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谨臣虞杳杳的其他类型小说《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猫猫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谨臣从后视镜上收回视线,打开他递过来的文件,一目十行翻看起来。商鹤还说着,“外界都以为你那个继母多喜欢自己儿媳妇,其实都是假的,连自己生病的孙女都不管,又好到哪里去?你这个小侄女也是惨,短命的爹,苦命的妈,不闻不问的奶奶和生病的她。那小姑娘我见过一次,长得玉雪可爱,就是可怜生了这个病啊。”正好,霍谨臣文件翻到虞杳杳女儿小月亮那一页。小名小月亮,学名霍明月。当目光落在霍明月三个字时,他捏着文件的指尖骤然收紧,思绪一下回到和虞杳杳感情正好的时候。那时候他就畅想着,他们结婚后就生个女儿。她问,“那要不是女儿呢。”他摸着她小腹说,“一定是女儿。”她哼哼唧唧的说,“你怎么就确定是女儿?”“直觉。”他吻着她说,“直觉告诉我,我们第一个孩子就是...
商鹤还说着,“外界都以为你那个继母多喜欢自己儿媳妇,其实都是假的,连自己生病的孙女都不管,又好到哪里去?你这个小侄女也是惨,短命的爹,苦命的妈,不闻不问的奶奶和生病的她。那小姑娘我见过一次,长得玉雪可爱,就是可怜生了这个病啊。”
正好,霍谨臣文件翻到虞杳杳女儿小月亮那一页。
小名小月亮,学名霍明月。
当目光落在霍明月三个字时,他捏着文件的指尖骤然收紧,思绪一下回到和虞杳杳感情正好的时候。
那时候他就畅想着,他们结婚后就生个女儿。
她问,“那要不是女儿呢。”
他摸着她小腹说,“一定是女儿。”
她哼哼唧唧的说,“你怎么就确定是女儿?”
“直觉。”他吻着她说,“直觉告诉我,我们第一个孩子就是女儿。”
“哼哼,那就是还有第二个第三个,霍谨臣,你想的可真多,我才不给你生。”
他压着她欺负,“不给我生,给谁生?”
她被他折腾惨了,求饶说给他生。
还娇娇地搂着他脖子问女儿的名字叫什么。
那时正好一轮明月从窗户里探出头,在她身上洒下一片银辉,把怀里的她照得美的不似真人。
他也情动的厉害,狠狠压着她欺负,在她耳边落下一句,“明月,霍明月,她和她妈妈都是我掌心的明月。”
可现在......
她竟然把自己给女儿取得名字给了霍彦礼的女儿!
虞杳杳!
你真是好样的!
“不是,咋又生气了?我又哪句话说的不对?”商鹤感受到霍谨臣身上气压更低了,又是一脸懵逼。
霍谨臣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冷声问,“孩子病得这么厉害,没人管?”
他说的是霍明月。
“怎么没人管,还不是骨髓都不匹配,估计也就孩子她爹能救,偏偏孩子爹是个短命的,所以小丫头可怜啊,怕也是活不长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这话,霍谨臣心里一堵。
这一堵,就容易做错误决定,这不,淡声开口,“就医疗行业吧。”
“啊?医疗行业怎么了?”商鹤不解。
“你不是问我回国第一笔资金用来干什么,就用来投资医疗行业吧。”
商鹤直接抓狂了,“大哥,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吧?国内的医疗行业已经全部饱和了,之前给你看的国内市场资料,医疗行业是第一个pass掉的,你怎么还要来趟这趟浑水?钱多烧的么?”
霍谨臣面色正经,“做慈善不行?”
商鹤无语,觉得霍谨臣这个活阎王一定是疯了。
谁都有可能做慈善,只有霍谨臣不可能。
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几年霍谨臣开疆扩土是如何的心狠手辣,狠戾凉薄。
做慈善?
搞笑呢。
霍谨臣也觉得自己疯了。
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
周末两天,虞杳杳都想用来陪小月亮,可天不遂人愿,闺蜜的一个十万火急的电话打来,虞杳杳把小月亮交给杨阿姨,便去了酒吧。
一个国风酒吧,是闺蜜简欢开的,因为里面的舞娘舞好看人也漂亮酒吧也很有特色,已经成为当下网红酒吧了。
每天生意都爆满,好得不得了。
虞杳杳学过民族舞,跳的还不错,时不时会来帮忙。
她一下车,站在酒吧门口的闺蜜就冲她招手,“杳杳!”
