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严盛宇林绾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来时风起云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抵在栏杆上,瞪大了眼,他想干什么?“冉冉说让我睡了你后,再弄死你,但现在老子时间有限,没办法只能先弄死你,让你引走楼下大厅里的人,我才能趁机离开,便宜你了。”他死死捂着我的口鼻,用尽力量优势将我推上栏杆,我几乎来不及想自救的办法。只是一瞬间我便被推了下去,巨大的失重感让我忘了呼救。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猛的拽住我,随即用力,将我拉上栏杆,跌撞间,我跌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腰间被一条强健有力的手臂楼住,将我完全护进怀里。短暂失神后,我才看清来人,是严泽衡。我下意识开口,“小叔。”“嗯!”男人开口,听不出过多情绪,将我安置在一旁。随即漫不经心的走向倒在地上的男人,他将衣袖缓缓卷起。颀长的身影停在瑟瑟发抖的男人面前时,他动作一顿,回头,...
我被抵在栏杆上,瞪大了眼,他想干什么?
“冉冉说让我睡了你后,再弄死你,但现在老子时间有限,没办法只能先弄死你,让你引走楼下大厅里的人,我才能趁机离开,便宜你了。”
他死死捂着我的口鼻,用尽力量优势将我推上栏杆,我几乎来不及想自救的办法。
只是一瞬间我便被推了下去,巨大的失重感让我忘了呼救。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猛的拽住我,随即用力,将我拉上栏杆,跌撞间,我跌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腰间被一条强健有力的手臂楼住,将我完全护进怀里。
短暂失神后,我才看清来人,是严泽衡。
我下意识开口,“小叔。”
“嗯!”男人开口,听不出过多情绪,将我安置在一旁。
随即漫不经心的走向倒在地上的男人,他将衣袖缓缓卷起。
颀长的身影停在瑟瑟发抖的男人面前时,他动作一顿,回头,黑眸缓了一瞬,轻启薄唇,“闭眼。”
我本能听话,点头,紧紧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我耳边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没看,但光听着都觉得那人应该被揍没了半条命。
许久后,我被严泽衡拦腰抱起,出了卧室。
差点垂楼而死,我有些惊魂未定,好一会才缓过来。
大约是见我脸色煞白,严泽衡垂眸看我,“送你去医院?”
我点头,后知后觉人还在他怀里,耳边几乎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气氛有些说不上的异样,严泽衡眉眼严肃,耳根却微微泛红。
我抿唇,自觉挪开了目光。
这些年除了严盛宇,我几乎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
想起婆婆说,严泽衡这人一般不会来参加这种宴会,我不由道,“你怎么会在这?”
“路过。”他开口,就轻飘飘的两个字。
我哑然,宾客一般都在一楼活动,他是怎么路过二楼我的房间的?
虽满心好奇,但看到男人淡漠内敛的神情后,我还是闭嘴了。
我被严泽衡送去医院,医生检查后,因为身心都遭受了创伤,需要住院观察。
住院手续办好后,我原本是想和严泽衡说声谢谢的,毕竟他也算是救了我的命。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人已经走了。
倒是婆婆来了,知道我出事,她吓得不轻,六神无主之下着急给严盛宇打了电话,说了我的情况,问他去哪儿了。
电话里传来严盛宇余怒未消的冷嗤声,“她是我嫂子,不是我媳妇,她的事与我何干?还有她打伤冉冉,冉冉不和她计较,不代表她没错,妈,她那点伎俩也就能骗骗你,你告诉她,让她必须来给冉冉道歉!”
婆婆愣了愣,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了。
我靠在病床上,婆婆的手机不隔音,严盛宇的话,我一字不漏全听进去了。
婆婆满脸尴尬,想开口对我说点什么。
我浅笑,并不在意严盛宇的话,找了借口让婆婆回家去了。
没死,还看清一切,这何尝不是一种新生?
出院前一天,我刚做完检查,却碰到严盛宇陪陆冉冉来医院做检查,两人亲昵调笑,乍然看着就是一副甜蜜小情侣的样子。
遇见我,严盛宇蹙眉,“你真住院了?”
