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嫁给前夫小叔后:稳坐大佬心尖宠 番外
嫁给前夫小叔后:稳坐大佬心尖宠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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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西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宁傅明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前夫小叔后:稳坐大佬心尖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花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寿宴到此结束,送客吧。”傅老爷子的声音苍劲有力,余光看向门口的保镖:“检查每一位宾客的手机,切勿将不该流出的视频传播出去。”话音顿了下,继续淡淡的笑了笑,可不怒自威的气场却压得众人不敢反抗:“家丑不可外扬,今日在场的都是傅家好友,还请大家给我老头子一个薄面。”一句话,让还未离开的宾客们瞬间变了脸色。这和威胁?又有什么区别?可和傅家作对,却是不敢的,只能硬着头皮赔笑。“老爷子放心,我们心中有数。”“就是宅院里的误会,解开了就好!我们会配合的。”“那改日再来拜访老爷子。”......宾客们陆续离开,而傅老爷子则是端坐在椅子上,冷漠的目光落在安宁的身上:“你想离婚,大可以明说,而不是用这种丢尽全家脸面的手段!”不等安宁反应,下一秒就...

章节试读

“今日寿宴到此结束,送客吧。”
傅老爷子的声音苍劲有力,余光看向门口的保镖:“检查每一位宾客的手机,切勿将不该流出的视频传播出去。”
话音顿了下,继续淡淡的笑了笑,可不怒自威的气场却压得众人不敢反抗:“家丑不可外扬,今日在场的都是傅家好友,还请大家给我老头子一个薄面。”
一句话,让还未离开的宾客们瞬间变了脸色。
这和威胁?又有什么区别?
可和傅家作对,却是不敢的,只能硬着头皮赔笑。
“老爷子放心,我们心中有数。”
“就是宅院里的误会,解开了就好!我们会配合的。”
“那改日再来拜访老爷子。”
......
宾客们陆续离开,而傅老爷子则是端坐在椅子上,冷漠的目光落在安宁的身上:“你想离婚,大可以明说,而不是用这种丢尽全家脸面的手段!”
不等安宁反应,下一秒就被身后的保镖按跪在地上,巨大的力道让她无法反抗,双手抵着地面,勉强支撑身子。
傅老爷子将拐棍压在她的手上,力道逐渐加重:“安宁,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傅家的脸面为赌注......”
话还不等说完,只见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挪开了压在安宁身上的拐棍,双手将她扶了起来。
“父亲,真正丢了傅家颜面的,难道不是傅明宴?就算侄媳妇用了些手段,那也要看看对方会不会乖乖配合!您说,是吧?”
傅翊白眉眼含笑,可眼中却是一望无际的冰冷。
傅老爷子震惊的看着挡在安宁面前的人,眉头紧锁在一处,好半晌后才突然嗤笑一声:“安宁你真是好手段,能让一向不管闲事的翊白为你撑腰!”
安宁不卑不亢的仰起头,压下心头惧意。
成败与否,只看今日了。
她深吸一口气,眼底是一片决绝:“小叔只是看不过去,替我说一句公道话罢了!明宴和苏暖苟且了三年,我不愿意再继续忍受,还请爷爷答应我们离婚!”
“如果我不同意呢?”
傅老爷子面色阴沉。
安宁继续说道:“监控连接着云端,我这也是为了维护傅家的脸面。”
看似服软,实则是威胁。
安宁现在不敢和傅家直接撕破脸,但也要离了婚才行!而储存在云端里的视频,就是她谈判的资本。
傅老爷子的眼睛微眯,不怒自威的气场压得安宁胆战,来自老人身上的威压,实在太过恐怖。
即便是安宁精心筹划,还是会心头打战。
氛围陷入沉默,压迫力让在场的除了傅翊白外,不敢大口喘息,生怕会怵了傅老爷子的眉头。
“父亲,家丑不可外扬,总不能因为侄子一人,丢了全家脸面,到时候外公恐怕不会再与傅家合作了,毕竟傅家子孙的视频满天飞,实在......太可笑了。”
傅翊白淡淡的笑着,好似他不姓傅,哪怕家中丢人,也和他无关一般。
傅老爷子的嘴角抽搐,手中的拐棍重重的敲击着地面:“别忘了,你也姓傅!”
