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完结版玉婉楚瑾玄》,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婉猛地闭上眼,她躲不开,也不敢躲。长乐公主这等出尔反尔的人,定是脾气暴躁,狂妄无礼。怪就怪自己口无遮拦,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嬷嬷突得惨叫。玉婉睁开眼,见一半根玉筷子扎进她的掌心。长乐公主大怒,“谁敢伤本宫的人!”“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楚瑾玄快步而来,“此处地势高于旁处,东侧看得清清楚楚,为了些小事,何至于此。”长乐公主顿时弱了气势,“她说你不是良配,口无遮拦,我帮你教训她。”玉婉察觉一道寒光射了过来,低头躲开楚瑾玄的注视,“我说以貌取人不是良配。”“还敢狡辩!玄表哥,你听见了。这种低贱之人就该割了舌头。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她的伎俩,她说这种话就是为了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其心可诛。”长乐公主胡搅蛮缠。吓得玉婉脸都白了,双手捂住嘴...
玉婉猛地闭上眼,她躲不开,也不敢躲。
长乐公主这等出尔反尔的人,定是脾气暴躁,狂妄无礼。
怪就怪自己口无遮拦,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
“啊!”
嬷嬷突得惨叫。
玉婉睁开眼,见一半根玉筷子扎进她的掌心。
长乐公主大怒, “谁敢伤本宫的人!”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楚瑾玄快步而来,“此处地势高于旁处,东侧看得清清楚楚,为了些小事,何至于此。”
长乐公主顿时弱了气势,“她说你不是良配,口无遮拦,我帮你教训她。”
玉婉察觉一道寒光射了过来,低头躲开楚瑾玄的注视,“我说以貌取人不是良配。”
“还敢狡辩!玄表哥,你听见了。这种低贱之人就该割了舌头。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她的伎俩,她说这种话就是为了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其心可诛。”
长乐公主胡搅蛮缠。
吓得玉婉脸都白了,双手捂住嘴,跪在地上,分外可怜。
忽得臂上搭上一只纤纤玉手,“快起来,地上凉。”
玉婉抬头见说话女子模样秀丽气质娴静,是江月瑶。
玉婉在老夫人寿辰曾见过她。
江月瑶扶起玉婉却被长乐公主扇了耳光。
“江月瑶!你敢忤逆本宫!当真是活腻了。拉下去杖毙!少在本宫面前惺惺作态。”
江月瑶被推倒在地,划破手掌。
大夫人忙上扶起江月瑶,“公主息怒。”
“送公主回宫。”
楚瑾玄暴怒,冷着脸呵斥。
长乐公主指着江月瑶分外仇视,
“她是个什么东西!小小侍郎之女,今日也敢盛装打扮前来赴宴,敢跟本宫争,她也配!江月瑶,本宫捏死你,比掐死蚂蚱还简单。”
“送公主回宫。”
楚瑾玄声音冷厉,宫人瑟瑟发抖,上前与长乐公主耳语几句。
长乐公主冷哼一声,“江月瑶,你等着。”
甩袖而去。
大夫人轻声安抚江月瑶,命医女查看她的伤势。
江月瑶不卑不亢,“我没事,这位妹妹吓到了吧。”
三夫人将玉婉护在怀里,紧紧抱着,“婉婉,快谢谢江姑娘救了你,我命人给你煮碗安神汤,你别怕。”
二夫人与四夫人招呼安抚其他女眷,看向玉婉目带埋怨。
二夫人阴阳怪气,“三弟妹,孩子教好了在放出来。女子口无遮拦是大忌,丢了国公府的颜面。”
三夫人陪笑,“二嫂,刚才婉婉与六姑娘说体己话。”
四夫人揶揄,“莫在背后议论他人是起码的礼貌。表姑娘也不小了,之前不懂,进了国公府就得明白,国公府规矩大,三嫂,你得教呀。”
玉婉抿嘴低下头,她又连累了姨母。
都怪她一时忘记这里是狼窝虎穴。
她就该做根木头才是。
“玉婉没错!是我邀玉婉评论的!长乐公主偷听我们说话是她不对。”
楚乐欢昂着脖子气鼓鼓,
“玉婉说得是她心里的感受,她觉得哥哥凶,不是良配,怎么了?她说得是她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她只是为了我好,让我相看郎君是莫要以貌取人,她一心为我,是我的知己。你们针对她就是针对我。”
楚乐欢搂住玉婉胳膊,“你别怕。我给你作证。我哥哥不会生气的!是不是哥哥?”
