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寒洲姜半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慕寒洲姜半夏的小说谁许你恨海情天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寒洲找到姜半夏的时候,她刚被人救上岸,浑身湿透,胸口几乎没有起伏。急促的心跳在耳边回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张。不是说好把姜半夏丢在墓园一夜,当作第一千零一次报复吗?可看见她浑身是伤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紧,一抽一抽地痛。直到抱着姜半夏冲进急诊之后,慕寒洲急促的心跳才终于平静下来。他目眦欲裂,挥手对着身边的兄弟打下去:“谁让你们把她推进江里?你们知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差点就死在那里了!”那人挨了他重重的一下也来了气:“不是你说明天就是求婚仪式,让兄弟们给你想个大的整她吗?慕寒洲,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在报复姜半夏不是真跟她谈恋爱?”“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跟我动手?就算她死了那又怎么样,她把昭昭害得那么惨,死也是活该!”“还是说...
慕寒洲找到姜半夏的时候,她刚被人救上岸,浑身湿透,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急促的心跳在耳边回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张。
不是说好把姜半夏丢在墓园一夜,当作第一千零一次报复吗?
可看见她浑身是伤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紧,一抽一抽地痛。
直到抱着姜半夏冲进急诊之后,慕寒洲急促的心跳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目眦欲裂,挥手对着身边的兄弟打下去:“谁让你们把她推进江里?你们知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差点就死在那里了!”
那人挨了他重重的一下也来了气:“不是你说明天就是求婚仪式,让兄弟们给你想个大的整她吗?慕寒洲,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在报复姜半夏不是真跟她谈恋爱?”
“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跟我动手?就算她死了那又怎么样,她把昭昭害得那么惨,死也是活该!”
“还是说,你心软了?”
慕寒洲青筋暴起,一股气梗在心头怎么也下不去,他再次扬起手,给了为首的男人一拳。
一旁的许昭昭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随即换了副委屈的表情挡在那个男人身前,说话都带着抖:“寒洲,顾辞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姜半夏不会游泳,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好不好?”
见慕寒洲不说话,她咬着牙跪下,脆弱地笑:“如果你想为半夏出气,那就把我也推进江里一次,我把我的命还给她够不够?”
“寒洲,只要你不生气,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她哭到捂着胸口轻颤,脆弱地倒在地上。
慕寒洲顿时什么都顾不上,慌忙俯下身把人抱起来,“昭昭,是我错了,我不该冲他发火吓到了你,昭昭!”
怀里的许昭昭双眼紧闭,像是无知无觉,却在慕寒洲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一直到天亮,急诊室的灯终于熄灭。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慕寒洲红着眼睛守在床边,一见姜半夏醒了,连忙俯下身握着住她的手:“半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倒映出慕寒洲的脸。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墓园,我不知道你会…”
几乎是瞬间,慕寒洲的眼泪落在了她的颈窝。
姜半夏的脸白得像纸,她虚弱地笑,丝毫不提墓园的一切,轻声问慕寒洲:“今天不是要向我求婚吗,怎么还不走?”
慕寒洲愣住,语气有些慌乱:“半夏,你才刚醒,求婚仪式再晚两天也…”
“不用了,带我去吧。”
姜半夏打断他的话,用微微发抖的手触碰他的眉心,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慕寒洲,我想嫁给你,想了很久很久,一天都不想再等了。你不是早准备好了一切,现在就带我去,好不好?”
慕寒洲嘴唇颤抖,他的喉结滚动几次,最后狼狈地避开姜半夏的眼睛,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我去开车。”
慕寒洲套噎死地离开,不敢再看姜半夏一眼。
所以也就没看见,在他转身的下一刻,姜半夏带着泪水的脸上只剩下冰冷。
直到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慕寒洲坐的电梯合上门,代表楼层的数字开始跳动,姜半夏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打了一辆去机场的车。
她走的时候,病房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
就像是她从来没来过一样。
过安检的时候,慕寒洲给她打来不知道第几个电话。
铃声一直在响,她没有接。
而是点开对话框,给他发去最后一条信息。
她曾想过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或者用最难听的话咒骂他。
可是到了最后,姜半夏忽然觉得好累。
累到没有精力再去和慕寒洲多说一句话。
姜半夏长出一口气,把手机关机扔进垃圾桶,两手空空地走上飞机。
慕寒洲,我们再也不要见了。
姜半夏愣愣地睁大眼睛,她扑在地上,徒劳地想要将四散的骨灰拢起。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失力的手怎么也没有办法再捡起那些骨灰。
她跪坐在地上,痛苦至极地嘶喊着爬向许昭昭:“是你,是你害了他!”
