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结婚三年没圆房,随军一夜多胎了!结局+番外
结婚三年没圆房,随军一夜多胎了!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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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陈陈陈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白露陆君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三年没圆房,随军一夜多胎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那个陈陈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她们还听到了啥?这是陆营长的媳妇儿?随着大家后退的同时那一道道亮得宛若探照灯的目光齐刷刷在夏白露身上扫射。这就是陆营长的媳妇儿啊?看着也不咋样啊,咋像个营养不良的黑猴子一样。不少人嫌弃夏白露配不上陆君霆,又在心里嘲笑陆君霆的眼光着实差劲。还以为陆君霆那么挑剔的人会挑美若天仙的媳妇呢,结果就这?什么嘛,这长相还不如她们这些生了几个孩子的老娘们呢。哎呦!我滴个老天奶,可惜呀可惜,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呦。片刻后夏白露收回手,“陆君霆把包裹给我。”接着又询问许秀清。“这孩子以前是不是经常大哭呕吐、有时会脸胀红、发呆怎么喊都不理人,坐着时会出现双腿并紧伸直、两手伸进腿间的情况?”许秀清呆呆点头,这些症状她儿子都有,这孩子从出生就不好带,爱哭...

章节试读

现在她们还听到了啥?
这是陆营长的媳妇儿?
随着大家后退的同时那一道道亮得宛若探照灯的目光齐刷刷在夏白露身上扫射。
这就是陆营长的媳妇儿啊?
看着也不咋样啊,咋像个营养不良的黑猴子一样。
不少人嫌弃夏白露配不上陆君霆,又在心里嘲笑陆君霆的眼光着实差劲。
还以为陆君霆那么挑剔的人会挑美若天仙的媳妇呢,结果就这?
什么嘛,这长相还不如她们这些生了几个孩子的老娘们呢。
哎呦!
我滴个老天奶,可惜呀可惜,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呦。
片刻后夏白露收回手,“陆君霆把包裹给我。”接着又询问许秀清。
“这孩子以前是不是经常大哭呕吐、有时会脸胀红、发呆怎么喊都不理人,坐着时会出现双腿并紧伸直、两手伸进腿间的情况?”
许秀清呆呆点头,这些症状她儿子都有,这孩子从出生就不好带,爱哭东西还吃得少,吃了没多久会吐。
尤其是大哭的时候吐得更厉害,当时还以为是小孩子等再大点就会没事。
以前在村里看赤脚大夫都是说肠胀气肚子疼闹的,说是孩子的脾胃虚弱。吃了不少调理脾胃的药却也不见好。
从出生就闹腾难带,许秀清都咬着牙精心护着将孩子养到四岁,谁知道今天在外面玩着就突然四肢抽搐。
第一次见儿子这样,许秀清都要被吓死,这可是她闯了一次鬼门关才生下来的儿子。
围观的嫂子见夏白露靠着把脉就说出了陈小亮的症状,都惊讶得不行。
没想到陆营长他这个黑瘦的媳妇儿还真有两把刷子。
尤其是住在许秀清家隔壁的嫂子更是深有体会,这孩子从来了家属院后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他大哭。
特别是晚上,有时候能哭大半夜,吵得他们一家连个整宿觉都睡不好。
这事还挺不好说,毕竟谁家都有孩子,是孩子都会哭。
“还真都说对了,一个大院里住着,咱们还真是没少见这孩子哭,每回哭的时候是吐来着。”
“我就说这孩子有时候看着呆呆的,你喊他还不理人,以前还以为这孩子害羞胆小,原来这是病啊!”
许秀清看着夏白露像是找到主心骨,哭着问道:“陆营长媳妇儿,我儿子他这是得了什么病?”
