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完结版榆非晚云时起
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完结版榆非晚云时起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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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凋碧树

    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云时起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完结版榆非晚云时起》,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慢慢睁开一只眼睛,见什么都没有了,又把另一只眼睛睁开了。不仅那个假的云时起没有了,那个热气腾腾的浴池也没了,这个屋子看起来也快没了。于是,她一脸懵逼地进来了,又一脸懵逼地出去了。她好像莫名其妙地破了这个稀奇古怪的幻境。忽地,若霜剑嗡嗡地震颤起来,“咻”地飞了出去。榆非晚苦瓜干笑容狂追。也不知跑了多久,跑到了哪里,若霜剑总算是停在一间屋子前。榆非晚一把将它拽过来,用手指噔噔噔地敲了几下,训斥道:“跑什么跑?跑什么跑!你很能跑吗?你给我整哪来了?”若霜剑不满地颤动起来,又飞起来在空中乱舞,像是控诉。榆非晚跳起来抓它,抓了半天也抓不到,有些气急败坏道:“你下不下来?”若霜剑停在半空,坚决不下来。榆非晚扯着脖子朝它喊:“你确定你真的不下来...

章节试读


再慢慢睁开一只眼睛,见什么都没有了,又把另一只眼睛睁开了。

不仅那个假的云时起没有了,那个热气腾腾的浴池也没了,这个屋子看起来也快没了。

于是,她一脸懵逼地进来了,又一脸懵逼地出去了。

她好像莫名其妙地破了这个稀奇古怪的幻境。

忽地,若霜剑嗡嗡地震颤起来,“咻”地飞了出去。

榆非晚苦瓜干笑容狂追。

也不知跑了多久,跑到了哪里,若霜剑总算是停在一间屋子前。

榆非晚一把将它拽过来,用手指噔噔噔地敲了几下,训斥道:“跑什么跑?跑什么跑!你很能跑吗?你给我整哪来了?”

若霜剑不满地颤动起来,又飞起来在空中乱舞,像是控诉。

榆非晚跳起来抓它,抓了半天也抓不到,有些气急败坏道:“你下不下来?”

若霜剑停在半空,坚决不下来。

榆非晚扯着脖子朝它喊:“你确定你真的不下来?”

若霜剑动也不动。

榆非晚气红了脸。

好好好,欺负她现在灵力低微制不住它是吧。

她现在就让若霜知道它跟了个什么样的主人!

她决定在心底狠狠谴责它!

忽然,若霜剑化作一道残影朝她身后飞了过去。

榆非晚骤然转身。

只见云时起一脸淡漠地握着若霜剑,道:“吵死了,你和一把剑也能吵起来,真是个傻子。”

榆非晚仔细地瞧了瞧他。

冷若冰霜、静如古井,尤其嘴毒,属于舔一舔自己的嘴唇就能被毒死的那种。

这绝对是真的云时起。

她朝他走去,接过若霜剑,有些惊讶:“你怎么也跳下来了?”

云时起道:“我本来就要下来。”

榆非晚哦了一声,骤然看见云时起的耳朵红得不成样。

她好奇道:“你耳朵好红,你在里面看见了什么?”

云时起指尖微紧,哑声道:“什么也没有。”

“是吗?”榆非晚一脸不信,但又想到他是修无情道的,应该不可能有什么能影响到他的道心,索性不纠结了,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时起道:“镜花水月。”

镜花水月,大梦一场。

仅凭名字便能猜出这个地方应当是满足人所思所想、世俗欲望的一个幻境。

榆非晚有些疑惑,开始怀疑云时起是不是在骗她。

她的镜花水月怎么可能是没穿衣服的他?

这太可怕了。

“你在里面看见了什么?”云时起忽然问道。

榆非晚被他这个问题吓了一跳,有点心虚地道:“不告诉你。”

云时起轻哂。

榆非晚打量了一下四周,问道:“为什么河底里有一片镜花水月?君临用这个做什么?”

云时起淡淡地看向她,道:“你不说,我也不说。”

榆非晚:“……”

想了想,反正她从未觊觎过他,更没有对幻境里的他做什么,说出来也没什么,便光明正大道:“我看到你了。”

“哦?”云时起微微挑眉,俯下身体,看入她的眼,道:“和我在做什么?”