扬起小圆脸一副她很有义气的模样。
玉婉哭笑不得,楚瑾玄多小气,她真是体会过。
“儿子先告退了。”
大夫人嗔怪,“你也不问问你江表妹的伤。”
她对江月瑶笑得温和,“月瑶,不如让玄儿陪你泛舟散散心。”
江月瑶红了脸,“不好劳烦表哥。”
“都是一家人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大夫人对江月瑶的温柔大度,善解人意很是满意,“你表哥也常跟我夸你。”
玉婉蓦地一抬头正对上楚瑾玄如鹰一般凌厉的眼神。
心里五味杂陈。
楚瑾玄淡笑,“今日闲来无事。就当为旁人的莽撞向表妹赔罪。”
语气柔和,客气有礼,一副君子模样。
江月瑶羞涩地低下头,“那就劳烦表哥了。”
起身与楚瑾玄一同离开。
旁人看在眼里,心道世子妃怕是非江月瑶莫属。
“玉婉,咱们也去。”
楚乐欢扯着玉婉就要跟上,玉婉可不去,“我怕水。”
她去划船吗?
她才不去。
“妍妹妹陪你好了。”
“哼!五姐姐咱们快走。”
楚乐欢怕楚瑾玄走远追不上,薅起楚乐妍强扯着拽了出去。
大夫人叹气,“毛毛躁躁,不知何日能长大,都及笄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二夫人夸赞:“大嫂,欢儿纯真可爱,您就别拘着她了。”
四夫人赞美,“欢儿,天性纯良,不拘小节,谁看了不喜欢。”
贵妇们随声附和。
勇毅侯夫人夸奖,“大夫人好福气,儿子国之栋梁,女儿活泼可爱,真是羡煞旁人。我做梦都想讨个六姑娘这样的宝贝!”
大夫人与有荣焉。
玉婉做个木头人,生生挨到贵妇起身赏花。
见无人注意到她,朝桃林深处走去。
爬上小土坡,见一男子身着灰色袍子手拿着纸扇东张西望。
“刘大哥。”
“程姑娘。”
男子快步上前眼神炙热,“许久不见,你……”
他羞赧地红了脸,“长高了。”
刘庆春是玉婉的兄长程知意的同窗。
三年前,二人一同进京参加科举,是很要好的朋友。
“刘大哥,我哥哥去哪儿了?他向来稳重,说好三个月一封家书,为何一年多了杳无音信!”
“你先别急,小声些。”
刘庆春东想西想目露胆怯。
玉婉沉下心解释,
“此处人迹罕至,又是上坡路,从西边过来需要爬一刻钟才有到此。贵妇们穿金戴银注重仪态不会来这儿。”
刘庆春稍做心安,
“程家小妹,你在国公府做工吗?瞧你的打扮不像是丫鬟。”
他见玉婉周身素净,衣服是上等料子,饰品质地圆润价格不菲,尤其是打扮,绝非是个普通丫鬟。
“京都贵胄世族高门使奴唤婢用得下人都是家生子。程家小妹,你说实话,你在国公府到底做什么?”