虞杳杳合上车门,走过去,“什么事,火急火燎的。”
“还不是我们酒吧的台柱子刚才急性阑尾炎被送去了医院,没法登台,偏偏顶级包厢的客人昨晚就预定了舞娘过去跳舞,本来想找其他舞娘顶替一下,可这个包厢的客人不好惹,一般的舞娘还不行,我这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只能找你帮忙了。”
以前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虞杳杳也帮过好几个舞娘跳舞,所以只想稍微想了一下就问,“什么舞?”
“胡姬舞。”
还真是撞到专业上了,虞杳杳还真会跳。
只是这个舞蹈更为露骨一些......
她正要说话,简欢便开口,“我明白,老规矩,不露脸。”
怎么说她现在也是霍家人,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在酒吧跳舞,又省不了一顿骂,所以虞杳杳跳舞的时候都是戴着面纱。
简欢带着虞杳杳去了休息室换舞裙。
一袭蓝色轻纱胡姬舞裙,曼妙又仙气飘飘,还格外突出身段,她换好一出来,往那一站,简欢就看傻了眼。
她一会摸摸虞杳杳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小蛮腰,又一会摸摸她又挺又翘的屁股,眼底藏不住的惊艳,“杳杳,你当初就该听我的进入娱乐圈,我来给你当经纪人,绝对把你捧成巨星,你这要脸有脸,要身段有身段,简直吊打娱乐圈那个绝美小花,这个尤物女顶流。”
对于闺蜜没有进入娱乐圈,简欢一直觉得是一大憾事。
虞杳杳对于闺蜜的吹嘘已经有免疫力了,无语地吐槽,“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看你也不遑多让,简老板这张嘴,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个小鲜肉。”
“别这么说嘛,人家可是很清纯的,比蒸馏水还纯。”
“今天这个杰克,明天那个马克,后天那个约翰,都喂了狗?”
简欢挑眉,“谁让我博爱众生呢,哪一个都不忍舍弃。”
女海王的发言。
这时门外响起员工的声音,“老板,顶级包厢的客人来了。”
“好。”
虞杳杳突然有些紧张,“我要不要跟着音乐先练一遍,我担心出错。”
“不用,我相信你,就算出错,我帮你担着。”
他们酒吧其实接待女客居多,因为舞娘会跟客人互动,男客容易占舞娘便宜,偶尔来个男客吧,还非富即贵,简欢是要亲自服务的。
到了包厢门口,虞杳杳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简欢注意到,“冷?”
虞杳杳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随着包厢里传出声音,虞杳杳戴上面纱,跟着简欢进入。
虞杳杳没想到,再次遇到霍谨臣是在部门聚餐上。
她坐在角落里,兴致缺缺地等待着聚餐结束。
突然,身侧的实习生兴奋地碰了碰她胳膊,“杳杳姐,快看,齐总监带谁进来了。”
虞杳杳无奈地笑着,“能是什么人,肯定是齐总监新猎/艳的......”
声音在抬头看向门口被齐总请进来的男人时,戛然而止,笑容也僵硬住了,脑子嗡的一下轰鸣着。
是他。
霍谨臣。
他回来了......
