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萧沈黎书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禁欲糙汉跪求我别离婚全文贺萧沈黎书》,由网络作家“向日葵迎着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沈黎书也是后来才知道,董招弟确实是董国兵的妹妹,不过是远房堂妹。董国兵的父母去世后他虽然跟着董招弟一家一起生活,但是户口上是他一个人。而且董招弟的父母对他一点都不好,还想要让他娶董招弟。所以,董国兵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说自己的家事,问了就说是孤儿。不过,董招弟是怎么和董国兵在一个户口上的,她就不得而知了。二十分钟后。
章节试读
上辈子,沈黎书也是后来才知道,董招弟确实是董国兵的妹妹,不过是远房堂妹。
董国兵的父母去世后他虽然跟着董招弟一家一起生活,但是户口上是他一个人。
而且董招弟的父母对他一点都不好,还想要让他娶董招弟。
所以,董国兵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说自己的家事,问了就说是孤儿。
不过,董招弟是怎么和董国兵在一个户口上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二十分钟后。
不过,他媳妇是真的好看。
尤其笑呵呵的样子,甜到了他的心坎里。
那年在医院,他看着哭的伤心的女孩子,很想很想要将她护在身后。
直到他回了部队才知道,那个感觉叫喜欢。
“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你放心吧,我没事儿。”
沈黎书再次戳了戳他的肩膀,说完转身就想要去晾被她用盆子扣住的衣服,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贺萧抱住:“媳妇。”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腰间紧紧的扣着,温热的呼吸在她耳尖来来回回。
不一会儿,耳尖上竟然传来了湿热。
那是,他的吻。
“媳妇。”
沈黎书一直没有挣扎,随着他亲吻和拥抱。
贺萧很想要她,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火热起来的心,瞬间冰凉。
如果大夫的判断有误怎么办,这么好的姑娘要和他这样过一辈子吗?
他是个废物啊!
慌忙将人松开,不敢再冒犯一下。
万一,万一以后要是离婚了,她不至于被人说三道四。
沈黎书明显就感受到了他颓败的气息,心中叹了一口气。
转过身,抱着他的腰,将自己紧紧的靠在他身上:“贺萧,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仰着头看着他,那紧抿的双唇和眼神中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难过,让她看的一干二净。
“我,我怕我一辈子都会这样。”
贺萧不敢再瞒着自己的心思,万一又被误会了,到时候可真的求不回来了。
所以,即便是心里很难过,他还是将心里的想法和她说了。
“你是不是傻!”
沈黎书松开他走到一边站好:“贺萧,这是我最后一次因为这件事情哄你,你给我听好了。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和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几年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你现在就开始杞人忧天,那这日子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再说,就算你真的不碰我,不亲我,但在外人眼里,我是你的媳妇,该占的便宜一定早都占完了。”
沈黎书说完,啪的一下轻拍了自己的脑门,惹得贺萧一阵心疼,想要看看她的脑门有没有事儿。
“一边去,我都被你气糊涂了。”
推开想要抓她手的男人:“中午,你该占的不该占的全占了,你还抱着我睡了午觉。
所以,你现在纯情给谁看呢?”
贺萧张张嘴,她说的好像是真的,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行了,就当没有这些事情,日子该咋过咋过,别总整这一出,我不喜欢。
你要是觉得亏欠我了,那就对我好点,比你现在自己在心里琢磨那些有的没的强多了。
你这样的心态和行为,不说病能不能好,就我天天看着你这样,我的心情都不好了。”
沈黎书说的都是真心话。
瞪了他一眼,转头就去卫生间拿起盆子就去了客卧。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内衣裤都是晾在屋子里的。
贺萧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她从客卧出来,才缓过神。
他媳妇说的对,是他想的太多了。
本来媳妇就没有嫌弃过他,是他自己在胡思乱想,还惹得媳妇心情不好。
“媳妇。”
小跑着走到她身边,把人抱进怀里:“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不会乱想了。”
沈黎书其实有些小小的成就感。
狗男人上辈子的时候是个闷葫芦,没想到这辈子她换了种方式后,他也变得会说话了。
“嗯,原谅你这一回,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伸手抱着他的腰,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
帮着掖了掖被子,随后道:“娘,我都怀疑是不是在抓敌特。
所以,以后你看见人家小沈可不能这样了,她和咱们家治国一样,都是英雄。”
老人瘪瘪嘴没说话。
她才不相信这个说辞呢,她都是多大岁数的人了,真吵架和假的还看不出来?
