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兰许文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毁了抛妻弃子的状元郎夫君月兰许文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谷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刚有孕,夫君就带走家里所有银子进京赶考,只留下瘫痪的母亲交给我照料。只因他说文曲星给他托梦,这次必定高中状元,到时我就是尊贵的状元夫人。可五年过去,他依旧杳无音讯。婆婆为了给生病的孙儿省下一口粮食,吊死在家中,刻还是没能保住孩子的性命。家中债台高筑,我被发卖勾栏。不久后,夫君却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了。原来,他早已高中状元。我求他为我赎身,哭着诉尽多年苦楚。可他却只是埋怨我害死他娘和儿子,一纸合离书,断了我们的缘分。我被人作践致死,在他迎娶丞相千金那晚断了气。再睁眼,回到婆婆上吊惨死的前一天。这次,我卖掉家中所有东西,换来一个牛车,带着重病的儿子,和瘫痪的婆婆,去讨回属于我们的一切!……“月兰,你就让娘死吧……”娘瘦得皮包骨躺在草席上,...
只因他说文曲星给他托梦,这次必定高中状元,到时我就是尊贵的状元夫人。
可五年过去,他依旧杳无音讯。
婆婆为了给生病的孙儿省下一口粮食,吊死在家中,刻还是没能保住孩子的性命。
家中债台高筑,我被发卖勾栏。
不久后,夫君却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了。
原来,他早已高中状元。
我求他为我赎身,哭着诉尽多年苦楚。
可他却只是埋怨我害死他娘和儿子,一纸合离书,断了我们的缘分。
我被人作践致死,在他迎娶丞相千金那晚断了气。
再睁眼,回到婆婆上吊惨死的前一天。
这次,我卖掉家中所有东西,换来一个牛车,带着重病的儿子,和瘫痪的婆婆,去讨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
“月兰,你就让娘死吧……”
娘瘦得皮包骨躺在草席上,气若游丝。
许文君走后,我和娘相依为命,早已视她为血亲。
上辈子我上街卖野菜,回来时便发现房梁上气绝的娘,那一幕至今是我的噩梦。
“娘,该死的不是您,更不是毛毛!”
“咱们一起上京讨个说法!”
我把家中的茅草屋,连同最后一支嫁妆银簪卖掉,换来一个牛车与几袋干粮。
半个月没沾米,终于得以饱腹一顿。
上京路上,到处都是流民和山贼。
我拖着娘,将儿子藏在草席下面,自己也胡乱装扮成乞丐模样,一个月后,几乎弹尽粮绝之时,才终于走到京城。
城门口,守卫询问我们的来历。
“流民不许入内!”
“我们是来投亲的!不是流民!”
我张开干裂的嘴唇。
“许文君!我是朝中许大人的结发妻子,这是他儿子和亲娘!”
可侍卫却将刀抵上了我的脖子。
“信口雌黄!许大人与相府千金的婚事世人皆知,岂是你一介贱民可以攀附的!”
就在我们正要被侍卫赶出城门之时,一顶官轿路过,帘子掀开一角。
里面的人,正是许文君!
“月兰……你怎么会在这儿?”
娘躺在牛车上,泪眼婆娑,多年的苦楚瞬间决堤。
“我的
的嫌恶。
我看向许文君,语气冷漠。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许府?”
街上行人纷纷,我刻意张开了嗓门。
许文君面对质问,难言慌乱,急忙招呼我们进门。
“月兰你别误会,鸢儿是已故丞相之女,她虽然住在许府,但有单独的院落。”
“丞相对我有恩,临终前将鸢儿托付给我,她们孤儿寡母,在京城没个照应,难免受人非议,我怎能不从?”
这时,一个和毛毛一般大的女娃,从院子里冲出来保住许文君,身后还跟了四五个乳母嬷嬷。
“爹!小乖好想你,爹爹有没有想我啊?”
