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儿被换,家被毁?今生我要你们跪着还!赵清岚赵清茹小说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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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三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清岚赵清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儿被换,家被毁?今生我要你们跪着还!赵清岚赵清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猫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清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转头看向海千凝,笑着说道:“绮丽阁的布料一直都很精致,正好咱们去看看,挑几匹喜欢的。”海千凝见状,也不再推辞,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那就麻烦夫人了。”许氏见她们如此,笑了笑,示意她们去吧:“去吧,别光顾着说话,别耽误了挑选布料的好时光。千凝若是喜欢什么,尽管挑选,记我账上就好。”说完,许氏便转身进了花厅,留下赵清岚和海千凝站在门口,彼此对视一眼,皆是笑意盈盈。“走吧,”赵清岚拉着海千凝的手,轻声道,“绮丽阁离这里不远,正好可以散散步。”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庭院,空气清新,春光明媚。街道两旁的柳树吐出了嫩绿的枝条,柔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花香。赵清岚和海千凝并肩走着,话题从昨日的春华宴聊到如今京城的热闹,再到各...

章节试读

赵清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转头看向海千凝,笑着说道:“绮丽阁的布料一直都很精致,正好咱们去看看,挑几匹喜欢的。”
海千凝见状,也不再推辞,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那就麻烦夫人了。”
许氏见她们如此,笑了笑,示意她们去吧:“去吧,别光顾着说话,别耽误了挑选布料的好时光。千凝若是喜欢什么,尽管挑选,记我账上就好。”
说完,许氏便转身进了花厅,留下赵清岚和海千凝站在门口,彼此对视一眼,皆是笑意盈盈。
“走吧,”赵清岚拉着海千凝的手,轻声道,“绮丽阁离这里不远,正好可以散散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庭院,空气清新,春光明媚。街道两旁的柳树吐出了嫩绿的枝条,柔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花香。赵清岚和海千凝并肩走着,话题从昨日的春华宴聊到如今京城的热闹,再到各自的生活。虽然言语之间带着轻松,但不知为何,一想起这种几年之后的藩王叛乱,禹王入京,赵清岚心中就隐隐有些沉重。
海千凝察觉到她的沉默,轻轻侧头看了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关切:“清岚,怎么了?今日见面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赵清岚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敏锐,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听你说起大理寺的事,怕好不容易安宁下来的天下又要乱了。”
海千凝轻轻挑了挑眉:“也怪我,没事给你说这些干嘛,那都是男人家担心的事。”她的语气透着一丝自责,顿了顿,又带着一抹笑意说道:“再说了,既然是国家大事,自由朝中的相公们主事,怎么可能是你一个人想得通的,觉得不开心了,就直接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可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背负?”
赵清岚闻言,心中一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看向海千凝,心中一时有些复杂,却也没有多说,反而笑了笑:“谢谢你,千凝。没什么大事,真的,只是些小事。”
海千凝知道她的性子,不再追问,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既然如此,那就快点去挑衣服,心情也会舒畅一些。咱们挑几件漂亮衣裳,让春华宴上大家都看看,谁才是最美的姑娘。”
赵清岚微笑点头,心情渐渐放松了些。
很快,二人便到了绮丽阁。走进这座充满雅致与精致布料的商铺,空气中弥漫着各色绸缎和刺绣的香气。店内灯火柔和,柜台上的布料琳琅满目,色彩鲜艳、花样繁多。
赵清岚指着一块绣着精致牡丹图案的锦缎,笑道:“千凝,你看看这块布料,既典雅又不失大气,正适合你。”
海千凝微微点头,走过去轻轻触摸了那布料:“的确不错,手感细腻,图案也大气。只是我在西北久了,身上也沾染了西北的野气,这股气息未曾褪去,怕是穿了这样的衣裳,反倒显得有些不搭。”她微微一笑,眼中有几分无奈,“不过倒是挺喜欢这花样的。”
赵清岚见她心意已决,便笑了笑,指向另一边的布料:“那这块呢?这块是湖蓝色的,色调淡雅,既能衬托你的气质,又不会太过抢眼。”
海千凝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这倒是不错,清澈如水,倒是与我身上的气质相符。”
正当赵清岚和海千凝对着店里的衣衫精挑细选时,店铺的另一侧,一抹两个华服女子,正拿着布匹对着一个灰色的身影指指点点。
那是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少女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裙,安静地站在那里,显得格外拘谨。她的身量纤细,眉目清秀,只是因着常年营养不济,脸色略显苍白。此刻,她低垂着头,似乎不太敢看面前的两名华服女子,手指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微微泛白,显露出内心的不安。
那两名贵女衣饰华丽,正手持一匹蓝色锦缎在少女身前比画。与店内琳琅满目的华美布匹相比,这块蓝色锦缎算不得最贵重,但与少女身上的灰衣相比,仍旧显得光鲜许多。
“啧啧,这么好的料子竟然要给她做衣服,实在是浪费。”其中一名身着浅粉色罗裙的少女皱起眉头,眼中带着几分不屑,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满是讥讽。
“可不是嘛?要不是长公主殿下亲自吩咐,让她陪着去春华宴,这衣服哪里轮得到她?”另一名穿着杏黄色襦裙的少女轻哼一声,满脸的不以为然。
她们口中的“她”,正是眼前这位身穿灰衣的少女。
少女闻言,指尖不由得攥得更紧,抿了抿唇,垂下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不过就是算筹好一些罢了,就能得到长公主的青眼?”粉衣少女不屑地撇了撇嘴,眼里闪过一丝嫉妒,“若不是长公主心善,哪里轮得到你?”
