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漪沅:“……”她伸出个脑袋朝外看了看,皱着好看的眉眼,小声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我这儿做什么?”贺岁聿勾唇,学着她的样子,左右看了看,偷感极重,然后才小小声说:“来偷/情。”徐漪沅:“……”她不搭话,缩回脑袋准备关门。贺岁聿却恬不知耻的用一只脚塞住门缝,屁股一顶,挤了进门,还很贴心地把门反锁上。徐漪沅:“……你能不能别那么自来熟?”贺岁聿轻笑,“这是我们的家,能不熟吗?”徐漪沅想说不是她家,是他家。但这句话到底没说出口。贺岁聿进了房间,也不用她招呼,掀开被子就躺了上去,还反客为主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不是睡觉吗?在这儿睡。”徐漪沅丢下一句我去洗漱就进了洗手间,等她出来的时候,贺岁聿正拿着她的书在看。她心下一惊,扫了眼梳妆台上的...
徐漪沅:“……”
她伸出个脑袋朝外看了看,皱着好看的眉眼,小声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我这儿做什么?”
贺岁聿勾唇,学着她的样子,左右看了看,偷感极重,然后才小小声说:“来偷/情。”
徐漪沅:“……”
她不搭话,缩回脑袋准备关门。
贺岁聿却恬不知耻的用一只脚塞住门缝,屁股一顶,挤了进门,还很贴心地把门反锁上。
徐漪沅:“……你能不能别那么自来熟?”
贺岁聿轻笑,“这是我们的家,能不熟吗?”
徐漪沅想说不是她家,是他家。
但这句话到底没说出口。
贺岁聿进了房间,也不用她招呼,掀开被子就躺了上去,还反客为主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不是睡觉吗?在这儿睡。”
徐漪沅丢下一句我去洗漱就进了洗手间,等她出来的时候,贺岁聿正拿着她的书在看。
她心下一惊,扫了眼梳妆台上的那本,松了口气。
贺岁聿听到脚步声,放下书本,张开双手,微抬下巴,如墨的眸子熠熠生辉,意图很明显。
徐漪沅站着没动,贺岁聿等得不耐烦,快速下了床,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徐漪沅以为他会把她粗鲁地扔在床上,已经准备好了被扔的准备。
下一秒,狠厉桀骜的大佬却小心翼翼地,就像对待刚出生的婴儿般,动作温柔得不能再温柔,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帮她盖好被子,自己在她旁边躺下,伸手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背,嗓音带着哄意,“乖,睡吧。”
徐漪沅:“……”
她知道贺岁聿喜欢抱着她睡,之前两人做得筋疲力尽的时候,他会帮她洗干净身子,在她迷迷糊糊时这样抱她。
但清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看着他的动作。
她和他面对面躺着,男人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性感,骨相极佳,明明是狠戾不羁难驯的形象,此刻却化身为超级奶爸哄她睡觉。
徐漪沅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起来。
“这勾人的小眼神。”贺岁聿凑过去,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嘟起嘴巴,把自己送到她面前,“那就给你亲一口,过过嘴瘾吧。”
两人的距离只不过咫尺,他说话的气息喷到她脸上,热热的,和她的气息交缠一起,空气中多了几分暧昧。
徐漪沅脑袋不由得向后仰,妄想离他迫人的气息远一点。
奈何她挪一点,男人也往她这边挪过来,两人的距离更加亲密,只要她动一动嘴唇就能碰到他的。
“我不——”想。
她的唇一动,男人便将他的唇送了过去,堵住了她说的话。
这个吻很快,两唇相贴不过一瞬就分开了。
徐漪沅推了推他,“贺岁聿,我今晚不想做。”
贺岁聿只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磁性好听,“我知道,别多想,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今晚什么都不做。”
徐漪沅将信将疑。
贺岁聿轻笑,揉了揉她的发顶,“真的什么都不做,我出差才回来,铁打的也熬不住。”
怎么可能熬不住?这人天天跟吃了西地那非似的,激情澎湃。
不过,他说不想,徐漪沅也松了口气。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真的没心情。
“累你还来我房间?幸好我们三楼的监控都是你在管理,要不然,早就被伯父伯母发现我们的奸情。”
贺岁聿撇了撇嘴,“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未嫁我未娶,既不犯法也不违德,什么奸不奸的。”
而他没看到,就在他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本该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哪有一点睡意?
