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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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河锦鲤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菀棠陆墨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六河锦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氏在衙门心惊胆战的待了一整日,这才回到了府上。然而她刚回到府上,便被江艳茹转述的话给震惊了。她们母子三人,就是靠着国公府的名声,在京城立足的。如果搬离了国公府,以后谁还会高看她们一眼?最重要的是,她的儿子还要靠着国公府,搭上世家女,以后仕途才能坦荡。如此把她们单分出去,明眼人一看就是这里边有事,自然就会开始疏远她们了。不行,她们绝对不能被分出去。想到这后,曹氏直接哭着就去找老夫人了。江菀棠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在和江母说话。“娘,我过去一趟。”江母有些担忧道:“娘也跟你一起去。”江菀棠:“不必,你心肠软,去了白白受她蛊惑。”说着她便已经站起来走了。江母看着自己女儿的背影,只觉得她变了很多,变得她都有些不认识她了。江菀棠进入屋内时,看...

章节试读

曹氏在衙门心惊胆战的待了一整日,这才回到了府上。
然而她刚回到府上,便被江艳茹转述的话给震惊了。
她们母子三人,就是靠着国公府的名声,在京城立足的。
如果搬离了国公府,以后谁还会高看她们一眼?
最重要的是,她的儿子还要靠着国公府,搭上世家女,以后仕途才能坦荡。
如此把她们单分出去,明眼人一看就是这里边有事,自然就会开始疏远她们了。
不行,她们绝对不能被分出去。
想到这后,曹氏直接哭着就去找老夫人了。
江菀棠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在和江母说话。
“娘,我过去一趟。”
江母有些担忧道:“娘也跟你一起去。”
江菀棠:“不必,你心肠软,去了白白受她蛊惑。”说着她便已经站起来走了。
江母看着自己女儿的背影,只觉得她变了很多,变得她都有些不认识她了。
江菀棠进入屋内时,看到曹氏正跪在老夫人膝前痛哭流涕。
关键是她还专门带着堂弟,一起跪在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也是心软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忍住跟着掉起了眼泪。
“祖母!”
“菀菀,唉,你看这·····”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菀棠:“婶母这般委屈,可是谁冤枉你了?”
曹氏抬起头泪眼婆娑:“菀菀,你三叔没得早,我们离开国公府住哪儿啊?”
江菀棠:“婶母有两个客栈,十几个铺子,买个宅院,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曹氏:“可是·····我们孤儿寡母,没有家族依仗,以后不得任人欺负吗?”
江菀棠坐下,看向了她:“婶母可知,你贪那么多银子,国公府不经官,已是对你莫大的仁慈了。”
曹氏闻言,神色瞬间变得僵硬了:“我为国公府鞍前马后,理应有所报酬。”
江菀棠:“报酬?婶母可知,堂妹堂弟一年要用去国公府多少银子?而你又贪了国公府多少银子?”
“国公府对你们娘仨已经仁至义尽,你若是执意纠缠不休,想要彻底伤了和国公府的和气,我们也能奉陪到底。”
曹氏自然不敢伤了和国公府的和气,毕竟她离不开这层关系。
可是要让她们彻底搬出去,而且还要让她自己负责自己闺女的嫁妆 ,这些事情,她想想就接受不了。
“菀菀,婶母知道错了,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你给婶母留个面子,好不好?”曹氏近乎哀求道。
江菀棠:“婶母的意思是,你要把你的产业全部划给国公府?”
曹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了:“我是贪了银子,但是那客栈和商铺,都是我自己经营赚的。”
江菀棠:“那就是不给,既然如此,那就经官吧!”说着她便直接站起来了。
“等等!”曹氏急忙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菀棠扭头看向了她:“想怎么样?是你干了昧良心的事情,国公府不立马经官,已经是对你莫大的仁慈了,哪轮得着你讨价还价?””
曹氏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了:“可是·····当初大房家的亭姐嫁人时,国公府还给了一份嫁妆,如今到我家艳茹······”
江菀棠:“你怎么好意思质问这些?大伯娘有贪国公府银子吗?堂姐堂哥的日常用度,也是人家大伯娘自己出的,你们呢?”
曹氏闻言,脸色自然是更加难看了,想到她以后再也住不了国公府了,她便百瓜挠心。
“其实一切都····好商量,那客栈····”
江菀棠直接打断她:“不好商量,婶母如果不纠缠,还能有的商量,只可惜·····
婶母太不知足了,还有脸讨要嫁妆?
