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锦书休寄画楼空沈青鸢蒋逸尘后续+完结
锦书休寄画楼空沈青鸢蒋逸尘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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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来之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鸢蒋逸尘的女频言情小说《锦书休寄画楼空沈青鸢蒋逸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季来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鸢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谢宴臣。她想要伸手拉住他,可他却站的离自己那么远。远到这辈子他们都没办法再靠近。救护车来的很快,沈青鸢被送去了医院,谢宴臣作为另外一个当事人跟着先去了警局做笔录。裴念安得知后很快赶到,随后两人一起去了医院。沈青鸢的伤势并不重,但肩膀上的伤口却再次被扯开。还是又缝了好几针。看到谢宴臣出现在自己面前,沈青鸢的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欣喜。她刚要开口,“宴臣,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可当她看到谢宴臣身边的裴念安时,开心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谢宴臣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上前,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她被扇懵了。“沈青鸢,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这么不择手段。”沈青鸢低头,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她苦笑起来,似乎在嘲笑自己的...

章节试读




沈青鸢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谢宴臣。

她想要伸手拉住他,可他却站的离自己那么远。

远到这辈子他们都没办法再靠近。

救护车来的很快,沈青鸢被送去了医院,谢宴臣作为另外一个当事人跟着先去了警局做笔录。

裴念安得知后很快赶到,随后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沈青鸢的伤势并不重,但肩膀上的伤口却再次被扯开。

还是又缝了好几针。

看到谢宴臣出现在自己面前,沈青鸢的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欣喜。

她刚要开口,

“宴臣,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

可当她看到谢宴臣身边的裴念安时,开心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

谢宴臣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上前,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她被扇懵了。

“沈青鸢,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这么不择手段。”

沈青鸢低头,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苦笑起来,似乎在嘲笑自己的无能。

“对不起,宴臣,我只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沈青鸢,你真的以为所有人都不会发现这件事情是你自导自演的吗?”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那一刻,沈青鸢从谢宴臣的眼神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厌恶。

谢宴臣走了,这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她回国的那天,裴念安找到了他。

“你来找我干什么?炫耀吗?”

沈青鸢脸色苍白,脸上暗沉,眼角的皱纹都清晰可见,短短一个月时间,她的头发早已花白。

她看着面前矜贵温和的裴念安,自嘲的笑了笑。

裴念安没有多解释,只是将手中精致的请柬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她站起身,俯视着面前的沈青鸢。

“不过,想必沈小姐应该也没有时间来参加我和宴臣的婚礼吧,毕竟沈家现在,应该已经分崩离析了。”

裴念安脸上始终都是得体的微笑。

看着桌子上的请柬,还真是杀人诛心啊。

“小姐,该登机了。”

老管家的声音响起,沈青鸢这才缓缓起身。

她最后望了一眼身后,他们彻底结束了。

沈青鸢刚到沈家,便看到蒋逸尘哭哭啼啼的跪在沈父面前,不断的乞求着。

“爸爸,你救救我,他们快把我打死了,我不要死在他们家。”

话还没说完,韩家人赶到,看到沈青鸢的身影。

他们还是毕恭毕敬的问了好。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沈家现在还没有倒台。

“蒋少爷,你现在可不是沈家的养子了。”

转头对着沈父谄媚的笑了笑。

“沈总,打扰您了,我这就把他带走。”

裴念安并不是没有脾气,她用海外的订单逼迫着沈父和蒋逸尘断绝收养关系。

沈父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他不愿意让沈青鸢离婚是因为他早就看出来沈青鸢和蒋逸尘不对劲。

他是绝对不会让沈家闹出一个女儿和养子在一起的丑闻。

只不过是一个养子而已,他自然会选择保住沈家的生意。

可谢家并不会就这样放过沈家。

他们要慢慢的折磨沈青鸢,让她死不了,但也活不下去。

蒋逸尘被带走。

路过她时,蒋逸尘哭着拉住他的裤脚。

“姐姐,求求你,我一定会安分守己的,求求你不要让我回去!”

“阿尘,既然结婚了,就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你已经不是沈家的儿子了,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病房里,蒋逸尘的手机收到几条匿名短信,

寥寥的几张图片,是沈青鸢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书房。

里面挂满了与他极其相似的面具,他的照片被贴满了整个墙面。

蒋逸尘几乎是瞬间欣喜若狂,唇角微微勾起。

不等他放下手机,病房门被推开,护士拿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蒋先生,刚刚有人送来一个快递,说是给你的。”

蒋逸尘有些疑惑,但还是接了过来。

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数十封情书,还有那个和他的脸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具以及一个助听器。

还有一封信....

