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武侠仙侠 苏茵苏念念的小说沦为贱奴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回头阅读

本书作者

苏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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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从小到大,如意娘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如今看女儿肿着半边脸,哪有不心疼的?

只是如今还有一桩事未了,如意娘不得不狠心摁住女儿。

“如意,我问你,府里的家生子以后都有什么出路?”

如意虽不知她娘此话何意,还是哽咽着说道:“无非是配小厮或者管事。若是遇到主子大恩,发还了身契,就能出去自己嫁人。”

“不错。”如意娘道,“咱们这样给人做过奴仆的,将来说破天了也只能给你找个庄稼汉。我的心肝,凭你的模样,你的才情,真的甘心过那种日子?”

如意一想到自己日后不但要种田织布,还要看乡下婆婆的脸色,顿时急了。

“我才不要嫁那种穷酸人家!”如意急得跺脚,“娘,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如意娘最懂女儿的性子,搂着如意安抚。

“眼下,留在芙蕖苑就是你最好的出路。”

不等如意反对,妇人接着道:“娘冷眼瞧了,煜哥儿虽不是夫人亲生的,可老爷器重,日后怕是要娶个有爵位人家的娘子。正妻势大,若你跟了煜哥儿,恐怕日子过的艰难。”

“可你若跟着小姐,就能时常见到阿念的未婚夫宋举人。他可是乡试解元,将来何愁考不上进士?真到了那一天,他会只娶一个傻子婆娘吗?”

“只要你多讨好阿念,时不时在宋举人面前露个脸。凭你的才貌,将来何愁不能捞个姨娘当当?那阿念脑子不好,一旦你进了宋家,虽是姨娘,却要比诰命夫人还要风光哩。”

听到这,如意心里已经被说动了七分。

“那我这脸?”

如意娘冷哼一声,心里已有盘算。

“我的儿,你只管在这讨好阿念。至于小姐那儿,老娘有的是法子给你报仇!”

却说苏茵一早上被折腾得够呛,负责她早膳的苏念念不知道跑哪去了,又迟迟等不到如意拿回来的燕窝,正要喊别的丫鬟去找人。

如意挑着门帘进来,面带喜色,半点看不出才哭过的痕迹,说:“正厅那边遣人来了,说侯夫人给小姐送了礼物来!还要见见二小姐!”

什么?侯夫人给她送礼物?谁不知道她这位未来婆婆张氏是个没捡便宜就算亏的人,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知道了。”苏茵淡淡应了一声。

上辈子陆景云没少帮着苏念念给她使绊子,这辈子她一定要今早跟陆家划清界限!

苏茵思衬着:现任侯爷只有陆景云一根独苗,侯府应该很着急子嗣的问题。

若她是个不好生养的,陆家还会愿意让她进门吗?

她本就长得细瘦,因为没用早饭又被人狠狠踹了一脚,面颊已看得出几分病态苍白,索性戴上一条自己在病中才佩戴的素面抹额,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如意取出各色胭脂,殷勤的要为苏茵上妆,“小姐是去见未来夫婿,还是打扮的鲜亮些更好。”

“住口!”苏茵绣眉微蹙,比平日多了几分不容侵犯的气势,“什么未来夫婿,你这是要毁了我的名节吗?”

如意讪讪住了嘴。

苏茵换上极少穿的月白色鱼牙绸冬裳,从上到下一身素白,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不都说长辈们喜欢看子女穿得俏丽热闹吗?她偏要穿着“一身孝”去见侯夫人。

如意撇撇嘴,小声咕哝着:“哪有主子小姐打扮得这么素净的,连带着我们也被人小瞧了去。”

苏茵冷笑:主子穿得简朴,做奴才的自然不能越过主子,偏偏如意爱出风头,这样性子还是尽快赶出去的好。

趁如意走神,苏茵用手指沾着眉粉,给自己画了一个大大的黑眼圈,这才满意的出门。

苏府是一座五进的大宅,从芙蕖苑出来绕过西花园,从经过佛堂,穿过三道垂花拱门,再经内仪门才能到苏家待客的地方。

早上苏煜那一脚踹得很重,苏茵走了没多久,脸上就没了血色,额间冷汗涔涔,衬得原本就纤弱细瘦的人儿多了几分病态的美。

可落在苏煜眼里,这副病容却变成了心机。

“你怎么这副模样?”苏煜面带不悦,“是想在母亲面前告我一状,让她心疼你是不是?”

“你再怎么装都没用,母亲已经同意念念参加春日宴了,你别想再欺负念念!”

