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拙言走后,鹿芩也走了,一时间室内就剩下她们四个。景稚对她们一脸歉意地道:“你们坐……坐下说。”三人坐在景稚床边,纷纷看着景稚。“你以前因为长得太漂亮被针对过吗?”小官儿洛柔问道。景稚犹豫了下,最后点了点头。洛柔看向其他两人,最后又看向景稚,道:“那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被吓到了。”阮凌曦道:“我也知道了。”另一个小官儿楚遥好奇地看向两人,问:“是想到了那些被欺负的瞬间才会吓到的吗?”景稚点了点头,没说话,把头垂得十分低。此时洛柔忽然拉住了景稚的手,景稚抬眸看向她,眼中满是意外。洛柔愤愤道:“你不要害怕那些回忆,以后你也不要害怕别人的针对。我们长得漂亮,天生就容易遭到嫉妒,但你不能害怕别人的嫉妒。”洛柔说的时候眼中有着景稚从来没在自己眼...
拙言走后,鹿芩也走了,一时间室内就剩下她们四个。
景稚对她们一脸歉意地道:“你们坐……坐下说。”
三人坐在景稚床边,纷纷看着景稚。
“你以前因为长得太漂亮被针对过吗?”小官儿洛柔问道。
景稚犹豫了下,最后点了点头。
洛柔看向其他两人,最后又看向景稚,道:“那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被吓到了。”
阮凌曦道:“我也知道了。”
另一个小官儿楚遥好奇地看向两人,问:“是想到了那些被欺负的瞬间才会吓到的吗?”
景稚点了点头,没说话,把头垂得十分低。
此时洛柔忽然拉住了景稚的手,景稚抬眸看向她,眼中满是意外。
洛柔愤愤道:“你不要害怕那些回忆,以后你也不要害怕别人的针对。我们长得漂亮,天生就容易遭到嫉妒,但你不能害怕别人的嫉妒。”
洛柔说的时候眼中有着景稚从来没在自己眼里看见过的坚韧感,这种勇敢带动了景稚的心绪,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很崇拜洛柔。
“对啊,她之前还和我分享过她上学时被针对的事呢,那些女孩子合起伙来欺负她,把她那像你一样漂亮的长发给剪成稀巴烂的不说,还把她关在小黑屋里吓唬她。”楚遥说着不敢想象地摇了摇头。
景稚听到这些事很惊讶,同时也用意想不到的眼神看着洛柔,“那、那后来呢?”
洛柔说:“后来我毕业了,参加了海选,做了小官儿,挣了不少钱,回学校遇见她们的时候,她们还想言语侮辱我,我就用我自己赚的钱雇了几个保镖,当天我挨个去找她们,把她们吓得直和我道歉,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洛柔说到这,四人听着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我还录了视频,要是她们敢找我麻烦,我就把视频做成礼物挨个寄给她们的亲朋好友,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钱和精力。”洛柔翘了翘嘴,眼中透着一种温柔与坚韧。
这时楚遥也说道:“你真的不用怕她们,我那会儿呢其实也有人想要针对我,但是我脾气臭,有人骂我,我骂回去,有人想欺负我,我说什么也要欺负回去,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那样对我了。”
“你们好勇敢,我要向你们学习。”景稚说着,看着她们的眼神透着一种崇拜。
阮凌曦道:“你当然得学习,你太漂亮了,肯定会有很多是非,你得保护好自己。”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句保护好自己戳动了景稚的心,她忽然鼻尖犯酸,眼圈红红的似是要哭了出来。
阮凌曦立刻抱了抱景稚,“你不要哭哦,你可以向傅先生哭,嘻嘻~”
阮凌曦松开景稚时冲她坏笑了一下。
景稚被安慰后也没那么想哭了,反而问道:“怎么这样说?”
洛柔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傅先生身边的拙言是用景小姐来称呼你的,你没察觉什么不对劲么?”
景稚偏了偏头,虽有不解,但也并不是毫无察觉。
“平常他不这样称呼大家么?”