我再通知婶母一遍,我可以宽容你们几日,让江艳茹在国公府出嫁,但是江艳茹的嫁妆,乃至她出嫁的花销,你都要自掏腰包。
江艳茹出嫁后,你便带着孩子立马搬出去,你若是好声好气,那咱们就还能来往,你若是在外败坏国公府名声,或者是给我娘脸色瞧,那你们娘仨以后便永远也不许踏进国公府的大门。”
曹氏脸色煞白地看着江菀棠,她的每句话都像是利刃一般,直直地扎进她的心里。
她不能和国公府断了关系,所以即便是江菀棠再过分,她也要对她强颜欢笑。
最后曹氏还是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尽管她要气疯了,但是她还是自己强忍着,没有再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之后的日子,国公府便开始专心准备嫁妆了。
江菀棠和江艳茹都在专心等待待嫁,只是偶尔江菀棠,能听到下人的学舌,当时大部分是关于江艳茹的。
江艳茹希望嫁的体面,所以什么嫁妆都要最好的。
但是曹氏想为自己和儿子多留一些,自然就会变得小气了很多。
昔日她们走国公府的账,自然是什么都要最好的,如今没了这个依仗,什么都是自掏腰包,自然就不能像以前那般大气了。
江菀棠去绣坊查看自己定制的衣裳,没成想待她出了绣坊,便碰到了陆墨渊。
她原本想绕过他,结果却被他抢先拦住了去路。
“江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江菀棠面无表情道:“陆大人如果想问堂妹,我便听上一二,如若不然,那就别说了。”
陆墨渊满含深情地看着江菀棠,他始终不明白,为何他重活一世,再看到她,她整个人就好似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前世明明她爱他爱得那么深,为什么重生以后就都变了呢?
难道说,她也重生了,她不想再嫁给他了,所以便想方设法把他和江艳茹绑了一起?
难道那一世的情爱,她都全然忘了,为什么?就因为后面他跟她吵了几次架,就轻而易举的摧毁了两人几十年的感情?
“你真的要嫁给永安王世子?”
江菀棠垂下眼皮:“陆大人若是无事,我便走了。”说着她绕过他便要离开。
“等等!”陆墨渊赶忙上前一步,再次拦住了她。
“别走,我真的有话跟你说。”
此时阁楼上,邵伯卿就靠在窗户上,楼下二人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虽然江菀棠今日没有带面纱,但是始终背对着他,所以他也看不到她长什么样子。
他看到这一幕,几乎已经断定,俩人肯定是有私情了。
只不过是江菀棠似乎是已经去意已决,然而陆墨渊却是对她有些难舍难分。
江菀棠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惯会这般磨磨唧唧。
陆墨渊咽了一下口水道:“我会等你,一直等你,一年、两年、三年,三年之后,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定能出现在你的身后。”
江菀棠闻言,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了。
他说得三年之后,莫是三年之后的永安王世子逝世?
他觉得只要永安王世子死后,她就会成为寡妇,到时她肯定会需要有人护着他。
哼,她怎么就断定,她这辈子就离不了男人呢?
阁楼上的邵伯卿,听到这句话后,顿时眯了一下眼睛。
他着重强调了三年之后,怎么?他也知道自己三年之后会死?
邵伯卿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他就这么挂相吗?

曹氏听到江菀棠的这句话,差点没一口气背过气。
她本来还想在江菀棠嘴里,听到点她想要的答案,结果·····
“菀菀,你怎么不看着她点儿,她怎么也是你堂妹啊?”
江菀棠一听这话,眼皮瞬间抬起:“我看着她,她因为陆大人同我说了几句话,就大骂我是贱人,还直接把我推下台阶,幸亏有世子搭救,否则我就·····”
江菀棠一说这话,顿时两眼一红捂着心口,倒在了老夫人的肩上。
“菀菀,你没事吧?快传府医!”老夫人焦急地喊道。
江菀棠正想告状呢,她这一发作,正好撞她枪口上。
“菀菀,你别吓祖母啊!”
江菀棠可是国公府嫡女,老夫人从小把她当成金金宝,如今更是永安王府未来的世子妃,万是不能出半分差错。
江菀棠红着眼睛哽咽道:“祖母,孙儿本就有隐疾,堂妹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要这般?”
