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无删减+无广告
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峦镜

    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珑萧惊鹤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辛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才缓过神来。霉味,腐朽的木头味,还有尘土的味道,一股脑地钻进她的鼻腔。“哐当”一声,沉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关上,门闩落锁的声音,像是一声叹息,在空旷的冷宫里回荡。辛珑揉了揉摔疼的胳膊,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破败的宫殿,斑驳的墙壁,是原主曾经居住的冷宫。她叹了口气。“总算是摆脱那个神经病了。”辛珑找了张还能勉强坐的椅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坐了下来。“进去。”她闭上眼睛,默念了一声。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景象骤变。明亮的灯光,熟悉的装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与方才的冷宫,简直是天壤之别。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可此刻的别墅,却让她大吃一惊。金灿灿的光芒几乎晃瞎了她的眼。小山一样的金银珠宝,堆满了她的客...

章节试读

辛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才缓过神来。
霉味,腐朽的木头味,还有尘土的味道,一股脑地钻进她的鼻腔。
“哐当”一声,沉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关上,门闩落锁的声音,像是一声叹息,在空旷的冷宫里回荡。
辛珑揉了揉摔疼的胳膊,从地上爬起来。
环顾四周,破败的宫殿,斑驳的墙壁,是原主曾经居住的冷宫。
她叹了口气。
“总算是摆脱那个神经病了。”
辛珑找了张还能勉强坐的椅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坐了下来。
“进去。”
她闭上眼睛,默念了一声。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景象骤变。
明亮的灯光,熟悉的装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与方才的冷宫,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可此刻的别墅,却让她大吃一惊。
金灿灿的光芒几乎晃瞎了她的眼。
小山一样的金银珠宝,堆满了她的客厅。
粮油米面,成箱成箱地码放着,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就连别墅外面的草坪上,也堆满了东西。
这,都是她今晚从贪官那里“搜刮”来的战利品。
辛珑扶额。
有点后悔,没提前规划好空间的使用。
“这也太乱了!”
她快步走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同样堆满了从贪官污吏那里抄来的金银财宝。
被关在特制笼子里的丧尸王小奶团,被挤在一个角落里。
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辛珑!你搞什么鬼!”
小奶团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他头上的呆毛,因为愤怒,都竖了起来。
“你弄这些破烂玩意儿回来干什么!是想熏死我吗!”
辛珑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小奶团,心中升起一丝无奈。
“将离,淡定,淡定。”
“你是丧尸,不是人,不会被熏死。”
将离:“......”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辛珑没有理会他的抗议。
闭上眼睛,开始整理空间。
随着她的意念,空间里的物品开始自动归类,摆放整齐。
原本杂乱无章的别墅,渐渐变得井然有序。
幸好为了关押将离,她特意挖了个又深又大的地下室。
否则,还真放不下这么多东西。
整理好一切,辛珑走到将离的笼子前。
在墙壁上敲了敲。
一个暗格缓缓打开。
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保险箱。
辛珑取出保险箱。
几乎是同一时间,将离的目光,被保险箱牢牢吸引。
他红色的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从保险箱里,闻到了让他垂涎欲滴的“美味”。
“那里面是什么?”
将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辛珑手中的黑色保险箱。
他从保险箱里,闻到了让他垂涎欲滴的“美味”。
浓郁的香气,勾引着他的味蕾。
他咽了咽口水。
“能给我吃吗?”
小奶团的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一丝讨好。
辛珑并没有理会他。
她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箱。
保险箱里,是绿色、蓝色、橙色、红色,四种颜色,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圆润晶核。
绿色晶核数量最多,颜色最淡,像一颗颗莹润的翡翠。
红色的晶核最少,却最为耀眼,鲜艳的红色如同凝固的鲜血,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能量波动。
这些晶核大小不一,最大的有拇指大小,最小的只有药丸那么大,成千上万粒堆放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宝石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那是晶核散发出的能量波动,对丧尸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辛珑的目光,落在这些晶核上。
这些,是她当年在末世里,从丧尸身上挖到的。
末日到了后期,丧尸和丧尸之间也开始互相残杀。
被杀掉的丧尸,脑子里会有这种晶核。
吃掉晶核的丧尸,有些身体腐烂停止。
有些长出断掉的手脚。
甚至有些,会开口说话。
辛珑甚至见过跟正常人差不多的丧尸,混入人群中,搅弄风云。
将离闻着空气里晶核的香气,口水流了一地。
他在笼子里面撒泼打滚,像个耍赖的孩子,全然没有了丧尸王的尊严。
“给我吃!”