虞杳杳觉得全身好像定住了一样,目光呆滞,直直地落在门口那个仪态万方,身型挺拔板正的男人身上。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引起了霍谨臣的注意。
他转头看了过来。
包厢里,光线昏暗。
可四目相视瞬间,虞杳杳还是明显看到霍谨臣在看到自己那一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一点点碎裂成冰,然后全部朝她侵袭过来。
顿时,她浑身血液也凝结成冰。
冷的沁人,寒的刺骨。
虞杳杳鼻腔发酸,眼底涌现泪意,伴随着心口处密密麻麻的疼,耳边也回荡起,四年前霍谨臣猩红着眼,满腔恨意说出的话。
“虞杳杳,你愚弄我,戏耍我,背叛我,把我一腔真情践踏成泥之后转身嫁给别人,你最好祈祷这辈子别再碰到我,否则我一定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他说再遇,会让自己付出代价,所以虞杳杳本能地想逃想躲起来。
可这个想法刚起来,就被掐灭了。
因为对着霍谨臣点头哈腰的齐天注意到霍谨臣紧盯着虞杳杳看,了然一笑。
男人嘛,总是对漂亮的女人没有抵抗力,更何况虞杳杳还过分的漂亮。
他冲虞杳杳招手,“来,杳杳,敬霍总一杯。”
虞杳杳陡然回过神来,浑身血液慢慢恢复了温度,可齐天的一句话,又让她僵硬住了。
齐天见她不动,不乐意了,皱眉,“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霍谨臣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下,翘起被矜贵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看来霍某人面子不够大,没有资格跟这位小姐喝酒。”
语气里不难听出不高兴。
齐天眼皮一跳。
这可是顶级大佬啊,不是他能招惹起的。
说起来,也是幸运。
刚才上卫生间回来,就看到霍谨臣站在包厢门口,也不知道是路过还是怎么着,反正齐天一下认出了他,就打了招呼,并且顺势把人邀请进来坐坐。
本以为霍谨臣会拒绝,没想到朝包厢里看了一眼后,就答应了。
齐天高兴坏了,要是能攀上这位,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齐天腰弯得更低了,也笑得更谄媚了,“怎么会,一个小小销售,哪有说不的权利,还是年轻不懂事。”
然后冷脸对虞杳杳命令,“还要等我请你?这位可是刚从海外回来的HY集团的霍总,愿意跟你喝酒,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
在座的人听到齐天的介绍,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HY集团,这个名字在行业内,大家都不陌生,因为它是线下最炙手可热的商业集团。
集团的创始人霍谨臣,白手起家,仅用四年时间,就把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公司发展壮大如今的规模,去年就荣登福布斯榜,现在更是身价千亿,商业地位无可撼动。
如今这般传奇的人物就站在大家面前,怎么能不惊讶。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虞杳杳身上。
真是可怜。
这么个大人物,这个酒她是不喝也得喝了。
虞杳杳唇瓣颤抖着,脸色也惨白了几分,她知道以霍谨臣的能力会成功,却没想到这么成功,如今的他,褪去了青涩,俨然成了一位高不可攀的上位者,沉稳,内敛,深沉。
也冷漠,无情......
她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胃部,她已经喝到了极限,不能再喝了。
可......霍谨臣她也得罪不起。
她紧了紧拳头,艰难地迈开步子走过来,端着桌子上的啤酒,声音有些干涩,“霍、霍总......这杯我敬您。”
霍谨臣轻蔑地扫了眼她杯中的啤酒,“我这人喜欢烈的,不喜欢啤酒这种没劲的东西,不如换成伏特加?一杯不够尽兴,两杯不过瘾,不如五杯如何?”
虞杳杳举着杯子的手颤了颤。
伏特加,最高浓度的烈性酒。
对于酒量好的一杯都难以招架,更何况她酒量不行,还是五杯?
根本就是玩命。
虞杳杳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眼眶的热泪,把手中的啤酒换成了伏特加,沙哑着声音说,“只要霍总尽兴,我喝。”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霍谨臣矜贵逼人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虞杳杳喝下酒,俊脸上不带一丝情绪,看她的眼神也好似陌生人。
五杯烈酒下肚。
虞杳杳身体摇摇欲坠。
胃部的绞痛和心脏被凿穿的疼齐齐朝她席卷而来。
却又不得不弯腰,对霍谨臣鞠了九十度躬,语气卑微极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扫了霍总的兴致,是我的错。”
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惹霍谨臣。
如果低姿态能让他放过自己,她愿意弯腰。
虞杳杳去卫生间,吐的昏天暗地,脑袋昏沉。
等意识清醒一些,她才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
突然,走廊某个包厢的门开了,闪出来一个人影,直接把虞杳杳拽了进去。
她被抵在墙上。
男人炙热又混杂着好闻的木质香的味道钻进她鼻尖,虞杳杳心里的恐惧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疼取代。
不是霍谨臣又是谁。
他夹着烟的手抬起她下巴,黑色条纹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上,看上去有些颓废,但这不过是虞杳杳的错觉,因为他强硬的动作,幽深的黑眸以及紧绷的下颌线都彰显着他此刻心情不佳,很不好惹。
“虞杳杳,我是不是说过,再遇,我会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垂眸,没有说话。
霍谨臣对于她的沉默很不满,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劲,“说话。”
虞杳杳下颌传来的疼让她声音都在发颤,“抱歉......”