榆非晚不看他,道:“什么都没做,哦,我最后还一剑把你砍死了。”

“很爽。”

“原来砍死你是这种感觉。”

云时起:“……”

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开口解释:“阴气、鬼气、怨气,这三种邪气是君临的力量来源。”

“它造出这片镜花水月,目的两个,一是净化鬼魂,吸收鬼气,二是炼化阴魂,即将其封印进面具里,送往江州。”

“而所谓的阴魂和鬼魂,便是人死后所化。若是这个人死前不得安息,死后亦会残存部分意识,这样不够纯洁的阴魂和鬼魂,君临是无法直接利用的。”


他一点都不喜欢冷冰冰的女人,他喜欢柔弱娇美的。

不过嘛,还是可以驯化的,他就成功驯化过不少。

冯公公咳嗽几声,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忽然摆了摆手。

“唰”

清脆且整齐的剑出鞘声响起。

榆非晚望着对准自己的这几把剑,手心微紧,冷汗直流。她悄悄地把手背到身后,搭在了若霜的剑柄上,握得很紧,静候时机。

看来今天不见血是不行了。

可怜她又要伤上加伤了。

冯公公不耐烦道:“我是让你回答我的问题,不是让你来问我问题的。”

“告诉我,你和云仙长是什么关系?”

愈说,他的声音愈阴沉,眼底的戾气也愈发重,而那几把剑也离她越来越近,仿佛她不给出一个答案,下一秒便要她人头落地。

霎时,屋门大敞,一柄银白色长剑呼啸而来,又听“叮当”几声,轻而易举便砍断了横在少女面前的那几把剑。

“有什么话,你不如来问我。”

一道冷如寒潭的声音响起。

云时起淡淡地走了进来,右手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

此刻他那张白净英俊的脸上仿若覆了一层清寒的霜雪,眉间尽是冷色,嘴唇不悦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那几名剑修一脸吃惊又悲痛地看着地上的断剑,想跳脚骂娘,却是敢怒不敢言。

没有人不认识这柄欲雪。

冯公公亦是心惊,但他到底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常年伴君如伴虎,便很快平静下来,扯出一个笑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拱手道:“云仙长,咱家确是有事要问您,不知您可否移步一叙?”

云时起眉眼冷峻,毫不留情地拒绝:“没空。”

冯公公心底阴沉,面上却不显露半分,依旧笑眯眯道:“是是是,等仙长闲下来了,咱家再来拜访。”

话罢,领着那几个剑修走了出去。

行至一半,忽然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等等。”

冯公公心底冷笑,就知道他不敢得罪越安王,嘴角正拉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转身之际,却见一道寒光闪过,又听“砰”一声,他身边的几个剑修瞬间原地化作几枚穿云箭,“咻”地冲破屋顶飞走了。

他的面前,亦是悬着一把银白色长剑。

剑身温润如玉、修颀秀丽,却藏着一股如冰似雪的寒气。

被这样强烈的杀意相逼,冯公公双膝一软,竟然直接栽倒在地上。

可谓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云时起冷淡道:“管好你的人,也管好你自己。”

“你尽管去告状,顺便告诉他们,榆非晚不能死。否则,我不介意血洗皇宫。”

榆非晚飞快地伸出手去捂他的嘴,终究慢了一步,她的手刚覆上他的嘴唇,他便已经说出了口。

修仙界和人界虽然历年来互不干涉,独立自主。

但那好歹是皇帝,人间至高无上的君主,云时起说这样的话简直是大逆不道,她生怕他因此惹来麻烦。

感受到唇上的温度,云时起身体一僵,垂下眸子看她。

彼时的欲雪已经收了回来,屋门如风一般“砰”地关上了。

榆非晚惴惴不安,陷入了沉思,一时之间竟也忘了松手。

刚才云时起是在维护她吗?

他为什么要维护她?

想来想去,只能是因为他和她绑定了情蛊,一旦她出了什么事,他也得死。

云时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道:“你还要这样多久?”

榆非晚一惊,手一抖,飞速地收了回来。


云时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道:“你明白了吗?”

男人的声音好听、深沉、富有磁性,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心间。

榆非晚越听,越豁然开朗,心胸激荡。

她忽然觉得云时起真的有两把刷子。

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神剑的力量,一定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只要我有足够强的信念去驱策它,便能用这样强大的力量蛮不讲理地斩开镜花水月。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云时起轻轻点了点头,抬起眸来,正好瞥见巨花张嘴咀嚼时的一抹光亮。

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少女拍下一掌,将她送了出去。

榆非晚没有丝毫犹豫,一到了外边,她便立刻跑向了那条小溪。

云时起的一番话至今仍在她的心底卷起了惊涛骇浪,她受益匪浅。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剑之一道为何。

榆非晚到底也是一个旷世奇才,聪明伶俐,稍稍点拨,便幡然醒悟,甚至成功地学以致用。

只见她双手紧紧握住剑柄,默默地将灵力镀进去。

冰蓝色的剑身上瞬间出现一条金色光柱,先是缓慢地、迟钝地往上爬,然后越爬越快,须臾之间,便冲到了顶上。

榆非晚高高举起长剑,狠狠地往下一劈。

砰!

