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不要军官老公后,我把自己上交国家前文+后续
不要军官老公后,我把自己上交国家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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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

    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文锦唐文林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要军官老公后,我把自己上交国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元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秋!”唐文林从门外走进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目眦欲裂,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方文锦,那眼神仿佛在看杀父仇人。“方文锦,知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没完!”他急匆匆的抱起唐知秋往外走,徒留下方文锦浑身冰冷的站在原地。一年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明明不是她做的,却要被所有人冠上害人的罪名。这一次,唐文林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惩罚”她?方文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不是没想过跑,可在山区的那一年里,逃跑和反抗只会迎来更残忍的惩罚手段。逆来顺受成了习惯,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门被猛的踹开,唐文林裹挟着一身寒意走了进来。他几步走到方文锦面前,一只手将人提了起来拖着往外走。“方文锦,我以为这一年你学乖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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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唐文林从门外走进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目眦欲裂,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方文锦,那眼神仿佛在看杀父仇人。

“方文锦,知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他急匆匆的抱起唐知秋往外走,徒留下方文锦浑身冰冷的站在原地。

一年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明明不是她做的,却要被所有人冠上害人的罪名。

这一次,唐文林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惩罚”她?

方文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不是没想过跑,可在山区的那一年里,逃跑和反抗只会迎来更残忍的惩罚手段。

逆来顺受成了习惯,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门被猛的踹开,唐文林裹挟着一身寒意走了进来。

他几步走到方文锦面前,一只手将人提了起来拖着往外走。

“方文锦,我以为这一年你学乖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他一路将方文锦拖行至卫生院门口,让她跪在了大门外。

门口人来人往,白天的太阳晃得刺眼,她却觉得自己手脚发凉。

唐文林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一根胳膊那么粗的棍子,站在方文锦面前,眼里全是冷漠。

“既然是军人,那就按照军队的刑罚来,你害得知秋差点生命垂危,罚你三十军棍,在众人面前执行,省的别人说我包庇你,你有意见么?”

方文锦嗫嚅着,想说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可她看着唐文林厌恶的神情,内心不由得苦笑。

又有谁会信不是她做的呢?

她摇了摇头,垂眸说:“没有。”

因为两人的动静,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周围的人对着方文锦指指点点,异样的目光像窒息感缠绕上她的脖颈,她几乎有些呼吸不过来。

胳膊那么粗的棍子落在她的脊背上,打的她一口血从喉咙里涌上来,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她的背部被打的血肉模糊,却愣是一声不吭,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最后一棍子落下去, 她的身形摇摇欲坠的往旁边倒去。

唐文林下意识地想去接她,手刚伸到一半,就看见她的胳膊撑着地面稳住了身形,然后重新挺直了脊背。

唐文林伸出去的手僵在原地,随即在心底冷嗤一声,他明明知道方文锦是多么恶毒的女人,竟然有那么一刻在心疼她。

再者,以方文锦的身体素质,他不信对方挺不过三十军棍,尤其是在他还放缓了力道的情况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就跪在这里,什么时候知秋没事了,什么时候离开。”

说完,他大踏步进了卫生院。

方文锦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她的身体在过去的一年里亏空的厉害,如今三十军棍下去,她几乎丢了半条命。

她的大脑昏昏沉沉,身体摇摇晃晃,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方文锦发现自己就这样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躺了很久,没一个人管她。

她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独自一人回了家,接下来的几天内,她再没出过门,身体虚弱的厉害,更糟糕的是,她发起了高烧。

浑浑噩噩之间,她梦到了以前,她和唐文林虽然是通过相亲认识的,可他长相俊朗,为人体贴,会为了看她一场话剧,拼死拼活调整假期,也会为了给她做一身好看的衣裳,攒下几个月的布票,她不可避免的动了心,又一头栽进去,嫁给了他。

刚结婚那段日子,两人也过了好一段甜蜜的日子,可后来,一切都变了。

泪水濡湿了枕头,她靠着那样一段甜蜜的时光撑过了三年,到头来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个笑话。

外面人声嘈杂,将她从睡梦中吵醒。

门被大力推开,她迷迷糊糊中被人扯了起来,只看到唐文林盛怒的脸。

“说,你把家里的肉票藏到哪里去了?”




1984年,方文锦作为文工团话剧演员拿到第一个主角时,丈夫的养妹突然浑身湿漉漉的冲了进来,满脸泪痕的朝方文锦磕头。

“嫂子,我求求你不要再把我关进水库了,水库又冷又黑,我再也不敢跟你抢话剧团主角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结婚三年的丈夫唐文林震怒,说要让她学会如何尊重别人,将方文锦送去了荒无人烟的偏远山区。

在那里,她吃不饱穿不暖,冬天被迫下水洗衣,夏天在烈日里暴晒干农活,还要遭受当地人的虐打,受尽折磨之后,唐文林终于想起了这个被他送走一年之久的发妻,将人接了回来。

回来的第一件事,方文锦找到书记递交了去前线当卧底的申请资料。

......