以她对贺岁聿的了解,她以为他会摔门而出,再不济也会骂几句。
可他什么都没做。
她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直到浴室的水流声停止,她才翻了个身,慢慢闭上眼睛睡了。
翌日,徐漪沅是被人吻醒的。
一睁眼,就见贺岁聿神清气爽的在她上方,头发梳到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刘海半遮着饱满的额头,看样子是跑步回来还冲过澡了。
“看什么?”
徐漪沅刚睡醒,嗓音里还带着暗哑的性感。
贺岁聿俯身,亲了亲她的眼尾,“今天不去医馆了吧,我约了客户上午去打高尔夫,你陪我一起?”
女孩丝绸般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睡衣的吊带滑落挂在臂间,肌肤如牛奶般嫩白。
男人看在眼里,喉结不自觉滚了几滚。
“不去。”徐漪沅拒绝得干脆。
“我记得你今天没有坐班。”
徐漪沅的排班表他手里也有一份,徐漪漪沅上什么班他很清楚。
“不坐班也要回去,有事要忙,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必须到场。”
“好吧。”
贺岁聿有些遗憾。
徐漪沅向来不怎么参与他的事情,特别是这种商业场合,她能不去就不去。
“那先起床洗漱,吃早餐,我让人送了一部新手机过来,你等会记得拿去过数据。”
贺岁聿抱着她去洗手间,帮她挤好牙膏,装好水,他还想帮她刷牙,被她拒绝了。
他倚在门边,长腿交叠,勾着嘴角看着她。
徐漪沅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吐掉口中的泡泡,“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像狼一样。
贺岁聿挑眉,向她抛了个媚眼,“哪种眼神?详细描述一下。”
徐漪沅眼皮跳了跳,没接他的话,默默地漱口,接着拿出洗面奶准备洗脸。
“我来。”
贺岁聿拿走她手中的洗面奶,学着她的手势,先挤了一些在掌心,打出细密的泡沫后,用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按揉。
徐漪沅微微仰着脸任由他折腾。
她盯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往上一点是红润的薄唇,她试过,唇很软,很好吻,往上是高挺的鼻梁,一双狭长的眼凌厉非常。
但此刻,不知是不是过于专注,他脸上的表情很柔和,仿佛手中在做的事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的事后,他们在一张床上醒来的场景。
那天早上,她浑身酸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那双眸子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染着星光,似把人拉进沉迷的旋涡里。
那一刻,她都要错以为他对她是情深根种。
想到这,她轻轻叹了口气。
“一大早叹什么气呢?”贺岁聿眼神瞥到,问她。
徐漪沅轻轻摇头,被他温热的大掌定住,“别动,等会泡沫糊进你眼里。”
她轻轻眨眨眼,清冷的说:“那是你学艺不精。”
贺岁聿轻笑,“出息了啊,敢嫌弃我了?小爷可没这样伺候过别人,你就偷着乐吧。”
徐漪沅想笑不敢笑,抿了下唇,“乐着呢,您老再接再厉啊。”
“还您老?信不信我一会为老不尊。”
“你有尊过吗?”
“哦,你是幼,我一向爱幼,做//爱的那个爱,幼是元元这个幼。”
徐漪沅:“……”
变态。
死不要脸。
洗得差不多了,贺岁聿用洗脸巾湿了水把她脸上的泡沫擦干净后,一副求表扬的表情:“好了,洗得干净吧?”
贺岁聿眉眼带着幽芒,眸子如鹰隼擢取着她。
下一秒,他突然伸手平稳地托住她手中的托盘,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将她拖入房中。
徐漪沅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来,身后的门“砰”一声自动关上。
她担心打翻手中的汤盅,只得跟着他进屋。
弯腰放下一盅汤,徐漪沅端着另一盅汤水准备出去,旁边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压住她的。
徐漪沅抬眸,嗓音清脆:“我要回自己房间喝。”
“你要回哪个房间?这里不是你房间?”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后颈,跟她陈述事实:“一个月睡这儿的时间不说半个月,十天总有吧?”