霎那间,整片天地被一片冰蓝色的光芒久久地覆盖住了。

在无尽的虚无中,榆非晚看见,面前的景象不断地破碎,先是化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然后融成一滴一滴小水珠。

她不假思索地赶去云时起身边,牵住他的手,奋力一跃,在整片镜花水月破碎之前,成功浮出了水面。

彼时的洛明水和徐江离被那具无头身体一掌拍飞,眼看就要落入水中。

榆非晚顺便接住了他们二人。

又听“嗖”一声,若霜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猛地朝君临砍了下去。

却见那具无头身体倏然化作一把剑柄,剑柄之上附着一团黑气,渐渐凝成了剑尖。

两把神剑猛地撞在一起,强烈的剑气纵横,天地都为之变色。

一人一剑,打得不可开交。

榆非晚心底微微震撼。

如今的君临只是一把剑柄,便能和她打个不分上下。

若是这柄剑的碎片被集齐,真正重现于世,以完完整整的君临本体同她打,她的若霜剑,还能和它平分秋色吗?

“失策了,如今让你们进入镜花水月,确实还太早了些。”一道声音自那柄黑剑上传来。

这是一阵不辨雌雄的声音,就像是一男一女同时开口说话,诡异至极。

榆非晚眯了眯眼,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好像君临笃定她和云时起一定会相爱。

又像是走流程。

君临先前曾问过若霜、欲雪,一直重复,累不累?

莫非在他们之前的主人也经历过一模一样的事情?

那么君临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它是想阻止他们相爱,阻止双剑合璧那一日的到来;

还是促成他们相爱,令双剑合璧那一日尽快到来呢?

榆非晚心底莫名偏向第二个答案。

因为她觉得若霜、欲雪和君临都是天道的棋子。

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这三把剑相当于三个NPC,看似一正一邪,明争暗斗,最终都要听从老板的命令,用各自的方式达成KPI。

趁着她愣神这刻,君临骤然腾空而起,飞快地冲着岸边那抹清冷的身影而去。


不过好在,她有下床的力气了。

榆非晚坐在茶案前,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地喝下去,然后喝了一杯又一杯。

只是喝着喝着她余光忽然瞥见那几只倒扣在桌上的小茶杯,心里一紧。

她喝的这只茶杯好像是平放着的。

完了,这只杯子不会是云时起喝过的吧?

想到此,她手忙脚乱地把杯子放回原位,又擦了擦嘴唇。

再目光复杂地看向那个小茶杯。

这算什么?和他亲了吗?

就在这时,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传来。

榆非晚没有多想,抬腿走过去将门打开了。

看到来人,她瞳孔猛地一缩。

冯公公亦是震惊,失声惊呼:“怎么是你?”

榆非晚下意识要越过他往外跑。

只是还没拔腿,又止住了脚步。

因她看见,冯公公身后那五六个男人围了上来,挡在了门口。

几人腰间均有佩剑,一看便知是剑修。

不过也是,如今宣城的情况如此危险又诡异,若不花点银子去雇些剑修随侍,冯公公怎么敢来?

若是放在以前,榆非晚绝不会有半分胆怯,不说对打,她便是逃,这些人也绝对追不上她一点。

可如今不行,她剩下的这点灵力在这几个人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在榆非晚低头沉思的时候,冯公公亦在思考着什么。

他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少女。

一张苍白如雪的小脸,眉宇轻轻蹙起,含着一抹愁绪,更显娇美。往下是纤纤细腰,盈盈一握,颇有一种弱柳扶风的虚弱之态。

上一次在皇宫见面之时,她分明意气风发、姿容绝艳,仅凭一人便能在层层禁军之下突围出去,如今怎么看起来如此娇弱?

而这一大早的她又出现在云仙长的屋中。

莫非这二人同床共枕了一夜?

想到此,冯公公看她的眼神便更加耐人寻味起来。

想不到那位云仙长看起来孤标傲世、冷若冰霜,私底下却是和他们普通的男人没两样。

好好的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竟然被他折磨成这样。

可是这样漂亮的小姑娘,他也喜欢。

尤其是她现在这副娇花照水、美人含愁的弱不禁风之态,更惹得他心底发痒。

可是,她和云仙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早在先前她犯事之时,他便把她查了个底朝天,确实是个平平无奇的江湖游侠,云仙长那样身份尊贵的修道之人应当不可能寻这么一个女子结为道侣,那就只能是随便玩玩的了。

可是玩,也有个程度。

她在他心底的地位到底占了多少呢?

