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重生1961:从大兴安岭打猎开始张有为张翠翠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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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是也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有为张翠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61:从大兴安岭打猎开始张有为张翠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黑是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小子,你别以为我不敢!”张和远一咬牙,狠狠地蹦出这几个字。眼神里闪烁着几分倔强。他站在公社门口,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紧绷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张有为看着张和远那紧张得几乎要抽筋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他悠闲地叼着根大前门香烟,“你别光放嘴炮,朝这打!”张有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嘴角那根烟,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张和远一听,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举起手中的猎枪,枪口微微颤抖,却强装镇定。“妈的,今天你看我敢不敢。”他咬牙切齿地说完,咽了咽口水,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站在一旁的老支书李青云。李青云眉头一缩,已经悄悄把手伸进了棉衣袖套里,一副你们一家人的事情,我管不着的样子。村民们围成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打呀,...

章节试读

“哼,小子,你别以为我不敢!”
张和远一咬牙,狠狠地蹦出这几个字。
眼神里闪烁着几分倔强。
他站在公社门口,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紧绷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
张有为看着张和远那紧张得几乎要抽筋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
他悠闲地叼着根大前门香烟,“你别光放嘴炮,朝这打!”
张有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嘴角那根烟,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张和远一听,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举起手中的猎枪,枪口微微颤抖,却强装镇定。
“妈的,今天你看我敢不敢。”
他咬牙切齿地说完,咽了咽口水,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站在一旁的老支书李青云。
李青云眉头一缩,已经悄悄把手伸进了棉衣袖套里,一副你们一家人的事情,我管不着的样子。
村民们围成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
“打呀,怎么不打呀?”
“估摸着胆子小吧!”
这些风凉话像针一样刺着张和远的耳朵。
他原本只是想检验一下张有为这个打猎新手的枪法,没想到却被反将了一军。
也是昨天,一锅兔子肉,就闻着了兔子香,这滋味还没尝明白。
一大早起来,还知道自己这个废材弟弟,竟然还能加入打猎队,也着实让人气愤。
恨人有,笑人无,嫌人穷,怕人富。
“那你们敢,你们来!”
张和远气急败坏地吼道,试图把压力转移给围观的村民。
然而,那几个村民立马变了嘴脸,笑嘻嘻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耍赖的孩子。
“我们哪有你威风呀,还得靠你。”他们嬉笑着回应,丝毫没有上前接枪的意思。
张和远手哆哆嗦嗦地举起枪,这一紧张,连拉栓都显得那么吃力,仿佛那枪栓有千斤重。
他心里明白,这么多人看着,要是这一枪打不出去,那可就真成了村里的笑柄了。
可他越急,手就越抖,最后只好无奈地把举起的枪又放了下来。
“张有为,我念在你年岁小,做哥哥的我让着你,你先来。”
张和远强作镇定,试图用这句话挽回一点面子。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就迎来了一阵嘘声。
村民们显然不买他的账,纷纷摇头晃脑,一脸不屑。
张有为笑了,这笑容里满是了自信和得意。
他缓缓走了过去,站在张和远面前,看着他那吓得苍白的脸,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快去吧,我来打。”他轻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张和远无奈,只好把枪递给了张有为。
在递枪的那一刻,他还不忘逞强一句:“我不信你敢打!”
张有为接过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把刚刚叼着的大前门递给了张和远。
“烟叼着。”
张和远嫌弃地接过烟,把烟草那面叼在了嘴里,瞬间一股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他苦着脸走到了张有为刚刚站着的位置。
而村民们则是一阵哄笑,纷纷议论着这场闹剧。
有的说他胆小如鼠,有的说他自不量力,还有的则期待着张有为接下来的表现。
在这场小小的较量中,张有为显然已经占据了上风。
而张和远则只能硬着头皮面对接下来的尴尬和嘲笑。
“大哥,还真被你说中了,这家伙胆小怕事。”
王大彪站在祁东山身边,看着张和远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竖着大拇指对身旁的祁东山夸赞道。
“早猜到这家伙苗而不秀,是个银样镴枪头。”
祁东山刚说完,看到了张有为的动作。
却突然脸色一变,喊了一声:“坏了!”
王大彪一愣,连忙追问:“什么坏了?”
他话音刚落,就只见张有为举起手中的猎枪,动作迅速而果断,拉栓、上弹,一气呵成。
王大彪心里一紧,暗叫不好。
“小子,你别犯浑......”