徐漪沅一顿,“你胡说什么?唔——”
她挣扎着掰开他的手,小脸因用力而染上了粉红色,红唇殷红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贺岁聿勾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低头亲了下去,把她的话连同呼吸一起吞进肚子。
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挟裹着她,炽热又热情的吻压在她的唇上。
徐漪沅站都站不稳,只得反手撑着桌面,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贺岁聿掐着她的细腰,一边吻,大掌不安分往下,眉眼间的有暗流在涌动、翻滚。
徐漪沅好容易喘了口气,音色依然清冷,却掩不住的带着情动:“贺岁聿!你别这样。”
贺岁聿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和她的交缠,嗓音哑沉:“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徐漪沅身子微微向后仰,长长微卷的眼睫扑闪了下,像是展翅的蝴蝶。
贺岁聿抬起手,温热的指腹拭掉她眼角生理性的眼泪,语气有股莫名的嫉意:“你和姓张的相谈甚欢,你对他是不是特别满意?你喜欢他?为什么不拒绝?”
徐漪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表情和语气像是——
吃醋了。
这念头在她脑海一闪而过。
他们这种地下情人的关系,是只注重风月不问感情,吃醋什么的不合时宜。
“贺总管好自己吧。”她不冷不淡说。
他一下楼,好几个女人像是花蝴蝶似的扑向他,怎好意思说她?
贺岁聿凌厉的眉眼蓦然柔和下来,语速轻缓,“我可没理她们。”
他指腹贴着她的眼角上的美人痣轻轻摩挲,微阖眼敛,先是轻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才落到那两瓣柔软的红唇上。
这个吻很温柔。
徐漪沅有被细心呵护的感觉,但是,想到陆晴晚的话,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脸扭向一边。
“松开,我要回房间休息。”
贺岁聿强势地捧着她的脸看向自己,“别急,有的是时间给你休息,现在,我们先将之前未做完的事做完。”
“小学老师都教过,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
徐漪沅还想说什么,男人的唇已经覆上来,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内心想拒绝,可压在心底的欲望在他有意的引导下节节攀升,她身子软成一滩水,慢慢闭上眼睛,和他一起沉入到欲色的深海里。
……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
用青花瓷汤盅盛的雪梨汤被遗忘在桌上,早已没有了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终于安静下来,旖旎靡糜的气味在室内弥漫,贺岁聿下床推开窗,让清新的空气吹拂进来。
徐漪沅闭着眼睛,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贺岁聿端了杯温水,扶着她的腰喂她喝了,用指腹抹掉她唇边的水迹。
自己则端起桌子上已经凉透的雪梨汤,仰着头三两口灌入口中。
喝完,还咂巴了下嘴巴,皱了皱眉头。
太甜!
但是,她这么辛苦从一楼端到三楼,不喝浪费。
放下汤盅,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帮她洗干净身子后,重新抱起放在床上,亲了亲她发红的眼角,餍足的嗓音轻声哄道:“睡吧。”
徐漪沅累极,哼哼唧唧着翻了个身,一秒入睡。
贺岁聿等着她安稳睡了,才转身去浴室冲洗身子,出来时,已穿好衣服,他俯身吻了下床上的人儿,转身下楼。
过几分钟后,一辆阿斯顿.马丁跑车从停车库开出,一路呼啸着开出大路。
流光,一包厢内。
一个狼狈的男子跪趴在桌子前,领带歪斜在第二颗纽扣上,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吞咽声,在他的面前,是一溜儿的倒满酒的酒杯以及好些已经喝空的酒杯。
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
他脸色发青,晶莹剔透的酒杯磕在牙关上发出脆响,颤着身子看向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周,周少,我喝不下了。”
男人手臂随意搭在沙发上面,脸上挂着懒散的笑容,抬抬下颌,“这才几杯啊?你今晚上不是挺威风的吗?”
