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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语晨秦书淮的女频言情小说《青鸟衔月归无期全文小说阮语晨秦书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来了小姑娘?草莓味的,大号超薄00,没错吧?”阮语晨点点头,熟练的掏出手机扫码,视线却在扫过柜台的时候突然顿住。“阿姨,这个药,可不可以卖给我?”“心得安?”阿姨有些狐疑的看着她:“这可是治疗血管瘤的处方药,不能随便卖的。你这么小的年纪,总不会就得这种病了吧?”阮语晨沉默一会,摇了摇头,将避孕套的盒子捏在手里:“算了,这个多少钱?”“38。”阮语晨付了钱,撑起伞向外面走去。身后却传来了药店阿姨的嘟囔声。“一个小姑娘天天来买这种东西也不知羞……”阮语晨垂眸苦笑一声。没人知道,她每天出来买套,从来都不是自己用,而是给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药房距离别墅不远,奈何风大,等到了家门口,阮语晨已经全身湿透了。她颤抖着手输了好几遍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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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小姑娘?草莓味的,大号超薄00,没错吧?”

阮语晨点点头,熟练的掏出手机扫码,视线却在扫过柜台的时候突然顿住。

“阿姨,这个药,可不可以卖给我?”

“心得安?”阿姨有些狐疑的看着她:“这可是治疗血管瘤的处方药,不能随便卖的。你这么小的年纪,总不会就得这种病了吧?”

阮语晨沉默一会,摇了摇头,将避孕套的盒子捏在手里:“算了,这个多少钱?”

“38。”

阮语晨付了钱,撑起伞向外面走去。

身后却传来了药店阿姨的嘟囔声。

“一个小姑娘天天来买这种东西也不知羞……”

阮语晨垂眸苦笑一声。

没人知道,她每天出来买套,从来都不是自己用,而是给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

药房距离别墅不远,奈何风大,等到了家门口,阮语晨已经全身湿透了。

她颤抖着手输了好几遍密码,却依旧显示错误。

阮语晨有些绝望,她的记忆开始衰退,就连密码都开始记不住了。

也许再过不久,她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了……

“啊……书淮哥哥好棒…再用力一点……”

一堵薄墙,挡不住屋内的低喃轻喘。

阮语晨看着手里的东西苦笑一声。

她想,秦书淮应当是用不上这个了……

阮语晨靠着墙,缓缓滑落在地。

是从什么时候,秦书淮开始肆无忌惮的带着女人回家的呢?

或许是她考上大学那年吧……

她和秦书淮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他们拒绝了所有收养者,发誓要在一起一辈子。

十六岁被赶出孤儿院,他们两个开始流落街头,相依为伴。

他说不会让阮语晨跟着她受苦,他也的确做到了。

明明秦书淮才是学习更好的那个,他却自愿退学,白天去工地搬砖,晚上去饭店打工供阮语晨上学。

那时候,秦书淮每天都会带回来一份月亮糕,那是他的工作餐,他却舍不得吃,每次都要带回来给阮语晨。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直到阮语晨成为了高考状元,拿了奖学金,他们的日子才好了起来。

那时候她想,再难的日子他们都挺过来了,未来充满了希望。

可是老天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要善待他们两个。

在阮语晨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秦书淮确诊了尿毒症。

她去黑市卖血,仍凑不够医药费,绝望之际,是许盼盼的父亲找到了她。

“我可以承担秦书淮所有的治疗费用,代价是你放弃‘阮语晨’的身份,永远离开云城,让盼盼顶替你上大学。”

阮语晨同意了,她瞒着秦书淮卖掉了自己清北的上学名额,忍痛说了分手。

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不要离开。

他说他可以不治病,只希望死前可以让她陪在身边。

可是阮语晨还是走了,她说。

“你一个废人,凭什么要耽误我的大好年华?”

秦书淮不相信阮语晨会这么对他,他追了出去,想问她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却失足摔下三十三节楼梯。

他的腿为救阮语晨受过伤,从前他摔倒,她总是心疼的……

如他所愿,阮语晨停下了脚步。

秦书淮顾不上疼,满头失血,像癞皮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着,他想抓住阮语晨,让她别走。

可是她只是后退两步,蹭掉鞋边染上的血,满脸厌恶的说了一句。

“真晦气。”

这是她留给秦书淮的最后一句话。

从那以后,秦书淮就恨绝了阮语晨。

病好以后,他仅用四年时间成了云城首富。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可是他却挖地三尺找回了阮语晨,利用权势将她留在了身边。

他恨她,用尽手段想要羞辱她。

可是秦书淮不知道,就连当初他换的那颗肾,都是她捐给他的。

他更不知道,她得了血管瘤,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骤雨初歇。

秦书淮腰间围了浴巾,给她开了门。

灯光下,他神情冷漠,语带嘲讽。

“在外面装可怜给谁看呢?”