杏衣少女也跟着附和道:“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好运气,竟然让长公主殿下如此亲赖,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一个下贱商贾生出来的女儿,倒是好命。”粉衣少女冷笑着,又补了一句,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下一瞬,她倏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愤怒:“不许你们这么说我娘!”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压抑许久的倔强和锋芒,在原本热闹的店铺中激起一丝涟漪。四周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窃窃私语声渐渐响起。
赵清岚进店时便注意到了这对少女,比起店中其他衣着华丽的贵女,这身着灰衣的少女确实显得格格不入。只是她一向不喜多管闲事,因此本不欲理会。可此刻少女那倔强又隐忍的模样,让她微微蹙眉,目光不自觉地多停留了一瞬。
见自家小姐目光停留在那几人身上,一旁的小荷立刻上前,轻轻说道“是靖安侯家的几位小姐”
赵清岚一惊,竟然是她

脸色越发变得惨白,心头的怒火几乎被恐惧取代。她们几乎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慌乱之中只得拉着谢宁的手腕,急匆匆地往人群的另一边走去。她们不敢再停留,生怕被赵清岚再说出什么话来。
海千凝看着那两人狼狈的模样,心中有些不甘,她想上前再说几句,但还没来得及动身,就被赵清岚伸手拦住了。赵清岚的目光淡然而沉稳,他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让她们走吧,毕竟是候府的家事,我们不好掺乎太多。”那声音柔和,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之力,让海千凝无声地停下了脚步。
谢宁在临走的刹那,转头望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赵清岚与海千凝。她的眼神微微闪动,似乎有些复杂。那一刻,她不由自主地看向赵清岚,眼中带着一丝感激,轻轻点头,嘴角泛起了微弱的笑意。那笑意虽不浓,却充满了深深的谢意。
前世靖安侯夫人离世之后,江南万家的人过来吊唁,谢宁却被锁在柴房里不让她与万家的人见面,对外之说染了重病,谁曾想府中的一个丫鬟拼死帮她跑了出去,如此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的恩爱泡沫才被戳破,世人才知道靖安侯夫人这些年被靖安侯锁在后院中,母女二人过得如同奴仆一般。
消息一出,震动了整个京城。谢宁的祖父,万家那位老爷子得知后,更是亲自赶到京城,砸了无数的钱财,方才将谢宁接了回去。
兴许是对谢宁前半身孤苦的垂怜,谢宁回到万家之后,逐渐涉足商道,成为了万家的得力干将,更是凭借其出色的才华与超前的眼光,发展出许多创新的商业模式,令万家的商业版图迅速扩大,甚至一度成为商界的风云人物。她被称为“商业奇才”,只可惜源于对靖安侯的怨恨,前世,谢宁利用手中的财富,为禹王率军入境出了不少力。
赵清岚微微一叹,只希望这一世由她来提前戳破靖安侯的泡沫,可以让谢宁少一些痛苦。
如此结束,赵清岚和海千凝二人也没有了继续的心思,挑了几件合适的布料,量好各自的尺寸,约好春华宴当天一同前往,便道别离开。
转眼之间,春华宴的日子终于来临。虽然能参加的只有京城中名门贵胄,但这一场盛宴仍然是最近京城中最为热议的话题,气氛热烈非凡。街头巷尾流传着各家姑娘的美丽容颜,谁家千金琴艺出众,哪家姑娘书画无双,甚至连几位公子小姐之间的绯闻都被人津津乐道,热闹非凡。