其他人也好奇,现在众人对夏白露不再像之前那么质疑,都瞪着眼关注着夏白露接下来的动作。
接过包裹后夏白露伸手从空间里拿出银针包,“他这个情况应该是孕期受到磕碰或难产导致的癫痫,也就是大家常说的羊角风。
我先给他扎几针控制抽搐,过后你们带孩子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病症都来自网络,大家请勿深究啊,都是为了剧情发展需要。)
夏白露第一次来家属院,人家肯定不会完全信任她,出手也是让孩子度过眼下的危险,送去医院前不至于遭受更大的伤害。
针包打开,一排长短不齐的银针出现在众人面前,在阳光的照射下银针发出耀眼的光芒。
从时局发生改变后,大家已经有多年没有再看见过这东西。
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这么多银针?那针也太长了吧?”说着还拿手比画着银针的长度。
陆君霆抬眼看过去,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从空间拿出的银针不需要消毒和温针,夏白露抽出银针手速又快又稳地扎进对应的穴位。
每落下一针陈小亮的情况就好一分,随着一根根银针扎下去,孩子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等最后一根针落下,陈小亮的脸色从胀红慢慢恢复正常,僵硬的四肢也逐渐放松。
“不抽了,你们快看小亮真的不抽了。”
“哎呀娘啊,没事了太好了。刚才可真是吓死个人。”
见孩子没事,大家也放下心,也敢开口说话了。
都是当娘的都看不得孩子生病,虽说这孩子经常哭闹扰得大家伙心烦,但谁也不希望孩子真的有事。
这时,大家再看夏白露的眼神也发生变化,谁还没点小心思呢!
许秀清看着恢复正常的儿子,确定他不会咬到舌头后这才把手从孩子嘴里抽出来。
只见她的手掌上赫然有一圈血肉模糊的牙印,冒出的血都流到胳膊上,可见当时咬得多用力。
为了孩子不咬舌头许秀清硬是忍着疼没吭一声。
许秀清顾不上被咬伤的手,连声对夏白露表示感谢,“陆营长媳妇儿,谢谢,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谢,我相信任何一个医者见到这种情况都不会袖手旁观。孩子暂时没事,等收了针你便可以带他去医院。”
许秀清流着泪一个劲儿地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块手绢去擦儿子嘴边的污渍。
“妈妈......”这时陈小亮虚弱地哼唧一声。
许秀清见儿子醒来,忙擦了一下脸上的泪,心疼地摸着孩子的脸,“小亮,别怕啊,妈妈在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妈妈,你怎么哭了?我刚刚怎么了?”
陈小亮迷茫地环视一圈,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他妈跪坐在他旁边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
他依稀记得之前是和大院的孩子们玩,不知怎么的他的手脚突然不听使唤摔倒,再后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小亮想要伸手去抱妈妈,被夏白露及时制止,“小朋友,你身上还扎着针呢不能随便乱动,等拔了针才可以起来。”
“乖啊,听这个婶婶的话,等晚点妈妈给你做好吃的。”许秀清生怕孩子乱动忙按住他的胳膊。
许秀清一开口就哽咽得想掉眼泪,她也不想在孩子面前哭,可是怎么也忍不住,那眼泪就是不听话争先恐后地往外跑。
陈小亮见妈妈又哭,只好乖乖地躺着不动。
又过了几分钟,夏白露才收针。
许秀清拉着儿子就要下跪感谢,被夏白露眼疾手快地拉住,“大姐可使不得,你还是先顾着孩子。
看情况你家孩子是第一次发病,这种情况不能再拖,不好好医治以后发病的次数会越来越多,会严重影响孩子以后的生活。”
羊角风这样的病还真有人见过。
“秀清,你快带小亮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我们老家就有个得羊角风的,那人一天发作十几次,人都成了精神病。
家里人刚开始用铁链子将人锁在家里,后来跑出来伤了人又跑到山里说是掉下山摔死了。”
“去,去,今天就去。”许秀清吓得整张脸再次褪去血色。
许秀清颤着音喊她闺女去部队找孩子爸回家,她则抱着儿子回去收拾收拾。
事情解决,陆君霆这才带着夏白露去自己的院子。

“黄师长,我有个提议,你的腿能不能让夏同志试试?”
