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宁斓贺明泽的小说情如水月,虚无如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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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安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斓贺明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宁斓贺明泽的小说情如水月,虚无如烟阅读》,由网络作家“七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斓的替身车祸身亡后,贺明泽开始处处折磨她。他逼她给替身下跪道歉。按着她签下眼角膜摘取同意书,说要还替身一个尸身完整。还在无数时刻,红着双眼低吼着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她。后来,宁斓真的死了。可他却突然疯了一般地整天整夜抱着她的骨灰盒亲吻。......“宁小姐,你确定要预约一个月之后的安乐死服务?”“我确定。”宁斓撑着洗手台,弯腰紧捂着不停流淌着鲜血的鼻子,气息微弱地点了点头。原本已经稳定的急髓性白血病再次发作,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以前的她,只要一想到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便也不觉得药难吃,不觉得浑身扎满的针让她感到痛苦了。可现在,深情变成憎恨。她想,等她将这条命赔给他后,他们之间就两不相欠了。“砰——”突然,洗手间的门被大力踢开。...

章节试读




宁斓的替身车祸身亡后,贺明泽开始处处折磨她。

他逼她给替身下跪道歉。

按着她签下眼角膜摘取同意书,说要还替身一个尸身完整。

还在无数时刻,红着双眼低吼着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她。

后来,宁斓真的死了。

可他却突然疯了一般地整天整夜抱着她的骨灰盒亲吻。

......

“宁小姐,你确定要预约一个月之后的安乐死服务?”

“我确定。”

宁斓撑着洗手台,弯腰紧捂着不停流淌着鲜血的鼻子,气息微弱地点了点头。

原本已经稳定的急髓性白血病再次发作,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以前的她,只要一想到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便也不觉得药难吃,不觉得浑身扎满的针让她感到痛苦了。

可现在,深情变成憎恨。

她想,等她将这条命赔给他后,他们之间就两不相欠了。

“砰——”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大力踢开。

一道身影猛然上前,将她死死攥着往外拉去。

“宁斓,你宁愿在这里躲着,也不肯去姗姗坟前道歉!”

贺明泽低沉的话里带着怒火和恨意。

宁斓的腕骨差点被捏碎。

她疼到脸色苍白,翕动双唇想解释。

可贺明泽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硬拽着将她拖到了一处墓碑前,大力地将她按跪在地上。

“当初你在我落魄时不顾一切离开,是姗姗陪我走出最低谷最痛苦的时期。”

“现在我重回商界顶峰,你又回来找我,甚至不惜对姗姗下手,将她的眼角膜据为己有,找人将她撞死!”

“宁斓,所有人都说你是我的白月光,姗姗只不过是你的替身。”

“不,他们错了,像你这么狠毒的女人根本不配!”

他声嘶力竭地每说一句,手上的力度就更重一分。

宁斓被压弯了腰,额头撞在坚硬的墓碑。

鲜血混着泪水,很快就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以前的他们不是这样的。

她和贺明泽,一个是张扬耀眼的豪门千金小姐,一个是蓄势待发的寒门天才少年。

在最青涩美好的年纪相恋,在事业最蒸蒸日上的时候订婚。

可就在婚礼前夕,贺明泽破产,她突然就嫌贫爱富地离开了。

宁斓永远都忘不了他跪在铁栏外,痛苦又卑微地祈求她再等等。

等他崛起后,风风光光来娶她。

可宁斓只是冷眼将他赶走,说她厌烦了他,还亲口承认了他公司破产就是她让她父亲做的。

那一夜,他年少白头,一边呕血一边不断问为什么。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时候,夺走她母亲生命的急髓性白血病出现在了她身上。