“给我吃!”
他现在是小奶团的模样,心智也退化成了三岁小孩,一点也不觉得丢脸。
辛珑被吵的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闭嘴。”
她从保险箱里,挑出了一粒最小的绿色晶核。
拇指大小,颜色浅淡,像是未成熟的果实。
她屈指一弹,将晶核丢进笼子。
将离立刻停止了哭闹,像一只小狗看到了骨头,迫不及待地捡起那小拇指大小的晶核。
他并没有一口吞下,而是像含着糖果一样,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感受着那股奇异的能量,在他体内流淌。
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将离托着腮,看着辛珑在保险箱里挑挑拣拣。
一只丧尸才有一粒晶核。
她是杀了多少丧尸,才积攒了这一大箱的晶核?
这女人,也是个变态。
将离心中暗想。
辛珑思考了片刻。
从保险箱里,挑出一粒蓝色的晶核。
这粒晶核,有她的小指指甲盖那么大,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她关上保险箱。
将保险箱放回了暗格里。
她站起身,走向地下室的出口。
将离看着辛珑离开的背影。
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她拿那颗蓝色的晶核,要做什么?

辛珑对上萧太夫人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眸光,微微一愣。
好犀利的眸光!
这眼神,仿佛两柄锋利的冰刃,直刺她的心底。
萧太夫人年轻时是名震四方的女将,战功赫赫,用兵如神,与萧老将军伉俪情深,育有七子。
如今已是七十六岁高龄,年近耄耋,却依旧拥有鹰隼般锐利的眼眸,不怒自威。
被她这样盯着,辛珑心口一紧,仿佛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这老人家一眼看穿。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娘。”
然后,她将萧惊鹤匆匆回来告知皇帝明日将抄家一事,以及吩咐家人收拾珍贵物品藏于他寝居的嘱托,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萧太夫人。
“惊鹤确定说了这些话?”萧太夫人紧紧盯着辛珑,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审视。
辛珑郑重地点了点头,“惊鹤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说的。”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他......从来不会说谎,我觉得可信。”
虽然,她也不确定萧惊鹤到底是不是个不爱说谎的人。
大嫂楚香越见状,迟疑地开口:“娘,您看,我们要不要听珑儿的安排?”
其他几位嫂嫂也纷纷附和,见辛珑如此信誓旦旦,她们心中的疑虑也消散了几分。
如果萧惊鹤真的这样吩咐过,那必然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萧太夫人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正厅凝重的气氛。
“姨妈,你不要相信她!”
一个身影款款走入正厅,打断了萧太夫人的思绪。
辛珑抬头望去,只见一位长发飘飘,身着白衣的年轻女子款款而来。
女子一袭素白长裙,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只用一根白玉簪简单挽起,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清冷。
她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宛若谪仙下凡,我见犹怜,正是萧惊鹤的表妹, 云裳。
恰是女要俏,一身孝,真真是神仙姐姐的风姿。
云裳莲步轻移,来到萧太夫人身边,柔声说道:“如果惊鹤哥哥真的说了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不先过来和我们说,反倒要和她说?”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目光落在辛珑身上,充满了敌意,“她和圣上是亲兄妹,圣上要做什么事,她难道不知道吗?”
“我看她是别有用心,不如等惊鹤哥哥回来,再听听他怎么说吧。”
“云裳,你怎么来了?”
萧太夫人见到云裳,原本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几分,握住她冰凉的手,眼中满是心疼。
“夜寒露重,你风寒还没好,别加重了。”
夜色深沉,寒露侵人,云裳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白色披风,更显得单薄瘦弱。
云裳扶着萧太夫人,温声软语:“姨妈,我好得差不多了。”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气,清雅宜人,与她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
“听说惊鹤哥哥回来,就出来看看。”
云裳的目光转向辛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没想到听到长公主说的这些话。”
“长公主殿下,云裳刚才这番话不是有意针对你,单纯是你说的话实在可疑。”
“平日里你也不愿意和我们萧府女眷们交好,现在叫我们把珍贵物品都送你寝居去,到底作何打算?”