不想多说,我转身打算走。
但被严盛宇挡住了去路,他看着我,神色温和了些许,“你住院的事,我以为是妈骗我的,所以才没来看你。”
对于他的解释,我一句都不想听,耐着仅有的性子道,“没事,过去了。”
见我这么说,他神色好了几分道,“宴会上的事,冉冉和我说了,或许是她看错了才误会了你,但林绾,你打她就是不对,这事你得和她道歉。”
又是道歉!
强压下心中的怒意,我冷笑看向陆冉冉,“宴会上的那个畜生已经被警察带走了,相信过不了几日,就会真相大白,你确定要我道歉?”
那男人被抓的事,严泽衡没透露出去,陆冉冉怕是以为那男人如她事先安排的那样,逃之夭夭了。
听到我的话,她脸色骤变,明显慌了,拉着严盛宇道,“盛宇哥,算了,哪件事我也有错,何况嫂子她也受了伤,我们走吧。”
严盛宇本想再说什么,但见她要走,也不纠缠了,只是随她走了几步,他不知想到了什么。
在陆冉冉耳边说了几句后,转身朝我走来,伸手拉我,柔声道,“绾绾,宴会的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这几日委屈你了,为了补偿你,我之前不是答应过你,会公开我们的关系,给你一个难忘的求婚仪式么?”
“明天,你打扮得漂亮点,到民政局门口等我,我会向全世界公开我们的关系,到时候,我求完婚,我们直接领证,好不好?”
若是之前,听到这话,我肯定会欣喜若狂。
可此时,我看着他,心中竟半点欢喜没有,对上他满眼期待的目光。
入夜,我被一股强大的窒息感强行弄醒,迷糊醒来。
只觉唇被人轻轻撕咬着,好一会,我才惊觉身上压了人。
猛的清醒,我下意识的立马将人推开,惊恐开口,“严盛宇!”
“嘘,叫太大,会吵醒隔壁的爸妈,嫂嫂乖。”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勾人撩拨。
我心头抽了一瞬,见他已然将我的睡衣褪去,大掌滑向腿间,我连忙按住,“别......。”
“怎么?白天把你喂饱,晚上就不管我的死活了?”男人气息灼热,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若是从前,我自是不会抗拒的,只是现在......。
强压下心中情绪,我挪了挪身子,垂眸撒了慌,“睡前来姨妈了,做不了。”
身上的人明显拧了拧眉,只是片刻后,他便躺在了我身侧,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温柔的替我揉起了小腹,“嫂嫂,疼么?”
从前听着他叫嫂嫂二字,我觉得是情趣,可现在这二字听着实在刺耳。
闭上眼,我含糊回应,假装困倦袭来,已睡了过去。
身边有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几乎瞬间,严盛宇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尽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卧室寂静,他略显慌张的声音还是能清晰听到。
“冉冉别怕,我马上过来,等我......。”
几秒后,在卧室门开关之间,卧室内再次回归彻底的平静。
我睁开眼,盯着头顶悬挂的水晶吊灯,心不自觉收紧。
陆冉冉,严盛宇那群兄弟口中的小青梅,她回国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我发起了高烧。
天亮后,冷汗几乎将床铺沁湿。
严盛宇回来时,进屋看到我烧得意识模糊,他慌忙将我送去了医院。
我昏昏沉沉醒来时见四周陌生,茫然问他,“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满脸心疼,“烧傻了?我们在医院,这么大的人了,生病了怎么也不说?”
说话间,他抬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见温度降了些,微微松了口气。
起身道,“液快输完了,我去叫护士来给你换,乖乖躺着。”
说完,他起身离开。
我看着面前见低输液瓶,有些怔愣。
这般急切真挚的关心,真的是演出来的吗?
“姑娘,你回血了,需要帮你叫护士吗?”
身边人将我思绪拉回,我才惊觉液输完了,血回进输液管大半。
不见严盛宇的身影,我只能起身提着输液瓶晕乎乎的去找护士。
看见血都快回进瓶里,护士脸都吓白了,“你家属怎么回事,我不是交代盯着么,怎么......。”
护士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只是愣愣看着不远处正满脸心疼搂着一个少女的严盛宇。
“盛宇哥,我不疼的,就是不小心削水果划到了。”小姑娘声音娇柔,满脸幸福。
“以后别碰尖锐物品。”严盛宇蹙眉抿唇,声音霸道的带着她着急去挂号,检查,取药。
护士见我看着两人,一边给我换输液瓶,一边吐槽,“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娇气,那伤口再晚来一会都快愈合了,有人心疼就是不一样。”
我垂眸,看着自己因回血发紫肿胀的手背,不由想笑。
是啊,确实不一样。
回到输液室,护士怕我因药物犯困,再次回血。
询问,“你家属呢?或者朋友亲人守着也行,不然再次回血很危险。”
我垂眸,淡淡道,“我自己可以。”
护士愣了一下,刚想开口。
严盛宇匆忙进来,“绾绾,液输好了吗?”