曹氏急道:“菀菀,你定是误会了,艳茹也定是不小心的。”
江菀棠:“当时我隐疾发作,幸得永安王世子搭救,婶母如若不信,可以去向世子求证。”
老夫人急道:“求证什么?菀菀向来纯良,怎么可能会诬陷堂妹,你是把那死丫头给我捆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
曹氏煞白着脸应了一声,而后便赶忙退下了。
江菀棠扫了一眼曹氏的身影,而后捂着心口又喊了一声:“祖母,孙儿心慌得厉害。”
老夫人紧张道:“菀菀莫怕,府医马上就到了。”
江菀棠每次一犯病,老夫人就紧张得不得了。
嫡亲身份固然贵重,但也确实这孩子讨人喜,是这些孩子里最贴心的,也是最聪慧的。
因着江菀棠发病了,所以江母和两个嫂嫂,以及大伯娘也都来了。
江母看到江菀棠躺在软榻上,又是心疼地不得了。
每次看她发病,她都自责的很,自责自己当时体弱,没能给她个康健的身子。
不一会儿,江艳茹便肿着半边脸来了。
此时江菀棠躺在老夫人的软榻上,老夫人则在一边轻轻地帮她按着太阳穴。
这整个府里,也就只有江菀棠有这个待遇了。
“母亲,艳茹来给菀菀赔不是了。”
说着曹氏直接把江艳茹按在地上,抬手对着她的脸又是一巴掌。
“你个混账东西,怎么能对你堂姐做出那等事儿,你忘了菀菀有隐疾了?”
江艳茹心领神会:“我真的忘了,主要是堂姐当时和墨渊拉扯,全然没了礼法,我实在是气糊涂了。”
曹氏眼珠一转:“不可能,你堂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江艳茹:“就是,堂姐在门口,和墨渊拉扯不清,引得憎人纷纷注目,实在是不成体统。”
曹氏闻言,下意识看向了老夫人:“母亲,这·····”
老夫人瞪着她:“这什么,菀菀就不可能那般。”
江母也红着眼睛道:“对,菀菀定不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
大伯娘:“菀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江菀棠半撑着身子看向了江艳茹:“她说的没错,只是。不是我与陆墨渊拉扯,是那陆墨渊非要拉着我,想要和我表白心迹。
我顾及着国公府名誉,不想声张此事,只想好言相劝。
谁知堂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来就推了我一把,指着鼻子大骂我是贱人,还说陆墨渊是她的人,引得人纷纷注目。
菀菀只觉得羞愤至极,国公府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老夫人闻言,顿时怒火中烧:“混账,堂堂国公府的小姐,竟然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顿时慌了:“母亲开恩,艳茹也是一时糊涂,不想堂姐被陆墨渊那厮侮辱。”
江菀棠:“若是如此,那她又为何会突然推我?
菀菀本就有隐疾,登时就发了病,幸亏遇到世子,否则····”
江菀棠说着,泪珠便再次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江母见状,更是扭头捂住嘴哽咽起来。
老夫人更是急得站起身,指着江艳茹骂道:“你个死丫头,她可是你堂姐,你怎么能做那种混账事情?”
江艳茹还想要解释,然而还不等她说话,曹氏的巴掌便落在她的脸上了。
“娘~”
曹氏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抬手对她又是一巴掌:“你个混账,那是你堂姐,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
江艳茹看到曹氏的眼色,立马捂着脸哭道:“娘,我错了!”
老夫人:“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闻言,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都怪儿媳管教无方,也是江澈死得早,丢下我们娘仨·····呜!”
每次曹氏一把这件事拉出来,老夫人便没脾气了。
她就靠这件事,在国公府赚足了同情,也博得了江母的信任。
江菀棠:“婶母,三叔是没得早,但是这些年,国公府也没亏待了你们。
锦衣玉食金银首饰,我有的,堂妹也都一应俱全。
母亲更是待婶母如亲妹妹,还让你管了一半的中馈。
堂妹这般,实在是忘恩负义。”
曾经江家也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户,全凭江淮成了大晏朝的开国功臣,这才被皇上封了国公爵位。
这江府上下,可全都仰仗着江淮养着,按说理应是感恩戴德才是。
曹氏闻言,哭声戛然而止:“菀菀说得对,婶母也是气得不····”
说着她扬手又要打,却被江菀棠直接打断了。
“婶母,堂妹德行有亏,主要是您平时忙着对账,对她疏于管教导致的。
您如果真想管,就把对账这摊子事,推给两个嫂嫂,您也好有空好好跟她讲讲,生而为人该有的德行。”
两个嫂嫂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曹氏闻言,眼神瞬间慌了:“菀菀,我那些活计不打紧的,以后我定要好·····”
江菀棠:“婶母, 除了堂妹,还有堂弟,堂弟还小,若是长歪了,以后再做出杀人放火的混账事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您为国公府操劳那么多年,也该好好顾自己的孩子了。
而且嫂嫂们以后才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早早学着对账也是好事。”
曹氏眼珠子乱转,显然她没想到,江菀棠这个死丫头,竟然是打这个主意,所以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老夫人:“我看行,曹氏你以后就好生教养两个孩子吧,对账的事情,就交给两个孙媳吧!”
