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全文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全文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二喜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烟秦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全文》,由网络作家“二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秦冽的话,许烟一颗心轻颤,落在身侧的手有些抖,面上强装淡定,“你还挺自信。”秦冽,“我有那个资本。”许烟抬下颌看他,“我之前给一位心理医生做过采访,她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有一种感觉比失恋更加让人痛苦。”秦冽垂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挑眉,“嗯?”许烟红唇翕动,整个人风情万种,说出的话却不解半分风情,“那种感觉叫做自作多情。”秦冽落在许烟腰间的手蓦地收紧,觉察到自己情绪波动有些大,又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埋进许烟脖子里咬了一口,冷笑,“许烟,还好我们俩没有感情,你这个人没有心,薄情寡性。”薄情寡性的许烟被咬的呼吸一窒。不等她挣扎,咬她的男人已经直起身子退后两步开始系领带。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刚使坏的人不是他。下楼吃早餐时,两人谁都没...

章节试读


听到秦冽的话,许烟一颗心轻颤,落在身侧的手有些抖,面上强装淡定,“你还挺自信。”

秦冽,“我有那个资本。”

许烟抬下颌看他,“我之前给一位心理医生做过采访,她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有一种感觉比失恋更加让人痛苦。”

秦冽垂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挑眉,“嗯?”

许烟红唇翕动,整个人风情万种,说出的话却不解半分风情,“那种感觉叫做自作多情。”

秦冽落在许烟腰间的手蓦地收紧,觉察到自己情绪波动有些大,又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埋进许烟脖子里咬了一口,冷笑,“许烟,还好我们俩没有感情,你这个人没有心,薄情寡性。”

薄情寡性的许烟被咬的呼吸一窒。

不等她挣扎,咬她的男人已经直起身子退后两步开始系领带。

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刚使坏的人不是他。

下楼吃早餐时,两人谁都没说话。

秦母眼尖,一眼就瞧见了许烟脖子上的牙印,用脚在餐桌下踢秦冽的小腿,抬了抬下颌用眼神询问,“??”

秦冽顺着秦母的视线看过去,眼睛眯了眯,没吭声。

秦母小声说,“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冽闻言挑眉轻笑,用口型回话,“绝对不会。”

秦母,“呵。”

母子俩的互动隐秘的犹如地下党接头,许烟心不在焉,并未察觉。

饭后,许烟跟秦冽一同从秦家出来,刚上车,还没发动引擎,就接到了许宅那边打来的电话。

许烟垂眸看了眼闪烁的手机屏,指尖划过屏幕按下接听。

“喂,妈。”

电话那头的许静语气不悦,质问,“谁让你跟秦冽离婚的?”

许烟默声。

许静没听到她的回话,继续厉声说,“离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

许烟撑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微微攥紧,“妈,我跟秦冽……”

许烟提唇刚准备试图解释,就听到许静在电话那头冷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这个婚你绝对不能离。”

说完,不等许烟回话,许静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盲音,许烟把屏幕挪到眼前看了一眼,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从许烟记事起,许静就是这样的性子。

独断又专制。

在她眼里,许烟不像是她的女儿,倒像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

下哪儿,怎么下,由她说了算。

至于许烟这颗棋子快不快乐,高不高兴,根本不重要。

许烟坐在车里攥着手机发呆,车窗‘咚咚咚’被从外敲响。

许烟闻声侧头,跟站在车外的秦冽视线撞了个正着。

许烟轻吁了一口气,伸手将车窗降下半截,“有事?”

秦冽手里同样拿着手机,狭长的眸子里含笑,似戏弄,又似看她笑话,“刚刚许姨给我打电话,跟我说我们的离婚协议不作数。”

许烟,“……”

秦冽笑问,“还离吗?”

许静真的是半点都不顾及她的尊严。

许烟攥紧手,水眸温凉,“离。”

说罢,当着秦冽的面拿起手机拨通了许静的电话。

电话接通,不等许静开口,许烟淡声说,“妈,我跟秦冽这个婚是非离不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会解决。”

许静愠怒,“你怎么解决?”

许烟抬眸看向秦冽,很平静的一眼,随后说,“可以联姻的家族很多,不止秦家一家,比如城南的邢家。”

许静闻言顿了顿问,“邢镇?”

