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报恩三年不动心,和离了你哭什么莲心陆砚初全局
报恩三年不动心,和离了你哭什么莲心陆砚初全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裙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莲心陆砚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报恩三年不动心,和离了你哭什么莲心陆砚初全局》,由网络作家“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知微缓缓松了嘴唇,眼里的光褪了个干净。一颗腊八粥里的红豆,不知何时飞溅在她眼角,乍一看,像是滴出了血泪。莲心看不过去,替宋知微叫屈:“侯爷怎可质疑夫人的真心,为了熬这一碗腊八粥,夫人寅时不到便起了床,熬粥的时候还烫伤了手指,若不是真心想对侯爷好,何苦做到如此?”陆砚初眸光一利,似箭一般射向莲心,“一个丫鬟,也敢冲本侯大呼小叫?!来人,拖下去杖刑!”站在门旁的小厮得令,左右各来了一个,架住莲心往外走。宋知微拦住人,“侯爷,莲心不是有意的,还请你高抬贵手。”陆砚初语气不屑:“不是有意?那就是受人指使,宋知微,这就是你的报恩?你在埋怨我?是我逼你嫁过来的吗?是我要求你熬这狗屁腊八粥吗?”宋知微闭了闭眼,心中一片苦涩。是,是她自愿嫁给陆砚...

章节试读

宋知微缓缓松了嘴唇,眼里的光褪了个干净。
一颗腊八粥里的红豆,不知何时飞溅在她眼角,乍一看,像是滴出了血泪。
莲心看不过去,替宋知微叫屈:“侯爷怎可质疑夫人的真心,为了熬这一碗腊八粥,夫人寅时不到便起了床,熬粥的时候还烫伤了手指,若不是真心想对侯爷好,何苦做到如此?”
陆砚初眸光一利,似箭一般射向莲心,“一个丫鬟,也敢冲本侯大呼小叫?!来人,拖下去杖刑!”
站在门旁的小厮得令,左右各来了一个,架住莲心往外走。
宋知微拦住人,“侯爷,莲心不是有意的,还请你高抬贵手。”
陆砚初语气不屑:“不是有意?那就是受人指使,宋知微,这就是你的报恩?你在埋怨我?是我逼你嫁过来的吗?是我要求你熬这狗屁腊八粥吗?”
宋知微闭了闭眼,心中一片苦涩。
是,是她自愿嫁给陆砚初的,也是她主动给陆砚初熬粥,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嘴角勾着一抹艰难的弧度,“侯爷要怎样才愿意放过莲心?”
陆砚初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用一种充满恶意的眼神笼罩住宋知微。
“本侯也不是那等心狠手辣之人,下人们做错事,多半是做主子的没有教好。”
“你就当着本侯的面,好好扇你这口无遮拦的丫鬟十个耳光,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宋知微愕然,不可置信的望向陆砚初。
在她心中,陆砚初是个爽朗宽厚的人,好似冬日里穿破云层的骄阳,耀眼灼热。
可现在,他变得心胸狭窄,易怒易躁,稍有不顺心,屋里的东西便要打砸一番。
莲心没有主子的许可,私自说话是不对,可也不至于受到这么重的惩罚,通常都是罚点月俸。
陆砚初这般,与其说是惩罚莲心,不如说是在惩罚她。
陆砚初很满意宋知微的反应,眸色愈发冰冷阴沉,“你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动手?还是说,你觉得杖刑更适合她?”
宋知微咬牙。
一般受杖刑的都是犯了重错的下人,莲心若受了杖刑,就算不死,也会重伤。
可要她打莲心,她下不去手。
莲心不是普通的丫鬟,从小就跟她,无论在江南,还是回到上京,十几年一直陪在她身边,忠心耿耿,全心全意为她。
这样的丫鬟,你叫她如何舍得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打她?
“宋知微!”陆砚初一个字一个字念着她的名字,“你是聋了吗?听不见本侯的问话?”
宋知微心下一横,正要跪下替莲心求情。
谁承想莲心的动作更快,她挣开小厮,噗通跪在地上,左右开弓扇自己的嘴巴。
一边扇,一边认错。
“是奴婢出言不逊,还请侯爷恕罪!”
