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女频言情 瑶阶白露燕南飞热门小说燕青瑶傅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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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仙

    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青瑶傅闻白的女频言情小说《瑶阶白露燕南飞热门小说燕青瑶傅闻白》,由网络作家“逍遥小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间,她感觉自己好累。像被一座巨山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明轩躲在林琼雪身后,小声嘟囔,“妈妈最讨厌了,为什么要回来?平时都好好的,一回来小雪阿姨就要被欺负。”燕青瑶看着儿子依赖林琼雪的样子,心如刀绞。这是她怀胎十年,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啊。她这么爱他,却被他嫌弃。燕青瑶每个月只有十天能留在现代,其余时间必须回燕国生活,这个她也很无奈,原本以为傅闻白会照顾好儿子,却原来是把孩子交给了别人。养出这副与她生分的模样。“傅闻白,”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所以在你心里,她才是你的妻子?”燕青瑶指向林琼雪,声音不辩喜恶,“那我算什么?”傅闻白的表情变得复杂,眸光闪过一丝不耐烦,“阿瑶,我们晚点再谈这个。”不用说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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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她感觉自己好累。
像被一座巨山压着,让她喘不过气。
明轩躲在林琼雪身后,小声嘟囔,“妈妈最讨厌了,为什么要回来?平时都好好的,一回来小雪阿姨就要被欺负。”
燕青瑶看着儿子依赖林琼雪的样子,心如刀绞。
这是她怀胎十年,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啊。
她这么爱他,却被他嫌弃。
燕青瑶每个月只有十天能留在现代,其余时间必须回燕国生活,这个她也很无奈,原本以为傅闻白会照顾好儿子,却原来是把孩子交给了别人。
养出这副与她生分的模样。
“傅闻白,”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所以在你心里,她才是你的妻子?”燕青瑶指向林琼雪,声音不辩喜恶,“那我算什么?”
傅闻白的表情变得复杂,眸光闪过一丝不耐烦,“阿瑶,我们晚点再谈这个。”
不用说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叹了口气,试图劝她,“琼雪是明轩的干妈,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有什么错?你每个月只能来十天,其他时间都是她在照顾孩子。”
傅闻白不觉得这样有错。
孩子总需要母爱,这无可厚非。
“所以是我的错?”燕青瑶不可置信,后退几步,“因为我必须回燕国?因为我冒险给你找药?因为我治好了你的腿?”
所以她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
“没人逼你做这些。”
傅闻白冷冷道。
一句话让她的心彻底跌入谷底。
燕青瑶转身走向门口,在离开前最后看了他一眼,“傅闻白,你站起来的第一天就该告诉我,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的位置。”
说话,她不再回头关注他的反应。
他们冷战了一天。
两个人都不说话,不肯低头。
而第二天是她的生日。
睡了一觉后,燕青瑶被一阵刺痛惊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透,黏在滚烫的皮肤上。
喉咙像是被火烤过。
在燕国,公主生辰是要举国同庆的大日子。
父皇会为她放一整夜的烟花,母后会亲手为她戴上缀满明珠的凤冠。
而现在,她蜷缩在这张冰冷的床上,连一杯热水都是没有。
楼下传来明轩欢快的笑声和傅闻白低沉的叮嘱。
燕青瑶强撑着坐起身,指尖死死攥住被角,她听见儿子在问,“爸爸,我们真的要去游乐园吗?”
“嗯,林阿姨已经在等我们了。”傅闻白的声音里带着燕青瑶许久未听到的温柔。
她仿佛被遗忘了。
没有人在乎她,也没人上楼关心她。
燕青瑶脑袋有些昏沉。
今天是她的生辰,大概他们都不记得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大门开了又关,整栋别墅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她一个人和几个佣人。
燕青瑶赤着脚,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
“公主殿下......”她坐在镜子前,对自己轻声道,“生辰喜乐。”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泪水的闸门。
她明明是燕国尊贵的公主啊!
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燕青瑶弯着身躯,把脸埋进臂弯里无声流泪,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被伤透,不会再为他们哭泣了。
可是,在生日这天,她真的忍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抽泣。
“太太。”是管家陈妈的声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您醒了吗?”