黄师长以前在战场上被子弹打中膝盖,子弹的位置刁钻,以当时医疗条件取子弹会留下残疾。
当时,黄师长为了能继续穿着这身军装在战场上杀敌从而选择保守治疗。
这么多年黄师长拼着命换来无数军功章的同时也经常被那些伤痛困扰。
尤其是他的腿,一到换季和阴雨天气就疼得厉害。
最严重的时候腿上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啃食,骨头缝里滋滋地往外冒着冷气,整条腿跟泡在冰水里一样。
尤其是最近两年,黄师长愈发感觉腿疼的次数变多也更严重,去年冬天一度疼得走不了路。
因为这个腿,黄师长都已经做好提前退休的准备。
“老吕,我的腿连军医院的医生都没办法,你这不是故意为难夏同志吗?部队卫生所的考核可没这么难。”
黄师长并不觉得吕领导的提议可行,一个入职考核哪能给人家小同志出这么大的拦路虎。
黄师长不赞同,连给吕领导使眼色。
人家夏同志本来就一心想着和陆君霆离婚,他们做领导的还整这出,小同志要是治不了不能通过考核,人再一气之下真要闹着离婚。
这不是帮倒忙吗?
倒是夏白露主动询问,“黄师长的腿怎么了?不如让我看看,说不定我真有办法呢。”
机会送到眼前自然要抓住。
上过战场杀过鬼子的领导,什么艰苦的环境都经历过,夏白露猜测不是腿部有残留的子弹就是长时间受冻落下的风湿。
眼前是让她尊敬的英雄,是这些英雄们拼了命才换来今天的和平,才让后世的人免于战乱,生活平安幸福。
哪怕不是为了进卫生所,她也愿意出手尽自己的一份心,就算治不好能缓解几天英雄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对上夏白露诚恳关切的眸子,梁华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
没准还真是个转机呢!
这些年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老伴受腿部的困扰,他不说有多疼多难受她就不知道了吗?
梁华三言两语便将黄师长腿有子弹没取的事情说完,而后又劝黄师长。
“老黄,就让白露试试,万一能医好呢。要治不好这就不算卫生所的考核,你们按规定另行安排。”
夏白露趁机说道:“黄师长,现在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腿?”
不等黄师长拒绝,梁华就上前去挽他的裤腿,在场的都是自己人,老头子的一条破腿没什么不能看的。
裤腿挽到膝盖上方,上面早已愈合的伤痕触目惊心。
黄师长的腿已经有些变形,腿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疤痕,膝盖上方有一个紫红色硬币大小的窟窿,正是当年那颗子弹打过大腿留下的伤痕。
不,这不是伤痕,是功勋!
是老一辈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换来的和平勋章!
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夏白露是没有经历过战争,她却看过不少经典的战争电影。
电影里那些展现战争残酷、我军战士坚强隐忍、负重前行的镜头尚且能让人感动落泪。
现在曾经出现在电影里的英雄就在眼前,那些伤痕自己能看到甚至能触摸,夏白露一时眼眶微红。
黄师长膝盖处又红又肿,那块凸起的地方正是子弹所在的位置。
“黄师长,我先替您检查一下。我按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您要如实说出来。”夏白露知道军人的忍耐力很大,她怕黄师长忍着不说就先出言提醒。
夏白露伸手在膝盖周围轻轻按压,一边按一边观察黄师长的脸色。
“黄师长,疼吗?”
黄师长实话实说,“疼,不用力按都疼。”
“阴雨天很疼,最近几个月是不是还有发热寒战的症状?”
黄师长眼里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光,回话时也有些激动,“对对,是,你说的全对,这三四个月来是发过两次烧。
军医院的医生检查过后都说是残留的子弹引起的,子弹不取就没法治疗,夏同志是不是真有办法?”
其他人见此也是一副很震惊的样子。
之前哪次去军医院不是拍这个片子就是做那个检查,一上午的时间折腾下来还得要等到下午或者第二天才能取结果。
谁都没料到夏白露只凭着看了几眼摸了几下就能准确说出黄师长的病情。
“黄师长,我再给您把脉确定一下。”
闻言,黄师长伸出胳膊放在桌子上还将袖子往上撸了一节方便夏白露把脉。
夏白露屏气凝神地摸着脉搏,号完左手号右手,足足过了五分钟后才收回手。
现在她已经将黄师长的身体情况摸透,除了膝盖的子弹,黄师长身上还有不少暗伤。
知道黄师长久被腿疾折磨,夏白露也不卖关子,信心十足地道:“我能将黄师长腿上的子弹取出来,还能让您的腿不留后遗症恢复如初。”
夏白露学的中医,世人普遍认为中医是越老医术越高,岁数越大越熟练,夏白露的年纪不过20,换谁也不会相信她能有那么高的医术造诣。
短暂的震惊过后,梁华激动得差点喊破音,“真的?白露你没有哄我们吧?太好了,太好了。”
梁华喜极而泣。
“好好,我就知道夏同志不会让我们失望。黄师长,今天没白来吧?还有我慧眼识珠吧?”