许昭昭泪水涟涟,哭着被姜半夏推倒。
她双眼紧闭,倒进了慕寒洲怀里,慕寒洲慌忙抱住她,目眦欲裂:“昭昭!”
慕寒洲沉下脸,对着瞳孔涣散的姜半夏冷笑:“你不是想见孩子吗,好啊,我带你去见。”
姜半夏被保镖扔在一个狭小的墓碑前。
“我们的孩子就在里面,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确认。”
说完,慕寒洲抱着许昭昭头也不回地离开,偌大的墓园里,只剩下姜半夏单薄的身影。
她蜷缩在地上,一点点摸索着靠近墓碑。
墓碑上面没有姓名,她咽了咽口水,红着眼睛开始挖。
手指被石子刺破、指甲断了露出星星点点的血迹也不肯停下。
血肉模糊的手指终于触碰到血腥的肉体,姜半夏愣愣地顿住手,低下头看着手心里的白骨。
那是一具小猫的尸骨。
她的孩子,又在哪里?
眼泪从她麻木的眼眶里涌出,她浑身一震,眼前闪过许昭昭故意打翻骨灰时的笑容。
血液一瞬间冲往头顶,姜半夏尖叫着往先前洒落骨灰的地方冲去。
可那里早就被风吹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喉间冲上一股腥甜,她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姜半夏昏睡过去很久,又一个人在墓园里醒来,她捧着空空如也的骨灰盒,走在凌晨的街头。
她的脑子还陷在昏沉里,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心头还没散去的阵痛。
走到江边,姜半夏终于再也握不住骨灰盒,跌在地上。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带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她绝望又无助地低声呢喃,满是血痕的手一遍遍擦试过骨灰盒,可怎么也擦不尽上面的泥土。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才把骨灰盒放下,流着泪把它埋在江边。
刚要转身,却被人猛地一推。
涨潮顷刻间把她吞没,绵软的身体彻底提不起一丝力气,她慌乱地大喊。
可夜色深沉,不远处聚集着热闹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听见她细弱的求救声。
姜半夏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模糊。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看见夜空上璀璨的烟花。
几十束烟花,拼凑出巨大的字:慕寒洲唯爱许昭昭!
烟花声震耳欲聋,彻底盖住了姜半夏呼救的声音。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病房,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慕寒洲的身影,只有床头放着一个贴着便签的保温桶。
“半夏,公司临时有事,等我处理完就来接你回家,乖乖等我。”
打开保温桶,海鲜的腥味扑面而来,闻得她一阵恶心。
姜半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要是从前的她,看到慕寒洲亲手给她做的饭菜,不知都该有多开心。
明明她海鲜过敏,却因为慕寒洲喜欢吃,一次次地忍下恶心陪着他吃。
等到全身起红疹的时候,再一个人偷偷吃药。
所以在一起八年,慕寒洲就连她对什么过敏都不知道。
又或许,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故意做给她看她难受到几乎窒息,再将她狼狈的模样偷偷录下来好让许昭昭开心。
心头泛起一阵绵密的疼,她毫不犹豫地撕碎了便签纸,同时扬手海鲜粥尽数倒进了厕所里。
离开医院,她漫无目地地站在街口,任由冷风吹过身体,直到路灯全都熄灭,才打了一辆车前往别墅。
站在别墅前,远远地看见阳台和卧室都亮着灯。
尽管离得远,但姜半夏还是一眼就看见阳台上那两道相拥的人影。
她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点开别墅的监控。
那是曾经慕寒洲和她开玩笑的时候安上的。
他说他最喜欢半夏在床上的样子,于是一次次半是哄着半是强迫地,逼着她拍下许多不堪的视频。
如今,屏幕上却出现慕寒洲和另外一个女人激情拥吻的画面。
许昭昭头发凌乱,被慕寒洲扣着后颈狠狠地吻着,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就像是从未得到过的珍宝一般。
“昭昭,你不知道,和姜半夏在一起的每一天,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许昭昭故意咬住他的下唇,笑得妩媚,拉长语调娇声问他:“慕叔叔,那我和姜半夏比起来,哪一个更能让你舒服啊?”