许烟,“嗯,您知道的,我跟他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


秦母话落,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果盘递给许烟。

许烟莞尔接过,吃了两口,瞧出母子俩有话要说,找了个借口上了楼。

目送许烟上楼,秦母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放下,看向秦冽说,“识人不清,脑子不明。”

秦冽坐在一侧单人沙发上低笑,“妈,我跟许烟到底谁才是您亲生的。”

秦母,“我倒是希望烟烟才是我亲生的。”

秦冽扎秦母的心,“可惜不是。”

秦母冷笑,“没关系,等你们俩离了,我认烟烟当干女儿也一样。”

秦冽,“……”

母子俩这段时间的沟通,每一次都以话不投机半句多收尾。

秦冽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上楼,刚走到门口,揣在兜里的手机‘滴’了一声。

秦冽停下脚步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沈白的微信:卧槽,许烟不是许家亲生的,你敢信?

许烟不是许家亲生?

看着屏幕上的信息,秦冽微微蹙眉。

隔了几秒,秦冽打字:确定?

沈白回复: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秦冽:她自己知道吗?

沈白:肯定知道,她又不是傻子。

信息发完,沈白又补了句:她又不是你。

她又不是傻子。

她又不是你。

这两句合在一起的话外音,秦冽是那个傻子。

秦冽舌尖抵一侧脸颊:这件事你之前知道?

沈白秒回:我不知道情有可原啊,许烟又不是我老婆。

打蛇打七寸,沈白这个回复怼的秦冽无话可说。

秦冽修长手指点在手机侧缘,一下两下,正思忖什么,卧室门被从内打开,许烟出现在房门口。

秦冽抬眼,跟许烟视线撞了个正着。

两人对视,一时间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话。

直到许烟准备迈步离开,秦冽手一伸扣住了她的手腕。

许烟被迫止步,抬头回看秦冽,“有事?”

许烟神情太过冷漠。

冷漠就算了,骨子里还堆砌着疏离。

秦冽关切的话就在嘴前,看着她这副样子,忽然话锋一转,“许烟,从结婚到现在,你有把我当你老公吗?”

如果有,为什么她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秦冽话落,许烟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轻嘲,“你说什么?”

许烟眼底的情绪来的快,散的也快。

不过还是被秦冽捕捉的一清二楚。

秦冽不冷不热重复,“你有把我当你老公吗?”

许烟,“秦冽,那你呢?”

面对许烟的不答反问,秦冽眉峰轻蹙。

许烟唇角弯起,看似一团和气,但笑意半点不及眼底,“我们俩结婚大半年,你有把我当你老婆吗 ?”

说完,许烟又轻飘飘的补了句,“除了床上。”

秦冽,“……”

许烟这两句话杀伤力很足。

她话毕,秦冽久久没说话。

许烟直视他目光没闪没躲。

她知道他在回忆两人从结婚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她也知道,他连个p都回忆不起来。

毕竟两人结婚大半年,除了床上那档子事,其他交集丝毫没有。

哪里像夫妻?

如果不是那张结婚证。

两人的相处模式倒是更像p友。

随着许烟话落,两人之间陷入了僵局。

就这样僵持了足足五分钟左右,许烟手一抽,从秦冽掌心抽离。

下一秒,许烟迈步下楼,秦冽看着她的背影眸色不自觉暗沉。

吃过晚饭,秦母要求两人留宿。

秦冽靠坐在沙发里没发表意见,许烟对上秦母满是期待的眼神没舍得拒绝。

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人不多。

秦母算一个。

人大概就是这样,越是缺什么,当那个东西出现时,就越会变得小心翼翼。


信息发出,那头秒回。

真离?

许烟:嗯。

对方:你甘心?

许烟:‘不冷不热’在温度界里是让人最舒服的温度,但是放在感情里,却是让人想死的温度。

对方:确实,啧,秦冽真不是个东西。

许烟:联姻,别当真。

发完最后一条信息,许烟放下手机躺进了被子里。

这一晚,许烟睡得极不安稳。

房间里还残留着秦冽身上的沐浴香,跟她的不一样,他身上是沉香。

平日里这种味道让她安心,今晚却像是梦魇。

次日清早。

许烟下楼吃饭时,餐厅里没有秦冽的影子。

保姆把早餐端上桌,小心翼翼地说,“秦总已经走了。”

许烟白皙的指尖去碰触牛奶杯,“嗯。”

保姆是许家那边的老人,专门过来照顾许烟的,从小看着她长大,话难免多一些,“秦总走的时候把行李箱也拿走了。”

许烟点点头,“知道了。”

保姆,“小姐,你跟秦总是不是吵架了?”

许烟抬眼,没准备瞒着,“不是吵架,是离婚。”

保姆愣了下,显然是被许烟这句话吓得不轻,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怕越矩,最后只问了句,“是秦总提的?他知道许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了?”