会不会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和他这个在圣上和越安王跟前的红人对上?

冯公公忽然朝后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剑修瞬间一拥而入,然后将门关得死死的。

榆非晚一脸警惕,慢慢后退几步,在心底飞速地思考着对策。

冯公公看到她这副柔柔弱弱,却又佯装凶狠的模样,心底愈发怜爱了。

他很想要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想要了。

冯公公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道:“不要担心,我此番来宣城有别的事,并非是来捉你的。”

榆非晚咬着嘴唇,不说话。

云时起果然没有骗她。

冯公公看她这模样,心底愈发喜爱,轻声问道:“你和云仙长是什么关系啊?”

榆非晚微微蹙眉,声音冰冷:“你问这个做什么?”

冯公公心头刚燃起来的那簇火瞬间被这样冷的声音扑灭了。


两人脸色微凝,对视一眼,慢慢将手放在了剑柄上。

洛明水很会看眼色地倒退几步。

徐江离完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还有些自豪,因为云师兄和小师妹终于不吵架了。

他看了看二人,羞涩一笑,道:“因为听了你们的对话后,我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

云时起:“……”

榆非晚:“……”

洛明水嘴角疯狂上扬,忽然道:“不,我觉得那个没有头的东西应该是我。”

云时起和榆非晚又有些慎重地朝她看去。

洛明水一脸不正经,颤颤巍巍、断断续续道:“因为徐师弟的话笑得我满地找头。”

云时起:“…………”

榆非晚:“…………”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卷来,一具无头身体瞬间出现。

榆非晚下意识推开面前的洛明水,徒手接下芜名一掌,喷出一口鲜血后身体在空中划出一条直线“砰”地落入了河中。

这一切完全发生在眨眼之间。

待洛明水和徐江离反应过来,又听“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云时起毫不犹豫地跟着跳进了河里。

那具无头身体安静地站在两人面前,诡异至极。

完啦!这下是真的要没有头啦!

……

起初在刚落水的时候,榆非晚身上还是一片湿意,被重力和浮力托举着,穿过一片水墙后,便像坠落悬崖一般飞快地向下冲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她很快便爬起来,环顾四周,眼神微凝。

因此地美得不像话,不像人间,倒像仙境。

两棵高大的桂花树屹立两旁,高大参天,遮蔽日月。

穿过其往前走,是一座精致的房屋,屋子下清水白沙,涓涓细流。

有美丽的女子垂头疾行,金佩玉环,叮当作响。

虽个个容貌不凡,打扮却像是侍女,也古怪得很。

即便榆非晚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仿若未闻,头也不抬,绕道离去了。

就像是假人。

莫非是幻境?

榆非晚蓦地转身,挥出一剑。

冰蓝色的剑气分明朝着那棵高大的桂花树袭去,却是径直地穿过它,飞向了天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剑气斩不破,非实物,果然是幻境。

不过这河底下为什么会有一片幻境呢?

沉思之中,榆非晚缓缓推开了那扇门。

屋内热气腾腾,水汽氤氲。

艳丽的玫瑰花瓣洒满了浴池,散发出迷人的清香。

在一片朦胧中,榆非晚隐隐约约看到一张冷漠的俊脸。

她眼神复杂,有点懵地往前走了几步。

云时起朝她回过眸来,浅浅一笑,声音温柔得像是假的:“一起吗?”

榆非晚:“?”

她不可思议地抿了抿唇,开始怀疑这个云时起的真实性。

毕竟这是幻境,造出个假人来也不会太令人惊讶。

不过,为什么她看到的这个幻境是云时起在邀她共浴?

她明明从来都没有觊觎过他的身体。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浴池中的青年有些不悦,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

榆非晚瞳孔微缩,猛地转过身去,绝对不看他。

云时起微微一笑,朝她靠近,主动挽住她的手。

眼看整个身体都要贴到她身上了,榆非晚大力地甩开他的手,立刻倒退数丈,冷声道:“你干嘛?”

“榆非晚。”云时起温柔地唤她,耐心地诱哄道,“回过头来,看看我。”

榆非晚浑身一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这个肯定是假的云时起。

想到此,她猛地抽出若霜剑,坚决不回头,朝身后狠狠一劈。

榆非晚站在原地等了一会,然后闭上眼睛回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