“不......”阮凌曦道。
景稚摇摇头,坦白道:“其实我和傅先生连一句话的交涉都没有。”
“或许有眼神交涉呢?”阮凌曦对景稚挑了挑眉。
景稚看着阮凌曦神采飞扬的样子,眨巴了下眼,依旧坦白道:“没有。”
“那好吧。”阮凌曦摊了摊手,“万一他有呢。”
“我们这样想太多……”景稚咽了一下口水,“万一是误会,就会很尴尬。”
此话一出,三人对视一眼后,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又看了下时间,不早了,索性也不盘问了,都上床休息了。
这晚景稚有些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以为自己会和以前一样做噩梦,谁知入睡后却睡得很香。
翌日,所有闹钟挨个地响,景稚是最后一个醒来的。
她看着叫她起床的阮凌曦,感谢道:“谢谢你啊凌曦,我昨天没睡好,早上又睡死了。”
阮凌曦吐了一口牙膏沫,笑道:“你昨晚没睡好?在想傅先生啊?”
“不是啊。”景稚急着解释。
阮凌曦一脸我都明白的表情:“他确实很有魅力。”
景稚哎呀一声,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了,干脆不解释了,一屁股坐到床上发呆去了。
她心想,就算傅先生是有魅力,但她又不是梦女,怎么会因为见了一次面,就做了关于那个人的梦?
***
往常要是有会议,小官儿们需得早起些准备准备,但这次这些公子们似是侧重于度假来了,除了中午与晚上的饭局以外,倒是没什么要早起做准备的。
景稚听说今日十点集合就可以,所以一大早起床去了洗衣店。
在洗衣店路过一辆劳斯莱斯时她还特地走近照了一下车镜,借着日光看到自己确实没有生黑眼圈后,她就放心了。
回园区路上,景稚在想心事,身后传来一声:“景小姐——”
她没理。
然后那人又叫了一句:“景稚!”
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就见沈砚知坐在一辆劳斯莱斯的后座上冲她招手。
“沈先生。”景稚莞尔一笑,站在原地看着劳斯莱斯在她身边停下。
沈砚知微笑看着她,十分温和地解释道:“叫你名字你才应。”
景稚好奇地看了眼车内,主驾驶的人她没见过,但年龄看上去有四十岁,估计是司机。
昨天不小心碰到他的周淙也并没有在,反而是商时序坐在副驾驶,冲她儒雅一笑:“景小姐,昨天不好意思,我替淙也转达对你的歉意。”
景稚摇了摇头:“ 没事,我还要谢谢他和我的上司解释清楚。”
“应该的,不用谢。”
紧接着,她的目光转到了坐在后座左边的男人身上,她和他对视时,手里的包差点都要吓掉了。
她微微颔首,一对远山眉浮起好看的弧度。
“景小姐。”
低沉地声音传入景稚耳中,她缓缓抬眸,小心又谨慎地回应道:“傅先生。”
烈日炎炎,她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会儿并没有出什么汗,反倒是皮肤变得通透白皙,还夹带着一些绯红,有一种带有生命力的诱惑感。
傅京辞嘴角噙着一抹不轻不重的笑,绅士且沉稳地问:“今天身体还好吗?”
景稚放下眼帘,不容察觉地倒吸一口冷气,道:“多谢傅先生关心,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傅京辞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然后收回了看景稚的目光。
景稚悄悄抬起睫羽,白日偷窃似的小心又谨慎的观摩着傅京辞的侧脸。
这时沈砚知开口了,他问道:“景小姐这是去上班?”
景稚收回目光,将鬓边碎发挽在耳后:“是的,您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这里有两份宴会邀请函给你。”
“昂?我.....”
没等景稚说完,沈砚知眼疾手快的直接从车窗伸出了手,把几张温泉票塞她包里了。
然后,“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语毕,劳斯莱斯从景稚身边开过。
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这辆劳斯莱斯有点眼熟……
“呀!”景稚捂着嘴,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衬衫忘记还给他了!”