祁东山急忙喊道,这小子还真较真起来。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张有为已经瞄准了张和远嘴边的那根大前门香烟,手指轻轻扣动了扳机。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李青云也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张有为竟然真的敢开枪。
村民们也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这一幕,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宁静的空气。
村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目光紧紧盯着张和远。
只见张和远嘴边的那根香烟瞬间被打断,烟丝如同受惊的蝴蝶般四散飞舞。
而张和远本人却毫发无损,只是愣在原地,一脸的不敢置信,眼中满是惊愕。
“好!”
片刻的沉默之后,村民们顿时欢呼起来,声音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
他们都被张有为那精准的枪法所折服,纷纷鼓掌喝彩,大冬天的手掌拍得通红也不愿停下。
“张有为,你真是太厉害了!”一个村民激动地喊道,他的脸上洋溢着崇拜的神色,“这枪法,简直就是神了啊!”
“没错,张有为,好样的!”另一个村民也跳起来,高声欢呼着。
“哈哈,张有为,你小子以后肯定是个打猎的好手!”一个年长的村民笑着夸赞道。
“你这枪法,这胆量,都是打猎人必备的素质。我相信,你加入打猎队后,咱们村的收获肯定会更多!”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对张有为的赞赏和期待。
张和远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张有为竟然真的敢开枪。
他感觉到棉裤腿里一股暖流涌出。
太他妈的吓人了!
他心里暗暗咒骂着,这瘪犊子的不是个东西。
他爸好心把他们娘仨人接来,有房住,有衣穿,有饭吃。
没想到这张有为却这么对付他这个哥哥,还在大家面前害他出丑。
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哈哈,张有为,你小子行啊!”王大彪走过来,拍着张有为的肩膀笑道,“这下看他还怎么说我们打猎队的不是!”
祁东山也走了过来,他看着张有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张有为,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你的枪法,你的胆量,都证明了你是一个真正的猎人。”
张有为嘿嘿一笑,“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样子。不过,现在好了,大家总算承认我能加入打猎队了吧?”
村民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张和远此时裤腿都是湿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既羞又恼,也不好意思再多待下去,只好低着头,夹紧尾巴,直接跑回了家。
走之前,他那愤怒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张有为,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那么张有为估计已经在这愤恨的目光中被“千刀万剐”,死得透透的了。
李青云看着张和远狼狈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心中暗自感叹:“这年轻人,嫉妒心太大,心眼太小。”
然后,他转过身,走向张有为,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宣布,张有为你以后就是我们打猎队的一员了。”

“好!好!好!”
李青云连声叫好。
接着,李青云的鼓掌声也响了起来,清脆而有力,为这片刻的寂静添上了几分生机。
祁东山脸上的麻木逐渐被欣喜所取代。
有这么一个百发百中的枪手在,他们打猎队如虎添翼!
张有为微笑着,看着两位前辈的认可,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枪法,终于得到了他们的肯定。
好歹是特种兵啊,这么打一个目标还打不中,那还不如让那头棕熊吃了算球。
在部队的打靶,都是打红心点,那红心点也就硬币大小。
那玩意他都能百发百中,就别说这石头了。
“你小子,不错嘛,快赶上我一半的水平了。”
祁东山故作夸张地说道,眼里却满是笑意。
这话一出,李青云都瞥了他一眼,心里暗笑。
“还真是不要脸。他清楚记得,祁东山最开始拿枪的时候,十枪打出去,就中了一枪,九枪脱靶,还有三枪打在了隔壁木桩上。现在的水平,也就是十枪中十枪能打中木桩,要是真打石头,还不一定能打中几次呢。”
不过,李青云并没有揭穿他,而是笑着对张有为说道:“有为,你这枪法和谁学的?这么准,简直是个天生的神枪手。”
张有为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怀念:“我跟我爸学的。他以前教我打弹弓,说打弹弓和打枪其实原理差不多,都要讲究准头、力度和心态。我那时候天天练,练得手臂都酸了,但就是没放弃。后来,我爸走了,我就自己琢磨,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
祁东山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样也可以!怎么没见张长根有什么枪法呢?”
他话一出口,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赶紧看向李青云。
李青云咳嗽了两声,轻声说道:“有为应该说的是他亲爹。不说这些了。有为,你爸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么出息,一定会很骄傲的。”
张有为把这一切都推给了他那死去的老爹,死无对证了现在是。
“哦哦,不好意思。”
祁东山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
他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勾起了张有为的伤心事。
“都过去了,现在我能成为打猎队的一员了吧?”
