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迟予楹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往复,皆是深渊全文小说江迟予楹儿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怪兽爱吃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犹如一把利刃般,将我支离破碎的心又凌迟了一遍。我强忍着痛楚,狼狈的爬到他脚边,伸手拽住他衣摆。“江迟予,我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他们死在你的刀下,已是痛中之痛,如今你还要挫骨扬灰,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不肯给他们!”“这可是你的骨肉啊,你怎么忍心这般对待!”“把我的命拿走吧,求你放过他们......”我哭到满嘴鲜血,江迟予却没再看过我一眼。我爹满脸不忍的将我扶起,柔声劝慰我。“楹儿,你别再胡闹了,莞莞已经够可怜了,若再保不住孩子,她也万万活不下来的!”我猩红着双目推开他,任由自己重重跌落在尘埃中。“她可怜,那我呢?”“我有什么错,凭什么落得如此下场!”“你们害我至此,就连我的孩子也要被你们赶尽杀绝,我又如何活的下去!”不管我如何嘶吼...
我强忍着痛楚,狼狈的爬到他脚边,伸手拽住他衣摆。
“江迟予,我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
“他们死在你的刀下,已是痛中之痛,如今你还要挫骨扬灰,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不肯给他们!”
“这可是你的骨肉啊,你怎么忍心这般对待!”
“把我的命拿走吧,求你放过他们......”
我哭到满嘴鲜血,江迟予却没再看过我一眼。
我爹满脸不忍的将我扶起,柔声劝慰我。
“楹儿,你别再胡闹了,莞莞已经够可怜了,若再保不住孩子,她也万万活不下来的!”
我猩红着双目推开他,任由自己重重跌落在尘埃中。
“她可怜,那我呢?”
“我有什么错,凭什么落得如此下场!”
“你们害我至此,就连我的孩子也要被你们赶尽杀绝,我又如何活的下去!”
不管我如何嘶吼,江迟予都满脸冷漠。
烈火升起的那一刻,我只觉得肝胆俱裂。
我拖着断腿爬了过去,不顾一切的将手伸入火里。
一双手被烧的皮开肉绽,可我的孩子,却再无半点踪迹。
恨意滔天,我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晕死在了火堆前。
4.
等我再睁开眼时,心底只余恨意。
我不肯吃喝,只浑浑噩噩抱着曾经的襁褓,又哭又笑。
许是怕我会在大婚当天闹起来。
江迟予和我爹商议一番后,将我送去了尼姑庵里。
怕我寻死,他们便派人将我严加看管。
我并未反驳,只是笑的苦涩。
他们不肯让我好好活着,就连死也不愿让我死的痛快。
不过无妨,以我的伤势,也活不了多久。
原本以为我会在尼姑庵里平静的了却余生。
却没想到大婚前一日,徐莞竟特意赶来看我。
她屏退看管我的人,满眼恶意。
“你这个贱人,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凭什么处处压我一头!”
“如今落得这般可怜,我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我并未理会,只闭着眼默念佛经。
她眼底怒意更甚。
“明明你满身烂肉,我看着就恶心,竟然还能让爹爹和知予如此疼惜,真是可恨!”
她
貌,莞莞定会自愧不如!”
“只有让她容貌尽毁,莞莞才能心安理得的坐稳平妻之位。”
“我和楹儿鹣鲽情深,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永远是我最为心爱之人!”
血水混合着泪水一起滑落,我却麻木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拼着性命救下的夫君,口口声声说我是他最爱之人,却能下如此狠手。
成婚多年,我向来安守本分,相夫教子。
对我爹,我更是处处孝顺,从未忤逆过他半分。
可我到底何错之有,能让他们置我于如此境地。
愣怔间,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他们残忍到,就连我心底那点微弱的光,也要亲手掐灭。
2.
我在剧痛中昏睡了整整三日。
这几日里,府里的下人来过不止一次。
每次都是徐莞派人前来通报,说自己身体不适。
江迟予冷着脸将人轰了出去。
“楹儿如今生死未卜,我们又怎可弃她于不顾!”
