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祁秦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偏要她完结版言祁秦梨》,由网络作家“荔枝冰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天晚上封冽回到酒吧。即使天天在酒吧混,闻惯了烟味的小酒保一进办公室的时候还是差点被里面的烟味呛死。他抬手挥散了些面前的烟,有些诧异地盯着站在窗前的封冽:“老板?”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身影不知怎么,带着说不出的冷冽与寂寥,他手里大约是夹着烟,火光忽明忽暗。身边是散落一地的烟头。小酒保对这样的封冽感到心惊。发生了什么,会让老板变成这样?“嗯?”封冽听到声音,缓过神来,摁灭了手中正抽的烟,打开了窗,散了烟味。“老板,你喊我来有什么事吗?是......”封冽脸色很淡,再也没了那股优雅斯文,反倒多了几分阴沉。他坐到椅子上,沉沉地吐出一口气:“秦梨失败了。”小酒保一惊。“什么意思?老板,你是说梨姐不再列入计划中吗?”封冽说:“以后所有计划中,...
即使天天在酒吧混,闻惯了烟味的小酒保一进办公室的时候还是差点被里面的烟味呛死。
他抬手挥散了些面前的烟,有些诧异地盯着站在窗前的封冽:“老板?”
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身影不知怎么,带着说不出的冷冽与寂寥,他手里大约是夹着烟,火光忽明忽暗。
身边是散落一地的烟头。
小酒保对这样的封冽感到心惊。
发生了什么,会让老板变成这样?
“嗯?”封冽听到声音,缓过神来,摁灭了手中正抽的烟,打开了窗,散了烟味。
“老板,你喊我来有什么事吗?是......”
封冽脸色很淡,再也没了那股优雅斯文,反倒多了几分阴沉。
他坐到椅子上,沉沉地吐出一口气:“秦梨失败了。”
小酒保一惊。
“什么意思?老板,你是说梨姐不再列入计划中吗?”
封冽说:“以后所有计划中,都不会有她。”
小酒保觉得很震惊。从一开始,秦梨就是封冽最大的武器,无论何时,封冽都没想过要把她从计划中除开。
可以说,秦梨做的每一步,都在封冽意料之中,都在他的计划中。
可现在封冽竟然说秦梨失败了。
什么意思?
小酒保不知道秦梨出了什么意外,想了半晌后倒是心里默默地明白了什么,他措着辞,不知道开不开这口:“老板,你是不是......”喜欢上梨姐了啊?
所以不再利用她。
对权势那么渴望的人,突然在这一方面收了手,除了动心,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呢?
可小酒保的话还没说完,封冽已经下了逐客令。
小酒保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咂巴了几下嘴,看封冽脸色并不好看,于是挠着头走出去。
封冽看着门被关上,脸色一点点沉冷下去,目光也又暗又冷。
半晌,他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秦梨当初是他派去对付言祁的,即使从前她执意从言祁那回来后到现在,他也一直没放弃这个计划。
甚至在那天送秦梨回家时,看她家的灯亮了又暗,他知道是言祁,他当时还自以为得意地觉得自己抓住了言祁的软肋。
可是现在,他不想再把她当成棋子了。
言祁的软肋,也同样成为了他的软肋。
今天看着那样的秦梨,他心疼不是假的,甚至浑身都在疼,为什么他不能替她承受那样的痛苦?
他知道孩子是言祁的。
她如今的痛苦,是他一手造就。
想起言祁,封冽目光更沉。
所有人都以为言祁吊儿郎当纨绔不羁,难以担起言家的重任。
可只有封冽知道,他表面上如此,就是为了让人掉以轻心,等最后来一次致命打击。
如果不是秦梨接触了言祁,或言,他现在仍然可能认为言祁真的是这样的人。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李薇薇的存在。
言祁为什么要找她当女朋友?
难道一样是为了掩人耳目,好让人放松警惕吗?
秦梨整夜难眠,好不容易翻来覆去地睡着后,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穿着雪白的衣裙跌跌撞撞地朝她跑来,她清澈的黑眸里蓄满了泪水,小手向前抓着,好像想抓住什么。
秦梨不知道为什么,好着急,她也努力地向前伸着手,可始终触碰不到她。
她急得眼眶通红。
小女孩跑了几步,“啪”地摔在地上,她殷红的唇撅着,哇哇大哭起来。
“别哭,宝宝,别哭......”秦梨想安慰她。
可小女孩下一句话却仿若惊雷:
“妈妈,你为什么丢下我......”