“可以!”
“哈哈!”
三人相视一笑,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他们一起回到公社,办理了相关手续,正式将张有为纳入了打猎队。
登记签名好后,祁东山从库房里拿出了一把猎枪。
竟然还是把M1卡宾枪,递给了张有为。
只是这把枪是全新的!
“有为,这把枪以后就是你的了。你要好好待它,没事的时候可得好好保养。”祁东山严肃地说道。
这把枪在张有为手里,一定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张有为接过枪,紧紧地握在手里,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冰冷的触感。
这不仅仅是一把枪,更是一份责任。
他以后就要跟着打猎队一起活动,保护村子里的安全,为村民们提供食物和保障。
“东山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把枪的。我会用我的枪法,为村子做出贡献的。”
客道话,都已经说了。
张有为背着那把崭新的M1卡宾枪,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出了公社的大门。
然而,刚一出大门,他就愣住了。
只见公社门口挤满了一堆人,熙熙攘攘,议论纷纷,都在看着什么。
张有为好奇地凑上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他挤过人群,终于看到了大门边那两块大白墙上,贴着的一张大字通告。
通告上的字迹清晰有力,每一个村民宣告着什么重大的消息。
那就是棕熊在离村子不远的山林里,让大家最近不要去那边。
“这通告上写的啥呀?”张有为旁边的一个大妈好奇地问着旁边的村民。
“哎呀,你还不知道啊?这通告上说,咱们村子附近发现了一只棕熊!就在离咱们5里路的地方呢!”一个中年汉子神色紧张地说道。
“棕熊?那可不得了!这要是跑进村子里怎么办?”大妈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担忧,有的害怕,还有的则催促着打猎队赶紧行动。
“这些天先别出去吧,等打猎队进山把棕熊打了再说。”一个老者沉稳地说道。
“是啊,打猎队得赶紧去呀!这要是棕熊进村可就迟了,咱们可没法对付那大家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附和道,他的语气中满是焦急和不安。
张有为听着村民们的议论,他也很想去把那只棕熊打掉。
他倒是想一个人把那棕熊办了。
这样熊肉,熊皮,熊掌......都是他的了。
也能在系统里兑换出各种好东西出来用。
到时候兑换个电饭锅,再兑换个太阳能蓄电池。
这样也能自己煮饭吃,还可以用各种电器。
想想都美,只是第一次捕猎。
先跟着打猎队行动,熟悉了以后再单独行动就好。
毕竟这么的大的猎物,他也没打过。
他环顾四周,发现来看通告的人真的很多。
他们村子里有300多户人家呢,现在外面看通告的人都有五六十人之多。
大家都在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发展。
张有为是大早上来的,现在10点多钟的样子,很多村民也忙活完了。
虽然有很多荒地,但是没有公社组织,谁也不能随便开垦荒地的。
这地多了,这姓“资”姓“社”的就不好说了。
大财主家能有余粮,贫民可不能。
“这棕熊可不是闹着玩的,它要是真进村了,那可就麻烦了。”一个村民担忧地说道。
“是啊,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对付它,到时候大家还能分到棕熊肉吃。”另一个村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此时,祁东山走了出来。
略带嘲讽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现在想起我们打猎队了?我们去巡山的时候,一个个怎么说我们的?说我们浪费粮食,在山里转悠半天,是在山里面偷懒。”
“是谁胡说八道的,打猎队那是去巡山,是看有没有危险的动物靠近村子里。”
“对对对,下次谁胡说八道,我撕烂他们的嘴。”
“东山呀,你们什么时候组织人去猎杀那棕熊呀?”