为表诚意,莲心用了十成十的力,没几下,脸颊便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宋知微心如刀绞,眼泛泪光。
她知道莲心这是不想她为难,便才会如此。
宋知微眨了眨眼,将眼泪憋了回去,忍耐情绪等陆砚初发话。
陆砚初却像是见到了什么好玩的事,饶有兴趣的瞅着,迟迟没有下令让莲心停下。
眼看着莲心嘴角血迹越来越多,脸越来越肿,宋知微忍不住了,冲过去抱住莲心。
还未等她说出求情的话,陆砚初勃然大怒,高举手边的茶盏,似是要砸过来。
就在此时,大门被人撞开,副将周虎急匆匆冲了进来,抖着嗓子喊道:“侯爷,郡主回朝了!”
简简单单几个大字,却像是神仙施的定身术,将暴怒的陆砚初定在了原地。
啪的一声,茶盏掉落,碎在了陆砚初脚边。

宋知微双眼泛红,深吸了口气,终究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静悠阁。
莲心顾不上自己的伤,让人取来冰块,用布包着给宋知微敷脸。
她眼泪就没停过,簌簌往下流。
“侯爷太过分了。”莲心哽咽,“夫人为了侯爷,为了整个侯府兢兢业业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怎能下这样的重手。”
这一巴掌,简直将宋知微的脸面撕下来,扔在了地上狠狠碾上几脚。
一个被侯爷掴巴掌的侯夫人,怎么看都不受宠,侯府下人们是会看人下菜碟的,面上不显,私底下肯定会议论纷纷,交代下去的差事,也会拖拖拉拉。
宋知微叹气,“荷香,你给莲心处理一下伤,我这边自己冷敷就行。”
这傻丫头,她的伤比她还重,都这会儿了,嘴角还在渗血呢。
荷香抱着早就找出来的药箱,强行拉着莲心坐下。
“你就别让夫人操心了。”荷香道。
莲心这才老老实实仰着脸,任凭荷香清创上药。
宋知微单手扶着冰块冷敷了一阵,感觉脸没那么肿了,又对着镜子瞧了瞧,这才让荷香给自己上药。
陆砚初心太狠了。
她不过是劝了几句,陆砚初便毫不留情动手。
宋知微胸口发涩,她以为他们就算做不到琴瑟和鸣,也应该是相敬如宾的。
此时,一个小丫鬟敲了敲门,宋知微让她进来。
“夫人,侯爷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宋知微并不意外。
方才她劝陆砚初别去,得来的是一巴掌。
除非天塌下来,谁能挡住他?
“继续让人跟着,随时传消息回来。”宋知微交代,“若是侯爷做出一些不妥的行为,一定要及时制止,任何后果,都由我一人承担。”
陆砚初不管不顾,她不能跟着一起任性。
小丫鬟应声,退下了。
没多会,便到了午膳时辰。
平日里侯府各院主子都是在自己房间用膳,但今天是腊八节,午膳是要一起聚一聚的。
宋知微一露面,众人的视线便落在了她巴掌印明显的左半边脸上。
顾氏皱了下眉,很快舒展开,装作没瞧见。
“砚初呢?”
宋知微泰然自若的坐下,“出府了。”
顾氏惊讶,“砚初,出府了?”
这怎么可能!
儿子自从废了双腿后,便再没有出过府,甚至连静悠阁也很少离开。
周氏咳嗽了几声,很是激动,“砚初总算想通了!”
宋知微就坐在周氏身旁,见状,连忙拍了拍老人家的背,“祖母仔细身子,大夫不是说,让您情绪平稳,切忌大喜大悲。”
周氏浑浊的眼泛着泪花,点着头道:“我不激动,我要多活几年,还要看你和砚初生下嫡长孙才能安心闭眼。”
宋知微呼吸一窒,随意找了个话题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吃到一半,顾氏忽然问道:“砚初出府是去做什么事?”
不知为何,顾氏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稳,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宋知微给周氏夹了一块剔干净刺的鱼肉,轻轻的道:“去见一个故人。”
莫名的,顾氏心跳漏了一拍。
什么故人值得闭门不出的陆砚初愿意出府去见?

“秋韵本来就身子不好,夜里发了高热,你大嫂派人请你过去,你为何不过去?!”
宋知微一头雾水。
李雁卉的丫鬟只是让她请大夫,并没有请她过去。
“母亲,您别着急,先坐下慢慢说。”
“坐下?我哪里有心思坐!”顾氏怒斥,“你是没见着秋韵那被烧红的小脸,有多可怜!你这做婶婶的委实太过冷心冷肺了!”
