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热门小说权御崔桑宁
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热门小说权御崔桑宁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二舅爷

    男女主角分别是权御崔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热门小说权御崔桑宁》,由网络作家“二舅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家继承人这件事,是权御一出生就已经一锤定音了的,从他落户的那一刻起,权家老先生也就是他父亲就已经立好了遗嘱。哪怕其他人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处使小绊子。庄园的落地窗前,权御正在和生意伙伴打电话,黑色的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下摆塞进西装裤里,塑出劲瘦的腰脊。深邃的眉眼印在落地窗上,和上面的灯红酒绿融为一体,一口流利的德语,低醇醉人。挂断电话后,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这样的生活他还不是很习惯,他可以在深山老林里匍匐几天依旧神采奕奕,可在酒桌上只需一天他就有了疲惫感。段琼宇说因为前者于他而言是信仰,后者却是他们逃脱不了责任。他们这些人,自幼享受着最好的生活,有得必有失,不得不将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背负在身上。刘助理上前询问...

章节试读


权家继承人这件事,是权御一出生就已经一锤定音了的,从他落户的那一刻起,权家老先生也就是他父亲就已经立好了遗嘱。

哪怕其他人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处使小绊子。

庄园的落地窗前,权御正在和生意伙伴打电话,黑色的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下摆塞进西装裤里,塑出劲瘦的腰脊。

深邃的眉眼印在落地窗上,和上面的灯红酒绿融为一体,一口流利的德语,低醇醉人。

挂断电话后,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这样的生活他还不是很习惯,他可以在深山老林里匍匐几天依旧神采奕奕,可在酒桌上只需一天他就有了疲惫感。

段琼宇说因为前者于他而言是信仰,后者却是他们逃脱不了责任。

他们这些人,自幼享受着最好的生活,有得必有失,不得不将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背负在身上。

刘助理上前询问是否要休息,见权御点点头,他也就出去了。

暖黄的灯光里,随手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抬手快速解开衬衫纽扣,脱下利落的扔在一旁。

紧实的肌肉,麦色的皮肤,胸口处有一明显枪伤,无一不在彰显着野性与权贵,手已经落在了皮带上,扣子一松,扔在床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深邃的眉眼里透露出不耐,看着手机响了停,在它再次响起的时候,权御嘴唇一扯,啧了一声,眼里滑过烦躁。

单手继续解着腰间皮带,另一只手却拿起了手机,在看见来电显示是苏暮白时挑了挑眉,接通不待他说话那边就着急忙慌问道:“三叔您是不是在慕尼黑?”

两分钟后,卧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刘助理迅速从沙发上起身,手里还捧着电脑,看着突然出现的权御道:“权总是有什么吩咐吗?”

权御眉头紧锁,将手机屏幕放至刘助理眼前:“立刻找人。”

照片上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青色旗袍,长发披散在身后,双手轻贴在腹部,冰肌玉骨,很美。

刘助理见他神色凝重,也没敢多问,立刻将那张照片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权御沉默不语,面上镇定沉稳,他都忘了暮白有个妹妹。

慕尼黑的一栋废弃大楼里,崔桑宁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被绑起来的手脚,她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白色的运动裤沾染了不少污渍。

光线昏暗,锋利的手术刀落在她的手腕上,那人哑声道:“听说你们苏家每一个人都生了一双巧手?”

刀刃划破血管,鲜血淋漓不断,那人笑道:“疼吗?”

眼睁睁的看着她逐渐昏迷,男人准备离开。

脑袋渐渐昏沉,人影来回跑动,她谁也看不清。

流着血的手腕被人捏住,瘦弱的身躯被人拦腰抱起,有力坚硬的臂膀承载着她的重量。

她想看清他的模样,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湿热的鲜血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白皙的锁骨上,没入衣领。

权御面色冷硬的看了眼怀里惨白的小脸,刚刚地上大滩血渍都是从她手上流出的。脚下步子迈的越发大,眉骨上的伤口不断流血。

警笛声此起彼伏,现场混乱不堪。

刘助理担忧道:“权总你的伤!”