“沈青鸢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她娶我只不过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已婚的身份,这样才不会对你产生非分之想。”

“如你所见,他的书房里摆满了和你一模一样的面具,每次行房事时他都会给我戴上和你的脸一模一样的面具,摘掉我的助听器,忘情时喊的时你的名字。”

“我的耳朵早就恢复了听力,所以我全部都听到了。”

那一瞬间,无数的情绪汇聚在蒋逸尘的眼底,原来沈青鸢一直以来爱的人都是他。

蒋逸尘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沈青鸢对他的喜欢。

但他又不想被沈青鸢单独占有。

可沈青鸢结婚那天,他却发了疯一样吃醋。

他既害怕失去,又害怕得到。

如今沈青鸢和他之间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掉,蒋逸尘沉浸在这个莫大的惊喜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一大早,蒋逸尘便嚷嚷着出院。

他罕见的没有闹着要沈青鸢陪他,若是换做以往,蒋逸尘定会寸步不离的黏着沈青鸢。

沈青鸢没有回家,只是将蒋逸尘送到家门口。

她有些试探的望着别墅里面,试图找到祁宴臣的身影。

她甚至有些幻想,祁宴臣已经知趣的自己回来了。

看着沈青鸢不断瞟向里面的眼神,蒋逸尘挽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开口。

“姐姐,他又不在,你放心,没有人会欺负我的,他们都知道你最疼我了,不敢怠慢我。”

随即蒋逸尘弯下了腰,在沈青鸢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沈青鸢被突如其来的吻惊吓到,后退了几步,满脸的惊慌失措,眼底却闪过一丝无奈的宠溺。

“阿尘,别这样,我是你姐姐。”

“那又怎样,姐姐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蒋逸尘眨巴着眼睛,笑盈盈的看着她,让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句不喜欢的话。

无奈,她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蒋逸尘的头。

“嗯,姐姐最喜欢阿尘了。”

“等姐姐下班给你带最喜欢吃的蛋糕。”

蒋逸尘心满意足的看着汽车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可车上的沈青鸢却心情复杂,蒋逸尘不知道的是,刚刚沈青鸢的眼里,全都是祁宴臣揽着她温柔关心的身影。

从得知祁宴臣离开到现在,沈青鸢一直没有合眼,她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祁宴臣的身影,他的一颦一笑,甚至他的一言一语。

她强迫自己睡下,却总是被噩梦惊醒。

她强撑着身体,处理了整整一天的工作,只有在工作中,她才会渐渐忘记祁宴臣。

晚上到家,等待她的却是黑漆漆的房间,就连管家都不在。

她有些担忧的喊道。

“阿尘,你在家吗?”

却始终无人回应。




沈青鸢的声音冷漠,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沈青鸢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不吃不喝。

最后还是被沈父逼着强撑起了身体,去了公司。

她疯狂的工作,好像这样才能麻痹自己,让她忘记谢宴臣离开她的事实。

那天她收到了法院寄来的离婚证。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直到现在,沈青鸢才真真正正的对谢宴臣的离开有了实感。

她再也忍不住,紧绷的神经终于崩了。

她疯了一般的冲了出去,

砰的一声,一辆车直直的冲了过来。

沈青鸢倒在了血泊当中,她的意识再次模糊。

沈青鸢的腿断了,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而撞她的人正是蒋逸尘,他被韩家折磨的精神失常,好不容易逃了出来。

却凑巧看到了沈青鸢。

他恨死了沈家,更恨透了沈青鸢,他认为,他今天的一切都是沈青鸢造成的。

如果她不那么骄纵他,他根本就不会被谢家报复。

车祸太严重,蒋逸尘当场就死了。

而蒋逸尘和沈青鸢之前的事情也被人爆了出来,沈家一时间成了过街老鼠。

沈家的股票迅速下跌,股东撤资。

沈父眼睁睁的看着家族事业毁在了沈青鸢的手上,却无能为力。

沈家破产了,沈青鸢消失了。

后来的后来,裴念安生下了个女儿,叫谢慕安。

就像裴念安的名字一样,裴念安的妈妈姓安。

所以她叫裴念安。

他们的女儿叫谢慕安。

裴念安会永远倾慕谢宴臣。

这天,谢宴臣收到了一封信。

还附带着一份资产,是一座山头。

他没有打开那封信,便已经知道了信的内容,和写信的人。

是沈青鸢。

自从沈家破产之后,沈青鸢便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中,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谢宴臣也渐渐的将她遗忘。

