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记忆罅隙里的你全局
记忆罅隙里的你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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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定

    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玥阿恒的女频言情小说《记忆罅隙里的你全局》,由网络作家“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我脑中一片混沌。梁玥并不知道——这次醒来,我记起了一切。脑科最权威的医生告诉我,我因为注射太多次劳拉西泮混合丙泊酚。脑垂体出现了一定的损伤。之后,我会记起所有她消除掉的记忆,然后再渐渐彻底遗忘她......想起了那痛苦的十次背叛,我决定不再去我和她的婚礼现场。还记得之前,她口口声声说以后一定会嫁给我。她将自己设计好的婚纱递给我,笑着说,“砚白,等我们结婚那天,我就穿这个婚纱好不好?”我一直幻想着她穿上那件婚纱的样子。我一直觉得我们会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没想到她伤害了我整整十次。每次她伤害我后,看到我还一无所知地对她好,是不是觉得我很像一个笑话?她怎么能这么残忍?或许是时候了,是时候永远地离开她了。我正这么想着,手机突然响...

章节试读

再次醒来,我脑中一片混沌。
梁玥并不知道——这次醒来,我记起了一切。
脑科最权威的医生告诉我,我因为注射太多次劳拉西泮混合丙泊酚。
脑垂体出现了一定的损伤。
之后,我会记起所有她消除掉的记忆,然后再渐渐彻底遗忘她......
想起了那痛苦的十次背叛,我决定不再去我和她的婚礼现场。
还记得之前,她口口声声说以后一定会嫁给我。
她将自己设计好的婚纱递给我,笑着说,
“砚白,等我们结婚那天,我就穿这个婚纱好不好?”
我一直幻想着她穿上那件婚纱的样子。
我一直觉得我们会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没想到她伤害了我整整十次。
每次她伤害我后,看到我还一无所知地对她好,是不是觉得我很像一个笑话?
她怎么能这么残忍?
或许是时候了,是时候永远地离开她了。
我正这么想着,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是梁玥发来了消息。
“阿恒失踪了。”
“抱歉,今天的婚礼推迟吧。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必须先找到阿恒!”
亲切的称呼和担忧的神情,让我觉得心头苦涩。
也好,刚好我也不想结这个婚。
我准备回家收拾行李,搬出我和她共同的家。
可是我刚打开卧室的门。
我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他们两人躺在我精心准备的婚床上,旁若无人地拥吻。
我突然呼吸不过来了,连忙想转身逃离,可一不小心把钥匙掉在了地上。
“谁?”
梁玥警觉出声,透过门缝望过来。
正好和我的眼神对上。
几乎是一瞬间,她眼神陡然染上慌乱之色,连忙推开段恒。
但很快她恢复了镇定。
像之前那十次那样,她的手又伸向了那支罪恶的针剂。
我凄惨一笑,问她:“你这么依赖这个药剂,万一有天它失灵了怎么办呢?”
“万一被我想起来所有,你会觉得有半分对不起我吗?”
“这个药剂可是我的专利,怎么可能有失灵的时候。”梁玥半分不以为意。
她的嘴唇张张合合,可我半句也听不到了......
我的记忆仿佛又被重组了一次。
什么东西似乎从我身体中抽走。
我好像记不清我和她大学初见时她白裙上的阳光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梁玥不在家。
我叹了一口气,把手上的婚戒摘下来放在她的化妆桌上。
我和梁玥的这三年就这样结束吧。
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到时候,她正准备研究考试,却恰好碰上她父母去世,她崩溃得一度想要自杀。
是我引导她,陪伴她,还努力挣钱帮她交学费。
那时候我也才刚毕业,没什么钱,但为了让她能专心考试,我找了兼职,一天打了两份工。
每天节省得连一瓶两块钱的矿泉水都不舍得买。
我对她付出了所有,可现在她成为了权威的医生,却把最狠的刀扎进了我的心脏。
多讽刺啊。
她用来救人的手,现在却熟练地调配着摧毁我记忆的药剂。
她治愈过那么多患者的大脑,却处心积虑要抹杀我的感情。
我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那里还残留着一道划痕——是在兼职时不小心受伤的。
当时老板还笑我:
梁玥作为顶尖神经药理专家,总能用那些装在安瓿瓶里的液体,精准擦除她不想让我记住的一切。
和她恋爱的三年里,我被擦除了九次记忆。
每次被我发现她和师弟举止亲密后,她就会轻叹一声,
用酒精棉球擦拭我突突跳动的血管,为我注射。
醒来时,她告诉我:“你做梦魇着了,说了整夜胡话。”
后来次数多了,连借口都懒得编。
直接粗暴地用注射器消去我记忆。
有一次,我去找她,结果隔着玻璃,我清清楚楚看见她师弟跪趴在她的办公桌下,头靠在她的腿间......
和我对上眼神后,她甚至没有半分的慌张,反而戏谑地指着我跟他的师弟说,
“你信不信他明天什么都不记得,还会跪在地上求我嫁给他。”
我呆呆一笑,什么也没说。
她全然不知,第十支药剂注射后,我会永久地损伤海马体。
我会记起所有被她抹去的记忆。
然后,永远遗忘她。
......
“取消婚约吧。”
我站在酒吧包厢门口,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明天就是婚礼了,可我的新娘此刻正跨坐在她师弟段恒的腿上,一口一口地互相喂着红酒。
她看见我,嗤笑了一声,话里皆是漫不经心。
“少对我用欲擒故纵的手段,我不吃这套。”
“别在这儿扫我兴致,赶紧滚回家去。”
梁玥不耐烦地看我一眼,香奈儿耳坠在颈侧轻晃,不经意露出了一大片吻痕。
明明这样的场景是第一次出现,可我却感到莫名的熟悉。
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心脏被折磨得近乎麻木。
“温砚白,结婚之前,还不能让阿玥放松一下吗?你这个未婚夫不会这么小气吧?”
“你再这样下去,阿玥可是会不要你的哦,到时候看你怎么哭着求她嫁给你。”
一声声讥讽落入我的耳中,我强忍着心中酸涩对梁玥说,
“跟我回去,然后明天一起去准备婚礼,或者留在这里我们分手,婚约作废,你自己选!”
记忆里,昨天她才给我定制好了一款婚戒。
拉着我的手给我戴上,说以后会全心全意地爱我。
可短短一天,她怎么就判若两人?
梁玥眉间染上了不悦,
“我都答应了会嫁给你,你还想怎样!?别在这儿无理取闹!”
她的语气好像是嫁给我是委曲求全,是对我莫大的施舍。
我舌尖一片苦涩。
旁边的段恒轻蔑地睥睨我一眼,似乎根本没将我这个未婚夫放在眼中。