护士见他,蹙眉,“你是病人家属吧?别乱跑了,刚才病人就回血差点出事了。”
大约是看见我青紫肿胀的手背,严盛宇连忙拉着我心疼道,“对不起,我刚才遇到点事一时忘了,刚想起你,就急忙过来了。”
我抿唇,没提刚才看见的一幕,嗯了一声,不再开口。
护士叮嘱后便离开了,只是几分钟后,门口一道软糯的声音响起。
“盛宇哥。”
是陆冉冉。
看见她严盛宇连忙起身,迎上去,“怎么不好好在病房里等我?”
陆冉冉浅笑,“医生说我没事,不用住院,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几乎不带犹豫。
陆冉冉一愣,目光看向我,“这位是?”
“我大嫂,在这输液,我来看一下,走吧,我送你回去。”说完,他拿了外套,看了看我,顿了几秒道,“我一会来接你。”
目送两人离开,我自始至终一个字都没说,心口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有些喘不过气。
我在医院输了三小时的液,结束后并没等来严盛宇,说不出是想笑还是想哭。
拖着虚弱昏沉的身体回到严家后,我便彻底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在家里养了几日,我才缓过劲来。
这几日,严盛宇一直没回来,婆婆问了我好几次,念叨说他很少这么一连几日不回家。
我只是沉默着,没做声,想起那天在医院严盛宇对陆冉冉紧张在意的模样。
不由觉得讽刺。
念叨完他,婆婆便拉着我道,“上次你答应相亲后,妈给你把人联系好了,我一会约他过来家里坐坐,你们认识一下?”
之前本就答应了她,我点头,应下了。
下午,人就来了。
看见来的人,我愣住,呼吸顿了一瞬。
严泽衡。
严盛宇的小叔叔,掌管着江城大半经济脉络的男人。
我嫁进严家多年,没少听过有关他的风云事迹,但他行踪神秘,我也只是在和前夫婚礼上匆匆见过一面。
这样只矗立在社会顶层的男人,竟然来和我相亲?
看着男人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尽管他不说一句话,只安静的坐在那,矜贵清冷的气场就已经让人觉出浓重的压迫感了。
我上前,不受控制的恭敬开口。
“小叔。”
其实严泽衡也才三十出头,比我大不了几岁,按年纪应该叫哥。
听到我喊他,严泽衡抬眸,薄唇轻启,“坐。”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清冷,浑厚有磁性,带着酥酥麻麻的穿透力。
我是真好奇,婆婆是怎么想到让我和这位相亲的?
严泽衡和传闻中一样惜字如金,但好在没有想象中那么冷漠。
相处起来倒也没想象中那么艰难,甚至莫名有些自在。
我紧绷的神经因为这份自在,放松了许多,笑道,“第一次见小叔的时候,还以为你已经成家了。”
说完,迟迟没见严泽衡说话,我抬眸看去,见他视线落在我手上,不由奇怪,刚想问,忽听他问:
“手怎么回事?”
手?我愣了一瞬。
反应过来他是问我手背上还没消散的青紫,笑道,“之前生病,输液回血造成的,养养就好了。”
严泽衡看了我一眼,薄唇微抿,不知想什么。
我刚想开口转移话题,门口传来声音。
“聊什么?嫂嫂笑这么开心?”
我脸上的笑一僵,回头冷不丁对上严盛宇微眯的黑眸,明明此时他是笑着的,可却莫名让人有些发寒。
“盛宇回来了,快过来和你小叔叔打招呼,你这孩子。”原先不知去哪儿的婆婆听到动静,冒了出来。
看见严泽衡,严盛宇顿了一下,随即倒是规矩上前打招呼,“小叔。”
严泽衡没看他,淡淡嗯了一声。
严盛宇挑眉,大剌剌的坐到了我旁边,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
突然多一个人坐下来,大厅气氛莫名有些异样了起来。
我和严泽衡一时倒也不知道该聊什么了,尴尬之际。
严盛宇看向我,有些莫名道,“嫂嫂,我想吃水果,能帮我洗么?”