“正是因为我也姓傅,才不愿意被旁人看了笑话!也不想外人说......傅家的基因太差!”
傅翊白笑得从容,双手背在身后:“我不介意,到时候改成母姓,其实姓蒋也不错。”
说得云淡风轻,满脸戏谑,嘴上说着嫌丢人,可那玩味的表情,分明希望这件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好似可以趁此机会,摆脱“傅”姓。
安宁错愕的看向傅翊白,看来他是真恨傅家啊......
傅老爷子五官被气得扭曲,最终只能恨恨的闭上眼睛,“我会同意你和明宴离婚的。”
“多谢爷爷。”
安宁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继续道:“离婚后,我不要傅家的钱财,只想拿回安氏集团和别墅,还望爷爷答应。”
“这两样,不是已经被法院拍卖了么?”
傅老爷子睁开眼,幽深的瞳孔看不出城府。
安宁心跳一顿,难道当初安家破产的事真和傅家无关,只是傅明宴一手造成?
调整好表情,不卑不亢道:“公司和别墅已经被傅明宴拍下了,我只想要回这两样东西。”
傅老爷子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眼眸染着讥讽:“既然是明宴拍下的,那就是傅家的财产,如果你想要离婚,只能净身出户!否则,免谈!”
安宁猛地仰起头,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
还想要再辩驳两句,却被傅翊白扯了下手臂:“还不快滚?你马上就不是傅家的孙媳妇了!”
安宁心中不甘,可只能徐徐图之。
如果今天再僵持下去,别说安家的财产了,就连这婚,也离不成了。
哪怕不甘心,也只能先离开了。
安宁刚走,刘婷没好气的说道:“小叔,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呢?”
傅翊白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只是一个眼神,刘婷就恐惧得颤了下身子,不敢再多说一句的往傅老爷子身边靠了靠。
男人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孤傲的扬起下巴,再次恢复成不可一世的高岭之花:“父亲,你应该知道,我最看不上的就是朝秦暮楚的人!傅明宴既然结了婚,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就该想到这么一天么?”
他的声音顿了一下,冰冷的眸光直视着傅老爷子的眼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薄而性感的唇微微上扬,讥讽的笑声在寂静的前厅回荡。
大红色的喜庆装饰,如今却是满地狼藉,伴随着傅翊白嘲弄的笑声,一步步的朝外走去。
端坐在椅子上的傅老爷子眯起眼,眼中是看不透的光,布满皱纹的手握住把手,紧了又紧。
刘婷站在一旁,满脸愤恨的瞪着安宁离开的方向,哪怕早已没了她的身影,也抵不住心中燃烧的恨意。

安宁给傅翊白喂了药、喂了温粥,直到傅翊白苍白的脸色舒缓几分,才靠在椅子上重重的松了口气。
分开还是好端端的人,怎么才几个小时,便成了这样?
安宁扭过头,看着身后靠墙大喘气的江辞,疑惑道:“三叔......这是怎么了?”
“老毛病了。”
“那以前都是怎么抗的?”
“硬抗。”
江辞尴尬的看向别处:“今天看傅总对你不同,所以才给你打电话试试。”
听到这番话,安宁才抿起唇。
刚刚傅翊白的情况她看到了,恐怕是早年的留下的应激反应,原来外表看起来不可一世的人,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些年,他并没有看起来的光鲜亮丽。
“能告诉我今天什么事刺激到他么?”
安宁问道。
江辞眉头紧锁,理智告诉他不可将傅翊白的隐秘告诉她,可不知为何,却觉得安宁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犹豫半晌,才开口:“是夫人......”
傅翊白母亲!