我和娘瞬间阴沉了脸。
许文君见状,立马解释。
“娘,月兰,你们别误会,小乖是我在城外收养的孩子。”
“当时看她在城外快饿死了,我和鸢儿才把她带回来的。”
他自己的儿子放在家里不管不顾,对路边捡的孩子,居然能有如此恻隐之心?!
这孩子养得粉雕玉琢,一看便是在锦衣玉食中长大。
而我的毛毛,上辈子却为了区区二两银子药材,命丧黄泉!
我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许文君见我没说话,下意识将江鸢儿和那个女娃护在身后。
“既然来了……”
“鸢儿,你让小厨多备上几份饭菜。”
正厅里飘来阵阵肉香,毛毛寻着味道吞了吞唾沫。
我们却被下人带到一处偏厅,桌上只有几个发硬的馒头咸菜。
“那边不是有饭吗?”
下人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我不管阻拦,众目睽睽之下,将娘搀到正厅坐下,再给毛毛夹了一块大鸡腿。
我朝一向以孝为先,还没有儿子吃山珍海味,让自己亲娘在一旁看着的道理!
看他们局促,我拼命给他俩夹菜。
日夜兼程一个月,我们早已只剩一口气吊着罢了,吃相不免粗犷些。
许文君皱起眉头。
“毛毛还小,也不好好教养一下规矩?”
江鸢儿嘴上没说什么,但眼里的嫌恶都快溢出来了。
她女儿却突然大哭起来。
“小乖要爹爹喂!”
许文君闻言,轻柔地抱起女娃。
“好,爹爹喂。”
我懒得看他们唱戏,只顾着给娘和毛毛夹菜。
彻底吃饱喝
儿……”
许文君慌乱地扫了我们一眼,表情转为惊恐,连忙让随身的侍卫将我们带离人群。
“毛毛,这是你爹。”
儿子躺在我的坏里,连日折腾下来,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爹……”
还没等孩子叫出口,许文君立马变了脸色,慌乱了将我们塞进马车,厉声道:
“在京城不许叫我爹,听明白了吗!”
毛毛被吓了一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娘心疼地抱过毛毛,眼里满是不解。
我气不打一出来。
上辈子,我为了求许文君救儿子,日日修去家书,但都石沉大海,等他锦衣还乡后,第一时间却是休了我。
“许文君,毛毛病了,我实在没有银子请大夫,你快想想办法!”
许文君惊愕。
“怎么会没银子,我不是每年都让人……”
“你也太胡闹了!”
“我刚受提携,你就一声不吭带着一家子来了,这不是存心添乱吗!”
娘先我一步开口,一拐杖落到许文君背上。
“孽障!你就算封王封爵,也是月兰的丈夫啊!她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就差把自己发卖了,你哪怕回家看看我们呢!”
“居然还用下人称呼你的结发妻子!”
许文君自知不占理,气势弱了一些。
“娘,你们久居山野,怎知我在朝堂的不易?”
“我一介草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光耀门楣。”
许文君进京第一年,便遇到了贵人。
高中状元后,更是平步青云。
只要他想,我们一家三口,也不至于落个惨死的下场!
我现在不想听许文君多说,只想救儿子性命。
上辈子的账,以后再和他慢慢算!
可刚到他许府门口,一个曼妙的身影就迎了出来。
“大人!你又忘了给我带糖饼!”
“看我怎么罚你!”
女子声音娇俏,在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江鸢儿身着一袭拖地轻纱,层层叠叠,宛若天女下凡。
而我,却为了躲避流寇,穿着乞丐的衣服,月余未正经洗漱,隐隐散发着恶臭。
江鸢儿捂住嘴,故作惊吓道:
“哪儿来的流民,还不让人打出去!”
她毫不掩饰语气中
“月兰姐姐,今天就算是你要鸢儿的性命,鸢儿都不会多说一句。”
“可这药材,是太子殿下听闻许大人的女儿容易肺热,特意赏的,京城只此一支……”
希望就在眼前,我不可能再次眼睁睁看着毛毛去死!