刚才多么好的机会啊。
她伸手在额上遮了一下阳,见劳斯莱斯已没了影,又环顾了下四周。
人流越来越大,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时候不早了。
她转念一想,衬衫还是晚点亲自送过去有诚意一些。
傅京辞腿长,几步便走到了她跟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后,就将西装外套脱了。
景稚顺其自然地接过外套,见拙言来了便把外套递给了他。
在澄溪的最后一日,她了解到傅京辞的衣物脱下后一般会由小官儿拿着或好好放置,为的是不让外人接触到他的衣物,恐生对他不利之事。
拙言接过外套后,站在沙发一旁。
门外有几个保镖和跟随来的小官儿,都是景稚在澄溪最后一日见到过的。
傅京辞坐到沙发上后,大手揽过景稚的细腰。
景稚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早到了多久?”
“唔……也就比您早到了一个热吻的时间而已。”
“你这么说,我还是不知道是多久。”
“那您可以实践得出结论~”
景稚娇声说完,也不等傅京辞回应,收回了目光便准备起身离开。
哪想,下一刻,傅京辞就将她禁锢在了怀中。
暗示才给出了一秒,傅京辞便回应了一个又深又长的热吻。
吻么……情欲到了深处自然就会了。
热吻是在景稚喘不过气后才停止的。
景稚克制地沉喘了几下,胸口微微起伏不定。
傅京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扶着细腰的手也不禁加重了力气。
“说点正事。”傅京辞看了一下拙言。
景稚以为拙言是有重要东西要拿出来,却没想到拙言从身上拿出了傅京辞的烟。
“什么正事啊?”景稚轻声问道。
傅京辞擒着景稚的腰,将她从腿上挪开了些,拙言将烟递到他唇前,点着。
他夹着烟吸了一下,侧首轻轻地“吁”了一下,烟圈缱绻。
但仅是这一下之后,他就将烟在茶几上的净化烟灰缸里捻灭了。
“年前我需常留于京洛,珅城这边我安排人找了新的小官儿来照顾你。”
景稚感觉到坐着的身下,傅京辞胯间的大突兀似乎消下去了些。
热吻时景稚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变化,吻结束后,傅京辞的声色中带了些沙哑,眼底也缠着些许情丝。
但在那一支烟后,这些都消退了些。
“小官儿?照顾我?”景稚有些不解。
傅京辞微抬下颌,示意景稚看向门外。
门外进来一些穿着统一褂子的女孩,衣服都是淡粉色为主,看上去让人心情极好。
但仔细留意,就会发现她们的上衣都有一个像花朵一样的胸针,上面都带有名字。
其中一个用簪子盘发的女小官儿估计也就比景稚大几岁,她带着边上的小官儿,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先生、小姐。”
景稚不明所以地看向傅京辞。
傅京辞虽未言语,但握着景稚细腰的手,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
边上拙言上前一步,解释道:
“景小姐,这些是先生给您准备的小官儿,以后她们都留下听您吩咐。”
站在最左边的那个小官儿面上带着温和的浅笑,她站出来,道:
“小姐,我叫檀竹,以后您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去吩咐下去,都给您安排好~”
檀竹说话时随和温柔,景稚很喜欢,便莞尔一笑回应了下。
檀竹接着又介绍了其他几个小官儿。
负责别墅内衣物浣洗的小官儿叫霖月。
庖厨的小官儿三名洛酥、融洚、和辛。
负责布置陈设事宜的帐设小官儿悦木。
负责茶酒出食小官儿渚羡。
果子蜜饯甜点小官儿香橼和唐雎。
妆造的小官儿云姬、摇月。
采办的小官儿谨珂。
景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在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准备早点休息。
但她一出来,只见傅京辞正坐在她的床边。
他看着她的目光依旧如上位者,但仔细瞧又有些许不同。
和上午与她热吻后的眼神有些相似,眼底都缠绕着几分灼热的情丝…
“傅先生来找您的情妇?”