曹氏:“母亲,那账目很是繁琐,二嫂是最知道的,我也是熟悉了好久,才摸清楚了门道。
侄媳妇都有娃儿,估计也是无暇料理这些烦心事儿。”
江菀棠:“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婶母当初能做到,嫂嫂们聪慧,定也能做到。
婶母就别舍不得这差事了,没得再让别人多心,那就不好了。”
江菀棠话说到这里,曹氏也只能是涨红着脸,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时,江菀棠已坐直身子,哪还有半分发病的样子。
“堂妹的婚事,祖母打算怎么办?”

江菀棠只觉得陆墨渊可笑,她就是因为永安王世子短寿,才嫁给他的。
他竟然还妄想着,她守寡之后,再委身于他。
上一世,她为了他劳心劳力一辈子,今世他竟然还想让她给他做妾,亦或者是没名没分的姘头,简直是可笑至极!
“陆大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跟我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墨渊闻言,顿时抿了一下唇角,难道她没有重生?那她为何?
陆墨渊沉下眸子:“是墨渊唐突了,还望江小姐恕罪!”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而后便直接绕过他上了马车。
阁楼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转身下了楼。
马车行驶到首饰铺停下,江菀棠正欲下马车,然而此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李一的声音。
“卑职见过世子爷!”
邵伯卿来了?江菀棠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直接把手绢撑开,带在了自己的脸上。
邵伯卿刚想嘘声,提醒李一不要出声,这愣头青便先一步开口了。
果然江菀棠再出现时,脸上便多了一条面巾。
邵伯卿蹙眉:“怎么?陆墨渊能看你长什么样子?本世子为何就不能?”
江菀棠冷眼:“世子这听墙角的毛病,可真不像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邵伯卿:“你们自己跑到我的阁楼下面说话,我总不能捂上耳朵吧?
更何况,你们还说什么,三年之后等你之类的,怎么?他也知道,我三年之后会死?”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她真是纳闷,他怎么每次耳力都这么好。
“世子听错了。”
邵伯卿冷哼一声:“糊弄我,你也觉得我是傻子?”
邵伯卿自打穿越过来,听到下人讲述自己的过往时,就感觉这是个十足的傻子。
江菀棠抿唇:“世子爷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怎么可能是傻子?”
邵伯卿再次冷哼:“敷衍我,这样吧,你把面巾揭下来,本世子就当没听到过那些,也好全你一个体面。”
江菀棠垂下眸子:“如今在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世子爷让我揭到面巾,不就做实了我和世子婚前有私交?”
邵伯卿闻言,顿时翻了一个白眼:“罢了,不看就不看,本世子还不稀罕看呢!”说完他便拂袖而去了。
江菀棠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邵伯卿虽然讨厌,但是好在是没什么心眼,听了墙根,竟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邵伯卿回到府上时,正好碰到了邵伯承。
“哥,你去哪儿?”
邵伯卿:“去了万花楼逛了一圈,还是那几个,一点新意也没有。”
邵伯承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
邵伯卿刚落水醒来时,整个人好似是变了个样子。
从来不看书的人,竟然开始看书了。
经常打骂下人的他,性子也突然变得温和了。
王妃为此欣喜若狂,也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危机。
之后他再次试图下手,结果却失败了。
再然后他就又变得不伦不类了,这让他的危机感,又稍稍减弱了。
邵伯承:“哥也是的,之前还天天宠着柳氏,如今却又总是冷着人家。”
邵伯卿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哎呀,女人常换常新才有意思嘛!”
邵伯承挑眉:“这倒是,最近又新开了一个宜春楼,好似有一批不错的姑娘。”
邵伯卿挑眉:“那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邵伯承:“好!”