张有为背着妹妹张善喜,往家里走去。
寒风如刀,割着他的脸颊。
终于,家的轮廓在月光下渐渐清晰。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家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洒在地面上。
为了节省珍贵的煤油,家里总是早早熄灯,然后躺在炕上睡觉。
60年代村子里也没电灯。
就是80年代的村子里,也很少有电灯。
90年代有电了,可那变压器不稳,时不时的会停电。
“妈,把灯点上。”
“嗯。”
跟在后头的秦秀莲摸索着找到煤油灯,轻轻划燃火柴,微弱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他把妹妹轻轻地放在冰冷的炕上,心里一阵酸楚。
这炕晚上还没烧火,冷得像冰窖一样。
待会要把这炕烧得暖暖的,让妹妹能睡个安稳觉。
“妈,这有我呢。我看着善喜,应该没事的,你回去睡吧。”
秦秀莲看了眼炕上的张善喜,小脸蛋好看许多。
她这才打定主意,“好,我先回去。”
随着母亲的离开,屋子里再次陷入了寂静。
张有为这才感觉到肚子饿得咕咕叫,从早上到现在,他只吃了两个窝窝头。
原本想着回家能炖一锅兔肉萝卜煲,好好给母亲和妹妹补补身体,也犒劳一下自己,
但现在看来,只能先忍一忍了。
他想着在超市里兑换个面包或蛋糕垫垫肚子,却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打断了思绪。
声音是从秦秀莲的房间传来的,还夹杂着张翠翠的尖叫声。
张长根和秦秀莲,还有张翠翠是住在一间屋里,中间隔着一个帘。
大哥张大友,二哥张全友都有老婆,有自己的房间。
毕竟一大家子就4间泥瓦房,边上搭了间小房当厨房。
张有为听到吵闹声,估计是张翠翠在闹事。
不能让他妈受欺负。
他顾不得饥饿,一个箭步冲向母亲的房间。
房间里,煤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映照出一张张愤怒和无奈的脸庞。
张长根满脸通红,显然是喝了酒,而秦秀莲则是一脸的惊恐和委屈。
张翠翠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像是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的。
“你这个死老娘们,就知道惯着那小子!今儿个你还偷钱?还有你那儿子,敢顶撞他大哥和大姐,就是你这当妈的没教好!”
张长根怒吼着,扬起手来就要打秦秀莲。
张有为见状,眼疾手快地冲上前去,想要阻止。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
张长根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在了秦秀莲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红印。
秦秀莲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张有为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他怒视着张长根,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妈!”
然而,让他震惊的是,秦秀莲竟然没有反抗。
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默默地低下了头,抹着眼泪。
仿佛在接受这一切的惩罚。
“有为,别怪你爸,他喝多了。”
秦秀莲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哭腔。
这个家已经够乱了,她不能让儿子受到伤害。
“妈,他这样对你,你怎么还能忍?”
张有为的声音中带着不解和愤怒。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母亲要如此委曲求全,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尊严。
秦秀莲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她看着张有为,仿佛在看一个还不懂事的孩子。
“有为,妈知道你是为了妈好。可是,这个家不能散啊。你和你妹妹还小,需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妈不怕苦,不怕累,就怕你们没了活路。”
说着,秦秀莲竟然跪在了地上,接着把头转向张有为说道:“有为,妈求你了,给你爸道个歉吧。他喝多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张有为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母亲竟然会为了这个家,为了他和妹妹,而选择向暴徒低头。
他试图扶起母亲,可是秦秀莲却固执地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妈,你起来!我不需要你这样!”
然而,无论他怎么劝,秦秀莲就是不肯起来。
“哟,娘俩这是唱哪一出啊?苦情戏码上演了?离开我们家,是不是就得饿肚子、穿不上暖和的棉服啊?死乞白赖地赖着不走,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张翠翠一旁,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眼神里满是对张有为和秦秀莲的鄙夷。
张长根也是酒劲上头,一步三晃地走过来,指着张有为的鼻子:“我还没跟你这小兔崽子好好算算账呢!你今儿个敢跟我顶嘴,真是反了天了!”
说着,他扬起手,就要给张有为来个响亮的耳光。
张有为眼神一凛,身体灵活地一侧,轻轻松松地躲过了张长根的巴掌。
他心中冷笑,想欺负他?
门都没有!
他正想反手给张长根一个教训,却被秦秀莲紧紧拉住了。
“有为,别冲动!”
秦秀莲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紧紧拽着张有为的胳膊,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你爸他喝多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得想想你妹妹,她现在还需要这个家,需要我们的照顾啊。”
张有为心中一软,想到生病中的张善喜,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是啊,他们现在无处可去,离开这个家,又能去哪里找避风港呢?
这冰天雪地的,连个御寒的地方都没有。
离开了,就意味着会冻死在外。
得想办法盖好房子,再离开这个家。
他努力平复下心中的怒火,看向张翠翠和张长根。
“你们听着,我张有为不是怕事的人。但看在我妈和我妹妹的份上,我愿意忍你们一时。不过,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我妈,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我张有为说到做到!”