苏茵没想到自己挨了一脚才推掉的春日宴,转眼又被苏煜毁了,心中一阵恼怒,盘算着自己该如何说服母亲,一时顾不上跟苏煜磨嘴皮子。

在苏煜看来,却成了苏茵又在打鬼主意,他看着苏茵装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样子就来气,伸手狠狠一推。

“我警告你,母亲心口疼的毛病犯了,受不了刺激。把你那些花花肠子都收起来,要是害的母亲犯了病,我定打死你!”

虽然刻意打扮出一副病容,身体的虚弱却不是装出来的,被苏煜连推带踹,喉间立刻又漫上一股血腥味,身体摇摇欲坠,吓得身边的下人们手忙脚乱的去拦苏煜。

“小姐,小姐没事吧?”

“少爷别打了,少爷息怒啊!”

喧闹的的声音引来了苏夫人。


“所有人心知肚明,她这个嫡出身份是为了笼住宋璟文!放在面上自欺欺人也就罢了,等到将来官眷夫人们交际,你看有没有人把她当回事!”

苏启元沉默了半晌,皱眉道:“母亲的意思是把五丫头记在柳氏名下?”

“如果二丫头翻身无望,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但五丫头的生母决不能留,大房的嫡长女决不许有任何污点!”

苏启元很迷恋花娘,听到母亲要处理掉她,苏启元心中有些不忍。

“五丫头终究是庶出,还是没有柳氏亲生的名正言顺。”

老太太点头,道:“眼下还有两条路。其一,是让柳氏再生一个,大房子嗣单薄,无论生的是男是女对苏家都有助益。左右柳氏还年轻,明日起就让她把管家权交给二房媳妇,专心调养身子。”

“其二,就是二丫头。”苏老太太拿起笔,在纸上用力地写下了一个名字,“若是贵人出手相助,二丫头未必不能翻身!”

“所以,你千万不要跟二丫头撕破脸!”

苏启元心神俱震,经苏老太太提醒才想通其中的关窍,一时懊悔不已。

……

芙蕖苑听涛阁中,只有春巧和姚黄守着苏茵。

“二小姐,你终于醒了!”春巧涕泪交加,将苏茵扶起来,往她背后塞了个弹墨引枕,关切地问道:“吓死奴婢了,小姐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苏茵摇摇脑袋,春巧见她的目光落在香几上插着新鲜荷花的青瓷花瓶上,便说:“病中不易闻香薰,奴婢便去折了几枝荷花来插瓶,自然的花香最好闻了。”

苏茵奇道:“咱们院子里虽有温泉,荷花也不过刚长出花苞,你们是怎么让花开得这么好的?”

“这可多亏了姚黄的一双巧手。她把鲜切的荷花枝子隔着熏笼烤热,把根埋在装了荷塘中泥浆的花瓶里,在花瓶一圈插上细竹枝,把一块透气的麻布罩在上头,把整个花瓶放在熏笼边上,只过了一个晚上花就全开了。”

姚黄连连摆手:“我可不敢居功,都是春巧姐姐的主意。姐姐说明日是小姐生辰,可小姐又要进宫,这些荷花就当是送给小姐的生辰贺礼,给小姐添添喜气。这些荷花都是春巧姐姐亲自去折的。”

若在平时,折花枝这种小事都是由粗使婆子们做的,春巧是老太太身边的二等丫鬟,断没有让她亲自动手的道理。可如今自己落魄,春巧不想再给她招惹口舌是非,于是便带着伤亲自动手了。

看见春巧手腕上那道刚刚结痂的伤口,苏茵心中五味杂陈。偌大的苏府没有一个亲人记得自己的十五岁生辰,一个丫鬟却记得清清楚楚,即使她是带着目的来到自己身边的,可苏茵却很愿意记得这些难得的温暖。

“多谢你俩。”

两人不敢承受苏茵这个“谢”字,连忙作揖回礼。姚黄笑道:“二小姐饿不饿?奴婢去厨房要一碗长寿面来给小姐庆生。”

苏茵点头,不料姚黄刚走出去没几步又突然折返回来,眼神颇为惊讶道:“二小姐,主君来看您了。”

一句话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苏茵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父亲怎么会来?

连祖母都放弃自己了,他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回到苏夫人的紫薇苑,柳氏便招呼着连翘给苏煜敷脸:“少爷这么重的伤,你们都瞎了不成?还不快去冰窖里取些冰来!”

