘大师的那串?”
一时间惊叹声不断传来,宁瑶瑶顿时表示不服。
“太后娘娘,佛珠手串乃佛门之物,虽不知侯夫人是用了什么办法才在佛珠上刻上的荷花,这何尝不是对佛家的一种不尊重?”
宁瑶瑶朝叶宛卿瞥去,无尘大师是什么人物,她才不相信叶宛卿能得到他的佛珠手串。
怕是想以假乱真的手段罢了。
宁瑶瑶的话也得到周围人的赞同。
“郡主,先不说在佛珠上刻字其难度并非容易之事,更何况这莲花并非刻上去的。”
叶宛卿将盒子中的佛珠手串拿起,展示在众人视野中。
“皇上,太后娘娘,你们还请看。”
只见着光照射在佛珠手串时,珠子发出七彩光芒。
有大臣更是站了起来,揉了揉双眼,激动不已。
“不会错,这就是无尘大师的佛珠手串!”
“手串上的莲花印记跟珠子浑然而成。”
“先前我曾有幸见过无尘大师,对他所戴的佛珠手串记忆深刻。”
太后从叶宛卿手中接过佛珠手串,很是满意。
“侯夫人,你这佛珠手串……”
“回太后娘娘,前几日我到寺庙进香无意中遇到无尘大师,这佛珠手串正是他所赠,还望太后娘娘喜欢。”
“妙极妙极!”
“侯夫人,你有心了。”
皇帝对叶宛卿行为也很是满意。
陆闫松了口气,听着皇上对叶宛卿的夸奖,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叶宛卿去的是哪的寺庙,竟能让她得了这份运气,得到无尘大师的佛珠手串。
周围人不自觉投来羡慕的目光。
宁瑶瑶面色惨白一片,叶宛卿说的寺庙难不成是前两日的妙华寺?
她说为何觉得手串看着眼熟?
当时她便是觉得稀奇,以弄脏衣裳为由,想让那和尚将手串交出,谁想会让叶宛卿扫了她兴致。
也就是说那日遇到的和尚就是传闻中的无尘大师?
宁瑶瑶心瞬间提了起来,要是让人知道她对无尘大师不敬,怕是要成众矢之的。
就在宁瑶瑶想着悄悄退到无人注意的地方时,叶宛卿突然叫住了她。
“说来那日在寺中,郡主与我都曾见过无尘大师。”
“那日在妙华寺我与侯夫人只是匆匆碰面,又怎会见过传闻中的无尘大师。”
陆闫手中的酒杯哐当一下掉落在地,瞳孔骤然一缩。
“妙华寺?”
叶宛卿扒开男子的衣服,从针灸包中抽出两根银针。
在银针扎进穴道的刹那,处于昏迷的男子手指轻微的动了动,显然她的医治对他起到作用。
她当下只能暂且压制住男子体内的毒性,不至于让其往别的地方扩散,以至于产生不可逆的后果。
至于后边的医治还需要结合草药来调理。
无论如何,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虽然重新活了过来,可她前世对于银针的运用并没有生疏,反而有了别的感悟。
在毒素被成功压制的一瞬,叶宛卿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将银针取出时,却见本该昏迷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双眼。
他扣住叶宛卿的手腕,猛地起身,目光的冰冷让人心生胆怯。
“你别动,要是银针没入穴道可就危险了。”
叶宛卿注意到男子肩膀处的银针,提醒道。
“银针?”
男子眸子微眯,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凉飕飕的,衣服被放在一边,而肩膀和手臂的位置确实有女子所说的银针。
“小姐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春竹听到动静焦急道。
“没……没什么。”在对上男子带有警告的目光时,叶宛卿道。
在让春竹停下马车时,她便跟告诉过春竹无论发出什么动静都不要掀开车帘。
一来是医治时不能受到打扰,二来便是对方毕竟是个男子,将衣服扒开也是医治无奈所为。
“本……我的衣服是你扒开的?”
萧时衍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朝叶宛卿逼近,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叶宛卿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着,她抿了抿唇角,语气艰难,“你身受重伤,体内又中寒毒,若是我不这么做无法医治。”
“公子,你……别误会我不是有意。”
萧时衍一顿。
看叶宛卿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你知道寒毒?”
“在这世上,知道我秘密的不多了……”
萧时衍压着声。
叶宛卿神色一变,自是听出这人要杀自己。
虽不知对方的身份,可仅凭着刚才的动作,还有她医治时曾观察过,这人是常年习武之人。
这种情况下,不仅是她连带着春竹也有危险。
叶宛卿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比起杀了我,公子就不想活着吗?”
萧时衍唇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墨色的眸子望着她,深不见底,明明是在笑却冷若冰霜。
“说下去。”
“身中寒毒之人,要是在半年内找不到医治的办法,必定会七窍流血,死状极为痛苦。”
“而据我所知,寒毒是世间罕见的毒药,所记载的医治办法早已失传。”叶宛卿观察着对方的反应,缓缓说道,“而我却知道如何医治。”
“我凭什么信你。”
叶宛卿稍显安定不少,“就凭你已经醒了。”
“这样的回答可让公子满意?”
说话间,外面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守在马车外的春竹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快速跳下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
“还请姑娘将马车里的人交出来?”
春竹脸色大变,马车里只有小姐和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不管对方指的是谁都来者不善。
“不可能!”
叶宛卿自是听到春竹跟那些人的打斗声,只是她手腕还被扣着。
“公子,你这条性命还是我救的,难道还要恩将仇报不成?”
“云风,住手。”
伴随着男子清冽的嗓音,外面的打斗声也戛然而止。
萧时衍松开叶宛卿的手腕,看着手臂处的银针,意有所指。
反应过来的叶宛卿知道对方是信了她的话,当即将上面的银针取了出来。
此时风掀开车帘的一角,停止打斗的人正好能看到里边的情形。
云风睁大双眼,他家主子不是受伤了,怎么会……和一个女子如此亲密?