吕领导高兴地连连搓手,表情有些小傲娇,要不是他提议,黄师长还要继续遭受腿疼的折磨。
黄美琳跳起来抱着夏白露,“露露,你咋这么能呢?你要能治好我爸的腿,我们全家能将你供起来。”
陆君霆翘得能上天的嘴角在看到抱着他媳妇儿的小爪子后瞬间扯平,怎么就这么想跟她扒拉下来。
他媳妇儿他还没抱过呢,倒是让黄美琳给抢了先。
田素芳也是高兴的看着夏白露跟看个金元宝似的,好呀,以后部队里又能多个医术高的医生。
还是个女医生,大院子里的家属们看病也会方便很多。
“黄师长,梁婶,我既然说出口就有十足的把握,不过今天不行,得三天后。我要先将需要的药材准备好。”
夏白露笑容温和,说话轻柔又从容大方,这份淡定自信的气度就莫名让人信任。
“行,那就三天后治疗。他都疼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等三天。”
没白来,这一趟真是没白来。
落实好黄师长的治疗时间,也知道夏白露还要忙活家里,一行人道谢后准备离开。
走到院子口,刚好看见许秀清和陈正平两口子带着陈小亮从医院回来。

陈正平抱着孩子,许秀清抹着泪跟在旁边。
“师长,领导,两位婶子好。”见着几人,陈正平两口子提起精神同人打招呼。
黄师长走上前摸了摸陈小亮的头,关切地问:“孩子检查怎么样?”
“师长,”陈正平脸上带着哀伤无奈地摇摇头,“医生说治不好,只能吃药控制。要是控制不住......”
剩下的话陈正平没说出来大家也能猜到,一时间众人的眼里都是心疼和怜悯。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怎么就得了这么一种治不好的病。
想要活着就得不断地吃药,以后还不能正常上学、工作、娶妻生子,这对任何一个家庭都是致命的打击。
许秀清的眼红肿得跟个核桃一样,望向夏白露,哆嗦着嘴唇小声开口:“陆营长媳妇儿,你......”
“黄师长,”吕领导及时出声打断,“我们出来很久快点回去处理工作上的事。小许你和夏同志是邻居,以后要多多互相帮助。”
吕领导知道许秀清的心思,路过陈正平时小声嘱咐:“你们想找夏同志就悄悄的,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
夏白露现在还没有通过卫生所的考核,没有行医资格,万一被居心不良的人知道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陈正平感激地对吕领导点头,他媳妇儿已经将夏白露救治儿子的事告诉他。
在医院判决他儿子治不好以后,两人也偷偷商量过想问问夏白露能不能治。
这才刚回来就碰到师长和领导,他媳妇儿才一开口就被领导看出端倪。
能让师长和领导一起过来,想必也不是单纯的看陆君霆搬家这么简单。
毕竟,他没见过谁家的媳妇儿来家属院随军能同时惊动部队的两个领导。
等黄师长一行人走远后,许秀清便对陈正平说道:“你先带孩子回家,我帮陆营长媳妇儿拾掇一下家里。”
“嫂子,我还正好有事要你帮忙,你快跟我来吧。”夏白露领着人往屋里走。
等人进去,陆君霆便关上院门隔绝其他人探究的视线,自己则上了吉普车,开去部队还车。
堂屋内,许秀清一进门便再也绷不住,捂着脸又开始流眼泪。
“陆营长媳妇儿,你说我儿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出生时难产从小体弱,我悉心地养到这么大,哪知道他得了这么一个病。
都怪我婆婆和小姑子,要不是她们两个,我儿子也能是个健康的孩子,呜呜......”