恰好贺明泽被公司合伙人陷害,差点被抓入狱。

宁斓不想在这时成为他的累赘,更不希望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跌倒在这步。

于是去求了她的父亲。

她父亲以极端又非常有效的手段让贺明泽公司破产,毁掉所有证据,让他躲开了这次危机。

也将宁斓带到了国外治疗,让她和他一刀两断。

不到三年,她的病情就稳定了。

也很快找到了合适的眼角膜,治好了并发症带来的失明。

只是宁斓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眼角膜,会是陈姗姗的。

她依稀还记得,她当初收到捐赠人想见她一面的信息后,没有任何犹豫就回国了。

没想到却目睹了陈姗姗的车祸现场。

贺明泽也是那个时候出现。

看到她的一瞬间,是惊喜,是痛苦,更是愤怒。

他目眦欲裂。

将陈姗姗捐眼角膜给她的协议书,以及她父亲收买人撞死陈姗姗的证据狠狠甩在她脸上。

疯狂质问她当初既然已经不要他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还害死陈姗姗。

宁斓疯狂摇头否认。

贺明泽却没放过她。

连带着当初的仇恨一起,手腕凌厉地直接让宁家也经历了破产的痛苦。

他还将她父亲关进监狱,接受法律的惩罚。

将她送到殡仪馆,让她为每一位出车祸的死者收拾遗容,来提醒她陈姗姗当初的死亡和痛苦。

想到这里,宁斓的心仿佛被千万根密密麻麻的针扎穿,痛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贺明泽紧紧盯着她额头上的伤口,第一次觉得红色是如此的刺眼。

他喉结滑动,晦涩嘶哑的嗓音难得的带上了一丝希冀。

“还是说,姗姗的死根本和你没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父亲瞒着你做的?”

宁斓呼吸急促地打断他的话:“没有,一切都是我出于嫉妒让我父亲做的。”

活人是斗不过死人的。

重新回到贺明泽身边的这几年,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父亲在监狱的这几年身体愈发不好,根本承受不住贺明泽多余的一丁点折磨。

反正她也快死了。

她想,就让贺明泽将所有的怒火都发到她身上,让她来结束一切吧。

果然,贺明泽听了,双目充血,拿过助理手中的文件就毫不客气砸到宁斓身上。

“签了!”

“这是眼角膜摘取同意书,一个月后姗姗的周年祭日上,我要你还她尸体一个完整!”




“别......”

宁斓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打断了孟奕想说的话。

对面的贺明泽听到了她的声音,直接冷笑出了声。

“宁斓,下次装生病,记得别说话,装的更像点。”

宁斓咬紧了唇,整个身体颤抖着直接挂掉了这通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被贺明泽反复如此对待过很多次了,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酸涩和难受。

难受着难受着,好像也逐渐麻木了。

就如同她变得缓慢的心跳,和越来越失温的身体一样。

或许是到了临死前,宁斓记忆里那些关于贺明泽的所有美好记忆都一一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曾经她也是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公主。

曾经他也会在她不小心摔一跤后,紧张又焦急地为她调来了医院所有科室的知名医生。

只是如今这种好,再也不会属于她了......

“阿斓,你撑住,我已经向隔壁医院去调血了,你马上就会没事了。”

孟奕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眼角也泛出泪花,连话语都变得哽咽。

这种情况下,她还不忘骂贺明泽。

“贺明泽那个渣男,凭什么他可以过得如此之好,凭什么你要被牺牲!”

凭什么呢?

凭当初她用了陈姗姗的眼角膜,凭她父亲害死了陈姗姗?

宁斓用几乎凝滞的大脑思考着,不知怎地又想起来污蔑她时,舒诗芊和当初陈姗姗那如出一辙的神态。

“孟医生,隔壁医院的血调过来了!”

“好,立马准备手术......”