张翠翠被张有为的气势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个平时看似懦弱的少年,今天怎么跟个疯狗一样,竟然这么不怕死?
她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软:“哼,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跟我们拼命?真是笑话!”
张有为没有理会她的叫嚣,而是转身扶起秦秀莲,轻声说道:“妈,起来,我知道怎么做。”
秦秀莲连连点头,有些欣慰。
而张长根刚刚那一晃神,还在想着张有为是怎么做到闪避自己巴掌的。
“爸,他威胁咱们呢。”
张长根听到这话后,才再次出手,向着张有为扇去。

张有为没有闪,要让张长根解气。
他不得不忍下。
这一会他想起了很多人。
韩信的胯下之辱;越王勾践的卧薪尝胆;伍子胥的草间求活,三年得以归报父仇。
“啪!”
一声巨响之下,张有为没事。
秦秀莲被这巴掌扇倒在地,捂着脸痛哭。
张有为做好了准备,但这巴掌他妈给他受了。
秦秀莲此时还推了推张有为。
“有为,你快回去睡觉。你爸已经打了,这事就过去了。”
张有为眼眶微红,还是走出了房间。
张翠翠不依不饶的喊道:“谁让你走的?你这废物。”
张有为回头凶横的看了她一眼。
那眼色就像死神凝视,好像多说一句,她就要身首异处一般。
可怕的有些窒息。
张长根刚刚一巴掌也把自己打醒了。
这家里的事情闹的慌。
见张长根不说话,张有为也就走出去了。
想到了《三国演义》中邓艾的那句话:“出身寒微,并非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在没有实力的时候,谨记潜龙勿用。
以后这巴掌和欺辱,他会双倍奉还!
不,十倍奉还!
“爸,你看他们样子,像是有悔改的样子吗?”
“好了,好了,明天还得去干活呢,这家一天比一天闹腾,别说了,赶紧睡吧。”
张长根说完,接着酒劲是倒头就睡,还有老大的呼噜声。
张翠翠气的牙痒痒。
她感觉没打到张有为,这气解不了。
得让他尝尝挨打的滋味。
张有为回到房间,心里琢磨着得把这冷清的炕烧得暖洋洋的,好让妹妹张善喜能睡个安稳觉。
他熟练地拾起门边的柴火,细致地摆放在灶膛里,点燃火折子,火苗欢快地跳跃起来,映着他坚毅的脸庞。
“这年头,没个钟表可真不方便。”
都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不时地往灶里添着柴,直到炕上渐渐散发出温暖的气息。
他从系统里兑换了袋吐司面包,花去了仅剩的10块钱。
心里盘算着这半条兔子换来的钱已经见底,但只要能让家人吃上口热乎的,他就觉得值。
夜色深沉,张有为守在妹妹身旁,时不时轻手轻脚地探探她的额头,生怕她发起烧来。
“咕咕咕......”
鸡鸣声响起。
就这样,一夜没睡个好觉,时不时就要爬起来。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秦秀莲端着两个热腾腾的馍馍,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看到儿子疲惫的面容,心里一阵酸楚。
“有为,快趁热吃了。”
她把馍馍递到张有为手中,自己则在一旁坐下,满眼疼爱地看着他。
张有为接过馍馍,也不客气,三两下就吞进了肚里,仿佛那是世间最美的佳肴。
他抹抹嘴,关切地问:“妈,你身子怎么样了?”
昨天了那两下,张有为也心疼。
秦秀莲笑着摇摇头,“没事的,妈身子骨硬朗着呢,你不用替我操心。”
她的笑容里藏着几分苦涩。
张有为握紧了拳头,“妈,我一定会让你过上衣食富足的生活,不用多久的。你相信我!”
秦秀莲的眼眶微微泛红,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妈信你,有为。你是妈的好儿子,妈知道你能行。”
吃完馍馍,张有为站起身来,准备再次打猎去。
“妈,我去上山打猎,你在家看着妹妹。要是张翠翠还来打扰你,你回来和我说,我去治她。”
秦秀莲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神色,“他们一家子今天都出去了,刚吃完馍馍就走了。你放心吧,今天家里应该能清静些。”
张有为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真的?”