秦梨调酒技术好,人又美艳,不断地有回头客找上门来请她调酒。
她一晚上都忙忙碌碌的。
而言祁一直在喝酒,李薇薇劝他也不管用,他只是看着她,又看看秦梨,又灌下好几杯酒。
最后,他实在是喝醉了。
捧着李薇薇的脸不住地喊:“薇薇、薇薇......”
他的眼神温柔而又缱绻。
可李薇薇总觉得陌生。
她甚至害怕这样的他。
他的朋友们总是说他们很配,言祁很宠她。
可她觉得不是这样,是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就连刚刚替她要牛奶,明明跟那女人水火不容的模样,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起一阵巨大的不安和危机感。
她把他扶起来:“言祁,你喝多了。”
言祁的头垂在她的肩上,微阖着双眸,显然是醉的不轻的模样。
李薇薇有些难受。
刚刚打架,或言也并不是仅仅为了她。
言祁整个人的重量都在李薇薇身上,李薇薇走几步,腿一软,差点带着言祁一起摔在地上。
她无措地四处望了望,企图寻求一点帮助。
她的目光对上了遥遥望来的秦梨。
秦梨一边笑着推开了递到面前的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起身,走到李薇薇和言祁身边。
“放开吧。”她眼神淡淡,喊来了侍应生,帮忙把言祁塞进了车里。
外面下着雨,几个人忙碌下来都淋湿了不少。
言祁坐进车内,似是有些清醒了,闷哼了一声,然后缓缓睁开双眼,侧目,看向了被大雨冲刷的几乎看不清的窗外。
一点猩红的火光亮起。
言祁鬼使神差地摇下了车窗,大雨扑面而来,而他总算看清了那点火光的来源。
来自秦梨指间夹的烟。
穿着艳丽红裙的女人站在不远处,远远地望着他,她一手横在腰间,另一只手肘抵着,将指间的烟送到唇边。
秦梨静静地盯着他。
他的头发被雨打湿,垂在额前,增添几分少年感,再抬眼望她时,和她印象里的言祁竟然一般无二。
而言祁则紧盯着秦梨红唇含着的烟。
她以前从不碰这些。
“呀,言祁,你干什么?被雨淋湿了要。”李薇薇心头一跳,随即探身过来,嗔怪着将车窗摇上。
正在这时,从酒吧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来到秦梨的身边,伸手拿走了她含在红唇里的烟。
车窗被大雨糊上,言祁努力地眨眨眼,也没能看清楚是谁。
“冽哥?”口中的烟被突然抽走,秦梨有些迷茫地转过头,看见是老板,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她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的身边了。
“女孩子,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封冽把烟扔在雨里。
大雨一冲,那一点猩红骤然熄灭了。
秦梨笑了笑,又转身面对雨幕,声音显得有些低,很快消散在风雨里:“不常抽,只是现在有点烦。”
她又回头看了看封冽,看他矜贵优雅的面容,看他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与成熟。
她想,老板这种人应该永远也体会不到他们这些人的痛苦。
封冽看着她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只说:“我送你回家。”
秦梨并没拒绝。
“老板!外面有人打架!”
当新来的酒保冲进老板办公室却看见站在老板身边的美艳女人时,还是愣了一下。
听说调酒师秦梨和封老板关系好,原来真的是这样。
然而,听到外面有人打架,里面二人神色都十分自若。
这里是酒吧,打架还不是常有的事吗?
男人看过来,秦梨笑了笑:“你别去了,我去看看就行。”
说完,她便往门外走去。
一身火红衣裙,纤细的腰身紧紧扎着一根银色腰带,身姿摇曳,给人无限的诱惑。
“嗯。”封冽回头,心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秦梨并不觉得酒吧打架是大事,说出来看看也只是来随意瞟一眼就想回到吧台后继续调酒去的。
可这一眼,却让她整个人仿佛被钉子钉在了原地,半晌都动弹不得。
不远处,眉眼间充斥着一股戾气的男人喘着粗气,手臂垂在身侧,紧攥的拳头还带着依稀的血迹。
他眉眼犹带着些疯狂的偏执,远远望去,惊人的可怖。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脏的跳动声好像放大了无数倍在她耳边响起。
眼看着男人随手拎起一个酒瓶放在手里掂了掂,秦梨仿佛是被那抹反射的亮光晃了眼,骤然回过神。
“你还要在这撒野到什么时候?”