见他面色低沉,目光冷厉。
迟疑几秒后,我还是点头,起身去了厨房。
刚从冰箱里取出水果,猛的,我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了腰,接踵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让人窒息的吻。
惊慌之间,我猛的将黑着脸的严盛宇推开,蹙眉“外面还有客人,你干什么?”
严盛宇挑眉,附身勾起我的下巴,大掌抚在我腰上,哑了声道“让他听到,岂不更刺激?还是你看上他了?“
我愣住,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下意识想要推开他,不想严盛宇兜里的手机响了。
我乘机从他身下脱身,拿了水果便急急出了厨房。
只是,走了几步,想起来水果没洗,我又只好折回去洗。
“打搅我的好事,你们最好有正事说。”严盛宇接电话的声音传来,他开了免提,手机放一旁洗手。
电话那头明显是他的兄弟们,起哄道,“好事?哥,这大白天的,你不会带着嫂嫂玩露天碰撞吧?”
没等严盛宇开口,那头又有人猜道,“露天的盛宇哥早玩过了,我猜是在厨房,并且外面一定还有人,咱盛宇哥不是说了么,他想看嫂嫂那隐忍不叫的骚浪样很久了。”
“少废话,好事都被你们打搅了,说正事。”是严盛宇的声音。
......
一门之隔,听着里面的声音,我捏着手中的果盘,死死咬着唇,心被撕得四分五裂。
露天,确实,以前在严盛宇的软磨硬泡下,我和他一起做过。
可是,这种事,他怎么能和他那帮兄弟说?
还有厨房......。
恶心,愤怒,心痛,所有情绪,几乎将我绞杀于此。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心还能被收回。
出院后,我和婆婆直接回了严家。
接下来的几天,严盛宇对我很照顾,用他的话说,是因为他没护好我,所以我才会出事。
他明明手伤得严重,婆婆劝他好好养着,可他却固执的要亲自照顾我。
熬粥,洗水果,几乎无微不至。
连他的兄弟们看了,都私下里怀疑,他是不是真心爱上了我。
可我却半点都不开心,甚至觉得可笑。
无心看他表演,趁他出门后,我向婆婆提了我想搬出严家的想法。
婆婆没说什么,毕竟我在严家也守寡多年了,如今我要谈婚论嫁了,想搬出住自己也方便些。
只是让我等她过完寿宴再搬。
“等寿宴办完,我让盛宇帮你搬。”婆婆开口。
话落,玄关处传来低沉的声音。
“搬什么?”
是严盛宇,他眉心紧促,脸色有些沉。
我僵了一瞬,随即抢先接话,“家里买了家具,妈让你抽时间搬一下。”
他黑眸定定看了我几秒后,才嗯了一声,回了房间。
我没让婆婆同他说我准备搬走的事,本来我这个寡嫂的事,他这个小叔子也插不上手。
婆婆见我不想让严盛宇参与我的事,便应下了。
......
婆婆寿宴,严家宴请了不少宾客。
我跟着婆婆招待宾客,因为得体,没少被宾客们夸奖,说婆婆有个好媳妇。
婆婆也和众人一同夸我时,我无意瞥见不远处直直盯着我的陆冉冉。
四目相对,她立马对我换上笑颜,随即转身和身边的男人聊天。
我没在意。
招待完宾客,我转身去洗手间。
没走几步冷不丁和人撞上,身上昂贵的礼服被对方手中的红酒泼了大片。
我刚想发作,便听到道歉的声音,是陆冉冉。
终究是客人,我没多说,回房间准备把礼服换了。
走的急,我没留意身后跟了人,刚开门,我便猛的被人推了一把,整个人跌进房间,身后跟了男人进来。
这是刚才和陆冉冉聊天的男人。
我冷了脸,呵斥,“你干什么?”
男人挑了挑眉,露出猥琐的笑,“冉冉说你是个寡妇,很缺男人,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免得你总惦记她的男人。”
我拧眉,陆冉冉!