她直视着辛珑的双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气势。
辛珑翻阅原主的记忆,知道这个女人是萧惊鹤的表妹,也是当初被萧太夫人原本要指婚给萧惊鹤的青梅竹马。
可惜被皇帝一手拆散了。
也怪不得对她满满的敌意和醋味。
虽然她长得漂亮,但是谁不是美女啊。
辛珑也不惯着她,语气平静 :
“你不相信我没办法,但是惊鹤今晚肯定回不来了。”
她知道,萧惊鹤此去凶多吉少。
云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更加怀疑。
“是不是你和圣上合谋,想对惊鹤哥哥做什么?”
这句话一出,正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向云裳,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种话都敢说,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见她还把阴谋论弄到自己头上,辛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和圣上合谋?”
云裳自知失言,这句话传出去她估计人头不保。
低着头吓得躲到了萧太夫人身后。
她紧紧抓住萧太夫人的衣袖,小小声的对萧太夫人说:
“姨妈,长公主今天不是去了宫内吗?”
“如果惊鹤哥哥真的出事,肯定她也脱不了干系。”
云裳声音不大,却恰好让厅内所有人都能听得到。
“我不知道。”
辛珑任由厅内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姿态落落大方,语气诚恳。
“今天进宫,皇兄待我如平常,并无任何异样。”
她顿了顿,眉宇间染上一抹忧虑。
“若非夫君信誓旦旦,我实在不愿相信皇兄会做出此等事来。”
说到此处,她眼圈泛红,泪光点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晶莹的泪珠欲坠未坠,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令人怜惜的光芒。
深青色的衣裙衬托着如雪的肌肤,更显得她楚楚动人。
“但我愿意相信惊鹤。”
辛珑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夫君不会骗我。”
“伴君如伴虎,或许......或许我的皇兄也早已不是我认识的皇兄了......”
两行清泪终于滑落,在脸颊上留下两道晶莹的痕迹。
她轻轻啜泣了几声,更添了几分柔弱。
厅内几位嫂嫂见状,纷纷上前安慰。
她们轻拍着辛珑的后背,温声细语地劝慰。
辛珑低垂着头,眼角余光却偷偷瞥向云裳。
只见云裳脸色发青,双唇紧抿,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装绿茶,谁不会啊。”
辛珑心中冷笑一声。

“几件绫罗绸缎,竟然是嫂嫂们压箱底的宝贝了。”
整个定国公府,清贫的好像京城普通人家。
辛珑轻轻叹了口气,将这些东西一件件,小心翼翼地收进空间里。
她环顾四周,目光看向院子外面。
辛珑行走末世十年,有着丰富的囤货经验。
“厨房里应该还有不少东西。”
趁着众人没注意,她迅速走到厨房。
厨房里,蒸笼冒着热气,摆放着十个明日要给孩子们吃的大白馒头。
“白面馒头,在流放路上可是奢侈品。”
辛珑毫不犹豫地将蒸笼连同馒头一起收进空间。
“吃剩下的窝窝头也不能浪费。”
她将厨房里晚上吃剩下的窝窝头也收了起来。
米缸里的白米,大概还有一百来斤。
“这可是好米,得留着。”
辛珑将米缸里的米全部收进空间。
“白面,也是好东西。”
她将几袋白面也收了起来。
“铁锅,在流放的路上也能用得上。”
辛珑将灶台上架着的铁锅也收进了空间。
柴房里,堆满了整整齐齐干燥的柴火。
“流放之地,柴火肯定紧缺。”
辛珑将柴火也收进了空间。
菜圃里,绿油油的大白菜,水灵灵的白萝卜和红萝卜,长势喜人。
“新鲜的蔬菜,在流放的路上可是难得的美味。”
辛珑大手一挥,将所有的蔬菜都收进了空间。
囤囤囤!