安宁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嫁进傅家后,傅三夫人的事情是不能提起的禁忌,即便是她也知之甚少。
傅三夫人是傅翊白的生母,只听早年在是流落在外的京城蒋家真千金,在没认回去前,因为卑微的身份和傅家不符,没少被傅家欺辱。
最后在生下傅翊白后,身子彻底亏空,后来不知怎的被蒋家认回,接回京城蒋家调理身子,可后来......莫名其妙便去世了。
而那之后,傅翊白便也去了蒋家。
其中,恐怕涉及傅家、蒋家不可为外人道的秘闻。
“我出去打个电话。”
安宁突然站起身,拿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来到病房外,直接拨通了傅老爷子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对方就接了起来。
“傅家言而无信,既如此那我们谁都别好过!”
压低的声音,是翻腾的怒火。
安宁一直以来谨小慎微,在傅家三年兢兢业业的当好傅家孙媳妇,哪怕面对刘婷的刁难,也是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可这次,却像变了个人。
不为别的,只因傅家欺人太甚!
傅翊白因她被牵入因果,今晚才会复发。
而傅老爷子,恐怕便是其中的关键。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傅老爷子声音低沉,染着愤怒:“你怎么和我说话的?难道你一直以来都是装的么?”
“傅老爷子,装与不装,如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中有傅明宴的不雅视频,之前在老宅商谈的结果,是不是不作数了?反正我烂命一条,能把傅家拉下水,是值得的买卖!”
安宁说完,作势就要挂断电话,下一秒便传来傅老爷子的声音:“慢着!”
傅老爷子声音低沉,甚至能通过手机传到咬牙切齿的声音。
可见,是真的把他逼得急了。
端坐在老宅椅子上的傅老爷子,面色沉得快要滴出水来,原以为三年婚姻傅明宴已经拿捏住了安宁。
将她娶回家一直不曾离婚,图得便是名利。
傅老爷子也是活了大半辈子,才明白过来,只有有个好名声,才能为傅家带来无限的金钱。
可现在安宁已经不可控了,再继续强迫下去,只会适得其反,一旦挑起个争端,恐怕傅家早年发家的过往也会被挖出来。
“好!我答应你!既然想离婚,便如了你的愿!但安宁,不要忘了安家破产后,是谁收留了你,保住了你妹妹的性命!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要是真的惹恼了傅家,你和你妹妹......只会生不如死!”
嘟嘟嘟——
挂断电话后,傅老爷子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幽深、沧桑的眼眸,闪过一丝荫翳。
啪!
手边的茶杯摔在地上,应声而碎的瓷片,四分五裂,浅褐色的茶水浸湿地面,忽明忽暗的五官在微弱的灯光下变得狰狞、可怖。
医院。
“不要打我妈妈!不要打!”
“我不是贱种,我妈妈也不是贱人!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
“妈......求求你,不要死,不要死......”
......
凄厉地低吼,从病床上昏睡中的人口中发出。
安宁拿起旁边的冰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傅翊白额头上的汗水,“现在没人敢欺辱你和你的母亲,只有好好活着,才能让你的母亲放心。”
轻柔的声音是似春日雪融后的溪水,缓慢沁润着傅翊白干涸的内心。
原本陷入梦魇中痛苦无法自拔的男人,在一声声的安抚下逐渐平缓。
傅翊白失去了生母,安宁也在三年前失去了疼爱自己的父母,她知道至亲之人离去的痛苦和不甘。
尤其在知道,仇人还存活于世,那种恨意在心尖生根发芽,只要是一天大仇不报,就一天无法得以解脱。
傅翊白的仇人是整个傅家,而安宁的仇人,浮出水面的只是有嫌疑的傅明宴,是否牵扯到更深的人,还需要继续调查。
江辞在门口看了会儿,便默默地退出了病房。
今晚,傅翊白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男人轻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拉开窗户感受着夜风吹拂在身上,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香烟,随着呼吸的节奏忽明忽暗。
可那双幽深的眼眸,却染着浅笑。
“傅总,她难道就是老夫人所说的命定之人么?”
次日,天际鱼肚泛白。
一缕阳光照射进傅家老宅,躺在婚房中大床上的傅明宴,餍足的翻身想要继续昏睡,可手掌却搭在一片柔软的肌肤上,入手温热、光滑,年轻气盛、气血上涌的他,瞬间感受到全身血液朝着大脑涌去。
傅明宴睁开眼,看见的便是一道曼妙的身影。
“宁宁......”