她的男人,是指严盛宇?
男人说完,几步走向我,直接扑在我身上,想强行猥亵。
山洞里的恐惧原本我就还未散去,此时再次见这男人撕扯我的衣服。
本能的恐惧和愤怒让我无名生出强烈的恨意,摸到角落的花盆,我想都没想,就直接砸向男人的后脑勺。
砰的一声,男人狰狞着脸,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
猛的推开他,我从地上爬起想叫人,门被推开。
是陆冉冉。
看到地上的男人,她瞪大眼睛看我,“林绾,你敢伤人?”
一连几番算计,我就算是个软骨头,逼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我不是软骨头,想起男人刚才的话。
我几乎没有任由犹豫,照着她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
“陆冉冉,我不仅敢伤人,还敢杀人。”
挨了打,陆冉冉眼中泛起阴毒,全然没了她那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样。
冷笑道,“林绾,看来找一个男人还是太小看你了,你这样的荡妇,就应该找十个八个满足你,让你日日夜夜被千人骑万人......。”
听着她口中的污言秽语,我气得眼都红了,抓着她的头发便将她拽进房间,扬手便照着她的脸抽去。
只是,巴掌还没落下,我就被人拦住了。
怒红了眼,我偏头看去,冷不丁对上阴沉着脸的严盛宇。
见似乎等的人来了,陆冉冉阴毒的神色一秒换上楚楚可怜之色,扑进严盛宇怀里,眼泪扑簌簌的掉。
“盛宇,救救我,我只是不小心看见嫂子和男人亲热,她就不由分说的打了我一巴掌,还说要杀了我,我好怕......。”
严盛宇看着怀里哭得可怜巴巴的人,脸色阴沉得可怕,黑眸扫向我,“林绾,你就那么饥渴?和野男人鬼混被抓,你不知悔改还想伤人,严家的脸被你丢尽了。”
我气得呼吸不顺,整个人都在发抖,“严盛宇,你连问都不问,就直接认定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鬼混?你看看那躺着的人,像是和我鬼混的样子吗?我打她,是因为那男人......。”
“行了,你还想狡辩,早知道你这般下贱,在山洞里,我就不该救你,打扰你的好事。”
严盛宇一句话,一瞬间让我如遭雷击,我那些想要解释的话,卡在嗓子里,久久出不了声。
见我脸色煞白,他看了我一眼睛,蹙眉道,“这事你和冉冉道个歉,就算过去了。”
道歉?
我捂着抽痛的心口,想笑,但笑不出来,看着他,我一字一句,道,“你-做-梦!”
看我这般,严盛宇还想强逼着我道歉,但陆冉冉见地上的男人有苏醒的迹象,怕暴露。
她顶着泪雨盈盈的脸,拉着严盛宇道,“盛宇,你别和嫂子吵了,是我的错,不该看见不该看的,我以后不出现在嫂子面前就是了。”
说着她要走,被严盛宇心疼拉进怀里,不知是扯到她哪儿,她痛呼出声。
严盛宇越发心疼,顾不得再和我多说一句,抱起她便匆匆去医院。
看着两人离开,我死死将心口的疼痛压下,瞥了眼地上快要苏醒的男人。
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拨打报警电话。
电话刚打出去,手机就突然被人抢走,那男人已经苏醒,怒目瞪着我,凶神恶煞,“臭婊子,还敢报警,你找死!”
“救命!”我惊出一声冷汗,朝着边跑边喊。
只是还没跑多远,就突然被捂住了嘴巴,那男人将我再次拖到了卧室的阳台上。
婆婆打电话来说帮我介绍结婚对象时,我正被小叔子严盛宇压在洗手台上顶撞。
“绾绾,盛泽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还年轻,理应重新找个好人嫁了,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不能误了你的终身。”
电话那头,婆婆苦口婆心劝我改嫁,别再为已死多年的丈夫守寡。
身后小叔子严盛宇的力道不减反增,好几次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差点叫出来。
怕婆婆听出异样,我连忙含糊着嗯了一声,仓促挂了电话。
严盛宇掐着我的腰,俯下身咬我的耳朵,语气撩拨,“我妈这次给你介绍的是那位总裁?不打算去见见?”
