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难闻得她干呕到胃水。

霍少凛浑然不觉，和往常一样亲吻她，紧紧地抱着她睡觉。

沈思嘉只是背对着他，心里计算着倒计时间。

“嘉嘉，最近是我忙了，没有照顾好你的感受，抱歉，让我们乖乖受委屈了。”

沈思嘉背后的男人声音卑微，嘶哑，隐忍。

在她扭头时，那股子腥甜冲进她的鼻子，彻底击溃了沈思嘉平静的心。

“霍少凛，你知道不知道你身上很难闻？”

男人浑身一僵，匆忙起身，眼神里带着委屈。

“嘉嘉，我现在就去洗澡，好不好？

不要嫌弃我。”

沈思嘉转头扭过去，心里开始谋划离开的东西。

本来她想销户的，可时间不够了，她必须在后天赶去应该进行整容手术。

意识模糊间，沈思嘉听见霍少凛在打电话。

“简小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嘉嘉的舞蹈是你偷看我的手机，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沈思嘉顿时瞪大了眼睛，原来霍少凛都知道，他都明白！

对面的女声似乎在哭泣。

卧室安静，沈思嘉紧闭着眼。

他们的对话落针可闻。

“霍先生，真的对不起，我妈妈的病不能再拖了，我只是想让她看见我得奖，对不起。”

霍少凛的语气变得柔软起来。

“简小姐，我们的契约你最好明白，我夫人是底线，别再碰她身上。”

声音逐渐安静。

沈思嘉闭上眼后，霍少凛蹑手蹑脚抱紧她。

语气还是十分委屈：“嘉嘉，我洗完了，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沈思嘉沉默着闭眼。

霍少凛又把头凑近她的怀里：“嘉嘉，我爱你。”

沈思嘉嗤笑，爱，多么可笑讽刺的字。

她这辈子可能不会相信爱了。

……沈思嘉没想到简欢欢越来越放肆，她开始发朋友圈，露出霍少凛和她接吻的照片。

深夜十二点，她还发了霍少凛埋头于她颈窝的照片。

配文是：真是的，都说不要了，某人还要继续。

每看一次，沈思嘉都会特地保存下来。

哪怕已经被刺激得遍体鳞伤，她还是要收集证据。

直到简欢欢又发了一张图片，沈思嘉点开时，竟然是一张做人流的图片。

她木木地盯着那张图片了好久。

简欢欢……怀孕了……身体发冷得要命，没过一会，简欢欢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的语气张扬又挑衅：“霍夫人，真是不好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