手术很快就开始了,宁斓的思绪也再次被打断。

另一边。

贺明泽看着被主动挂断的电话,眉头蹙得更紧了。

脑海里一直不断回荡着孟奕刚才声嘶力竭的低吼。

又想起他抱走舒诗芊时,撞到宁斓的那一下子。

“明泽哥,宁斓姐说不定真的不舒服,你去看她吧,我不会有事的。”

见到贺明泽紧紧盯着手机,舒诗芊脸色有瞬间的扭曲,但又很快地露出了乖巧的神色。

“我一定在这里乖乖等你,而且有你安排的保镖在,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句话好像开启了贺明泽的另一道记忆。

他脸色暗沉了下去,眼神变得痛苦。

当初陈姗姗也是说着同样的话,却在他离开那么一会儿的情况下,被宁斓害的出了车祸。

这次,他并没有选择离开,只是替舒诗芊掖好被角。

“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宁斓从麻醉中醒来,被推着换到另一处单人病房时,刚好路过这里。

清晰地听到了未关上门的病房里贺明泽温柔的呢喃。

还有他轻声哄着舒诗芊入睡的哼唱。

原来,这种曾经他说过只属于两人的小情歌,也会被他拿来哄另外的女人啊。

身体还无法动弹,眼泪却是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孟奕?”

“你不是说宁斓病了么,现在怎么不替她打掩护——”

贺明泽从舒诗芊病房出来时,还是撞上了宁斓被安排进新病房的这一场景。

只是刚出口的凌厉讽刺,却在看到床尾病人名字的那一刻,猛然戛然而止。

“宁斓!”

他突然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又紧张地念着这个名字。

又看向护士手里那堆被鲜血浸染透的宁斓的衣服,整个人都忍不住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刚好放在床尾的病例滑落,掉到了地上。

“病危通知书”几个刺眼的大字,也立马映入了贺明泽的眼帘。




泳池的水很冷。

但宁斓的心更冷。

她眼神空洞地不断沉水、浮水,麻木地反复探到湖底去搜寻。

三个小时后,天色暗了下来。

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还是忍着小腹的疼痛,抹了一把鼻间的鲜血,将捞上来的东西递给贺明泽。

“贺明泽,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我不欠你什么了。”

那是一串褪色的手链,根本就不值什么钱。

贺明泽看清后,皱了皱眉,显然也是没想到是这个东西。

舒诗芊瞧他脸色有些难看,连忙解释。

“明泽哥,好像是我看错了,这个并不是当初你送姗姗姐的定情信物,只是姗姗姐从地摊上面淘回来的小玩意儿。”

“宁斓姐,真不好意思啊,是我误会你了。”

“你要是想出气,我现在就去泳池里泡上三个小时。“

贺明泽制止了她:“这不是你的错。”

看向宁斓时,他又换上了一副冷硬的语气。

“偷窃行为根本不分东西的贵贱,更何况就算是地摊货,这东西对姗姗来说就是宝贵的。”

“宁斓,别让我发现这种事情有第二次......”

“所以,你现在还认为我会去偷这种对我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

宁斓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声音不稳地打断了他的话。

但这次她没等贺明泽回答。

拿起桌上的那条项链,将其毫不犹豫的丢到了泳池里面。

“那如你所愿,我就坐实这件事情。”

就像她的对贺明泽的那颗心一样,被她彻底丢了。

“宁斓!”

贺明泽呵斥着她的名字。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她衣服上滴落的不止水,还有混合的鲜血时,目光全然凝滞了。

舒诗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却抢在他说话之前先开了口。

“宁斓姐,每个女人都有生理期,而且当初珊珊姐被你害死时,流的血可是更多。”

最后一句话明显让贺明泽回过神来了。

他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有些恼火地将女佣拿过来的毛巾和卫生巾,直接丢到宁斓身上。

“我早说过了,收起你这些装可怜的小把戏,别脏了地板!”

不意外贺明泽的这句话。

毕竟她所有的不堪和痛苦,在他看来都是来博取可怜的手段。

宁斓什么都没说,也没捡起落在他丢过来的东西,只是忍受所有疼痛,一步一步异常果断地离开了。

贺明泽看在眼里,感觉心狠狠被扎了一下。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从手中溜走了......