“昨夜大夫开的药没用?”
“你叫人请的什么庸医!”
“莲心,你拿帖子去太医院......”
“还等你吩咐,秋韵怕不是都要被烧傻了!”顾氏打断她,“我早让人去请了,这会儿太医都在给秋韵看病了。”
宋知微愣了愣,缓了缓神,望着扬起下颌,等着她认错的顾氏,以及站在屋内,屏气凝神听热闹的管事们,了然了。
她弯起一个歉然的笑,“还是母亲掌家有方,儿媳学了这般久,始终比不上母亲三分。”
“侯府主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你到底是年轻,少了些成算,也罢,以后要有什么拿不准的事,多过来问问我。”
顾氏教训完儿媳,摆完威风,甩甩衣袖走了。
宋知微恭恭敬敬送走婆母,继续管理府中大小事。
很明显,闹了这一通后,管事们看宋知微的眼神又轻慢了两分。
有些看清楚其中门道的,还多了几分怜悯。
等人一走,关上门来,莲心总算能吐槽了。
“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是自己不要掌家权,为何隔三差五要来找事,还偏偏就只寻找上各房管事过来的时候!”
宋知微戳了口凉掉的茶,“好了,这些话不要在外面说。”
“夫人您就是性子太好了!”莲心替宋知微不平,“府里府外您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宋知微只是笑。
那笑意不达眼底,很虚浮。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她做的太好,让顾氏心里不舒服。
作为前任侯府主母,顾氏管家管得一般,不说府中庶务,就连府外的店铺、田庄都是稀里糊涂,一团烂账。
宋知微接手后,花了一年时间才把所有事情拨上正轨。
她做的太好,这个前任侯府主母逊色太多,顾氏便隔三差五的挑毛病,特意当着各房管事训斥她,打她的脸,下她的面子。
宋知微起初还真以为是自己没做好,现在也看清楚了。
只需要顺着顾氏的心意,低头认个错,说两句恭维的话,事情就揭过了。
宋知微去了趟大嫂和侄女居住的春华堂。
刚一进院门,便闻见了药味。
宋知微鼻尖耸动,心中划过一抹异样。
她走入东厢房,李雁卉坐在床边守着女儿,神色担忧,双眼通红,似是熬了一宿。
“大嫂,秋韵情况好些了吗?”宋知微轻声问,“是我的不是,昨夜应该过来看一眼的,不晓得秋韵情况这般不好,差点耽误了她的病情。”
说着,宋知微抚上陆秋韵放在被子外的手,小心放了进去。
李雁卉轻声啜泣:“本不想麻烦你的,可秋韵病的太厉害了,请来的大夫医术不佳,开的药不起效,我这才没办法,找了母亲。”

云安郡主极聪慧,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你是砚初的夫人?”
唰一下,门从里打开,陆砚初一脸激动的出现。
他眼神牢牢锁定云安郡主,是宋知微从来没有见过的炙热和深情。
“微臣,见过云安......郡主。”陆砚初嗓音颤抖,可见他心潮有多澎湃。
云安郡主显然要淡定的多,她冲陆砚初莞尔,“许久不见了,砚初。”
她不唤平南侯,而是像从前那般,亲昵的唤他砚初。
陆砚初差点就没控制住落下泪来。
她还愿意这样唤他,说明她是真的没怪当年他伐北失败,害她去北疆和亲一事。
可这样,只会让陆砚初更加自责。
云安是这般的好,哪怕她不嫁给他,也该有更美好的人生。
都怪他。
是他无能,在离城战败,才会让云安吃了这么多的苦。
一阵风刮来,夹杂了鹅毛似的大雪,云安郡主打了个激灵。
“我们进屋再说话,外面太冷了。”云安郡主特地看着宋知微,“宋夫人,请进。”
宋知微眼睫颤了颤。
云安郡主知道她的名字,说明她对上京的事还是很了解的。
那她知道陆砚初为了她守身如玉三年吗?
云安郡主开口,陆砚初自然不会驳她脸面,只是眼神警告了宋知微一番,让她别乱说话。
进了屋,地龙烧出来的热气烘的人手脚迅速回暖。
宋知微冻僵硬的身子一下子热乎过来。
“宋夫人是怎么了,怎么还戴着面纱?”云安郡主好奇的问。
“生了些疹子,就不摘下面纱冒犯郡主了。”宋知微颇有分寸的道。
陆砚初还算满意宋知微的回答,又怕云安郡主追问更多,便将话题岔开了。
“云安,你怎么回京了?”