连翘应声离去,那边苏念念又咳了起来,柳氏又忙不迭地去扶苏念念,又是喂水又是给她盖被子。

只有苏茵心神不宁。苏煜闯下这么大的祸,父亲打算怎么平息相府的怒火呢?

直觉告诉她,若是苏府注定要付出代价,被牺牲的那个人恐怕就是自己。

苏茵烧得浑身滚烫,思绪纷乱间几乎站立不住,身子一晃撞到了端着汤药的连翘。滚烫的药汁泼了苏茵一身,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顿时起了一层水泡,躲闪间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和药汁混在一起将里衣牢牢地黏在皮肤上。

连翘放下药碗,扑通跪地道:“二小姐就算生三小姐的气,也不该这个时候撞洒三小姐的药啊。求您看在三小姐救了大少爷的份上让她好生吃药医治吧。”

靠在墙边看一群人忙碌地围绕着苏煜和苏念念,觉得自己这个局外人还是别在这碍眼的好。

这话说得,好像是苏茵记恨苏念念,故意撞洒了药一样。

就连柳氏也不满地看向苏茵,只是话还是冲着连翘说的:“混帐羔子,你胡说什么!茵丫头跟煜哥儿感情最好,若非如此,煜哥儿怎么会大闹丞相府!念念救了煜哥儿,茵丫头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害她!”

“你自己当差不用心,不快去重新端一碗药到在这说起主子的不是了!”

苏茵咬牙忍着疼,心头却泛起一丝讥讽。

这番话,只怕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若柳氏真的心疼她,怎么会从她回府到现在都没有问过一句她的伤口疼不疼,要不要请郎中。

见苏茵还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脸上没有丝毫感动之色,柳氏眉头微拧,责怪道:“茵茵,你也是,你兄长和你妹妹都为你受了伤,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添乱。”

“夫人,念念没事,不要生小姐的气。”

“傻孩子。”柳氏爱怜地抚摸着苏念念的发顶,“怎么还叫我夫人,以后你就跟煜哥儿一样,叫我娘。”

血珠子顺着苏茵的后背滴落在金石地板上。

苏茵看着母慈子孝的几个人,又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身体难受到了极限,反正自己在这也多余,于是转身便要离开。

可她刚走了两步,就听苏煜忽然开了口:“苏茵,我们都伤成这样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苏茵停下脚步,淡漠地看了苏煜一眼:“兄长想让我说什么?”

苏煜只觉得有千万根针在刺痛自己的心脏。

“我是为了你才打残李柄,得罪丞相的,我把我的前途都赌上了,你就没有任何想说的吗?”

苏煜不明白,曾经与自己最亲厚的妹妹如今为何无缘无故地与他疏离,他放下包着冰块的手帕,将自己脸上鲜红的指印对着苏茵,企图让她为自己心痛。

他不求苏茵能像苏念念一样为了他甘愿付出生命,只要她能有一丝心疼,哪怕一个眼神也好。

如此,他今日不顾一切的冲动都不算是白费。

可,莫说心疼,苏茵眼中甚至带着一丝讥诮。


她笑道:“苏小姐说得不错。不然坏了自己的闺誉,看以后什么正经人家敢娶你。”

李幼仪气得跳脚,却不敢对宁青莲和苏茵做什么。

看到旁边苏念念楚楚可怜的容颜,眼底闪过恨意,抬起手,一个耳光狠狠地朝她脸上甩过去。

“啊——”

苏念念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将苏茵往前一推。眼看一巴掌就要落到苏茵脸上,众人大惊失色。

但预料之中的巴掌声并没有响起,一只清瘦有力的手握住了李幼仪的手腕。

宁青莲趁乱伸出脚,李幼仪被绊的一个趔趄,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苏茵没放手,反而将李幼仪的手臂往后一扭,胳膊曲折着扣在了她背后。

上一世,苏茵就是被李幼仪打得脸颊红肿,惹得公主大为不喜。

这一回,无论如何也要让李幼仪付出点代价。

“苏茵,你疯了吗?我要杀了你!”

众目睽睽之下,李幼仪发髻散乱,胳膊被人攥在手里,整个人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被人押在地上。

如此仪容,对女子来说算得上奇耻大辱。李幼仪疯狂叫骂,恨不得杀了苏茵。

只见苏茵从头上拔下发簪,冰冷尖锐的簪棍顶在李幼仪左脸上,泛起轻微的刺痛。

“苏茵,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丞相之女!”

李幼仪吓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再骂。

苏茵轻声道:“让我放了你也行,给我们三人道个歉,不过分吧?”

“你休想!”

