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贝贻然江知贺的小说致命吸引
贝贻然江知贺的小说致命吸引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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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的咸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的小说致命吸引》,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贺在听到她这话,忍不住轻哼一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擦掉不小心抹在自己唇上的口红。“叮~”电梯也停到相应的楼层,江知贺完全不管贝贻然,直接走了出去。贝贻然跟在他身后走出电梯,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胸口里,但周围的目光随着她的逃避,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她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小腹痛得不行,痛得都没有办法把腰直起来。艰难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身体有些僵硬,她不是已经习惯了吗?为什么还是会这样呢?一杯热水放到她面前,“喝点热水吧。”温柔又亲切的声音,贝贻然抬起头,就看见楚悦的脸庞。她的神情很平静,没有任何的不屑,也没有任何看不起她的感觉。“楚悦,我……”贝贻然张开嘴巴,可是她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是要说她刚刚跟江知贺在电梯里什么都没有...

章节试读


江知贺在听到她这话,忍不住轻哼一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擦掉不小心抹在自己唇上的口红。

“叮~”电梯也停到相应的楼层,江知贺完全不管贝贻然,直接走了出去。

贝贻然跟在他身后走出电梯,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胸口里,但周围的目光随着她的逃避,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她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小腹痛得不行,痛得都没有办法把腰直起来。

艰难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身体有些僵硬,她不是已经习惯了吗?为什么还是会这样呢?

一杯热水放到她面前,“喝点热水吧。”

温柔又亲切的声音,贝贻然抬起头,就看见楚悦的脸庞。

她的神情很平静,没有任何的不屑,也没有任何看不起她的感觉。

“楚悦,我……”贝贻然张开嘴巴,可是她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是要说她刚刚跟江知贺在电梯里什么都没有做吗?还是说她真的没有攀附江知贺?

“我们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赶紧喝完赶紧工作,要不今晚我们又要加班。”楚悦的话听上去会让人觉得她是在嫌弃贝贻然,但贝贻然却从她的眼中看到鼓励。

楚悦就是这么一个人,嘴上说的话不会好听到什么地方,她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贝贻然端着水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是甜的。

楚悦拉开椅子,坐到她身边,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吃点甜食,心情会变好。”

“谢谢你。”贝贻然低声道谢着。

楚悦不喜欢这种唧唧歪歪地道谢,“你要是真的想谢我,今天晚上请我吃面,就昨晚那家的,很好吃。”

“好。”贝贻然撕开巧克力的包装,小小的咬了一口,甜蜜的滋味瞬间在口中化开,充斥着她整个口腔,弥漫到整个身体。

只不过,这份平静还没有持续多久,她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起来。

贝贻然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的脸色,立刻又变得惨白。

楚悦看着她这副像是见了鬼的表情,直接伸出手接通电话,“江总,您好,我是楚悦。哦,贝秘书现在有点不太舒服,我给您送进去吧。”

说完之后,她挂断电话,“江总说,需要上次项目的资料,在哪里?我给他送进去。”

贝贻然的办公桌一直都很井井有条,她用手指随便扒拉一下,就把文件夹抽出来,“楚悦,谢谢你。”

楚悦接过资料,然后就走进了办公室里。

一杯糖水下肚,还有甜蜜的巧克力,贝贻然的小腹依旧痛得不行,额头上溢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周围的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工作,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贝贻然现在的情况。

贝贻然艰难的拉开抽屉,翻找之后,需要日用品已经没有了。

虽然办公室里那么多人,就算她开口,也没有任何人愿意给她。

贝贻然跌跌撞撞地来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处理着狼藉的自己。

“贝贻然,你在卫生间吗?”外面传来楚悦担心的声音。

贝贻然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虚弱地抬起手敲了敲门板,示意楚悦自己的在什么地方。

“你怎么了?怎么在卫生间待这么久?”楚悦担心地询问着,生怕她出事。

“我,我,生理期。”还好卫生间安静,哪怕她的声音再虚弱,楚悦也听到了。

“好,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说完,贝贻然就听到楚悦那急匆匆的脚步声跑了出去。


不!