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不可思议,小姐不是说医治吗,怎么连带着衣服也……
叶宛卿脸色通红,直到车帘被萧时衍拽住。
她别过脸不再看他。
“银针已经取出了,还请公子赶紧将衣服穿上。”
叶宛卿提醒道。
萧时衍倒也没刻意停留,穿上衣服后随即出了马车。
“主子。”
“小姐!”春竹快跑上前,叶宛卿见那男子已经走出不远,忙对春竹道,“快。”
春竹瞬间明了,驾驶着马车飞奔离开。
“不好,她们!”
“不必追了。”萧时衍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想到马车内女子所说的话。
“主子您的伤还有毒……”云风忧心不已,每月十五便是主子体内寒毒发作的日子。
偏偏在这时,有好几批的刺客出现。
“已经被压制住了。”
“压制?难道是刚才那位女子?”
他们是跟着刺客追到妙华寺的山脚,而后发现马车的不同猜测主子很可能就在车内,一路追来。
萧时衍轻嗯一声。
“看她们是朝京城而去,云风,你去查查,那女子的身份。”
……
直到进京后,叶宛卿和春竹悬着的心才稍显安定。
“小姐,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刚才……”
春竹想到车帘内的情形,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医治而已,并非你想的那般。”叶宛卿回道。
她之所以出手救治无外乎是应了前世的承诺。
如今毒素已经被压制,那就与她无关了。
“春竹刚才幸亏你反应及时。”
面对那么个似想要她性命的陌生男子,叶宛卿要说一点都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不管如何,小姐您无事就好。”
“我们赶紧回府,到了将军府就安全了。”
叶宛卿点头。
突然注意到角落处有一白玉玉佩,这玉佩上的纹路跟她那晚所得的好像。
只是这块玉佩,是整块,而她的只有半块。
叶宛卿心下一惊,细想着当时的情形。
这男子总给她一种熟悉感。
对于那一晚的记忆,她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可在感觉上……却仍旧残留着些许的画面。
玉佩定是从男子身上掉出的,难不成这人跟孩子的生父有关?
哪怕没有关系,对方也定是知道什么。
若她顺着玉佩上的纹路找寻,是否能得到些许线索?
“只是那王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要想让她将铺子交出来怕是不是件容易的事。”
“铺子的地契当时可有交出去?”
“这倒没有,都跟那白银一同放在库房。”
叶宛卿点头,除了亏损的两万两白银,好在其余的都不算太糟。
“春竹,你明日就将铺子的地契给变卖了。”
既然王嬷嬷仗着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在那为虎作伥。
铺子的主人一换,到时交不交,可就不是她说了算。
春竹眸光一亮,“小姐,还是您这招高明。”
“除此之外你将这一年来的账本都拿到我屋内,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支出要在一年之内支取两万两的嫁妆!”
“是。”
次日一早,春竹便按着她的吩咐将地契变卖出去。
“小姐这是一万两银票,还请您过目。”
“你暂且收着。”
叶宛卿将账本摆设在一起,这一晚上有关府中一年的支出都被她大多清点出来。
一味药材竟要一百两,这些数额也敢往账本上记。
是真当她软弱可欺?不会清算!
“叶氏,你给我出来!”
正与春竹说话之际,外面传来老夫人的声音。
想不到这些人这么快就得到消息。
正好,她也想对账本的事问个清楚!
“小姐,奴婢先出去看看。”
“春竹你留下,辰景这儿还需要人看着。”
叶宛卿起身,看着正处于摇篮中的孩子,“这些事我亲自应付。”
春竹点头,“小姐,那您多加小心。”
“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奴婢一声。”
出了屋,便见着陆老夫人一手拄着拐杖,另一手在王嬷嬷的搀扶下进了院子。
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丫鬟。
王嬷嬷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见她出来时,目光很是不善。
“婆母此番前来,不知有何事?”
“何事?”陆老夫人抬起拐杖,重重敲击在地上。
“叶氏,你为何要将铺子给卖了?”
王嬷嬷这时一脸委屈,“夫人,老奴知道昨日是有冒犯的地方,可您也不该因是老奴在打点铺子,就将铺子给变卖了。”
“这种大事,您是否也该跟老夫人和侯爷商量一声。”
“叶氏,你赶紧将变卖来的银两送回去,将地契给我赎回来,我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不然……”
“地契既已变卖出去,就没有赎回来的道理。”叶宛卿语气从容,说出的话却毫不退让。
“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跟老夫人说话,她可是你的婆母,你就不怕传出一个不孝的名声?”王嬷嬷没想叶宛卿会这么硬气,添油加醋道。
“若真有这么个名声传出,那必定与你有关!”叶宛卿目光冰冷。
“婆母,那些铺子原本就是我从将军府带来的嫁妆,如何处置是我的权利,就算是侯爷也无权过问。”
“若您是为了这些事而来,还是请回吧。”
“叶宛卿!你敢对我这么说话!”
“陆瑞多好的名字,你不要,非要取名叫什么辰景,好,这些看在闫儿的面上,我都不跟你计较,可你当下竟敢如此顶撞我!”
“莫不是气我老了没用,就不将我放在眼里?”
听着陆老夫人一贯的招数,叶宛卿神色不改,只是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婆母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些话曾是陆闫上辈子最常跟自己说的。
每次她遭到不公,要陆闫给个公道,他便会说出这么一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如今也该让这些人尝尝是何滋味。
王嬷嬷脸色一变,换作从前不管多大的事,只要老夫人一动怒,叶宛卿就会做出进一步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