想到儿子的病因,许秀清就是一脸的恨意。
她头胎生的丫头,她婆婆天天骂她是生不出儿子的货要断陈家香火。月子里不仅不管她反而还要让她继续伺候一大家子。
陈正平每月汇回来的20块钱她婆婆全拿着不说,还花不到她身上。婆家全家花着陈正平的钱却不让他的妻女吃饱饭。
后来陈正平探亲回家后她再次有孕,怀孕8个月时因为想吃鸡蛋和小姑子发生争吵被推倒,以至于肚子撞到桌子后难产。
九死一生生下的儿子刚出生就被产婆断言活不长,怕浪费家里的粮食婆婆甚至想将奄奄一息的孩子扔山上。
是许秀清拼死拦着才保住儿子一条命,等出了月子不久陈正平也恰好升职成副营长,她有了随军资格便不顾婆家人的阻拦带着孩子来部队。
也正因为离开婆家那个狼窝,她和孩子的日子才好过起来。
麻绳专挑细处断,儿子就因为当年的那一撞得了癫痫。
回想到过去,许秀清恨得牙齿咯咯作响,看着夏白露的眼里都是期盼。
“陆营长媳妇儿,你能看出我儿子的病因是不是见过这样的病人?我想问问我儿子的病你有没有办法。
陆营长媳妇儿你要是不能治我也不会怪你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军医院的医生都说治不好。
只能怨我儿命不好,摊上我这么一个没本事、没护住他的娘。”
许秀清说完便低着头抹泪,身上的悲伤浓得能凝结成水汽,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一下子被抽干。
“嫂子,这个病我以前确实遇到过,我可以试试,就是治疗的时间有些长,需要半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治疗后不说百分百能治愈,却能保证让孩子减少发病次数。以后也能和正常人一样上学生活。
只要你能严格按照我说的做,按我开的药方吃药,你儿子能平安活到五六十岁,说不定治愈也有可能。”
对陈小亮的病情夏白露有信心能治愈,只是现在她刚来家属院对人家还不熟悉,不能一下将话说满。
这和答应给黄师长治腿不一样,黄师长和吕领导的人品她信得过。
闻言,许秀清当即抬头,惊喜万分,眼底也因夏白露的话浮上一片神采,心情一下从谷底飘到空中。
“陆营长媳妇儿,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只要能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许秀清就不想放弃,而夏白露给她的希望远远超过预期,这让她怎么能不激动不兴奋。
就算是夏白露说需要用她的命来换儿子的命,许秀清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不过是治疗的时间长些,又有什么关系。
早上的时候夏白露给陈小亮诊过脉,对他的病情了然于心,“嫂子,我先写个药方。”
夏白露转身去卧室,从空间找出纸笔后刷刷写起来:柴胡、桂枝、半夏、生川军各3钱,黄芩1.5钱,生龙骨8钱......(查的网络资料,大家切勿深究哈。)
片刻后夏白露拿着药方出来交给许秀清。
“嫂子,按着这个药方抓药20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日服用三次,等药喝完后我再给孩子复查。”
想了想夏白露又问道:“嫂子,中药好买吗?大院里熬煮中药没事吧?”
夏白露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包裹,手头上没有药材,她空间里倒是有药材,只是现在不能拿出来。
想要往外拿药,也得她这一两日去一次山上。
“能买到,卫生所就有中药房,就是不知道这方子上的药材那是不是都有。咱们家属院里有不少人家都会熬中药。
尤其是那些上了岁数一心想抱孙子的老太太,天天到处找生儿子的偏方,大院里时不时就能闻到各种中药味。”
能买到药就行,夏白露便不再担心。
“嫂子,等明天我再去给孩子针灸一次,搭配着吃药再调整针灸的次数和时间,相信你儿子很快就能和正常孩子一样。”
“哎!”许秀清高兴地应下,“陆营长媳妇儿,你先忙着,我让孩子他爸去抓药。”

只是她对刚才的那声陆大哥并没有多想,黄美琳喊人前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的声音本就听不真切。
人家姓卢或者姓路也有可能,总归不会是她那便宜丈夫陆君霆。
陆君霆看着眼前的倒霉姑娘很眼熟,对方还知道他姓陆,然而他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若是换做其他人,陆君霆见人没事一定是面无表情的点头算是回应,可眼前还有那个让他欣赏的姑娘。
陆君霆破天荒地主动和人说话,“你们没事吧?现在人贩子猖獗,姑娘家以后出门最好有个伴。”
黄美琳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小声道:“没事。”
见夏白露没说话,陆君霆又问道:“你们两个去哪?要不要找人送你们过去?”