男子冷汗顺着脊椎往上爬,酒液在胃里翻腾,他打了个响亮了酒嗝,差点呕吐出来,脸色憋得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半个小时前,周以牧打他电话,说要在流光请他喝酒,他以为自己突然就入了周少的青眼,欢天喜地地来了。
酒也确实喝了,但不是请他喝,那是往死里灌。
“周少,我,我,不知我哪儿得罪了您?请您明示,我,我向您道歉,饶了我吧!”
“我不是说得挺清楚了吗?你再回忆回忆。”
周以牧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轻轻品了一口,喉结滚了滚,咽了下去。
男子愣了愣了,今晚他什么都没做,就说了徐漪沅几句话。
不可能吧?
徐漪沅和周以牧什么关系?会为她出头?
距离近了,这才看清楚,眼前这名男子竟然是生日宴上辱骂徐漪沅的那个王姓男子。
周以牧看他恍然的模样,痞痞地笑着,“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接下来就看聿哥的了。”
话落,外面响起皮鞋敲打地板的声音,有人带着一阵风推门进来。
“聿哥来了,这里交给你了。”
周以牧从沙发上站起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你忙,我回去睡了。”
“嗯,晚安。”
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贺岁聿走到另一边坐下,无温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桌前的男子,眸底的阴翳一闪而过。
“你就是王亚男?”
被他带着冷厉的眼神一扫,王亚男身子莫名地抖了抖。
外面的人都传贺家大少爷脾气不好,桀骜不驯,做事更是雷厉风行,还手段狠绝,是个不能惹的存在。
他曾远远见过他几次,但总觉得言过其实,如今亲身经历,才发现有之过而无不及。
他那双湛黑的瞳盯着他时,他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
“你骂我的家人。”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王亚男畏惧地缩了缩身子,颤着音,“我,我没骂您的……”
“啊——”
话未落,脸上便挨了一脚,脸着地的趴在地上,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口中一片腥甜,他用舌头顶了顶,从嘴里吐一颗带血的牙齿。
他顾不上别的,跪在地上求饶,“贺爷饶命,贺爷饶命,您听我解释,是……”
水郡湾是徐漪沅去年刚买的房子,她不经常住那边,有时工作太晚或出去玩时住一晚上,偶尔心情不好时也住一下。
贺岁聿对那个小房子非常不满意,才不到一百平,手脚都伸展不开,他说送她大房子,她又不肯要。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那个房子只有她有钥匙和密码,她心情不好时就将他锁在外面,气得他经常想卑鄙地偷她钥匙出来配一条备用。
“我也要去。”贺岁聿额头抵着她的,轻声哄道:“别拒绝我,嗯?”
他总归要闹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两个人有问题不解决,问题越堆积越多,迟早有一天会爆雷。
他得将这个可能性扼杀在摇篮。
他嗓音带着恳求,徐漪沅对这样的他总是很难硬得下心肠,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跌进他编织的欲望里,和他牵扯越来越深。
她不说话,贺岁聿就默认她同意了。
他弯腰,手穿过她的臂弯,稍一用力,将女人打横抱起回到车上。
他们都喝了酒,代驾已在那儿等着,见人上了车,连忙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
车子路上疾驰,很快就到了水郡湾车库。
代驾完成任务早走了,两人却还在车内磨蹭。
徐漪沅推了推扒着她不放的男人,“到了,下车,唔——”
话没说完,贺岁聿就趁她开口的时候,用唇堵住她的嘴。
他大掌握着她的腰肢,将她勾着贴向自己,唇齿相触,“先亲一会,我忍一路了。”
刚才代驾在,他没太过分,只抱着她放在自己大腿上。
徐漪沅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没有人的时候就喜欢亲她,就这一天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嘴都要亲烂了。
贺岁聿绝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但他的吻很温柔,双唇带着些许凉意,像吃冰激凌。
两人都喝了酒,但并没有什么酒气,两人都吃了蛋糕,辱齿还残留着香甜。
贺岁聿不喜欢吃甜食,此刻却觉得这甜度刚刚好,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香香甜甜又软绵,让人吃了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这吻缠缠绵绵吻了许久,两人都沾染了对方的气息,呼吸交缠,车内的温度急剧飙升。
等徐漪沅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一半,裙子堆在腰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看番茄小说的人都知道。
她撇开脸,嫣红的唇微启:“回家。”
贺岁聿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平息气息,没想着挑战她的底线,就是想逗逗她,“想在这里就将你办了。”
徐漪沅咬着下唇,“你敢!”