贝贻然快哭了,“求求你……”

“求求什么?还想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

“不是的……”

贝贻然颤抖着承受,“我也是个人,也有自尊……我……”

“吧嗒”

眼泪落下,砸在了瓷砖地上化开。

她不知道病房里的容大哥怎么想,护士怎么传,为什么江知贺非要这样,随时随地的,将她仅有的体面撕裂。

委屈在心里泛滥,眼泪愈发地止不住,簌簌落。

她哭成了个泪人,江知贺兀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抽泣,单薄的身板抖得厉害,心脏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扫兴。”

他突然抽身,冷峻的面上露出些许地烦躁。

贝贻然愣住,听到了开合房门的声音,卫生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江知贺居然会放过她?

是嫌弃她哭哭啼啼,还是生了一分怜悯?

她猜不透江知贺,也不想猜,穿戴整齐,收拾好情绪后,她才贴着卫生间的门缝往外探。

“看什么?他早走了。”

江知贺的声音伴着冷哼,贝贻然恨透了这个男人,她愤恨地握紧拳头,缓了缓情绪,拉开了房门。

就在原本容白坐的位置上,江知贺叠交着长腿,摊开那本红楼梦,随意地翻动着。

贝贻然生怕牵连到容大哥,抿了抿双唇道,“我跟容大哥,真的没什么,他只是看我可怜而已……”

谁愿意成为弱者?

只是幸运女神从未眷顾过她,命运多舛。

她特意地重申,江知贺眸光微寒,“最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沾花惹草,别怪我不客气。”

他“啪”地一下合住书放在了床头柜,“记住,协议是你签的,没有人逼你。”

贝贻然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如果时光倒流,她绝对不会在那份协议末端签上自己的名字。

懊恼的同时,她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双脚,嘟哝道,“你也没说,你有未婚妻。”

“你还有理?”

江知贺冷脸,起身,捋了捋西装袖口,“跟我走。”

贝贻然望着他的背影,看向母亲,还没等她开口,江知贺头也没回,就把她那点小心思读的明明白白,“会有护工过来。”

她狠狠剜了江知贺一眼,连她找个借口的机会都不给。

“恨我也没用,不如乖乖听话。”

男人的一句忠告,贝贻然盯着他后脑勺,又惊又气,他背后长了眼睛了吗?

怎么她做什么,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降维打击的挫败感让她收敛了所有表情,亦步亦趋地跟着江知贺走出医院,她没有问去哪里,反正,在江知贺这里,她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匀速的车在商场地下车库停下,两人乘着电梯时,贝贻然看了江知贺一眼又一眼。

她不用说话,江知贺扫了她一眼,就能洞穿她的疑惑,冷冷淡淡道,“带你来试婚纱。”

婚纱?

贝贻然呆住,“你会娶我吗?”

男人余光瞥去,“你愿意吗?”

一瞬的心悸,贝贻然能想象到的,是结婚之后,他只会变本加厉的占有。

恐怖,太恐怖了!

贝贻然脑袋摇得似拨浪鼓,头顶扎起来的花苞,也跟着晃动。

江知贺眼里的光晦暗了几分,电梯门开,阔步迈出,“想太多,是给小宣试,给她个惊喜。”


“那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范于宣知道江知贺工作的时候就是个工作狂,而且最近风和跟鼎悦的合作项目最繁忙的时候,她能够理解。

想到这里,范于宣突然紧张起来,在这么忙碌的时候,她还这么悠闲,是不是显得有些不务正业?

不过想到今天的日子,范于宣开口叫住正准备离开的江知贺,“知贺,今天晚上早点回家好吗?我等你。”

江知贺看着范于宣嘴角幸福的笑容,他有些不能理解,不过还是点点头。

贝贻然刚到公司,楚悦就凑上来,“贻然,江总不是说你今天不舒服,就不来上班了吗?你怎么还来了?”