玉婉见刘庆春上下打量自己却并无关心之意。
想到酱菜小子数次联系他,他一再推托,甚至嫌弃人家是卖酱菜的,不愿搭理。
直到约在国公府见面,他很痛快就答应了。
还赏了前去传信的小厮翠鸣的堂兄狗顺一块银锭子。
可他如此重视此行,穿得袍子却多褶皱,想来在京都过得并不宽裕。
“通房丫鬟。”
秋露闻言大喜,
“奴婢愿意。奴婢识字还会算账,另外奴婢有个表哥,奴婢想嫁与他,将我二人身契一并交给姑娘您,一同效忠姑娘。”
玉婉没想到如此顺利,
“你倒是识时务。”
秋露谄媚,
“玉婉姑娘手段了得,奴婢愿意侍奉你。再者,如不是姑娘救我,我命休已。奴婢出卖了二姑娘,到了庄子上二姑娘不会放过奴婢。可留在三房,三夫人表面软弱却从不吃亏,奴婢早前得罪过三夫人,以后不好自处。”
玉婉嘲讽,“瞧出来了。你早想换个主子。”
秋露心知背主的奴才不堪重用,捂嘴哭诉,
“奴婢打小跟着二姑娘,二姑娘脾气不好,随意打骂奴婢,奴婢都忍得。奴婢攒够了出府银子,一心想与表哥成亲。她却下药迷晕奴婢,送给了孔府管家做人情。要不是孔家获罪,奴婢怎能逃出来。二姑娘今日下场还不够惨,奴婢就是盼她永不超生!”
秋露目露愤恨,可骗子遇多了,玉婉不敢再轻信旁人。
她不管秋露说得是真是假,眼下秋露可用。
“没想到你还有此等遭遇。要我说你表哥也不能全然信任,银钱还是放在自己手里妥当。”
玉婉起身扶起秋露,
“你们的身契先放在我手里,等日后儿孙有出息,我必会还给你,不耽误孩子们的前程。他们不是奴身,也能考个状元。”
秋露羞涩不已,
“奴婢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只求能长久的跟着玉婉姑娘服侍左右。”
玉婉眯起眼,很是受用,
“好。楚乐萱在京都有几间铺子?我们先从抢她铺子的生意开始。”
秋露惊愕不已。
玉婉气定神闲,
“我初到京都人生地不熟,且不能随意出府,贸然做生意,势必赔得血本无归。楚乐萱的铺子经营多年,我们先抢她铺子的掌柜,再抢她铺子的生意,店面长期入不敷出,我再鼓动姨母低贱卖给咱们。届时,我大致也了解这项买卖的来龙去脉,加以改良,必能赚钱。”
秋露眼睛滴溜乱转,她觉得有戏,玉婉果真厉害!
“姑娘说得在理。奴婢这儿就去办。”
玉婉给了她一百两银子,
“先用这儿钱探探路,事成分一个铺子给你,让你当东家,每月分我红利即可。”
秋露欣喜若狂,手心里捧着沉甸甸的银子,热泪盈眶。
她噗通跪在地上,
“奴婢定不辜负姑娘所托。”
玉婉扶起她,“你出府去楚乐萱的铺子上做工。让你表哥照我说得隐秘行事,千万别让国公府的人发现端倪。”
秋露点头捣蒜,
“姑娘,奴婢的姑姑是府里的管事,负责栽培花草。奴婢的堂弟顺喜在东角门当值,奴婢可以每五日进府一次。如果姑娘有急事吩咐奴婢,直接让翠鸣去找我堂弟顺喜就可以。”
玉婉心下满意。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楚瑾玄也好,三夫人也罢,想困住她不让她跟外面联系,休想!