权御沉声吩咐:“去庄园,让医生等着!”

刘助理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

她很小一只,一米六几在女孩子当中已经算矮的了,特别是在北方。权御身高近一米九,军人出身,体形健硕,抱着她就像抱小孩一样。

一个似钢铁一样强硬,一个却弱若无骨,一个是小麦肤色,一个白的发光。怎么看,怎么诡异。

权御抱着怀里的人向车走去,忽然,一抹柔软贴上了他的眉骨,脸旁的手腕白皙瘦弱,那一层皮很薄很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被麻绳勒出来的青紫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权御从未见过一个连皮肤都透露着脆弱的人,仿佛稍稍用力就可以让这个生命消失。

而贴着他眉骨伤口的是一方白色的手帕,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旁。

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她闭着眼睛,眉头拧在一起,不舒服的蹭了蹭他的脖子,小猫一样的呢喃声在耳边响起。

听清她说的是什么,权御脚下一顿,放在她腰上的手猛的用力。

地地道道的江南姑娘,语调里是自然流露的缠绵娇弱。

冰凉的嘴唇若即若离的贴着他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委屈:“哥哥,桑桑疼。”

庄园里,权御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姑娘,眉骨处的伤口已经处理了,此刻贴着一块纱布。

他的手里还捏着那块白色的手帕,上面沾了他的血渍,边角处绣着金色的桂花。

抬眸看向床上的人,眼神意味不明,却并不难看出其中的攻击性。

忽然床上的人动了动,漂亮的眸子里安静乖巧,静静的看着权御。

刘助理见她醒了,立刻出去叫医生。

崔桑宁费力的坐起来。

屋内只剩下两人沉默对视。

就在权御犹豫要不要安慰她一下的时候,她开口了:“先生贵姓?”

软软的江南语调,缠绵悱恻,琉璃一样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整个人脆弱又乖巧。

权御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动了动,片刻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权御。”

“权御。”苍白的嘴唇轻轻启合,贝齿微露,重复着这两个字。

权御眸光幽深,位高权重,除了老爷子少有人叫他全名了。

忽然从她嘴里说出来,莫名觉得稀奇。

小脸闪过一丝迟疑,她不确定道:“京城权家?”

她虽然在苏州长大,但京都的事也没少听家里长辈提起,权这个姓氏听的最多。

“嗯。”权御喉间出声。

他并不奇怪她知道,哪怕随母姓,自幼便去了江南,可她终究是京城苏家唯一的小姐。

崔桑宁面上滑过一丝了然,眼睛里带着虚弱的笑意,她轻声道:“我姓崔,苏州崔家。”

“崔知许是我外公,崔家日后必定亲自登门答谢。”


权御眼皮微抬:“你还挺骄傲?”

段琼宇看着下面的老者:“不过他怎么会来?”

“我没听说过他与苏家有交情。”

权御看着下面畅谈甚欢的几位长辈,随意道:“苏家是玉石世家,钟爱文玩,与季前辈认识并不奇怪。”

两人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又坐了一会,谢九安无聊道:“什么时候开宴?我听说这里的厨子可是暮白哥从各处搜罗来的。在京都也算首屈一指了。”

段琼宇颇为嫌弃:

“宋叔和妈刚旅游回来。”

心里的担忧被抚平,但依旧有自责,当初他们谁都不愿意她来北京上学,说离的远,受委屈的时候他们鞭长莫及,不能及时出现在她身边。

就如当初妈妈一样,这件事一直是外公外婆心里的一根刺,时不时都还疼的要命。

可最后谁也没拦她,她留在北京创业,他们失落了好久,可和他们商量的时候却每一个人都支持她。

几乎全家人都把心和她一起落在了北京,想把对妈妈的遗憾弥补在她身上,都暗自发誓不能让她再受一样的委屈。

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苏暮白揉了揉她的脑袋:“今年过年咱们一起回去。”

“嗯。”崔桑宁点头,起身把东西都收起来。

苏暮白忽然问道:“要不要给你配一个司机?”