“告诉莞莞,这几日不许再来打扰,有什么等楹儿醒了再来通报!”
我爹也冷声附和。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心疼不已。
可转过身,却将前来替我诊治的太医全部调去了徐莞房里。
等我恢复意识时,江迟予和我爹正猩红着双目守着我。
我抬眼望去,那两双哭到红肿的眼里,却毫无半点悔意。
江迟予颤抖着手拥住我,满脸欣喜。
“楹儿,这几日我怕极了,怕你会醒不过来!”
“我们的孩儿已经没了,若是再失去你,我定不会独活!”
“好在老天有眼,让你平安无事!”
我闭了闭眼,唇角扯出一抹讥讽。
如今的我,没了双腿,全身上下尽是烂肉。
就连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脸,也被江迟予一刀刀毁到彻底。
可在他眼里,苟延残喘的我却是平安无事。
真是可笑至极!
就连我爹也抹去眼角泪水,一脸喜气的抚着我的头。
“没事就好,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爹爹怕是心都要碎了!”
“楹儿放心,爹爹已经屠尽了所有蛮人,定不会让人知道你被那些脏臭之人糟蹋过。”
“你且好好养伤,再过几日就是知予和徐莞的大婚之日,你做主母的自然得亲自登堂迎
成婚第五年,我和夫君上香祈福途中遭遇蛮族流寇。
为了护住青梅,夫君将我和孩子一同踹下马车。
一双儿女被当场砍成肉泥。
我也被蛮人绑在马后硬生生拖走。
他们砍断我双腿,将我装进坛中,送去军营供人玩乐。
我被折磨到浑身烂肉,生不如死。
得知消息后,我爹亲自领兵,屠尽整座城池,才将我救出。
将我从坛子里抱出来时,向来铁骨铮铮的他也忍不住浑身颤抖。
夫君更是跪在宫外整整三日,才替我求来御医。
可醒来那一刻,我却听见我爹和夫君的对话。
“我已经杀光了所有蛮人,没人会知道你是故意让他们掳走楹儿的!”
“即便你想抬莞莞为平妻,也不必这般害我的楹儿,她没了孩子,自己还落得如此下场,你让她日后要如何活的下去!”
我爹哭的情真意切,夫君也满眼悲痛。
“莞莞和我青梅竹马,我承诺过会护她此生无忧,自当遵守。”
“她和楹儿同为你的女儿,就因为你没能给她生母一个身份,才害她流落在外受尽欺辱。”
“如今她身怀六甲却被人厌弃,我也只能出此下策,至于楹儿,我自会用余生所有爱意补偿她,她会体谅的!”
他们满脸疼惜,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场噩梦,竟是我最爱的爹爹和夫君亲手安排的。
既如此,那我也不必再留恋虚伪至极的爱意。
往后余生,唯余满腔恨意!
1.
我挣扎着想要醒来。
可身体却因为服下过量麻沸散而动弹不得。
察觉到我神情痛苦。
江迟予俯下身,轻柔拂去我额上汗水。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可声音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楹儿自小锦衣玉食,最是心高气傲,如今落得如此凄惨,就当是挫挫她的锐气。”
“等日后莞莞入府,她才不会端着主母的架子,处处欺压于她!”
我爹叹了口气,满脸怜爱的看着我。
他向来疼我入骨,此刻却并无半分反对。
“也好,只有这样,才能让楹儿心甘情愿接受你将莞莞抬成平妻。”
“不过她的孩子到底是无辜的,你怎么忍心亲手砍死自己骨肉啊!”
闻言,
接宾客。”
我咬紧唇,喉间却止不住涌起一股腥甜。
他们不是不知道,若我登堂,必定会遭人耻笑。
不过是想要我在宾客面前丢尽脸面,以此衬托徐莞的尊宠而已。
如今的我仿若跌入泥潭一般,挣扎不得。
就连求死也毫无办法。
我抬起麻木的双眼,对着他们惨然一笑。
“我如今这般模样,又如何登得上大雅之堂,主母之位,不如就让给莞莞妹妹吧。”
“只求夫君看在死去孩儿的份上,赐我休书一封,再将我送去尼姑庵,与青灯古佛相伴余生!”
