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吻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颊，任由他们的手触摸，游走。
有人抱着我的鱼尾，痴迷地贴贴。
我魅惑地冲着他们笑，这样才不会挨打。
“原来姐姐发照片是羡慕我，她喜欢当美人鱼。”
“可我太青涩，比不上姐姐成熟妖娆，她真美呀！”李妙雪俏皮地对慕斯年与我家人们说着。
她拍打着玻璃，然后冲着我笑，手在其他人看不到的方向按动戒指。
我身体不受控地颤抖，剧痛下我冲着她这片玻璃撞击过来。
李妙雪被吓得连连后退，她一把抱住慕斯年，而不是我弟宋浩。
“姐夫，姐姐还在恨我，我们之间早就断了。”
“宋浩哥哥，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她又扑到我弟怀中，嘤嘤嘤地哭起来，左右逢源。
慕斯年将那群男人全部都赶走，跳入水中，将我往岸上拖。
“宋思雨，我让你学规矩，不是让你勾引男人。”
“妙雪只是与我有过一段过去，你非要抓着不放，作践自己。”
“她就是比你清纯，比你自爱。你真是天生下贱，脏！”
他的话如同千万根针刺入我心头，痛得我鱼尾都卷起来，整个人蜷缩着。
我的父母朋友都指着我骂，我弟更是上前踢我。
一脚又一脚，我呜呜地求饶，抱着他的腿，就要解开他的皮带。
我弟拉着裤子，惊恐地往后退，“宋思雨你想男人想疯了，我是你弟。”
我妈气得捶胸顿足，“家门不幸，怎么出了这么个烂货。”
“我真希望妙雪是我亲女儿！”
慕斯年黑着脸，将我往一边的杂物间拖去。
我拼命地拍打他的胳膊，却无法挣脱，一口咬上去。
慕斯年吃痛后，一巴掌将我打翻在地。
他掐住我的脖子，红着眼，“你为了气我，一点点羞耻感都没有吗？”
“我带这么多人来，不是来看你犯贱！”
李妙雪冲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往怀中带，“姐夫，你不要动手。”
“姐姐的脸都肿起来，她一定很痛。”
“都是我的错
是个处，你就算想报复姐夫，也不能伤害自己。”
“万一那些人有病，你就会被传染的。”
慕斯年脸色越来越黑，他打了我两巴掌后捏着我的脸，“听见没！我跟李妙雪什么都没有。”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却这样对我。”
“别人都懂自尊自爱，你为什么没有？”
他的眼泪气掉下来，落在我手上。
我吃痛地看着他，记忆又开始混乱，眨着无辜的眼睛，“你是……谁？”
我一下子不记得这个人，但是他的样子好可怕。
比海底的鲨鱼张大嘴巴还可怕。
趁着他恍惚之间，我用力挣脱他的手，往鲨鱼湾游去。
“姐，别去，那里有鲨鱼。”
“宋思雨，你给我回来。”
我弟跟慕斯年一起大声喊着，可我什么都听不见。

婚礼上我念誓词，老公的初恋我弟现女友李妙雪闹自杀。
她将刀架在脖子上，痛哭流涕地控诉我。
“我已经将斯年哥哥让给你，你为什么还要卖我们的私密照。”
“这是我们之间最美的回忆，是我对他全部的爱！”
说完她捅了肚子，将一沓照片往台下撒，众人纷纷捡起欣赏。
“好一对抵死缠绵的美人鱼。”
“动情交缠的鱼尾，真是让我们大饱眼福。”
“这一层薄纱就跟没穿一样，真劲爆。”
我拉着老公的手，用力摇头说着不是我。
可他怪我泄露隐私，我弟恨不得我去死。
他们一起将我送到海岛上接受惩罚。
半年后，我变成海洋馆最受欢迎的美人鱼。
我与各色男人妖娆表演的视频爆红网络。
————
老公慕斯年包场请所有亲朋好友到海洋馆一起观赏。
我戴着黑色面具表演，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配上红色蕾丝内衣，色彩斑斓的鱼尾。
音乐声响起，我优雅与水共舞，迎来阵阵掌声。
慕斯年走过来，满意地开口，“宋思雨，你这半年规矩学得很好。”
“希望你继续努力，回去后不再任性，也不要做出伤害妙雪的行为。”
我舔舔嘴唇，绕过他，冲着鱼桶游过去。
李妙雪提着裙摆，跑过去从鱼桶里拿起一条鱼冲着我丢过来。
我纵身往上一跃，一口吞下，再讨好地用鱼尾拍打着水面，表示感谢。
“没想到姐姐爱吃生鱼，姐夫，宋浩哥哥，你们要不要一起喂？”
“我们一起对姐姐好，她会很开心的！”她眨着大眼睛，满脸带着笑意，单独看向我时，带着鄙视与挑衅。
我的双胞胎弟弟宋浩顺着她，往水面上抛了两条小鱼，我一口一个，直接吞下。