“就是在家待不住,还不如来公司干工作踏实。”贝贻然说着就打开一份文件,开始研究起来。

楚悦见自己没有办法八卦出来什么新闻,也只能开始干自己手头的活。

随着项目的推进,贝贻然和楚悦之间也越来越熟悉,看着距离上市时间越来越近,所有进程也特别顺利,贝贻然和楚悦两人开心得不行,约好先提前庆祝一下。

毕竟,其他人可不愿意跟他们两个待在一起。

“贻然,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肯定没有去过,那里不仅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甚至还有好多帅哥美女。”楚悦拉着贝贻然直接跨上公交车。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逐渐驶离繁华的市中心,在半路的时候,楚悦拉着她下车,走进一个巷子,七拐八绕之后,一个热闹的夜市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样?不错吧?”楚悦开心地向贝贻然炫耀着。

贝贻然点点头,确实很不错,这样浓郁的烟火气息,满是人情味的街道,在繁华的城市中,已经越来越少见了。

楚悦拉着贝贻然在人群中窜来窜去,他们手里拎着各种小吃,价格不贵,分量也不多,但每种都尝一点,最后两人都吃得很撑。

贝贻突然被一个小摊贩上的一个小发夹吸引住了目光,“老板,这个多少钱?”

“美女,这个发夹十块两个,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对?你们姐妹俩,刚好一人一个。”老板是一个满脸笑意的阿姨,贝贻然也没有犹豫,从包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她,拿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发夹,一个递给楚悦,一个别在自己的头发上。

楚悦接过来,也别到自己头发上。

两个女孩看着对方,瞬间哈哈大笑起来,开心和快乐包围着他们。

逛完夜市之后,时间也不早了,楚悦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就带着贝贻然回去。

“贻然,我是合租的屋子,可能会有点小,你不要介意。”楚悦有些担心地说道。

“你愿意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贝贻然一句话就打消了楚悦的顾虑。

楚悦合租的是一个次卧,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屋内再也放不下其他东西。

两人收拾一番之后,躺到床上,就跟那天挤在江知贺的休息室里一样。

他们还在说着夜市里好玩的事情,贝贻然突然坐起来。

“贻然,你怎么了?”楚悦打开台灯,有些不解地看着贝贻然。

“楚悦,你这里有纸笔吗?我突然有灵感了。”贝贻然直勾勾地盯着楚悦。

楚悦明白灵感对于他们这些设计师来说有多么重要,她连忙找出来一本笔记本和一只中性笔,“我这里只有这个,能将就着用一下吗?”


“知贺。”

瘫软在地上的范于宣眼中带泪,娇滴滴地揉着脚踝,似受了伤,“她怎么能这样,当着阿姨的面,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

贝贻然怔忪,分明是她们……

她希翼的眼神望向江知贺,他眼底冷漠,薄唇启合,只是淡淡一句,“你可以滚了。”

咚。

似乎是心碎的声音。

贝贻然抓着烟灰缸,像个小丑杵在江家人眼皮子底下。

“让你滚,听懂了吗?”江母烦不甚烦地摆了摆手,“扔出去,扔出去,碍眼!”

她被保姆拖拽着出门,忽而就释然了,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在江知贺眼里,她算什么呢?

不过是花钱买来的消遣,一点分量都没有,怎么会护着她?

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贝贻然坐在床边,拧干了毛巾给病床上的妇人擦拭着脸。

妇人年过半百,肤质蜡黄,消瘦到脸颊深陷颧骨突起,这是她母亲,三月前横遭车祸,医生说,醒过来的希望渺茫。

她是单亲家庭,父亲是消防员,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父亲因救人而英勇牺牲。

但凡母亲还没被阎罗王带走,她就要守着她,哪怕是不省人事的植物人……

贝贻然心情复杂地摆了摆毛巾,身后响起敲门声。

她蓦然回头,赫然见提着礼品盒的男人,他蓄着栗色短发,温润如玉的脸,洋溢着随和的笑意。

“容大哥!”

贝贻然一扫阴郁,急忙凑上前去,在男人两步远的地方止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为好,“你,怎么来啦?”

容白一袭运动衣,阳光帅气,桃花眼眯起来,“定期来探望伯母。”

“谢谢,请坐。”

贝贻然邀请容白进屋,搬来一根凳子,又殷勤地倒了一杯水,“容大哥,你这样,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容白是江知贺的朋友,不同于江知贺的变态,容白宅心仁厚,得知她家庭困难,还有个重症的母亲,隔三差五带点东西来慰问。

“别有心里负担,就当我.日行一善。”

容白接过杯子,猝然,屋外一道闪电恍若白昼,随之而来“轰隆隆”的雷声。

贝贻然本能地捂住了耳朵,她从小就怕这东西。

“没事吧?”