这可把张有为乐得合不拢嘴,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他对秦秀莲说:“妈,你等着,我给你拿样东西来。”
说完,他就像一阵风似的,自顾自地跑到门外。
从系统仓库中,变戏法般地拿出了两根水灵灵的萝卜和那半截肥美的兔子。
当他捧着这些“战利品”回到房间时,秦秀莲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满满的喜悦所取代。
她看着眼前的儿子,心里别提多开心。
曾经那个窝窝囊囊、总是被人欺负的张有为,如今竟然能自己打猎带回来了食物,这怎能不让她感到欣慰和骄傲呢?
“哎呀,有为啊,这兔子是哪来的?”秦秀莲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张有为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哦,这是我和李大伟一起抓到的。我们商量好了,一人分一半。”
李大伟算是在村子里,唯一和他玩得来的朋友。
两人掏鸟蛋,下河抓鱼也都是一起。
秦秀莲相信了她儿子的话。
接过兔子,“好孩子,你真是长大了。这兔子肉,妈这就去给你们炖了,你们好好补补身子。”
张有为却摇了摇头,“妈,这兔子给你和妹妹吃。我还得继续去打猎呢。”
只有不断地获取猎物,才能换取更多的系统金额。
用以物易物的方式,进而换取到现实社会的钱。
他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用这些钱盖起一座属于自己的房子,让家人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外走。
秦秀莲急忙喊住他:“有为啊,你小心点儿,注意安全啊!”
张有为回头,给了母亲一个灿烂的微笑:“放心吧,妈。我会小心的。等我回来,咱们就有更多的好吃的了。”
说完,他把几粒布洛芬药丸给到了秦秀莲。
交代道:“要是张善喜又反复高烧,就带着药去找老村医。”
秦秀莲站在门口,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默默地祈祷着,愿上天保佑张有为平安归来,愿他们的日子能够越来越好。
秦秀莲今天看着还在沉睡的女儿,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
“咱娘三命苦啊,可也不能怪谁,都是妈没用。这光景,能让你们活下去,妈受再大的委屈都重要。”
......
“嘿,你这小家伙,还想往哪儿跑?”
张有为在深山老林的雪地里,眼疾手快,手中的套索如同灵蛇出洞,精准地套中了一只进入陷阱,活蹦乱跳的野兔。
那野兔挣扎了几下,便乖乖地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得意地笑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野兔放血杀掉,收入了那系统仓库。
这玩意活物收不进去。
太阳已经高悬中天,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
张有为找了块背风的地方,开始忙活起来。
他先是熟练地清理出一片空地,然后捡来干枯的树枝和落叶,堆成一个小巧的火堆。
火舌舔舐着木柴,发出噼啪的响声,驱散了周围的寒意。
他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之前兑换来的猪肉,那肉色红润,纹理清晰,一看就让人垂涎三尺。
张有为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手法娴熟地将猪肉切成薄片,每一片都厚薄均匀。
接着,他将这些肉片穿在事先准备好的光滑树枝上。
“烤肉啦!”
他兴奋地喊了一声,将肉串架在火堆上,不时地翻转着,让肉片均匀受热。
随着火光的跳跃,肉片表面渐渐泛起了诱人的金黄色,油脂滴落在火焰中,发出“嗞嗞”的响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令人陶醉的肉香。
张有为撒了一把盐巴在肉片上,瞬间让肉香更加浓郁。
他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烤好的肉片,那滋味,鲜嫩多汁,咸香适口,简直是久违的人间美味!
穿越到这后,还是第一次吃到肉。
后面得多打到点猎物,这样才能换取到更多东西。
突然,一声巨吼传来。
“嗷嗷......”

张有为站在院子门口,刚准备进家门。
耳边却猛地传来三姐张翠翠略带尖锐的喊叫声。
这喊声不免让人心头一紧。
他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自揣测。
家里莫非真的遭了贼?
这年头,即便是最狡猾的耗子,恐怕也难在这家徒四壁的环境中寻到一粒余粮。
张有为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了那道斑驳的木门,来到了院子里。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猛地愣住了。
母亲秦秀莲,那个平日里总是以温柔的笑容面对生活,用一双巧手默默操持着家务,将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女人,此刻却狼狈地倒在地上。
她的头发散乱,失去了往日的整洁,眼眶泛红,泪水在她的脸颊上蜿蜒流淌,留下一道道泪痕。
而站在秦秀莲对面的,正是三姐张翠翠。
这个20来岁的大姑娘,比张有为这个1米8的大高个矮上一点。
她穿着打着补丁的棉袄,长发被简单地扎成马尾辫,土里土气。
此刻,张翠翠那双眼睛却像是要喷出火来,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翠翠,是妈不好,我也是看善喜发高烧,想去买点药来,真不是偷呀。”
秦秀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哀求,几分无奈。
她试图从地上爬起,却因为身体的虚弱,再次跌坐回去。
“你才不是我妈!别搁我面前说这些,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偷钱的!”