不过她也不是针对那个女的,就是觉得贺萧贺团长那么好的男人,配上她这样的作精可惜了。
既然他们能好好过日子,以后不吵架了,那她也没啥可说的。
又不是她的儿媳妇,她才不操那个心呢。
“忙你的去吧,我接着睡会。”
老太太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桂花嫂子就知道她婆婆是个嘴硬心软的,说点她喜欢听的,就能把人哄的好好的。
看着人睡的实诚,这才出去收拾屋子。
因为他们俩出去的早,所以杨树下面没什么人,除了桂花嫂子以外没遇见其他的人。
门口值守的小士兵看着沈黎书握着枪的手都紧了紧,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
昨天的事情他们都知道,和他交接班的人还小声和他说,很怕把枪给他抢了。
“贺团,嫂子。”
迅速朝着两个人行了军礼,然后再次抓着枪,全身都在用力。
“嗯。”
“你好。”
沈黎书总觉得小士兵的眼神有些不对劲,笑着打了招呼。
贺萧去了门卫室登记好后出来,带着她走的时候,转头冷冷的看了眼小战士。
小战士吓得都要哭了。
这不是没吵架吗?为什么还会那样看他啊!
贺团长可是一团的团长,是他们这个军区最厉害的一个团。
要是被贺团针对,他以后可真的没好日子过了。
可他哪儿知道贺萧只是因为他一直看着沈黎书,还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她。
“媳妇,我想和你说个事儿。”
走在土路上,看着不远处的大山,想到前天做的梦,就连忙站在她面前满脸郑重。
“咋了?”
沈黎书也止住脚步,看着他一脸凝重的样子,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我前天晚上做梦了,梦见你掉进了山崖下面。
我,我抱着你哭的很伤心。”
贺萧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发现了沈黎书的紧张,还有眼神中闪过的哀伤。
虽然转瞬即逝,可他是当兵的,对人的细微变化很敏感。
“是吗?除了这个呢?”
沈黎书没想到他会梦见这个,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问完之后发觉好像不对,随后又说了句:“这些都是梦,不会发生的。”
如果刚刚贺萧是猜测,那现在确定他媳妇很有可能也做了一样的梦。
这么一想,他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捋顺了。
他和他媳妇做了一样的梦,他梦见的是结尾,前面的那些他没有梦见,但是他媳妇梦见了。
所以,昨天早上她才会黑着脸,最后决定和他离婚。
张张嘴想着要问梦见的是什么,可他不敢。
如果是在昨天之前他一定会问清楚,因为他没有想过那么爱他的沈黎书会和他离婚,那么决绝的说离婚。
但现在他知道了媳妇的难过,他不敢问,怕问出来的结果是不好的。
“ 没别的,就这些。媳妇,我知道是做梦,可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贺萧看着并无异样,沈黎书没有看出来他的不对劲。
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还当过两年的卧底,如果他真的想要瞒着一件事情,那她绝对不可能看出来。
孟涛笑的很傻,看的贺萧一阵嫌弃。
人家姑娘能不能看的上他还不一定,现在笑的这么孟浪做什么。
“和你爹娘联系了吗?把他们的信息给我,让我战友去接他们送上火车,等到了以后你再去接。
等会我去找领导,筒子楼没地方了,看看能不能给你批离我家不远的小院子。”
贺萧知晓他的老家是哪儿的,正好有他的战友在,等会打电话让他办了就行。
“打了,昨天回来以后就打了。
我爹娘一开始不同意,后来我说他们不来我要受处分,说我不赡养老人,这才吓的说要来。
团长,这么说虽然给您抹黑,但是您放心,等他们来了我一定会解释清楚的。”
孟涛将一张纸交给贺萧,神色有些紧张,可即便是被骂了他也不后悔。
之前是没想到这个办法,现在既然想到了,受处分他也干。
“行了,我没那么小气,老人家好好的就行。”
贺萧对于这些名声没啥概念,再说也是为了老人家治病,他能理解。
“一会儿给你爹娘打电话,就说收拾好东西,这两天就会有人去接他们。
我战友姓肖,是你们镇上派出所的所长,到时候可能会开着警车过去,让他们别怕。”
孟涛连连点头,满脸感激的看着贺萧,要不是身上穿着军装,他一定会下跪谢恩。
“贺团,我以后一定好好努力,绝对不会辜负您的。”
说着行了一个军礼,贺萧最喜欢听的就是这句,立刻回礼。
小金在贺萧出现的第一时间就跟在他身后,心里也在想着要不要和嫂子说说,也给他介绍个媳妇。
他虽然刚二十岁,但是结婚也不算早。
他是家里的老小,上面几个哥哥都结婚了,而且还有工作。