玉婉想赚钱是假,她想知道外面的事情才是真。
她猜测哥哥十有八九是遇到麻烦。
想救哥哥,光靠她自己可是不行。
秋露喜笑颜开,又说了两句奉承的话,退了出去。
玉婉吩咐翠鸣,“你和竹青得闲,让她堂弟捎些东西,胭脂水粉,瓜果梨桃,银子我来出。”
两个丫鬟分外欢喜。
玉婉看天色不早,重新打扮一番,将自己秘制的迷药擦在脸上与脖侧,又去了文瑞院。
安庆有些意外,“世子爷还未回府。”
玉婉扭着身子,眼神透着顽皮。
楚瑾玄心知她在打鬼主意,笑着摇头,
“你可以不兜圈子,直接讲程知意的事,挂念你的情郎,很正常。”
玉婉装作吃惊,摆成目瞪口呆的模样,
“我的情郎不是你嘛!我是你的人呀,世子爷!你不要我了吗?你刚才都占我便宜了,你不能耍赖,再说,我是担心你的安危,我心系于你呀。”
扭着身子用脑袋蹭楚瑾玄膝盖。
自从到了京都,玉婉第一次这么哄楚瑾玄,楚瑾玄心中流过暖流,
“成何体统!趴好,一会儿又喊疼。”
从玉婉身后坐到玉婉正前方,
“我派人查查游商,无事的。”
玉婉头搭在楚瑾玄腿上,
“兴许是我多疑。我同程知意青梅竹马,我不相信程大哥会作弊。虽说我与他再无缘分,但我想还他个清白。我去查过,他买文房四宝的铺子,还把铺子买了下来。那个游商,我总觉得跟我买铺子有关,你说他是不是监视我?”
今日没有游商的事,但不把事情说大了,楚瑾玄不能重视。
况且买兰花的游商确实有问题,楚瑾玄定会查出端倪。
她不管游商是谁的人,一千两买两盆兰花,定是想抓她卖兰花的把柄,去老夫人面前告状。
对她不好的,都是恶人,惹麻烦,活该。
玉婉又往楚瑾玄怀里凑了凑,
“刘庆春我也识得。听相礼表哥说,刘庆春考了进士第二十八名,这个成绩不对。辽东师资匮乏,请不到好先生。刘庆春资质平庸,不可能考出这样好的成绩。”
玉婉抬头谄笑,
“世子爷,听说您是主考官,你看过刘庆春的试卷吗?我认识刘庆春的字,你能不能给我瞧一眼,我帮您破个大案。刘庆春自己肯定没胆子作弊,说不定背后有人,连环计要害你。你可得当心!”
楚瑾玄心里落了一拍,千言万语都是为了给程知意翻案。
“你的意思是刘庆春用了程知意的文章?”
玉婉呆住了,她是这么想得,但她刚才没说。
楚瑾玄怎么知道?
“程大哥状元之才,用程大哥的文章……刘庆春何止第二十八,至少三甲。”
玉婉打量楚瑾玄的神情,如果楚瑾玄是幕后主使陷害哥哥,事情败露,刘庆春死期将近。
她等着看刘庆春死不死就得了。
楚瑾玄眯眼注视着玉婉,
见玉婉聚精会神看着自己,表情严肃认真。
全然不是对待自己时得漫不经心,插科打诨,
心中无名怒火直冲天灵盖。
他不是个小气的人,别说玉婉只是跟程知意有婚约,即便玉婉喜欢过程知意,也没什么大不了。
直说出来,他心情好,都不是问题。
可玉婉偏偏要玩弄他的感情!
“你太看得起他了!”
楚瑾玄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玉婉从未见过比楚瑾玄还善妒的人,忍不住怼他,
“程大哥在国子监舌战群儒,其中不就有你吗?诗词造诣在你之上,大家公认得。你有首诗引用错了典故,压错了律,人家给你改了个字,就得体了。你当时也甘拜下风,认怂了。”
玉婉很是得意,楚相礼告诉她的时候,她差点没乐死,只可惜她没有亲眼目睹楚瑾玄吃瘪。
“不过世子爷说得也在理。科举不考吟诗作赋。但刘庆春考二十八太过不可思议。世子爷,此事蹊跷,您是主考官,需要慎重,让我瞧一眼刘庆春的试卷,我一看便知。”
楚乐妍愤恨不平,
“玉婉只是个做妾的命。定国公府世子妃需要请封得宗人府首肯,她是罪臣之后,这辈子没希望。缠着三哥也没用!”