许烟淡声道,“我提的,他不知道。”

许家的事是丑闻。

目前还被许老爷子压着,秦冽无从得知。

保姆看着许烟,抿了抿唇,还想再问两句,许烟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喝完牛奶,接了通电话,直接出了门。

从别墅出来,许烟开车前往公司。

路上,助理跟许烟汇报最近一个采访跟进。

“还没采访人就塌房了。”

“作风问题,被自己的女秘书检举的。”

“好好一个十佳企业家,落马速度飞流直下三千尺。”

许烟问,“有替补吗?”

助理隔着电话犯愁接话,“没有。”

许烟蹙眉,“之前不是提醒过你们吗?任何一期采访都必须要有替补。”

听出许烟语气不悦,助理默声大气不敢喘。

过了一会儿,许烟出声道,“我还有半小时到公司,你们现在开始联系各企业老总,看看最近谁有时间。”

助理回话,“好的,老大。”

许烟叮嘱,“打电话沟通的时候跟对方实话实说,不要投机取巧,那些老总的助理都不是傻子,只要算一下周刊时间就知道我们是把人当替补。”

助理,“明白。”

挂断电话,许烟抬手在眉心捏了捏。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许烟到公司时,记者部已经乱做了一团,打电话的打电话,撤通告的撤通告。

之前那位老总的定稿现在都需要删除,辛苦一遭,最后全成了无用功。

看到许烟,记者部的人纷纷开口喊‘老大’。

许烟轻点了下头,“联系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一群人不敢吱声。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许烟心里有了个大概,把手包随手放在一个办公位上,示意他们继续联系,转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许烟出现在主编办公室。

主编名叫魏涛,今年四十出头,对下的管理方针向来是只求圆满不讲人情。

听许烟说了下事情大概,魏涛脸色阴沉难看,“发刊在即,你跟我说采访人出了问题?”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许烟主动认错,“这件事确实是我的疏忽。”

魏涛一板一眼,“现在不是谁疏忽的问题,是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许烟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只等魏涛拍板,“您看把下期沈总的采访提前可以吗?”


洗过澡,许烟做完护肤,扯过一旁的浴巾系在胸前,提步走出浴室。

谁知,她刚开门,就对上了斜咬着烟的秦冽。

两人对视,许烟本能往后退一步。

见状,秦冽嗤笑,“你哪里我没见过?”

说罢,走到床头柜前放下手里的药。

许烟垂眸看过去,是消肿的。

“谢谢。”

秦冽薄唇半勾,似乎是知道她这句道谢不那么真心实意,双手慵懒插兜说,“许烟,我觉得我似乎从来都没看清楚过你。”

说她倔强,她在许家却任由许静拿捏。

说她软弱,她又敢在这种强压下依旧毅然决然跟他离婚。

还有她在工作中的雷厉风行和记忆中学生时期她的腼腆软糯。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面对秦冽的发问,许烟抬头直视他淡漠回应,“无关紧要的人,看清不看清,又有什么关系?”

秦冽揶揄,“无关紧要?”

许烟不接话。

两人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颇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意思。

见许烟不说话,秦冽也没再作声,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走至门口,想到了什么回头眯着眼看着许烟说,“我们俩还没离婚,你不会给我戴绿帽子吧?”

许烟,“我不是你。”

许烟这话,贬义十足。

秦冽侧着头看她,棱角分明的脸在灯光下被镀了一层暖光。

这让许烟恍惚间滋生出一种错觉。

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也不是很薄凉。

秦冽,“呵。”

随着秦冽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许烟。

许烟盯着床头柜上的药看了几秒,拿起药转身走进洗手间,一个抛物线丢进了垃圾桶。

听到药瓶‘砰’的一声落入垃圾桶,许烟折腾了一天心烦意乱的躁意总算归于平静。

她脸上的红痕明早就能消,不需要抹药。

这一晚,许烟睡得极不安稳。

大概是梦由心生。

这一晚,她的梦都跟秦冽离婚有关。

断断续续,并不连贯。

有她跟秦冽都已经按照约定抵达民政局门口了,许静突然出现,把两人绑上了车,强迫两人继续在一起。

还有她跟秦冽前脚领离婚证,后脚秦冽就跟牧晴办了结婚证。

还有她婚都离了,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个梦太混乱了,以至于她醒来时,身上全是黏腻薄汗。