张翠翠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你这是拿钱去给善喜买药?哼,没有经过我们同意就是偷!我爸不在家,家里的钱谁也不能动,你这不是偷是什么?”
说着,张翠翠似乎还不解气,又一次抬起脚,准备向秦秀莲踢去。
就在这时,张有为已经如同一阵风般冲到了她面前,眼中闪烁着不可遏制的怒火。
“住手!”
张有为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如同夏日午后的雷鸣,在小小的院子里猛然炸响。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出,将正欲对母亲施暴的张翠翠踢翻在地。
这一脚,既是对张翠翠无理行为的制止,也是对母亲尊严的捍卫。
张有为是心疼他妈。
改嫁过来,是什么苦和痛都咬碎了,往自己肚子里咽下。
张翠翠完全没有料到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
“砰!”
一声闷响,张翠翠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与这洁白的世界来了一次毫无防备的亲密接触。
“啊——!”
张翠翠疼痛的捂着肚子尖叫。
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张有为,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张有为,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居然敢踢我?你忘了当初我们是怎么收留你们娘仨,给你们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了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面对张翠翠的指责,张有为的表情却异常冷静。
“张翠翠,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对我妈有半点不敬,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张翠翠嚣张跋扈得不行。
张有为也不是第一个向她说狠话的人。
她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地站直了身子,一步步逼近张有为,挑衅地喊道。
“来啊!你打我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孝子敢不敢真的动手!”
张有为的拳头紧握,青筋在皮肤上凸显,随时都会爆发。
“够了!”
突然,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打断了这场剑拔弩张的对峙。
大哥张大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院子里。
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大衣,头上还戴顶帽子御寒。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目光在张有为和张翠翠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张有为身上,语气中带着责备。
“有为,你怎么能对翠翠动手呢?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一家人。”
张有为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紧紧盯着张大友。
“张大友,我问你,当张翠翠要踢打我妈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秦秀莲站在一旁,看着张有为如此激动。
如果此刻不加以制止,这场家庭风波恐怕会愈演愈烈。
于是,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双腿还在微微颤抖。
抹干净眼泪,她轻轻拉住了张有为的衣袖。
“有为啊,都怪妈不好。”秦秀莲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是我自己不小心,脚下一滑就摔倒了。翠翠她......没打我。”
张有为听后,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明明看见张翠翠那恶狠狠的眼神,还要抬起脚踢他妈。
怎么可能没打?
就在这时,秦秀莲又开口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
“有为,咱们先别管这些了。善喜她浑身发烫,怕是烧得不轻。咱们得赶紧带她去看医生,别耽误了病情。”
说着,秦秀莲的眼泪又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张翠翠立马喊道:“生病了就偷钱吗?”
秦秀莲委屈的辩解,“我真的没偷,我是想拿去买药。”
她一边抹泪,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
那些钱零零散散,有纸票也有钢镚,几分几毛的都有,最大面额的也不过是一张2块的纸票。
加起来都没5块钱。
张有为看着那些钱,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他一把抓起秦秀莲手里的钱,狠狠地往张翠翠脸上一扔:“拿去!我们家不稀罕你这几个臭钱!”
张翠翠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愤怒。
而张大友则是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张有为,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是要反了天了不成!”
张有为梗着脖子,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样欺负妈!”
就在气氛即将失控之际,秦秀莲再次站了出来。
她紧紧抱住张有为,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有为啊,咱们是一家人,别为了这事伤了和气。善喜还在等着我们呢,咱们先带她去看医生吧。”
在秦秀莲的劝说下,张有为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冷冷的看着兄妹,不再理会。
转身扶着秦秀莲向自己屋里走去。
而张翠翠和张大友看着他们。
张翠翠开口道:“哥,你看他们那贱模样,还当着你的面打我。”
“等爸回来了再说。”张大友也愤恨的说着。
这个年代,肺炎、脑膜炎这些疾病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兽,不知夺去了多少孩子的生命。
秦秀莲心里清楚,若是稍有耽搁,她女儿这条鲜活的小生命,也可能成为那些悲惨故事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