秦梨缓步走过去,嗓音是清冷的,可尾音微微上扬了,莫名带着一股勾人的味道。
听见她的声音,言祁抬起眸,对上了秦梨的眼。
那一瞬间,秦梨真的觉得好像世界都安静了。
从她离开开始,她没想过还会再见到他。
她是不应该再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想逃离。
“啪”一声。
言祁手一松,手里的酒瓶砸到地面,碎裂开来。
他走到秦梨面前,俯身,唇角扬起,嗓音沙哑又低沉,好似逮住猎物的花豹,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找到你了。”
秦梨恰好抬眼,掠过言祁的肩,看见了躲在后面瑟瑟发抖的姑娘。
那姑娘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脸色苍白,一看就是一个乖乖女,估计是被吓得不轻。
秦梨眸光动了动。
之前,她也曾是这样。
可酒吧是个很容易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地方,她没逃过去,也变了。
言祁没听到秦梨的回应,只附在她耳边,一字一顿,有着莫名的占有欲:“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秦梨是个人精,更何况之前和言祁在一起那么久,人话鬼话分得很清。
她瞅着两人之间隔的几十厘米的距离,也笑,雪白的脸配着带着笑的眼,在昏黄的灯下,美艳不可方物。
她微微一笑:“你是来找我的?把我的酒吧砸了算怎么回事?”
她可不信他的鬼话。
他刚刚的意思分明就是为了逼她出来才砸了酒吧,可她怎么看怎么像是......为了保护身后的小姑娘呢?
“你毁了我,我怎么能不来找你?”言祁扯开嘴角一笑,嗓音沙到了极致,眸光幽幽。
秦梨呼吸一窒,心脏有一瞬间揪起来的痛,下意识地抿起唇角。
她抬眼,撞入言祁漆黑而深不见底的眸,此刻只倒映着她的容颜。
一口血从嘴角淌下。
身体上撕心裂肺的痛到底比不上心脏上的,熊熊大火映在言祁的眸子,还掺杂着绝对的坚定。
他居然奇迹一般站起来,身侧的双手捏拳,双腿微微发颤的朝着大火走去。
“言,言祁你疯了!不要过去!”
火实在是太大了,火舌时不时地舔过来,随时都能将人吞噬,李薇薇被吓破了胆,只敢喊,不敢动。
噼里啪啦在空中飞舞着的火舌要将他吃掉,因为被石头砸中,他膝盖抖个不停,视线也模糊,可身体就像是被定下了某种程序,机械的往里面走。
“妈的!逆子!给我按住!”
就在言祁快要融进火焰的瞬间,几个壮汉争分夺秒的跑过去,一把按住言祁,四个人几乎使用抬的,把人抗到安全区!
“滚开!”言祁嗓音哑到极致,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那双眼睛透着吃人的狠,可怖如斯。
言义国没下车,半降车窗,只露出带着微怒的眉眼:“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是吧!”
“是你做的,是吧?!”
要不是言祁这会儿被四个壮汉按在地上,现在他的拳头会出现在他老子的脸上!
言义国眼里的怒火烧的更旺:“我还没无聊到让你二选一的地步,如果是我做,我会做的更干脆。”
“让他们放开,不然我就去死!”言祁的声音冷的吓人,眼眸透过车窗,直逼言义国。
长达半分钟的沉默,言义国低声骂了句什么:“放开他!”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这混小子真的能做得出来!
没了束缚,言祁几乎是半爬着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欲坠冲进火海!
天上开始下雨了。
倾盆而下,方才还嚣张的大火落下,唯有被烧过的漆黑格外刺眼。
方才还疯狂的言祁像是被钉在原地,高大的背影此时竟有几分落寞。
李薇薇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敢缓缓靠近言祁。
“言祁,雨这么大,我们......”
声音在看见地上那一团黑色后戛然而止,她的眸子骤然缩紧,所有的话卡在嘴边,她终于知道言祁为什么这样了。
那一团黑,除了秦梨,还会是什么?