“把药给我!毛毛才是许文君的孩子!”
江鸢儿拗不过我,包着眼泪求助许文君。
“够了!”
“沈月兰,不就是一只药材,我让小厮现在就出城去买,最多五日……”
毛毛等不了这么久!
“那就先给毛毛!”
他怀里的女娃攥着许文君的袖口。
“爹爹,小乖难受……”
“沈月兰!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毛毛明明看起来好好的,你非要利用儿子来和我作对吗?”
我将药材藏到背后,拉着儿子往外走。
救命药就在眼前,我不可能放弃。
可还没等我迈出门,便被小厮拽了回来,反扣在地上。
许文君抢走药材,眼底彻底染上恨意。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娶你!”
我眼眶发红,不顾一切冲上去抢。
毛毛吓得上前来拉,被许文君推到一边。
娘费力支起上半身。
“孽障!你想害死自己亲生儿子吗?!”
“快把药给月兰!不然我老婆子休要怪我老婆子告上御史台!”
娘务农一辈子,但心思却比任何人都开阔,早在路上她得知许文君如今做了大官,就打听好了如何检举。
还是我叫她先忍耐,当务之急是治好毛毛,她才作罢。
许文君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娘,你别跟着她胡闹!”
“沈月兰就是一个满心只有妒忌的乡野妇人,听鸢儿说此物珍贵,便想要据为己有!”
娘气得直哆嗦。
许文君一声令下,叫来几个小厮将她抬走。
“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去看她!”
他居然将娘囚禁了!
我气得失去理智,眼里只有那支药材,扑上去将许文君的胳膊抓得稀烂。
“许文君你个混蛋!你好歹也是读书人,居然罔顾人伦,要害死自己得亲生儿子!”
“够了!”
许文君也暴怒到了极点。
他将手里的药材,往取火炉里一扔。
干燥的药材,只是瞬间便被火光包围。
足后,见我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许文君叹了口气,让下人带我们去客房。
好不容易搀着娘到了地方,却发现所谓的客房,不过是一间背光的耳房。
里面已经住了四五个丫鬟,她们不耐烦地腾了个地铺。
“真恶心,怎么不撵去马棚?”
硕大的许府,竟然没有一间像样的厢房?要让自己的老娘和发妻,同下人住在一起?!
我搀起娘就往西厢房走。
房间宽敞明亮,布置精巧。
“娘,您就安心住这间!我就不信他许文君还能赶您出去!”
话音未落,江鸢儿就出现在门口,求助地看向身后的许文君。
“我的琴室……”
许文君阴沉了脸。
“月兰,你们什么时候走?”
“我们没有去处了,以后就住许府。”
“什么?!”
许文君一声惊呼,下一秒江鸢儿的眼泪就簌地滑落,转身冲了出去。
“鸢儿!”
许文君回头时脸色极差。
“你在胡闹什么,我现在刚坐上这个位置,不容有任何差错!”
“你先带上娘和毛毛回乡,等……”
娘不敢相信自己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蹭的起身,打断许文君。
“还要我们等多久!”
“许文君,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一句男儿应当建功立业,我就在家苦苦等了你一年又一年!五年了,你一封家书都未曾带回来过,早知如此,你还不如死在考功名的路上!”
如果他早早一封休书回家,或许最后结果也不算糟糕。
可他就是要将我们一家三口全部拖死,毫不留情。
许文君也怒了。
“乡野妇人!”
我已经尽量克制对他的恨意,我这两辈子遭受的一切,就算是说三天三夜也不够!
“许文君,你知道我们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生毛毛那年,家里一年粮食收成,全都换成银子给你了,我在难产时没钱亲接生婆,差点死在家里!”
“毛毛先天不足,娘瘫痪在床,还为了挣一月五钱银子给人绣鞋垫,眼睛几乎都快瞎了。”
“为了给毛毛省点粮食,娘背着我连三尺白绫都备下了……”
许文君的脸越来越白。
“怎么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