燕青瑶慌忙擦干眼泪,强撑着站起来,“进来。”
陈妈端着一碗白粥和一块小蛋糕。
燕青瑶看着那寡淡的食物,突然想笑,在燕国,她生辰那天的早膳要有十八道点心,象征全族的祝福。
现在,只有这些东西。
“放着吧,谢谢你。”她慢慢站起身,声音很小,“他们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陈妈犹豫了一下,“先生说晚些回来,林小姐订了米其林餐厅......”
燕青瑶的手指顿在衣扣上。
果然是忘了她的生日。
想起前年明轩用彩纸给她做的生日贺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妈妈我爱你“,那张卡片被她珍藏在了燕国的首饰盒里,每次穿越都要带着。
今年,连一张卡片都没有了。
她的心已经麻木,不会失望也不会难过。
甚至松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她回去之后也不会惦记着他们了,一切尘埃已定,这里的一切她都会忘掉。
燕青瑶点点头,挤出一抹淡笑,“谢谢你的蛋糕,陈妈。”
她看着这块小蛋糕,用手指抹了一点奶油放进嘴里。
甜的,却带着苦味。


话音一落,全场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燕青瑶身上,等着看她的难堪。
傅闻白终于看了过来,眉头紧锁。
这下是想走都没那么容易了。
燕青瑶指尖掐进掌心,缓缓抬眸,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李小姐既然这么好奇,不如直接问傅闻白。”
“问他,为什么娶了我,却还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
傅闻白脸色骤变,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大步走来,伸手想拉她,“阿瑶,别闹。”
应该是事情越闹越大,他觉得脸面挂不住了。
燕青瑶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触碰。
“傅闻白。”她看着他,眼底一片冷寂,“你们继续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背影挺直,没有回头。
身后,林琼雪假惺惺地喊她,“燕小姐!你别误会......”
但燕青瑶已经听不见了。
她走出宴会厅,回到傅家别墅。
她坐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
没关系,只剩四天了,只要能回家,她还是那个锦衣玉食、不会被别人看不起的公主。
不会像今天这样被别人践踏尊严!
没过多久,傅闻白也回到家,他站在客厅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一开口,就是一阵惊雷。
“燕青瑶。”傅闻白一字一顿地叫她的全名,不带任何感情,“李家的女儿,是你安排的?”
她放下茶杯的动作一顿,缓缓抬眸,“什么意思?”
“别装傻。”他像是对她失望了的样子,语气却异常笃定,“故意让人在宴会上刁难琼雪,让她难堪,这就是你的手段?”
燕青瑶怔住,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么不堪的人?
“我没有。”她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不是她做的事,她不会承认。
别想把黑锅往她头上盖。
“没有?”傅闻白嗤笑,走到她身边紧紧攥住她的手腕,“那为什么李小姐偏偏针对她?”
“为什么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替你出气?”
燕青瑶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仿佛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傅闻白。”她对上他的双眼,轻声问,“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恶毒?”
她的反应让他身体微僵,像是有什么东西猛敲他的心脏,惹得傅闻白呼吸一窒,只能用深呼吸克制心中升起的情绪。
他没有回答,逃避她的眼神。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傅总!林小姐突然晕倒了!”
管家拿着电话大喊。
傅闻白脸色骤变,立刻冲出去,走的时候,还没忘拉着燕一起跟上。
京都第一人民医院,VIP病房。
林琼雪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医生正在检查,得出结论,“林小姐的血液指标异常,需要紧急输血。”
顿了一下,再次开口,
“RH阴性,稀有血型。”医生皱眉,有些犹豫,“医院血库可能没有储备,情况有点麻烦。”
傅闻白猛地转头,看向燕青瑶。
什么都没说,但态度很明确。
“你要抽我的?”燕青瑶浑身一僵。
她生完明轩后一直气血两虚,还在费劲调养身体呢,肯定不能同意输血,这相当于要了她半条命。
“难道不应该吗?”