她在床上坐了会儿,起身下地,走到楼下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拧开喝了几口。

待心情平静,看向窗外的依稀晨光抿了抿唇。

不管昨天经历了什么,日落日出,又是崭新的一天。

许烟醒来后就没再睡,换了身运动服出去晨跑了一圈,回来后洗了个澡,然后吃过早餐去TR。

她开车抵达公司时,时间尚早,人不是很多。

“老大,早。”

“老大,早。”

许烟颔首接话,“早。”

经过办公区,许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放到公司电脑旁,转手把装U盘的手包锁进柜子里。

把所有事情都做完,许烟打开公司电脑开始办公。

她还有几份采访稿要整理,除了秦冽的,还有之前一个风投公司老总的,还有一个流量女明星的。

按理说,这个流量女明星不应该在她负责的这个板块。

奈何采访内容是这位流量女明星做的潮牌。

某些意义来讲,这位流量女明星也算是创业人士。

虽然那个潮牌她接触过,很一般,但是没办法,是上面要求特别关照的。

把所有采访稿整理完,已经是临近中午。


即便两家是世交,利益面前,谁也不敢赌人性。

饭后,许烟按照以往的习惯留宿,早早回了卧房休息。

秦冽站在院子里抽烟,刚抽了一半,被从客厅里拢着披肩出来的秦母打断,“怎么不回卧室?”

秦冽弹了弹烟灰,懒散回应,“看夜景。”

秦母,“看夜景还是心虚不敢回?”

秦冽挑眉,“?”

秦母蔑笑,双手环胸,一副我早就已经掌握全盘实情的模样,“装的挺累吧?”

秦冽把烟重新咬在嘴前,轻笑,“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冽话落,秦母往后看了一眼,确定许烟没下楼,往他身边靠了靠,鄙夷道,“有胆子离婚,没胆子跟家里说?”

秦冽嘴角的烟蒂彻底咬扁。

秦母看热闹不嫌事大,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自家儿子,“我早料到你们俩长久不了,就你这个德行,孤独终老的命。”

很好,秦冽尝到了烟蒂的棉絮。

见自家儿子后牙槽都快咬碎了,秦母撇了撇嘴继续说,“说实话,你也就是我儿子,不然我真觉得你配不上烟烟。”

秦冽,“……”

杀人诛心。

尤其是来自亲妈的吐槽最为致命。

秦母说完,秦冽沉默了一会儿,取下嘴角的烟掐灭,“妈。”

秦母好整以暇的看他,“喊妈做什么?让我嘴下留情?”

秦冽无奈捏眉心,似笑非笑,“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

听到秦冽说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秦母嗓子里没说完的话如数噎了回去。

秦冽这话说的挺伤人,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不爱就是不爱,有关荷尔蒙那点事,刀架在脖子上也没用,逼急了,反倒适得其反。

话聊到这个份上,母子两颇有点话不投机半句多。

秦母横了秦冽一眼,转身气鼓鼓地拢着披肩往回走。

目送秦母离开,秦冽吹了会儿冷风也回了房间。

卧室里,许烟刚洗完澡,看到秦冽进门,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投入工作。

秦冽迈步走到衣帽间取睡衣,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的键盘声,舌尖抵了下后牙槽,拎着睡衣进了浴室。

衣服脱下,宽肩窄腰,露出了腹肌。

随着淋浴喷头的水落下,秦冽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

老婆娘家出了那么大的动荡,他却半点不知情。

确实挺无情。

不过比起他的无情,某人……似乎更凉薄。

秦冽从浴室出来时,许烟还在工作。

秦冽在床边坐下,双腿微敞,身子前倾,正准备擦头发,身后传来许烟疏离的声音,“晚上我们俩分开睡。”

秦冽闻声回头,“什么?”

许烟白皙的指尖落在键盘上点了个回车键,答非所问,“你对前任还余情未了吗?”

秦冽蹙眉,“许烟……”

瞧他像是不耐烦准备解释,许烟用指尖点了点屏幕,“公事。”

今天采访的时候她遗漏的问题。

秦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一颗心往下沉了不止一寸。

是他的采访稿。

秦冽眼睛眯了眯,虽然沐浴过,但身上还是有淡淡地烟草香,“你在采访我?”

许烟跟他对视,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现在回答,我可以明天跟你的助理单独约时间。”

秦冽被她的态度气笑,“你觉得我像是吃回头草的人?”

余情未了。

不吃回头草。

许烟点点头,就当他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许烟完善采访稿,秦冽看着她尽职尽责的样子,莫名想到了上周在浴室。

禁欲的人纵欲的时候格外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