*
静园内,玉婉头埋在楚瑾玄怀里,
“先别放我下来,把窗户关上,有缝,快关上。”
她死活不让楚瑾玄将她放在榻上,也不说自己伤到了哪儿。
开始楚瑾玄着急她伤势,但见她一会儿劲鼻子,一会儿瞪眼,探头探脑活蹦乱跳,想来伤得不重,便放下心。
“我抱着你,哪儿还有手关窗户?”
满眼宠溺,打横抱着玉婉走到窗边。
玉婉伸手勾窗,不小心牵动伤处,疼得哎呦呦直皱眉。
楚瑾玄心疼不已,“别动!我来。”
单手揽着玉婉腰身,另一手快速关窗,动作迅速敏捷,稳稳当当。
玉婉目露惊讶,羞赧地靠在楚瑾玄怀里,
“你明明可以,却害我疼了一下,哼!”
手指轻轻摸索楚瑾玄胸膛声音发颤,“我只能趴着,我伤到了屁股,羞死人了。”
鼻尖微湿有意无意蹭在楚瑾玄脖颈处。
楚瑾玄喉结上下滚动,强压下心中燥热,
“楚乐欢爬树掉你身上了?”
“嗯!她好肥,差点没一屁股坐死我。不过你放心,她一点伤都没有,稳妥妥压我身上了。”
玉婉嘟着嘴,温热的气息蔓延在耳畔,楚瑾玄翘起唇角,
“没被压折,算你命大。”
玉婉第一次见他笑得开怀,手指点了下他左边的梨涡,
“右边也有一个,但好奇怪,它们不会同时出现。”
眼眸波光流转,楚瑾玄不由失了神,蓦地含住她的手尖,眼神炙热。
玉婉腾得红了脸,心跳得飞快,
“我……我……趴下……我得趴下……”
楚瑾玄将她慢慢放在榻上,见玉婉疼得吸气,心中不放心,
“找胡太医看一下……”
“别走!”
玉婉扯住楚瑾玄的衣摆,羞得说不出话来,
“伤得后背,屁股,怎么看?你……你……帮我摸摸,是不是肿了?”
抓起楚瑾玄的手,挪到尾骨处,埋头低语,
“我一直在树下扶着乐欢,她掉下来砸到我,我坐到了一块石头上……”
虽说二人做过最亲密的事,但玉婉向来嘴上说得好听,一碰就晕,受了伤还如此主动,实在太过反常。
“哦?这么巧?”
楚瑾玄挑眉轻笑,缓缓扯开玉婉的腰带,
“你不是说桥归桥,路归路,往后不来往吗?”
冰凉的手指激得玉婉一激灵,徐徐向下。
玉婉咬着唇,她就知道,楚瑾玄准会提这个,要不是找哥哥程知意的事有了眉目,她打死不会服软。
“我说得?”
玉婉带着哭腔,
“我没说过,我好疼……就想……想……见你!再往下些,摸到了吗?是不是肿了?”
“你是在勾引我吗,玉婉?找程知意的事有眉目了?”
楚瑾玄猛地戳了下她的尾骨,“需要帮忙?色诱我?”
需要!
太需要了!
这个忙只有楚瑾玄能帮!
“疼!”
玉婉哭出声,“好疼!”
楚瑾玄轻抚了下确实肿了!
心里顿时又愧疚又心疼,怒气一扫而空,可想到玉婉受伤还想着程知意,心里满是酸涩恼怒,
“为了情郎真是下了血本。裤子脱了。”
起身去拿药膏,回来见玉婉直挺挺趴在榻上一动不动,拍了拍她的后背,
“桥归桥,路归路,帮你脱裤子不是君子所为,自己脱。”
玉婉嘟囔,
“我救你妹妹才受伤,于情于理你都得管我。”
“好,叫楚乐欢来照顾你。”
楚瑾玄放下药膏就要出门,玉婉泄了气,
“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来。患难见真情,你是一点指不上,枉我为你的事四处打探。”
“婉婉,婉婉……”
楚瑾玄抱住玉婉柔声轻哄,突得瞧见脚踏上有一纸包里面沾着药粉,顿觉心慌。
“玉婉!玉婉!你吃了多少?玉婉!”