容白起身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再看贝贻然的脸,恍若白纸,了无气色。

贝贻然摇了摇头,她是成年人,怕归怕,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对了,我听医生说,伯母哪怕沉睡不醒,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容白从其中一个礼品袋里取出一本书,“找点事做也好。”

贝贻然撞进他温柔如水的桃花眼里,心嘭嘭乱跳。

如果她没有遇到江知贺就好了,说不定和容大哥,能有一丝缘分。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

窗外雷声不断,屋内贝贻然轻声讲述着红楼梦,仿佛所有的磨难皆烟消云散,天地之间岁月静好。

不知道念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隐约记得,靠在容白身旁,无比安心。

清晨护士进门,贝贻然转醒,她揉着惺忪睡眼,赫然发现容白还在,还是昨晚的姿态,任由她倚靠,就这么持续了整夜……

“对,对不起,容大哥,我……”

贝贻然睡意全无,哆嗦地解释,紧张到口齿不清。

容白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没什么好道歉的,瞧,脸都红了。”

护士看来,两个人如浓情蜜意的小情侣,一举一动间冒着粉红色泡泡,不过嘛,也好歹看看情况,她身后的男人,散发着寒气,护士都觉得背脊骨发凉。

贝贻然捂着脸,娇羞着,不期然就看到随护士进门的江知贺。

他冷厉的脸,阴翳的眼神,好比修罗临世。

贝贻然心里“咯噔”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江知贺怎么会到医院来,他不是对自己漠不关心,生死不问么?

气氛略显尴尬,容白倒是从容,抬手打招呼,“哟,我们的江老板,想我了?”

他们是好友,容白调侃的语调,江知贺面色阴沉,“怎么,你也看上这个小东西?想玩玩三人行?”

容白瞠目结舌,贝贻然则面红耳赤,“你误会了,我和容大哥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他看到的是两人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他惦记着她昨天受了委屈,留在银河景苑,母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在,只会自找难堪。

结果他没睡好,她却在跟别的野男人卿卿我我!

江知贺眼神越来越冷,贝贻然手心里冷汗越积越多,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对于江知贺的变态铭刻于心。

“江老板,你这是吃醋了?”容白诧异,据他所知,贝贻然只是合同工关系。

“你觉得呢?”

江知贺黑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近前扣住了贝贻然的手。

贝贻然的手腕传来疼痛,他野蛮的方式,好像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不值得怜惜。

病房的卫生间里,她趴在墙上,身后的江知贺,贝贻然羞耻地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怎么?怕容白听到?”

江知贺一语道破真相,贝贻然身子徒然紧绷。

“还真是。”

他愈发地狠,“要不要我让他也加入?”


这个声音,容白和付姐连忙转过头,下一秒两人神色有些慌忙地跑进卫生间。

“贻然,你没事吧?贝小姐,你没事吧?”

两人关切的问候,贝贻然揉着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因为没有睡好,所以就干出这种撞门的蠢事吗?

“没事。”她摇着头,然后强装淡定地走出卫生间。

“先吃饭吧。”容白开口说道,勉强缓解这份尬尴。

饭吃到一半,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贝贻然看着那两个人,因为太过疲惫,她的不悦都被疲惫掩藏住了。

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病房,整个身体恨不得都贴到江知贺身上。

“贻然,听说你最近十多天都在加班,你工作不用这么拼命的。”范于宣一脸心疼地看着贝贻然。

说完之后,她又看向容白,“容先生,没想到你也在,来得真早啊。”

这话说得语气带着那么几分暧昧和调侃,在暗示容白在这里是因为贝贻然的原因。

容白大方坦荡地点点头,“是的,最近有点儿忙没来医院,刚好今早有时间,所以就来看看。”