“去前线当卧底,十死九生,还要抛弃掉你现在的一切,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么?”

赵书记看着面容憔悴的方书锦,苦口婆心的劝道:“你和唐文林同志不是还没有孩子么?未来还有大把......”

“我已经决定了。”方文锦打断他的话,嗓音嘶哑,“您不用再劝了,麻烦帮我把资料递交上去吧。”

赵书记叹了口气,将她递过来的资料妥善收好,然后冲她敬了个标准的礼。

“方同志,感谢您为国家做出的贡献,半个月后,会有专门的保密人员来接您离开。”

方文锦点点头,一瘸一拐的从军营里出来,外面暖阳如炬,却暖不热她早已凉透了的心。

她和唐文林结婚不过一个月,他的养妹唐知秋便堂而皇之的搬了进来,从那以后,唐知秋吃不上饭,是她的错;唐知秋受了伤,是她的错;就连唐知秋心情不顺,也成了她的错。

两人之间的相处早已超出了兄妹的界限,方文锦不过好心提醒他们避嫌,便被唐文林怒斥她心思龌龊。

直到她被唐知秋诬陷,唐文林问也不问就利用职务之便将她调往偏远山区,受尽折磨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唐文林心中,她永远比不上唐知秋,哪怕她是他的妻子。

一辆吉普车停在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车窗摇下,露出唐文林那张硬朗帅气的脸,面对方文锦时,他总带着一丝不耐烦。

“交接手续都办完了么?这一年你应该已经洗心革面了吧,只要你不再针对知秋,我会重新安排你进文工团的。”

方文锦顿住,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她想起那些干不完活就会被打的日子,棍子落在脊背上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开口道:“我知道了。”

呼吸间,肋骨两侧的伤似乎还在隐隐作痛,可方文锦却只是硬撑着一声不吭,沉默的站在唐文林的面前。

看着她这幅模样,唐文林皱了皱眉,明明对方已经如他所愿,可他却觉得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你明白了就好。”

唐知秋从后座探出脑袋,兴奋地邀请她,“嫂子,一会儿我主演的话剧有一场演出,你要不要和我哥一起来看?”

她面容天真,可方文锦却看到了她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炫耀。

她喉咙紧了紧,被调进山区的第一个月,她的嗓子被人强灌热水彻底废掉,变得嘶哑难听,后来,她因为没能及时干完农活,右脚跟腱被打的断裂造成永久性损伤,躺在铺在地上的干稻草上时,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再也上不了舞台了。

“知秋和你说话,你做出这样一副样子是什么意思?”见方文锦迟迟不说话,唐文林耐心耗尽,皱着眉质问她。

“哥,嫂子是不是还在怪我抢走了她的话剧团主角的位置?”唐知秋抿了抿唇,故作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向了唐文林,“要不......要不我还是把这个主角还给她吧!”

“这主角是你凭实力得来的,哪有你让的道理?”唐文林闻言,连忙安抚她,“倒是她,尽使些下作手段!”

他安抚完唐知秋,再看向方文锦时,眉眼间都染上了厌恶,“我还以为你过去一年真的改了性子,没想到一回来就多生事端,知秋的演出你也不用来了,自己走回去吧!”

说完,他一踩油门,头也不回地载着唐知秋离开。

徒留下方文锦被飞溅的尘土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以为过去的一年她的泪早就流干了,可真的面对唐文林这种毫无理由的指责时,她的心还是痛的无法呼吸。

明明,她连一句话都没说。

她摘下手上结婚那年唐文林送她的戒指,那时他说会代替她的父母好好爱她。

可后来,变心的人是他,将她折磨至此的也是他。

她松开手,戒指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最后隐入角落里再也看不见。

唐文林,她也不要了。




军营离家里有七八公里,方文锦回到家时,天早已漆黑,屋内传来唐文林和唐知秋的说笑声,她站在门外,夜晚的冷意激的她胳膊上泛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

结婚以来,她鲜少见唐文林这样开怀的笑过,那时他以为唐文林只是工作使然,需要对下属树立威严,所以不爱笑,可惜她现在才明白,他不笑,只是单单因为面对的那个人不是唐知秋罢了。

方文锦握住门把手的手不自觉收紧,她推开门进去,屋内的情景映入她的眼帘。

昏暗的灯光下,唐知秋坐在唐文林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亲昵的靠在他的肩上。

看见方文锦进来,她也丝毫没有从对方身上起来的意思,反而挑眉看了方文锦一眼。

反倒是唐文林罕见的有些慌张,他推开唐知秋,站起来想要解释些什么,“我和知秋只是......”