这些年邵伯承没少这般引诱邵伯卿,不但带着他逛花楼,还会挑拨他与人滋生是非,所以坊间对邵伯卿的评价并不好。
而这个暗中干坏事的邵伯承,却只留下了为兄长平是非的贤名。
永安王还在边关,这府上都是王妃在操持着。
邵伯承的娘亲萧侧妃,是永安王最受宠的姨娘,再加上生了邵伯承,所以在府上说话的份量也很重。
这些年她和王妃明争暗斗,没少给王妃使绊子。
邵伯卿娶了国公府嫡小姐,邵伯承则是要娶定远侯的嫡小姐霍良娣。
俩人的婚期还在一天,可是相当的热闹。
邵伯承虽然是庶子,但是萧侧妃处处都要比肩嫡子,可谓是嚣张的不得了。
王妃为此也是气得不得了,但是又别无他法。
毕竟王爷器重邵伯承,而她的儿子虽然是嫡子,但是却不得王爷待见。
这些年她为了让自己儿子争气,可谓是掏碎了心,只可惜邵伯卿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整天寻欢作乐,即便是练武,也是空有一身蛮力,没有半点永安王的天赋异禀。
她其实早就听说国公府小姐有隐疾的事情,但是为了搭上国公府,她便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愿那国公小姐识趣,肯让世子多纳几房妻妾,世子子嗣多了,总能挑出个好孙儿来。
婚期越来越近了,国公府紧锣密鼓的张罗着嫁妆。
二十里红妆,可不是小数目,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
据说江艳茹和曹氏已经吵了好几次了,母女关系已经十分紧张了。
前世她们一起出嫁,什么都是一样的,如此才促成了那出换嫁的闹剧。
如今曹氏需得自掏腰包,到时自然就不一样了。
一个月后。
终于到了大喜之日这一天,两位新娘子坐在一起,这喜服便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江菀棠身上的喜服,是皇家御用的喜服料子。
这料子的颜色极正,料子上面的暗纹,都是用发光的红丝线绣制的。
光是这料子市面根本就没有,想花钱买都买不到。
江菀棠穿着红喜服,浑身好似泛着红光。
再加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新娘妆,衬着她得五官,更是精致俏丽得不得了。
再看一旁的江艳茹,这大红喜服颜色明显弱了一些,色泽就更别提了,料子也是软塌塌的,一看就廉价的很。
再加上江艳茹姿色上差很多,所以她站在江菀棠身边,硬生生的成了江菀棠的陪衬。
“咱们菀棠真的国色天香,绝代佳人!”
“是啊,这身条衬着这喜服更是端庄秀丽了。”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夸着江菀棠,好似没看到江艳茹一般似的。
江艳茹脸色自然是不好看,曹氏看到这对比,也是忍不住红了脸。
国公府外,王府的迎亲队伍已经到齐。
几百人的迎亲队伍,全部身着红喜服,头戴红丝带,气势恢宏。
邵伯卿身着大红喜服,端坐在马背上。
俊朗的五官,修长的身条,宽阔的肩膀,与生俱来的贵气,都让他显得尤为出众。
“这永安王世子,今天许是要娶亲,瞧着也顺眼多了。”
“纨绔子弟而已,跟他的庶弟相比,简直是差远了。”
“是是!”
与此同时,陆墨渊身着大红喜服,带着迎亲队伍也到了。
与永安王府的恢宏气势不同,他这边就显得寒酸多了。
陆墨渊按说也是一表人才,但是今日的他,却好似是没了灵魂的木偶。
含胸驼背的样子,更像是来奔丧似的。
两位新娘子蒙着红盖头,被喜婆搀扶着走了出来。
陆墨渊一眼便认出了,哪个是江菀棠,她的身量更高,身条也更纤细,仪态也更加端庄。
她真的是那么好,所以他前世才会对她一见钟情。
前世她挖空心思,成功和江艳茹换嫁,没想到今世竟然都变了。
邵伯卿面无表情的翻身下马,然后接过喜婆手里的牵红,把新娘子迎下了台阶。
轿夫压下轿门,江菀棠伸手似是要扶住新郎官,结果却扑了一个空。
她隔着红盖头,皱眉瞪向了这个不懂规矩的武猛子。
邵伯卿透过红盖头,看到她的黑眸,顿时表情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角。
没办法,职业病又犯了。

邵伯卿闻言蹙眉看向陆墨渊:“你在教本世子做事?”
陆墨渊垂下眼皮:“卑职不敢,卑职只是····”
“那就闭嘴!”说着他直接打横把江菀棠给抱了起来。
陆墨渊震惊道:“世子要带着江小姐去哪儿?”
邵伯卿冷眼审视着他:“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本世子?”
陆墨渊闻言,再次垂眸,他确实没有资格。
邵伯卿斜了一眼江艳茹,江艳茹吓得顿时后退了半步。
下一刻,他便抱着人离开了。
陆墨渊看着邵伯卿的背影,顿时气得捶了一下柱子。
他一个纨绔,怎么配得上菀菀?
更何况他顶多也就再活三年,菀菀嫁给他,岂不是要孤苦无依一辈子?
