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了？”
沈昂跟温月瞬间分开。
顾若泽先跑了过来。
“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肯定没事。”
他一边把我往里带，一边自顾自的说着。
“还好你咬紧了牙，没让他们发现。他们一直以为你是月儿呢，还夸你会玩呢。”
我妈很不情愿，可还是给我拿了酒杯。
温月补着口红，意味分明的说着。
“姐姐，好歹是你拿身体换来的，辛苦得很。不站起来敬大家一杯么？”
温月回过头看向沈昂，“是吧？沈哥哥？”
沈昂一直盯着我的腿，摸着下巴。
一言不发，眼睛冷的吓人。
我妈把酒杯塞进了我的手里，顺带着把我拽了起来。
我的腿还不是很好使。
直接摔了下去。
头磕在了凳子角。
整个人摔在了沈昂的脚边。
抬眼的时候，沈昂已经捏住了我的脸。
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
我开始要记不住沈昂的脸了。
2
顾若泽将我拽了起来，“别再沈昂面前装柔弱了，有意思么？”
他不知道，我没装。
如果不是跟鬼差做了交易，我早就已经死了。
而面前这张脸，越看越觉得陌生。
顾若泽，你的脸，我也记不清了。
我摇晃着脑袋，扶着墙壁一步步的走。
脚踝疼的厉害。
我没看见，身后那双眼睛，情绪复杂。
隐忍又复杂。
“妈妈，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不用管她，死货，就是爱装蒜。还不如当时就死了呢，摆个臭脸。”
我关上了门。
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一点一点在恢复。
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第一反应是惊呼。
可一只大手却牢牢的盖在了我的嘴上。
“你伺候他们的时候，就穿着我送你的衣服么？”
“温情，你就这么耐不住？顾若泽说带你去，你就摇着尾巴的去了？你就这么糟践自己的！”
沈昂捏着我的手腕，疼到觉得骨头都要裂了。
我低头，木讷的拽着自己开裂的裙摆。
“是他把我拖进去的。”
“你还撒谎！明明是你自己进去的！温情，你把我置于何地？”
我抬起头，眼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