不过这些都和赵清岚没有什么关系,未出嫁之前,她也是京城贵妇小姐们热议的对象,如果却也是许久没有露面,少有人提起。
清晨的微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屋内,氤氲着淡金色的光晕。赵清岚静静地立于镜前,一袭浅绛色广袖流仙裙,裙摆轻拢云纹暗金刺绣,步履间仿若微风拂过云端。她的青丝被挽成飞仙髻,几缕细碎的发丝柔柔垂落鬓边,衬得肌肤愈发莹白胜雪。
海千凝一踏入门槛,视线瞬间被这抹清丽高华的身影吸引,不由得屏息片刻,随即勾唇一笑,故作打趣道:“清岚,你这是要惊艳整个春华宴吗?只怕今夜,京城贵女们的风头都要被你夺了去。”
赵清岚轻笑了一声,调侃道:“你这话说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今天是不是准备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
海千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可别谦虚,今晚你无论怎么打扮,都不会逊色于任何人。”她上前挽住赵清岚的手,狡黠地眨了眨眼,“不过说来也奇怪,你这几年未曾在京中社交,偏生气度更胜往昔。若让那些自诩才貌双全的贵女们瞧见,指不定要生出多少攀比之心。”
赵清岚轻轻抚了抚衣袖,淡淡道:“我只是随心而行罢了。若有人要争,那也是她们的事,与我何干?”
海千凝挑眉笑道:“你倒是清醒得很。”说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道,“听闻这次春华宴,沈瑾瑜也会出席,不知她见到你后又会是何等光景。”
提及沈瑾瑜,赵清岚微微一顿。沈瑾瑜出身大将军府,无论家世、才情还是容貌,都与她不相上下。昔日闺阁之中,两人暗自较劲,针锋相对。如今各自嫁为人妇,倒是少了交集。片刻后,她神色如常,唇角微微扬起,淡然道:“年少不懂事罢了。”
知道赵清岚要参加春华宴,许氏早早就吩咐人准备好马车,静待出发。正当赵清岚与海千凝准备起程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马车的轻响,接着,一辆熟悉的马车缓缓驶入国公府的大门。车帘掀起,齐廷山从车内优雅地走下,身姿挺拔,目光温和,步伐轻盈地向赵清岚走去。
“岚儿。”他声音温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叫人心生温暖。
赵清岚见到齐廷山,神情一愣,随即一笑,带着些许疑惑问道:“相公,你怎么来了?”
齐廷山走近,目光柔和,笑意未曾褪去,“我听说你今天要参加春华宴,特意过来送你。”
赵清岚微微蹙眉,有些不舍道:“相公,你公事繁忙,何必亲自过来?让府里的下人送我过去便好。”
齐廷山低笑一声,往赵清岚身前走了两步,“这些年你一直操持家务,许久没有参加春华宴了。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隙,我自然要陪你一起去。”顿了顿轻轻捧起她的手,感受到指尖的温暖柔声道:“再说,你这次回国公府时间也久了些,许久不见你了,想念得紧”
赵清岚的心头微微一颤,眼底的柔情一闪而过,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的红晕。
咳咳——”一旁的海千凝看到齐廷山一过来,眼里全是赵清岚,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个大活人,不禁忍不住轻咳了两声,略带调侃地提醒道:“咳,二位好像忘了还有我在这儿。”

赵清岚闻言,心中一震,眼神微微一变。她低垂着眼眸,脑海中飞速盘算起来——如今正值建安二十四年,不出几个月,兄长便会在一次与友人游湖时落水而亡。前世,官府以意外草草结案,而她直到后来才发现,兄长的死另有隐情。而今看来,这桩“意外”,跟大哥近期查的事情怕是脱不了干系!