“平时接送你也方便。”

崔桑宁强烈拒绝:“不用,我打车就行。”

说完把苏暮白从沙发上拉起来:“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推着他往外走,苏暮白还继续啰嗦:“要不我们再去考一次驾照?”

连他自己都想不通:“那驾驶座上是有封印吗?为什么你一坐上去就一动不动了?”

把人推出去,崔桑宁把门关上:“你好烦啊!”

谁活在世上没那么一两件做不了的事情了,就天天嘲讽我。

苏暮白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摸了摸鼻子:我说错了吗?

还不让人说了,给你惯的。

酒吧,江献南和谢九安疯狂蹦迪,隔壁有一男的冲江献南举了举酒杯,眼神语气都让人不适:“妹妹,一起喝一杯?”

说着还做了一个轻浮不文明的手势。

谢九安瞥了一眼,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勾着他的肩膀:“来,哥陪你喝!”

“你谁……”男人不满,语气很冲,旁边的人拽住了他,

“别作,你知道人是谁吗?”

低语几句,男人悻悻收回了视线,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

谢九安勾住他的肩膀,用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语气半开玩笑,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我知道,你敢有什么意思?”

气氛有些尴尬,江献南看的搞笑,片刻她起身拍了拍谢九安的肩膀:“行了!当我是吃素的呢?”

说完居高临下的瞥了刚刚那男的一眼,平时傻乎乎的眼睛里尽是不屑。

谢九安看她的模样,幡然醒悟,想拍自己脑袋一下,是了,权家长大的孩子那个是吃素的。

当初在京城以笑面虎,雷霆手段出名的权大小姐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任人欺负的主。

真是喝多了,一时没想起来。

谢九安把勾在男人肩上的手放下来,几人立刻道歉离开。

倾身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把纸巾扔在桌旁的垃圾桶里:“小样,长这么大在北京爷还没见过比爷横的人呢。”

江献南摇晃着手里的荧光棒,看着台上的DJ,笑道:“巧了,在苏州我也没见过比我横的。”

谢九安端起酒杯:“敬苏州小霸王。”

江献南一副大爷的姿态:“客气。”

两个病友都笑了起来。

谢九安乐呵的不行,主要是其他几人出了名的低调,也不爱出来浪,尤其是三叔,部队里出来的,看不上这些。

至于四哥,年轻的时候也浪,浪出了花,只是后来吃了苦,浪子回头,就不爱出来了,每天坐茶室里盘他那根痒痒挠。

江献南横,是她爸妈惯的,像崔桑宁他们,家世摆在那,文豪世家,性格摆在那,也就不是玩这一套的人。


半晌,她犹豫轻喊只为打断这沉默的她无力招架的注视:“三叔……”

“在看什么?”

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权御终于出声了,视线依旧落在她身上:“我在看你有没有好一点。”

“在想……如果我现在走了,你会不会继续难过。”

他的话让崔桑宁心头一颤,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睡衣衣角。

每一个人保护安慰一个人的方式不一样,他本来就是一个喜静的人,低调内敛,他知道脱口而出的安慰起不了什么作用,他选择他擅长的方式,是陪伴。

崔桑宁看着他幽深的眼眸,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始沉沦。

璀璨的眉眼成了一轮弯月,小巧的梨涡随着嘴角上扬变的更加明显,贝齿轻启,逐字逐句:“会难过,但是只有一点点。”

“明天一早,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就不难过了。”

她允许自己短暂颓废悲伤,但不允许自己长久的陷在泥潭漩涡里。

她的人生会因为爱而驻留或前进,唯独不会因为恨和伤害止步不前。

而且她已经比大多数人幸运了,她只是被一个人,一件事辜负,除此之外,她被很多人真心以待。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受到的辜负和伤害是不计其数的。

这么一比,又有什么过不去的。把欠你的都讨回来,就都会过去了。

权御看着她的眼睛,柔和温婉之后是坚毅有力。

他说:“好,那明晚准时上班?”