“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他!”
“到现在你还在说谎?你当我是眼瞎是不是?我就在这里,我亲眼所见!”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我呼吸一窒,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反正现在这种情况,无论我说什么她也都不会相信了。
我闭上了嘴不发一言,如果说之前还对她抱有最后的一丝期盼。
那现在终于是归于平静。
被梁玥扶起来的段恒很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朝我用口型说了一句话。
我看懂了,他说:
“就你也配和我争?”
一瞬间,我气得气血上涌,猛然失去了意识,咚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好一会儿,我才想起这是自己和梁玥的卧室。
那些和梁玥的记忆,在药剂的副作用下,我已经记不得很多了。
医生说大概再过三四天,就一点儿不剩了。
这样挺好的,忘的越快,放下的也就越快。
梁玥坐在床边,满脸担忧地握看着我,
“砚白!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
梁玥看着我,第一次显得有些沉默。
她犹豫地看着她的包,似乎挣纠结着要不要给我注射一次针剂。
但或许这次,在她眼中,这次做错事的人明明是我。
她还在犹豫之际,手机消息声嘟嘟响起,我看见了上面的备注——小奶狗。
大概也只有段恒,才能让梁玥用这样的备注了吧。
梁玥匆匆去接电话,又匆匆回来:“段恒说他额头上的伤又渗血了,我得过去看看。”
说完,她拿上外套就快步离开。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费力起身,走到窗边。
橙红色的夕阳西下,梁玥曼妙的身影钻进车里,然后伴随着引擎轰鸣声,全都消失不见。
她奔向他的身影从来都是这样决绝与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提起早已备好的行李箱,迈着沉重步伐走出小区大门。
然而,就在下一秒,段恒那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如同一头发狂、嗜血的野兽,直冲着我疯狂驶来。
挡风玻璃后,他扭曲着笑容疯狂大叫:“去死吧!温砚白!”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的精光,疯狂地加速。
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紧接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传来。
“嘭!”
强大的冲击力袭来,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刺鼻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尖,我悠悠转醒。
一位女子坐在病床边,满脸担忧地握着我的手哭喊,
“砚白!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丢下你离开的。”
“还好你醒过来了,否则我真的要内疚一辈子了!”
我望着她,茫然地眨了两下眼睛。
好久之后,不解问,
“这位小姐,请问我们认识吗?”
她双手颤了颤,瞳孔微张凝视着我,磕巴地问,
“你......你不记得我了?”

“哈哈哈,你别挠了,我好痒。”
“阿玥,你这么怕痒吗,怎么昨天脱光了被我碰都没说痒?”
“你好坏啊,别弄我,我怕被同事看见了!”
透过半掩的会议室门,我看到她正坐在段恒的腿上,眉眼弯弯,那开心的模样刺痛了我的眼。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抬手用力敲了敲门。
“梁玥,我们分手吧,你把我妈妈的玉镯还给我!”
梁玥有点愣住了,她似乎没想到这次我醒过来,竟然还想和她取消婚约。
她的脸色有点不自然。
“你还在为了我推迟婚礼而生气吗?”
“只不过是推迟一点点,又不是不结。”
“玉镯我送给段恒他妈妈了,拿不回来了。”
她平平淡淡的几句话,却像是点燃了我的火药桶。
“我的东西,你拿去送给段恒的妈妈,就为了讨好她?”
“是啊,送给我了不就属于我了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送出去的东西好意思往回拿?他妈妈上次见我戴着,喜欢得很,我就随手给了。”
我愣了一瞬。
那种不在乎的语气,像极了说,我在她心里,根本无足轻重。
我紧咬着牙,口腔里的那块软肉几乎快被我咬烂。
“那是我妈妈的遗物!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还真是爱护段恒。
段恒妈妈只是一句想要,就能拿走我这么珍贵的东西。
可明明一年前的她不是这样的。
我们很恩爱,可为什么自从认识了段恒后,整个人就变了?
“哥你不要和玥姐吵架了!”
“我去和我妈妈说,让她把手镯还给你就是了。”
但说完,就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趴在我耳边说。
“其实那玉镯早就被我摔碎了,那声音,可清脆了。”
怒火瞬间冲上头,我伸出手一把他推倒在地。
可我还没碰到他,他就往后一仰,头精准的磕在了桌角上。
露出了丝丝血迹。
下一秒,他委屈地大哭。
“砚白哥,我都说了会还给你了,你干嘛还推我呀!”
我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梁玥便一个箭步冲上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惊愕地看着她,眼前的她,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
面目狰狞,眼神凌厉,恨不得杀了我。
“不过就是个破手镯而已,至于跑到我研究室来撒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