“难不成禹王谋反,从这个时候便已开始布局了?”赵清岚心底泛起滔天波澜,脑海中浮现出兄长温文尔雅的笑容,以及前世他惨死湖底的消息。
她的拳头在袖中悄然握紧,指甲几乎掐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心中唯有一个念头愈发清晰:这一世,她不仅要护住国公府上下,更要竭尽全力挽回兄长的性命,将害死兄长的人揪出来,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赵清岚收敛了眼中的情绪,抬头时已恢复了平静的模样。几人又聊了一会,气氛渐渐轻松了起来。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丫鬟报声:“大公子回府了。”赵清岚闻言心头一松,抬眼看向门口。不一会儿,一个身姿挺拔的青年迈步而入。他眉目清朗,身上带着几分风尘仆仆,却掩不住那股英气。“祖父、母亲,廷山、清岚。”赵清墨对着众人行礼,语气温和,带着几分疏离的书卷气,却不失长兄的沉稳威仪。
赵清岚看着这位长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情绪。赵清墨是这一辈中最有才干的人,年纪轻轻便已在朝中崭露头角。他温文尔雅,才华横溢,不仅深得祖父与父亲的厚爱,更是朝臣们口中“赵家青竹”的翘楚。可前世的他,却因一场“意外”英年早逝。
就在她心思起伏间,老国公哈哈一笑,声音洪亮,透着几分长辈的慈爱:“好了,清墨也回来了,咱们一家人整整齐齐,让人准备席面吧!”
许氏微微一笑,接过话头道:“早就让人备下了,就等清墨回来呢。”
赵清墨听罢,上前几步,对许氏略带歉意地说道:“让母亲久等了,儿子今日在御史台事务繁忙,耽误了些时间。”
许氏摆摆手,柔声道:“回来了就好,你一向勤勉,家中人都明白。文妈妈,吩咐下去,准备开席吧。”
站在一旁的文妈妈连忙应声:“是,夫人,这就去办。”
不多时,丫鬟们鱼贯而入,将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上桌。众人围坐一桌,其乐融融。赵清岚坐在一旁,默默看着眼前的兄长与家人,心底不禁升起一股暖意。前世那场满门皆散的惨痛回忆,在此刻的温馨氛围中,似乎显得那么不真实。
饭后,齐廷山先行告辞离去,只说了过几日再来接赵清岚。其他人也各自散去,赵清岚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袖,来到大哥身前,随即上前轻声唤道:“大哥,我听说你手中有一幅锦撒山人的《桃山图》甚是有意思,不知可否让我观摩一番?”
赵清墨微微一愣,随即温和一笑:“自然可以。清岚,随我来书房吧。”
赵清岚轻轻颔首,跟在赵清墨身后。夜风微凉,院中的花木在灯笼柔和的光芒下投下斑驳的影子,四下静谧而安详。
书房内,摆设简洁却雅致,几排书架上满是整齐的书卷,案几上放着笔墨纸砚,角落里还挂着一幅未完成的山水画。赵清墨从书架中取下一幅卷轴,小心摊开在案几上。
“清岚,这便是你想看的《桃山图》。”赵清墨指了指画卷,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这幅画虽不算稀世珍品,却别有一番意趣。你仔细瞧,画中桃山隐隐成形,层峦叠翠,意境幽远。”
赵清岚低头望去,只见画卷上墨色层叠,山势蜿蜒,桃树点缀其间,果然有种引人入胜的静谧之美。她看着画,心中却想着别的事。
“大哥,你可要为我做主”赵清岚抬起头,声音低低的,眼睛微红,“我听说廷山在西市的桃花巷子里面养了一个外室?”
赵清墨闻言,眉头微蹙,停下了整理画卷的动作。他目光微沉,抬眼看向赵清岚:“清岚,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赵清岚眼圈微红,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带着几分委屈:“前几日我无意中听下人提起的,他们还说那女子不过是个唱曲的青楼女子,竟然被廷山接到桃花巷子的宅子里安顿。我......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赵清墨的目光变得深沉,片刻后,他轻叹了一声,将画卷小心收起,转身看着赵清岚,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宽慰:“清岚,这种事可不能全信传言。我平日虽与廷山接触不多,但这人性子稳重,绝不是那种会胡乱做事的人。或许此事另有隐情。”
赵清岚抬起头,眼中却有几分倔强:“大哥,我也希望这只是传言,但我不能不去在意。廷山若真的有了外室,这不是让我、让我......”她咬了咬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赵清墨看着她微微发红的眼眶,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既然你如此在意,我会去查一查这件事。不过清岚,你也要相信廷山,他不是那种轻易背弃承诺的人。”
赵清岚点点头,眼中带着感激:“大哥,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找谁倾诉了。谢谢你。”
赵清墨摆摆手,语气柔和了些许:“你是我妹妹,这些事自然该我来为你分忧。你也别太多心,早点休息吧,等我查清楚,再告诉你实情。”
赵清岚含着泪笑了笑:“好,那我等大哥的消息。”
看着赵清岚离开书房的背影,赵清墨眉头轻蹙,心中却升起几分疑惑。赵清岚向来性子温婉,为何这次会如此倾心了这些谣言?