阮语晨还沉浸在回忆里,闻言神情有些恍惚:“阿淮,你别凶我,我想吃月亮糕。”

她的眼中带泪,让秦书淮一下子就回到了那年夏天,他的神情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他蹲下身,手轻轻抚上阮语晨的脸。

“晨晨……”




阮语晨把这阵难受劲熬过了之后,进屋里换了身衣服。

雨后的天气有些湿冷,还有风,她带上为数不多的钱,打车去了医院。

等到前面的患者都看完了,阮语晨才走了进去。

“楚医生。”

楚云舟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连忙招呼她坐下。

“怎么这么冷的天来取药。”

阮语晨不好意思的笑笑:“疼的受不了了。”

尤其是刚刚吐了一场,精神气都被抽空了。

楚云舟心中一痛,将一旁的围巾披在她身上:“我带你去取药。”

一路上楚医生交代了许多,无非去劝她早些入院治疗,这么年轻还有救。

阮语晨嘴上含糊着答应,手却偷偷将所有现金都塞进了他的白大褂里。

她爱美,又怕疼,这病…就不治了罢。

等取了药,阮语晨拢了拢围巾,乖巧的走到公交站点等车。

21路十分钟一趟,阮语晨付了两块钱上车。

车内暖气开的足,没过多久她就闭眼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1岁那年,那时的性教育还没有普及,她第一次来例假,以为自己要死了。

哭着写了一封遗书,躺在冰天雪地里等死。

血染红了一片,秦书淮抱着她失声大哭,发誓要给她陪葬。

直到半夜,园长查寝才发现两人不在,也是那天,阮语晨明白过来,她不是要死了,她只是长大了……

园长将阮语晨抱在怀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要是在古时候,你这个年纪,都可以嫁人了。”

“嫁人是什么?”

“就是和你喜欢的人一辈子在一起。”

阮语晨偷偷看了一眼秦书淮,红着脸说道:“那我要嫁给阿淮,我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

“小姑娘,醒醒,到终点站了,你怎么还不下车?”

阮语晨茫然的抬起头:“大叔,到大卖胡同08号了吗。”

“呦,怎么去那?那前些年不是拆迁了吗?21路早就不经过那了……”

阮语晨被赶下了车。

记忆中温馨的小平房已经消失不见,满地都是破砖烂瓦。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去。

院门口的大树还在,每天晚上,秦书怀都会在那等她回家。

“我是阮语晨,我家在云城大卖胡同08号,我最喜欢的人是秦书怀……”

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景象让阮语晨十分害怕。

“阿淮!”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阿淮,你在哪?”

或许是感受到了阮语晨的无助,秦书淮的电话适时打了进来。

“这么晚不回家,你在跟哪个野男人厮混?”

阮语晨没有听出他的话中的丝丝冷意,只顾着发泄自己不安的情绪。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阿淮,我们的家没了……”




从婚纱店出来,阮语晨有些迷茫。

她忽然觉得云城很大,大到连一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她在街头闲逛着,却突然被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奶奶拉住了手。

“你,你是晨晨?”

阮语晨觉得她有些眼熟,却是说什么也记不清她是谁。

这样的情况,最近半年出现的越发多了。

“奶奶,您是?”

“我是在大卖胡同卖甜点的老板娘啊!自从那里动迁,我有好些年没见过你了。前几天阿淮那孩子还来找我,让我给你做份月亮糕……”

奶奶又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大多是说当年秦书淮有多惦记她,有什么好的总要留着。

“他还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娶了你。”

阮语晨突然觉得有些心酸。

她想,要是秦书淮和她都没有得病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他们应该已经生儿育女,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相互折磨。

“哎呀,上次他急冲冲的,我都没来得及问,你们结婚了没有。”

阮语晨不忍心让奶奶难过,便拿出了手机,将两个人刚刚拍的婚纱照给她看。

“我们结婚了奶奶,你看。”

照片中的两人在头纱下吻在一起,笑容灿烂。

奶奶看着照片,嘴角的笑藏也藏不住。

“结婚了就好,结婚了就好。”

