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之安阮莺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竹马抛弃后,我成了他小婶谢之安阮莺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住,狼狈的坐在地上。不知等了多久,只知道一辆车开着远光灯朝我驶来,我才回了神。车子很快停在我身边。主驾驶走出来一个男人,一身剪裁精致的高定西装,黑色皮鞋一尘不染。我抬头与其对视,男人也凝视着我。“邱意浓,你怎么给自己搞成这样?”我苦笑着。“小叔,我胃出血的后遗症还没好,你要是再不送我回家吃药,我就要死了。”2温听白是谢之安的小叔。大他五岁左右,也算同龄人。与谢之安青梅竹马的这些年,我也认识了温听白。彼时,温听白驱车狂飙,一路闯了不少红灯,差点追尾三辆车,我紧张地咬着牙关,死死拉住把手。“其实,小叔……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温听白瞪我一眼:“我和谢之安不一样,不会见死不救。”大抵是我的错觉。我从温听白的这番话中,听出了一丝怒意。“谢...
不知等了多久,只知道一辆车开着远光灯朝我驶来,我才回了神。
车子很快停在我身边。
主驾驶走出来一个男人,一身剪裁精致的高定西装,黑色皮鞋一尘不染。
我抬头与其对视,男人也凝视着我。
“邱意浓,你怎么给自己搞成这样?”
我苦笑着。
“小叔,我胃出血的后遗症还没好,你要是再不送我回家吃药,我就要死了。”
2
温听白是谢之安的小叔。
大他五岁左右,也算同龄人。
与谢之安青梅竹马的这些年,我也认识了温听白。
彼时,温听白驱车狂飙,一路闯了不少红灯,差点追尾三辆车,我紧张地咬着牙关,死死拉住把手。
“其实,小叔……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温听白瞪我一眼:
“我和谢之安不一样,不会见死不救。”
大抵是我的错觉。
我从温听白的这番话中,听出了一丝怒意。
“谢之安死哪去了,你胃病这么严重,他怎么不送你去医院?”
我忽然想起了刚才的画面。
谢之安忙着与阮莺莺法式湿吻,自然顾不上我。
我苦笑道:
“他忙,也没义务随时照顾我。”
温听白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那你就有义务,在他成植物人的时候照顾他?”
闻言,我垂眸没再说话。
我和谢之安一起长大。
只因小学时,母亲创业失败,父亲仕途不顺和母亲闹离婚,家里背负巨额外债,父亲却抛下我们母女俩不管,转头和母亲的闺蜜结了婚。
母亲接受不了打击,只好将我托付给她的发小,在这之后跳了楼。
而这个发小,就是谢之安的母亲。
小学后,我就一直寄宿在谢之安的家里,与谢之安一块长大,两小无猜。
两年前,因一场滑雪意外,谢之安撞断了肋骨和下体,成了植物人。
谢伯母为他找了国内外的无数专家,诊断结果都是一样,说谢之安再也醒不过来。
那天,谢伯母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的未婚妻阮莺莺与从前的追求者们得知此事,避之不及,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
谢伯母也看不到希望,只好放弃谢之安,将谢氏集
温听白气结,我却松口气。
3
次日一早。
再睁眼时,视线内的人不是温听白,而是一脸愧疚的谢之安。
他就守在病床边,见我醒来,他如释重负的松口气。
“意浓,你终于醒了!我担心你一晚上!”
“你昨晚跑去哪儿了?我追出去时都见不到你影子!你来医院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一晚都快急死我了!”
他边说边揉我头顶,好半晌才轻轻叹气。
“算了,你没事就好,昨天你擅自离场是你不对,无论如何都不该自己离开,扔下一大桌人,但我原谅你了,今后不要再和我闹脾气了,好不好。”
视线下移,我发现谢之安的脖颈处有两枚红的发紫的吻痕。
彼时再听他责备我的语气,忽觉恍惚。
是我错了吗?