房间里。

宁斓简单清洗和做好保暖后,吃了好几颗止痛药。

她没有去医院,也没有立马休息,只是刻不容缓地清算账户里的资产。

她手头的钱并不多,但足够她父亲出狱后的晚年有所保障。

直到深夜处理好这一切后,她才安心入睡。

却没想到才刚躺下,房门就被一脚踢开了。

贺明泽直接闯了进来,不可抗拒地拉着她就往车上塞。

丝毫没管她此时衣衫单薄,脚上连鞋子都没穿上。

“姗姗给诗芊托梦了,你现在立马去她出车祸的那个路口念经烧纸!”

宁斓觉得有些荒唐:“不说托梦的真假,诵经超度也该是和尚做的事情。”

话音刚落下,她觉得手腕猛地一疼,差点被拽断。

贺明泽的眼神更是十分凶狠,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双眼赤红地盯着她。

“宁斓,你难道忘了当初是你让你父亲找人撞死姗姗的!”

“别说是让你念经烧纸了,就算让你一命赔一命,也是你应得的!”

听到这里,宁斓心生一股无力感,也没再挣扎,顺从地跟着贺明泽上了车。

她想,等她将这条命赔给陈姗姗之后,一切就会结束了。




贺明泽没等宁斓答应,直接按着她让她在上面按下了手印。

然后命人搬来了一大堆纸钱,让她将这些全部叠成金元宝烧给陈姗姗。

“宁斓,这是你欠姗姗的!”

他冷冷说完后,就起身离开了。

在保镖的看守下,宁斓就这么跪了足足两个小时。

不止膝盖和双腿已经完全麻木,她的手还被锋利的纸钱边缘划出了无数道细小的伤口。

鼻子也再次淌出鲜血。

宁斓一边手忙脚乱地胡乱擦拭着,一边努力将旁边堆成小山的纸钱叠成规规整整的金元宝。

等到满脸都湿漉漉的时候,她已经分不清脸上沾染的是鲜血还是泪水了。

她想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可刚软着腿站起来,身后传来了一道寒冷刺骨的呵斥。

“谁让你起来的!”

膝盖窝更是毫不客气受到重击,让宁斓直接硬生生摔到了冷硬的地上。

她死死咬住下唇,口中痛苦的叫喊声还是泄露出去了几分。

贺明泽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劲,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这么多血......”

说着,他就要蹲下将她扶起来。

一道娇俏的身影却及时拦住了他。

“明泽哥,磕破头的话应该流不了这么多血。”

“宁斓姐,你要是不想在这里祭奠姗姗姐,其实可以离开的,不用故意用血包装可怜的,这些事情我也可以来做。”

是舒诗芊,陈姗姗资助过的大学生,也是被贺明泽爱屋及乌护在身边的存在。

她这么说着,就要跪下,来接手宁斓没叠完的纸钱。

但脸色已经恢复冷峻的贺明泽及时将她拉住了。

俨然是相信了舒诗芊的话。

他咬牙切齿,声音比深冬的冰锥还冷冽。

“宁斓,你这么没心没肺,连对去世的人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吗!”

说着,他拿过一旁保镖手里的水瓶,直接朝着她泼去。

“这种小把戏玩够了吗,玩够了就给我继续跪着好好给姗姗道歉!”

这瓶冰水刺激着宁斓疼痛的每一根神经,让那些萦绕在心头的委屈和难受齐齐爆发。

她红了眼,有些不受控地哑着声音问出了声。

“贺明泽,我在你心底就是这种人?你知不知道我病了,我......”

“呵,你该不会说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已经到了无法治疗的地步,所以才流了这么多血吧?”

