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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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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语罢,我又一次一边磕头一边掌嘴。
慎刑司教我的规矩便是如此,我重复着这套道歉的流程,其他人的目光却复杂万分。
最后还是母亲冲过来一把把我从地上拉起,这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她心疼地抚摸着我红肿的脸颊,将我拉起来,嘱咐道:“府里正在为你的小侄子过满月宴,你绝不可以再胡闹了,知道吗?”
我如同傀儡一般点点头,不敢做丝毫多余的动作,就这么被她牵着手拉进去。
原本喧嚣的宴会,在我到来时有一瞬间的安静,满座宾客的眼神中都充满着鄙夷。
我被他们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母亲身后躲。
她却硬拉着我的手腕,将我拽出来,笑呵呵地介绍。
“多谢诸位来参加我孙儿的满月宴,这位是小女顾如玉,两年前因为一些误会被送出府去,今日才刚回来。”
联想到哥哥方才的话,我知晓她这是在为我物色婆家。
可一抬眼,看到宴席中的某张熟悉面孔时,我顿时如堕冰窟,竟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跪了下来。
“不,不要,我错了,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不要打我,不要,贱奴不敢再逃了,不要用烙铁烫我。”
“贱奴一定会让主人高兴的。”
我一边道歉,一边哆哆嗦嗦地想要去脱自己的衣服。
母亲被我的举动惊骇到一时忘了劝阻,关键时刻,还是顾停云冲了过来,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他用力地将我差点散落的衣服收拢起来,脸色复杂又难看。
我不住地发抖,却仍旧下意识地讨好他。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又犯错了,贱奴这就改。”
哥哥的冷静彻底维持不住,他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怒斥道:
“顾如玉,你一定要毁了这个家吗?”

及笄宴上,一向温婉的嫂子突然拔下头上金钗插入心口,命悬一线之间,她朝我下跪。
“妹妹,我把你父母兄长的爱都还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不敢再和你争什么了,你不要让西厢房的那个乞丐玷污我。”
满堂宾客哗然,兄长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叫人将我送去慎刑司。
我受尽三十六刑,浑身皮肉没一处完整,精神几度崩溃。
两年后,他们在兄嫂孩子的满月宴上终于想起我。
我却当众给他们下跪,毫无尊严地磕头道歉:
“主人,贱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
我被人扶着走出慎刑司时,兄长顾停云正斜坐在软轿里,上下扫视着我。
见我出来,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此时的我正穿着两年前被打入慎刑司时的那身衣物,头上珠钗一件不漏。
仿佛还是两年前名动京城的侯府嫡女。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心里却生不出一丝波动。
怪不得一周前,看守我的奴役突然停止了对我的一切刑罚,还找来奇人将我按在药桶中,不顾我凄厉的哀号,生生为我覆上药膜,将这一身疤痕遮住。
原来是我的家人终于想起了还有我这个女儿。
像是不满我没有对他这个“救命恩人”感激涕零,顾停云皱眉,从轿上下来走到我面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拽着我就往前走。
“既然出来了,就赶紧回家。”
“我看你在里面学了两年的礼仪,出来还是什么长进都没有。”
“若你回家后还是这副死样子,我定要让父母再将你在里面关上个一年半载!”
我本就虚弱不堪,没了婢女的扶持,当即软倒在地。
可哪怕膝盖被磕伤,此时的我也断不敢喊一声疼,只连忙端正跪姿,砰砰地给哥哥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我麻木地重复着我在慎刑司中所学到的一切,像只狗一般拿头去蹭顾停云的小腿。
他下意识地一脚将我踢出去,满脸憎恶。
“顾如玉,你是不是疯了?谁教你的这些?”
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垃圾,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悯。
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委屈。
明明我才是和他们相处了十多年的亲人,可是为了柳苏苏,他们不惜把我送入这无间地狱。
我一下又一下掌掴着自己的脸,如同刚到慎刑司时,一下下打散自己所有的骄傲。
“够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定要让大家都知道侯府的嫡女是个疯婆子吗?”
顾停云气急败坏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腕骨捏碎。
我痛得不住咬牙,脸颊早已被刚刚的重击打到肿起,泪水也扑簌簌地落下。
顾停云狠狠皱眉,不耐烦地扫了我一眼。
“你又在装什么?把自己打成这样是为了在父亲母亲面前博同情吗?”
“我告诉你,你不要再想着卖惨了,你顾如玉的名声早在你残害嫂子的那天就没有了。”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的恶名,你最好乖乖听话,这样我们还能帮你找个外地的富商让你嫁过去,若你还像从前一样想着欺负苏苏,那就别怪我们狠心!”
他话说得极重,眼神审视般想要从我的脸上看到害怕的神情。
我内心却一片木然。
自从柳苏苏嫁到侯府之后,她总是想尽办法地栽赃陷害我。
比如哥哥送她的金钗,她弄丢后就说是被我偷去,害得我被打了掌心。
之后她又自己跳下池塘,反说是我推她,害我跪了三天的祠堂。
她一次次地作妖,却在父母兄长怪罪我的时候替我求情,说我只是年纪小还不懂事罢了。
一来二去,她就成了全家人眼中最贤惠的嫂子,而我则是那任性不懂事的小姑子。
后来她甚至不惜在我的及笄宴上自残,只为当众栽赃陷害我。
一次次地被陷害,我有多希望我的家人们能够相信我一次,听一下我的辩驳,直到慎刑司的鞭子落在我身上,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见我没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哥哥一把将我拉上轿子,带我回到侯府。
还没进门,柳苏苏就迎面走了过来,她笑意吟吟地来到我身边,代替丫鬟扶着我。
“如玉回来了?这两年你真是受苦了。”
她表面上表现得对我关怀备至,可是在宽大的衣袖掩饰下,她却偷偷地用长长的指甲狠掐我的肉。