“不用麻烦,这里有到部队的班车,我可以坐班车过去,谢谢你的好意。”夏白露不想给人添麻烦。
倒是黄美琳听陆君霆这么问,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说话时语气略带激动。
“陆大哥,你没认出我吗?我是黄师长的小女儿黄美琳啊!”
“哦!怪不得见你眼熟。”
黄美琳:............
陆君霆微微挑眉,视线落在夏白露身上,原来这位女同志的丈夫跟他是同一个部队。
“哈哈哈这不巧了嘛。”孙大刚热情地招呼两人,“你们两个女同志正好跟我们一起坐车回部队。”
黄美琳默默咽下她早已提前通知她爸派警卫员开车来接她的话。
“那真是太好了,露露,我们和陆大哥他们一起回部队。”
见三人都看着自己,夏白露也不再扭捏微笑着点头应下。
一行人出站不久便坐上部队的吉普车,汽车一路朝着部队驶去。
陆君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后排夏白露靠窗坐,黄美琳坐在中间,孙大刚缩着身子坐在最外面。
幸好吉普车的空间足够大,后排坐三人也不觉得挤。
“那个......大妹子,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你丈夫是哪个团的?”
孙大刚十分好奇夏白露的丈夫是谁,副驾驶坐着的陆君霆也竖起耳朵听。
夏白露淡笑一下:“我姓夏,我丈夫是营长,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他的死活。”
对原主三年不闻不问的人,活着也跟死了差不多。
“露露,你丈夫出任务受伤了?”黄美琳拍着夏白露的手安慰,“露露你也别太伤心,作为军属就要有这种心理准备。”
“夏妹子,你也不要有怨气,我们做军人的也是身不由己,一出任务归期不定。
营长我们两个为了任务也是几年没回家没联系家人,我爹娘肯定也担心我的死活。”
夏白露看了一眼副驾驶坐着的男人,这么年轻就爬到营长的位置一定是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路上逐渐人烟稀少,一个多小时候后,部队大门越来越近。
此时已经傍晚时分,夕阳低垂霞光漫天,映得天边像是披着一层橘红色的薄纱。
部队门口左右各有一个岗亭,值勤的哨兵身姿笔挺,面容严肃地守着自己的岗位。
吉普车开过警戒线后才停下,小跑着过来例行检查。
哨兵看到副驾驶的人后眼睛一亮,行了标准的军礼过后才声音洪亮地喊道,“陆营长!”
哨兵往车内看去,只有一位面生的女同志。
“同志您好,请您下车配合一下检查。”哨兵需要对夏白露进行严格的检查。
夏白露从车上下来,对哨兵递上自己的证件,“同志你好,我找你们部队的营长陆君霆。”
万里晴空一声炸雷,车内外的人像是被雷劈一样,定定地将视线全都聚集在夏白露身上。
哨兵的眼珠子瞪得溜圆,见鬼似的眼神在夏白露和陆君霆之间来回转换。
这是闹啥嘞?
两人坐同一辆车来部队,眼前这姑娘却不知道这就是陆君霆?
“我靠!”孙大刚回过神来后直接爆粗口,“陆营长她要找的军人丈夫是你?