可贺明泽只是嗤笑一声,冷冰冰地打断了她的话。

“宁斓,收起你这种装可怜的低级手段。”

宁斓想说的所有话瞬间卡在了嗓子眼,心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痛入骨髓。

贺明泽却没多看她一眼,带着舒诗芊祭奠完毕后,就直接离开了。

留下浑身湿透又沾满了鲜血的她,就像刚从肮脏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一般,狼狈地留在这里。

恍惚中,宁斓突然想起了以前的贺明泽。

他从来都只会温柔缱绻地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她的衣服不会沾染一点脏污和水渍,身上更是不会出现任何伤痕。

可他们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宁斓以为他们离开了,却没想到舒诗芊打了个回马枪。

没有了刚才在贺明泽身边的乖巧。

她面色狰狞,将宁斓好不容易叠好的纸钱踩在脚下,狠狠碾烂。

“宁斓,当初你将明泽哥的自尊和骄傲一一踩碎,让他为了挽留你而下跪,让他为你整晚失眠,甚至差点吃安眠药自杀。”

“现在你凭什么想回来就回来!凭什么像一条恶心的哈趴狗,死活就是赖着他不放!”

说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既然你不愿意离开,不如我来帮你一把。”

话音刚落下,她后退着,直接往火堆里倒去。




他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

颤抖着手翻了好几次,才勉强翻开。

但就在他想看清宁斓究竟生了什么病的时候,孟奕却是一把将这本病例大力夺走了。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舒诗芊也刚好出来了。

她拉住贺明泽,轻声提醒他。

“明泽哥,这里只是普通的住院区。”

说着,还看向孟奕和被孟奕挡住的宁斓。

“孟奕姐,你是医院正儿八经的工作人员,怎么能为了帮宁斓姐演戏,故意来这么一出。”

“如果宁斓姐真出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被安排在这里。”

她这话一出口。

贺明泽明显冷静了一些,眼神里都带上了怀疑。

孟奕简直要气炸了。

还是宁斓率先拉住了她。

宁斓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如今这么信任另一个女人,牵强地扯了扯嘴角。

“是啊,我就是故意装的,还故意让医院将我病房安排在这里,就是为了在你面前装可怜。”

反正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将自己的病情告诉他,现下更是必要了。

听到她这句话,贺明泽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他咬牙切齿,额头冒起青筋。

“宁斓,像你这种不知廉耻,没有心的狠毒女人,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再喜欢你!以后少在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

说完,他就带着舒诗芊离开了。

孟奕看着泪流满面的宁斓,什么都没有说,抱了抱她。

宁斓只是不断擦着接连不断的泪水,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贺明泽流泪。

还有半个月,到时候一命还一命,所有的恩怨都会消失。

因为病房距离很近,之后的每一天,宁斓都能看到贺明泽和舒诗芊。

他为她亲手做羹。

他为她按摩舒缓。

他为她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一心一意照顾她。

宁斓从觉得刺眼,到麻木,不过用了几天的时间。

后来她就提前办理出院手续了。

在离开前,她手上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没想到刚从殡仪馆辞职回来,就见到了急匆匆将她堵住院子里的舒诗芊。

“宁斓姐,你怎么能偷姗姗姐的遗物!”

宁斓一头雾水地皱了皱眉:“你又在胡乱说些什么。”

没想到舒诗芊直接对她动起来手脚。

拉扯之中,有什么东西从舒诗芊手里被抛到了一旁的泳池。

同时,舒诗芊大喊着就要跟着跳进去。

还是赶来的贺明泽将她拉住了。

“宁斓,对诗芊下手不成,你竟然就偷走了姗姗的遗物!”

他怒火中烧,看向她的眼里全是阴沉和冰冷。

宁斓只觉得荒唐至极:“凭什么陈姗姗东西不见了,就要怪我?”

“还在狡辩!这个家里今天你最先回来,除了你还能有谁!”

“现在被发现了,你还将东西丢进泳池里,想要为自己开脱!”

贺明泽一句接一句的质问里,都带着不信任。

宁斓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陌生。

她努力忍住眼眶的酸涩,咬紧了牙关。

“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丢进泳池的,家里的监控可以证明一切。”

贺明泽依旧脸色铁青。

“宁斓,你还在说谎!不是你,难道还是诗芊污蔑你,难道是诗芊将姗姗的遗物丢进去的?”

“立刻去把东西捞上来!”

“捞不上来,我就将这件事算到你父亲头上,让他在牢里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