“抱歉?”
霍谨臣语气森然,满含嘲讽,周身裹挟一股寒意,“一句抱歉,就能抵消你对我的背叛和耍弄?”
她颤了颤,缓缓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眸,“......你想怎么样?”
霍谨臣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大手扯掉了她的裙子。
意识到他要干嘛,虞杳杳惊呼一声,下意识反抗,“不要!”
“不要?”男人控制住她两只手反压在头顶,倾身下来,冷笑低语,声音里满是轻蔑,“如今的你,有资格说不吗?”
虞杳杳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刺痛刺痛的,有眼泪从眼角流出。
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明明她已经尽力躲着霍谨臣了,可为什么还是会遇到他?
酒精在体内发酵,她浑身酸软,根本无力反抗。
没有任何爱意,没有任何疼惜,有的只是无尽的恨意。
虞杳杳很疼,但她一声不吭,咬着唇,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见她宁愿自虐,也不愿意出声,霍谨臣眯了眯眸子,开始折磨她。
从未有过的屈辱席卷心头,她没忍住一口咬在霍谨臣脖子上。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有躲开。
虽然很疼,但跟此刻无限的欢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滴进了他领口里。
是虞杳杳的眼泪。
滚烫,灼热。
一滴滴砸在他心口,他的心脏狠狠撕扯了一下。
一场不含任何情愫的情事结束。
霍谨臣放开她,勾起薄唇,略带嘲讽的出声,“四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呆板,看来你老公技术不精,也没有把你调/教好。”
虞杳杳颤了颤,什么也没说,拖着疲惫的步子往外走。
身后响起男人冷冽的声音,“如果觉得委屈,就忍着吧,因为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通风口一阵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虞杳杳脸上血色褪尽,手里的筷子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霍谨臣伤上,没人注意虞杳杳的动静。
老爷子一下没反应过来,“她?谁?”
霍明萱轻笑,“还能谁,当然是温家小姐了。前两天还有人看到二哥送温小姐去医院,那体贴入微的样子让人羡慕,看来二哥跟温小姐感情很好,相信不久我们霍家就要办喜事了。”
霍老爷子明白过来,笑出声,“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节制,顶着伤,像什么样子。”
虞杳杳听着霍明萱的话,像是耳鸣了似的,脑子嗡嗡的,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话。
原来那天被霍谨臣小心对待的女孩子就是温家小姐。
是霍谨臣要娶的人。
娇俏可爱,和霍谨臣挺般配的......
霍谨臣要结婚了,就不会找自己麻烦了,她不应该高兴么?
可她心里为什么那么失落,为什么难受,又一阵一阵抽疼?
最终这顿饭虞杳杳没吃完,提前离席了。
霍明萱见状,撇嘴吐槽,“一点规矩都没有,爷爷还在这坐着的,她先走了。”
霍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放下筷子,不悦地撇了程飞燕一眼,“没规没矩,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媳?”
程飞燕脸色一白,当即想要说话,却被老爷子打断,“再有下次,你也不必上桌了。”
程飞燕脸色更白了。
一桌子人交流着眼神,看着好戏。
最后还是霍城出来替程飞燕说了两句,老爷子脸色才好一些。
霍谨臣淡漠地坐着在一旁,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酒杯,扫了眼虞杳杳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虞杳杳回了房间。
这是她和霍彦礼结婚后的房间。
霍家老宅占地广阔,老爷子几个儿女在老宅各有住处,这栋三层楼的别墅就是大儿子霍城的住所。
霍城和程飞燕的房间在一楼,霍彦礼的房间在二楼。
只不过霍彦礼去世后,虞杳杳不想卷入霍家是非,带着女儿出去住了。
她蜷缩进沙发里,这才松懈掉紧绷的情绪,任由眼泪落下。
霍谨臣结婚是好事,她应该祝福才是,可她还是低估了自己承受能力,听着大家对霍谨臣的祝福,觉得刺耳的狠,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手机响了,才抹了一把眼泪。
是虞杳杳怕在霍家脱不开身,给自己定的电话闹钟。
她怔愣了半晌,才关了手机,准备离开。
刚拉开门,就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她心里一惊,猛地抬头对上霍谨臣似笑非笑的眼睛,“好嫂嫂这是去哪?”