“桃花巷子吗”赵清墨轻语,终究是自家妹妹,没有不管的道理,当即唤来小斯让人过去暗中查探一番。
而赵清岚走出兄长书房,嘴角却扬起一抹微笑。外室什么自然是子虚乌有,前世她曾听齐飞提起过,禹王早期的暗线都在桃花巷子里面,虽然不知道具体地点,但凭着御史台的手段,断然是不会让他们逃脱的。

国公府的大门外,仆从们早已守候多时。赵清岚和齐廷山的马车刚一停下,就有人赶紧上前将车帘掀开。清晨的阳光洒在府门外,映得那牌匾上的“镇国公府”四个字金光熠熠,庄严中透着几分威仪。
赵清岚扶着车门下车,刚一抬眼,就见一位端庄雍容的女子正站在大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和管事。女子虽着素衣,但难掩她天生的贵气和温柔的气质,那张熟悉的面容让赵清岚心中一阵酸涩。
“岚儿。”女子眼中透着柔和的笑意,声音里满是宠溺与关切。
“娘!”赵清岚一声轻唤,声音微微颤抖。她的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扑向了眼前的女子,紧紧地抱住了她。
前世母亲早逝,她已经许久没有能如此近距离地感受母亲的温暖。这一刻,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觉得怀中人是那么真实。她将脸埋在母亲的肩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馨香,眼角微微泛红。
许氏被赵清岚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温柔且带着几分担忧:“好孩子,这是怎么了?今日怎这样黏人,不会是在外面受了欺负吧?”
说着,她的目光不由得瞥向站在后方的齐廷山。齐廷山向来沉稳,此刻却被岳母看得心里微微一颤,硬是挺直了身板,连忙恭敬地低头行礼,表明自己并无怠慢。
赵清岚当初可是镇国公府的千金,自小养在深闺之中,锦衣玉食,娇宠至极。府中虽家教严谨,但因为她自小聪慧,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再加上容貌出众,可谓是京中贵女中的翘楚。未到及笄之年,提亲的人就已经踏破了镇国公府的门槛,各路世家公子无不争相与她结亲,连皇室都曾有意为其指婚。
而齐廷山呢,不过是个家道中落的书生。虽有几分才学,但到底寒门出身,不仅没有显赫的家世,更无强大的靠山。在镇国公府眼中,像他这样的人,实在是难以配得上赵清岚这样的金枝玉叶。但当初老国公和老丞相亲自结下的这门亲事,莫说旁人了,就是许氏也断然不敢说什么.
赵清岚见状,知道母亲多想,强忍着翻涌的情绪,赶紧抬起头,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娘,我只是想您了。齐家一切都好,廷山待我也极好。”
许氏听她这么说,眼中的审视这才消散了些,心中虽仍有疑惑,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她伸手轻轻拂了拂赵清岚鬓边的碎发,语气柔和:“傻孩子,娘不是好好在这儿吗?看你瘦了些,是不是齐家那边忙碌了,没顾上吃饭?”
赵清岚摇摇头,低声说道:“娘,廷山事事顾着我,家中也没让我操什么心,您别担心。”
许氏闻言,这才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轻叹道:“那就好,嫁出去的女儿,娘最担心的就是过得不好。若是有什么委屈,记得回家告诉娘,千万别一个人撑着。”
赵清岚轻轻点了点头,握紧了母亲的手,齐廷山见气氛缓和的几分,连忙上前,再次恭敬地行礼道:“母亲安好,昨个岚儿说许久没有见您了,就特意带她回来,想让她陪您多住几日,免得您挂念。”
许氏听罢,方才对他露出几分笑意:“有心了。既然来了,就都进府吧,外头晒着呢。”
说罢,她牵起赵清岚的手,领着二人一同往府内走去。
府内,早已备好了茶点。许氏一边让人伺候他们入座,一边吩咐下人:“快去把老爷请来,就说岚儿和廷山来了。”
赵清岚拉了拉母亲的袖子,轻声道:“娘,不必劳烦父亲了,我们只是过来看看您。”
镇国公夫人笑着摇了摇头:“他前儿个还念叨你呢,怎么能不让他见见你?再说了,你都多久没回娘家了,也该让他高兴高兴。”
赵清岚闻言,只得点头应下。
不一会,管家走了近了,向着许氏行了一礼,又对着赵清岚和齐廷山各自行了一礼,然后对着许氏说:“夫人,老爷不在府中。”
许氏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透着几分不悦:“老爷不在?这会儿能去哪儿?”