邵伯卿把人抱到了自己的禅房,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紧接着,他便在自己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葫芦罐子。
速效救心丸,能快速让心脏恢复供血。
他是二十一世纪的外科医生,劳累猝死后,魂穿到了永安王世子的肉身里。
与此同时,他还带来了一个医药包。
这个医药包神了,他需要什么,包里就有什么,而且还能可大可小便于携带。
他刚穿来时,不光是落水受了风寒,身体内里更是潜伏着慢性毒,全是靠这个神奇的口袋,才让他恢复了健康。
此时江菀棠还蒙着面纱,他伸手欲把面纱扯去,然而他刚靠近,一只纤细的手腕,便挡住了他的大手。
“你·····这样不合规矩。”江菀棠此时已经醒了,只是眼神仍透着虚弱。
邵伯卿舒展眉头,还能有意识,看来没事了。
他收回自己的药,看向了江菀棠。
“是规矩重要,还是命重要?”
江菀棠掀开眼皮看向他:“无妨,只是心慌气短而已。”
邵伯卿:“应该不只是心慌气短吧?”
江菀棠直言:“不瞒世子,我心脏的确有隐疾。”
江菀棠也不怕告诉邵伯卿,永安王府看中的就是她的身份,哪怕她只有一口气,他们也会娶回家。
邵伯卿知道,年纪轻轻不会得这种病,除非是先天性心脏病。
邵伯卿蹙眉:“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为什么还要跟人起冲突?嫌自己寿命太长?”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所以我就该夹着尾巴做人?”
邵伯卿:“最起码身边带个护卫,否则别人推你一把,没准就能送你去见阎王。”
江菀棠的丫鬟去准备斋饭了,她感觉在庙里安全,所以就没带护卫。
“多谢世子提醒。”她强撑着身子起身下床:“无事我便不打扰····”
可惜她还没走两步,便再次身子一软跌在了地上。
邵伯卿这次没扶她,就眼看着她瘫软在了地上。
又菜又犟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邵伯卿蹲下身子看着她:“走啊,怎么不走了?”
江菀棠咬着牙:“麻烦世子派人去唤我的丫鬟秋月,只要她来了,我立刻就走。”
她此刻浑身没有力气,动一下还心跳加速,否则她是不会听他说风凉话的。
邵伯卿看着她抿了一下嘴角,算了,不跟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想到这后,他便伸手欲把她给抱起来。
“你干什么?”
江菀棠瞪着他的手,她早就听说他好色,莫是想趁人之危?
邵伯卿冷哼:“你人不大,心眼还挺多?”
说着他直接,伸手钻过她的双腿,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江菀棠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黑眸更是瞪大了,她能清晰地感受道,男人温热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然而,不等她说完,邵伯卿便已经把她放在了床上。
江菀棠瞪着他:“你怎么可以抱我?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
男女拉扯都属于是轻薄,他竟然直接上手就抱,即便是好心,也应该经过女子同意才行。
邵伯卿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自己帮人还帮出错了?
“我在帮你,你想什么呢?你怎么这么龌龊?”
江菀棠闻言,眼睛瞪得更大了:“我龌龊?”
邵伯卿理所当然道:“不然呢?就你这一把骨头,我能占你什么便宜?”
邵伯卿感觉自己刚刚,好像抱了一个孩童,那背都赶不上他的一半宽。
江菀棠瞪着邵伯卿的这张脸,再次有了打人的冲动。
要不是他短寿,她高低是不能嫁给他。
就在这时,秋月突然进来了。
“小姐,奴婢可找到您了。”
江菀棠咬着牙说道:“秋月,过来扶我。”
秋月:“小姐,您要不要再在世····”
“走!”
江菀棠强撑着坐起身,秋月见状,赶忙上前把她扶下了床。
邵伯卿瞪着她的背影,这个女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
江菀棠回到自己禅房时,江艳茹和陆墨渊已经在等着她了。
陆墨渊看到江菀棠,立马凑了过来:“菀····江小姐好些了吗?”
江菀棠没理他,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任由秋月把她扶到了床边。
江艳茹看着江菀棠犹豫道:“堂姐,刚刚我是不小心冲动了,忘了后面有台阶了。”
江菀棠冷眼看着她:“你知道我心脏不好,故意用力推我,那台阶不一定会要我命,但是你知道我心脏病发的时候,可是随时能要命的。”
江艳茹顿时慌了:“堂姐,我怎么敢害你性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真的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一时糊涂了,我真的只是想吓唬你一下。”
“呜呜呜呜,堂姐,我真的错了!”
说着她突然哭着跪在江菀棠面前,大有一副痛改前非的架势。
她自然是害怕,毕竟国公府养着她,她的嫁妆,还等着国公府出呢?