辛珑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恨不得将定国公府的泥土都挖走!
她环顾四周,想着还有什么可以带走的。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
“圣旨到!”
辛珑眸色一沉,迅速的回到自己的寝居。
瑞安,比萧惊鹤跟她说的时间,要早上好几个时辰。
是因为萧惊鹤提前归京,变动了时间线吗?
“叩叩叩!”
刚缓上一口气,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长公主,圣旨到了,太夫人请您去前厅接旨。”
丫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辛珑甚至能想象到她此刻煞白的脸色。
辛珑推开门,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前厅里,灯火通明,却照不亮萧家众人脸上的愁云惨淡。
萧太夫人身着暗红色常服,端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却依旧保持着世家大族主母的威严。
六位嫂嫂分列两旁,皆是面色苍白,眼中噙泪。
几个侄子侄女则缩在各自母亲身后,瑟瑟发抖,稚嫩的脸上满是恐惧。
瑞安太监站在厅中央,手中捧着明黄色的圣旨,尖细的嗓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有人举报定国公府私藏玉玺,意图谋反......”
瑞安太监每念出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敲击在萧家人的心上。
萧太夫人握紧扶手,指节泛白,强忍着怒火。
她知道,这是栽赃陷害!
辛珑缓步走到太夫人身边,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瑞安太监手中的圣旨上,眸色深沉。
“瑞安公公,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萧太夫人沉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
“我萧家世代忠良,为国尽忠,岂会做出谋反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太夫人此言差矣,”瑞安阴阳怪气地笑了笑,“空口无凭,圣上自会派人彻查。”
他一挥手,身后的侍卫们便如狼似虎地涌入大厅。
“搜!”
瑞安一声令下,侍卫们便开始翻箱倒柜,将定国公府搅了个天翻地覆。
帷幔被撕扯,瓷器被摔碎,原本井然有序的大厅,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辛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冷笑。
她辛辛苦苦搬空了半个定国公府,这些侍卫注定要空手而归。
萧太夫人看着被肆意破坏的家,心中悲愤交加。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冷静。
“瑞安公公,我萧家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若是真有谋反之心,又岂会将玉玺藏于府中,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
“这些话,杂家也做不了主,”瑞安尖声尖气地回应,肥胖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还是等搜查完毕,太夫人亲自向圣上禀明吧。”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若是能搜出玉玺,杂家自然也省事了。”
瑞安说着,目光有意无意扫了站着的辛珑一眼,一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就能将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微微发热。
他简直等不及了!
“哼!”萧太夫人冷哼一声,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没有接话。
侍卫们如蝗虫过境,将定国公府翻了个底朝天。
锦缎被粗暴地扯落,瓷器摔得粉碎,就连祖宗牌位都被掀翻在地。
整个定国公府,此刻一片狼藉,如同被洗劫一空。
然而,任凭他们如何搜查,始终没有找到所谓的“玉玺”。
为首的侍卫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走到瑞安面前,低声禀报:“公公,没有找到。”
瑞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肥胖的身躯微微颤抖,目光阴鸷地盯着辛珑。
皇帝亲口告诉他,已经亲手将假玉玺交给辛珑,如今却一无所获,这让他如何向皇帝交代?
“怎么会没有?”瑞安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他再次看向辛珑,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质问。
难道......长公主并没有把玉玺放在约定的地方?
萧太夫人见侍卫们一无所获,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沉声道:“瑞安公公,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分明就是有人诬告我萧家,还请公公明察!”