慕寒洲,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掐着她的脖子,语气却是无比温柔宠溺。
“小妖精,她连跟你比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摔到地上,屏幕上慕寒洲的脸碎裂开,又被她掉下的眼泪晕成了模糊的光影。
说着公司有事不能陪着她的慕寒洲,抛下刚刚车祸流产的女朋友,在他们的家,和许昭昭做尽了情侣之间的事。
她从没见过那样的慕寒洲。
他是最冷淡理智的人,是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慕总,哪怕是在情事上也极尽温柔。
就算是最情动的时刻,他也不会在她面前这样失态。
姜半夏曾经以为,那是独独给她的偏爱。
没想到,原来他所有的情感,早就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手机里暧昧的声响还没结束,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踉踉跄跄地转身往反方向跑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姜半夏的手指鲜血淋漓再也无法抬起,她浑身失力地从琴凳上跌下,慕寒洲和许昭昭早已不见身影。
她脸色惨白,想要离开,却被嬉闹着的一群人围住。
一只只手伸到她面前,又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手按在琴键上。
“姜半夏,昭昭原谅你了,我这个当哥哥的还没原谅你呢。今天你要是不多弹几首,怎么对得起她当初受的苦?”
姜半夏疼地满脸是泪,“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姜半夏宛若一个破布娃娃,被撕扯着浑身破碎,数不清弹过多少首曲子,多到她都失去知觉。
葱白的手指被刀片划得伤可见骨。
她的肌腱几乎被完全切碎,十指连心,姜半夏麻木地坐在琴凳上,忍受着排山倒海般的痛苦。
等到他们闹完,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满身狼藉地躺在地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身边围着的人全都散尽,慕寒洲才匆匆赶来。
“半夏,你怎么了?”
姜半夏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在医院挣扎着醒来,隔着一扇门,她听见慕寒洲和医生的交谈声。
“慕先生,姜小姐两只手的肌腱都断了,就算是尽全力医治,恐怕以后也很难再正常活动。”
“更何况,她还是弹钢琴的…”
慕寒洲嗓音低沉:“没关系,我就要她以后再也不能弹钢琴。”
“等会给她做手术的时候,也要记得不要使用麻醉。她那双手,本来就是欠昭昭的,还给昭昭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要她永远记住这种痛苦,听懂了吗?”
姜半夏跌回床上,缠满了绷带的手又密密麻麻地痛起来。
心头像是裂开了一样,她咬紧下唇,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里,床单上沾满泪水。
迷迷糊糊间,姜半夏又梦见了从前。
那时候她和慕寒洲才刚刚在一起。
因为醉酒爬上慕寒洲的床,她在圈子里面声名狼藉。
有一次慕寒洲带她出席宴会,其他人趁着他不在,把姜半夏锁在酒店的杂物间里,在外面大声嘲笑着她。
“你就是那个爬了慕总的床气死自己爸爸的姜半夏?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才十八岁就能做出来这种丑事,以后还不得出去勾引别人老公啊?”
“也就是慕总脾气好,被你算计还能忍下这口气收留你。我要是他,肯定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
污言秽语钻进姜半夏的耳朵里,脑子里一阵嗡嗡的响声。
她胡乱拍打着门,声嘶力竭地哭喊:“我没有勾引他,我是迫不得已的!”
曾经被许昭昭锁在器材室的回忆涌上心头,她的手脚控制不住地抽搐,无助地倒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紧锁的门被慕寒洲一脚踹开。
他逆着光走进来,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姜半夏的身上,又把她抱进怀里温声安抚着:“没事了半夏,没事了,我在这。”
慕寒洲抱起她,目光从堵在门口嘲笑过她的人脸上一一看过去。
有人被吓得跪在地上:“慕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姜半夏,是她自己闯进去的!”