傅闻白反问。
他直视她的双眼,继续说道,“今晚的事,你必须负责,小雪晕倒和你有脱不开的关系,这是你欠琼雪的。”
她欠林琼雪的?
听着这些话,她忽然笑了,笑得眼眶微微发红,整个人像一瓣即将被风吹倒的花儿。
她早知道自己的丈夫爱林琼雪。
不管发生什么事,林琼雪都是他心里的第一顺位。
可是她没想到他会不顾自己的性命。
“不可能。”她轻声说,坚定反对,“我不会给她输血。”
说完,她晕了过去。


睡了一觉出了汗,她的烧终于退了。
就是人没什么力气。
燕青瑶倒了一杯温水喝了下去,等着恢复了些力气去洗了澡。
她站在柜子旁,把这几年自己买的东西都整理出来,各种新奇的小东西和收到的礼物。
这次回去,她只会带走来这里第一次逛庙会买的手串。
这个粉紫色的手串,承载着她快乐的记忆。
“你把这些找出来干什么?”傅闻白皱着眉,一脸不解。
他突然冒出来,吓了燕青瑶一跳。
一夜未归,现在才回来。
看他的样子半点不见疲惫。
“没事,闲得无聊收拾一下。”燕青瑶随便应了一声。
这些东西收得好好的,她从来没拿出来过。
连傅闻白都忍不住问她。
燕青瑶不动声色地仰起脸,认真地打量眼前这个她爱了六年的男人,像是要看清他的灵魂,不留任何错漏之处。
奇怪的是,她的心逐渐没有波澜。
明明他的容颜与初见没有变化。
却恍如隔世。
“明天有场宴会,你陪我去吧。”傅闻白交代了一句,心情复杂。
要是以前他一夜未归,她肯定会撒娇找他闹。
如今,连一句问话都没有。
燕青瑶的态度,让他有点不安。
想了想他们以前的日子,他有把杂念压下去,阿瑶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变?
不会的。
......
宴会厅是偏新中式风格,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梨花香。
燕青瑶待在这里已经半个小时了,她找了个角落坐着,不爱往人多的地方凑。
她扯了扯身上不合身的礼裙。
这件暗蓝色长裙应该是傅闻白让助理随便选的,整体尺寸稍大,穿着有点不舒服,衬得她身形更加单薄。
而且......傅闻白没有告诉她。
今天除了她,他也带来他身侧的女人过来。
林琼雪站在傅闻白身边,一身当季高定珍珠白的鱼尾裙,剪裁得体的衣裙勾勒出曼妙身姿,与她的丈夫宛如一对璧人。
真的挺讽刺的。
她慢慢垂眸,没有再往那边看。
“燕小姐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
一听就是找茬的语调。
燕青瑶抬眼,看见一位妆容精致的名媛端着香槟走近,“听说您很少出席这种场合,今天怎么肯赏脸来了?”
周围几个女人掩唇轻笑,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燕青瑶抿了抿唇,淡淡道,“还好。”
“也是,毕竟您出身......特殊。”对方意有所指地拖长音调,冷嘲热讽道,“傅总带您来,真是体贴呢。”
燕青瑶没接话,只是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
忽然,宴会中央传来一阵骚动。
她顺着声音望去,看见林琼雪被人群围住,脸色苍白,而一位穿着酒红色礼服的女人正冷笑着看她。
他们离得不算远,能隐约听见对面的交谈声。
“林小姐,听说您最近和傅总走得很近?”女人晃着酒杯,语调轻慢,“可傅太太就在这儿呢,您这样......不太合适吧?”
奇怪。
燕青瑶不认识那个穿红裙的女人。
难得会有人为她说话。
林琼雪眼眶微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李小姐误会了,我和闻白只是朋友。”
“朋友?”女人嗤笑一声,姿态优雅,“朋友会戴傅家的传家玉镯?会天天接送傅总的儿子?”