崔桑宁笑着点头:“嗯。”

弯腰拿起沙发靠背上的西装外套:“那我走了?”

崔桑宁跟着他到门口,权御转身看着门内的人:“关门,反锁。”

门完全掩上的那一秒,崔桑宁手依旧落在把手上面,而权御转身离开。

走出不过两步,开门声在身后响起,权御转身,他一手小臂上挂着西装外套,一手揣兜里,静静看着她,只见她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身子:“三叔,明天见。”

半晌权御轻笑出声,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回头呢?

就不怕他反悔吗?

喉咙上下滚动,揣兜里的手因为克制而青筋隐现,嗓音莫名低沉:“明天见。”

这一次门彻底关上了,也听见了她反锁的声音。

看着没了动静的门锁,权御停留了几秒才转身进了电梯。

崔桑宁走回客厅,看着空荡荡的房屋,莫名觉得少了点什么。

明明这么多年她都是一个人住的,这一刻却忽然觉得这房子好孤寂。

明明他在的时候也很安静,为什么他一走,就变的格外的不喜欢了。

抬眸看黑暗里的厨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她上前打开了里面的灯。

在客厅坐了一会,她忽然起身进了书房。

书房很大,她的藏书也不少。

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桌上放着一个墨绿色的陶瓷花瓶,里面插着她昨天新换的一枝金桂,清香绝尘浓透远。

从旁边抽出了一张宣纸,白皙瘦弱的手握着黑色的毛笔,刮笔舔墨。

笔尖悬于宣纸之上却迟迟没有落下。

书房的窗户没有关,秋风扫进书房,花瓶里的桂枝随风摇晃。几粒金色的桂花掉落在宣纸之上。

看着纸上的桂花,崔桑宁嘴角上扬,笔锋落纸,带着她独特风格的瘦金体,洋洋洒洒一段话跃然纸上。

“六年前初见,六年后的今天忽然想说:三叔,很高兴认识你。”

拉开门的那一瞬间,不是想说明天见,而是想告诉他“很高兴认识你。”


晚上博物馆聚餐。

崔桑宁听着他们交流,少有发言,拿起手机才看见谢九安的消息,有些吃惊他怎么会看到那些照片。

却也回复了一个表达感谢的表情包。

谢九安几乎是秒回:“我们都夸你漂亮,就三叔无动于衷,就他那态度,活该三十多岁了还没对象。”

崔桑宁有些愕然,隔行如隔山,他到底在哪看到这些照片的?阿音只是在她的私号上发布了一下,崔桑宁并不觉得谢九安对摄影有兴趣。

其实她不希望太多人看到,尤其是权御。

也不知道哥哥和他说什么了,有没有转达她的歉意。

看到谢九安的话,她发送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

恰逢有人和她说话,她也就放下了手机。

那边,谢九安看着那个哭唧唧的表情包,把手机屏幕转给权御看:“三叔,你看,桑宁委屈了。”

“都跟你说了女孩子是要夸的!”

瞥了一眼聊天记录,权御微微挑眉,委屈?因为他无动于衷?

有人提到了古字画的修复,在场的人都看向了崔桑宁,询问她的见解,毕竟这是她的专场。

崔桑宁娓娓道来,声音温柔却又从容有力。她不知道,谢九安可把她害惨了。

有一个年长一点的女老师姓陈,忽然问她:“这边工作结束,桑宁是不是也要回北京?”

崔桑宁:“是啊。”

陈老师笑道:“那正好一起啊,我和小宁也回北京。”

说着用手拐了拐旁边一个腼腆的男生,他耳朵通红的点点头:“这样路上还有一个伴。”

崔桑宁神色从容大方:“好啊。”

月底,北京,机场大厅。

崔桑宁和另外两位老师拖着行李箱准备出去打车。

一边走那位陈老师边和她说话:“大家都在北京,以后可以常聚。”

看向一旁的宁老师:“是吧,小宁?”