男人单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将人揽入怀中,灼热的呼吸扑在女人的耳垂上,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光滑的肌肤上游弋着。
“明宴,不要闹了......你都要把我折腾得散架了。”
一道甜得人身子发麻的声音传入耳中,如一盆冷水将傅明宴浇醒。
男人的瞳孔骤然一缩,一把将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可当看见躺在身边一整夜的居然是苏暖时,吓得高声尖叫。
“啊——”
一道划破天际的声音,吓得苏暖睡意全无。
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明宴,你怎么了。”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抽在女人脸上,安宁怒极后肾上腺素飙升,身体处于极度的兴奋中,痛感大.大地减弱。
每一拳一脚,她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哪怕手掌打得红肿,她也感受不到疼痛,发疯发狂的驱赶着对方:“滚!你们给我滚!”
中年女人原本还想要反抗,可在看到那双泛红的眼睛,彻底怕了。
她用力推开安宁,扶起地上的男孩就往外跑。
男孩不甘心的看着别墅:“我的游戏机,我还没玩完呢!”
“还玩什么?那女人就是个疯子!”
安宁一个人跌坐在地板上,缓了好久才逐渐平稳,被愤怒支配的大脑变得清晰。
她没有傅家的势力,没有本事把这些不速之客送进监狱。
能赶走他们,也是被自己刚刚疯狂的模样吓到的,可这并不代表别墅就属于自己了。
半个小时后,安宁终于有了重新活动的力气,她将桌子上的switch、零食、各种衣物,还有他们制造的垃圾,全部丢出家门!
安宁调整好情绪,这栋别墅的情况必须弄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一通陌生来电打了过来。
“安小姐,可算是联系上您了,这里是人民法院,您父亲安海洋的别墅半个月前成功卖了出去......”
嗡——
安宁只觉一阵耳鸣。
什么法院?什么卖掉?
明明对方说的是普通话,为什么听不懂了?
慌张与愤怒在心头交织,安宁用了好久才平复好情绪:“这栋别墅在三年前就已经交过钱了,怎么会被拍卖?”
“安小姐,这栋别墅从未有人交过钱!法院按照流程进行的拍卖!半个月前您丈夫傅明宴以买家的身份购买了别墅赠送他人,法院给您打过电话没打通,最后也是他代表您对接的!今天打来电话只是按照流程通知您一声。”
字字句句,让安宁的心被万箭穿心。
原来别墅一直在法院进行拍卖,傅明宴三年前并没有替安家还钱,从一开始他就骗了自己。
这一骗,骗了整整三年。
趁着自己被关在精神病院。
他偷偷买下安家别墅,转手送给苏暖的母亲、弟弟居住。
傅明宴知道这栋别墅对她的意义有多重大,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
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为了不存在的恩情,被折磨了整整三年!
强忍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而下,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安宁捏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银牙将唇角咬碎,“傅明宴不能代表我!而且我已经攒够钱赎回了!这房子我不卖任何人,包括傅明宴!”
“过户手续还没办完,如果您想赎回,需要加价。”
“加多少钱?”
安宁不敢耽误,将别墅门关好,打车去了法院。
这栋别墅是父母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承载了她全部的回忆,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要拿回来!
......
滴——
“POS机扣款失败,安小姐您的银行卡被冻结了,是否要换一张继续扣款?”
法院工作人员将银行卡还给安宁。
她僵硬的接过冰冷的银行卡,双眸呆滞。
“怎么会?怎么会被冻结呢?”
这张卡是婚后,傅明宴给她打生活费的卡。
三年来,省吃俭用,不敢乱花一分钱,里面足足有两千万,哪怕别墅加价赎回,也是足够的。
可现在......
“安小姐,如果您不能支付房款,那过户手续只能继续了。”
工作人员声音无奈,她看得出来安宁是诚心想要赎回的:“要不......问问银行或者您的丈夫?”