周围宾客窃窃私语,目光在燕青瑶和林琼雪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在比较谁才是真正的“傅太太”。
燕青瑶站在原地,指尖发冷。
她现在能确定,那个女人不怀好意。
就在这时,傅闻白大步走去,径直挡在林琼雪面前,压抑着怒气回怼,“李小姐,注意你的言辞。”
他的语气冰冷,显然是在警告对方不要多管闲事。
林琼雪便拉住他的袖子,往他身侧靠了靠。
“闻白,别为了我闹得不愉快,影响你和燕小姐的感情就不好了,我被说几句闲话没事的。”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
说完还怯怯地看了燕青瑶一眼,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
傅闻白神色微缓,伸手轻拍林琼雪的手背,“别怕,没人能欺负你。”
周围的讨论声响起:
“原来傅太太只是个摆设啊。”有人低声笑道。
“听说她是从外地来的,怪不得傅总不喜欢,土里土气的,上不得台面。”
“林琼雪才是傅家默认的女主人吧?镯子都戴上了。”
她站在人群之外,看着自己的丈夫当众维护另一个女人,被迫承认四周宾客打量的眼神。
那些视线从探究变成了怜悯,甚至嘲弄。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狠狠扎进燕青瑶的心口。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想离开。
不想却被人拦住。
“燕小姐,别急着走啊。”李小姐笑意盈盈,更加肆意,“既然傅总这么护着林小姐,那您不如解释一下,到底谁才是小三?”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看到了病房的天花板。
“别动,你身体很虚弱。”护士按住她翻开被子的手,细心叮嘱。
燕青瑶慢慢恢复了意识。
不用问,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管她愿不愿意,还是给林琼雪输血。
燕青瑶已经没有力气去争辩,也不想再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
离她回家,还有两天。
只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她就能回去了。
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
感受到额头上传来一道温暖的触感,燕青瑶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她没有躲避,没有怨恨。
只是开口叫了一下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傅闻白。”
他收回手,注意到她醒了微微松了一口气。
眼里一闪而过的愧色。
“如果是我生病了需要输血,你会让林琼雪给我输血吗?”
这是一个幼稚的问题。
可是莫名在要离开之际,她想听他说出一个答案。
从知道真相的那个雨夜起,她对傅闻白的感情就在一次次崩塌,她目睹了自己一点点坠落,直到跌入谷底。
爱也好,恨也罢,她不过是怨一件事——
恨明月高悬,不独照我。
他可能心里有她的一席之地,可是那里不止她一个人,甚至别人的地位远远高于她。
燕青瑶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如果傅闻白是一轮明月,这月光覆盖在她身上的面积,对于她来说,未免太少了。
她贵为燕国公主,不屑于这点爱意。
沉默了这么久,傅闻白终于回答她——
“没有如果。”
燕青瑶听懂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因为他永远不会让她重要到那种程度,所以不会有这种假设。
她与林琼雪没有可比性。
燕青瑶闭上眼,不再说话。
血液流失带来的眩晕感逐渐加重,她的指尖开始发冷。
呼吸也变得轻浅。
恍惚间,她想起第一次穿越到这个世界时,傅闻白坐在轮椅上,看向她的眼神澄澈干净。
里面不带一丝杂质。
那时的她,天真地以为自己的真心能换来他的爱。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有些爱是求不来的。
输营养液的过程中,燕青瑶虚弱得几乎站不起来。
傅闻白给她擦拭额头上的薄汗,“好好休息吧。”
简单的一句交代,仿佛她只是完成了一项任务。
打完点滴后,燕青瑶扶着墙,缓缓走出房间,在走廊的尽头,她看见傅明轩躲在拐角处。
不满地看着她。
“你......”
傅明轩气呼呼。
“明轩。”燕青瑶努力对他笑了笑,艰难地问,“如果妈妈要走了,你会想我吗?”