瑞安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心中虽然恼怒,却也不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继续搜查。
他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说道:“或许......真的是误会一场。”
“既然如此,杂家就先回宫复命了。”
他招呼侍卫们离开,临走前,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辛珑。
“长公主,圣上有旨,请您随杂家进宫一趟。”
瑞安的声音尖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辛珑心中一沉,她知道,瑞安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没有将玉玺放在约定的地方,这无疑打乱了皇帝的计划,也引起了瑞安的怀疑。
“好。”辛珑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平静地扫过萧家众人。
她知道,此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皇帝派人来抄家,却又突然召她进宫,这其中的缘由,任谁都会产生怀疑。
辛珑走到萧太夫人面前,轻声说道:“母亲,我进宫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萧太夫人那鹰枭一般锐利的眼眸,看着她,目光深邃,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半晌,她伸手握住辛珑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语重心长:“去吧,早去早回。”

离开地牢,辛珑并没有折返冷宫。
趁着夜色,她往国库的方向迅速走去。
国库分为内外两库,外库储藏的是寻常的金银和粮食,而内库,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辛珑的目标自然是内库。
厚重的库门在她面前形同虚设,她轻巧地穿过层层守卫,如同夜间的幽灵,没有惊动任何人。
内库之中,琳琅满目的珍宝几乎晃花了她的眼。
成堆的金砖,璀璨的珠宝,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还有用纯金打造的器皿,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啧,这狗皇帝,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
辛珑一边感叹,一边将这些宝物毫不留情地收入囊中。
这些原本属于皇室的珍宝,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空间。
一粒珍珠,一块碎金,她都没给皇帝留下。
内库迅速变得空空荡荡,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东西存在过一般。
辛珑拍了拍手,满意地离开了国库。
她没有原路返回,而是选择了一条更加隐蔽的路径。
冷宫门口,两个守卫正靠着墙打盹,浑然不知国库已经被洗劫一空。
辛珑轻手轻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回到冷宫,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原本堆放物资的地方,现在堆满了从国库里搬出来的金银珠宝。
辛珑把这些宝物仔细整理了一番,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忙活了一晚上,也该休息了。”
辛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她走进浴室,准备洗漱休息。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辛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洗完澡,她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着护肤品。
镜子里,映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
与原主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加年轻娇嫩,肌肤吹弹可破。
涂完护肤品,她换上舒适的睡衣,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丝绸的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辛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知道,皇帝现在正忙着对付萧家,一时半会儿应该顾不上她。
所以,她睡得很安心。
......
翌日清晨。
金銮殿上,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在地面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却掩盖不住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几个大臣姗姗来迟,步履蹒跚,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他们的朝服皱巴巴的,像是从火堆里扒出来的一样,破了好几个洞,露出手臂上被火燎过的痕迹。
丞相严乐贤的头发更是烧焦了一片,像顶着一窝鸟巢,脸上还沾着黑灰,活像一只逃难的老鼠。
吏部尚书王大人更惨,官帽不知道丢哪儿了,头上顶着一块脏兮兮的布,遮盖着被烧焦的头发。
户部侍郎李大人则是一脸灰尘,像是刚从煤矿里爬出来似的。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严肃的朝堂,瞬间变得滑稽起来。
那些衣冠楚楚,幸灾乐祸的大臣们,一个个强忍着笑意,肩膀不停地抖动。
“啧啧,瞧瞧严丞相那模样,活像个叫花子。”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他家库房走水了,损失惨重啊!”
“还有户部尚书,听说粮仓也被烧了,这下子可有的哭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昨夜睡得不好,今天一大清早起床,右眼皮就一直突突跳个不停。
现在看自己的几个心腹大臣这副衣衫褴褛的上朝,心情更加不悦。
“怎么回事?一个个穿成这样,成何体统!”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压抑的怒火。
严乐贤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臣昨夜家中遭了贼,库房和粮仓都被烧了,臣…臣连一件像样的官服都找不到了啊!”
户部尚书也跟着跪下,哭丧着脸:“皇上,臣…臣也…也是…家中失火,所有…所有…所有积蓄都…都…”
他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大人更是夸张,直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皇上啊,臣…臣家…家都没了…”
他一边哭,一边还不忘偷偷瞄一眼旁边同样狼狈的同僚。
其他几个大臣也纷纷跪下,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金銮殿上,哭声一片,像是唱大戏一般。
皇帝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强忍着怒火。
“都起来说话!”
几个大臣颤巍巍地站起来,依旧哭哭啼啼。
“咳咳,”皇帝清了清嗓子,“朕知道了,定会派人彻查此事,将贼人绳之以法。”
他顿了顿,语气低沉了几分,眯起了眼,“严宰相,李大人,你们还有其他事要禀报吗?”