云安郡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调皮眨眨眼,“我回来不好吗?还是说,你不愿意我回来?”
“自然不是。”陆砚初急忙否认,“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从北疆回来!”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陆砚初眼睛红红的,看着云安郡主说不出话。
那眼神深沉悲痛,又情意绵绵,叫人不忍直视。
云安郡主似是有点被触动了,眼里隐隐有泪光,笑骂道:“陆砚初你摆出这幅模样是作甚,你夫人还在这儿呢,莫让人吃味。”
陆砚初的神色便淡了几分,不悦的撇了宋知微一眼。
其实,他说让宋知微去外面等,是变相让她走。
谁知道宋知微心眼这么死,还真在门外等着。
这么冷的天,她居然愣是站到了现在。
她向来心机深沉,惯会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以达成目的。
想来,她就是不想他和云安郡主好好聊上两句,才会忍受寒冷在屋外等到现在吧?
宋知微却没有看二人,微微侧首,特意挪开了视线。
来之前,宋知微便大概猜测会面临什么样的场面。
此时哪怕眼睛不看,只是耳朵听一听,心也似刀绞般疼痛。
陆砚初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对她永远是冷斥和命令,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一般。

顾氏追问:“什么故人?”
宋知微微微一笑:“母亲,食不语,寝不言,我们吃完午膳再聊吧。”
顾氏吃了个瘪,有点不高兴,不过饭桌还有其他的小辈在,她不好发作,干脆丢了筷子,不吃了。
宋知微伺候周氏用完饭,这才跟着顾氏去了隔壁房间。
丫鬟端上热茶,顾氏催促,“砚初到底去见谁了?!”
宋知微默了默,道:“云安郡主。”
“什么?!”顾氏霍然起身,带翻手边的茶盏,“云安郡主?!”
“这怎么可能,云安郡主不是去北疆和亲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上京?!”
宋知微淡定啜了口茶,“具体如何,儿媳并不知晓,但云安郡主回京一事,是周副将带回来的消息,应该是真的。”
“混账!”顾氏怒喝,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宋知微,“既然知道是云安郡主,你怎能让砚初去见她!”
当年陆砚初和云安郡主的事,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怕宋知微差不多及笄了才回上京,也应该是听说过的。
“瞧你不算是个蠢的,怎会犯这种弥天大错!”
顾氏心急如焚,一边骂宋知微,一边让人去把大管事叫来。
“光会管理中馈有何用?!云安郡主是去北疆和亲!无缘无故怎么可能回京,定然是出了什么事!”
“你竟然一点也不打听清楚,就放砚初去见她,你真是......”
顾氏是真被气到的,一下子有些气短,“真是个没用的!和砚初成亲三年了,还是拴不住他的心,连个孩子也没有,当年说你是来报恩的,我看就是说得好听!”
“你这哪是来报恩的?简直是来报仇的!”
宋知微沉默承受了顾氏的谩骂。
比起陆砚初的巴掌,顾氏骂上几句算不得什么。
只是心里还是难受。
她怎么可能会是来报仇的?
当年陆砚初生死未知,作为平南侯府唯一的男丁,顾氏和周氏想了一切能想的办法,去保住他这条命。
可惜老天爷并没有眷顾她们,法子试了一大堆,陆砚初迟迟不醒。
最后不得已,才想出了冲喜的办法。
那时的平南侯府跟火坑没什么两样,好人家不舍得将女儿嫁过来。
而顾氏也不是什么媳妇都要,卡在人选上足足一个月。
宋知微是主动接洽了顾氏,说了她曾被陆砚初救过,现在愿意嫁给他。
顾氏当时喜极而泣,握着宋知微的手,语无伦次的保证:“宋姑娘,你知恩图报,我们平南侯府不会亏待你的!”
“我会将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
“只要砚初醒过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
宋知微那时刚及笄,还是个怀有憧憬的天真少女。
以为顾氏说的都是真心话。
或者说,那时是真心话,可惜人心易变。
顾氏早就忘了当年泪眼婆娑,一脸感恩的模样,骂起宋知微跟下人没什么两样。
大管事很快来了,一听顾氏询问起陆砚初的下落,先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宋知微,这才回话:“小的一直有派人跟着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