虞杳杳有些紧张,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怎么在这?”
霍谨臣扫了眼她身后的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没人告诉你,这是我的房间吗?”
虞杳杳一怔,眼底惊讶的意味很浓。
“你跟他还真是一路人,一步步侵占我的领地。”霍谨臣目光紧盯着她,步步逼近,“他侵占我的房间,而你跟他一起住在我的房间,虞杳杳,在前男友房间里跟霍彦礼做的时候,什么感觉?”
虞杳杳惊慌。
万万没想到,霍彦礼结婚用的房间竟然就是霍谨臣的房间。
他一直都以为这是霍彦礼的房间。
男人身上的气压很低,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而且他们此刻的位置太危险了,楼下的佣人只要一抬头,就能发现他离得如此之近。
她本能地往后退。
霍谨臣见状,眼眸一沉,直接推着她进了卧室,门在身后关上。
虞杳杳心慌,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重温你的新婚之喜。”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霍谨臣扫了眼室内,淡淡的声音响起,“如今新郎不在,我可以代为行驶新郎的权利。”
虞杳杳瞳孔紧缩,“你疯了,这是霍家。”
他不以为意,“那又如何,只要我想,哪都是我们的温床。”
虞杳杳觉得他是真的疯了,他是怎么在自己和霍彦礼的婚房,说出这样露骨又有违伦常的话?
外面都是佣人,程飞燕和霍城随时都会回来,要是被人发现霍谨臣在她房间,就算她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她转身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霍谨臣拉着手臂狠狠抵在墙上,“房间的装饰和摆设都没变,你说,霍彦礼跟你结婚的时候,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吗?”
房间昏暗,头顶的灯光打下来,霍谨臣脸庞笼在朦胧的灯光里,半明半昧,极为俊美也极为危险。
他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衬衫裹住的胸膛壁垒分明,一块块恰到好处的胸肌像是要撑爆衬衫似的,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和性张力。
动作暧昧,距离危险。
虞杳杳的心跳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她紧张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快出去!”
“出去?”他微微弯下腰,居高临下的姿态,倾轧着一股无处可逃的侵略感,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句一顿,“我说过,游戏才刚开始,怎么能出去?”
他示意旁边的床,“不如今天就在那张床上?”
她瞳孔紧缩了一下,声音艰涩,“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这么羞辱我......”
他眼神突然凶狠,狠狠地掐住她下巴,“别跟我提以前,你不配!还有羞辱,对,没错,就是羞辱,比起你对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呢?”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冰冰凉凉的,像一条毒蛇,好似随时都会给她来一口,“虞杳杳,你受得住得受,受不住也得受,这都是你自找的。”
虞杳杳心狠狠抽了一下。
他恨自己已经恨到这个地步了么?
她强忍着眼底的泪水,语气卑微到尘埃里,“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她玩不起他的游戏......
“放过你?”他冷笑一声,狠狠吻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
“唔!”
她想反抗,却被男人强压着,不能动弹分毫,很是屈辱地被钉在墙上。
就在这时,匆匆脚步声临近,门口响起程飞燕暴怒的声音,“虞杳杳!你干什么呢!”
霍谨臣回到贵宾包厢,商鹤见他,立即挥手,“怎么出去这么久?哥们我还以为你消失了,打算报警呢。”
商鹤是霍谨臣的发小,打小就认识,关系很铁。
这不,好哥们回来了,特意在北城销金窟夜色订了贵宾包厢,圈子里能叫来的全都叫来了,就为了给霍谨臣接风洗尘。
此时包厢里坐了一堆二世祖,见霍谨臣进来,挨个点头哈腰打招呼。
霍谨臣目下无尘地点头,咬着烟,在沙发上坐下,才回答商鹤的问题,“遇到个熟人。”
“熟人?”商鹤狐疑,“什么熟人?我怎么不知道你除了我还有认识的熟人,不会是霍家的吧?不对啊,你跟那一家子一向是不对付,就算是遇到,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霍谨臣缓缓吐出烟圈,眯了眯黑眸,丢下一句,“你不必知道。”
不对。
有猫腻。
商鹤总觉得霍谨臣出去一趟,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分散了,因为他看到霍谨臣脖子上有个很深又暧昧的牙印。
我的乖乖,这可不得了。
万年铁树,终于要开第二次花了!