李薇薇没有自信可以在这个时候靠近言祁,她悄无声息的后退两步。
秦梨死了。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一具烧焦的尸体。
言祁在这一刻也死了,他的心死了。
他像空茫的看着秦梨的尸体,大脑一片空白,思想停止在秦梨死亡的前一刻。
冷风夹杂着雨水不断地灌进他的大脑,生生唤醒言祁的片刻清醒,让他被迫接受秦梨已经死了的事实,
言祁心脏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几乎要将这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击垮。
脑海里终于肯浮现出她死前的样子。
她轻轻合着眼,语气也轻。
她让他去救别人。
其实只要她说她怕,哪怕是只多看他一眼,言祁一定会不顾所有,把她带出来。
明明就差一步的,明明他想的是把李薇薇带出来就去找她的。
若是李薇薇不拦着他,他一定已经冲进去了,在秦梨最害怕最绝望的时候,哪怕落得个一起死的下场,偏偏是阴阳两隔。
雨越来越大,和他们重逢那天一样。
隐蔽的角落里,透过被雨水糊上的车窗,车内的男人满意的看着这一切。
“老板,赢了,我看他这样,站不起来了。”
后视镜里映出男人狭长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意料之中,这才只是第一步,后面的计划抓紧跟上,言家,就要变天了。”
一年后。
言氏集团顶层会议室。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身着黑色高定西装,短发打理的很是精致,眉眼间带着老成和威严,唯有西装左侧的蝴蝶胸针格外抢眼。
男人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将下面的人扫个精光,徐徐开口。
“各位董事今天把人凑的这么齐,无非是想弹劾我,可你们要知道,言氏集团总裁这个位置,如今我已经坐了一年了,这一年来,公司只进不退,你们这是还对我不满?”
人群中,一个年近八十,也是这么多老董事当中,最德高望重的辛总敲了敲拐杖。
“封总,不是我们挑你的毛病。”辛总挑眉,话锋一转:“可言氏集团的总裁姓封,可成规矩?”
有人开头,便有第二个人接上话茬。
“言氏集团在京市百年历史,屹立不倒,根基深厚,是当初言老爷子一手打拼下来的天下,且言氏集团本就是长子继承,哪有旁支上位的道理?”
封冽眼里染上杀气,捏紧的手背青筋条条清晰!
可也只是瞬间,封冽眉间的雷雨就消散,他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眼底情绪深不见底。
这几年来,他游历于权势之间,早已练成万事藏于心不表于情,可偏偏“旁支”这个永远钉在他身上的标签,是他半字不可提的逆鳞!
“辛总,您说的话我自然理解,你们的意思,自然也是我的意思,可是我堂哥去世后,就剩下言祁一个儿子,莫不说他是个私生子的身份,且说他现在的德行,能撑得住言氏集团总裁这个位置么?”
这一年来,他们之间的话像车轱辘一样来回转,翻来覆去无非是这几句,最后还不是落得个死循环。
可这一次,辛总并不打算就此作罢。
他嘴角的长须早已花白,眼尾的皱纹弯而深,可那双眼睛却不浑浊,黑又亮。
“说到老言总,正值壮年,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死了,他前脚才死,你后脚就上位,很难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封冽眼里闪过微不可查的异样神色,手肘撑着桌面,被手遮挡着的唇角挑起一抹弧度。
“这话从何说起?堂哥是心脏病突发去世的,这岂能是我控制的?当初的尸检报告,你们不是逐字检查的么?”
其实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言义国死的那天,他在现场的。
秦梨死后,言祁就像是一谈扶不上墙的烂泥,封冽自然是按着计划,一步一步的攻击言氏集团。
他知道言义国有心脏病,可还是在言氏集团跌入谷底的那天,亲切地问候了他一番。
他眼看着言义国捂着胸口从椅子上滑落,那双手朝着不远处的药瓶伸......
就在言义国快要碰上药瓶的瞬间,他双手插着兜,轻轻晃腿踢过去,那药瓶瞬间滚得老远。
远到言义国下辈子才能再碰到。
几个老董事无功而返,离场时,辛总在封冽身边站定。
他轻蔑的勾起嘴角:“这位置你坐的舒坦吗?虽然不能把你赶下来,可每个月我们闹上一闹,你也是吃不消的,我们几个老骨头,你啃不动,我们只认言家长子继承公司!你个旁支还妄想越俎代庖,呵。”
砰!
所有人散去,封冽砸碎了手旁的玻璃杯,茶叶散落一地,热气从地面腾起。
“阿冽,怎么了?”
一道细软勾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封冽几乎是瞬间换了一副神色,转身的瞬间,戾气早已被温柔代替。
“阿梨,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我办公室休息吗?”
阿梨,和秦梨一模一样的名字。
可镜子中映出的脸,却和她只有七分相似。
封冽拉住她的手腕,顺势将人带到怀里,下巴轻轻地抵在女人的头上,轻轻地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