朝堂上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在这句话后骤然紧绷起来。
严乐贤和李大人对视了一眼,也知道现在不是哭诉的时候了。
严乐贤抹了一把脸,立刻跪了下去,“皇上,臣有重要事情禀报。”
皇帝眉头一挑,语气沉稳:“说。”
“臣在此揭发定国公萧惊鹤!”严宰相抬起头,义正言辞的道,“他与敌国私通,图谋不轨!”
全场哗然。
那些原本幸灾乐祸看戏的大臣们此刻也变得安静下来。
皇帝眯起眼,哦了一声:“你有何证据?”
严宰相从袖中摩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锦囊,“这是萧惊鹤与敌国皇帝私通之信件。臣已仔细研究过笔迹,确系萧惊鹤亲笔。”
他将锦囊递给身边侍卫。侍卫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并呈到皇帝手前。
皇帝接过信件展开查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内容果然是关于联合敌国、共同策反之计划。
寂静包裹整个金銮殿。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沉默, 只有偶尔传来衣摆摩擦声和微弱的呼吸声。
大臣们交换着忐忑不安的目光,无人敢言。
实际上许多官员心中已经明白了皇帝打压萧家的意图。
伴君如伴虎啊!可怜那萧家为国捐躯、忠心耿耿至此!
“定国公府若真谋反…” 皇帝收起锦囊,缓缓问道, “该当何罪?”
李大人步前一步,声音沉稳而又略显悲愤,“陛下,此事若属实,则萧家不可轻饶。”
户部尚书则道,“陛下,请三思!虽萧家或有不法之徒,但亦有忠心于朝廷者。是否可以仅对直接涉案者…”
他话未说完就被严宰相打断,“不行! 若让贼子逍遥法外, 岂不让天下人心寒?必须严惩!”
皇帝深吸一口气,在龙椅上缓缓坐正。“既然如此… 李大人、严宰相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
李大人首先开口,“株连九族太过残忍。但削爵发配南岭,并抄家示众,则足以儆效尤。”
严宰相则再次开口,“陛下, 萧惊鹤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至少也应彻底查明其所有通敌行径,臣愿意为君分忧,替陛下抄家萧家,为皇上肃清奸贼!“
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让他几个同僚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谁不知道严宰相是出了名的贪,恐怕是自己家昨夜失窃,想找个机会从定国公府抄点财物回来弥补损失。
严乐贤这样一说,剩下几个家里失窃的官员,也纷纷表示愿意为君分忧,替皇帝抄家定国公府。
萧家这点钱,皇帝也不看在眼里,自然也愿意让自己这几个心腹分享,他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一锤定音:“既然证据确凿,严宰相,你就带头处理此案吧!”
严乐贤高兴的抬起头,“臣遵旨!”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想害你。”
辛珑语气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长公主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利益一致。”
她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枚雕刻精美的玉玺,稳稳地放在萧惊鹤的手中,以示诚意。
莹润的玉玺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却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萧惊鹤的手心。
“你在找这个东西吧?”
萧惊鹤看着手中这枚上辈子害得他全家死光的玉玺,指尖微微颤抖,眸孔骤然收缩。
就是这枚玉玺,害他萧家全家流放,害他萧家家破人亡。
“明日大太监瑞安就会奉命带人过来搜寻玉玺。”
辛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
“就算他没有找到玉玺,皇帝也会想办法抄家你们萧府。”
“整个永徽王朝已经容不下你们萧家人了。”
“这枚假玉玺只是一个借口,你有想好对策吗?”
辛珑的话,让萧惊鹤陷入了沉默。
他重生一世,以为可以力挽狂澜,却发现自己依旧身处绝境。
他缓缓收回长剑,锋利的剑刃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
他知道,辛珑说的没错。
假玉玺只是一个借口,就算没有假玉玺,也会有其他的罪名。
他们萧家,迟早会走向灭亡。
萧惊鹤长着一副雅致俊美的面皮,眉目如画,仿若谪仙,作为萧家的老幺,如果不是头上六个哥哥都陆陆续续战死沙场,他本应该是跟京城那些贵族子弟那样,游手好闲,纸醉金迷的度过这一生的。
但是当最疼爱他的六哥也在去年战死以后,为了肩负起萧家男人的责任,放下了舞文弄墨的爱好,接管起了萧家兄长留下来的重担。
此刻,他审视着面前陌生的妻子,他很明显能感觉到此刻面前的女人和过去的不同。
她说辛珑死了?