李幼仪气红了眼,从来只有别人向她低头的份,哪里舍得下面子给别人道歉,何况里面还有一个奴婢!

“小姐,不要!”

苏念念却突然冲出来,跪在地上抽泣:“是阿念不好,都是阿念的错,小姐不要伤害别人。”

看着苏念念惊惶失措的模样,李幼仪突然又有了底气,嗤笑道:“苏茵,你不惜得罪相府为你的傻子婢女讨公道,可你看人家领你的情吗?”

“一个傻子都比你识时务。”

“若是你现在放了我,给我磕头道歉,再喊三声贱婢知错,本小姐可以既往不咎。”

“你这么锱铢必较的人会放过我?”苏茵故意吓唬她,“反正已经得罪了,不如彻底毁了你,也能落个痛快!”

“不要!”

李幼仪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苏茵会来真的,自己的脸颊已经感觉到了刺痛,只要苏茵再加重一点力道,自己一定会被毁容的!

“救我!谁来救救我!”

“幼仪,是你先编排苏茵和青莲的,向她们赔个礼,这事就算过去了。”

“凭什么!”

旁边的千金们不劝还好,他们这么一说,李幼仪心中更恨了。

不远处还站着宋璟文,要是她真的低头了,自己岂不是永远矮阿念这个傻子一头?

宁青莲大声道:“我劝你们别管她了,有些人心眼小,别回头也记恨上你们。”

“呜呜呜......”

李幼仪被气得哭出了声,但苏茵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被毁容的恐惧让她不得不低头。

如果自己的脸真的毁了,就算事后父亲杀了这几个贱人又有什么用?


每次去静安堂给祖母请安,老太太不折腾她一两个时辰是不会放人的。苏茵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跟自己的身体置气,于是不再拒绝,只是客气道:“苏茵谢过世子。”

陆景云神色不变,试探道:“阿念这丫头,居然连你的早膳都忘了,不怪你要罚她。”

清瘦的手将食盒里的樱桃煎递到苏茵面前。

两人贴近时,陆景云惯用的香料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钻进苏茵的鼻子里。

苏茵神色不可避免地一僵,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那碟樱桃煎是苏念念最喜欢吃的东西。

她从小就讨厌吃酸的东西。

直到父母有意将她许给陆景云。

那样一个神仙般的人物,生得眉眼如画。侯府虽败落,陆景云却永远不卑不亢,就像一块千年寒冰,对谁都冷冰冰的。

当时的苏茵情窦初开,恨不得把自己看到的一朵云,一只鸟都说给他听。

陆景云除了遵从父母之命与苏茵见面,对她与对陌生人并没什么不同。

在苏茵几乎放弃的时候,陆景云第一次给了她回应,托人稍给她一碟樱桃煎。

明明自己最讨厌酸味,可因为那是陆景云特意买来的,苏茵强迫自己吃得一口不剩。

当时的苏茵炙热真诚,以为天长日久,自己总能走进陆景云心里。

直到苏茵被贬为罪奴,她亲眼看到陆景云对苏念念说。

“终于不用每次给你送樱桃煎的时候还要给苏茵送一份了。”

那时她才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有气运在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别人梦想的一切。

一阵酸涩哽在胸口,苏茵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嫉妒?不甘?

也许都不是。

她只是不明白,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她爱的人全都要抛弃她呢?

苏茵败了胃口,将面前的樱桃煎推回去,下了逐客令。

“世子若关心我的婢女,我一会儿就回禀了母亲,让阿念跟着世子回侯府,从此在陆家伺候。”

“男女有别,我一小小女子承受不起流言蜚语,请世子以后不要单独来找我了。”

陆景云反倒松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苏茵真的厌了自己,原来不过是吃味儿而已。

以苏茵对自己的感情,恐怕让她去死她都不会犹豫,怎么可能会与自己疏远。

陆景云面上的阴云转瞬散开,化作温和的笑意,道:“茵茵,不要总耍小孩子脾气,不是谁都能像我这样纵容你的。”

苏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陆景云是在穿过月洞门时才看到苏煜的,他站在假山石阶之上,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苏煜一把抓住陆景云的胳膊,有些烦躁地问:“你不是说去给祖母问安,怎么来这了?”

“听说茵茵没用早膳,身体不适,我便带些吃的来看她。”陆景云依旧是一副冷淡样子,看起来与平日并无不同。

可苏煜也不是好打发的,他看了眼陆景云手里的食盒,偏头冲他冷哼一声,质问:“老实说,你是不是来看阿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