这里是住宅区,车来车往的,她可不想给人现场直播。
尽管她的声线还是清冷,但贺岁聿依然能听出她也情动了,他亲了下她的唇,在她耳边说:“不敢,我们回去做吧。”
帮她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将西装盖在她腿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脚一踢关上车门往电梯口走去。
徐漪沅惊呼一声,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你让我自己走。”
贺岁聿游刃有余地将她往上抛了抛,嗓音带着邪恶的笑,“帮你省点力气,等会有你出力的时候。”
“……”
徐漪沅左右看了看,还好周围没有人,真是丢死人了。
她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口无遮拦!”
贺岁聿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看着她发红的眼尾,眸子微暗,“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等会别喊累啊。”
徐漪沅还想说什么,电梯到了一楼,有人走进来。
吃完饭,徐漪沅拿着保温桶去清洗,老中医袁老踱步过来,“小徐,中午休息好了过来我科室,有个重要病例要和你研究一下。”
徐漪沅知道袁老哪里是要和她研究,他是在带她学习,趁机教导她,连忙点头应了。
下午她没开诊,一直和袁老待在诊室讨论。
中途出来喝水时,手机有信息进来。
张家少爷张博森发信息问她今晚有没有空?
她回道:今晚有事。
张博森回得很快:好,那下次我提前约你。
徐漪沅没回复,放下手机继续和袁老研究病历,到了下班时间,才换下工作服下楼。
下楼的时候,小护士和她打招呼,“徐医生这就下班了?”
“嗯,有点事,先走了。”
小护士看着她下了台阶,坐上一辆看着很豪的豪车。她不懂车,但是看着那车的标记和线条流畅的车身就知道价格不菲。
她心下一动,举着手机拍了张照片。
贺岁聿站在车边,看着女孩从台阶上走下来,她大波浪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包臀的短裙下,两条腿又白又直,嘴角含笑,一双红唇水润饱满。
他按了按跳得过快的心脏处,心里嘲笑自己没出息。
他迎上前,从兜里掏出一对坠着斯里兰卡碎钻的耳环帮她戴上,然后暧昧地捏了捏她的耳垂,退开两步打量了下,“衬你。”
徐漪沅看不见他给她戴了什么,微微晃了下脑袋,感觉到耳垂的沉重,知道这一对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她没多在意,弯腰钻进车里。
徐漪沅和贺岁聿驱车来到流光。
流光是一间高级会所,也是富二代三代公子小姐们的销金窟。
徐漪沅很少来这里,但每一次都会惊叹贺岁聿的赚钱能力。
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都来齐了。
徐漪沅和贺岁聿一起长大,周以牧是贺岁聿的发小,她也熟悉,见到周以牧第一时间将礼物递过去,“以牧哥,生日快乐!”
贺岁聿看了眼她手中的袋子收回视线。
“哟,还有礼物收啊!”周以牧手里夹着半截烧着的烟准备接过来。
贺岁聿突然踢了他一脚。
周以牧顿住,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连忙将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才去接。
“谢了啊,元元妹妹。”话落,屁股又挨了一脚。
“收礼物就收礼物,别到处乱认妹妹,她不是你妹妹。”
周以牧“哎哟”一声,叫道:“聿哥,今天是我生日,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贺岁聿桀骜的眉眼凌厉,“我都亲自来给你捧场了,还不算给你面子?”
“是是,您是哥,您是爷,您这边请。”
周以牧惯常和他插诨打科,皮了几句,又过来招呼徐漪沅沅,“元元妹妹过来坐吧,要喝点什么,自己随意就好。”
徐漪沅点头,他俩的关系好,“龌蹉”也多,她不去掺和。
徐漪沅性格冷清,不爱交际,也不爱来娱乐场所,这里很多人她都不怎么熟悉,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坐下之后才发现,张博森竟然也在其中。
张博森看到她眼里都是欣喜,“徐小姐,好巧啊。”
张博森想约她出来吃个晚饭的,听说她没空,朋友说这边有聚会,他也跟着人来了。
幸好来了。
徐漪沅清清冷冷地回了一句,“张少,你好。”
张博森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态度,侧着身子和她说话:“徐小姐想点什么?我帮你倒。”
“橙汁,谢谢!”