他露出暧昧一笑,挑眉示意他脖子上的牙印,“啥情况,出去一趟,咋还整个牙印出来?”
“不小心碰的。”
骗鬼。
明显是床上用力过猛,被女人咬的,商鹤意味深长,“第二春要来了,是好事,没啥不好说的。”
商鹤一直都知道霍谨臣心里有个人,好像被这个人伤的挺深的,只是那几年他被自家老子扔进了部队,霍谨臣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无所知,等他从部队出来,好兄弟已经出国了。
也不是没问过,好奇过。
可每次惹来的都是霍谨臣看死人的眼神,次数多了,他也不敢提了。
不过,好兄弟能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寻找自己第二春,他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霍谨臣脑子里闪过刚才虞杳杳在自己怀里隐忍不发,轻颤不已的样,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下。
“你这回国了,你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商鹤也没追问是哪个女人,切入正题,“霍老爷子千挑万选选中了温家的小女儿,就等着你回来,把日子定下来,那姑娘还不错,娇俏可人,就是任性点,不过有你这张脸撑着,再任性,也会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就是你这个第二春吧......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们这个圈子的人,玩归玩,闹归闹,女人再多都可以,就是不能玩出格,尤其是到了适婚年龄,都逃不过结婚生子的命运,包括天之骄子的霍谨臣。
时间差不多了,场子就散了。
外面飘起了雨,晚风一吹,还挺冷,丝毫没有春天要来的感觉。
虞杳杳靠在公交站台脑子里闪过霍谨臣最后的话,心里一阵苍凉。
霍谨臣这个人,爱你的时候,给你无尽的宠爱,能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恨你的时候,能将你打压到尘埃里,让你生不如死。
虞杳杳困在自己思绪了,没注意到马路上由远及近的车。
后车座的霍谨臣目光不经意落在了虞杳杳身上。
那抹身影纤弱,在冷风中瑟瑟发抖,雨丝打在她身上,看上去多少有点可怜。
他正要让司机停车,耳边响起商鹤戏谑的声音,“哟,那不是你那短命鬼哥哥的老婆么?”
霍谨臣一怔,“谁?”
“霍彦礼啊,没死之前不是冲喜娶回来一个老婆么?诺,就是刚才那位,还是前市长千金呢。可惜,你那个短命鬼哥哥难消美人恩,冲喜没冲成,直接把人送走了,留下这么个娇妻。”
霍彦礼是霍谨臣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哥哥,只比他大两个月,因为先天不足,从小身体就不好,有名的病秧子。
四年前就去世了。
商鹤兴奋地说着北城有名的八卦,没注意到身侧霍谨臣听到他说虞杳杳是他同父异母哥哥的妻子时,僵硬的身体以及剧烈的神色变化。
商鹤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哎,说起来,这个虞杳杳也惨,结婚不到一个月,老公死了,然后亲爹也跳楼了,得了个丧门星的称号,生的女儿吧,还身体不好,跟他爹一样,从小就是药罐子,常年住在医院,能活多久还不知道。可谓是,前半生风光,后半生一个惨字了得。”
霍谨臣听着商鹤的话,握紧了拳头,眼底恨意丛生,“所以,这就是你背叛我也要追求的生活吗?”
“你说什么?”
他声音比较小,商鹤没有听到。
霍谨臣再次抬起眼,又恢复那冷沉的模样,他骨节分明的指尖在腿上敲了敲,喊了商鹤的名字。
“啊?咋了?”
“帮我查个人。”
“谁?”商鹤自信的摆手,“别说一个,就算是一窝,兄弟也给你查出来。”
霍谨臣眯了眯眸子,眼底一片危险之色,“不要一窝,我只要一个。”
“那人是?”
“虞杳杳。”他一字一顿吐出这个名字,然后露出阴冷的笑,“我的好嫂嫂。”
商鹤:“......”
他怎么觉得这人欲图不轨呢?