他话没说完,就被方文锦打断了。

“我知道,这只是兄妹之间正常的互动而已,我不会多想的。”

她平静的说。

唐文林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当然记得这句话,这是他曾经对方文锦说过的。

他看着方文锦平静无波的眼神,内心莫名升起了一股烦躁的情绪,就连说出口的话都不自觉的带了点赌气的意味,“你能这么想最好。”

方文锦点点头,掠过两人习惯性的朝自己原本住的房间走去,可她将房间门推开后,却发现她的房间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衣帽间,各式各样华丽的衣服被放置在里面。

她看着面前的场景,内心升起了一股果然如此的想法,从进门那一刻她就已经发现了,她存在于这个家的痕迹被完完全全抹消,取而代之的是许许多多唐知秋的用品。

更何况,是承载着她和唐文林共同回忆的卧室。

唐文林跟在她身后,也看到了屋内的场景,连忙解释:“知秋话剧团的衣服很多,她的房间又小,我索性就将咱俩住的屋子腾出来给她做了衣帽间,我搬去军营住。”

唐知秋也紧跟着走了过来,她挤到唐文林和方文锦中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嫂子,我马上给你收拾出来,你好......”

“那怎么行。”唐文林脱口而出打断唐知秋的话,话音刚落,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不太对,赶紧找补,“我的意思是知秋她现在毕竟是话剧团的首席,这些衣服也得好好保存才是......”

说到最后,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对方文锦而言有多不公平,但偏心唐知秋已经成了习惯,他还是强撑着将最后的话说完。

“要不,文锦你先去柴房睡两天,等我想到办法怎么整理知秋的衣服之后,你再搬回来?”

他看似在征求方文锦的意见,却根本没给她选择的余地。

方文锦闭了闭眼,早就知道对方的态度了,不是么,为什么心脏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疼痛?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好。”她应。

若是换做以前,她势必要闹上一闹的,牵着唐文林的手撒娇:“柴房那种地方怎么能住人。”

可她住过更恶劣的环境,甚至露天睡过,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对她来说,已经算的上是绝佳的住所了。

她沉默的收拾好东西,搬进了柴房。

柴房到底不适合人住,半夜,方文锦是被冻醒的,她起身想再去找一床棉被暖暖身子,路过唐知秋房间时,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

她本不欲多管,可下一秒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如遭雷劈。

那分明是唐文林的声音。




唐文林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声音有些沙哑,微弱的光将两人的身影打在窗户上,唐知秋整个人埋在唐文林的怀里,声音带着哭腔。

“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

“可是,我们是兄妹......”

“我们算哪门子的兄妹?”唐知秋厉声打断他的话,“当初妈把我买回来,不就是为了给你当童养媳的么?”

说着,唐知秋再也忍不住,抬头覆上了唐文林的唇。

唐文林想将她推开,却被唐知秋紧紧抱住,她的眼泪落到两人唇间,一片咸涩蔓延开来。

唐文林只挣扎了两下,最后顺从的任由唐知秋吻她。

方文锦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涌,她死死捂住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当场失态,她再也看不下去,快速离开了那儿。

她扶着墙角干呕,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一颗颗往下落,呼吸艰涩。

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不是没看出来唐知秋对唐文林的喜欢,可她始终以为,唐文林起码能坚守自己的底线,却没想到,她被迫离开的这一年里,倒是方便了二人的苟合。

既如此,又何必把她牵扯进来?

方文锦一夜没睡,第二天,她坐在柴房门口,眼睁睁看着唐文林从唐知秋的房间里出来,看见她,对方似乎有些心虚,他摸了摸鼻尖,说:“文锦,我给你安排进了文工团,你今天和知秋一起过去。”

方文锦扯了扯嘴角,内心只觉得荒唐,这算什么,偷腥之后的补偿么?可她早就不需要了。

她正准备拒绝,唐知秋从屋内走出来,泰然自若的挽上了她的手。

“太好了,嫂子!我正愁没人陪我一起去呢!”

她皱了皱眉,想将胳膊从唐知秋的怀里抽出来,就听见她附在自己耳边说:“乖一点,你也不想我哥再把你送回去吧?”