那她是谁?
附身于长公主身上的精怪,亦或者是——鬼魂?
萧惊鹤无所谓。
只要能帮他萧府上下脱离惨死的局面,就算是借助鬼魂的力量又如何?
“你为什么要帮我?”萧惊鹤缓缓询问道。
“同情你,可怜你,不行吗?”
辛珑说的是实话。
她是留守儿童,从小跟奶奶一起长大,闲来无事,她奶奶就会给她讲岳飞的故事。
萧家上下在她眼里都是忠君爱国的英雄,保家卫国,为黎民百姓立下汗马功劳,可以说,整个永徽王朝,就是在萧家男人的尸骨上建立的。
英雄世家,落得良弓藏,走狗烹的下场,她于心不忍。
现在既然有机会帮他,为什么不帮?
萧惊鹤闻言,微微一哂。
他堂堂镇国大将军,竟然被一个孤魂野鬼同情了。
但是想到上辈子发生的事,他笑不出来。
上辈子倘若有一人愿意帮他一家,他全家也不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萧惊鹤凝眸看着她,“你要怎么帮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辛珑道:“你先回答我——上辈子萧家被流放后,我怎么样了?也跟你们被流放了吗?”
在她的猜测里,皇帝应该是直接把长公主这个恋爱脑也一块儿流放了,再派人在途中暗杀,死人才是最好保守秘密的人。
萧惊鹤说:“ 没有。”
辛珑一愣,“没有?”
难不成那狗皇帝对她还是真心的?
萧惊鹤缓缓道:“上辈子,你被萧府上下连累,打入大牢,削去了长公主的尊位,变成平民,后来被赐予了瑞安,折磨而死。”
瑞安,那个大太监?
辛珑震惊了。
把自己的妹妹赐给一个死太监,还X虐待死掉?
这简直比她想象中下手还要残忍。
她原本还想,大不了在萧家被抄家之前,和萧惊鹤和离,她照样做她的长公主,但是现在看来,京城是不能呆了。
辛珑对着萧惊鹤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尖莹润如玉,“把玉玺给我。”
萧惊鹤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枚沉甸甸的假玉玺递到她手中。
触感微凉,玉玺入手的瞬间,辛珑掌心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
那光芒如同涟漪般扩散,转瞬即逝。
萧惊鹤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枚玉玺在辛珑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秒,玉玺又重新出现在她手中,完好无损。
辛珑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我会这个。”
萧惊鹤愣住了,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诧,他下意识地问道:“是你的妖术吗?”
“妖术?”辛珑挑了挑眉,心中暗想,他竟然把她当成了妖怪。
不过,对于一个古代人来说,她借尸还魂,被他误认为妖怪也情有可原。
辛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语气故作神秘,“嗯,这是我的能力。”
“我可以把物资储存在我的空间里。”
“所以,在抄家之前,我可以帮你们全家屯物资,吃的喝的用的,都可以放我空间里,免得路上忍饥挨饿。”
一路归京,他也在苦苦思索破局之法,却发现除了提前带萧家逃亡,别无他法。
但逃亡之路,荆棘密布,皇帝必然会想方设法给萧家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他的几个侄子侄女,小小年纪就要成为没有户籍的流民,一生都永无出头之日。
而流放,至少还有平反昭雪的机会。
萧惊鹤的脑海中浮现出上一世的惨烈景象:一月之后,永徽将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地动灾害。
紧接着,便是长达三年的旱灾。
赤地千里,流民四起。
上一世,他的侄儿们就是在他眼前被一群饿红了眼的流民活生生分尸。
而他的腿和手臂,也被那群丧失人性的流民砍下来,做了下酒菜。
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在萧惊鹤精致如画的脸上,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他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辛珑的能力,无异于是他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
萧惊鹤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你想要什么?”
她们精怪,听说都喜欢吃人心。
如果她愿意救他家人,到时候,把他的心给她吃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