姜半夏声音沙哑,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哭:“他们都欺负我,我好害怕。”
慕寒洲的眼睛蓦地红了。
下一刻,那人被他一脚踹上心窝。
“谁让你们动我的人了?刚才动过她、说过她的人,全都给我滚出去。”
姜半夏哭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别墅,她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慕寒洲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半夏,做噩梦了吗?”
他的脸和梦中的渐渐重叠。
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可姜半夏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任由他抱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慕寒洲,你是故意离开的,对不对?”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可是他听懂了。
慕寒洲难得地有些慌乱,他躲开她的目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语气带着些讨好:“我去给你挑戒指了,你看看,这个款式你喜不喜欢?”
姜半夏垂下眼睛,看着戒指盒上那一枚镶满钻的戒指,那是十八岁的她给自己设计的钻戒。
慕寒洲看到的时候,打趣着问她:“小祖宗,戒指都设计好了,那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
那时的姜半夏嘟着嘴撒娇:“我现在还小呢,八年以后怎么样?”
“他们说恋人之间都有七年之痒,如果八年以后我们还彼此相爱,你就拿着这枚戒指向我求婚,好不好?”
记忆回笼,慕寒洲笑着看她:“半夏,八年了,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被子底下的手猛地攥紧,姜半夏的眼眶渐渐发红,她轻轻笑道:“好。”
如果能回到十八岁,她会告诉那个时候的自己,你一定不要爱上慕寒洲,一定不要在他假装出来的深情里弥足深陷。
可是现在她二十六岁,她只想快点安静地离开,和这个男人再也不见。
慕寒洲感动地抱紧了她:“半夏,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求婚仪式。”
她偏头看向日历上那个被红笔圈起来的日子,弯了弯唇角:“好啊,慕寒洲。”
她也会送给他一份大礼,一份永不相见的礼物。
半夜,慕寒洲凑上来想要吻她的唇角。
“半夏,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姜半夏侧身躲过,语气平淡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说最近都不能同房。”
慕寒洲愣了愣,有些愧疚地贴在她耳边:“对不起。”
他侧过头埋首在姜半夏的颈窝,温热的唇印在她锁骨处,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半夏,我真的好爱你啊。”
姜半夏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一般地留下痕迹,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等到慕寒洲在她身边睡熟之后,她才睁开双眼,眼里没有丝毫睡意,她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
可试过好几次密码,却始终打不开慕寒洲的电脑。
她皱紧眉头,怔愣一瞬才犹豫着输入自己的生日。
成功解锁的那一刻,姜半夏的手轻轻颤抖。
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她自嘲地笑。
“慕寒洲,对于你来说,我究竟算什么呢?”
“一个用来发泄报复的玩具么?”
所以他才敢相信,她永远都不会怀疑他,甚至不屑于防备她。
鼠标移动到那个命名为“求婚仪式”的文件夹上,她平复下躁乱的心跳,点击确认。
100个G的视频在她眼前播放。
开头是慕寒洲漫不经心的声音:“今天是姜半夏的生日宴,也是昭昭去国外治疗的第一天。我决定对她实施第一次报复。”
男人修长的手出现在屏幕上。
姜半夏双眼猩红,看着他将白色的粉末倒进了酒里,然后端着那杯酒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她身边,对她笑道:“我叫慕寒洲,很高兴认识你。”
第一次,慕寒洲给她下了药,夺走了她的清白。
第二次,慕寒洲把他们亲密的视频发给重症监护室的姜父,姜父抢救无效离世。
第三次,慕寒洲伪造重度抑郁症的诊断书,劝说她休学,放弃上大学。
第四次,第五次......第九百九十九次!
慕寒洲毁掉姜半夏的一双手,毁掉她的家庭,毁掉她的一声,只为取悦他真正的爱人。
原来她欺骗自己的那些他的粗心无意,到头来都是他的蓄意报复!
那一夜,姜半夏彻夜未眠,坐在书房里看完了整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