方文锦浑身一颤,那些痛苦的回忆涌现,她僵直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样被半推半就的被带去了话剧院。

话剧院还是她走时的模样,一进去,一堆人便叽叽喳喳的围了上来,唐知秋如鱼得水的周旋在众人之间,好半晌,她才突然想起来似的将方文锦拉了过去。

“各位,我嫂子回来了,她将会继续加入到我们的排练当中。”

场面寂静了一瞬,若有似无的讨论声钻进了她的耳中。

“就是她当年为了抢主角把知秋关进了水库?”

“谁不知道唐团长宠知秋宠的跟眼珠子似的,就算她是唐团长的妻子,不还是说送走就送走?”

“她怎么好意思回来的?不是又想抢知秋的主角吧?”

“就她?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方文锦的脸一寸寸白了下去,她握紧手心,难堪的嘴唇都在颤抖,成为话剧团主角是她的梦想,可她现在的样子......明明和唐知秋是同龄,却像是大了她十岁一般。

唐知秋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周围的人嘲笑够了,才又笑意盈盈的来拉方文锦。

“嫂子,你很久没上台了吧,走,我带你适应适应。”

她强拽着方文锦站上了舞台,明明曾经让她那么熟悉,那么渴望的地方,可到了真正重新站上来的那一刻,她却只剩下了恐惧。

她的大脑一片眩晕,看着底下一张张嘲讽她的脸逐渐扭曲,几乎要将她吞噬。

唐知秋死死拽住她的手,附在她的耳边问她:“方文锦,昨天晚上你都看见了吧?”

“什么?”方文锦唇色惨白,下意识的询问。

“明明我哥要娶的人是我,谁让你抢走了他!”

她引导着无知无觉的方文锦走到舞台边缘,然后冲她一笑。

方文锦内心顿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去抓仰面往后倒的唐知秋,却只擦着她的衣角而过。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她刻意出手将唐知秋推下去了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唐知秋突然发疯般的将自己的衣服扯破,然后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哥,嫂子疯了,救我!”

唐文林听到声音冲进来,还没看清楚情况,唐知秋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冲进了他的怀里,两行清泪从她的脸上落下来,她整个人瑟瑟发抖。

“哥,我不知道......”她一边哭一遍说,“嫂子这么讨厌我,竟想找人毁了我!”

“我不是......”方文锦急忙解释,却被唐文林愤怒的打断了。

“闭嘴!”他恶狠狠的看向方文锦,“我以为你真的改过自新了,没想到你只是想出了更恶毒的办法来害知秋!知秋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唐知秋泪眼朦胧的窝在唐文林怀里,整个人哭的一抽一抽的,“哥......是我不招人喜欢,要不......我还是离开......”

“不行!”他急匆匆打断唐知秋的话,“父母都去世了,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你离开我又能去哪儿?”

“可是......”唐知秋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方文锦。

唐文林顺着她的目光一起看去,眼里只剩下了失望和厌恶,“你既然这么想毁了知秋,那你就好好待在这,感受一下知秋的恐惧!”

方文锦浑身血液近乎凝滞,她的指尖变得冰凉,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了山区中那一个个难熬的黑夜。

她几乎是扑过去拽住了他的裤脚,“唐文林,不是我做的,你不能把我丢在这里!”

唐文林抬脚狠狠将她踹开,揽着唐知秋头也不回的离开,离开之前,他还将门给一并带上了。

门渐渐在方文锦面前关上,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眼前,身后有男人淫笑着将她往后拖,她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抵不过几个男人力气。

绝望的眼泪从她眼睛里涌了出来,她尖叫着:“放开我,滚开!”

却没人来救她!

唐文林揽着唐知秋的身形在听见方文锦绝望的嘶吼声时顿了一顿,唐知秋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哽咽着问:“哥,嫂子真的不会有事么,那些人虽然是她找来的,但到底看起来有些不好相处。”

唐文林的思绪被唐知秋拉了回来,他扯了扯嘴角,冷笑:“那些人既然是她找来的,她自然不会有事。”

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嗤笑:“装的挺像。”

“别管她。”他低头看向唐知秋的目光都柔和了许多,“我送你去剧院。”

两人不再管屋内的方文锦,快步离去。

方文锦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下来,她的衣服被撕破,露出遍布伤痕的躯体,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啐了一口,骂道:“臭婊子,怕是被不少男人玩过了吧!”

方文锦眼神空洞,她迟缓的转了转眼珠子,突然目光定格在离她只有一臂之遥的剪刀上。

她努力伸手够住了那把剪刀,然后狠狠地扎进了面前男人的脖子上。

“去死吧!”

男人惨叫一声,从她身上滚落,方文锦趁机爬了起来,握着剪刀对准那群男人。

她目光决绝,哪怕是死,她也绝不要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