淋了雨,吹了风,虞杳杳回去当晚就发烧了,本以为吃点退烧药就能好,坚持了两天,还是没有抗住,烧的更厉害了。
晚高/峰,虞杳杳拖着滚烫的身子挤上地铁,浑浑噩噩到了医院,还被往外涌的人群撞了一下。
她扶着墙壁站稳,一抬眼,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身姿挺拔,步伐从容。
虞杳杳一怔,认出那是霍谨臣。
他来到车前,体贴入微打开车门,迎接一个身穿白色蕾丝掐腰连衣裙的女孩下车。
他手护在女孩头上,生怕车门碰到小姑娘的头。
那姑娘似乎腿受了伤,从车上下来,没有站稳,摇摇晃晃,眼看要摔倒,霍谨臣上前,将人接住,抱进怀里。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小姑娘是他护在手心里的稀世珍宝。
这一幕刺痛了虞杳杳的眼睛,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这一幕像极了她当初摔伤了腿,霍谨臣也是这般小心谨慎。
当时的他心疼坏了,自责极了,恼怒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往后的半个月,她几乎没有下过地,不管是吃饭还是上课,都是霍谨臣抱她去的。
当时他说,他看不得她受伤,他会疯的。
可现在被他精心呵护的人成了别人。
他也不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霍谨臣了......
“霍总?”
温霜见身边高大沉稳的男人许久没有反应,疑惑地喊了一声,声音又甜又软,望向霍谨臣的眼神里藏不住的欢喜。
这个男人实在太令人着迷了,本来还很厌恶联姻的她,昨天见了霍谨臣一面后,就无法自拔,彻底沦陷了。
满脑子都是他。
光是男人身上冷漠的气质和冷峻的面庞,就让她欲罢不能,心中的欢喜和爱意不停地往外冒。
她羞涩的低头一笑,“你在看什么啊?”
霍谨臣回过神来,眉宇间若有所思。
他好像看到虞杳杳了......
可随着这个想法一落下,又觉得可笑。
那个狠心的女人此时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呢,怎么可能会在这。
他下颌线紧绷着,语气淡漠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然而还是没忍住朝刚才看到虞杳杳的方向看了一眼。
温霜望着他俊美的侧面,脸颊不自觉羞红了起来。
可当触及到他性感的喉结处那一抹清晰的牙印时,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散去。
刚才车里光线暗,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是牙印。
所以......他有女人了?
想到这里,温霜握紧了拳头,眼底掠过一丝狠色。
进去之后,虞杳杳先跟着简欢和包厢里的贵客打招呼。
认出那顶级包厢的客人,虞杳杳顿觉头皮发麻。
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市长的儿子卢毅。
当初虞杳杳的父亲还没有成为市长之前,跟卢毅的父亲是平级,为了争下那个位置,两人明刀暗箭,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也就导致她和卢毅的关系也差到极致,都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存在。
后来她父亲去世,卢毅的父亲上位,卢毅没少跟她耀武扬威,挖苦讽刺,现在要是知道他面前的舞娘就是曾经的死对头,还不知道怎么为难她呢。
她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就是你们酒吧的台柱子?”卢毅扫了一眼虞杳杳一眼,很感兴趣的问。
简欢混迹这种场所,男人什么眼神代表什么,她了如指掌。
她不动声色把虞杳杳挡在身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卢少慧眼如炬,这就是我们酒吧的顶级舞娘,今天会给卢少带来一曲胡姬舞,卢少看高兴了,可别吝啬小费啊。”
像这种有头有脸的公子哥都很大方,随便给个小费都是好几万,要是能多要点,这个月杳杳也轻松点。
“那是自然,只是今天我不是主角,我的贵客才是主角。”
卢毅说着,示意旁边单人沙发上的贵气逼人的男人,“只要把这位霍总哄高兴了,一切都好说。”
虞杳杳下意识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冷意直冲天灵盖。
是霍谨臣。
他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一派的尊贵闲适。
四目相视间,虞杳杳浑身僵硬。
显然简欢也认出了霍谨臣,卧槽了一声,脸上满是惊讶。
她手忍不住发抖,碰了碰身侧的虞杳杳,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我靠,杳杳,我没看错吧,那是霍谨臣?”