当兵这几年虽然津贴不高,但是不用往家里寄钱,有时候还能收到他哥嫂子的汇款,让他吃点好的,不要亏到自己。
所以,他的小金库还是比较充裕的。
“去打电话吧。”
贺萧说了一句,随后回了办公室准备给他的战友打电话。
不过刚转身,就看见小金满脸沉思的站在不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要训斥,可想到他是在休假,小金没在状态也能理解。
回到办公室,找出放在抽屉里的电话本找到肖琦的号码就拨了过去。
“你好,我找肖琦。”
对面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贺萧皱了皱眉头。
这是肖琦办公室的电话,所长办公室是能随便出入的吗?
“肖琦出去了,你是哪位,等他回来我和他说。”
女人觉得电话里的声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贺萧!”
贺萧的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一声尖叫:“贺萧,你是贺萧!”
贺萧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听筒拿开。
不等她再说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他身边除了家人,就是几个战友是女的。
这个女人声他不熟悉,没必要接着聊。
整个军区,除了老首长的办公室有电话,就是张德庄还有贺萧的办公室有。
一团是他们这个军区的招牌,是最厉害的一个团。
尤其是孟涛他们那个排,是重点中的重点。
要不是因为这个,也不会和他打包票,说找庄首长批随军房。
挂了电话,连忙上三楼找庄国栋审批房子,果不其然,当场就给他批了。
“贺萧,你们两口子这几天怎么样?”
盖好章,等着后勤主任送钥匙的时候,庄国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和贺萧的心里毛毛的。
五指并拢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闻了闻,确定是桃子的味道。
难不成做梦还能真的吃到不成?
想了半天也没想通是因为什么,看了眼时间,快五点了。
此时,军区首长办公室,张德庄和贺萧两个人站的笔直。
他们两个已经被骂了快三个小时了。
也不知道首长那些骂人的话都是跟谁学的,句句不带重复,甚至还用歇后语骂人。
整个就是出其不意,让他们脸面无光。
要不是两个人都有些文化,根本就听不出来他骂的是什么意思。
“贺萧,我警告你,这次你也是因为董国兵的事情被蒙蔽了双眼。
如果下次再犯错,严重警告不说,还要降职处理。”
说完,看着站在他身边的张德庄:“张德庄,你也是。
这次我只是口头警告你们,下次绝对会下文件处理你们。”
骂爽了的首长坐回椅子上,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水喝了一口,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如果小沈来找我说离婚的事情,我一定会同意。”
贺萧被骂的时候一声没吭,因为他知道他做错了,他认。
但是听见首长说要同意离婚,立刻反驳:“首长,我不同意离婚。”
张德庄想要拉住他,可没来得及。
悄悄后退了一步,怕接着被骂。
但是没想到老首长并未骂人,而是说了句:“贺萧,沈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外公是我的战友,也是你爷爷的战友。
虽然我和你爷爷相互看不对眼,但我最看中的后生是你。
可我没想到你是非不分,将生活过的一团乱。
论亲疏,沈丫头也要喊我一声外公,我不可能让她过艰难的日子。”
说完,摆摆手:“你们出去吧,董国兵家里的事情不用你们再插手了。”
贺萧沉默,明白老首长的意思,跟着张德庄敬了一个军礼才离开。
“贺萧啊贺萧,我他妈的有你这样的兄弟,真的是我的福分啊。”
从首长办公室走出来,张德庄踢了贺萧一脚。
本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竟然踢中了。
从来没占到过贺萧便宜的他,瞬间支棱起来了。
虽然这件事情是贺萧提起来的,但最后他要是不答应也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后续。
所以,他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不能怨谁。
他答应贺萧,也是因为董国兵曾经是他手下的兵,后来他走政,董国兵才到了贺萧的手下。
都有私心,不分罪过谁多谁少。
笑呵呵的看着他:“我要回去抱着我媳妇解释这些,你呢?你干什么去啊?”