管家低着头,神色略显紧张,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许氏见此情景,眼中冷意一闪而过,心中早已有了几分了然。她嘴角微微勾起,却不带半分笑意:“看来是去了街南的狐狸精那里了?”
老国公一生对发妻情深,发妻去世后便未曾续弦,府中上下皆知老国公绝不允许妾室踏入家门,连儿子娶妻生子后,老国公也三令五申,不许纳妾,言道“为人一世,情深不负”,倒也令人敬佩。可偏偏赵清岚的父亲赵东来却是个浪荡子,四处留情,留下不少风言风语,后来更是将赵清茹母女领回国公府。
当时老国公得知此事,气得大怒,当着满府下人的面指着赵东来骂了整整一个时辰,要不是旁人拦着,当即就要砍死这个不孝子,后来还是徐氏苦苦哀求,才没有闹的父子离心的地步。
赵清岚听着许氏的话,心中酸涩难言。她想起当初父亲哀求许氏,说什么只是怜悯赵清茹母女,担心她们流落街头,还发誓再不与那女人来往。可转眼不过几年,誓言早已被抛诸脑后。
看着许氏略显疲惫的神情,又想起自己瞒着母亲将赵清茹带回了齐家,她心中更是涌起几分愧疚和心疼。
她上前一步,轻轻握住许氏的手,安慰道:“娘,您别为这些事气坏了身子。父亲性子如此,您再生气也没用。倒不如想开些,您还有我和哥哥们呢,日后我们会好好孝敬您,护着您。”
许氏被她这番话劝得心头一软,眼底的冷意稍稍散去几分,轻叹了一口气:“傻孩子,娘倒不是为自己气,只是......想起你难得回来一趟,他都不在家,心里难免不舒服。。”
说着,她伸手理了理赵清岚的鬓发,语气温柔,“不过你说的对,不见他罢了,有娘陪着你。”
赵清岚心头一热,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忽然听见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回头看去,便见老国公大步走了进来。

赵清熙本就是少年心气,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被赵清岚安抚了一二,本就冷静了许多,此时见赵清岚说起白家三姑娘,顿时一阵羞恼:“姐姐,你说什么呢,此事还没有定下呢”
赵清岚看着弟弟的反应,不禁轻笑,心中微微叹息。她不由得想起前世的事,那时许氏在京城某贵妇的茶会上见了白家三姑娘一面,回来便立刻安排了赵清熙与她相看。起初,赵清熙极力抗拒,死活不愿意赴约,可最后却被母亲逼得无可奈何,终于去了。结果,竟不期然地与白家三姑娘一见钟情。可好景不长,就在二人感情愈加深厚之际,赵清茹的母亲竟然来家里大闹了一场,惹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的。
白家老太爷也是三朝元老,最重名声,此事一出,自然引得白家极度不满,二人这段姻缘也因此无疾而终。
赵清茹母亲来府中的日子,正是明日,此番她如此急切赶回国公府,也是想要阻止此事。
赵清岚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思,温声道:“清熙,你要帮我找到那个孩子,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便好。”
赵清熙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姐姐。我会帮你找到那个孩子的。”
赵清岚见赵清熙应承下来,心头的担忧也稍微放下。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赵清熙起身告辞,轻轻地离开了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赵清岚就早早起来,给祖父和母亲请过礼后,就来到大门外等待,前世,赵清茹的母亲就是一大早过来的,只可惜当时自己不能在母亲身边,硬生生让那女人闯进去国公府,母亲许氏就是在那时被气得病倒,留下了病根。
这一世,赵清岚早有准备,自然不会让母亲再次受到伤害。天刚微亮,便令小荷带着几个粗使嬷嬷提前守在大门口,而她则安然自若地坐在门房处,端起茶杯,心如止水。
太阳渐渐升起,温暖的阳光透过门廊洒在地上。远处,一道倩影缓缓走近,步伐轻盈,风韵十足。赵清岚不由得抬眼,目光微微一凝。来者正是赵清茹的母亲柳清烟。
柳清烟身着淡雅的衣裳,尽管已经年过三十,但她的气质依旧如昔,风韵犹存。她步伐从容,周围丫鬟恭敬随行,仿佛她的每一步都踩在别人心头的节拍上。若是换作常人,定会为她的气度所折服。只叹这风情不愧是曾经花满楼的头牌歌姬。
然而,赵清岚见了她,心中冷笑一声,眼中更是闪过一抹讥讽与轻蔑,赵东来少年浪荡,怎么会将心一直放到一个人身上,怕是柳清烟自己也想到了这点,这才急不可耐的来国公府要个名分。
待一行人来到国公府前,不用赵清岚吩咐,小荷便直接带着几个丫鬟嬷嬷冲了出来,拦在几人面前,柳清烟见有人拦住自己,眉头轻挑,但见来的只是一群丫鬟嬷嬷,也不停留,只是脚步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悦的神色:“让开,我来找你家老爷的!”