这这这......大妹子是你媳妇儿?陆哥你真的结婚有媳妇?”孙大刚激动地拍着副驾驶,“老大,回魂了,那是你媳妇儿哎,你还不赶紧下车。”
因为过于震惊,孙大刚说起话来有些语无伦次,将平时对陆君霆的称呼全都秃噜出来。
孙大刚那一惊一乍的声音让夏白露转身看向车内,眼神中带着些清冷疏离,四目相对。
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白脸就是她要找的人。
陆君霆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在原地,脸上变幻着多个表情,震惊、疑惑、难以置信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所以,这是三年前同他结婚的姑娘,而他没将人认出来。
陆君霆的大脑飞速地回想着三年前的事,当时的她好像模样清秀没有这么黑瘦。
还记得她性格懦弱既不敢正眼看人也不敢大声说话,事情发生后只是一味地哭任由家人打骂。
而外面那黑瘦的姑娘却有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胆大心细会些功夫,能制服坏人。
记忆中的人和眼前的人差别太大,简直是判若两人。
哨兵缓过神后接过证件仔细核对,他怕有坏分子冒充陆营长的家人。
结婚证上的名字是陆君霆和夏白露,登记日期是1971年3月22日,介绍信也没有问题,证件都是真的。
哨兵办事很严谨,拿着证件递给陆君霆。
万一证件是偷来的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陆营长,您再确认一下证件和人是不是没问题。”
陆君霆从车上下来,接过证件后回道:“都没问题,这是我爱人。”
所以......
陆营长是真的结婚了,还是三年前结婚的。
哨兵压抑着心里的激动,认真打量着夏白露。
眼前这个约莫一米六出头,身穿补丁衣服、顶着两条干枯麻花辫、瘦得像黑猴子的妇人是陆营长媳妇儿?
就挺让人难以置信!
“陆营长,”孙大刚兴奋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赶紧申请家属院啊,不然嫂子以后住哪。
三年前你说结婚我们没见嫂子随军都不信,现在嫂子来了,欠我们的喜酒你要快点补上。”
“陆营长,刚子说得对,兄弟们可都等着呢,恭喜啊陆营长,两口子终于可以团聚了。”开车的徐宝平也附和着。
知道两人还有话要说,徐宝平发动车子往里开。
黄美琳失落过后再次扬起笑脸,扒着车窗同夏白露挥手,“露露,等你安顿好我再请你来我家做客。”
她以前是喜欢陆君霆,可人家根本对她就没印象,现在更知道陆君霆是真的结婚,妻子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好姐妹。
现在她只希望好姐妹能和陆营长夫妻恩爱、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好男人能再找,好姐妹却难遇到,她不能因为一个男人放弃好姐妹。
部队门口,夏白露说出她得知陆君霆身份的第一句话......

夏白露揶揄道,“你要给我走后门?”
“那肯定不能,还是要通过考核凭本事进去的。部队是讲究实力的地方,只要你足够优秀,我相信你去考核肯定能通过。”
东西太多,陆君霆直接将车开到院子门口。
车一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还是正处在风口浪尖的两个人。
大院里闲着没事的婶娘嫂子们,见陆君霆从车上一件一件地往下拿东西,一个个地凑过来看。
一个20多岁圆脸矮瘦的女人挤上前,“陆营长,买了这么多东西呢?这得花不少钱吧?”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冒酸气。
问话的是三团一营副营长周自强的媳妇儿丁莲花。
再看夏白露手上拿着几个装衣服的袋子,丁莲花那眼红的酸气直冲天灵盖。
“陆营长媳妇儿,你一来就买这么多衣服啊?不是我说你陆营长媳妇儿,你这样乱花钱可要不得。
这些衣服得花100多吧?嘶......”丁莲花猛吸一口气,“这么多钱得买多少布啊,换我可舍不得,咱们女人啊得精打细算过日子。
陆营长媳妇儿你这样过日子可不行,女人哪个不会自己做衣服啊,买布做衣服可花不了多少钱。
这男人们挣钱可不容易,咱们一分钱都要掰成几瓣花,陆营长媳妇儿你这样乱花钱,你家以后的日子一定会鸡飞狗跳。”
日他个仙人板板!
夏白露真想扬起手里的袋子呼在她脸上。
流年不利!
夏白露感觉自己不是招黑体质就是犯小人,什么事什么人都上赶着往她身上扑,没有一天是能消停过去的。
这人是谁啊跑她面前来指手画脚,她怎么过日子买布买成衣需要她来管吗?
“这位大姐,我跟你还不认识吧?你家是不是米吃完了顿顿吃盐呢?还是说你家住在海边呢?
你要是觉得闲就去家里多喝水冲冲嘴里的味,不然我真怕你闲得厉害嗓子发炎。”
丁莲花一时没听出夏白露话里的意思,张口回道:“盐那么贵哪能那么糟蹋......”