“该死的贱蹄子,你怎么还好意思回来?都被里面的人玩烂了吧?”
我吃痛,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推开。
想要问她为何如此害我。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柳苏苏就倒在地上哎呀一声,哭了起来。
“妹妹莫不是还在因为当年的事怪我?”
她哭得好不可怜,顾停云当即暴怒,冲冠一怒为红颜,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
我猝不及防被掀倒在地,手被尖利的石头划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鲜血止不住地流。
“我看这两年你真是什么都没学会!我没有你这么歹毒的妹妹!”
顾停云仿佛没有看到我在流血般,一脸心疼地抱起了地上的柳苏苏,扭头怒斥我。
在他看不到的视线盲区里,柳苏苏正一脸挑衅地朝我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嘲弄。
闹出的动静太大,父亲母亲很快闻讯赶来,只是他们的目光只在我身上扫过一下,接着便和顾停云一起轻声安慰起了柳苏苏。
仿佛我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外人一样。
明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我的心却依旧难受得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停云,你放我下来吧,我没有什么事。”
“倒是妹妹,她的手好像被划伤了。”
“她因为当年的事被送去慎刑司关了两年,对我有怨气也是应该的,我不怪她。”
柳苏苏又一次使用了同样的伎俩,表面上在为我求情,实则却是将这口黑锅彻底扣死在我的头上。
两年前的事被再次提及,父亲的脸顿时黑如墨炭,他走过来一脚踢在我的心窝处,怒骂道:
“你这个逆女,一回来就针对你嫂子。”
“都是我们把你宠坏了,所以才让你这么没规矩,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侯府这两年都成了京城里的笑柄,人人都在骂你恶毒。”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依旧不知悔改,就别怪我们把你送去慎刑司关一辈子!”
从回来到现在一直不发一言地我,终于在听到慎刑司三个字后抑制不住地发抖。
我害怕地当即跪了下来,不住给他们磕头。
“贱奴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求您别再惩罚我。”
“贱奴是最低贱的奴隶,贱奴自己掌嘴,求主人开心。”

那些阴暗的回忆席卷而来。
鞭子、长钉、烙铁。
种种刑罚加身的痛苦令我下意识对着眼前的人摇尾乞怜。
我疯狂地扒开自己华贵的衣裙,抓起地上的泥土就往嘴里吞咽,甚至岔开自己的双腿。
“对不起,贱奴知道错了。”
“贱奴再也不敢惹主人生气了,主人想对贱奴做什么都可以。”
“只求主人饶过贱奴这一回,贱奴以后都听主人的话。”
顾停云眼神惊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狠狠攥住我的手腕,将我的衣服合拢好。
他凌厉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看到在场奴仆都低着头,这才皱眉看向我。
他脸上的怒气更甚之前,恨不得将我直接塞回慎刑司。
“顾!如!玉!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明知道过几天就是你外甥的满月宴,你现在在这里装疯卖傻,是想毁了侯府的名声吗?”
“如果你不想出来,大可以直接说,我不介意让你一辈子都关在慎刑司里!”
再次听到“慎刑司”三个字,我吓得浑身止不住地抖,下意识地捂住耳朵,眼里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此时的我浑浑噩噩,已经分不清来人是谁,只知道我又做错了事情,惹人不高兴了。
每当这时候,迎接我的就是新一轮的酷刑。
我浑身的骨肉开始剧烈地疼痛,连忙磕头道歉。
“对,对不起,都是贱奴的错,贱奴不该这样。”
“贱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不要把贱奴送回去。”
“贱奴什么都可以做,主人,主人你的靴子脏了,贱奴来帮你舔干净。”
说完,我哆哆嗦嗦地竟真的要爬过来给顾停云舔鞋。
“够了!你真是病得不轻!”
顾停云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我脸上火辣辣地疼,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顾停云也怔愣许久,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对我动手,他从舍不得动我一根手指。
在柳苏苏嫁到侯府之前,我也曾是他和父母的掌上明珠,千娇百宠地长大,受尽他们的宠爱。
可如今,他却当众给了我一耳光。
“如玉,哥哥不是故意的。”
顾停云下意识地想要给我道歉,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