被提醒后,安宁猛地惊醒。
这张卡,是傅明宴给她的,银行既然冻结了银行卡,一定是得到了他的授意!
嗡——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傅明宴发来的消息。
我在你曾经的家等你,我的老婆!
最后四个字,是傅明宴故意在羞辱她。
安宁收回卡片,迅速打车回了家。
回到家,傅明宴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可还不等她开口,对方先质问上了。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把苏暖的母亲和弟弟赶出去?”
安宁眼睛红肿,愤怒道:“难道你不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安家的别墅,会被你购买了么?”
“呵!安家的?”
傅明宴嗤笑一声:“你在说什么玩笑?可不要忘了三年前安家为了偿还债务,公司和别墅早就在法院进行拍卖了!是我出资给赎回来的,现在这些东西姓傅,不姓安!”
安宁明显的愣了一瞬,口唇苍白嗫嚅着:“你骗我......三年前你骗我帮我垫付上了债务......”
男人享受的看着她错愕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修长的身子靠在沙发上,薄而性感的唇一开一合:“骗你又如何?安宁,你曾经所拥有的一切如今都是我的,只有我愿意施舍给你,你才能拥有!真以为你还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安家千金?从三年前你就不是了!”
傅明宴一字一句,似是一把把尖刀戳在安宁的心脏上,鲜血淋漓。
傅明宴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拽住她的领口,迫使对方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今天冻结银行卡就是要告诉你,你如今只能倚靠我而活,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在我面前装清高!只要你求我,我就会帮你!”
当年初闻噩耗,安宁瞬间没了主心骨,直接就病倒了,那时傅明宴忙前忙后好不贴心。
他信誓旦旦的表示,剩下的事情交给他去解决,他会出资替安氏偿还债务,替她守好父母留下的公司和别墅。
出于两家的交情和对他的信任,安宁没有防备。
“傅明宴!你怎么敢......怎么可以!!”

等到那时,傅老爷子还会护着她么?
思及至此,她重新在托盘中取了两杯香槟,在其中一杯中放入白色粉末。
“姐姐......”
苏暖红着眼眶,主动走向安宁和傅明宴,将放了药的香槟递了过去:“其实昨天的事儿我一直想和姐姐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安宁看着她递来的酒杯,眼底闪过一层晦暗,但只是一瞬便恢复正常,笑着接过酒杯,“当然,我怎么会真的记仇呢?”
傅明宴见她如此识大体,满意的勾勾唇,单手顺势扶住她的细腰:“这样才是傅家少夫人该有的样子。”
安宁背对着苏暖,遮挡住身后嫉恨的视线,温婉的回答:“我答应过你的事,怎么会忘呢?之前是我太胡闹了。”
她的声音顿了一下,“我的裙摆有些不舒服,你帮我拿一下。”
说完,便将手中的香槟递给了傅明宴。
调整好裙子,接过他手中另外一杯香槟。
从头至尾,身后的安宁并未瞧得真切,毕竟安宁比她高了整整一头,完美的遮住所有视线。
傅明宴却发现了不对,凑到她耳边低语:“这么想喝我喝过的?”
安宁心中恶心,却只能强行压下,假意温柔的勾起唇角。
绯红的脸颊,似是害羞。
傅明宴满意的勾唇,早就知道,一个已经被驯化的宠物,怎么可能反抗呢?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她故意争宠。
但是当小宠物有了脾气,总归是要顺毛捋的。
傅明宴端起酒杯,和安宁碰了碰杯子,便一饮而尽,“放心,我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一定会雨露均沾。”
安宁强忍着扇他巴掌的冲动,脸上的肌肉线条一阵抽搐。
不远处有人跟傅明宴打招呼,他安抚好安宁便走了过去。
聊到一半,傅明宴就扯着领带,浑身涌起难以压抑的燥热,衣领下的脖颈泛起一片红。
刘婷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连忙让佣人带傅明宴到楼上休息。
她冰冷的目光环顾四周,见安宁神色如常,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苏暖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变故,趁着无人注意,偷偷摸摸上了楼。
安宁站在角落,将苏暖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得冷笑一声。
然而,此刻二楼,却是有着一道修长身影将这一幕瞧得清楚,上扬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对身边人说道:“真是有趣,她是谁?”