贝贻然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江知贺,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黑,在他爆发之前,贝贻然连忙开口,“你们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本来就吃了一半,菜品卖相看上去不太好,范于宣有些嫌弃地捂住自己的鼻子,“贻然啊,你们还是少在病房里吃饭,这味道真的让人有些不太舒服。”

这话一出,不仅贝贻然皱起眉头,连容白和付姐都皱起眉头。

范于宣并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任何问题,她甚至还列举出来好几条听上去很有依据的缘由。

要不是看着她身边站的人是江知贺,贝贻然一定举起板凳,把她打出去。

虚情假意地做戏,范于宣脸上的虚假让贝贻然想作呕,“范总监,今天是周末,您是准备带着江总在我母亲的病房里度过吗?”

范于宣听到这话,脸上是友好的笑容,“我听知贺说你最近工作很忙,还要照顾阿姨,所以我就想着过来帮忙一下。虽然我们之间有着一定的误会,但我还想想尽一尽我的力量,能够帮到你就尽力帮忙。”

贝贻然看着她脸上那虚伪的笑容,她轻哼一声,眼中都是轻蔑和鄙夷。

如果不是江知贺站在她身边,贝贻然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该打打,该骂骂!

“多谢范总监的好意,我这边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也不敢劳烦范总监。”贝贻然冷冰冰地回绝着。

她这冰冷的态度,让范于宣觉得自己不被她尊重,恨得牙痒痒,可依旧保持住得体的形象。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脸上那份厌恶,“贝贻然,于宣把你当作好朋友才会拉着我来医院,你这样给脸不要脸,真的不考虑后果吗?”

现在她手上项目的合作对象是鼎悦,她这样得罪范于宣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贝贻然看着江知贺这么维护范于宣,她轻笑起来,“江总说笑了,我怎么有资格成为范总监的好朋友。”

“知贺,你别跟贻然生气,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帮着贻然隐瞒,或者是我放弃,我跟贻然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会出现破裂。”范于宣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嘴里的话是后悔,但每一个字都是在表达当年贝贻然抄袭的事情。

甚至还把自己放到一个制高点,说自己当年是为了公平公正才没有配合贝贻然撒谎。

“走吧!”江知贺没有再多说什么,拉着范于宣转身离开。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贝贻然眼中的愤怒依旧没有消散,甚至更加觉得自己胸闷气短。

江知贺那一副嫌弃的表情,被她尽收眼底,既然这么厌恶自己,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拴在他的身边呢?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贝贻然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吃饱了,我去问一下医生母亲现在的情况。”

她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简单询问着母亲最近的情况,然后来到楼下的长椅上,炙热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那种灼热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挡住那炙热的阳光,一丝凉意带来一份舒适感。

贝贻然抬起头,容白站在她身后,“容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一直没有回去,我去主治医生那里没找到你,就下楼看看。”容白没有挪动,生怕她会被太阳晒坏似的。

“我就是觉得有点冷,想要晒一下太阳。”贝贻然垂下眼眸。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可是她觉得自己的体内不断冒出寒气,冻得她四肢僵硬麻木,冻得她不管怎么抱紧自己,始终都没有办法得到温暖。

她脸上的表情是绝望的,母亲的性命被江知贺紧紧拿捏在手里,作为一个玩物,她只能接受,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机会。

“贻然,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不要气馁。”容白温和地说道,眼角眉梢写满坚毅和不放弃。

贝贻然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转过身看着容白,“容大哥,谢谢你,我就是一下子觉得有些难受,现在好多了。”

容白看到她眼底的勉强,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晚上,贝贻然回到银河景苑,江知贺坐在沙发上,明显就是在等她。

今天江知贺去医院,就是间接地告诉她,今晚必须回银河景苑。

“我回来了。”贝贻然换好鞋子,慢慢走到江知贺身边。

江知贺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对于她的回来没有一丝情绪,只是淡淡的交代让她先回房间。

随着贝贻然上楼,江知贺放下手机,转过头看着楼上的方向,眼底的是一抹难以察觉的喜悦。

在贝贻然回家之前,江知贺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杂志一直停留在十二页,他看不进去任何东西,时不时看一眼门口,想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当他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收回眼神,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如果仔细观察,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