楚瑾玄声音发颤,
“安福!安福!去传太医!快去把许太医叫来!快去!再把府医找来!玉婉!”
玉婉做了个好长的梦,她掉进水里,被一只恶鱼撑开嘴,一顿猛灌水,她喝撑了,开始吐金子,她伸手接,楚瑾玄突然出现抱住她不让动。
她急得得直哼哼,她的一千三百两八十两,接住就全回来了!
“怎么样?都吐出来,是不是脱离危险……”
楚瑾玄抱着玉婉分外紧张。
许太医捋着胡须,
“世子放心,她已无碍。可心病还须心药医,她有了轻生的心思……哎,老朽能救她一次却不能次次来得如此及时。世子还是想想旁的办法。”
“我明白。多谢许太医,安福,送徐太医回府。”
楚瑾玄放下玉婉,拾起帕子轻轻为玉婉擦拭嘴角,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咳咳咳……”
玉婉强睁开眼,“世子爷?你怎么来了?”
“小姐,你怎么还轻生呀!吓死奴婢了!”
翠鸣小跑进来,看着玉婉分外紧张。
玉婉一头雾水,捂着太阳穴,直起身子,前襟湿了一片,地上满是水渍,屋内狼藉不堪。
她心下了然,恐是有人自作多情,误会了。
她的苦不能白受!
玉婉颓废地躺在床上,流下两行热泪,
“我无事,翠鸣,送客,世子爷请回吧。别沾了晦气,影响您明日去江家下聘。”
楚瑾玄火气上涌,
“没人有闲心整日陪你胡闹!”
额头青筋暴出,
“翠鸣!去将她的衣物收拾出来!”
“不劳烦世子爷撵我!我自己走!”
玉婉猛地起身,翻身下床,踉跄几步险些跌倒,扶住床边,咳嗽不已。
楚瑾玄拿起披风裹在她身上,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外走。
玉婉哭泣挣扎,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我不碍你的眼。让我去投湖好了。死了干净!”
玉婉抱紧楚瑾玄脖颈小声哭着。
文瑞院与静园相对,中间有条小路,紧邻着湖边。
月黑风高,楚瑾玄抱着她穿过小路疾步而行,玉婉看出是往文瑞院走,心里得意,
“我死了算了!别让我活遭罪,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呀!眼睁睁瞧着你成亲做不到呀!”
“再哭把你扔湖里。”
玉婉的哭声戛然而止,安静了一会,她反应过味来,她不能“贪生怕死”。
“世子爷怕我声张,又何必管我。一场误会罢了,世子爷误会了。我有未婚夫,找到他,我就离开,不碍世子爷的眼。”
眼看进了文瑞院,远离湖畔,玉婉又开始挣扎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世子爷请自重。我来京都就是来寻我的未婚夫程知意。找到他我们回北地去,不碍你的眼。你喜欢娶谁就娶谁好了。”
“把你的脏衣服都换下来!”
楚瑾玄不为所动,将她抱进浴房丢在水里,“不洗干净,别出来!”
玉婉心里翻白眼,手指攥住楚瑾玄衣摆不撒手,
“世子爷,奴家腿软,自己洗不了。你可不可以帮奴家!”
楚瑾玄心里说不出的心烦,拨开玉婉的手,大步离去。
文瑞院的管事丫鬟樱兰进来服侍玉婉,玉婉泼了她一身水,“滚出去。”
玉婉破罐子破摔,索性把事情闹大了。
楚瑾玄成亲在即,要想打发她,就得帮她找到程知意。
否则,就把他的婚事作黄了。
楚瑾玄在外屋坐着,樱兰不敢造次,耐着性子哄玉婉。
玉婉心知文瑞院的丫鬟定是嘴严,否则自己经常出入文瑞院,大夫人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