奶奶年岁有些大了,阮语晨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左右自己无事,便把她送了回去。

“晨晨啊,下次带阿淮一起来啊,奶奶给你做月亮糕吃。”

阮语晨应下了,她的眼睛有些发涩。

她突然想趁着清醒的时候再回大卖胡同看一眼。

看一眼十三岁情窦初开那年,她埋在门口树下的那个箱子……

大卖胡同还是像上次来时一般萧条。

阮语晨记得这个地段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拆迁后一直没有动工,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还能留下几分回忆。

因为是突发奇想,阮语晨没有拿什么工具,只好徒手挖着树下的泥土,前几天刚下过雨,地上潮湿的厉害,倒是没费什么劲就翻出了箱子。

阮语晨在衣服上擦干净手,才小心翼翼的打开箱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小红本。

——那种劣质的,学校门口或者两元店常卖的,假的结婚证。

那是中考前夕的某一天,学校组织他们去拍考试要用的一寸照片。

一版八张,学生证用一张,学籍要用一张,剩下的交给班长统一管理。

阮语晨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留下了自己和秦书淮的那份。

后来离开孤儿院,她什么也没有拿,只带走了那张“结婚证”。

那时她想,只要有秦书淮在,哪里都是家。




阮语晨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这次她学聪明了,会趁清醒的时候把密码写在手上。

“这么冷的天,都拦不住你发骚的心吗?”

屋内没有点灯,秦书淮突然出声......



阮语晨的记忆又开始混沌起来。

她抱着箱子不断念叨着秦书淮的名字,想要回家,却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白哥,是她吧?”

被称作白哥的男人看了眼照片,满意的点点头。

“没错,听大小姐的,好好‘伺候伺候’她。”

阮语晨的胳膊被人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几人将她堵在街角,笑容里满是猥琐。

“别说,这丫头长的还挺标志,没想到给大小姐办事还能享受到这种艳福。”

阮语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远离。

“别怕,哥几个就是想玩玩你,你跑什么。”

说话间一个男人已经扯开了她的衣服,衬衫纽扣散落一地,阮语晨无助的视线对上了白哥的手机镜头。

闪光灯照的她睁不开眼睛,她只觉得冷,很冷,风吹在她赤裸的皮肤上,刺激的她直发抖。

“还不够刺激,不如把她上了,咱们睡过的女人,秦总肯定不会再要了。”

两个跟班眼前一亮,将她整个人从后推到墙上。

阮语晨的额头重重磕到墙上,疼痛让她瞬间恢复清醒。

“滚开!”

她用力反抗着,却惹的几人更加兴奋。

阮语晨总觉得会有一个人冲出来保护她,可是直到她衣衫尽褪,那个人也没有出现。

阮语晨的眼泪无声滑落,闭上眼睛,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血腥味一瞬间在嘴里蔓延开来,阮语晨竟然觉得有些解脱,她与秦书淮终于不用再相互折磨了。

“咳咳。”

她猛地喷出一大口血,白哥的镜头瞬间变成一片红色。

“靠,这贱人想死。”

“白哥怎么办,我不想闹出人命啊!”

“怕什么,出了事自然有大小姐担着。”

阮语晨知道,他们口中的大小姐多半是在说许盼盼。

她不明白,她失去了去清北学习的机会,失去了‘阮语晨’这个身份,失去了一颗肾,还失去了秦书淮,为什么许盼盼就是不肯放过她。

恍惚间,阮语晨嘴里不知道被人塞进了一团破布,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撕裂般的疼痛却从身下传了过来。

阮语晨感觉身体里爬进了一群蚂蝗,拼了命的想要吸她的血,男人吭哧吭哧的,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身上,令人恶心的想吐。

“这个姿势不行,拍不到正脸。”

在她身后拼命抽动的男人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朝向镜头。

白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样才对嘛,秦总看到这张照片,表情一定很精彩。”

鲜血不断从阮语晨的嘴里涌出,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几个人失去了性质,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记住了,你就是你得罪大小姐的惩罚,以后睁大了眼睛,下次再遇见哥几个,可就不是拍照这么简单了。”

阮语晨躺在地上,像是个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

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她甚至连去拿一件衣服遮挡下自己赤裸的身子都做不到。

一双黑皮鞋踩着泥水从街角走来,最终停在了阮语晨的面前。

男人沉稳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乍然响起。

“阮小姐,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