“两分钟内,我要她的全部信息!”
......
安宁在前厅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频频看向手机时间,眼中是盖不住的兴奋。
“安小姐,三爷要见您。”
突然,一名身穿西装的男人出现在安宁身边,压低声音道。
安宁心里一惊,“三爷......傅三爷?”
傅家三爷,榕城最不可招惹的存在,出生便站在金字塔顶尖,背靠母家京城蒋家,在傅家的地位自然非同寻常。
更何况还是傅老爷子的老来子,自小便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头脑,早早的成为傅家继承人人选。
可这都不是让安宁怕的,最怕的便是他对外的名声——活阎罗!
传闻他手段雷霆、杀伐果断,凡是碍他眼的人最后都消失了,好似不存在过一般。
这次他找上自己,不会是发现了她在宴会上的小动作吧?
虽然这些不过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但是一旦涉及了傅家利益,他也不会轻易揭过的!
“安小姐,这边请!”
男人目光平静的看着她,语气却不容置疑。
安宁不敢反抗,挪动着僵硬的双腿跟着对方离开。
嘎吱——
领路男人推开休息室,安宁走进去,一眼便看见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身穿得体昂贵的黑色西装,五官清隽俊美,黑色短发张扬的指向各个方向,一双狭长的浅色眸子透露着摄人心魄的震撼,掌心内盘着三圈佛珠,整个人说不出的矜贵、清冷。
安宁呆滞的站在原地,一时间竟回不过神。
这就是傅三爷傅翊白么?
今天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真人,哪怕三年前和傅明宴结婚时,他也未曾露面。
只有每年傅老爷子的生日宴,他才会从京城返回到榕城,但也只有傅家核心才能见到他。
“三......三叔,您找我有事么?”安宁心跳如鼓,胆战心惊。
傅翊白叠交双腿,桌上放着一沓有翻看痕迹的资料,骄矜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只见客卧的门被打开,一个被打得半死的服务生被扔到她脚边。
看清那人的样貌,安宁瞳孔骤然一缩。
从头至尾,傅翊白未开口说一句话,只是无声的漠视。
可安宁知道,今天的事儿终究是露馅了!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给苏暖递药的服务生,其实是她花钱雇用的人,她只是想借苏暖的手成功下药,如果最后傅家真要清算,最终也只会查到苏暖的身上。
可现在......
傅翊白冷漠的看着她:“大房的事儿我本不想管,但你不该在今天挑起来。”
说完,就站起身,一双长腿落在安宁面前。
她面如死灰,一旦告诉了傅老爷子,那她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不想让我揭发你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但我要听实话,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傅翊白身子前倾,下压的阴影将安宁笼罩,她只觉四周是散不开的威压,压得她喘不上起来。
可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三叔,我会知无不言的。”
傅翊白满意的点头,“为什么这么做?”

安宁终于将乱麻捋清,傅明宴并不是直接替安氏偿还,而是多了一道法院的手续。
房子和公司被拍卖,傅明宴合理合法买入。
在成交的那一刻,就都姓傅了......
一直以来,安宁都念着他当初的援助之手才隐忍了三年,可现在才蓦然发现,一切都是骗局!
“安宁,搞清楚状况就乖乖的,不要再继续胡闹了!离了我,你什么都没有!”
男人临走前,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笑的得意又张狂:“以离婚威胁,你用过太多回了!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直到别墅的大门被关上,安宁只觉全身血液在这一瞬凉了下来。
傅明宴一切做的太顺理成章了,顺利的像是早就筹谋好的一样!
难道,当年公司破产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这个猜测让她浑身一震。
这时,手机备忘录响了,打断了安宁的愤怒。
傅爷爷的生日
看着上面的备注,安宁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傅明宴虽然是傅家人,但没有到随意支配傅家资源的地步。
安家的破产是他一人而为,还是傅家在他身后操控着一切?
以前她以为,傅明宴虽然是个混蛋,但傅家人还是很喜欢她,对她很好。
可如今看来,是她太单纯了!