他现在甚至想不起来沈青鸢的模样了。

有人说沈青鸢包下了一个山头,种满了鲜花。

又有人说,沈青鸢其实早就想不开自杀了。

可现在很明显,是前者。

谢宴臣没有打开信,而是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他转手将那份资产捐了出去。

因为他早就有了一座山庄,开满鲜花的山庄。

是他们结婚那天,裴念安送给他的。

也是那天裴念安说的要给他的惊喜。

“爸爸,快来,妈妈要抓到我了。”

谢慕安笑嘻嘻的喊道,小小的脸上满满的五官,像极了谢宴臣。

裴念安生产时差点难产,从那以后,谢宴臣便去结扎了。

其实他还是很喜欢小孩子的。

又或许是对之前那个孩子的愧疚。

也或许是他真的碰到了自己的正缘,他又舍不得裴念安受生产的痛苦。

不过现在,他有自己的事业,幸福的家庭,还有爱他的爸妈,和姐姐。

“是姑姑!”

谢慕安惊喜的喊道。

从裴念安的怀中挣脱,看向了抱着一大捧鲜花的谢乔舒。

“姑父!爷爷奶奶!太好了,你们都来和我玩了!”

谢宴臣笑了笑。

他现在真的很幸福。

至于沈青鸢,他早就释怀了。

又是很多年过去了。

再次听到关于沈青鸢的消息,是她自杀去世的消息。

“听说她吞了好几百根针,最后所以内脏都被刺穿了,你都不知道,等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都生蛆了。”

“那场面,别提有多惊悚了,不过也活该,当初那么欺负你。”

听着朋友的话,谢宴臣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

但很快却释然的笑了笑。

他曾经告诉过沈青鸢。

辜负真心的人,是要吞一千根针的。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都不想再遇见沈青鸢了。

(全文完)




然而一只脚刚踏上楼梯,便被沈青鸢叫住。

“这些礼物是给你的,算是给你的补偿。”

祁宴臣垂了垂眸,平淡的嗯了一声。

“嗯,我知道了。”

他撇了眼司机手里提的一堆购物袋,心里却暗自嘲讽。

明天他就要彻底离开了,还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墙上的婚纱照呢?”

沈青鸢微微蹙眉,脸色有些不悦,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他以为又是祁宴臣为了争宠吃醋而耍的手段。

“不喜欢了,就换了,婚纱照脏了,就拆下来了。”

祁宴臣仍旧平淡的说着,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

他回了卧室,直到傍晚,卧室门被推开。

“明天是阿尘的钢琴演出,你和我一起去,刚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

沈青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命令,自顾自的上床搂过他的腰。

一双玉手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这间狭小的卧室分泌着。

而此刻的祁宴臣只觉得恶心。

“我不太舒服。”

沈青鸢的手顿了顿,有些尴尬的说道。

“今晚我睡书房。”

黑暗中祁宴臣自嘲一笑,书房,沈青鸢藏着所有秘密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祁宴臣是被打砸和咒骂声惊醒的。

他一出来便看到蒋逸尘手里拿着剪刀,满地的狼藉和衣服的碎片。

他昨晚刚收拾好的行李箱凌乱的敞开着。

“不要脸的臭男人,让你勾引我姐,还花我姐的钱!”

蒋逸尘手里拿着一个兔子玩偶,真准备下剪刀,祁宴臣不顾一切的上前,想要抢过来。

那只兔子是他走失时身上带的唯一东西,这些年他一直带在身边。

蒋逸尘已经害死了饭团,现在还要毁了他的玩偶。

祁宴臣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蒋逸尘推开。

争执过程中,蒋逸尘的胳膊被锋利的剪刀划出了血。

“啊,是血!”

蒋逸尘崩溃的大叫着,楼下听到动静的沈青鸢匆忙赶来,看着蒋逸尘胳膊上逐渐渗出的血珠,他满眼心疼和无措,抱起蒋逸尘,转头恶狠狠的看向祁宴臣说道。

“祁宴臣,你是非要毁了阿尘吗?!”