虞杳杳骤然回神,下意识低下眸,只期望霍谨臣没有认出自己。
毕竟,她戴着面纱,包厢里光线又暗。
她轻声应了简欢一声,“是他。”
“我靠!他不是穷小子一个吗?摇身一变怎么这么牛逼了?还霍总?”
面纱下的虞杳杳忍不住露出苦笑。
这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曾经的穷小子现在已经成了高不可攀的存在。
如果父亲还健在的话,要是知道他曾经那般看不起的人有了现在的成就,不知道后不后悔曾经的决定。
虞杳杳想,应该不会。
因为父亲就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对他无利的人,在他记忆里不会超过三天。
霍谨臣死死地盯着对面先是惊愕又是惊慌的女人,俊美的脸庞上一片冰寒,捏着酒杯的指尖因为用力泛着白。
只有他自己知道,手里的酒杯快要被他捏碎了。
所有的反应只在一瞬之间,卢毅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
他盯着虞杳杳极好身段的眸子眯了眯,笑得意味深长,“只要你今天把这位霍总跳高兴了,跟我把合同签了,别说是小费,就是送你一套房又如何?”
简欢干笑一声,“卢少大气,只是舞娘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
她是知道虞杳杳和霍谨臣过去的种种,知道这个男人对虞杳杳影响有多大,她有些担心闺蜜,便决定这个生意不做了。
看出她的打算,虞杳杳握住她的手,轻笑一声,“一定让卢少和霍总满意。”
“杳杳......”
简欢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心。
虞杳杳笑笑,表示没事。
简欢还想说什么,那边卢毅已经不耐烦了,“怎么回事,还不跳,还在这杵着?”
他开始驱赶简欢,“你,可以出去了,在这破坏气氛。”
简欢还是不放心地看着虞杳杳。
虞杳杳冲她摇了摇头。
无奈,简欢退了出去,一步三回头关上了包厢的门。
“霍总,一定要好好欣赏,听说这个舞娘跳舞一绝。”卢毅谄媚的笑着。
霍谨臣勾起冷笑,“是吗?”
卢毅指挥着虞杳杳,“还不开始,拿出看家的本领,让霍总好好看看。”
随着音乐起,被霍谨臣紧盯着的虞杳杳,身体有些僵硬,慢慢舞动,过了会,渐入佳境,才找到感觉。
舞姿曼妙,身段婀娜,每一个转身,每一次甩袖,都如风中花瓣,飘若惊鸿,妖娆若仙。
一支舞不过三分钟,可此刻,虞杳杳觉得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一舞结束,最后一个下腰的动作,无意中看到霍谨臣直勾勾盯着自己,视线明晃晃地落在她白的晃眼的腰肢上。
她心里一紧,明显觉得被他盯着的那处灼热滚烫......
“好好好,不错不错,不过是台柱子,这舞跳的让人心旷神怡,令人沉醉啊。”卢毅鼓着掌,那看向虞杳杳的眼神里兴趣更浓了,只是今天的主角是另一外,他转头询问霍谨臣的意见,“霍总觉得怎么样?”
霍谨臣嗤笑一声,薄唇里冷冷吐出四个字,“不堪入目。”
虞杳杳面色一白。
卢毅也有些惊讶,干笑一声缓解尴尬,“霍总见识广,眼光高也正常,还是得来点有意思的,才能引起霍总的兴趣。”
“我听说你们酒吧的舞娘跳舞的时候是要很客人互动的,为什么刚才没有互动?难道是看不起我,看不起霍总?”
他之所以舍弃夜色那个销金窟选择这个古风酒吧,可就是冲着舞娘跟客人互动来的,刚才沉迷舞娘的舞蹈里,倒是把最有意思的环节给忘了。
虞杳杳怔了怔,压低了声音解释,“互动只限于女客。”
卢毅皱眉,“这是看不起男客了?”
“......这是我们的规定。”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卢毅笑看着霍谨臣,“霍总觉得呢?”
虞杳杳也看向霍谨臣。
虽然她期望霍谨臣没有认出自己,但从他看自己的眼神里,虞杳杳又觉得他好像认出了自己,那他会不会替自己解围呢......
只见霍谨臣不甚在意地抿了口酒,“深以为然。”
虞杳杳睫毛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