在精神病院的一个月里,傅家对她不闻不问,而傅明宴和苏暖的事儿早已是圈内公开的秘密,尽人皆知。
如果傅家人真的为她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安家真的落魄,也不会允许傅明宴搞婚外情,更不会任由她在精神病院里面受尽折磨!
七十五周岁寿宴,呵,她不仅要去,还要送给老爷子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
晚上。
安宁努力整理好心情,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卧室,刚闭眼,楼下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披着一件外套下楼,她打开可视电话,就看到傅明宴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
“三更半夜,你来做什么?”
“跟你商量明天爷爷寿宴的事,开门。”
安宁打开门走进正厅。
坐到沙发上,她裹了裹衣服,“商量什么,说吧。”
傅明宴将一份礼盒放到她面前,“明天穿这套礼服出席,不管我们如何争吵,不要让长辈看出来。爷爷和母亲最在意面子。扮演好傅家的儿媳妇儿,不要给我丢脸。”
安宁打开礼盒,浅紫色全包长礼服。
厚重,端庄,得体。
她点头:“好,我照做就是。”
她的顺服,让傅明宴松了口气,好似今天白天的胡闹不曾存在过一般,唇角也勾起难得的笑容,起身坐到安宁的身边。
“这才像我认识的阿宁。”
他想象从前那样,抱着她两人在沙发上相偎相依,尤其在看到她身上单薄的睡裙时,眼底的情动再也抑制不住了!
手刚抬起要勾她的肩膀,安宁拿出带着刀鞘的水果刀,抵在了他的胳膊处,“拿开。”
傅明宴眸色微眯:“阿宁,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我要怎么跟你解释你才会相信,我只把苏暖当妹妹?因为她,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面目全非了,你为什么就非要那么在意她呢?你对我就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安宁内心刚刚平复的情绪被他三两句话挑起。
从旁边拿起一份下午刚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扔到他身上。
她强压着,冷道:“我不想再跟你辩论这个问题,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白天和你说的离婚,我是认真的,你到底要不要签字?”
傅明宴表情瞬间阴冷,“我不会跟你离婚,只要我活着,你永远都是傅太太,你死了这份心吧。”
安宁冷哼:“OK,懂了,礼服送到了,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傅明宴一动不动。
安宁怒视他:“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还想让我恭送你吗?”
他将沙发边上立着的口袋放到茶几上,“苏暖想喝你做的海鲜粥,你煮一下,食材我都带了。”
安宁不可思议盯着他,下一秒,抄起烟灰缸砸向他!
傅明宴险险躲过:“你干什么!”
安宁痛心疾首:“我就说你没安好心,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想让我给苏三煮粥?傅明宴,你不会觉得你一句话我就会乖乖照做吧?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狗屎吗?”
“安宁,注意你的态度!你的银行卡已经被冻结了,而你妹妹下个月的医药费,你准备怎么办?”
一张支票轻飘飘的桌上,安宁看着上面的数额,垂在两侧的拳头捏得紧紧地!
傅明宴居然花费百万,只为给白月光买份海鲜粥,这是爱到了骨子里啊......
真是可歌可泣的爱情啊。
但这笔钱,她得收!
毕竟妹妹的医药费,需要大把的钱。
她拎着食材走进厨房,不就煮个粥么,多简单个事儿。
没多久,她就把粥煮好了。
傅明宴眉心微蹙:“这么快,熟了吗?”
“当然。”
傅明宴半信半疑,迟疑的尝了一口,胡椒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他呛的眼睛半睁,嘴巴微张,缓和了好久才缓过来。
“咳咳咳......”他冲到垃圾桶旁吐了海鲜粥。
起身,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用了极大的力道:“安宁!你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这是给人吃的么?”
安宁用力挣扎,怎料,傅明宴突然放手,她惯性猛地向后摔,身体狠狠撞到厨柜上,整只手直接杵进了海鲜粥里。
“啊!”
粥碗摔到地上,安宁本就红肿的小手肉眼可见地起了大片水泡!
“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