所有人看着我，满脸嫌弃，鄙夷。
就在这时，换场的音乐声响起，一群男人游过来。
我在水中摇曳生姿，每一次摆尾都能勾得他们热情地欢呼。
五百八十分钟，所有人都能入水与我共舞。

鱼尾，我带你回去。”
“这是我给你的机会，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期泡在水中，被辱骂折磨，我的记忆缺失，思考能力下降。
那些痛的记忆里，就一个宗旨，不能惹人生气。
尤其是男人！
哄男人的方式，我会很多。
我用带血的嘴唇再次亲上他，又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的后背被锋利工具划破，沾上地上的淡水，我浑身冒冷汗。
慕斯年冷笑着，他的眼神更是让我害怕。
“宋思雨，你死性不改，真是随时随地随便。”
“那我让你浪个够！”
慕斯年让人将我关在铁笼里，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我拍着笼子，大口大口努力地呼吸。
血顺着我的额头，后背往下滴，滴到海水中很快消失。
“救……救命！”我艰难地喊着，希望有人来救救我。
爸爸妈妈都围在李妙雪身边，仿佛她才是他们的女儿。
我求救的声音，他们听到后，只是厌恶地看我一眼。
“走，我们走。”
“宋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被这死丫头丢光了。”
“上次卖人家私密照，现在自己拍上私密视频，给几百万人看，真是贱！”
“气死我了！宋思雨，以后你跟宋家再也没有一毛钱关系。”我爸一边走，一边骂。
他都走了，亲朋好友也不好意思留下来。
不少人走之前，还偷拍不少照片与视频发到网上去。
我不在乎这些事情，我只想着活下来。
没人救我，我用全身力气撞笼子，笼子晃动得越来越快。
“姐夫，姐姐看起来好着急呀！”
“她是不是想要水中那几个男人？”李妙雪摸着手上戒指，用力按下去。
我在剧痛刺激下，终于撞开了笼子，落入水中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活过来。
等在水里的男人们迅速围过来，我身上的伤口，更是刺激他们发狂。
现在，我的肌肤需要海水滋润，要不然会活活痛死。
他们的触碰，我很不喜欢，却没
破烂的双腿往鱼尾里塞，爱情在生命面前不堪一击。
慕斯年扶着李妙雪站好，拉下脸走过来用力捏住我的手腕。
“我命令你，不准再穿鱼尾。”
我推不开他，惊恐地解释，“打，他们打。”
不穿鱼尾会挨打，用鞭子，电棍，钢针……
好痛，好痛的！
我祈求地看着他，放过我吧。
慕斯年蹙着眉头，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让海洋馆经理过来。”
他不让我爬，让我站起来走。
可是我不敢，以前站起来就会挨打，我的腿只能用来摇摆，现在也站不起来了。
我像一条鱼一样，往前一拱一拱，再蹦跶一下。
我将腿泡在水里，手腕还被他抓着不松开。
十分钟后，海洋馆经理就赶到了，他看了一眼李妙雪，再看着慕斯年。
“慕总，您哪里不满意，我们可以加大处罚她。”
李妙雪打眼色，对方没看懂，听到这话，她赶紧提醒，“经理，我姐姐怎么变成这样？”
“你们是不是对她做了不好的事情？”
我弟更是一巴掌抽在经理的脸上，“我们宋家大小姐，需要你处罚？你算什么东西！”
经理直接被打懵了，但也明白过来，赶紧解释。
“慕总，小宋总，这可跟我们没关系，夫人就是喜欢当美人鱼。”
“为了更像，她还打医美，整容，有视频为证。”
慕斯年抢过平板，上面都是我的视频，每一条开头都是我自愿。
自愿整容，自愿服药，自愿……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视频声音，记忆开始复苏。
我不自愿的时候，被关起来折磨七天七夜，渴了喝尿，饿了吃臭鱼烂虾。
我不知道视频上有多少男人，我也不记得。
平板上不断地传来我的声音，“我老公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我就要还他一片草原。”
“你比我老公长得好看，腹肌居然有八块。”
李妙雪站在一边，似是很焦急地解释，“姐姐，我跟姐夫是清白的。”
“从小妈妈就教我，做女人就要自尊自爱。”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