景稚身上裹着浴巾,裹得很胡乱,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裹浴巾。
而且她不喜欢胸前勒得太紧,所以随意又胡乱地裹了一下,没走两步,就要散开。
但她生得娇美,这样显得她像一只刚化成人的九尾狐,学着女人娇憨地裹浴巾。
“你比之前胆大了许多。”
傅京辞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伸手将景稚揽到腿上坐着。
“要吹头发?”
“嗯,要吹。”
闻言,傅京辞将景稚盘在发丝上的簪子取了下来。
长发如一条条美杜莎的墨蛇卷落而下,他把发簪放到一旁首饰盒上后,伸手把玩了下景稚的湿发。
她的发丝像砚台里的墨一般又黑又柔,泛着玉一般光泽的手就这样把玩着。
“傍晚朋友问了我一个有趣的问题。”
傅京辞漫不经心地说着。
景稚抬眸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大抵是有些好奇,竟伸手抚了上去。
妲己刚为人时也尚且保留着动物的灵性与好奇,景稚那双又纯又媚的眼充满了探索欲。
她的指尖刚轻轻触碰到喉结。
傅京辞抬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什么问题啊?”景稚问。
傅京辞极其克制地沉喘了一下,没说话。
傍晚,他与好友在鸿禧华府用餐,随意的聊了一些近况后,好友忽然问:“你最近没有新宠?”
“新、宠?原来我还有旧宠?”傅京辞玩味地道。
好友失笑地摇摇头,“忘了,那位对你而言根本不算。”
“我这里……最近有两个不错。”好友说着,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五官精致气质幽兰的女人。
傅京辞看了一眼,没说话,再没有任何一个眼神施舍过去了。
上流圈内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傅九爷不要的东西太多了,鲜少有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别的贵人公子不说话是代表默认,傅九爷不说话,便是东西不好。
不必他亲自开口,这些人自会察言观色。
只是好友不解,他寻觅了这么久的宝贝,身边多少好友问他要,他不舍得,本想着能送个让傅京辞满意的“礼物”,却还是没用。
好友不解也没多问。
傅京辞回来后,去书房处理了下事,原是要休息的,但忽然家里还有只勾人的妖精,也不知是怎么了,竟鬼使神差地进了她的房。
……
“头发不算湿。”
“昂?唔……”
景稚还没来得及反应,傅京辞便吻上了她的唇。
大手在腰间的力气加重了,傅京辞的呼吸也无法克制的加重。
浴巾毫不犹豫地散开,景稚不紧不慢地拉住,让浴巾不要掉下去。
可又有什么用呢?
身体的缠绵让浴巾很快掉下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触碰,景稚已经感受到了触摸带来的异样感受。
傅京辞这次依旧是等到景稚呼吸不过来时候才松开的,吻结束后,她呼吸着,胸口的起伏让傅京辞第一次感受到了驱动力。
景稚在傅京辞深吻时就已经感觉到他胯间的突兀越来越大,她拉了下往下掉的浴巾。
可哪想,傅京辞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再裹上,将这只九尾狐抱着放置在了床上。
檀竹听了景稚的话,有些愣住。
“那您……”
“你帮我—个忙,我们将这些珠宝放到我柜子里。”
说着,景稚便起了身,拿起两个珠宝盒就准备往二楼卧室走。
檀竹反应过来,立刻捧起珠宝盒跟了上去。
不—会儿,珠宝全都放在了衣柜的最上面—层。
这衣柜很大,是巧匠专门设计手工打造的,雕花与纹样都很古典,最上面有—层便是用来装宝贝的。
景稚看着放好的珠宝首饰,拿出新换的手机,拍了张照。
“小姐,这是有什么意图啊?”檀竹不解地问。
景稚微微—笑,道:
“我从小家里条件不好,我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千金大小姐,这其中随随便便—个珠宝,我这辈子可能都买不起。”
“能收到这样的首饰,自然要保管好。”
家教告诉她,她应该冷静自持,要淡定,要从从容容。
景稚说完,点开傅京辞的微信,发了—条消息。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然后又把刚才拍的照片发给了傅京辞。
另补—句:
[暂且束之高阁~]
***
翌日清晨。
景稚被檀竹吵醒。
她打开了房门,就见檀竹—脸难为的样子看着她。
“怎么了这是?”