贺萧冷冷的看着张德庄,眼神中满是警告。
“切,不说就不说呗,那么吓人干什么。”
哼着歌儿回了办公室,面上看着好像很正常,只有他自己知道走的有多快,生怕被贺萧抓住。
老首长坐在位置上想了很久,最后叹口气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拨了很多年没有拨过的号码。
贺萧站在小院门口,看着紧闭的院门,一时间有些恍惚。
昨天他做了奇怪的梦,梦中的他抱着沈黎书哭的很伤心。
那是在一个悬崖底下,而他也只梦到了这个。
今天本来是他休假的日子,想着那个梦太过真实,就想提醒沈黎书说最近不要进山,会有危险。
可前几天她吵的很厉害,他看着脸色难看的女人,没敢触霉头。
结果等到中午终于鼓足勇气想要和她说这些,就听见她说要离婚。
一时间,他的心脏很疼很疼。
“贺团,你站在这儿做什么呢?”
李婶子刚吃了董招弟的瓜回来,看着站在院子门口发呆的男人有些疑惑。
眼神转了转:“哎哟,贺团长,董家那丫头刚刚发疯了一样喊你呢,你不去看看吗?”
家属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是沈黎书闹了离婚以后才被抓的。
自然以为是真的和他有关系,这会儿说话也满是揶揄。
李婶子虽然是个大嘴巴,可她的儿子跟贺萧一样也是个团长。
而且,她也只是嘴碎,人还是挺正直的,要不然沈黎书也不可能会拉着她说那些。
“李婶子,董招弟和我没有关系,我当初帮她也只是因为董国兵而已。
如今事情有误会,至于是什么原因,等以后首长会下通知。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以后我和我媳妇也会好好过日子,还请李婶子不要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
李婶子瘪瘪嘴没说话,不过也倒是相信了他。
部队只抓了董招弟,并未处分贺萧,想来这件事情真的是有误会。
要是他们之间不清不白,首长一定会秉公处理。
贺萧说完没有再和李婶子说话,他从来没和外人说过这么多,这还是第一次。
而且,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想想就觉得憋屈,可又知道自己活该。
等李婶子走后,贺萧打开门走进去,想要去厨房拿饭盒去打饭,结果就看见在厨房忙碌的沈黎书。
“媳妇,我,我不是说打饭回来吗?”
贺萧走上前,站在沈黎书身后想要帮忙,可又不知道怎么帮。
“贺萧,咱们要离婚了,别叫我媳妇。
结婚一年,你住院的时候我照顾你快一个月你都没叫我一声媳妇,现在不觉得晚了吗?”
沈黎书头都没回,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
语气中满是坚定,是真的想要和他撇清关系。
“我错了,媳妇,我真的错了。
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啊。”
贺萧除了认错,没有别的办法了。
看着她要端菜,想要上去帮忙,结果被她躲开:“贺萧,我有洁癖,我不接受我的另一半被人碰过,尤其是我讨厌的女人。”
说话间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下,转身就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心越发的疼。
一声不吭的走回卧室,看的沈黎书一阵莫名。
饭刚吃了两口,就看见他拿着两身衣裳走了出来。
沈黎书还以为他要像上一世那样搬进军区的休息室,脸上出现了一抹苦涩的笑,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可没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