江菀棠自然不会一棒子把她打死,也不可能一棒子打死。
她和她的娘亲曹氏,这些年在国公府,演了一手的好戏,蛊惑了不少人心。
她算计她的婚约,她的娘亲算计国公府的家产,借着帮江母管账的空档,贪了不少银两。
她要想收拾她们,就需得连根拔起。
“你们都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陆墨渊:“江····”
“滚,都给我滚出去。”江菀棠怒道。
陆墨渊看着她抿了一嘴角,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江艳茹见状,也赶忙起身出去了。
江菀棠看着二人的身影,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她不会让江艳茹轻易去死,她要让她嫁给陆墨渊,让她好好体会她前世的清贫。
还有陆墨渊,他重生后,便急于来找自己再续前缘。
这里边有多少是深情,有多少是权衡利弊后,而做的决定。
无论是什么,她前世被他用爱绑架了那么久,今生她说什么,都不会再来一次了。
今天天色晚了,所以陆墨渊并没有下山,江艳茹也没有下山,他们都住在了寺庙里的禅房里。
江菀棠刚用完斋饭,小沙弥就跑来告诉她,有位男施主要见她,并且还递给了她一封信。
江菀棠打开信,果然看到落款是陆墨渊。
她犹豫片刻后,直接把一侧的江菀棠三个字撕掉。
接着,她命人把信送去了江艳茹的禅房。同时又让小沙弥,去给陆墨渊带了一句话。
既然江艳茹那么喜欢他,那她就助她一臂之力。
如此陆墨渊便不能再纠缠她了,江艳茹也如愿嫁给他了。
她倒要看看,江艳茹能不能扛到陆墨渊功成名就。
江艳茹收到陆墨渊的信,自然是激动不已。
她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让陆墨渊不得不娶她。
与此同时,陆墨渊也收到了小沙弥的传话。
就这样,江艳茹和陆墨渊一起去进入同一间禅房。
江菀棠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进去后,便知道这件事成了。
江菀棠看着禅房里的人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看什么呢?”
突然的声音,吓得江菀棠顿时忍不住一激灵。

“盖棺!”
“夫人!”
棺材被钉上,棺材旁的男人几度哭到昏厥。
“陆大人和夫人,当真是伉俪情深啊!”
周围的人,看着丞相大人这般,也是纷纷红了眼眶。
江菀棠飘在空中,淡漠的看着这一切。
她嫁给了爱情,在世人眼里,他们的爱情,是一段旷世绝恋。
但是真正经历过柴米油盐后,却发现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阳谋。
两情相悦,为爱付出,无尽的付出····付出····
被爱情裹挟的江菀棠,容不得半分懈怠。
绵延子嗣,夫君仕途,一切的体面。
期间,甜蜜,平淡,猜忌,释怀。
江菀棠本就有先天的隐疾,最终因为劳累,还不到四十岁便早逝了。
下辈子,江菀棠不想再嫁给爱情了。
这浓情蜜意的日子,谁爱过谁过,反正她是不过了。
江菀棠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重生
到,她和永安王世子邵伯卿的纳采宴上。
永安王府和国公府结亲,自然是宾客盈门,陆墨渊作为新科状元郎,也受邀在列。
前世她便是在这纳采宴上,开启了那段旷世绝恋。
如今重活一世,她不会再受堂妹的引诱,去结识陆墨渊,最后糊涂到和她换嫁。
前世邵伯卿性格莽撞,是个实打实的武痴。
喜欢滋生是非,又极易被人挑拨。
三年后,便意外去世。
听说前不久,邵伯卿落水了,
据说是昏迷了好几天,醒来之后,忘却了一些事情,性情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无所谓,就算是个痴傻,她也认定他了,谁让他命短呢!
她被带至屏风后面,
听着外面的交谈,没想到竟然出奇的得体。
前世的邵伯卿,一进屋便和母亲展示他的武艺,活像个大傻子。
如今莫不是真的因落水,而转了性子?
江菀棠忍不住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邵伯卿
通身的气质,确实比前世有了很大的变化。
以前的他,眼神里满是戾气,浑身的气息都透着跋扈。
而今的他,瞧着倒有几分文质彬彬,眼神里也带着几分从容镇定。
突然目光交汇,空气瞬间静止,江菀棠倒也没有躲,而是淡淡地收了回来。
邵伯卿注意到她的黑眸异常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一般。
她眉眼倒是生得俊俏,只是肤色泛着惨白,倒不像是康健的人儿。
连模样都没见到,便要结为夫妻,属实是荒谬。
邵伯卿:“国公夫人能否回避一下,伯卿想要和江小姐闲话几句。”
江母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便连忙回避了。
邵伯卿微微歪了一下身子,瞄向那屏风内侧,却只看到了华丽的锦绣。
“江小姐,能否出来叙话?”