宁老师还是有些腼腆,看崔桑宁的时候总是红着耳朵:“我随时有空。”

崔桑宁不是傻子,目视前方,客气疏离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忽然手臂被人从后面拽住,把她拽的转了个身。

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清是谁后,崔桑宁怔愣了片刻,低声道:“先生。”

一旁的刘助理拉着箱子,笑着和她打招呼:“崔小姐。”

权御垂眸看着她琉璃一样的眼睛,从惊吓到茫然。

他远远就看见她了,比任何人都早。

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在想这一次她能不能看见他。

结果再一次擦肩而过,连眼神都没给一点,压下心底的烦闷他伸手拉住了她。

见她眼底迷茫消散,权御放开了她的胳膊。

崔桑宁抑制住想揉一揉被拽疼手臂的冲动,她带着恰当的笑意,客气道:“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权御扫了她身后的两人一眼,和那名宁老师对视几秒,淡淡道:“去上海出差。”

视线重新落回她身上,明知故问:“你呢?”

崔桑宁指了指行李箱,笑道:“出差回来。”

陈老师上前问崔桑宁:“桑宁,这位是?”

崔桑愣了两妙,看了权御一眼,介绍道:“家里长辈。”

权御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他也不知道他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只有坦荡从容,谦逊大方。

看了一眼她的箱子,权御问:“怎么回去?”

崔桑宁仰头:“打车。”

权御看向刘助理,刘助理立马会意:“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这会也不好打车。”

崔桑宁刚想拒绝,刘助理却已经拨通了电话,挂断之后,他笑道:“他还没走,我让他进来给你拿行李。”

不再推拒,崔桑宁眉眼温和:“那麻烦了。”

刘助理笑着说:“不麻烦。”

说完他看了一眼手表,和权御说:“权总,时间差不多了。”

权御看着她微微仰起的脸,平和道:“那我走了?”

就这么看着她,崔桑宁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心里疑惑,这是要她说些什么吗?

然后,她眼睛弯弯:“那您一路顺风。”

客套的话语,却听的权御嘴角略微上扬,喉咙里出声:“嗯。”

目送他离开崔桑宁也转身往外走。

权御听见那女人问她:“家里的长辈你怎么叫他先生?”

那个男人说:“你长辈还挺严肃的。”

权御没听见她回答,再转身看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

刘助理道:“权总,走吧。”

权御沉声缓语:“让司机先送另外两个回去,最后送她。”

刘助理是个人精,他自然也能看出来那男的对崔小姐有想法,立刻转身去打电话。

陈老师和和宁老师在看见黑色的迈巴赫时,眼睛里滑过一丝惊讶。

刚把行李放在后备箱的李叔,听着那边刘助理的嘱咐,看了一眼崔桑宁,点头挂断了电话。

陈老师有意撮合,她站在车边笑道:“我坐前面。”

崔桑宁眼底滑过一丝不耐,她不喜欢这样,她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女老师的手刚落在车门上,李叔却突然扬声:“崔家丫头,你不是晕车吗?要不你坐前面?”

崔桑宁看向李叔,只见他笑的和蔼,一副和她相熟的模样,立刻反应过来他是在帮自己。

陈老师脸上滑过一丝尴尬,她早就看出来崔桑宁没那个意思了,却还抱了一点侥幸心理,这会也看出来人家是装的,只能笑道:“那桑宁你来坐前面吧。”

一上车,李叔就对崔桑宁说:“不舒服你就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崔桑宁和他对视,见他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了然,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李叔愉悦,从后视镜里看向后面的人,客气道:“两位是要去哪?”

说了地址,宁老师拐了拐陈老师,陈老师不做反应,人家已经明显拒绝了,她还怎么开得了口。

见陈老师不帮自己,宁老师忽然故意拔高了声音:“崔老师住哪啊?”

崔桑宁闭着眼睛皱了皱眉,谁知李叔却哎呦了一声:“小伙子嗓门挺大啊?震的我耳朵疼。”

宁老师顿时脸上通红:“抱……抱歉。”

李叔从后视镜里看他,小声道:“小声点,这丫头睡着了。”