他顶着两个草莓,明目张胆的展露给我看,也是我的错吗?
我又错在哪里?
错在没有忍着胃痛,看完他们法式湿吻的三分钟吗?
还是错在没有大度的原谅谢之安,就应该老老实实的陪完全程?
我自嘲的笑了,轻声问他:
“谢之安,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是,对吧?”
谢之安似乎没有听清我的话。
他逃避的眨了眨眼,忙起身朝着病房里的小厨房走去。
“你说什么?是饿了吗?”
“医生说你要吃流食,我帮你盛一碗小米粥。”
我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钝痛一瞬,竟有些喘不过气。
他不再是两年前那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了。
如今的谢之安回到他原本的生活,就不再需要我参与了。
可我竟有些怀念两年前的他。
谢之安还未将小米粥递给我,病房的门就被推开。
“邱意浓,你真胃穿孔住院了啊!我还没见过有人三天内做了两场胃穿孔手术呢!”
阮莺莺进门后一直很兴奋。
见我虚弱的躺在床上,阮莺莺笑的更放肆了。
“哈哈哈,你好歹也是个大美女,这全身插管子也太影响形象了吧。”
“这,这是你今天的ootd吗?”
“不行不行,笑死我了,我得给你拍下来,发到朋友圈去,好好给你宣传一下邱大美女的新形象!”
阮莺莺拿着手机对我一阵狂拍
谢之安用力捏住我的手,正好捏在针头划过的地方。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阮莺莺却在身后抱怨一句,“你没必要装吧,难道比小米粥烫在身上还疼?”
闻言,谢之安手上更用力了。
我疼的直咬牙,过了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谢之安,我照顾你两半年,把你从植物人治到正常人,就是为了让你欺负我吗?”
我字字泣血的质问他。
谢之安闻言,果真脸色骤变,立即甩开了我的手。
我原以为他这是心生愧疚了,不成想,谢之安忽然冷哼:
“我就知道,你照顾我不过是想得到我的亏欠罢了,好让我愧对于你,用下半辈子补偿你,说到底,不就是想道德绑架我吗?”
谢之安冷眼看我,眸中没有往日的依赖,彼时只有鄙夷。
“一切都是你有利可图罢了。”
我笑的极苦,心里委屈极了。
原来,我付出两年之久,在谢之安眼里,不过是我有利可图。
我对谢之安而言,就这样卑劣吗?
我盯着谢之安好一会儿,半晌又释怀了。
既然你说我有利可图,那我不爱你了,行不行。
4
若不是护士推门进来,这场闹剧怕是一时半会都无法结束。
“我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吗,怎么输液管都被扯开了?”
护士惊呼,立刻帮我止血包扎,重新为我输液。
“你们打架了?不知道你是病人需要静养吗?”
护士看看我左手,又看看我右手,叹了口气,“你的血管太细不好扎,这下又要重新找了。”
听护士这样说,谢之安的视线这才落在我手上。
“没关系,换个手扎吧,反正,我也习惯扎针了。”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就莫名其妙的惹恼了站在一旁的谢之安。
他冷哼出声,讥讽我:
“邱意浓,你不用这样不厌其烦的提醒我吧,你不就是怕我忘了你曾经为我付出了多少吗,至于这样一遍遍的在我耳边念吗?”