小荷没有丝毫动摇,依旧冷静地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几分轻蔑:“这是哪家的阿婶,菜市场在西集呢,怎么跑到我国公府了。”
柳清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她很快又收敛了表情,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装作不在乎:“国公府怎么如此不知礼仪,几个丫鬟都敢拦自家主子了。”
小荷轻轻一笑,似乎并未被她的话语激怒。她低声对身旁的婆婆们道:“都站稳了,别让她闹出事。”
柳清烟愣了一下,随即皱眉,来之前她可没有想到国公府的人会如此强势,原本她是抱着试探的心态前来的,但看到眼前这阵势,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焦虑。旁边的丫鬟低声耳语了几句,柳清烟的脸色瞬间冷峻,心一狠,若今天不闹出些动静,恐怕连赵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抬手缭乱头发,猛地撕开了衣襟,衣片随之乱飞。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正准备高声呼喊,制造混乱,她可比国公府豁得出去,就不信国公府不妥协。
然而,小荷早已在赵清岚身边伺候多年,内院的这些小伎俩她早已见怪不惊。看到柳清烟的动作,小荷心中一凛,哪里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女人显然豁出去了,今天不想再走个正道了。
她迅速对身后的粗使嬷嬷们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婆婆也是反应机敏的,迅速出手,几个动作间便合力架住柳清烟,毫不客气地将她与那几名丫鬟一同拖向国公府内。
柳清烟愣了一下,随即如猛兽般挣扎起来,四肢乱舞,试图挣脱束缚。她开口想要呼喊,却被一个嬷嬷直接死死捂住口鼻,只能用力挥动手臂,想要挣脱那些嬷嬷们的束缚,但那几名嬷嬷平时干的都是力气活,力气非凡,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娘子可以挣脱的,几双手仿佛铁钳一般,牢牢扣住她的胳膊和腰肢,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
不一会,几人就被带进了国公府,正值早晨,路上行人不多,倒是没有多少人看到。
小荷带着几人直直来到国公府的后巷,这里幽静而偏僻,几乎没人会过来,自然也就没有人会注意这里的动静。令人松开柳清烟的口鼻,开始骂骂咧咧,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小荷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意,丝毫不为所动,直到柳清烟骂得气喘吁吁,才轻描淡写地撇了撇嘴。
就在此时,赵清岚缓步走了过来。
柳清烟本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许氏暗中安排,然而见到赵清岚走出来,她瞬间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主角。她怒火中烧,指着赵清岚大声斥责:“赵清岚,你一个国公府嫁出去的女儿,竟敢如此羞辱我!我一定会去找你父亲,让他狠狠教训你一顿!”
赵清岚依然没有丝毫怒气,步伐从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温声说道:“柳姨母,您这是怎么了,竟然这般不知轻重?”
柳清烟一愣,随即愤怒的火焰在她心头熊熊燃烧,面容扭曲,几乎是咆哮道:“赵清岚,你仗着国公府的权势,将我强行带入府中,如今竟敢指责我不懂事?我一定会去京城府尹告你,告你们国公府,你给我等着!”
赵清岚轻笑一声,眼中带着一抹寒意,语气悠然:“柳姨母,恐怕你忘了,你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是怎么敢从国公府的正门进去的?你应该知道,本朝有明确规定,妾室不得走正门,违者要杖责三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