傅明轩眨了眨眼,直截了当,“你爱走就走吧,反正我已经有小雪阿姨了。”
她常在想:稚子无辜。
之前小孩子的那些话,她可以不计较。
然而现在,她没有得到一句关心,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一点都在意自己的去留。
这样也好。
燕青瑶闭了闭眼,心脏疼得几乎窒息。
她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好。”她收回来受,轻声说,“那妈妈走。”
道理她都懂。
有些东西她端正站着时努力争取都得不到,那她跪下祈怜时一定更加求不得。
亲情也是一样。
有些东西是时候该彻底割舍了。
她站在窗前,盯着夜色沉默。


隔天,燕青瑶九点多才起床。
因为伤心过度,一整夜都没睡好。
“爸爸,林阿姨说我画的画最棒了!”傅明轩蹦跳着进门,小脸上满是兴奋。
孩子身后跟着林琼雪。
一大一小旁若无人地走进来,直接无视燕青瑶。
“因为明轩遗传了你爸爸的艺术天赋呀。”林琼雪追上傅明轩,牵着他的小手。
燕青瑶叫了儿子一声,傅明轩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转头就笑眯眯地向林琼雪展示他的奖状。
“明轩,不许缠着你小雪阿姨。”
傅闻白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不咸不淡地叮嘱一句。
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儿子想小雪参加他的家长会,我就麻烦小雪帮忙了。”
转头给了燕青瑶一句不痛不痒的解释。
麻烦林琼雪帮忙?
燕青瑶想到昨晚他们父子的谈话,眼神暗淡下来。
算了,生气也没什么意义。
“嗯,麻烦她了。”
她刚想对林琼雪客气几句,突然注意到对方手上戴的东西,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林琼雪手腕上那只翡翠镯子上,是傅家祖传的。
只传给儿媳。
她嫁进来时,婆婆送给了她,燕青瑶把镯子放到锦盒里放好,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戴。
“你手上的镯子哪里来的?”燕青瑶走上前,声量变大。
这个镯子她明明放在柜子最里面。
怎么会出现在她手上?
林琼雪像是受惊的小鹿,往傅闻白的方向缩了缩,“我不知道,这个要是贵重我就不戴了。”
一副柔弱害怕的模样。
“是我拿给小雪阿姨的,她戴着好看。”明轩撅起嘴,把林琼雪护在身后。
“明轩!”
傅闻白轻斥一声,却没有任何向她解释的意思。
不疼不痒的斥责,不过就是因为对方是林琼雪。
他们父子俩都在护着别人。
“孩子还小,不懂事,燕小姐别往心里去。”林琼雪转向傅闻白,声音压低,“镯子我还是拿下来吧,我戴着可能不太合适。”
话虽这样说,却用一种挑衅的眼神望着燕青瑶。
以胜利者的姿态,在无声地宣扬自己的重要性。
“我们傅家人送出的东西没有拿回来的道理,阿瑶不会介意的。”傅闻白打断她,眼神温柔,“这些年辛苦你照顾明轩了。”
燕青瑶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手心里掐出了指痕。
她竟不知道,在她每月回燕国的日子里,是林琼雪在“照顾”她的儿子,怪不得她的孩子讨厌她。
“这个手镯是给傅家儿媳的。”
燕青瑶忍着内心的酸涩,一字一顿说出手镯来历。
“怎么?你想越俎代庖?”
空气瞬间凝固。
“阿瑶!”傅闻白脸色骤变,站了起来,“注意你的言辞。”
明轩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看到他们脸色不对,下意识帮他们。
他冲过来推了燕青瑶一把,脸上是明晃晃的厌恶,“妈妈真讨厌!不许你凶爸爸和小雪阿姨!”
五岁的孩子力气不大,却让燕青瑶踉跄着后退几步,手中的茶杯跟着跌落,碎了一地。
“明轩!怎么能推妈妈呢?”
林琼雪装模作样地轻斥,她走过来想拉燕青瑶,“燕小姐没事吧?孩子不懂事......”
妄图当和事佬。
“别碰我。”燕青瑶声音很低。
语气中都是失望。
林琼雪惊呼一声,顺势跌坐在地上,镯子磕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青瑶!”傅闻白怒喝一声,连忙去扶林琼雪,“你干什么?有什么气冲我来。”
燕青瑶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全都围着这个女人转,把她衬托得她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我只是轻轻甩了下手。”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满腔的委屈充斥着整个心脏,“是她自己摔倒的。”
“够了!”傅闻白检查着林琼雪的手腕,头也不抬,“向琼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