原来,谢之安什么都记得啊。
他记得医生说,要经常为他做一些康复针灸,这样病人好得快。
所以,我就买了一套中医针灸设备,一遍遍的在我自己身上做试验。
等我学成了,才敢
团交付在温听白手里。
只有我,不顾一切的陪在他身边。
为他寻求名师,为他做康复操,在他耳边一遍遍的念叨:
“哪怕全世界都放弃你,我都不会离开你。”
那时,我已拿到两所国外高校的offer。
可我却毅然决然的放弃了一切,带着谢之安搬去了更温暖的、医疗条件更好的北城。
我照顾他两半年。
谢之安醒来后,牵起我的手,对温听白和谢伯母说:
“意浓是我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我都会娶意浓为妻,我会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谢伯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温听白却鄙夷的看了谢之安一眼,淡淡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
在这之后,谢之安重回巅峰,不仅回到谢氏集团,还再一次成为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
从前那些离他而去的人,也像哈巴狗一样回到谢之安身边。
就连跑得最快的未婚妻阮莺莺,也重新贴了上来。
阮莺莺不过是红着眼问了句:
“之安,你对我的承诺,都忘了吗?你说你会给我幸福的。”
谢之安就松开了我的手,义无反顾的来到阮莺莺身边,牵起她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我没忘。”
他将她拥入怀中,阮莺莺则是窝在谢之安怀里,向我递去挑衅的神色。
回家后,谢之安又向我解释。
“意浓,我只是不甘心罢了!阮莺莺抛弃我一次,我只想报复回来!我向你保证,我只爱你一人!”
我还是信了谢之安的话。
温听白没送我回家,而是调头去了医院。
好在没有胃出血,只是穿孔罢了。
我立刻被安排了微创手术,被推出手术室后,温听白骂道:
“两天前你胃出血刚做完手术,你就敢这么折腾自己,芥末加酒混着喝,你是真嫌自己活得长,想给医院贡献KPI啊。”
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见我不作答,温听白又说,“三天做了两场手术,真是活该。”
病床被推进急诊室。
医生闻言,拍了拍温听白的肩,劝道:
“家属别太激动,病人需要休息,你老婆喝了这么多的酒,你这个做老公的也有责任!你就别站着了,赶紧去药房拿药吧!”
喜欢了十三年的竹马谢之安滑雪撞断肋骨和下体,成了植物人。
他的未婚妻和那些死缠烂打的追求者们,一夜之间全都离他而去。
就连谢家也驳回他“继承者”的头衔,转头去练小号了。
唯独我,吃糠咽菜砸锅卖铁照顾他两年半。
三拜九叩为他求来名师出山,治好了谢之安的病。
在接风宴上,原是要送我的求婚钻戒却带在了未婚妻阮莺莺的手上。
他说:“我会娶阮莺莺,感谢这两年来莺莺对我的付出。”
我失望的质问,谢之安却满目深情地对我说:
“我早就不爱她了!和她结婚不过是为了报复她当年抛弃我罢了!意浓,我的心永远在你这。”
次日,我酒桌游戏输了,阮莺莺想了个惩罚,指着我说:
“邱意浓,在场的男人里任你选一个,法式湿吻三分钟,还要录视频发到网上去!”
我将求助的眼神落在谢之安身上。
他却搂着阮莺莺说:
“别看我,我是莺莺的人。”
1
我无措的像个小孩。
呆呆的坐在那,尴尬蔓延我全身。
几个男人笑了,将我围在中间揶揄我:
“邱意浓,你叫声哥哥我就配合你,愿意和你湿吻三分钟!你毕竟也是个胸大无脑的美人儿,亲三分钟我可不吃亏。”
场上的调笑声更甚。
“要亲也是我来亲,你去后面排队!”
谢之安将阮莺莺搂在怀里,欲给阮莺莺一种有恃无恐的感觉。
果真她朝我扬眉:
“邱意浓,你要认输也可以,喝了这杯芥末加酒,今天就放过你了。”
谢之安看我一眼,神色极淡,没什么情绪。
仅这一眼,我便什么都懂了。
他在纵容阮莺莺欺负我。
我咬牙,将一管芥末全都挤进度数最高的烈酒里。
男人们闻到芥末味,纷纷拧眉皱鼻远离我。
而我端起高脚杯,昂着头将烈酒一饮而尽。
灼烧的酒精一路滑进胃里。
芥末的辛辣更是呛得我满脸通红。
有人却提醒我:
“邱意浓,你找死啊,你前些天胃出血做了两天手术,喝这么多酒怕不是会出事。”
所有人都了解我的情况。
谢之安却仍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慵懒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