承受着他的节奏,我顺着他的话应了,“好啊,一会我便去见。”
“你敢!”身后的人霸道开口,“林绾,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向来知道他的占有欲强,我笑了出来,故作难过道,“我已经三十了,在严家守寡那么多年,如今不仅你爸妈催我结婚,连带着我爸妈都催了,你又一直拖着我不公开,我不去相亲,难不成等着孤独终老?”
严盛宇身下一顿,抱紧了我,在我肩膀上落下一吻,柔声道,“我怎么舍得让你孤独终老?再等一段时间,我亲口和我爸妈公开我们的关系,好好给你准备一场求婚仪式。”
听到他的话,我心安不少,点头。
几度缠绵,好半天严盛宇才总算尽兴。
处理干净,他约了好友在隔壁包厢聚,亲了亲我后便过去了。
我整理好衣服,便准备离开,只是刚准备走,见他的手机忘洗手池上。
没多想,我拿起手机,给他送去。
刚到包厢外,便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
“盛宇,果然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啊,咱嫂子刚才那销魂的叫声,我们哥几个听得骨头都酥了。”
“就是,林绾平时看着端庄典雅,没想到在男人身下,反差这么大,还是盛宇哥有福气,近水楼台干得爽,不过盛宇哥你当初不是说玩玩就甩么?毕竟当初你和她在一起,是为了报复她克死你哥。”
报复?
我愣住,严盛宇和我在一起,不是喜欢,是报复?
“当年盛宇哥和盛泽哥感情多好,若不是林绾嫁进来,克死盛泽哥,盛宇哥也不会那么伤心。”
“对啊,盛宇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林绾分手?我们可听说你那小青梅陆冉冉回国了,这些年你没少费尽心思去国外陪她,如今她回来,也该修成正果了。”
“分手?”严盛宇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良久才道,“玩够了,自然就分了。”
听着包厢里的声音,我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冷得彻骨。
我只觉心口窒息,头晕目眩,险些站不住栽倒下去。
“小姐,没事吧?”服务员上前关心。
我摇头,将严盛宇的手机交给他,让他送进去,嘱咐他别说我来过。
踉跄着仓促离开。
三月的天,我站在会所外,冷风呼啸,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滑落。
我和严盛宇是叔嫂关系,二十岁那年,我便因家族联姻嫁给了他哥哥严盛泽,但没过两年,严盛泽因病逝世。
因着当时我年纪太小,加上父母移居国外,所以丈夫死后,我便在婆家住了下来。
严盛宇一直在国外留学,四年前才回国,我和他从前也没见过几次,不熟。
熟悉起来,是因为四年前朋友举办的一个宴会,我误喝了有心人下料的酒,当时我被人带去酒店,差点出事,是他正巧路过,将那猥琐男狂揍一顿后送我去了医院。
后来为了感谢他,我便也和他熟了起来。
再后来,是我回家被尾随,他从天而降,给了我莫大的安全感,拉着我回了严家。
一来二去熟悉起来,加上公婆平时喜欢旅游不在家,偶尔也会让他多照顾我,时间一久,我们便在一起了。
至于是谁先捅破窗户纸在一起,我已经不记得了,可这四年来,我和他身心契合,每一次抵死缠绵,他都告诉我,他离不开我,爱极了我。
我一度以为只要等他和公婆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们就会顺理成章修成正果。
可怎么都没想到,原来我只是他印证所谓是否克夫的游戏,是他寂寞时的慰藉品,是他睡腻就丢的玩具。
他在意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我。
恍惚回到家,我蜷缩在床上,死死裹着被子,可怎么都没办法捂热自己冰冷的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婆婆敲门进来。
见我躺在床上,她道,“绾绾,相亲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摸着手腕上严盛宇亲手为我串的水晶手链,我深深抽了口气。
“嗯,妈,你帮我安排吧。”
婆婆一听,笑道,“行,那我就让我那些好姐妹把那些合适的男孩子资料给我,到时候你仔细挑挑看。”
婆婆高兴,没注意到我的异样,高兴的去给她的姐妹们打电话去了。
我起身去了浴室,将脸上的泪痕洗尽。
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深深吸了口气,既然严盛宇的小青梅回来了。
那我也该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做打算了。
既入穷巷,就该及时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