话一出口,江迟予满目惊恐。
他双腿一软,竟屈膝跪在了我面前。
“不可!你与我成婚多年,早已情深不渝,我怎么舍得放你离开!”
“我是看着莞莞可怜,她怀着身孕被人厌弃,已是走投无路,我娶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才是我深爱之人啊!”
“楹儿,我知你怪罪于我,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只求你别扔下我!”
一字一句,皆是深情。
可惜这般爱意,早已被我弃之如敝。
我默了一瞬,再抬眼时,已是心如死灰。
“既如此,那我求你,替我寻回孩儿们的尸骨好不好?”
江迟予身形一晃,低垂着眉目不敢看我。
“可我们的孩子,已被那些蛮人砍成肉泥,尸骨怕是也被野狗啃食的不成样子,如何寻得回来?”
见他不肯答应,我心中冷意更甚。
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我挣扎着起身,猛然拔出我爹腰间的佩剑,横在自己脖颈上。
“既然寻不回,那我便亲自下去向他们赔罪!”
见我神色凛然,我爹也慌了手脚,忙不迭点头答应。
看着他们匆忙离去的背影,我的唇边浮起一抹冷笑。
等安葬好我的孩子后,我便与你们彻底诀别。
往后余生,再不相见!
3.
一连几日,我都没再见到江知予和我爹的身影。
府里下人却无意间向我透露,他们日日陪着徐莞一同操办婚事。
我逐渐失去耐心,连药都不肯再喝。
得知消息后,江迟予才抱着两具尸骨赶到我房里。
他小心翼翼将残破的尸骨放在我床边,满眼愧疚。
“楹
我浑身血液仿若凉透。
身体挪动不了半分,我只能硬生生咬碎牙齿,咽下满腔恨意。
原来我的一双儿女,不是死于蛮人之手。
而是他们最为敬爱的爹爹,亲自动手将他们砍成肉泥。
我微眯着双眼,抬眼看去。
江迟予眉眼间却毫无悔意。
“莞莞怀着身孕嫁入侯府,等她生下孩子后定会惹人闲话。”
“可若是她的孩子能成为我侯府嫡长子,那便无人敢随意议论。”
“我用自己的骨血替她铺路,也算是功德无量,至于楹儿,等日后我再同她生上几个孩子,她就不会怪罪于我了。”
我闭紧眼,任由泪水滑落。
他还不知道,我不会再有孩子了。
我在蛮人军营里,日日遭受凌辱。
他们被汉人欺压多年,便把所有怨气尽数施加于我身上。
怕我逃跑,他们将我双腿全部砍断。
不喜欢听我惨叫,就用烙铁烫烂我的喉咙。
被掳走时,我已有三个月身孕。
蛮人知晓后,用木钉将我牢牢钉在木板上。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胞宫,被活生生挖了出来。
蚀骨灼心之痛,让我几欲寻死。
可一想到我死后,江迟予和我爹定会痛不欲生。
我便咬牙硬撑了下来。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
这一切竟是他们亲手所为。
我一心期盼的救赎,不过是另一场炼狱的开始。
原以为得知真相后,已是痛到了极致。
可下一瞬,江迟予竟从腰间拔出匕首,狠狠刺向我的脸。
“迟予,你要对楹儿做什么!”
我爹满眼震惊,慌忙出声阻止。
江迟予却并未迟疑,只咬着牙在我脸上划下数十刀。
刀刀入肉,深可见骨。
我痛的浑身颤抖,忍不住惨叫出声。
烫烂的喉间涌出一股黑血,意识也愈发模糊起来。
我爹实在不忍,抬手握住了刀刃。
手掌被利刃割开,鲜血流了一地。
可他却浑然不觉,只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是不是疯了!楹儿都已经这么惨了,你为何还要毁掉她的容貌!”
江迟予满脸泪痕,跪倒在我的床边。
他将脸埋在我的颈侧,哭到声音都嘶哑不已。
“楹儿生的貌美,若是任由她保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