江菀棠闻言,柳眉微皱:“这不合规矩。”
邵伯卿故意刁难:“可万一江小姐,长得貌若无盐,尖嘴獠牙,岂不是会影响我王府世代子孙的相貌?”
江宛棠面色瞬间沉下,眉心亦是皱紧。
她刚还觉得,这世子好似是换了个人,如今看来,倒是她想多了。
今日是纳采宴,若是她现在出去,任凭他评头论足,那国公府的颜面何在?
“下聘前,世子是看过画像的,而且男女成亲前,也无面对面相看的规矩,还望世子不要坏了规矩。”
邵伯卿剑眉蹙起:“但是我记得,你刚刚已经相看我了。”
这个小丫头,还跟自己玩双标。
江菀棠闻言,黑眸里的寒光,瞬间射向了屏风外的男人。
这个愣头青有点欠打!
“不行!”
江菀棠声音低沉,隐隐透着怒气。
邵伯卿自然听出了她的怒气,
直言:“婚姻里如果没有爱情,是注定不能长久的。这种包办婚姻,也是极其不负责任的。”
江菀棠闻言,忍不住露出狐疑之色,包办婚姻?
她道:“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此之外,那便是有悖人伦了。”
她前世
向往爱情,可不还是凄凉一辈子?
邵伯卿:“如果我们互相不喜欢,却要强行在一起,岂不是很痛苦?”
江菀棠眯了一下眼睛:“那世子可知,如果你现在悔婚,永安王府要被如何诟病,而我江菀棠又该以何面目示人?”
邵伯卿:“我自会向世人解·····”
江菀棠直接打断他道:“世人不会听你的解释,他们只会妄自揣测。”
邵伯卿抿了一下嘴角,这个女子声音不大,却莫名透着威慑力。
江菀棠垂下眸子:“菀棠知道世子心有所属,菀棠是个体面的人,只要世子给菀棠体面,菀棠也定会给够世子自由。”
他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能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你小小年纪,口口声声都是体面,你可知你要了体面,很有可能会让你失去人生最宝贵的东西?”
江菀棠:“什么?”
邵伯卿:“两情相悦的爱情。”
江菀棠听到这句话,突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那些都是虚的,只有身份和地位,才是女子最切身的依仗。”
邵伯卿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封建社会的小姑娘上了一课。
“好,希望你能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江菀棠:“我自然不会,也希望世子能守住自己的·····爱情。”
听说邵伯卿养了一个花魁,原本以为是玩玩,没想到是来真的。
邵伯卿皱着眉头看着那倩影,这份从容和镇定,以及别有深意的反讽,实在是不像只有十五岁的小丫头能说出来的,
突然他踮起了脚尖,视线越过了屏风。
江菀棠咬牙快步转身离去,只留给了他一头及腰的墨发。
反应倒是挺快,看身形确实是个小女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话,会有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
罢了,既然她看得开,他也就无所谓了。
小小年纪就讲究体面,也着实是被荼毒的不轻。
邵伯卿走后,江菀棠才重新走出来了。
这个男人,倒是没想象中蠢笨,就是有些·····不懂规矩。
他竟还懂得爱情,也属实是没想到。
前世嫁给陆墨渊时,他只是一个七品编修。
那几年,她受尽了权贵圈的拜高踩低,为了争口气,她靠着苦心经营,让陆府有了上百个铺子,近万亩的良田。
大片的银钱撒出去,终于撒出了陆墨渊的锦绣前程。
到最后爱情淡了,留下的只有身心俱疲,所以有爱情又如何?
江菀棠站在阁楼上,打开窗户看向了楼下喧闹的宾客。 她只一眼便看到了陆墨渊,而他身边站着的人是······江艳茹。
前世,江艳茹以害羞为由,硬拉着江菀棠和她一起见得陆墨渊。
待见了陆墨渊之后,她又一言不发的成了个工具人。
当时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撮合她和陆墨渊。
然而今世,江艳茹竟然自己主动去见了陆墨渊。
以她那嫌贫爱富的性子,自然是瞧不上出身贫寒的陆墨渊。
难道······她也重生了?
因为知道陆墨渊以后会成为丞相,而且也知道永安王世子会早逝,所以她便准备把宝押到陆墨渊身了?
呵!
她可真是个人精,只是不知道,没有她江菀棠的银钱铺路,他陆墨渊这辈子,还能不能有那份出息?
就在这时,陆墨渊突然抬眼看向了阁楼上的江菀棠。
四目相对那一刻,陆墨渊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了。
菀菀,为夫终于又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