倒是旁边的嫂子噗嗤笑出声。
丁莲花这才反应过来夏白露说她多管闲事,当即丧丧着一张脸一副说教的语气。
“陆营长媳妇儿,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我是在教你怎么精打细算过日子,我跟你说咱们女人啊......”
“那我可真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用不着。你们家怎么过日子是你自己的事,请不要在我这指手画脚。
我买这些东西没花你的钱和票,你在这说个什么劲儿?咋的?彰显你是个勤俭持家、心灵手巧会过日子的好媳妇儿,我是个大手大脚花钱没节制的败家娘们?
再说我男人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多什么嘴。你说的这话我一句也不爱听也不想听,所以请你闭嘴。”
夏白露向来是个不吃亏的性子,这人跑她面前说教拉踩她显示自己的能耐,她偏要将话直接挑明了说。
自己都上赶着找骂,这种人何必给她面子。
不发火一个个的都当她好欺负呢,一个两个都舞到她面前让人不痛快。
啊啊啊!
想打人!
可惜这人还没蹦跶到让人动手的程度。
丁莲花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她确实是存了这个心思,哪里想到夏白露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
陆君霆淡淡扫了一眼丁莲花,没记错的话这人是一营周营长的媳妇儿。
“男人心疼媳妇儿才舍得给女人花钱,我就愿意给我媳妇儿买成衣穿。你买布做衣服那是你男人不心疼你。
我挣的钱全给媳妇儿,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周营长媳妇儿,你家的财政大权周营长没交给你?”
Double kill!
丁莲花觉得自己受到一万点暴击,这两口子说话句句扎心,一个比一个嘴毒。
她有些后悔嘴快说那些话了。
夏白露挑眉看向陆君霆,当着这么多家属的面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将这些话说出口的。
不过这话她爱听。
夏白露看着围着的人群,朗声说道:“诸位大娘嫂子,我叫夏白露,这不刚搬来家里什么都没有才买了这么多东西。
锅碗瓢盆、柴米油盐过日子少了哪一样都不成。不过回头我家什么东西坏了用完了我也就不浪费那个钱再去买。
我现在知道咱们家属院的大娘嫂子都是热心人,到时候我就去你们家里借。大娘嫂子们,你们都愿意借的吧?”
一听夏白露说以后要借东西,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往后退几步,开什么玩笑啊,谁家不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自家的东西谁愿意借给别人用。
大家是真怕夏白露以后管她们借东西,能还还行,万一要不还呢?
不,能还也不借!
“正好我家还没柴没有煤球,这位大姐你最热心,你家的柴和煤球借我一些用用呗?”
夏白露笑看着丁莲花,那态度那说话的语气很是善解人意。
“嫂子你家在哪,我跟你一起去你家拿,省得你再专门跑一趟给我送过来。”夏白露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要去拉丁莲花的胳膊。
“我家的柴和煤球都不够用,哪里有多余的借给你。我家衣服还没洗呢我要回去洗衣服了。”
丁莲花慌张转身就要走,生怕夏白露真拉着她回家拿东西。
其他人也打着哈哈说笑,“你们刚搬来缺的东西多是该置办齐全。”
“陆营长媳妇儿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你看买的都是厨房里的东西和被褥,过日子没这些东西怎么行。”
“呵呵,瞧人家夫妻恩爱的,原来陆营长这么疼媳妇,陆营长你们家还没收拾好吧?快点回家收拾吧!”
大家伙准备溜,刚转过身就看到黄师长一家三口和吕领导两口子朝着这边走。
一般情况下黄师长很少在家属院露面,现在见到人都心里痒痒想知道是什么事。
迈出的脚撤回来,一个个的又没啥事要回家去做了。
丁莲花也不回去洗衣服了,继续往人堆里凑。
一时间都是同几位领导打招呼的声音。
黄美琳小跑着到夏白露跟前,“露露,你家收拾好没有?我带我爸妈过来给你送些东西顺便感谢你。”
啥?
众人觉得自己幻听,黄师长的小女儿说要感谢陆营长媳妇儿?
她做啥了能惊动黄师长和吕领导两个大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