“小姐,先生在下面等您......
“我?”
景稚指着自己,眼里满是不知所措。
“对,就是你。”沈砚知重复道。
包厢内安静得尴尬,景稚向阮凌曦投出求救的眼神。
阮凌曦微微一笑,拿起醒酒器,“我陪你。”
闻言,景稚感激地看着阮凌曦,
有了阮凌曦陪她,景稚就没有那么慌了。
她和阮凌曦一人拿了一个醒酒器。
阮凌曦从副主位开始倒酒,景稚则从主宾开始。
景稚拿过商时序的红酒杯,小心翼翼斟酒。
远处的沈砚知忽然问:“你是新来的?”
景稚差点手抖倒出去,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对......”
沈砚知这时忽然笑了出来,声色温和,“你别害怕,我就是纯粹看你长得好看。”
更尴尬了。
景稚面上保持微笑,实际上心里求着这位公子千万别再说这个话了。
“你继续夸下去,恐怕会吓到她。”
景稚没想到,说出这话的竟然是看起来薄凉淡漠的商时序。
商时序说完,淡淡地看了一眼景稚,虽面上没什么笑意,但却安慰似地说了一句:“不用理他。”
景稚回以一个客气的微笑,她的手心发凉,冒出了一些冷汗。
沈砚知摊了摊手,扶额苦笑道:“夸她漂亮怎么就吓到她了?别人我还不这样夸呢。”
景稚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走到主座与副主宾中间。
主座上,傅京辞眼风扫过景稚微蹙的远山眉,喉咙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中捻灭了。
景稚伸手拿过他的红酒杯。
忽然,左边周淙也搭在椅子上的手肘动了一下。
恰好碰到了景稚手臂。
景稚原本就紧张,这一下,手里的红酒杯一个没拿稳,直接泼了半杯酒出去。
霎时间,傅京辞的真丝黑衬衫上沾染了一大片污渍。
景稚心说,完了。
***
夜空中众星攒月,古镇万家灯火亮着,偶有知了叫传到度假区里。
景稚躲在包厢内的洗手间哭得泪如泉滴,阮凌曦轻抚她的背,又劝又哄:“应该没什么事,我看傅公子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景稚不听,因为她刚刚查了一下自己银行卡的余额,又查了一下那件衬衫的总价,这之间的相差够她哭个一阵子的了。
睫羽被眼泪打湿变成一撮一撮的,那双灵狐眼生来水灵中透着媚态,一哭惹的眼圈微红,碎发凌柔的散在鬓边,给人一种破碎感。
恰巧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洗手间的门并未关,景稚抬眸从洗手镜中看到沈砚知朝她走来。
沈砚知停下步伐,从镜中看到景稚哭红的眼,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你怎么哭了?”
景稚立刻将眼泪擦掉,转身敛着下巴摇了摇头,声中还带着哭腔,“没事......”
沈砚知靠在洗手间门边,打量着景稚,忽然,实现落在她的胸针上。
“景稚?人如其名。”
景稚扯出一个勉强地微笑,轻声问道:“沈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沈砚知摊了摊手。
景稚注意到他左边胳膊上搭着的黑衬衫。
“我来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被吓到。”
沈砚知说着,温柔地看着景稚的眼睛,“顺便和你说一声,京辞没有怪你。”
傅先生,没有怪她?
景稚抬眸对上沈砚知的眼睛,墨色的眼珠泛着一种明媚的漂亮。
随即,她又解释了一句:“沈先生,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沈砚知点下头:“我知道。”
景稚垂眸,眼神黯然下去。
沈砚知捕捉到这一丝的变化后,脸上浮现淡淡的笑,耐心解释道:“淙也说了是他不小心碰到了你。他和你的上司嘱咐过了,让她们不要误会你。”
景稚垂眸,安静乖巧,“谢谢。”
沈砚知没看到景稚在眼底藏匿了什么情绪,他将手里的衬衫拿到她面前,笑着问道:“景小姐愿意帮忙把这件衬衫的污渍清洗干净吗?”