“如果阿尘有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青鸢的眼神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愤怒和无措。

哪怕他为了她失去听力,还差点没了半条命,她也未曾像今天这样心疼,无措。

别墅里一阵兵荒马乱,看着楼下救护车渐渐离开,祁宴臣低头看了看自己滴着血的手指。

他不要了,所有的和沈青鸢有关系的一切他都不要了,包括他们的婚姻。

祁宴臣简单的包扎一下自己的手,将拟好的离婚协议和戒指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还有那个沾满血迹的兔子玩偶。

他带上口罩,出门打了个车。

“师傅,去京海机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祁宴臣回头看了看这个承载着他所有痛苦的城市,

这辈子他或许都不会再回来了。

医院里,沈青鸢守在蒋逸尘的身边,泛红的眼尾无一不在告诉所有人他的心疼。

“划伤的不深,不会留下疤痕的,大概一周就能结痂。”

听着医生的话,沈青鸢放下了心来,转头对着秘书说道。

“告诉祁宴臣,这次他太过分了,如果他不好好的和阿尘道歉,就离婚!”

不等秘书回话,管家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沈总,先生他,他走了!”

沈青鸢气不打一处来。

“给我抓回来!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

可下一秒,沈青鸢看着管家递来的离婚协议书,他彻底愣住了。

“不可能,他一个孤儿,能去那里,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离开!”

“给我找,找不到祁宴臣,你们都给我滚蛋!”




沈青鸢的脑袋嗡的一声,这句话她好像曾经也说过,只不过是对谢宴臣说的。

她满脸涨红,眼底满是怒火,却无可奈何。

谢乔舒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满眼鄙夷。

“如果你还想保住沈家,那你就马上给我滚回国内,再也不要出现在宴臣面前。”

“否则,你和沈家,都别想独活。”

谢乔舒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谢乔舒突然间回头,满眼笑意的说道。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韩家的小女儿不仅痴傻,还玩死过好几个男人,你那个弟弟啊,估计命数也马上到头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谢乔舒在背后操作的,她谢乔舒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

更何况这个女人曾经那样欺负过自己的弟弟。

她不会让蒋逸尘就这样死了的。

她只会慢慢的折磨,那样才算是报仇。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谢宴臣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伤势刚好转,沈青鸢便急着要出院。

因为三天后,就是谢宴臣的婚礼了,那时,就真的来不及了。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那天只是裴念安的情况更加危机,谢宴臣这才选择救裴念安的。

她不相信,谢宴臣心里一点自己都没有了。

谢宴臣自从知道了绑架事件是谢乔舒做的后,和谢乔舒单方面冷战了好久。

谢乔舒哄了一周,裴念安当中间人劝和也不行。

“宴臣,姐姐真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和你提前商量。”

谢乔舒笑眯眯的道歉。

还下一次?

谢宴臣气不打一处来,她到底知不知道那天他都快急死了,他的心脏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他根本不敢回忆那天看到裴念安被反绑着站在崖边的样子。

他太害怕了。

“你还想有下一次?”

谢宴臣的眼神暗了暗,怒气丝毫不加掩饰,谢父谢母也在一边指责谢乔舒做事实在是太莽撞。

“清河,这件事确实你做的不对,你把沈家的那个私生女弄死就弄死了,别带上念安啊。”

谢父风轻云淡的说着。

谢宴臣这下明白了,谢乔舒为什么这样做。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开口道。

“爸爸,姐姐,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但是那也是一条人命,你们不能为了惩罚他们把自己搭进去啊。”

“对于沈青鸢,我恨她,但是我也不想你们因为她而背上人命官司。”

谢宴臣还是原谅了谢乔舒。

没有了沈青鸢的骚扰,他的小日子过得很好。

这天他刚从学校下晚课,心情很好,因为裴念安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可还没走两步,一道黑影瞬间冲了过来。

谢宴臣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只看到明晃晃的刀。

他被另一个身影抱住,不等他看清楚那人的脸,那人便起身和歹徒扭打在了一起。

歹徒手中的刀狠狠的刺向了那人的腹部,他们从黑暗处打到了路灯下。

谢宴臣这才发现那人竟然是沈青鸢。

沈青鸢浑身是血,却还不忘转头喊他。

“宴臣,快跑啊!”

谢宴臣瞬间冷静下来,周围有热心人士也上前帮忙,他报了警。

周围的人也将歹徒控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