张博森拿了一杯橙汁放到她面前,徐漪沅客气地道了声谢。
两人不熟,徐漪沅也不是话多的,说了两句便沉默下来。
张博森尝试找话题:“听说徐小姐自己开中医馆?辛苦吗?”
徐漪沅:“工作哪有不辛苦的?”
“我家也是做医药的,如果你要找什么药材,可以来找我,药品也行。”
“多谢张少。”
说到药,徐漪沅倒是有几分感兴趣,“我知道你们的泰锡集团,你家生产的好几味招牌药我们医馆也有在用。”
泰锡药业是张家经营的公司,主营制药、医用器材等。
张博森语气掩饰不住的骄傲,“我们家的药畅销国内外。”
徐漪沅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奉承了一句,“你们公司很强,听说专门养了一批强悍的研发团队。”
“是,那些研发团队的成员,都是我爸高薪聘请过来的。”张博森说:“为了挖掘这些人才,我爸经常满世界飞,费了不少力气。”
“是吧!”徐漪沅表情微冷,平静的眸子有些波动,“那你爸也挺辛苦的,听说你专业也是医药方面的?准备回来接手公司吗?”
有些信息陆晴晚曾和她提过一嘴。
“是准备接手公司。”张博森话挺多,徐漪沅问一句他可以说十句:“不过,我是准备从底层做起,先磨炼两三年,再慢慢往上,以后接手公司也不至于吃力。”
徐漪沅眼里似乎有赞赏,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脚踏实地很好,现在像你这样肯从底层做起的富二代真的很少见了。”
她是清冷系,但她这一笑,一丝媚意从眼角扬开,风情万种,让人看得面红耳赤。
张博森看得眼都不眨一下,盯着她的笑脸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耳尖微红,轻咳一声。
“徐小姐谬赞。”他心口怦怦直跳,慌张地岔开话题,“我有一个远房表姐也是学医的,她学的是西医,和你也算是同行,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贺岁聿本想拉徐漪沅去另一边坐,转头就看到这姑娘就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还笑得很甜。
和他说话都没见过她那么开心。
徐漪沅下班后衣服都未换就过来,脸上粉脂未施,但她气色很好,白皙的小脸透着粉,长长的睫毛翘而卷,头顶橘黄色的灯光洒在她身上,整个人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在一群花枝招展的胭脂粉黛中尤其亮眼。
贺岁聿深邃的眸盯着她盈润的双唇,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下,突然站起身向她走过去。
刚好听到张博森的话,凌厉的眉眼射向他,“她的同行多的是,用得着你上赶着介绍?”
贺岁聿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吵闹的包厢在他声音落下后,瞬间掉针可闻。
张博森没想到他突然发难,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徐漪沅还喊他大哥。
他不但不能得罪,还要上赶着讨好。
他殷勤地笑着:“聊天顺嘴提一句,贺爷不用当真。”
贺岁聿嗤笑一声,正要说些什么,衣摆被人扯了下,他低头,视线落在那白皙纤长的手上,两秒之后,才勾着唇反讽:“谁当真?”
稍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火药味很重。
偏偏作为漩涡中心的那个人似乎一无所觉,她站起身,嗓音清冷,“大哥,我饿了,我们去拿点吃的吧。”
他们空腹过来的,还未吃晚饭。
贺岁聿闻言,身上的冷戾一秒收回,率先阔步离开,“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随着他俩的离开,包厢其他人才慢慢敢说话。
“贺爷对这个妹妹真好啊,这还不是亲妹妹。”
作为贺家未来的继承人,贺岁聿就是优秀的代名词,加上这几年逐渐接替其父手上的生意,能力和手段都不缺,在圈子里很出名。
再加上徐漪沅是贺家的养女,本身就不缺少八卦的话题。
“不是亲的又怎样?妹妹不就是用来宠的吗?感情好就行,亲的疏的都无所谓。”
“再宠也得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