景稚抬起眼帘,有些意外。
“我......万一洗坏了呢?”
“没关系。”沈砚知声色平和,“京辞说这衬衫不值钱,洗坏了也不用你赔的。”
说着,沈砚知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黑金色的卡片。
“这是他的名片,还劳烦景小姐洗好了按照这个电话打给他。”
“好......”景稚接过衬衫和名片,虽有不解,但也没多问。
临走前,沈砚知忽然对景稚微微一笑,“景小姐无需多想。”
***
酒店到别墅区很近,对于沈砚知这样长腿的人来说很快可以走到。
出酒店时有酒店的高层遇见了他,恭敬地朝他弯身打招呼。
“沈董。”
沈砚知朝声音方向惯性地给出一个商业性微笑。
但他收回眼神时,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仿佛一位面慈心狠的阎罗。
“给傅九爷打个电话。”
跟随在他身后的小官儿立刻应道:“好的。”
拨通电话后,沈砚知一手拿着手机接电话,一手插在西装兜中,从容不迫地走出了酒店的旋转门。
“你三妹妹是个厉害的人,要送惊喜只送能击中人心的惊喜。”
沈砚知说这句话时,言语里透着赞赏之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后传来傅京辞淡淡的讥诮之声,似乎是不肯承认的一句反问:“击中人心?”
“没有吗?”沈砚知也反问了一句,十分淡然。
微醺后被夏夜的风轻抚会感到舒爽,别墅内的小官儿给公子们准备了些酒后水果端上楼。
倚靠在沙发上的周淙也淡瞥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傅京辞,眉心轻拧,问道:“你讽笑什么?难道你没有吗?”
“没有。”傅京辞回答得不容置否。
周淙也一脸不信地摇了摇头,他拿起一颗青提送入口中,但眼底却浮着一层烦躁。
商时序交叠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中的那份资料,“他三妹妹不仅厉害,还是个驯龙高手。”
“你说是吗?霸王龙先生。”
“呵。”周淙也冷笑了一声,并不想说话。
谁不知道人称京圈霸王龙的周淙也少爷桀骜不驯了快三十年,偏偏突如其来一个家族联姻,让他和端庄大方的傅家十千金去相了个亲。
要他和这样无趣的女人结婚生子?干脆让他去死吧。
巧就巧在这十千金是他好兄弟的三妹妹,常来常往的,他竟然把傅十给看顺眼了,圈里人都嘲他这是碰见了驯龙高手。
他心里烦着,烦到不想待在这了,想回京洛。
左右不对劲,一个起身,干脆跑到另一个阳台也打起了电话。
傅京辞挂电话时恰巧周淙也经过他身旁。
他听到周淙也拿起电话不羁地说了一句:“我打扰你?傅纠思,你很忙吗?”
傅京辞没管周淙也打给自己三妹妹是干什么,只是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将茶几上另一份资料拿在手中翻阅。
商时序侧首看向傅京辞,“《如意》金九开封晚宴在京洛,沈七姑娘是主理人,你去?”
傅京辞吁了一口烟,一片青白烟雾中垂眸压唇,寻常回应:“让纠思去就好。”
商时序俊眉微挑,有意补充:“我的意思是,沈七操办,有些你不想见的人,不会到场。”
傅京辞将手中资料放下,夹着烟点了点烟灰,语气矜然:“即便不是沈六,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邀请她到场。”
内娱众所周知,当红女星慕颜每年必登国际水准的东方美学杂志《如意》的金九刊,每次的晚宴也必然会有她的惊艳到场。
但京圈资本层也人尽皆知,傅九爷一句话能让内娱任何一个明星随时销声匿迹,没他允许,哪怕慕颜再红也没资格踏入晚宴的大门。
况且,她还和傅二爷有一段纠缠难言的往事。
商时序调侃一笑,“你这样说,我还以为你是念在旧情的份上。”
“旧情?她很漂亮……”傅京辞将还有半支的烟捻灭。
“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